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含住,禽兽,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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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冷香,幽谷兰花一般清远,这是个很讲究情调的男人。即使知道只要她稍微挣扎一下,这个人就会松开她,苏香香没有动,她想转身。 “不要回头,我……。”他声音很是腼腆的解释,声线娓娓动听,语气暧昧:“你想必早已知道,你之于我不同其他女子,我也是男人,你若解衣入怀……我会把持不住。” 本是花丛蝶,片叶不沾身,一遇炉中火,偏向火中停。 他不再称呼她嫂嫂,心里是将她看做什么人。 苏香香低头,看着洒满花瓣的池水,里面倒映出她和一个男人的影子,她的衣裳已经解开,身前俏丽的乳房和嫣红美腻的私处清晰可见。 男人羽冠束发,银袍长靴,有一双多情却冷情的桃花眼,薄唇含笑星眸似海,身上带着一种行走江湖四海为家的风尘仆仆,散漫而随意,他很危险但是很柔情,他会对每个凑上来的女人都柔情蜜意,令人飞蛾扑火不觉深陷,这样的男人是每个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 “滨州是鱼米之乡,朱府盘踞滨州百年称得上国之粮仓,你想拿下朱府,我愿意帮你,是我自愿。”他在她耳根语气加重‘是我自愿’。 松开她,称呼又恢复疏远:“嫂嫂今日就当未曾见我,就此别过。” 往日与夏子焱商议的画面浮在眼前,‘我苏家的人正在路上,倒可以转送他们这份大礼,刚好用他来交换我真正想要的人’‘林家根深叶茂,背后势力于你有助益,他是家中独子,三个姐姐都在朝为官,对他很是疼爱’‘我意已决,不必多说’‘这画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风姿万一’‘嫂嫂是牧遥见过最美的女子’‘我愿意帮你,是我自愿’我愿意帮你,如你所愿踏入你设下的火坑。 那冷香渐渐消散,来人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离去,苏香香身体晃了晃,终究还是忍住没有回头看一眼,也错过那个风姿蹁跹的男子转身望向她一道幽深的眼眸。 那是林牧遥最后眼中的苏香香,洒满艳红花瓣的水池,一个倾城绝色的美人矗立池畔,乌发如羽垂落香肩,美乳挺立红晕俏丽,腰肢不盈一握,荡漾的波纹映在她娇美白皙的身躯上,薄衫落尽,玉足轻点,步入水中央,涟漪点点,像一朵完美绽放的水莲,似妖似魅。 假如他从一开始就知晓夏子焱的意图,却依旧前来,假如一开始看向她的目光就是在审视自己的女人,却放手一搏,假如一开始他就看穿,她利用他牵绊朱府的一切谋算,却甘之如饴。如今有他这一句自愿,那些假如,不再重要。 大街小巷都传着这位六王是打算将苏府主母添入帐下,若是如此府内男眷夹带入王府,身份全都低他一头,从此仰人鼻息,这是苏香香不愿的。陆景焕却没有其他动作,叫苏香香大松一口气之余,陆景焕依旧缠着苏香香,虽不再逼她行房却着实缠得紧,不论苏香香洗浴进膳还是处理府里家务事,连苏香香会客也跟在一旁。 朱府一行姗姗迟来,人仰马翻的安顿忙碌后,才正式见客。 一道倩影立在花园小桥上,目光不知落在何处,柳枝随风,裙裾随风,颊边发丝随风,扬起又落下。 “朱府长女朱冷梅见过苏主母。”眼前的孩子声音清朗稚气,双膝跪地,难得礼数周全,她尊苏香香为长辈,行大礼是对的。 “好可爱的小姑娘,不用行如此大礼,若不妨事,就叫我姐姐吧。”苏香香弯起眼睛笑。 “自然不妨事,苏姐姐可以叫我梅儿,大家都这么叫我,我还有个妹妹叫鲜儿,苏姐姐若是见到她一定会很喜欢她,梅儿很可爱又懂事。”梅儿笑得极甜,肉呼呼的小手很自然的牵着苏香香,暖暖软软的,那种甜能将人心中的冷都融化。 苏香香眼睛看到梅儿露出的手腕,细细的手腕上带着一串白玉铃铛,每一个小铃铛雕工精致,林牧遥有两串这样的铃铛,他手腕上戴着一串,另一串……,玉铃无声,但苏香香依稀听到那缠绕不绝耳的铃声。 