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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中奶水狂喷不止,教堂内当众舔逼喝尿

    潮湿的雾气如同蛇一般在梦中缠绕着他,海因茨全身冷汗地从壁炉旁爬起来。他昨天在伺候完格雷戈里后稍微喝了一点酒,没想到就这样直接在壁炉旁睡了过去。

    身下暖和的羊毛毯提醒着他这里是宫殿,并非他梦中的贫民窟。身为王偏宠的性奴,海因茨自然有资格得到更好的居住环境。桌上盛放着的清水甚至都加上了几滴格雷戈里特别赏赐的淫水。丝丝甜味渗入舌尖,让海因茨顿时神智一清。

    “一个时辰后,你要随赫德森殿下前往教堂布道。”侍卫长直接推门进来,他只需要把命令传达到,并不在乎此刻的海因茨正在做什么。性奴是没有隐私的,再高级的也是。

    距离上次的早餐已经过去了好几日,海因茨完全连赫德森的面都没有见到。他想起那日这位大殿下离开早餐室时,那完全超脱于愤怒的态度,海因茨怎么想也不认为今天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所以在离开之前,他习惯地用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祈祷今天会有好运吧。

    皇家教堂建在海边高高的山崖上,背后就是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星辰之海。永无停歇的海风和巨浪拍击着岩壁,激起求道者们的虔诚之心。

    此刻的海因茨正在马车上,与帝国高贵的大殿下赫德森同坐在一处。

    月光照在赫德森圣洁的面容上,宽大的主教衣袍被高高掀起,而他的一只手停留在下身。偶尔的海风吹过,坐在他正对面的海因茨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湿透的白色内裤,淫水勾勒出女穴的形状,中间勒出一道深深的缝隙。

    “啊,嗯啊……”叽咕叽咕的水声带着粘稠的湿腻感,手指在湿热内壁里打着圈,快速地进进出出着,带出的晶亮水渍或是落在股缝间,或是挂在手指上滴滴答答往下淌。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被汁水浸润着,原本的粉嫩色泽早已在手指不断地揉搓蹭弄中变成了玫瑰花似的嫣红。而那怯生生探出头的女蒂愈发肿大,仿佛熟透的鲜妍草莓。

    海因茨的身体在经年累月的训练中早已有了能控制阴茎自由勃起的能力,但此刻赫德森故意的勾引让他这个饱经历练的老手也有些顶不住了。

    空气中飘荡着的异香异常浓厚,赫德森还生怕外头的护卫听不见似的,故意仰着头大声浪叫着:“啊……好舒服……操得我好舒服……”

    海因茨的阳根从性奴粗劣的破烂长袍下露出来,流着水的紫黑龟头昭示着男人的迫不及待。

    赫德森光是看着海因茨那无动于衷的冷淡模样,就气得牙痒痒。自己不顾颜面地勾引他,他居然还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动心,不想上来用鸡巴狠狠地捅进自己的骚穴?

    “三十六号,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赫德森站起身来,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容,他的手指还在腿间来回抽插,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在马车厚厚的地毯上留下晶亮水渍,“告诉我。”

    “回殿下,贱奴本名海因茨。”

    “哦,海因茨。”赫德森性感的嗓音低声唤着海因茨的名字,他弯下腰,双性人娇小的一对奶子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海因茨的视线中,“想喝点什么吗?”

