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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 双龙(下)

    面对这个帅气军犬淫贱的表情,凌瑞东也毫不掩饰地勃起了,他握着阴茎,轻轻蹭了蹭徐渭的脸颊,徐渭伸舌头去舔,凌瑞东却故意躲了一下,徐渭连忙凑前,扑到凌瑞东胯下,张嘴含住了凌瑞东的龟头。

    徐渭的嘴里冰凉凉的,而徐渭的舌头却又发热,冰与火的感觉同时在徐渭的口腔里,凌瑞东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他身子后仰,双臂撑着床,低头看着徐渭说:“十五分钟,口出来就是你的。”

    徐渭顿时眼睛一亮,他伸手握着凌瑞东的鸡巴根部,舌尖顺着根部一路慢慢舔到龟头,眼睛却始终带着十足的勾引盯着凌瑞东,舌尖灵活地如小蛇一般在凌瑞东的系带那里左右摆动,然后来到马眼,舌尖柔软地顶着凌瑞东的马眼轻轻往里钻。

    “嘶……”敏感的马眼被刺激,凌瑞东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徐渭缓缓后退,舌尖却始终保持着舔舐的姿态,因为他的舌尖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银丝,从凌瑞东的马眼慢慢拉出,弯曲,最后垂落到凌瑞东的阴茎上,他伸手抓起一块冰球,在嘴里咬碎,却没有吞咽,用嘴唇亲吻一般贴着凌瑞东的龟头,然后嘴唇慢慢扩张,柔软的嘴唇紧贴着龟头慢慢扩张,直到将龟头都包裹在嘴里,舌头却带动着碎冰,在凌瑞东的龟头上来回舔着。

    温热的舌头和轻微磨痛的碎冰带来强烈的快感,凌瑞东本来只想玩一下冰火,没想到徐渭却不知从哪儿学来这么刺激的技巧,爽的他直接伸手扯住了徐渭的头发,忍不住拉扯着徐渭的头发将他拉开。

    剃掉周围的头发独独留着中间的短发,加上凌瑞东剃得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徐渭的发型看上去特别楞,但是却意外的适合他的相貌,有种又痞又悍的味道,以至于凌瑞东越来越喜欢扯着他的头发,让这头彪悍的军犬一副被凌辱的样子,被逼迫着仰头看他。

    对于徐渭来说,恐怕真正被敌人俘虏都不会露出这样驯服的表情,但是被凌瑞东用这么具有凌辱性的方法逼迫着抬头,他却十分享受,还主动伸出舌头,随着喘气微微上下吐着,十分淫贱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拿起玻璃碗,递到徐渭嘴边,喂徐渭喝下,徐渭吞咽着里面融化的冰水,连带着融化的小碎冰都喝了下去,凌瑞东将碗放到一边,徐渭已经很乖觉地张嘴含住了凌瑞东的龟头,这次直接张嘴一直往深处含,直到他的嘴唇碰到了凌瑞东的阴茎根部,鼻尖埋到凌瑞东阴毛之中,这才慢慢吐出。

    这样反复慢慢深喉了几次,徐渭就找回了用假阴茎锻炼很久的“口感”,他让凌瑞东的鸡巴插到嗓子深处,嘴巴都被撑得大张,嘴唇包裹着凌瑞东的鸡巴,抬起头来,因为深喉而扭曲的脸从英武的帅气变成了下贱的淫荡,他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轻轻震动着,舌头在被凌瑞东鸡巴挤压的口腔里蠕动着,摩擦凌瑞东的鸡巴。

    这是他已经准备好的信号,凌瑞东伸手抱住徐渭的头,双腿都架到徐渭的肩膀上,耸动着身体操着徐渭的嘴巴。徐渭配合地前后吞吐着,每次都逆着凌瑞东的方向,凌瑞东抽出的时候,他也抬头,凌瑞东插进去的时候,他也迎合地低头深深吞咽,让凌瑞东的鸡巴一次次插到喉咙最深处。

    即使锻炼的再好,深喉这种违背生理的方式也会引起本能的反应,徐渭被操的发出轻微的呕声,但是这种声音却只会更激起凌瑞东的欲望,凌瑞东没有怜惜地停下,徐渭本来肩膀扛着凌瑞东的双腿,伸手抓着凌瑞东的双腿,这会儿不得不抓着床单,坚硬的拳头将床单扭成一团,喉咙里发出似痛楚似哭泣的声音,双眼都泛红了。

