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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上)

接拿棉绳把她的双手绑在地下室大床的两侧。

    于是她便呜呜咽咽得哭着,烦得要命。

    幸村始终不敢承认的是,若月的哭会让他心软,听着那软软的嗓音这么伤心的样子,他就完全没法硬下心来折腾她。

    因而后期的调教他总是拿口球堵住她的小嘴,不让那哀凄凄的声音干扰他的肆虐。

    而解完了她衣服的时候,幸村就更疑惑了。

    她的双乳白嫩而丰满,淡粉色的乳晕和小果实,被含吮的时候畏畏缩缩的,不住颤抖,丝毫没有为人妇那般风情。

    正常情况下,不少妇人的胸会因为生产而略微下垂,即便是保养好些或者并无子嗣的夫人,乳房或许依然白皙坚挺,但乳晕的颜色确毕竟是不同于少女的,而且那些体验过男人的女子只要稍稍抚摸便会自动把胸脯挺起来,方便男人更好的使她愉悦,不论哪种,都不该是若月那般吧。

    但是若说她未经人事,幸村倒也是不大信的,两年的婚姻里,放着这么个美人儿不好好疼爱,那丈夫若不是个傻子?

    奈何这若月夫人也装得忒清纯了些,被舔个胸乳就羞得快哭出来了不说,腿是死死的都不肯给打开。

    想必她丈夫是爱极了这等惺惺作态吧,他想。

    亦或是在为毛发被完全去除而羞耻,每每女人们和他上床前总是会被要求由侍女亲自给她们把毛发完全去除的,幸村只道是她也是这个缘故。

    即便腿被打开的极大,若月的小穴还是紧闭着,嫩粉色得和雏似的。

    然后他还真是万万没想到,一个结婚两年的妇人还是处女。

    这也怪不得他,他素日是不玩处女的。

    他的喜好暴虐,平日玩弄的要不是那些热衷此道的女子就是那些被丈夫贩卖过来的妇人。

    前者自然是配合得没话说,后者虽然起初不适应,但是几番操弄下也是服服帖帖的。

    而眼下他正是像对待那些妇人似的,并未过多的前戏就直接插了进去。

    他自恃把控有度。

    他的器物不小,而这种情况下那处也太干涩。妇人们会因为这样的粗暴举动而痛得要命,但是她们习惯性事的身体一旦接受这种粗暴就会去适应它。

    只是眼下这可苦了若月。

    眼泪哗哗往外淌,她那是痛极了,急促的吸着气儿,脸也唰的白了。

    而幸村则是在突破那一层薄膜后有了片刻的呆滞。

    大脑恢复过来以后,那调教开发什么的自然是别想了。

    他甚至都不敢动,生怕一丁点的牵扯都会伤着这人儿。

    就这么着,又劝又哄得,待她适应了才开始小心翼翼的动作。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顺从的。

    她的身体微微逃避,而他稍微插得深些就嘶嘶吸气,甚是可怜。

    他只得一路说着好听的。

    他可曾干过这些?

    幸村是有过性奴的,那种共同喜好的床伴也没少过,再或者就是人妇。但是妻子或者说是情人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他嫌那种腻腻歪歪的感情麻烦,更是无法想象自己会和某个女人温情脉脉的做爱。

    因而眼下这般柔情劝慰的事儿,他还真是头一回,笨拙得要命。

    而那头,这女人一边躲避不说,竟开始喊起了她丈夫的名字。

    若月起初只是想往后窜,然后他始终都没有让她得逞。

    她被抵在床背上,而抽插则是更深了,她无奈,只能开始扭着屁股,就像想把他的粗硬弄出来似的。

    殊不知,这般扭动像是求欢一样,而她这种无知的磨蹭,更是撩人。

    然后她该死得还叫着丈夫的名字!

    幸村第一次感受被一个女人操控的感觉。

    被她的诱人迷惑,想好好疼爱她。又被她不知死活在床上叫别的男人的举措激怒,想好好教训她。

    此前那些个妇人,起初还是贞烈的作态,后来早就爽得连丈夫都不顾忌了,双腿自发的缠上他的腰,眼里只有他这个床上的丈夫罢了。

    哪像她,她的第一个男人明明是自己,那个男人不是别的男人又是谁呢。

    可她偏偏就这么煞风景,非但一个劲儿叫窝囊废的名字不说,腿也是直直的,也不晓得配合些,少吃点苦。

    说不出的欲火和怒气和怜惜交织在一起,他把若月抵在床背上愣是折腾了她一小时。

    不长,但是对这么个初次承欢的来说也够呛了。

    一完事他就有点后悔了。

    还是操之过急了些。

    而后,他就鬼使神差的把这女人的房间挪到了自己住所的二楼。

    美名曰为了更好的调教。

    其实他怎么想的自己也不知道。

    似乎是对这个自己一手开拓的人儿有了占有欲?也可能是想更进一步玩弄她的身体。

    反正都已经开始了,那就彻彻底底把她调教成适合自己的样子吧,幸村是这么决定的。

    (5)