    “贱奴不渴。”海因茨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殿下发起骚来想让自己帮他吸奶,若是 道貌岸然起来又不知道会玩什么把戏。

    “真的不渴么?”赫德森索性坐在了他的腿上,在海因茨的耳畔轻轻地吹着热气,他一手抓住自己右侧的乳房在海因茨面前晃动着,白嫩的奶子犹如碧波荡漾。

    “如果殿下有任何需求,贱奴都会满足殿下。”这句话就像一根带了毒的针,一举戳破了赫德森的内心想法。

    是的,他可以直接命令这个人将鸡巴捅入自己体内。但他下意识地回避着这样的命令,因为……因为一旦这样做,他就觉得自己好像输了。

    不对,其实他一开始就输了。

    赫德森猛然站起来,用手指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露出内里嫣色的媚肉。仿佛春花吐蕊,被撑开的穴嘴收缩张合着,淫露如同被挤出的剔透珍珠,这淫荡到让人失态的一幕配合着他如天神般俊美的面容有如被拖入淫狱的圣子,月光之下,那皇室珍贵的淫液就这样一滴一滴地浪费在了马车的毛毯上。

    “三十六号,我要你立即用鸡巴操我。”

    “遵命,殿下。”海因茨犹如机械人偶般地站起来,将面前的男人一把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由下至上的戳击重重顶进宫口,顿时让赫德森抽搐着颤抖了一下。

    “这里……奶子……奶子也要揉……”赫德森挺着胸膛,将浑圆的奶子送到性奴的嘴边。

    海因茨用手不重不轻地揉捏着两团浑圆的乳肉,低头含住那顶端的嫣红:“殿下已经到出奶期了吗?”

    由于双性人特殊的体质,每个月都会有几日是奶水分泌期。如果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帮他们把奶水吸出来,那奶子每天都会疼痛不已。

    “是……是的,海因茨,舔……多舔舔……把奶水都舔出来……”

    海因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帮赫德森舔着奶头,他灵活的舌头对着男人白皙柔软的乳戳进,把原本凸起的奶头都陷了进去,不一会儿便疯狂喷射出奶水来,丝毫不差地落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怎么样,用你品尝精液的技巧来点评一下我的奶水如何?”赫德森在海因茨身上不住地前后摇晃,还没忘记问他自己奶水的滋味如何。

    “殿下要听真心话吗?”

    赫德森被他操得浑身发软,闻言又怒道:“当然要。”

    “很甜,如果非要以一种食物做比喻的话,应该是蜜饯吧。不过,还是有一丝腥味,味道不够纯粹。”

    赫德森脸色发青,正想呵斥这位不知礼数的性奴,谁想海因茨更是大胆地掐住了赫德森不堪一握的腰,凶狠地撞击起来,那圣洁的面孔深陷淫欲,仿佛每一次动作都会将他抛飞出去。

    这如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粗暴得让赫德森头晕目眩,他犹如风浪中的小舟,身体不自主地被侵入,快感便仿佛波涛兜头而来。他只能无力地呻吟着,任由那根露出凶猛真容的大鸡巴将小穴插得汁水淋漓,哭叫着求这个性奴放缓速度。

    “抱歉,”海因茨竟然真的渐渐将抽插的节奏调整过来,“我会记住殿下喜欢的频率,以后都会按照这个速度伺候殿下。”

    “啊……不行……”肉棒缓慢地摩擦着内壁,带来更深层次的麻痒,赫德森绞紧了媚肉,大声喊道:“快!快些!用你最快的速度操我!”

    “遵命。”即便在这种事情,海因茨仍然保持着性奴的良好礼仪。

    话音刚落,更猛烈的肏干随之而来。这一次赫德森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男人每一次向上挺动下腹,都会狠狠抓着他的身体往下按。啪啪啪啪的响亮拍击声早已盖过了肉棒抽插的水声。臀肉蹭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上,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几乎让人疯掉。两瓣被肏干得大大分开的阴唇时不时挤压到湿淋淋的卵蛋,更是让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狼藉不堪。

    光是对上那双散着寒光的眸子,赫德森恍惚间觉得自己要被身下这根大肉棒活生生操死。如果是这样的话,死了也值得。他迷迷糊糊地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浑然不觉马车已经停住,远处传来凶猛的海浪声,他们已经到了皇家教堂。

    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赫德森迅速整理了衣服,仿佛又恢复到了那温柔而高贵的王子模样。海因茨站在队伍的最末端,望着教堂高大的穹顶,他想,正是为了体现皇室的高贵和纯洁,才会故意把这个教堂建造得如同坟墓吧。