    凌瑞东看出他的难受,放慢了速度,但是徐渭却轻轻摇摇头,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凌瑞东将他按到胯下,没有再抽插,只是停在徐渭的喉咙最深处,徐渭的口腔和喉咙的蠕动吞咽着,慢慢把呼吸调节了过来,凌瑞东抓起几块碎冰,放在徐渭的肩膀,冰冷的冰水顺着厚实的脊背往下流淌,经过上面交错的血痕,让徐渭的后背敏感地绷紧高耸,徐渭的喉咙也不自觉地吞咽着。

    “唔……”凌瑞东的双腿紧紧盘在徐渭的脖颈上,将他夹紧,扬起头来,发出低沉的喘息,徐渭努力吞咽着,喉咙挤压着凌瑞东龟头,凌瑞东顿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过了一会儿,凌瑞东才舒服地放松身体,双腿也垂落下来。

    他推开徐渭,从徐渭口里滑出的阴茎已经半软,从徐渭的嘴里带出了口水淫水和精液混杂的道道丝线,让徐渭的嘴巴看上去一片狼藉,徐渭抿抿嘴,却把那些淫靡的液体全都用舌尖卷到嘴里,还把凌瑞东鸡巴上残留的痕迹全都清理干净。

    凌瑞东从旁边拿起眼罩和口塞,帮徐渭戴上,这样徐渭的脸就几乎完全被遮住,看不出样貌,他让徐渭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然后拿出润滑油,轻轻涂抹在徐渭的肛门上。

    凌瑞东定期会为徐渭的肛门做脱毛,即使他没有时间,也会让徐渭这么做,这个外表看起来高大威猛的军人,在军校中叱咤风云的领头人物,全身上下最淫荡最羞耻的狗奴痕迹,就是荷尔蒙旺盛体毛明显的身体中,最私密的股沟里却一根肛毛也没有。

    因为用的并非是热蜡型的拔除类,所以这个除毛的工作没法一劳永逸,凌瑞东分开徐渭的臀沟一看,就知道来之前徐渭一定刚刚做过脱毛了。

    他把润滑油涂抹在徐渭的肛口,绕着皱褶一圈圈涂抹,直到将皱褶涂得泛出油光,这种润滑油是不需清洗,可以吸收的,是巍然的工作室里的拳头产品,可以说是小受保养菊花必备,当然价格也绝不便宜,凌瑞东将外面湿润之后,手指就慢慢探了进去。

    给徐渭用的灌肠剂也是调和甘油,不需要反复的灌洗,洗过之后里面还比较湿润,柔软的肠壁热热地裹着凌瑞东的手指。凌瑞东很耐心细致地将手指涂满了润滑油,反复在肛门抽插,直到肛口最紧窒的括约肌都涂满了润滑,湿润地舒展着,手指进出再无窒碍,然后他从最靠近括约肌的柔软肠壁开始,一点点将润滑油涂抹进去。

    徐渭被口塞塞着的嘴发出嗯地一声,因为凌瑞东涂到了前列腺的附近,还刻意按压着,不过徐渭可不会因为被发现敏感点而害羞,反而摇动着还有几道红色鞭痕的屁股,淫荡地从口塞中挤出饥渴的呻吟来。

    凌瑞东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徐渭顿时浑身紧绷,屁股肌肉夹紧,连两侧的臀窝都出来了,因为他屁股上的鞭痕实在经不起再次刺激,疼痛让他不敢再闹。

    接着凌瑞东在润滑油的瓶口连上一根细细的锥管,插进了徐渭的肛门,轻轻一挤,在徐渭肠道的深处挤出润滑油,然后慢慢边挤边抽出,当锥管从徐渭的肛门抽出时,完全涂满润滑剂的肛门微微皱缩,挤出了一滴莹润的液体。

    这让徐渭也感到了一丝紧张,他的身体早就适应了凌瑞东的粗度,只需要稍微润滑,便能让凌瑞东进去,不充分润滑的紧窒反而能给凌瑞东带来更大快感,但是凌瑞东今天的润滑却太细致了,肯定是有更大的东西要进来。

    不过最先进入的东西,徐渭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了,那正是凌瑞东自己的阴茎,凌瑞东只抽插了几下,确定徐渭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就放到了一边。

