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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之远 1-4

    1.

    自从海因茨从星辰纪元4741年被评选为皇家性奴以来,他就养成变成了训练室和家这样两点一线的生活方式。早晨8点从家里出发,8点半到达训练室开始每日的持久训练,在这之后通常会进行一上午的形体训练,以便性奴们能做出贵族们所喜欢的姿势,下午则是皇家礼仪培养,偶尔掺杂了精液鉴赏课程。

    这样的资格来之不易,所以他非常珍惜能进入皇室伺候王的机会。因为在这个等级制度森严的国度中,只要一个人得到皇家性奴的称号,那么他的家人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上升几个阶层,可以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海因茨熟练地推开了训练室的玻璃门,在那里面,已经有早到的性奴们开始了持久训练。因为每天有大半的时间都待在这儿,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譬如他最喜欢进入的小穴模具并不是王的,而是王的大儿子赫德森的。但是大多数人都更偏爱于王的模具,他们认为那具有无可比拟的紧致感。

    当然海因茨曾在背后思考过那只不过是他们被迫屈服于王的淫威才这样说而已。

    调教室里的器具很多都已经被磨损,带着些精液的斑驳颜色。耸立在中心位置的巨大按摩棒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坐过,灰扑扑的,总是有些擦不干净的脏。就和特兰一样,他是和海因茨同一批被选为性奴的人,和其他人所不一样的是,他很脏,就和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乞丐一样,导师们对他的评价是或许贵族们会喜好这一口,所以破例让他进来了。

    训练室里被选中的人们各种各样,有穿着牧师衣服的年轻男人,还有打扮得和小丑一样的滑稽女人,海因茨目不斜视地进行完了今天的持久训练,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已经算是非常傲人的数据了。

    他保持着硬挺的肉棒,敲了敲导师办公室的门。

    “请进。”

    里面坐着的男人难得面带微笑地看着海因茨:“很不错的身体,我想你的持久力已经算是这批性奴里数一数二的了。”

    他们的身体数据都会被实时传达到手环终端的数据统计系统中,海因茨脸上并没有露出得到赞许而显得兴奋的神情,他只是谦虚地答道:“我的控制力还不是很好,如果主人要求射出精液时,我可能会无法控制。”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道:“相对于持久力来说,控制能力就很无关紧要了。你没忘记我们入选皇家性奴时在神像下所发的誓言吧?”

    “从未忘记过,”海因茨神情严肃地将那段誓言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我宣示将把余生完全奉献给主人。我会用奉献出身体的一切,就如同牲畜那样,只为取得主人的片刻欢悦。我时刻谨记着自己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陶瓷罐子,因为它的灵魂已经完全交给主人。”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从抽屉里摸出一封信给他。

    从封口处淫水的腥臊味来鉴别,写信的人地位应该不低,有极大的可能是来自于皇宫之内。

    “恭喜您,已经得到了进入皇宫进行性奴能力测试的资格。明天晚上,王与两位殿下将会亲自接见你。”

    “是吗?”即便是淡定如海因茨,在此刻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兴奋神色,“谢谢您这些日子以来的悉心教导。”

    男人挥了挥手,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忧:“你去继续这训练室内最后一天的练习吧。”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海因茨感觉这个世界都与他刚才进入时大不相同了,他没有选择听从导师的话继续留在训练室度过最后一天,而是快速地跑回了家开始收拾行李。廉价的公寓内此刻十分安静,因为这个时候正是贱民们工作的时间。这个国家没有太阳,天空永远是一片亮闪闪的星辰,却并不美丽,至少在海因茨眼里是这样的。

    很快地,第二天晚上,皇宫的马车来接他入宫了。侍从们虽然很有礼貌地让他把那些肮脏的行李从尊贵的车厢中拿出去,但他仍然在他们的眼里看见了鄙夷和嘲弄。

    海因茨习以为常地挠挠头,可怜他在几个小时前还在纠结王是会比较喜欢这个形状的跳蛋还是那个形状的按摩棒。

    夜里漆黑一片,外面好像已经开始下雨,但海因茨什么也听不到。侍从们告诉他此刻他的阴茎就必须保持勃起状态,这样才能保证等下面见王和两位殿下时不至于失礼。

    下马车的时候他果然感觉到了雨水,那种冰凉的液体打在他硬挺的阳物上,却半点没有浇灭他心中灼热的火焰。

    他像是乡巴佬一样跟在侍从们身后,却不敢多看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一眼。

    门开了,这个国度的王——格雷戈里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宫殿内回荡着性交的啪啪声。那声音是从另一个座位上传过来的,从长幼尊卑次序来看,那应该是二殿下。

