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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浴缸强制,玩胸潮喷,对镜后入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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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虚脱状态被人一寸寸侵犯的感觉……和平时也没什么不同。

    依然是熟悉的人,依然是熟悉的布满倒刺的肉棒,依然是熟悉的刺痛与快感。被电流洗礼过一次的身体,仅仅是让他迟钝了些许感知,增长了高潮的极限,对快感的积累却没有任何影响,反倒能让这具被操习惯了的身体,更好地享受被服侍的滋味,更自如地应对对方的狂操猛干,并在对方忍不住射出来的时候,一次获取足够多的精液。

    唯一的不同,大约就是……没法阻止双乳被亵玩。

    “真想马上吃到云哥的奶。”在被江音扛着双腿再一次干进深处,然后被湿热的嘴唇与带着倒刺的舌头含住一颗乳首吸麻半边身子之后,江云听到对方如此说,含糊的低语带着满满的期待,暗沉的声线却并不属于江云习惯的少年。江云喘息着想将胸口的脑袋推开,好不容易恢复点力气的手臂却在对方一个挺腰下环住了少年的颈,于是欢愉的低笑从胸口漾出,那颗作乱的脑袋动得越发起劲,因受孕而胀大的乳肉几乎都落入了那贪婪的唇舌,最顶端的乳首更是被特别关照,一阵吮舔噬咬,便肿成了一颗熟透的樱果,俏生生立在乳尖,比旁边那颗大了将近一倍……而等它被玩弄成这个模样并被江云亲自看进眼里的时候,江云已经靠后穴达到了一次高潮。

    几乎没被操弄,仅仅是被吮吸一边乳首,就爽到后穴喷水喘息不止,低弱的呜咽在高潮时简直算得上崩溃,环住对方的手因为无力更是实拒还迎……江云简直没法相信自己会敏感到这种地步,那被吮吸时极强烈的热麻感和电流也没什么不同,他甚至都觉得乳头真的要被从中间吸开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全身涌向双乳,他几乎都感觉到了有液体从乳孔流出,但等他真的低头去看,又分明只有晶莹的一层透明涎液。

    “云哥露出了很可爱的表情呢~”头顶一双兽耳,金发柔软面容俊秀,看上去才应该被称为“可爱”的少年低笑,温柔的声线含着分明的恶意,“明明爽到不行,却怎样不肯相信,反倒像——”一个忽然的停顿,生着倒刺的肉棒退出少许,再用力顶入,惹得高潮中的肉体无法自控地颤栗,那双盈满了迷雾的蓝眸都波光潋滟,红唇微启溢出低吟,这才笑着补充:“——被谁狠狠欺负了一样。”

    “……啊!”无力的身体几乎被这一下撞得散架,好不容易抬起的双手来不及使力便落回水中,想要抗拒,眼睛瞪向了对方,后穴却绞得死紧,极力渴求着再一次的精液滋养,同时那被绕着肉棒的龙尾不断刮蹭的孕肚也动了起来,踢着踹着索取应得的养分——平时每次孕体高潮,两个后代都能得到一大份滋养,这一次当然也不肯例外。

    “云哥又不想要我了吗?”又一次挺身,看着江云因不满与快感蹙眉垂眸再不肯与自己对视的模样,双目沉黑的少年终于肆意冷笑起来,极力压抑的气息也再次变得狂躁绝望,“服侍,讨好,和另一个自己共存,和别人一起拥有你——我到底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好?为什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丢下我们……云哥,你是我最好的云哥啊……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你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你怎么能全忘了……”

    质问到最后,嘴角尽是讥讽的少年已然泪流满面,晶莹的泪水一颗颗划过少年尖俏的下颌,悉数砸到江云胸口,恍惚竟有被烫伤的错觉。从见到江音发狂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问的江云叹息了声,刚想回复,江音却已经偏首狠狠地吻了过来。柔软的唇舌以与它们外表完全不一样的凶狠蹂躏着江云的唇,将那不知是好是坏的答案全部搅成含糊的呜咽,一直克制的双手也移到了江云的胸膛上,一把握住软嫩的乳肉便不放手,那插在后穴里的肉棒也头一次收起了尖利的倒刺,从小幅度的抽插改为了大开大合的操干,每次都将粗长的肉棒抽到底再狠狠捣进深处,微翘的龟头更是次次照着花心碾过,几下就将妄图推拒的人干得哭吟不止,身体在一阵抽搐后便瘫软如泥,然后再软绵绵地被玩弄成水,彻底融化在他身下,只能被他紧拥着在欲海中起伏,直到再一次的高潮来临……

    “啊……嗯……啊啊……”满池的春水被搅乱,四溅的水花声夹着破碎的呻吟,在浴室中响得格外欢畅,江云也在疯狂而窒息的亲吻中,被下身累积的快感与双乳扩散的酥麻一齐推上了浪潮顶端,并在饥渴翻绞的后穴夺取的第二份滋养下,顺利进入了半兽化。尖利的犬齿划破了口中肆虐的唇舌,指尖冒出的利爪也轻易在赤裸的少年身上抓出道道痕迹,毛茸茸的兽尾在长出的瞬间便被湿透,江云难受得想抽人,然而尾巴刚露出水面,就被另一根灵活粗长的龙尾给紧紧缠住……