    发生完关系回到房间,若月感觉异常的恶心。

    她不得不承认,她很庆幸,无需被很多男人玷污,或者说那个和她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并没有十分不堪,甚至还相当出色。

    那个男人的身材比起丈夫更为健壮,而除了进去的时候颇为粗暴,其他的一切还是挺温柔的,他使她的初次不那么糟糕,他甚至使她有点产生异样的感情,那是极其糟糕的。

    他让她的心产生了波澜,她甚至情不自禁的有了对比。

    如果是裕一的话,如果他和自己做爱,也会这样吗?她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悲哀的觉得自己的贞洁居然给了丈夫以外的人。如果是裕一的话,我是不是就不会有了这些想入非非?她问自己。

    她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对丈夫以外的人产生其他感觉是不对的,那让她觉得自己很恶心。

    让她松一口气的是,接连几天,那个男人都没有来找她,也许是她表现得不行。这样也好,可能被男人厌弃的话接下来会轻松些,但是她又隐隐得担忧会不会因为她无法让男人满意而无法解决债务问题。

    她庆幸,她忐忑,她焦躁,她亦茫然。

    然而两周以后,男人又出现了。

    因为一不小心睡了一个处女而不知所措。折原幸村坚决否认这点。

    他本想就这么对她进行调教算了,反正女人嘛,他有的是法子让她们屈服。

    然后又觉得这似乎该给她一些适应时间,给她胡思乱想的空间,从而增加调教的精神刺激,他是这么定义自己的行为的。

    然后他选择了出差 ,一出就是两周。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他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干扰太多了。

    她就是个被无能的丈夫出卖的可怜女人而已。

    他觉得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简直可笑的多余。

    见到她,就发生关系,呵。

    就这么粗暴的帮她认清现实吧,她该服从得取悦他,更好得还债,不是么?

    处女的话,不宜操之过急,先好好拓展一下身子吧,顺便多教教她床上的事情,那般不解风情,自己也是不受用的。

    .................

    由乃简直被男人这般的精力吓坏了。

    消失了两周后,猝不及防的出现不说。见面就是发生关系。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男人强硬的作风暴露无疑。

    不许她出声,所以堵住了嘴。

    手也被早早的拿布带捆住了。

    他似乎偏爱她的乳房。

    她是有听闻那些已婚女伴谈论胸部的。

    "若月太太这般美丽的胸部 ,斋藤先生真是好运呐。"不止一次被女伴们这么说过。

    但是丈夫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什么兴趣的样子。

    即便她略微穿得单薄些,似有若无的试图用胸去暗示他一番。

    他也只是说,"由乃这身真漂亮,如果喜欢的话,由乃多给自己置购一些衣服吧。"

    然后他说自己累了,他说了一些安抚的话,他说以后有空一定会陪她买衣服,他为自己的忙碌而道歉,但是却丝毫没有她暗暗期待的回应。

    丈夫对自己缺乏兴趣,她一直这么觉得,尤其是听那些已婚人妻们谈论这方面话题的时候。

    "我的丈夫很喜欢我穿一些暴露内衣的样子呢,只要我稍微扯扯肩带流露出寂寞的样子,他就硬得要命,"幸福的木下夫人每次说起这方面的事情来都是满满的自豪感,"那种整个蕾丝的最好,我的胸型其实也不算太美啦,若月夫人那样的胸想必更诱人,但是我丈夫还是喜欢很,由乃的丈夫真是幸运。"

    "真是气死人--------"铃木妇人往嘴里塞了颗葡萄,"我家的那位就完全没有那种耐心,就是急急的进去了,真是想知道那种被爱抚胸部的感觉呐。"

    "就是..........."木下妇人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很想分享的样子,"就是那种一直吸啦,然后舔啊,用手捏什么的,搞得很胀很难受,然后就超级有感觉了....."

    "继续继续..."铃木妇人又塞了一颗葡萄,"哎哟,明明就很想说嘛....."

