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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用后穴摘草莓,被当成公共厕所灌尿

    灯火辉煌的宴会厅里,性奴和衣着华丽的男人们在暧昧的音乐下翩翩起舞。即便是坐在角落的钢琴演奏者,他的身下也被塞了两根阳具。

    海因茨还算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庞大的晚宴,身为国王的格雷戈里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游走于达官贵人之间,时不时露出被操得糜烂的花穴以供他们观赏。这大概也算是亲民的一种吧,海因茨想到。

    就当他还坐在大厅一隅观察着乱交的男人们时,格雷戈里突然将一个男人带到了他的面前。

    “这位是皮埃尔殿下。”格雷戈里开门见山地说道。

    海因茨连忙跪下,轻轻地捧起男人的阳根并吻了吻那偌大的蘑菇头。

    “我实在没看出来您为我精心挑选的这位性奴有什么特别之处。”皮埃尔挑起海因茨的下巴,如鹰隼般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希望格雷戈里殿下能够给我解释一下。”

    “很简单,”格雷戈里微微地笑了起来,像皮埃尔说了一句话:“他是个男人。”

    皮埃尔的脸瞬时阴沉了下去,他摩挲着手上的金色王戒,反问道:“您是在开玩笑吗?”

    “当然不是,”格雷戈里笑容不减,“你仔细看看他的眼神,是否能看出些其他的东西呢?”

    皮埃尔疑惑地盯着海因茨的眼睛看了许久,半天才开口问道:“你当了多久性奴了?从训练室开始到现在?”

    “有五年左右了,殿下。”

    皮埃尔的眼里突然呈现出了一种狂喜,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格雷戈里一眼,又说道:“我相信您这次的眼光。”

    海因茨跪在地上,不知道他们互相在打什么哑谜。

    “当然,您不介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他。”格雷戈里笑道。

    “很好。”皮埃尔点点头,看着安静跪在地上的男人。和其他的性奴光着身子不同,海因茨穿的非常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多了,他就和大街上那些到处走的青年们没有什么区别,从白衬衫的领口往下看,才能看到一点精致锁骨的影子。

    海因茨不知道这位皮埃尔殿下要对他做什么,但没有对方的命令,他甚至不能抬起头来。

    亚麻色的头发看上去有些软,摸上去却是十分坚硬的触感,倒衬得他脖颈有些苍白了。

    皮埃尔静静地看着他,感觉自己的鸡巴终于有了一点动静。此刻,海因茨终于意识到了异样。从他看到皮埃尔开始,这个男人的阳具就一直是软趴趴的,没有半点反应。

    这样淫乱的晚宴居然都无法刺激他的性欲,这只能说明这个邻国的尊贵王子,不过是个性功能勃起障碍的阳痿罢了。

    “怎么?”皮埃尔一把捞起了他, 手在海因茨滑腻的臀瓣上揉捏着:“怀疑我的能力?”

    “当然不是。”据海因茨的印象,这样的男人通常有性虐待之内的爱好,为了减少一点接下来可能的痛楚,他就像一只可爱的兔子,乖乖地靠在皮埃尔的怀中,“殿下能带我出去,无论怎么样都好。”

    “在这过得很不满意吗?”皮埃尔的阳具半软着,在海因茨的屁股上磨蹭蹭动,“格雷戈里虐待你?”

    “不,国王对我很好。”

    皮埃尔盯了他一会儿,又说道:“你这句话倒是真心话了。”

    海因茨身体一僵,故作轻松地笑笑:“皮埃尔殿下说笑了,贱奴从不敢在殿下面前掩饰什么。”

    “是吗?”皮埃尔的手指在他亚麻色的发间滑动,“第一句话是假的,第二句话是真的。”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听说你是贫民窟出身的性奴,但我能看出来,你曾经有过像贵族一样的生活。”

    意识到自己在这位殿下面前完全没有隐瞒的机会,海因茨索性老实坦诚了:“是的,您说得对。”

    “为什么会选择当性奴?”皮埃尔又问他,“按照你的天分,就算从事普通工作也能够在你的阶层活得非常富足。”

    海因茨一怔,他从没想过会有人问他这种问题。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不情愿,他下意识地想回避这个问题,但面前人的身份又让他根本无法回避。于是他干脆针锋相对地回答道:“您也说了,那是在我的阶层。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国家最顶端的阶层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皮埃尔思索了一下,伸手在他挺翘的乳尖上轻轻捏了一会:“其实你的身体很一般。”

    这样的言论落在海因茨耳里很有让他落泪的冲动,当然是对于刚决定做性奴时候的时候。现在的他只会点头附和道:“您说得对。”

    “所以,”皮埃尔带着厚茧的手从他光滑的脊背上滑过,“你一定很努力。”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男根猛然戳在了海因茨的屁股上,龟头上沾满了淫液。海因茨的后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着淫水,全部浇在了他的手上。

    这个男人真是个很奇怪的人,海因茨想,和他之前见过的所有贵族都不一样。他就像是一个社会学家,抑或是心理学家,探究着自己的人生经历,从而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自己。当然皮埃尔实际上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里面是什么?”皮埃尔的手指摸到后穴内的软物,又问道。

    “是……新鲜的草莓,晚宴之前我亲自去水果园用屁眼摘下来的。”

    皮埃尔点点头,手指在后穴中不停旋转,将那香甜的草莓抠挖了出来放入嘴中品尝。香甜的水果气息和男人普通的精液味混合在一起,竟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美味。皮埃尔迫不及待地将那几颗草莓悉数吞了下去,却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您还需要吗?”海因茨很快地意识到了他的想法。

