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做爱,死别前操逼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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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之内,薛羽浩跪在地上美眸半睁,正捧起自己的奶子给丈夫杨薪海乳交。黑色大屌被夹在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之中,柱身还不断流淌着淫液。薛羽浩越看越是感觉骚水直流,腿根湿淋淋的,仿佛发大水一般。 他本来就生得不差,又因为打小便去了军校学习,所以身上也没有一般双性人的那种娇弱感,反而是有一股与众不同的英气。杨薪海看着身下跪着的妻子,又伸手把玩起那乳头来,感觉面前人的身体真是美妙不可方物。 “唔……老公,就这样……这样把奕捷送走,没关系吗?他……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薛羽浩白皙的面容上尽是一片潮红,低喘着问道。 “赵天归会照顾好他的,对比我和他哥哥来说,那个人才更适合他。”杨薪海若有所思,浑然想不到他们口中所提到的小儿子此刻正在某处用望远镜偷窥他们夫妻两人做爱的场景。 “祈华……”薛羽浩轻轻蹙眉,脸上也有些疑虑,“他如果知道你把奕捷送给了别人,估计也会吵着要来跟你拼命吧。” 杨薪海身体虽然火热,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你担心他?薛羽浩,你还不如好好担心下你自己吧,我死后,你的下场可不会好到哪里去。” 薛羽浩猛然一震,缓缓地放下了双手,看着自己的丈夫,眼中有着一种莫名的光芒:“既然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也该把天鸿的下落告诉我了吧。” 杨薪海瞧着他赤裸而修长的身体,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过来。” 薛羽浩脸色有些不情愿,但几年下来形成的习惯却仍然让他走了过去,双腿大张地坐在男人腿上:“为了这个消息,你已经翻来覆去将我折辱了几年,怎么说也应该够本了吧。” 杨薪海低声笑着,手指用薛羽浩许久未曾露出的桀骜面容上划过:“其实我还是喜欢你这种不听话的模样,你这几年啊,都太乖巧了,乖巧得总让我感觉自己在操一个充气娃娃。” 薛羽浩同样回了一个笑容:“杨薪海,你需要的,不就只是一个充气娃娃而已吗?” 杨薪海默然不语,看着薛羽浩因为他的爱好而留长的头发散落在精致的锁骨上,那上头来来回回也不知道被他要过多少次,终于,他还是出声道:“殷天鸿他确实如你所愿,并未死在牢内。” 薛羽浩面色一喜,虽然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但从杨薪海口中确认,他才真正地放下了心来。 “当日行刑之前,我亲自去牢中提人,殷天鸿已经不在牢内,但是行刑直播依然在进行,所以我们选择了头套的方式处决犯人,为的就是让全国民众都知道,这个罪大恶极的犯人已经死了。” “不是!不是他做的,天鸿是被冤枉的!”薛羽浩声音突然尖锐起来,激动地辩驳着杨薪海的话语。 后者冷冷看他一眼,又提议道:“你去替我点根烟。” 薛羽浩冷静了下来,正准备去拿杨薪海平日最爱抽的雪茄,没想到却被他阻止了:“不要雪茄,你去保险柜里,把里面那包烟拿出来。” 薛羽浩心中隐约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知道杨薪海对那包烟宝贵得很,但从未亲眼见过那包烟的真面目。他缓缓地打开了保险柜,这下却是傻了眼,因为里面放着的不过是最普通的街边五块钱一包的烟。这样劣质的烟,很难让人将它杨薪海这个级别的军官联系到一起去。 杨薪海接过烟深吸了一口,那刺鼻的味道呛得薛羽浩皱了皱眉,他笑着说道:“我第一次和昀君见面的时候,他抽的就是这包烟。” 明昀君是杨薪海前妻的名字,薛羽浩知道杨薪海和他的感情很深,但一直不清楚他们为什么离婚。 杨薪海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那个时候啊,我们都还只是下级军官,渴望着能够出去建功立业,浑然不知等在我们面前的到底是什么。果然,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等待着你提起透支。” 薛羽浩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知为何却有些不耐烦起来,杨薪海现在的模样,像极了在交待遗言。他跟在他身边这几年,要说一点感情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又主动地将睡袍解开,露出自己那水光淋漓的骚穴来:“做不做?” 杨薪海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薛羽浩只好自己握住了那粗硬的阳物,打算自己将他吞入小穴之中。那东西今天格外烫些,烫得薛羽浩甚至有些精神恍惚,怎么也握不紧那柱身,只是觉得滑溜溜的。 杨薪海又叹了一口气:“你不想听吗?罢了,反正以后也没有人会愿意听了。”他伸手扶住了薛羽浩的腰,缓缓地将对方的大腿分开,那骚穴被他肏得红肿外翻,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难得地问道:“痛吗?” 薛羽浩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平常被他玩出血来的情况并不少见,怎么可能因为这样一点程度就觉得疼痛。 “我知道我这些年对你很不好,折磨你的身体,擅自毁掉了你的前程,现在我要死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薛羽浩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杨薪海说的每一句话都没错,他的确该恨他,何况他曾一度以为,正是面前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处死了殷天鸿。可是现在,当他听到杨薪海即将死去的消息时,心中竟然没有一丝愉快,反而更多的是茫然和悲伤。 “你怎么会死?哈哈哈哈,能在那种地狱惨状之下活下来的将军,你会死?”薛羽浩有些嘲讽地笑着,却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恐惧。 杨薪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挺着那根硬黑的鸡巴一插到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浑身发抖的妻子一点安慰。 