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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扮新妇在上朝时吞JB(完结/蛋)

    无论龙入明作何想法,这立太子的事情便这样定了下来,由着礼部自行操持。他久违入宫面圣的那日,感觉自己如同回到了少年时,跟着还是太子的父亲急匆匆地赶进宫里去参加爷爷的葬礼。他的脸上涌现出一种悲戚的神色来,望着衣服上那细细密密的明黄龙纹织角,一时竟有些恍惚。

    老臣们都喜气洋洋地在大殿上列好了队,恭候着新太子的到来。

    龙飞白站在皇帝的右侧,平淡的面容也掩饰不住他嘴角露出的一抹笑容。用早膳的时候叔父像是怕他多想,还亲手喂了粥给他喝。龙飞白心里欢喜得紧,更是趁着早膳把龙迁玩得腰酸腿软。

    龙迁高高地坐在上头,椅子上垫着厚厚的一层软垫,正闭目养神着。一睁眼,便望见阶下龙飞白赤裸裸明晃晃的眼神,虽是入了冬,龙迁心里头却因着这目光生出点点暖意来。

    外头传来阵阵礼乐声,龙入明身着华贵衣袍,缓步形至御前接了宝册,再行了礼。殿中亲王朝臣又行礼,口中高诵着新太子的名号。

    龙入明跪在龙椅前,用只有龙迁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叔父,我知您立我为太子,心中便是选了龙飞白。看在我这么多年为朝廷的份上,明儿只求一夕之欢。”

    龙迁瞠目结舌,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威胁自己。如今见他一副自己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的模样,龙迁也只得勉强应了下来。此事才算告一段落了。

    过了几日,这太子的新鲜劲还没过,又传来了皇帝偶感风寒的消息。

    朝臣们正闹哄哄的,也不知这是个什么兆头。见着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一来,都立马噤了声。

    从御殿的帘子后头又传来皇帝奇怪的嗓音,像是在刻意压制病体似的:“众爱卿平身。”

    老臣们面面相视,又有些感慨皇帝不愧是一代明君,如此病体还强撑着来上朝。

    他们这般想着,便是怎么也猜不到那帘子之后是怎样的一番风情。被誉为明君的皇帝陛下此刻正大张着双腿躺在男人的怀中,前端阳物被珠链紧紧束缚而不能发泄,女穴大张,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分明是一副被肏干的淫乱表情。

    “不知道叔父还记得与否?我曾说过想看叔父上朝时被肏得直不起腰来。”龙入明一下下地刮着阴唇,旋即地便往里头捅了几根手指进去,他手法粗暴,如同对待青楼里的娼妓般毫不留情。

    龙迁微微抽搐着,穴口已被玩弄得完全充血,疼痛与爽利结合在一处,倒把这皇帝陛下玩弄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臣今日接岭南道总督之信,提及……”外头隐约传来朝臣们的声音,落在了龙迁的耳中,更是激起他好一阵战栗。

    龙入明懒懒地搂着他,言简意赅地把那人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看来这总督也是个不安分的,叔父打算怎么处置他?”

    龙迁半句话说不出来,津液直流,悉数淌在了龙入明的身上,哪里还能思考这些。

    龙入明便又道:“那按儿臣的意思,朝廷是该派个人过去试探一二,叔父你看如何?”他随手拿起桌旁的缅铃塞入了龙迁的女穴中,不急不缓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啊……明儿……”龙迁几乎要把嘴唇咬烂似的,好容易才憋出一句话来,“按……按明儿说的去做……”

    龙入明扯了扯缅铃,这才朝外高声说了龙迁的意思。

    外头朝臣又是一阵侧目,想不到皇帝对这个太子竟是宠爱如斯,连带上朝也让他跟着伺候。老臣们一面觉得自己押对了宝,一面又感慨着他们父子情深。

    龙迁的头发散乱着,女穴被手指玩弄得看不出先前形状,还要被迫当众承受着侄儿的羞辱。

    “叔父今天的淫水怎么这般少,是不是都被我那个弟弟榨干了?”