    "不,不,不想说了,由乃酱来!!"木下夫人开始推辞,"由乃酱经验一定丰富...."

    然后她再三推距,女人们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了。就过来摸她的胸,越发想逗弄她们起来,随后女人们笑闹一片。

    "想什么呢,这么不专心是没办法很快还债的吧。"男人用力的咬了她的乳头,刺痛感瞬间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幸村给她准备的内衣是淡蓝色的,不似那种艳丽的红或者性感的黑,大抵是觉得那些太浓重的颜色不大适合。

    虽然颜色相当纯情,但是款式可绝对不纯情。有一圈蕾丝点缀,但是几乎透明的没有任何遮蔽,太透的纱质材料完全盖不住乳头和丰满胸部的轮廓。

    而刚刚被隔着薄纱舔弄过后就更透了。

    于是索性被全部拉下来,让白嫩的乳彻底暴露。

    而他则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爱抚起来。

    深深的沟壑,两颗玫瑰色的果实,吮吸,用舌头绕着乳晕轻舔,或者用牙齿啃咬,给予她些许刺痛的感觉,不重的拉扯,以手揉捏,直到玩得她又敏感又胀痛。

    她感觉身体有了反应,从脆弱的乳尖蔓延,然后到达四肢百骸。

    这种爱抚似乎越来越不够了,有一种想要更多的感觉。

    仿佛知晓她想法一般。

    男人的手也开始行动了。

    沿着她的腰侧往下抚摸,撩开她那层透得遮不住的纱,到达臀瓣。

    她的臀也和胸部似的细腻手感。

    起初是捏着两瓣臀部,后来就不安分起来,愈发往里头探去,有意无意的碰到她早就濡湿的花瓣。

    内裤是开裆设计的形式,挑逗得差不多了,男人就把手指伸了进去,进一步准备,然后,就这么控制不住得发生了。

    每次都是这样,爱抚或挑逗,然后完全被支配,乖乖的给他为所欲为的权力。

    为所欲为。

    若月是这么形容男人的。

    尽管开头总是给人很细腻温柔的感觉,但是她隐隐约约觉得那只是一种诱饵。

    一种使人放心的错觉。

    他真正发泄起来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让她跪爬着,按住她的腰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动作粗暴得要命,胯下重重得撞击着她的臀部,搞的她承受不住为止,然后男人仍是不肯放过她,而是把她的身子翻过来继续 。

    如果说前面那样是为了操进去更深的话,正面进入就是一种精神上的刺激。

    不准她闭眼,强迫她看着自己被粗大的物什一次次没入,然后看着男人爱不释手得把玩她的丰满,看着他暗沉充满了欲望的眼神。

    又或者是被抬高一条腿操弄,抱坐或者形形色色的,那些她曾在浮世绘图册里看到的那些姿势。

    此外,他尤其偏爱逼她自己进来。

    用还款的事情,或引诱或威胁,他很了解她,并深刻的知道如何使她更好的屈服。

    她被要求在他面前打开腿,随后当面手淫。

    邪恶的魔鬼一般低沉性感的声音一步步引导若月如何表现给他看。

    要求她将粉嫩的花瓣分开,把里头嫣红的内壁暴露出来。

    教她如何抚慰敏感的小核。

    看着她白嫩纤细的手指或深或浅的在那处抽送。

    然后要求她逐步增加手指进去,又或者是插得更用力些。

    他就这么冷酷得看着女人笨拙的取悦给他看,直到她自己高潮了几次,那处已经完完全全被弄湿了,才肯大发慈悲的让她过来。

    而即便准备再充分,自己纳入男人的巨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羞耻的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尽力掰开小穴慢慢往下坐,即便只是吞进去一点点,那种痛感还是很大的。

    她总是会在吞了一半不倒的时候想撤离,在稍稍撤离一点的时候被男人揪回来,然后惩罚似地直接一捅到底。

    粗大火热的器物的存在感尤其强烈,那种五脏六腑都要被烫到的感觉,偏偏男人的动作还十分粗暴。

    这般姿势是极其费体力的,男性操作起来也格外不易,但是即便如此,就着这种姿势的男人也能持续很久,即便过了很长时间,精壮的下腹撞击她的力度也丝毫不减弱。

    ..........

