被丈夫好友在野外陌生人前干到淫叫高潮连连
距离天完全亮还要两个小时,平原地带看日出就是看着太阳慢慢的爬山的过程。 房车的车尾是大窗户,正对着床,从里面看起来没什么隐私,实际上是特制的玻璃,也贴了膜,里面的人可以隔着玻璃看风景,外面的风景可没法欣赏到里面的人。 不过,一般人想不到这一点。 被屈言邀请上车的人都以为玻璃窗是透明的,里外通透,故而,半夜在窗边做爱的时候很有在野合的错觉,让人格外的敏感和兴奋。 天即将亮堂,有人开始在外面走动的时候,屈言就想要把窗帘拉起来了。换了别的人他不会这么做,可是换上房拢,他就下意识的想要保护对方。怕对方误会,怕对方紧张,怕对方以为这是自己的恶趣味。 就算是再开放的人,也无法适应在陌生人面前做爱,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下做爱。 屈言难得的好心还没开始发作,专注于做爱的房拢却后仰着脑袋看了眼正在车边走动的人。房车的车尾正对着硕大的舞台,高大的舞台阴影足够把车子给笼罩其中,人在外面走动也是在阴影中行走,加上车内没开灯,只要不出太大的声音,别人根本不知道车内的人在做什么。 房拢腿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下半身腾空,脑袋后仰着看着站在车边与人交谈的男人。男人只要一转头就能够看到车内的场景,可以看到他浑身赤裸,肉棒勃起,眼放春光着被男人干着屁眼的情景,然后会发生什么呢? 若是王选,大多数情况是把他操射,操到尖叫,操到求饶,然后把精液射在他的脸上,逼着他吃下残余的精液,欣赏够了他的丑态和淫态之后,就会邀请观摩的人一起享用这具年轻的,淫荡的肉体。两个男人会一人一根肉棒占据他的两个小嘴,轮番操着,或者他们直接把肉棒塞进肉穴里面。他开始会很疼,疼得恨不得满地打滚,王选的神色就会很难看,会打他,把他的肉棒绑起来,或者往他嘴里塞口枷,直到两根肉棒把肉穴越操越松,越操越顺畅。中间哪怕房拢晕厥也不会停止,会持续不断的把昏迷的人给弄醒,享受着他的痛苦和绝望。 房拢的视线重新放到腿间的男人身上,因为背着光,屈言看不清他眼中真正的情绪,可他能够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在绷紧,肉穴几乎要把肉棒夹断了,操干起来有些困难。 屈言吸着气,问他:“要射了吗,是不是要射了?” 房拢没吱声,他又看向外面的陌生人,有更多的人从帐篷里爬了出来,有人在锻炼,有人去流动餐车买早餐,有人在日出的流云中接吻。 屈言以为他在害怕,正准备拿着遥控器把窗帘拉上,窗户外,那一直在交谈的男人突然转过头来,隔着玻璃窗,对方的视线似乎带着某种温度点燃了两人的身体,对方的神情明明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车内的两个人却同时感觉到一股电流从尾椎直接窜上了脑门。 房拢肉穴已经,脚趾直接绷直了,陡然收缩的肉穴让屈言差点射精,他的手拐了一个弯,转而抓住了男人的小腿使劲的压到胸口,接着一点点的光亮盯着那发红的肉穴凶狠的干了进去。 屈言的抽插又猛又狠,每一次都干到了男人的瘙痒处,房拢的嘴张了张,明明快感只有五分,他却发出了十分的呻吟,主动的抱住双腿,让肉臀彻底的朝上,做出了迎接对方攻伐的姿势。 “好深,老公,好深,干死贱货了老公,呜呜,老公太厉害了,啊,啊啊啊,老公……” 兴许是真的太刺激了,房拢仿佛可以感觉到外面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对方可以看到自己带着牙印的乳头吗,可以看到自己挤在腹部,不停弹跳着,滴着精水硬得发疼的肉棒吗?对方可以看到自己的骚屁眼吗? 哦,哪怕看不到,对方肯定可以看到自己抱着双腿被人操干的淫贱样子。 明明也是个男人,偏偏对另外一个男人卑微屈膝,任由对方用男人的器官捅破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交到对方的手上。 自己还学着女人的样子淫叫着,把自己的肉穴当成了女人的阴道,被人干得扑哧扑哧作响,里面的淫水越多,说明他越淫荡。这么淫荡的人,应该能够引起所有男人的性欲吧?哪怕对方喜欢女人,看到他的淫态,也不介意玩一下他的屁眼,把他当成女人来操一回! 