    “今天入选的皇家性奴已带到。”侍从们的声音就像没有感情的机械一样传达着讯息,在格雷戈里微微点头后,他们依次离开了宫殿。

    夜风很凉,从窗户外吹到海因茨的龟头上,却没有让他的身形产生丝毫偏移。格雷戈里明显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眨了眨眼睛,换了个姿势躺在王座上,示意自己的两个儿子开始今晚的性奴测试。

    二殿下普尔曼不情不愿地从性奴身上爬起来,不耐烦地看了几眼跪在地上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海因茨。他走路的步伐很重,在水晶般的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刺耳声音。他先走到海因茨的面前,略微打量了一下今天的人选,很是不屑地说道:“看起来很一般嘛。”

    在他身后的是与他面容有七八分相似的大殿下,对比普尔曼还带着些傲气的年轻面孔,赫德森显然要沉稳和温柔许多。他天生一张笑面,看上去总给人一种如若春风拂面的舒适感,此刻也不例外,他用指尖轻轻掂量了一下海因茨的阳根,笑道:“份量还不错。”

    在两位殿下如此近距离的触碰下,海因茨的身体依旧如狂风中的松柏纹丝不动,此时就算是普尔曼也略微收敛了他的桀骜,开始对面前这个新性奴的持久能力开始进行真正的测试。

    王族之人特有的双性之体紧贴着海因茨的阳根,那股湿哒哒的感觉从普尔曼的身上蔓延至海因茨的神经末端,将他们的下身全部打湿了。

    “哦,哥哥,父亲,他好像真的和那些人不一样。”就如同受到了某种奇妙的感应,已经要插入才能分泌淫液的普尔曼久违地在这个新人性奴身上感受到了潮水的快意。

    这种夸赞比肉体上的接触更容易让海因茨感到兴奋,光是普尔曼短短的几句话,他的鸡巴就又比刚才更膨胀了几分。

    赫德森面对弟弟的抢先一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他绕到了海因茨的身后,保养得极好的白嫩手指轻轻摩挲着男人背后隆起的肌肉,这样有力而富有美感的男人已经很少见了,赫德森想着,他就像一只发情的猛兽,有力度,却不放纵,十分恰到好处。

    普尔曼此刻几乎紧紧地贴在了男人的胸前,他们的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这让尊贵的二殿下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按照规矩,性奴们都是裸身进入宫殿。但海因茨心里很清楚,半遮半掩反而会得到更好的效果。于是他选用了皇室专供的轻薄纱衣,这种纱吸水效果很好,触感也十分棒,刚好能在此时派上用场。

    男人的胸肌也十分发达,那和龟头呈现一模一样颜色的暗红乳头在普尔曼眼里也是一个令他好奇无比的东西,他张开嘴重重地咬了一口海因茨的乳头,相当满意地观赏着男人 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

    “你又开始了。”赫德森表面上像是斥责着弟弟的不良嗜好,然而他喷洒在海因茨颈边更炽热的呼吸暴露了他的兴奋。

    果不其然,普尔曼迅速反驳道:“呵,哥哥平常玩的可比我过分多了。”

    赫德森笑了笑,略微抬了抬胸部,使自己如同少女的椒乳般柔软的胸脯能够从男人光裸的脊背上滑过。

    相比前方普尔曼的迫不及待,身后赫德森似有若无的撩拨更让海因茨浑身一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虽然男人是被哥哥所挑起了深层情欲,但普尔曼光是望着海因茨低垂的眼眸,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被磨去了大半。该死的,他不想再进行这什么狗屁测试,他只想让男人的鸡巴快些进入他。

    海因茨似乎感觉到了他的饥渴,他轻轻提了提胯,使鸡巴在穴口浅浅地磨蹭了片刻。那种过电般的快感让普尔曼的耐心彻底降到了最低,头一次像一个刚被破处的双性人那样激动。

    “我宣布他通过了!”普尔曼急不可耐地想掀开海因茨的纱衣,正准备用女穴吞吃肉棒时,却被赫德森一把抓住了:“想吃鸡巴的话到处都有,不过我的测试还没结束。”