    “唔……”好不容易得到些许力量,马上便被再一次压制,后穴爽到高潮三次,肉棒却始终射不出来,连一直的抚慰都失去……互相对立的情绪在江云体内冲撞着,让他整个人都无比难受起来,他迫切地想脱离让他如此难堪的局面,生着利爪的双手轻易握住了身上人的脖子,然而看着满口鲜血仍偏执地亲着自己,明明早已兽化却收起了尖牙利爪的少年那暗沉无一丝光彩的黑瞳,竟如何也下不去手。

    “云哥……”只是下意识的迟疑,对方也确实罪不至死,被放过的少年却激动得浑身都抖了起来,黑沉沉的眼也自瞳孔中亮起了细碎的光,就仿佛判处死刑的罪人看到了生的希望,亦或黑暗中生长的植物终于见到了阳光,江云清楚地感觉到了少年的欣喜,那迅速变得鲜活的气息也直白地表示着,他甚至都在期待对方软化姿态褪去阴暗变回他最喜欢的模样了,结果只是因为江云无意识唤出的一声“阿音”,上一秒还眼泛泪光气息柔和小心翼翼地想要退出的人,下一秒便勾起冷笑狠狠地撞了进来。

    “啊——!”

    “云哥果然还是最喜欢‘阿音’呢~”露着完全不属于江音的笑容的少年边干着边直起身来,紧拥在江云身后的双手也一点点放开,转而抬起了江云修长的双腿,这一次他并没有重新将江云的腿扛进臂弯里,而是就着插在江云体内的姿势,将身下的人给翻转了过去,然后不给隐约预料到了什么的江云机会,双手穿过江云腋下用力一提,再挺腰用力一顶,便跪立着把江云整个人压在了镜子上。

    “我亲爱的云哥,既然你心里永远只有‘阿音’的话,我就帮他完成‘阿音’最想对你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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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江云血脉中觉醒的冰寒属性,浴缸中的水液从来不会进行加热。

    也因此,哪怕两人的动作再激烈,水声哗哗,水花溅得到处都是,紧靠浴缸的镜子也依然光滑洁净,可以清晰映照出附在它上方的任何物体,生动又真实,赤裸而直接。

    被面容年轻俊秀,身体却已经有了成年异血形廓,力气还大得惊人的“少年”整个压到镜子上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清醒着进过浴室,就算迷糊中被抱进来清洗也不肯看镜子一眼的江云,终于是再一次看清了自己。

    和半月前没有任何变化的五官,眼角眉梢依然是情欲催发的艳色,不尽甘愿的神情中却透着真切的疲倦。从抱着江离醒来到现在,江云早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所经历的一切却让他真的感到了倦怠。他离不开这座封闭的战舰,对抗不了自己本能厌恶的父亲,他甚至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还被几个所有物刺激成了野兽,他想惩罚别人,最终却让自己落得如此境地……被人侵犯,被人占有,被玩弄到高潮,还要亲眼见证自己被操射的模样。

    而被电流榨干了精液的他,如今能射出来的,也不过是几滴稀薄腺液而已。

    “还是没射出来呢……”扣着江云的腰一番狠操,直到身下人颤抖着再次高潮,才将人拥进怀里去关注那根涨成深紫的大肉棒的江音叹息着,再没有克制那疯狂的兽化冲动,将所有主动收敛的尖利都放了出来。江云亲眼看到身后的少年笑着呲出了一口尖牙,环在他身上的双手生出锋利的指甲,金发间柔软的兽耳都被一对坚利的龙角取代,陡然就让一名俊秀少年变得凶残起来,而最让江云感受鲜明的,却是体内安分许久的肉棒再一次冒出的无数倒刺……

    虽然早就习惯了带刺肉棒的操弄,被操射数次后内里都开始红肿再被倒刺勾进肉里,江云也感受到了极端的痛楚。他被痛得脸色都白了几分,嘴唇被自己的獠牙咬出鲜血,蜿蜒着一路流到了胸膛,他能看到自己的心口在因刺痛鼓跳,比半月前大上一圈的双乳因此震颤,简直让他无法直视,而下方也略大一圈,再找不见一处肌肉痕迹的小腹,似乎也动了两下,孕体与后代间的奇妙联系让江云感受到了两个小鬼的情绪,没有一丝的害怕与惊慌,满满的都是想要吃饱的渴求。