    “不……不是……”龙迁委屈地解释着,“今天也不知怎么了……”

    龙入明笑而不语,心知是丞相给的怀孕药方起了作用。他挽起龙迁如水般淌落的青丝,取了梳子替他轻轻地梳起头来:“许多年前,父皇刚被立为太子的时候,也同今天一样。叔父你瞧,那铜镜摆放的位置都和当年一模一样呢。”

    他将龙迁抱起来,轻轻地放在了铜镜前的椅子上,女穴中的缅铃因为走动而发出一下接一下的细微声响,犹如水波纹路般在这宽阔的殿内回荡着。

    只要龙迁睁开眼睛,就能清楚地瞧见此刻自己纵情的模样。那缅铃挤得很深,几乎要到宫口。他感觉自己像一只雌兽,永无止境地接受着男人的玩弄。

    “臣以为,浙江一事应当……”外头朝臣们的言语无孔不入地传入后殿,而龙入明置若罔闻,站在龙迁身后为他一点点地梳着头发,有如寻常人家的普通夫妻。

    殿内暖得很,可龙迁偏是觉得凉,眼前的铜镜他已看了不知多少回,今天瞧来却觉得分外古旧,透着些腐朽的气息。

    龙入明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女子的物什来,又凑过来替龙迁细细描着眉:“叔父,我听他们说,那些百姓人家丈夫便是这般替妻子描眉的。”

    龙迁浑身一颤,感觉下身有一阵奇妙的瘙痒感蔓延上来,他紧紧地抓着椅子,却丝毫不敢发出声音来。

    “若是陛下不放心此人,明日可召见他入宫询问一二……”

    丞相熟悉的声音此刻在龙迁耳中都成了遥远的音符,便是尽力去听也听不分明。他勉强定了定心神,抓住了龙入明替他抹胭脂的手:“明儿……你我……当真非是如此不可么?”

    龙迁说这话的时候,胭脂已经悉数抹开,在他俏丽的容颜上留下轻薄如水的红影。龙入明望着镜中的叔父,眸光温柔似水:“过了今日,叔父才算是真真嫁给我了。”

    他轻笑着,骤然把缅铃抽出,好整以暇地盯着被媚药逐渐腐蚀心神的龙迁:“好叔父,一个妻子在洞房时该对丈夫做什么不用侄儿多说了吧。”

    龙迁怔怔的,只觉得痒,方才恢复了片刻的神智瞬时又消失无踪。他颤抖着双腿在龙入明面前跪下:“要给相公舔鸡巴。”

    龙入明掐了掐他滑腻的臀肉,适意他可以快些开始了。

    龙迁迫不及待地解了男人的衣带,唇舌并用地舔弄着肉根:“明儿……它……它怎的又大了?”此刻的皇帝犹如初经人事般好奇地抬起头来,满眼迷蒙地望着面前的龙入明。

    “它见到你高兴,所以又变大了。”

    龙迁的小舌挤进了马眼的沟壑之中细细舔弄,还搅着把那些淫水全部吞了下去:“好……好吃……叔父还想……吃更多……”

    “小嘴这么贪吃?”

    “唔……”龙迁实在忍不住内里的痒意,又伸了手去抠挖自己的女穴,“这里……这里的小嘴也想吃……”

    地上淫水汇聚成一滩,散发着淫秽的光芒。龙迁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面前男人,小嘴勉强张着把面前的龟头含进嘴里,尔后又拿脸去磨蹭粗黑的茎身,弄得龙入明为他画的妆也湿哒哒的。

    龙入明脸色有些阴沉,似乎对他的服务很不满意:“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叔父就是这样当贤妻的吗?”

    “我……朕……”龙迁委屈巴巴地趴在地上,朝着龙入明的方向打开双腿,尽力露出红润的女穴来。他的脸上有泪水滑落,沾染在纤细的睫毛上仿佛秋日清晨的露水。那一头保养得极好的青丝散乱一地,散发着比绸缎还美好的光华,“求……求相公进来……”

    “自己上来服侍相公。”龙入明冷冰冰的语气让龙迁浑身战栗着,撑起身子如同母狗般缓缓爬了过去。他紧紧抓着龙入明那华贵的太子衣袍,想让自己坐到对方的大腿上去,那仙鹤纹路几乎要扎痛他的双眼,因为这是他上个月才命尚衣局特制的。