房拢脑袋里面上演着无数次被陌生人干到沉沦的场景,那些场景每一场都如此的真实,是他用身体切身体会过,遭遇过。 只是,脑内风暴再如何凶残激烈,他嘴里依旧在淫叫着,肉穴在收缩着,他能够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越来越粗长,对方撞到了自己的软肉,让自己的身体发颤,背脊发麻。 “好爽,啊啊啊啊啊,老公,好爽啊啊啊啊啊,要高潮了,老公,贱货要高潮了!” 屈言几乎是半蹲着,用自身的体重做助力,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操进身下柔软的肉穴当中。太热了,太软了,绞动的力道又是如此的缠绵,几乎没有男人能够拒绝这个骚穴,他瞬间就明白王选对这具肉体的迷恋。 这是个极品男人! 屈言再也压制不住射精的欲望,猛地肏干了五六十下,在对方不断勒紧和痉挛的肉穴中射精了。 “好烫!”房拢猛地一震,双腿抽搐了两下,穴口再一次收缩,把屈言残余的精液给勒出来的同时,自己又高潮了。 间隔不久的高潮让身上冒出了无数的热汗,房拢双眼放空,腿脚无力的滑了下去,屈言趁机低头在那脚背上吻了吻,被吻的男人痉挛了似的,目光有片刻的转移,等到肉棒啵的一声从穴口扒了出来,肉棒上沾染的淫水全部被穴口的软肉给勒了一遍,精水和淫水同时往下滴滴答答,好几滴都落在了人的肚皮上。 房拢下意识的张开嘴,准备迎接肉棒。结果,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才发现操干自己的男人转头拿着湿巾在擦拭身体,看他转过头来,又拿着毛巾去打了热水,给他擦脸擦手,胸膛,后背,腹部,大腿腿根,最后是胯部的肉棒阴毛等等,全部擦拭了一遍后。湿巾浸泡在热水当中,拧干,覆盖在了臀部。 房拢根本不知道对方要干嘛,眼睛麻木的追着对方的手,感觉到手指盖着湿巾把他的臀部和臀缝都抹了几遍,又换了新的湿巾,两根手指抵着慢慢的送进了肉穴当中。 还要玩吗? 房拢想着,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肉穴,屈言眉头皱了起来,他看了眼房拢的神色,对方明明不想笑,却扯动了嘴角,露出了温顺的姿态。 这种温顺某些时候代表着臣服,在床上又代表着等待别人的征服,是弱者一种下意识的自我保护。 屈言的视线重新回到肉穴,他陆陆续续的换了几张纸巾把对方体内的淫水和精水都给导了出来,干燥的手指进去抹了一圈,确定没有了异物后,才重新用温热的毛巾最后擦了一次。 全程房拢就像个懵懂的孩子,任由他提起腿,用手指来来回回的在最柔软的地方进出。 沉默的背后,往往是血腥的调教的最终结果。 屈言找出药膏,挖了厚厚的一坨抹在了穴口。裹着薄荷的药膏消肿有奇效,房拢视线微微的下垂,看到对方遮掩的胯间又半勃起的肉棒,开口低哑的问:“我没事,你还要操吗?” 屈言心口一绞,动作进行不下去了。 他说:“我在给你上药,不是要操你。” “不用上药,它迟早会好,我身体没问题。”他只差说一句,你想操就操,别废话了。 屈言更加难受,索性快速的将药膏涂抹在肠壁里面,抹匀后直接洗手。正准备躺下的时候,他突然反应过来,掀开毛毯看着房拢双腿之间依旧勃起的肉棒,惊诧的问:“你怎么还没射?” 房拢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有这么一问,低哑的说:“老公,再来一次吧!” 屈言几乎要暴躁了起来:“我不是你老公!” “哦,那你还操不操?” 屈言突然想到房拢第一次射精的情景,那是什么情况呢?原来不是因为插了尿道针才导致无法射精吗?是因为常年虐待和性暴力,才导致无法射精,只能后穴高潮? 王选扼杀了他的男性自尊! 屈言盯着房拢的肉棒好一会儿没吭声,房拢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他实在是怕了。 王选为了训练他的肉棒,费了很多功夫。如今只要有人盯着他的肉棒,他就从心底的害怕,总觉得自己的肉棒会遭遇到更加残酷的对待。 可是,屈言到底不是王选。 屈言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那根勃起得发紫了也依旧无法射精的肉棒,喉咙口深深一吸。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