薛羽浩呻吟着主动抱住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他做过那么多次,却唯有这次是真心实意的。他修长的双腿牢牢地环住男人的腰,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屁股上下挺动着渴求交配和精液灌溉。 “被填满了……啊……好舒服……唔……大鸡巴插得骚逼好舒服……”他从未这样满足过,阳物插到最深,一举破开了宫口软肉,子宫仿佛一个巨瓶,里面还灌满了昨日射入的精液,随着杨薪海的抽插而不断向外流出来。 他们的心中都还有其他人,却只能命运弄人地紧紧拥抱在一处,用做爱一遍遍强调自身的存在,不至于被世界所遗弃。那些射在子宫中的精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杨薪海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工人,将鸡巴努力地往薛羽浩的骚穴内捅去,操得后者只会浪叫。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从远处看就像是被男人操得怀孕一般,杨薪海突然摸了摸薛羽浩的小腹:“其实我一直很想和你再生一个孩子。” 薛羽浩紧紧地咬着他的大屌,媚肉越夹越紧,又哭叫道:“你不是有了奕捷和祈华,有明昀君给你生的孩子就已经足够了!” “你的孩子和他们不一样,”杨薪海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脖颈,又有些想笑,“可是我知道你不愿意,每次和我做完,你都一定会在去洗澡的时候偷偷吃一片床垫下面的避孕药。” “你!你怎么知道!”薛羽浩却是不愿意剩下杨薪海的孩子,所以才一直坚持如此。 杨薪海苦笑道:“你真以为自己那拙劣的谎言能够骗我吗?薛羽浩,光是看着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薛羽浩全身泛着高潮的粉红色,眼角滴滴泪珠滑落:“你说谎,你不知道……你绝对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不想让我死,我知道的。”杨薪海微笑着又亲了亲他的唇。 “不是!骗子!这天下没有人比我更恨你了!你最好快点去死!”薛羽浩怒骂着,泪水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杨薪海索性换了个姿势,将他深深地压在绵软的床榻上,那根紫黑色的大鸡巴以极快的速度在骚穴内进出着,让整个房间里都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淫荡水声,交合的白沫飞溅,溅得整个桃红色的床单上都是细碎的白色泡沫。 “让我再操完你这一回可好?”杨薪海难得地笑了起来,这回他的眼神中也终于带上了些许温度,胯下动作越来越猛,操得薛羽浩连喘息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其他。 他的媚肉越来越紧,显然已是即将高潮的前兆了。杨薪海狠命地在他子宫内一阵抽插,将那内里储存的浓精搅得天翻地覆,像是硬生生要把这个美人操烂,和他一起下地狱一般。薛羽浩的宫口剧烈收缩着,身子疯狂抽搐着,仿佛要将那狠狠钉入体内的鸡巴夹断。 “啊啊啊啊……到了……被操到顶了……好舒服……”他终于爆发出一阵尖叫,随之而来的便是如同飘浮在云端的高潮。 就在这个时候,他也清楚地听到了一个声音。是整齐划一的步伐声。那本是他最熟悉的声音,在军校每天清晨晨练时都会听到的声音。 “他们来了。”杨薪海笑着松开了薛羽浩,鸡巴仍然硬着,缓缓地走到了他平日最爱做的书房椅子上,“你过来替我换上那身衣服。” 薛羽浩满连疲惫地爬起身来,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只是依言从衣柜中拿出了那套破旧的军服。那是最下级军官的制服,所有入军队的新兵都能领到的一套衣服,看这个制式,很显然是在战争之前便已经生产出来。 他对比了一下杨薪海的身材,又笑道:“老公,这套衣服太小了,不合适。” 杨薪海也笑了起来:“没事,就这样吧。”他张开了手,任由薛羽浩替他穿上着明显已经小了一号的破旧军服。 薛羽浩好不容易替他穿戴整齐,那整齐划一的步伐声已经到达了楼下,屋内的两人仿佛没有听到似的,薛羽浩拿起旁边的木盒,那里面是杨薪海这许多年来所获得的各种勋章:“这些还要带上吗?” “不必了,”杨薪海有些疲惫地摇头:“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拿走,不必将他们和我的尸体放在一起,给奕捷也好,给祈华也好,卖掉也好,都随你心意吧。” 薛羽浩轻轻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在他身边跪了下来,想要替他解决那仍然是硬邦邦的阳物。 杨薪海伸手阻止了他,狡猾地笑了笑:“听说人死前的那一刻,有着如同高潮一般的快感。” 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领队的新人杨薪海并不认识,薛羽浩也是。很显然,他们刚才已经听到了屋内的对话:“将军放心,只要您喝下这个,我们会尊重您的一切遗愿,包括为您举行一场盛大的国葬。” 杨薪海点了点头:“虽然我很想拒绝,但这应该也是他的意思。” 领队的军人从身后拿了一杯酒过来,那杯子极其古旧,看上去丑陋不堪,连薛羽浩都不禁皱了皱眉,赐死功臣,也不必用这样廉价的东西罢。 杨薪海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意,轻轻地摸了摸他的一头长发,若有所思:“你的头发也该剪剪了,不如便让我替你剪了吧。”那领队的军人很识趣地递过一把剪刀来,从来只会拿枪的手咔嚓咔嚓数下,将薛羽浩那一头青丝化成了干净利落的短发:“好了,这样才好看嘛。” 他放下剪刀,缓缓将那杯极乐酒一饮而尽。 薛羽浩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抓着杨薪海的马裤,没过几秒,只见男人的身体抽搐几下,坚硬的下身喷出大股精液,浇了薛羽浩一脸后,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报告长官,将军因急病发作,抢救无效而死于家中。” 一时间,屋内的所有军人都整齐划一地朝杨薪海行了一个军礼,薛羽浩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突然有些发笑。这位生前极尽荣宠的将军,最后居然穿着如此蹩脚的军装以高潮的模样死在了家中。这世间,恐怕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了罢。他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轻轻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