    “如果还有的话。”

    海因茨想了想,又回答道:“或许我可以带您去水果园,亲自替您再摘些新鲜的草莓。”

    “那再好不过了。”皮埃尔搂着他,穿过满是交媾声的人群,从侧门走了出去。这时海因茨才惊讶地发现,在宴会厅之外,还有许多宫内的性奴们围绕着这座建筑,在漆黑的夜里疯狂地交媾着。真可怜啊,海因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带着皮埃尔来到了那在温室之内的水果园。

    与外面永恒的星辰不同,水果园几乎一年四季都在人造太阳的照射下。这儿搜集了大陆上所有的水果,如果不是那玻璃似的穹顶,几乎让人感觉置身在森林之内。

    海因茨任由他抱着,来到了草莓架前。他像一只健壮的猎豹般从皮埃尔怀中跳下去,撅着屁股对准了那上头悬挂在枝叶下的草莓。

    即使在做这样淫秽的事情,他的神情依然十分认真,后穴因为受到了刺激而一张一合地翁动着,亚麻色的头发有些凌乱,或许正是方才皮埃尔的缘故。那样认真工作的神情和野性的光芒融合在一处,难得让皮埃尔起了想立刻就把这个男人占为己有的欲望。

    他的屁股随着草莓的晃动而左右摇摆着,偶尔有草莓滑进了穴口,却很快又因为括约肌的控制而脱离后穴。实际上,偶尔海因茨也会在这里练习控制括约肌的技能,只是不太有机会,因为这里通常只有用餐时间才对性奴开放。

    皮埃尔缓缓走到他的前面,扶起鸡巴就送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海因茨温顺地吸吮着他的鸡巴,屁股仍旧在努力工作着吞咽草莓,好不容易终于吃到一个,没过一会又会被皮埃尔抠挖出来送入嘴中。

    才没多久,海因茨便因为这高难度的动作而起了薄汗。他努力伺候着嘴中的阳根,将每一条青筋都舔得仔仔细细,不是被手指抠挖的肉洞柔软滑腻,甚至还下意识地吸吮着皮埃尔的手指不让他出去。

    皮埃尔自然是察觉到了这点,他默不作声,想听听胯下人求饶的声音。

    偏生海因茨就是和他较上劲似的,明明双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却还死撑着不肯多说一句话。

    最后还是皮埃尔心软了半分,先做了退让。他捞起海因茨,径直将自己的鸡巴送入了软热的后穴,让他在自己身体上不住起伏。即使腿都快抬不起来,但索性海因茨的腰功不是白练的,那精壮而结实的腰一下一下地吞吐着男人的阴茎,毫不在意自己因为疼痛而溢出的眼泪,只知道要伺候好面前的男人。

    他自然是不愿意叫的,便只能死死地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皮埃尔也不强迫他,还伸手到海因茨的小腹上摸了摸,那儿鼓鼓的,很轻松就能摸清楚自己龟头的形状。他温柔地摩挲着男人,好像那儿能够为他孕育子嗣似的。

    “想不到皮埃尔殿下竟然到这儿来了。”说话的人自然是格雷戈里,一发现皮埃尔没了踪影,他立马吩咐了人去找,并在第一时间就到达了水果园。

    这种态度让海因茨也很是好奇,他知道格雷戈里意图与皮埃尔交换些什么,但他实在是想不到什么东西才能使国王如此在意和担心。他看起来,分明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而已。

    “我在格雷戈里殿下的宫里,真是片刻都不得安宁。”皮埃尔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着的,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

    “抱歉,”格雷戈里走了过来,手伸到两人交合的中间掂了掂海因茨的鸡巴,“在没有见到他之前,我实在很是不安。”

    他?原来格雷戈里要交换的竟是一个人吗?什么样的人才会使这个国王如此挂怀?他还没有继续想下去,皮埃尔一下深重的肏干就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无论是谁,都跟他无关就是了。

    “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见到他的。”皮埃尔紧紧搂着海因茨,试图把格雷戈里作乱的手给挤出去。不知为何,微微睁眼的海因茨看着阳光下格雷戈里琥珀色的眼睛,竟是不由自主地将内心想法说了出来:“皮埃尔殿下,让……让我再伺候一下王,好吗?”

    皮埃尔皱了皱眉,蓦得笑了起来,就这样旋转着将怀中的海因茨换了个姿势:“请。”

    格雷戈里犹豫片刻,不知怎的也有些舍不得,女穴便凑上去浅浅地含住了海因茨的男根。鸡巴穿过阴唇,将整个茎身完全埋入,蜜水汹涌而入,犹如飞瀑落下,将身下的草莓打得闪闪发光。海因茨感觉得到,里面除了淫水,还混合着许多性奴的精液。

    皮埃尔轻轻一个挺身,前面的两个男人便都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犹如失控的木头傀儡。

    三人连成一串,分不清是谁的阴茎在谁的穴里肏干,荡漾出一片刺目的情欲红。

    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皮埃尔知道海因茨已经到达了高潮的便于。他毫不犹豫地,一把将自己的阳根抽出,转身便要走。

    格雷戈里感觉到海因茨不再动作,也心急如焚,忙大声喊道:“皮埃尔殿下?!”

    “抱歉,”皮埃尔回答道,“有些想方便。”

    格雷戈里痒得很,连忙又答道:“这里……这里不就有一个公共厕所吗?就在您的面前。”

    皮埃尔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扶起自己的鸡巴,将那淡黄色的液体一股脑儿地送入了海因茨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