    这次回来之后的一个月都是被换着姿势,每天每天的做,他不容反抗的要求和她发生关系,不容许若月忘记他带给她的感觉,仿佛要她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记住他一般。

    (6)

    接连做了一个月,从初始的抵抗到现在的乖巧迎合,虽然处女的身体调教起来比妇人费时些,但是还是和幸村预期的那样成功。

    每每完事后,亲手给她的胸乳和私处抹上的药膏也卓有成效,本身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只要他稍加爱抚就能给出很好的反应。

    但是这样还不是真正的调教。

    被哄着麻醉,然后给阴蒂穿上环的时候,若月才意识到男人真正的面目。

    穿刺很成功,全过程她丝毫没有任何痛苦。

    即便如此,小环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原本紧闭的大花瓣因为小环的缘故有了一丝缝隙。

    小环强行将她的私密部位展露了出来。

    而且更羞耻的是,原本缩在里头的小核也整个暴露了出来。

    她被不是丈夫的人在身上留下了这种下流的痕迹。

    这使她受到了极大的精神打击。

    不管在走路的时候还是穿上内裤的时候只要稍稍摩擦,下体就一片濡湿。

    她从未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变态和不知羞耻。

    一丁点牵扯或者碰触都能让她产生极强的电流,甚至忍不住呻吟。

    然后就感觉身体强烈的空虚。

    如果说以前对这方面毫无感觉的话。

    接连和男人上床的一个月彻底打开了她的封锁。

    而在这种空虚下,先前无数次男人教她的自我抚慰的方法也浮现在脑海里。

    斜躺在沙发上,大腿分开了一点点。

    纯白的裙子完全被撩了起来。

    纤细的手指在花穴里头抽插着,另一手稍稍拉扯着小环,揉着自己的小核。

    幸村进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这一面。

    "由乃这是恢复好了啊,看上去很寂寞的样子。"

    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男人,尽管为自慰被他发现而感到羞耻,很快若月就沉浸在他的技巧里。

    只是摸了一把,男人就知道她的扩展已经非常充分了。

    就着她自己用手指操出来的水液,男人侧身就这么进去了。

    这种体位的话,进入得其实相当深入,瞬间被填充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腿被掰开得更大,一边挺动着,男人的大手代替她拉扯着小环,略微粗暴的,搞得她有点痛,但是身体却仿佛更喜欢这种对待一般,花穴里的水淌得更多了。

    这么一做就是两小时,第二次发泄完毕后,男人的巨物从红肿的穴口撤了出来。她轻轻的翻身,阖上了眼。

    但是很快,她就被男人弄醒了。

    他从花穴里弄了些许液体来,润滑着手指然后小幅度扩张着她的菊穴。

    从未被入侵的那里闭得紧紧的,仅仅是入了一点点就痛得要命。

    "不...要!"几乎毫不犹豫的拒绝。

    戴环以后对男人的任何举措都充满了防备。

    被入侵这种变态的地方什么的,不是正经的女人会做的吧。

    "由乃酱是来还债的不是吗?这样做的话,也是很糟糕的啊。"

    还债,还债......总是拿这个不变的理由,让她听话。

    虽然...也是现实。

    但是想想会发生的那些不好的事情,果然还是要拒绝的啊。

    "会痛......而且好脏.....变态!"

    "小核不也是这样吗,由乃其实还是有爽到的吧。"手指没有继续深入,而是维持那个深度小幅度活动着,"由乃其实很喜欢痛感吧,明明被粗暴对待就会越兴奋。"

    "不要.......!"双手开始阻止男人的入侵,虽然还是很无力的样子。

    "说这些话也没有用吧,由乃现在属于我不是吗?"隐藏压抑的些许怒意,完全没有停止动作"配合一点,就让你舒服点不好吗?"。

    若月其实是怕他的。

    尽管此前看着都很温柔的。

    但是她却感觉到他的另一面非常可怕。

    他温和的时候会小小的迷惑她,让她放松些,但是她潜意识里一直没敢直接违背他。

    这是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

    一直以为温顺的小女人露出了不顺从的样子。

    他只道若月是典型日本女人的性子,顺从温柔,但是并不是。

    她对那无能的丈夫的执着异于常人。

    她顺从丈夫,也顺从于他。

    但是她仿佛有坚持要遵守的什么原则似的。

    哪怕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有某个角落些许保留。

    那是留给她丈夫的么?

    因为不得已的委身于别人而非得给丈夫留下些什么,死死的划分着丈夫和别的男人的界限。

    真是可笑。

    她这种毫无反抗的样子能怎么违背他?