    紧接着另一根粗大的物体顶住了徐渭的肛门,顶开皱褶,渐渐没入了徐渭的身体。这个粗度和长度,徐渭很熟悉,因为他曾经用这根东西操进很多人的身体,让很多人欲仙欲死,在进入军校,回到凌瑞东身边之前,他经常用自己的手紧紧握住,上下撸动,暂时缓解身体的饥渴,在没有小穴可操的日子里,他的手对这根东西更加熟悉,也越发确认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在回到凌瑞东身边之后,他以为自己失去了这根东西的使用权,完全交给了凌瑞东,却发现自己以另一种方式对这根东西加倍熟悉,是用自己的身体来记住它的粗度和长度,因为这根东西是用他自己的阴茎做的按摩棒倒模,现在就插在他自己的屁眼里。

    想到这个玩法的人绝对是个变态,因为每次被自己的假阴茎插进肛门,徐渭都感到莫大的羞辱,也更加期盼属于主人的阴茎,这也是他为什么把主人的假鸡巴放在前面,因为等这个过后,就可以用自己的肛门紧紧咬住主人的阴茎了吧?徐渭这么想着,忍不住发骚起来,对着凌瑞东扭着屁股,直到凌瑞东狠狠拍了他几巴掌,让他疼的不敢乱动才停下。

    而在后面握着徐渭的阴茎倒模抽插着徐渭肛门的凌瑞东,却露出了一丝笑容,他边在按摩棒上涂上润滑油,边抽插着徐渭的肛门,还不时把徐渭的假阴茎旋转一圈,确保润滑油涂抹均匀。

    凌瑞东很耐心地缓慢抽插着,不只是简单的扩张,更是让徐渭完全适应,所以抽出假阴茎的时候,徐渭的肛门已经被他自己的假鸡巴操开了,穴口已经不能完全合拢,形成一个小小的黑色孔洞,随着周围媚红的褶肉颤动着,更因为涂满了润滑油的关系,透着一种淫荡的湿润油光。

    凌瑞东再次将徐渭的假鸡巴全都涂抹上润滑油,然后顺畅地插了进去,而徐渭则忍不住发出“嗯?”的声音,因为他恐怕以为现在要进来的,应该是凌瑞东自己的阴茎了吧。

    但是凌瑞东却把一根手指挤进了穴口的缝隙之中,轻轻抽插着,徐渭的假阴茎加上一根手指,绝不是多了“一点点”那么简单,因为凌瑞东一直都只用他和徐渭的倒模来调教徐渭的肛门,所以这一根手指,就立刻超过了徐渭已经适应了的“极限”。

    可这只是开始,凌瑞东非常耐心细致地将徐渭的假阴茎插在最深处,手指则反复抽插着,接着是第二根,当第三根手指进去之后,凌瑞东将三根手指紧贴着假阴茎旋转着,将徐渭的肛门撑开一个很久没有过的宽度。

    凌瑞东这才抽出手指和假阴茎,现在徐渭的肛门不只是一个闭不上的小洞了,而是一个两三指的小穴,肠肉柔软地在小穴深处颤动着,因为润滑的好,过程又缓慢细致,所以并没有受伤,很好地适应了粗度。

    凌瑞东将两根湿漉漉的满是润滑油的假阴茎的龟头顶在徐渭的脸上,戳了戳右边:“这根,是你的,”又戳了戳左边,“这根,是我的。”

    “是你自己把这根留到最后的。”凌瑞东把左边的假阴茎扔到徐渭面前,另一根则贴着徐渭的脸颊来到脖颈,又一路经过纵横交错的鞭痕,划过股沟,来到了穴口,让徐渭清楚知道是哪一根。

    凌瑞东的阴茎插进了徐渭的身体,完全扩张的后穴没有了紧紧咬住的紧窒,但却温热而柔软,徐渭的括约肌收缩力良好,虽然只插进了凌瑞东的阴茎,却还是松软地包裹着凌瑞东的柱体,但是紧接着,徐渭的假阴茎顶到入口,就比之前还要更进一步地突破了徐渭的身体极限。