梅儿很敏锐的察觉到苏香香的目光,心思雀跃,撸起袖子,将铃铛露出来:“这是林郎与我定契信物,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要一辈子戴着它。” “定契?你还这么小,就与人定契,郎君定非常人,可了不得。”苏香香赞道,很好的掩饰去眼中一丝异色。 “我第一眼就很喜欢他呢,他戴着一顶雀羽做的发冠,武功好厉害,可以飞来飞去,笑起来可好看了……。” “咿,苏姐姐,这个长得像仙人一样的哥哥是谁呀?他是苏姐姐的郎君吗?” “他……。” 陆景焕心情极好:“嗯哼,你看像不像?” “像,像极了,你和苏姐姐站在一起,就像话本里面的神仙美眷。” 苏香香本不是多话的人,府里男眷性格大多稳重沉默,忙碌之余少有人同她聊天,梅儿自顾自叽叽喳喳,连一贯难伺候的陆景焕都被她讨好得服服帖帖,她就像一道鲜活的阳光照进深霾雾重的苏府。 梅儿正缠着苏香香咬耳朵:“林郎说‘代我问嫂嫂好’。”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而来:“梅儿,不可造次。” 来人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幽暗深邃的冰眸,显露着看透世情的凉薄,他的五官立体,身形高瘦,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复杂,像是各种气质混合而成,难以描述。 “参见六王。” “不必多礼。” 这种复杂的气息,在靠近陆景焕时,便仿佛被感染,也变得贵气优雅,毫无违和感。 梅儿吃惊的望着这个男人,她熟知他的喜怒,也见过他失控的模样,但是从未像这一刻这么仔细打量过他,他就像一块坚硬的玉石,能和谐的容入任何环境,自带一股清贵却冰冷的味道。 “是你?”苏香香声音轻若低喃。 “是我!” “苏玄庭,多年不见,别来无恙。”苏香香笑意妍妍,声音婉转动听。 “见你安好,自然无恙。”男人在她身侧站定。 女子身材娇小,只堪堪没过他肩膀,看男人的眼神仿佛久别重逢,念之,盼之,眸光流转,暧昧婉约。 男人看着他,双目对视,他们之间的氛围温情款款,连站立的距离都如此亲昵,自成一个世界,叫外人无法插足。 他瘦得厉害,过得不好吗?苏香香心头一动,小手便要抚上男人面颊。 ‘啊’轻呼一声,身子被人拽倒,栽进一个充满侵略性的胸膛,随后是陆景焕薄怒的声音,声线拉得老高,紧紧拽住她伸出的皓腕:“你当着本王的面竟敢跟男人调情,当本王眼瞎吗?”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苏香香只来得及匆匆回看一眼。 人就被陆景焕粗鲁的扛走,这几天陆景焕老实得多,不再人前对她亲亲我我,苏香香还以为他转性了。 “主君,那是苏姐姐的郎君,主君别去。”梅儿拽住男人袖管。 男人霎间面无血色,随即失笑:“郎君?”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苏香香被摔在被褥中,头晕目眩,好一会回不过神来。 陆景焕不紧不慢的宽衣解带,当着她面一件一件,甚是从容的将衣裳剥落。 他外表放浪不羁,剑眉斜飞入鬓,狭长带笑的眼眸,微微扬起的嘴角,古铜色的肌肤,胸肌结实,六块腹肌雕刻出的一般,连手臂大腿上的肌肉也块块分明,他身上有一种浑然天生的优雅,尊贵,整个人看上去邪魅狂妄之至。 如果他不是显摆的挺挺高高翘起的巨大龙根,这会是一个很养眼的画面。 苏香香别过脸去,面红耳赤,她怎么会有这么个哥哥,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混蛋,禽兽!禽兽! 陆景焕将苏香香羞涩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将她捉小鸡一样拉过来,将欲棒顶在她唇上:“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