    因为这种渴求,江云连软下肉棒都做不到。

    更因为之前全兽化消耗太过,让两个小鬼饿过了头,他才会仅仅是一次电击就再站不起来。

    而这,同样是江云在吸收了大量营养液与两次滋养恢复了些许力气后,仍没有拒绝江音的原因。

    “呃啊……唔!啊啊……”然而,江云都如此妥协,哪怕被迫看着自己被操,哪怕被倒刺扎得浑身发抖,也努力收缩后穴想得到第三份滋养,不知为何忍耐力突飞猛进的江音却没有如愿地射精,反倒一边用尖利的獠牙噬咬江云的后颈,一边重又开始了快速的操干。因倒刺与穴肉彻底楔在一起的肉棒没法如之前般大幅度的抽出挺进,只能以短而快的频率抽动着获取快感,与在确保江云不会被操坏的前提下尽可能地给予刺激,同时,一直当做第三只手抚慰江云肉棒的龙尾也在故意的操控下,由尖端开始变得纤细起来,直至本有两指粗细的尾端缩小数倍,尾尖鼓胀的结也仅有豆子大小,这才在镜中江云蓦然睁大的双眼里,一点点地钻进了被龙尾紧缠着仅露出一个紫红的大龟头的肉棒之中。

    “啊啊——”

    相比于肉体感受到的胀痛,视觉上的冲击才是让江云忍不住喊出声的根源,亲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一条金色的龙尾侵犯,越来越粗的尾尖一点点消失在自己体内,最终龟头被彻底撑开,肉棒与龙尾结为一体,连他整个人都仿佛长在了身后少年的身上……这种前后都被占有,连自我都似乎要失去的感觉,竟让江云头一次产生了惊惧的情绪,刚苏醒时那种算得上无措的感觉再一次将他笼罩,同时勾起的,还有身体对龙尾本能的……抗拒。

    江云不喜欢龙尾,或者说,不喜欢江音进化完全的,已经产生了三个生命力无比强悍的“种核”的金龙尾巴。

    毕竟,把他害成现在这个样子,并仍在不停折腾的其中一个小鬼,就是由种核变成的。

    这本应只是一种算得上迁怒的反感,但当龟头被挤开,冰冷光滑的尾尖插进尿道,理应感觉难受怪异的身体却没有多少不适,反倒本能地翕张马眼渴望被进入更多,甚至终于产生肉棒被满足的感觉……回想起苏醒至今仅有的两次和单人同床的经历,一次插着龙尾,一次插着金属管,之后则次次插在别人体内才能射精,江云总算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了真正的认知,并对肉棒里龙尾产生了抗拒——以及恐惧。

    这样一条能随时在他体内种下种核,让他不得不一次次被人操干“进食”,能肆意侵犯他的肉棒并给予快感,将他调教成不操人时只能依靠肉棒被操弄才能射精的异类的尾巴,江云真的,非常不喜欢。

    强烈的情绪从江云发情后甜腻醉人的气息里散发,原本只是透着淡淡不情愿的脸上浮现分明的厌恶,一直撑在镜面上抵抗冲击的双手也收了回来,抓住环在胸膛的手臂便想扯开。已经临近高潮的少年却仍埋首在江云颈间不肯停下,双臂缠得越紧,腰肢挺得更欢,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响起,四条白皙的大腿间水花四溅,一旁还垂着半截湿哒哒的白色兽尾,每当江云想要挥动尾巴抽人,与之交缠的龙尾便在尿道里转动一圈。脆弱的黏膜被刺激,酸涩胀痛的感觉瞬间卸去江云所有力道,让他只能被再次压回镜子上,一边承受身后又痛又爽的操干,一边体会半张脸贴在镜子上,肿痛的乳首随撞击一次次磨蹭冰冷的镜面,产生一波又一波酥麻热胀,下方的肉棒也被夹在镜面与肚皮之间厮磨,可怜的龟头被蹭得越发敏感,快感都转为尖锐的刺痛,让他整个人都痉挛颤抖,产生一种应激下要射不射的感觉,或者说,整个身体都要崩溃无力禁止的感觉。

    ——让人疯狂的感觉。

    “啊啊……呃!啊……啊啊啊……嗯……啊哈……啊——江音!不——啊!!!”

    从一开始的隐忍闷哼,到被突然发狠惊出的尖叫,沉重的喘息被撞得破碎,痛苦与欢愉融合成新的呻吟,直到快感累积到顶点,刺痛足以撕裂神志,全身的刺激都往唯一可发泄的地方涌去,偏偏不仅精关大开没有反应,堵在尿道里的龙尾也不肯撤出分毫,气极之下的痛骂相当悲愤,催促中都带上了明显的痛苦,然而所有的一切,都不及被咬破后颈标记时的撕心裂肺。

    如果之前的所有刺激都只是让人疯狂,欲射不能也只是让人崩溃,那在疯狂又崩溃的情况下被标记,就真的只能说是死了一回。

    死在轰然炸裂的快感里,死在无能为力的绝望里,死在亲眼看着自己被操到射尿的羞耻里,死在双目沉黑笑容满足的少年怀里。

    “云哥……这就是你爱的‘阿音’一直想对你做的事情啊……”

    “这样的话……你就和他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