    徐渭这时才明白凌瑞东到底想干什么,伸手摸着抓到了那根被放在前面的,凌瑞东倒模的阴茎,恼恨地锤了床一下。

    润滑了那么久,想要容纳两根鸡巴还是不那么容易,尤其其中一根还是徐渭自己的阴茎倒模,凌瑞东虽然比不上自己这条大鸡巴狗奴,却绝对不算小的鸡巴同样增加了难度。

    “放松。”凌瑞东一手握着徐渭的假鸡巴,一手捏着徐渭的臀部分开,露出穴口,缓缓地往里挤着。

    “嗯……嗯……”徐渭被口塞堵着的嘴发出沉闷的呻吟,鼻子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努力放松着肛门,假阴茎艰难地贴着凌瑞东的鸡巴挤进括约肌,过了最紧窒的地方之后,就长驱直入,直接捅到了最深处,两根鸡巴不一样的深度在徐渭体内形成了落差,凌瑞东都能感觉到徐渭的假鸡巴在肠道内给自己撑开了一点空间,但是柔软的肠壁很快就将两根鸡巴同时裹紧,这一回,凌瑞东体会到了和过去不同的紧窒,那是被完全扩张之后,突破了徐渭身体极限的快感,凌瑞东体会到了久违的,那种被肠道包裹着想要排斥出去的感觉。

    凌瑞东没有急着动,而是趴在了徐渭的后背上,伤痕被全面触碰让徐渭身体直哆嗦,凌瑞东则趁着这阵痛楚,垂手解开了徐渭的阴茎锁。

    肛门被撑到极限的痛楚和后背的痛楚让徐渭的阴茎软了一些,这根被束缚在笼子里一个多月的狗屌终于再次“重见天日”,在调教中徐渭就已经不止一次勃起,却因为疼痛而再度软下去,只是流出的淫水却已经快填满了笼子,现在贞操锁解开之后,徐渭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凌瑞东伸手握住撸了几下,从龟头到根部抚摸了一下,笑着说:“嗯,没憋坏了。”

    他直起身,一手按着徐渭的假阴茎,将它压在徐渭的屁股上,紧贴着徐渭的尾骨,而自己则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嗯!嗯!”凌瑞东每抽插一次,都狠狠撞在徐渭的倒模阴茎上,所以他的龟头捅到深处撞击一次之后,假阴茎又会再更深的地方再撞击一次,两者只有一个短暂的时间差。

    因为之前射过一次,所以凌瑞东可以更从容地慢慢抽插,这根倒模阴茎是仿人体的硅胶材质,还可以用热水加热到体温,所以丝毫没有和玩具“共舞”的感觉,每次都滑溜溜地贴着凌瑞东的阴茎,上面和徐渭的鸡巴一模一样的血管和青筋凸起,带来一种不同于肠道的摩擦快感,让凌瑞东的阴茎同时感受到来自徐渭的肠道和阴茎带来的快感。

    徐渭被口塞堵住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凌瑞东渐渐加快了速度,顾不上一直握着那根假阴茎,导致好几次滑出,他干脆抽出自己的,却把那根假阴茎留在里面:“转过来。”

    他解开了徐渭的眼罩和口塞,被真假两根阴茎双龙的快感让徐渭满头是汗,凌瑞东拉着他的双腿将徐渭的身体拉到床边,屁股超出了床沿,又压着他的腿将他的屁股朝上:“插好了,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徐渭满脸的后悔和委屈,却只能自己伸手按着那根假阴茎,让假阴茎的睾丸紧贴着自己真正的睾丸,而凌瑞东则抓住他的双腿,终于可以敞快地狠操,速度和力度顿时凶猛起来。

    “啊啊!主人!好爽!啊,操死了!”没有了口塞的束缚,徐渭的淫声浪语顿时多了起来,“要被操坏了,屁眼,屁眼要坏了!”

    “别就知道发骚,自己操自己!”凌瑞东下达了让徐渭更加后悔的命令,却只能乖乖地遵守,伴随着凌瑞东的抽插,他也一下一下地握着假阴茎在里面抽插,等于帮着自己的“鸡巴”和他的主人一起双龙自己,这种体会真是又羞耻又痛苦,早知如此,他一定把凌瑞东的倒模放在最后,那现在就是被两根主人的鸡巴双龙了。

    徐渭的大鸡巴好不容易被解放出来,但是一个多月的禁欲好像让他的鸡巴忘了怎么完全自在的勃起,被操的不停流水,加上刚才吃了一些冰块和冰水,积累到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程度。

    “主人……主人!”徐渭挺起身子抓住凌瑞东的胳膊,这回羞得满脸通红,“贱狗,贱狗想尿尿……”

    在徐渭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下贱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会有羞耻得无地自容的时候。