    不顾普尔曼的抗议,赫德森让刚才伺候他的性奴强行把弟弟带到了位置上,并命令他立即用自己的两根鸡巴堵住二殿下下面的两张嘴。

    是的,这个性奴能够在此时还出现在大殿之内,也是因为他得天独厚的身体优势,有两根鸡巴,虽然长度并不算突出,只是马马虎虎而已。

    没有了普尔曼的阻碍,赫德森再次来到了海因茨的身前。他轻轻张嘴啃咬着男人颈侧的肌肤,就像中世纪的吸血鬼那样,柔软的舌头舔舐着溢出的滴滴血液,在海因茨炽热的皮肤上扫过,激起他心中渴望被凌虐的快感。

    赫德森所信奉的教条就是,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渴望被虐待的一面。他以此为基础,开发了无数个性奴的身体,至今未见败绩。

    他将脸埋在海因茨微卷的头发中,感受着男人独特的野性气息,同时还散发着蓬勃的生命之气。赫德森的心中隐约闪过一个奇妙的念头,他甚至想为这个性奴生儿育女。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如雪峰般的奶子此刻恰好落在了海因茨的嘴边,只要稍微张开嘴,就能把那红蕊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素来持久力过人的海因茨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大殿下的技艺之高超绝非寻常人可比,他心里清楚,只要他张开嘴含入奶头,那他最多再坚持二十分钟就会宣告结束。他不能保证这个时间是否能取悦到赫德森,何况王座上还有那个不发一言的王。

    可是就算他再怎么忽略,那艳红如血的乳粒还是不住地在海因茨的唇上磨蹭着,眼角余光根本无法忽略这份光芒。

    与此同时,赫德森腿间的汁水也沿着他的大腿一滴一滴落在了海因茨尺寸惊人的肉棒上。

    为了转移那对奶子的注意力,海因茨干脆将目光移向了大殿下那淌水的下身。令人讶异的是,

    那两瓣挺翘丰盈的臀瓣,竟然被包裹在同样藕粉色的内裤里,从海因茨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内裤上润湿了好大一块深色的湿迹。

    皇宫之内,皇室成员基本都是赤裸着身体,只有低贱的奴隶们才被换上各种增加性爱情趣的衣服。没想到赫德森竟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特意穿上了与肤色相同的丁字内裤。

    赫德森不急不躁地扭了扭腰肢,故意伸手将丁字内裤往旁边挪了那么一小寸,仅仅是一小寸,就足够视力过人的海因茨看见那被包裹住的女穴的一点缝隙。赫德森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滑动着,贴在海因茨的耳畔低低呻吟着:“不想进来吗?这些都是你的,你马上就能操到我的骚逼了。”

    海因茨干脆地闭上了眼睛,不看总行了吧。

    赫德森意料之中地笑了笑,又换了个姿势,这下倒是把自己的臀肉整个送到了海因茨的嘴边。他轻轻地扯下丁字内裤,让那淫靡滑腻的液体直接落在海因茨的嘴边。

    双性人独特的骚味如同烈性春药勾引着海因茨的情欲,更别说这人是他在训练室时就十分仰慕的大殿下。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地伸出了舌头,他的嘴唇包裹住整个花穴,舌尖顺着细缝勾勒而过,将两片由蜜水润湿吸附在一起的花瓣分开。舌尖像条泥鳅似的,顺理成章的钻进赫德森的蜜穴里搅动。

    不止是肉体上的快感,征服男人的愉悦感让赫德森全身颤抖着。虽然以前有无数的性奴为他口交,但他们多数都呈现出一种卑微的下位者姿态,即使赫德森才是被插入的那个。而海因茨不同,他并不因为自己的皇室身份而畏惧,反而是放肆啃咬着因充血变大的花蒂。他像是丛林中蛰伏的猛兽,狂乱又猛烈,将他折腾得花枝乱颤。

    这就如同他的人生信条一样,他自己也有渴望被虐待的一面,或许还不能称之为渴望,而应该是极度渴望。

    他的下身被这个性奴搅得酸软无力,花穴急速蠕动,连着小腹都微微抽搐了。蜜水潺潺喷涌而出,海因茨趁着他高潮的瞬间,整张嘴贴在穴口上使劲一吸,将喷薄出来的蜜液全部吸入口中的同时,阴茎也达到了高潮。

    “一个小时零五分,恭喜你过关了。”说话的是在王座上观赏了全程的格雷戈里,只见他从高台上走下,缓缓说道:“下一个测试项目,精液喷射角度。”

    2.