    被无形中划分到别的男人范畴的事实让幸村万分不爽。

    或者说,他也不爽被那个懦弱又无能的家伙比下去。

    "放过你了。"

    男人突然松口了。

    但是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黎明。

    他的神情平淡得就像说一句普通的话,但是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果然......我还是对由乃太温柔了啊,"他说,"果然,还是需要好好管教过后才会好一点吧。"

    被带到一个地下室吧,看着就让人害怕的地方。

    他用来处罚不听话的女人的地方吗?

    身体是有被好好扩张过的。

    进入后被撑开的感觉非常胀痛。

    痛!

    超级痛!

    但是又有一点点倒置的快感。

    下一秒就要失禁的羞耻感。

    怕她在说出什么让男人不高兴吗?

    堵住她的嘴,就看着她眼泪湿了整张脸都无动于衷。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这种方式。

    恶心!

    但是很难过。

    明明之前还是很温柔的样子啊。

    温柔到对裕一的愧疚都被抛之脑后了。

    然后让她快沉沦以后就这么对待她嘛!

    难过得快死掉了。

    从开始进入到现在。

    这该死的女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就这么不情愿啊。

    就算发出点声音也好吧。

    即便痛到死也还想坚守点什么是吗,就是固执的认定那个名义上的无能的家伙?!

    这副样子是因为又被突破了身体而痛苦?

    那就让你更痛好了。

    就让你一直痛好了。

    我会把你全部的固执都吞噬掉。

    趴在地下室的垫子上,被玩弄后穴。

    然后就这么被进入。

    感觉快被撕裂了。

    尤其是那个火热巨物还在里面肆虐的时候。

    然而里面还是太干涩。

    她完全承受不住他。

    但是他还是抽插着。

    彻彻底底的侵犯,直到她痛得昏过去为止。

    而醒来的时候,她才开始感受到真正的恐惧。

    被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

    就像囚禁动物一样。

    地下室潮湿的味道和微弱的烛火。

    一丝不挂的。

    如果说以前虽频繁性事,也开始为了男人方便行事而不穿内衣的话,现在是完全赤裸着的。

    在昏迷的时候,手脚都被调教用的皮手铐禁锢了。

    后穴被清理干净然后上了药,尽管如此还是有些许撕裂的痛感。

    但是那还不是最难受的,即便已经遭受了这般的摧残,后穴还是被无情的塞进了一个和男人性器差不多大的东西,前面的花穴也是这般,然后用特殊的内裤固定起来。

    小核则是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种样子,就像被囚禁起来的男人的专属性奴隶一样吧。

    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不管男人如何粗暴的折磨她都相安无事的。

    而眼下更是感觉全部生命都像是等待着为了让男人泻欲似的。

    晚上的时候男人果然来了。

    没有以前那种温情脉脉的伪装了。

    他就像对待自己的私人性奴那样。

    被口器强制打开嘴,被男人玩弄口腔。

    手指的搅动让她口水直流,一副淫乱到不行的样子。

    四肢是被麻绳完全拘禁起来了,大腿开到最大,方便男人调教的姿势。

    下体的物什被取出来的时候两穴已经被很好的扩开了。

    轮流的操干两处,最后干脆用震动棒堵住了前穴,专心致志的开拓菊穴起来。

    被调教了一天的后穴其实没有那么痛了,尽管如此,还是十分不愿意被侵入的样子。

    就这么足足被玩弄了两个小时,然后继续被器物堵上,锁进笼子里。

    全程幸村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就像被玩过后丢弃的玩具一样。

    其实这才是男人真正对她的态度吧。

    之前都是骗人的吧。

    只是她的身体对他有一点点价值罢了。

    但是这种囚禁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7)

    难得被允许穿衣服,那也只是为了幸村喜欢的视觉效果而已。

    灰蓝色的和服,朴素的一点赘饰都没有。胸部上下被两道粗绳勒起来悬吊。

    就着这种姿势,慢慢扯开她被绳索捆缚里面的和服衣襟。

    让两个形状完美的乳展现出来。

    与其说是玩弄,倒不如是变形刺激她羞怯的性子,尽管这些天她已经被彻彻底底调教过了。

    男人的绳艺真的可谓是出神入化了。

    明明手臂被牢牢的捆在背后,胸的上下方也被紧紧勒住,但是胸前的绳子居然有一股是活动的。

    完全赤裸的白嫩乳房在微凉的空气里瑟缩。然后被男人拿活动的麻绳磨蹭着,蹭得些许发红的乳头都肿胀了起来,艳丽饱满的果实被两根粗麻绳夹着,戏弄摩擦着,说不出的色情。

    然后就对着乳尖,麻绳慢慢收紧,又是刺痛又是舒爽的感觉就这么停留了。

    而若月只是闭眼,小小的喘着气,然后看着他这么固定起来,她早就无力反抗了。

    玩够了,男人就把那两颗可怜兮兮的果实抛弃在空气中。

    慢慢撩起裙子,一股绳子从腿间绕进去。

    故意摩挲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徘徊在大腿内侧----------他总是知道怎么刺激她。