    门的那一头传来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看来他们已经等待已久。

    赫德森推开了门,海风仿佛给内里的人送来了神迹。海因茨如同那些人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赫德森完美无瑕的脸,他的肌肤比那最纯正的圣袍还要白皙,一头耀眼的金色长发落在他的肩上,让人完全不敢想象就在十分钟前他的下体还含着男人的阳物。

    虽然脸上带着温柔笑容,但海因茨看得出来,对于这些生活凄苦的民众,赫德森的眼底并无一丝怜悯和同情,冷漠的上位者所独有的情绪。

    他突然感到一阵厌恶的情绪涌上来,海因茨决定出去走走,反正不会有人在意一个性奴的去向。

    教堂外的空气很好,虽然这个国度没有白天,但习惯于在啊黑暗中生存的人们从未在意过这种事情。有捕鱼的船只正在出海,海因茨望着那海上的点点亮光,突然很好奇星辰之海的尽头会是什么,还会是这样无尽的黑暗吗,还是会有黎明?

    他若有所思,竭尽全力地意图想起些什么来。而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三十六号,殿下命你过去。”

    当海因茨进入教堂时,赫德森的布道还在继续,他看见人民狂热的表情,听见赫德森富有激情的言语。

    装饰着瑰丽彩绘玻璃的教堂内,海因茨走过暗藏着的楼梯,来到了赫德森高高的演讲台下。

    在他走上来前,侍卫长曾跟他说过这样一番话。

    “王子殿下实在是太忙碌了,忙到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你应该为他解决这个问题。”

    他默不作声地跪下来,仰头轻轻含住了赫德森的阳根。随后仿佛游鱼一般窜进女穴的小舌在狭窄的通道内横冲直撞,就和男人本身一样,热情地吸吮着赫德森的淫水,刷过他骚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淫水和津液混在一处,在庄严肃穆的布道会上,上演着淫乱的戏码。

    海因茨钻入了男人的长袍之下,抬头就能望见包裹在袍内的雪乳,那娇小的奶子随着赫德森激昂的发言而上下抖动,泛着微微的淡粉色。

    海因茨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便再无暇顾及这些,他的大手滑到了男人的尿道口,又扯下了自己的一根头发从那处伸进去挑逗着赫德森的神经。虽然自己曾多次被尿道调教过,但为别人 这样做的次数却并不太多,海因茨依靠着直觉找到了赫德森尿道的敏感处。

    从未被碰过这里的触感让赫德森不得不停止了话语,大口喘息着示意自己需要休息片刻。

    而下方,海因茨的嘴对着他的龟头又摸又捏,水一波一波的渗出来,每当他用力去挑弄那根插在尿道中的头发,赫德森的两处穴口就会抽搐着喷出带着甜腻香气的晶亮蜜液。

    “不……不要……”他低声地对着身下人说道,侍卫长的命令并非他所下,他对此一无所知,也完全没有要尿在海因茨嘴里的意思。

    他从头到脚都软得厉害,好怕自己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被舔到失禁,只能撑起身子勉强答应道:“之后小穴……小骚穴给你插好不好,别……别玩那里了……不行……要出来了……”

    海因茨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误会他了,还以为这位古怪的殿下又是在唱反调。于是他的舌头进入到更深,薄唇将整个女穴都含了进去,舌尖扫过阴唇,扫过花蒂,将菊穴的精致褶皱都舔了一遍。男人耐心又细致地伺候着嘴下这朵湿淋淋的花蕊,只希望这位殿下快些尿出来,莫再为难他才是。

    “啊……啊……”赫德森猛然尖叫起来,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下身激喷而出,悉数击打在了海因茨的脸上。

    “谢殿下赏赐圣水。”海因茨跪着退了下去,对赫德森要如何解释这等场面丝毫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