    等他终于气喘吁吁地爬到龙入明腿上时,外面又传来了大太监的声音:“皇上,诸位大臣都已禀告完毕,您看……”

    这是要他下命令退朝的意思了,龙迁握着那根阳物,自己却怎么也对不准那饥渴的女穴。

    大太监见里头半晌没有反应,自然也不敢掀了帘子进来。一干老臣便只得在外面闭目等待皇帝发声,没有人知道,这场淫乱的性事才刚刚开始而已。

    “太……太滑了……握不住……”龙迁几乎要哭出声来,滑溜溜的龟头一直在他雪白的屁股上戳刺着。

    “真是没用!”龙入明低声呵斥着,只得掰开臀瓣自行捅了进去。

    “啊……”龙迁在他身上高仰着头,体会着女穴被鸡巴贯穿的愉悦感,“好舒服……再……再深些……”他今天的骚心像是挪了位置,比往常还要深些,麻痒感一直蔓延到子宫内部,兴许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堵住着怪异的感觉。

    阳物毫不留情地破开媚肉,龟头很快便顶在了宫口那处软肉,却又恶意地在那上头磨蹭着,偏不进去。

    龙迁骚水直流,整个人用力往鸡巴上靠过去,竟是硬生生地使阳物戳进了子宫之内。

    “啊……好爽……叔父要被……要被明儿捅穿了……”子宫深处的软肉拼命地挤压着肉棒,像是要将男人的精液悉数榨干般疯狂吮吸着。

    龙入明的阳根泡在暖烘烘的子宫里,感受着那其中令人窒息的快感。门外大太监接连的催促使他意识到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咬着牙,迅速地在叔父子宫内顶撞起来。

    龙迁此刻已彻底化身成了只渴求交配的淫兽,阴茎一下接一下地顶弄到深处,似乎全身所有的感觉都汇集到了夹紧那根鸡巴的软肉上。

    他昏昏沉沉地接受着男人的肏干,不知过了多久才如濒死的鱼般挣扎起来,瞳孔涣散地接受着侄儿的精液灌满子宫。

    “皇上,皇上?”大太监瞧着那一干老臣,也是疑惑,眼见下一秒就要掀帘而入。

    “无事……”龙迁低低喘息着,用最后的力气说了那两个字:“退朝。”

    在龙入明被立为太子的三个月后,接近年关之时,他终于得到了那个最渴望的消息。龙迁怀孕了。

    太医院的院判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分明是寒冬的天气,他额上的冷汗却没有停止过。

    龙飞白脸色极为难看,死死地盯着龙迁那尚不明显的肚子冷笑着:“好,好一个龙入明。”

    这其中隐含着的杀意让院判不寒而栗,他从龙迁出生开始就知道他的双性之体,但从未想过他竟能像女人一样怀孕生子。

    龙迁神色平静,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地让太医退了下去。

    “叔父,他想用这个孩子捆住你,捆住我们。”

    龙迁示意他安静下来,唇边的笑意浅浅:“无妨,这个孩子,我会替他生下来。”

    龙飞白皱着眉,半晌才回过神来:“叔父的意思是……”

    龙迁脸色缓缓沉了下来,一字一句地道:“明儿什么都没错,他对我的情我不怪他,我只怪自己无法补偿他。但他不该把朕当成一个女人,试图用一个孩子来胁迫我。”

    龙飞白私下与他相处时,鲜少见得他如此震怒的模样,此刻竟是不由自主地有了想跪下的冲动。他猛然想起,即使叔父在床上怎样放荡,对他们两兄弟怎样宠爱。他也是在这个皇位上坐了数十年的人。

    “飞儿,”龙迁忽又叹息道,“朕答应你的,从不食言。”

    正月,太子龙入明娶民女凤千为妃,并于同月有孕。

    三月,皇帝龙迁染疾,深居简出。

    七月,太子妃凤千诞下一男儿,取名龙怀谦。

    五年后,皇帝龙迁缠绵病榻数日后薨逝,二皇子龙飞白数月后悲伤过度同葬于皇陵。

    数年后,龙入明退位于皇太子龙怀谦,退位后于庙中出家,从此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