    然后停留在私处。

    就只是耐心的磨蹭着边缘却也不靠近中心。

    若月不需要那种暴虐的手法,比起太重度的折磨,看着她羞耻得晕红的脸,被一点痛逼得眼泪汪汪的样子更有趣。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收紧绳索,正好卡在中心位置。

    两股绳索恰好打开她的花瓣,然后爱液就这么顺势流淌下来。

    面对着她,爱抚着她白皙软嫩的臀部。

    从后面抽动着她在私处的麻绳,两根麻绳倏然又深陷在肉缝里,折磨着她的敏感。

    在抽动麻绳的时候不时碰触她的小核,然后拍打着她的屁股,给予她前后双重的快感和痛感。

    玩够了,就这么固定着。

    即便不做什么。

    这种捆缚也是一种极大的刺激。

    被压抑的饱胀乳尖,刺痛的私处,被勒得难受的身体。人们总是有着奇怪的需求,但是幸村的需求掺杂着太多的痛苦,因此他赋予的那稀少的欢愉是如此得让人难耐。

    若月现在早已经泪眼盈盈。

    但是她也隐隐期待接下来会被给予什么。

    因为痛苦而期待愈发甘甜。

    这种伴随着希翼,益发迫切的状态足足持续了十分钟。

    然后她被放了下来。

    身体的束缚和紧绷感缓解了,手脚绵软得完全被抽空力气了一样。

    就着这种姿势被放倒在软垫上。

    男人拿手指安抚着她濡湿的花穴。

    然后,猝不及防的!

    一个冰冷的东西就被塞了进去。

    冰块!

    被绳索磨蹭的火热的那处传来刺痛!

    火热的里面想要努力得把冰块排出来。

    然后被男人不容反抗的塞得更深了。

    随后。

    男人火热的器物也顶了进去。

    同时,他低低的发出一声呻吟。

    火热的身躯里头,冰块正迅速融化着。

    一边折磨着二人,一边迅速的消融。

    然后那些冰水就成为了性爱的助推器。

    他用力挺动着,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激情。

    "由乃,不许哭。"他威胁。

    而她早已被巨大的快感蛊惑了。

    幸村带领她走上了一条不为人知的道路,她从来不会选择的那种,伴随着痛苦和羞耻,苦涩又甜蜜,一种诡异完美的欢愉。

    心日益冰冷麻木,而身体早已失去控制。

    不必担心有人看到,在地下室尝遍了那些她闻所未闻,从不敢想的方式。

    她失去了抵抗。

    事实上她也没法抵抗。

    她只是低低的喘息,然后在被允许出声的时候毫无廉耻的呻吟。

    她被迫着配合他所有蓄谋已久或一时兴起的玩法,在这个地下室里纵情沉沦。

    放纵的沉溺在她身上,享受她被征服的感觉。

    但是他越来越觉得不满足起来。

    明明已经把她变成和那些女人一样了啊。

    我还在索取些什么。

    她很听话。

    她不再挣扎。

    她不再喊那个无能的丈夫的名字。

    她只属于我。

    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幸村也开始搞不懂自己了。

    但是好像这样下去不对。

    并不喜欢这样的由乃啊。

    略微的反抗更有趣不是嘛?

    尽管看着很配合的样子,但是微弱的拒绝,小小的表达她的想法很可爱啊。

    明明还是被他控制的样子,但是没有先前那种甜蜜的羞怯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调教好像失去了意义。

    他不想要这样的由乃!

    她是不一样的不是吗?而他又在做些什么。

    他停了下来。

    "由乃酱,我好像错了呢。"

    男人突如其来暴露出后悔的样子,烛光下他阴暗的轮廓,寂寞而迷茫。

    湿润的眼眸,沉浸在欲望里的灵魂被抽了出来。

    保留一丝仍算清晰的意识,若月就这么看着身上的男人。

    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个好吗?

    为什么对我流露出这种痛苦的表情。

    好像......好像你也一直遭受着折磨一样。

    你........也是吗?

    沉默。

    温柔的抱紧她。

    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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