    “是吗,是不是因为你的鸡巴顶的位置?”凌瑞东挑挑眉,按着徐渭的手,挪动着假鸡巴的位置,在徐渭的前列腺顶了一下,顿时让徐渭的鸡巴溢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徐渭惊慌地哀求道:“主人,主人,别闹了……”

    “我一直以为喝很多水,才能让狗奴被操尿了,”凌瑞东露出了非常邪恶的笑容,“后来才从臣服论坛学到,喝水太多,憋尿太厉害,反而尿不出来,喝一点,尤其喝点冰水,过一会儿就憋不住了。”他伸手弹了徐渭的龟头一下,直接弹出了一股淫水,“我们都在不断学习,是不是?”

    他说的,自然是徐渭偷学怎么用冰块玩冰火口爆的事。

    徐渭这才知道凌瑞东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他羞耻得伸手捏住自己的鸡巴祈求道:“主人,这是床上啊,弄脏了该……”

    凌瑞东伸手按住徐渭的假阴茎,调整好位置,挤压着徐渭的前列腺,自己则凶狠地抽插起来,徐渭嗷嗷地浪叫起来,双腿一会儿夹紧凌瑞东,一会儿无力地松开,身体不停地扭动,爽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眼睛紧紧闭着,嘴里也叫不出淫荡的话了,只有粗沉却动人的沙哑喘息。

    “啊……啊……出来了……主人停啊……”徐渭的双腿紧紧盘在凌瑞东腰上,将凌瑞东夹紧,身体抽搐般颤抖着,一股一股半透明的液体哗哗从徐渭的鸡巴里冲出来,将徐渭的身上冲的全是水渍。

    凌瑞东看到,徐渭竟然不顾手上沾满了被操出的尿液,羞耻地捂着脸,他强行扒开徐渭的胳膊,却发现徐渭竟然眼睛发红,因为羞耻而哭出来了。

    “贱狗,你以为这就完了?”徐渭的眼泪换不来凌瑞东的怜悯,反而激发了凌瑞东的兽性,“骚货,我怎么,这么喜欢,看你哭呢?”

    凌瑞东每说一下,都操得更狠,他抓着徐渭的手,不许他遮挡满身的狼藉,更不许他遮住还在一股股往外溢出液体的大鸡巴,现在徐渭被操出的也不知是尿还是前列腺液,总之是流个不停,高潮似乎一直在徐渭的身体里持续,小麦色的皮肤被操的发红,徐渭像缺氧一样喘息着,爽的又流出了眼泪,嘴角甚至溢出了口水,像是承受极大的痛苦一样,表情扭曲,双腿最后挣扎着夹紧了凌瑞东,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软软地摊开,只有大腿根部的肌肉随着身体的快感抽动着,脚趾紧紧蜷着。

    “啊啊啊!”徐渭的头顶着床单,脖颈和胸肌同时挺了起来,腹肌却剧烈收缩起伏着,鸡巴里这回溢出了浓浊的发黄的精液,积蓄了一个多月的精液被榨了出来,没有喷射,却一股股持续不断地流出。

    凌瑞东停留在徐渭身体的最深处,用小腹顶着徐渭的假阴茎,一起轻轻抽插着,等徐渭的这波高潮过去之后,徐渭已经爽的喘不过气一样大口呼吸着,但是凌瑞东却再次慢慢动了起来。

    徐渭难以置信地看着凌瑞东,这回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连喘息声也没有,嘴巴长着,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干涸的水井般沙哑的呻吟,便发不出声音。

    其实凌瑞东也到了极限,只是凭着一股非要彻底操服徐渭的意志坚持着,在看到徐渭终于露出似绝望似极乐的表情之后,才终于全射到了徐渭的身体里。

    坚持许久才射出,让凌瑞东也感受到了酣畅淋漓的高潮,他休息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抽出来,接着徐渭的假鸡巴也掉落在地,徐渭的肛门根本就合不拢,润滑油变成粘腻的液体慢慢从穴口溢出。

    凌瑞东拿出手机,对着身上满是汗水、淫水、精液、尿液,后穴更开始慢慢流出精液的徐渭拍了几张照,而徐渭却只是茫然地看着凌瑞东,双眼都无法聚焦,根本还没缓过来,相信以后徐渭再敢故意挑事儿,看到这几张照片,就会回忆起被凌瑞东玩坏的恐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