    格雷戈里站在了海因茨的身前,从他身上垂落的金色装饰品犹如金色的雨滴,虽然在这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是那样不值一提,但却给海因茨带了无形的压迫感。他想起训练室里高高挂着的王的画像,不自觉的将他和面前的男人对比起来。

    淫水顺着他白皙的腿根流下来,如蜿蜒的雨水,落在海因茨的眼前。他站起身来,轻轻地抱住了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不可思议的,这个被万民景仰的王柔软得如同一只无害的猫咪,他的头发是紫色的,映衬着他琉璃色的眼眸,显得格外美丽。

    即便已经瞻仰过他的容颜多次,亲眼看见时,海因茨仍不免被这令人惊叹的美貌而咽了咽口水。他僵硬地站在那里,阳根直挺挺地戳在格雷戈里腰间,他听见自己灼热的呼吸声,听见格雷戈里身上金色饰品互相碰撞的叮当声,但偏偏就是忘了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大殿下赫德森退让在一旁观赏着这一步的测试,如同在观赏猴戏。

    二殿下被那名两根鸡巴的男人操得魂不守舍,眼睛却死死地钉在海因茨身下。毫无疑问的,他此刻的脑海中一定是在意淫强奸他的人是海因茨。

    海因茨终于回过神来,他再度地跪了下来,温柔地分开格雷戈里的双腿。他的腿间泛着光亮的水色,让海因茨情不自禁地舔了上去。大概是被炙热的舌头所触碰,格雷戈里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地皱了皱眉。

    海因茨赶紧用唇舌帮助格雷戈里迎来了第一个高潮,在进入状态之后,他体内的敏感区域会更大,这也使得这项测试的通过率会变得更高。

    他在心中回忆着训练室里导师所教导他的知识,所谓精液喷射角度测试,其实非常考验性奴的技巧,它是指每一次精液喷射时能完全射在主人甬道的敏感点上,由于每个人的敏感点不同,精液容量不同,鸡巴弯曲角度不同,导致这个测试被誉为最难通过的测试之一。

    即便海因茨在之前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在此时也不免有些慌张。

    从格雷戈里身体的反应来看,他也并不想为难自己。他努力适应着海因茨的手指,身下的汁液越来越多,汩汩地顺着腿根在光亮如镜的地板上聚成一小滩,顺着设计得极为巧妙的微小管道排到殿外,那里有专人收集着皇室成员的淫水,毕竟每一滴都是救命的良药。

    身体相贴,格雷戈里一动不动,更激动的反而是海因茨。他的阴茎红得发紫,眼中蓄满了进入小穴的渴望,汗水不断地从他肌肉上滴落,从他眼前滑落时,他几乎要看不清格雷戈里的面容。不过,与其说是看不清,更不如说是不敢看。

    速战速决吧,海因茨这样想着,直接进入了格雷戈里的女穴。

    这是怎样一种美妙的触感啊,海因茨仰起了脖子,看见穹顶上的彩绘玻璃,那上面描绘着着名的众生交媾图。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柔软的媚肉刮过肉棒,格雷戈里的肌肤是粉嫩的,如同还未被开发过的处子,这让海因茨无比惊讶,他原本以为这位每天受到精液浇灌的王理应是一副被肏得熟烂的模样。

    再深入些便到了宫口,海因茨以肉棒轻轻戳刺两下,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来自身体的反馈急切催促着他把鸡巴狠狠地捅入子宫里,但现在还不可以,他敢保证,那儿绝对是一个让人流连忘返的秘境。如果贸然闯入,他这项测试也就相当于失败了。

    于是他仔细地探索起宫口来,肉棒泡在淫水中,是一个让人觉得十分温暖的地方,如同婴儿回到母体。海因茨无暇分辨这种归属感来源于何处,此刻他只觉得格雷戈里的面容隐约与众生交媾图上的天神像融为一体。他身上的每一寸,从硬挺的鼻梁、饱满的胸脯、小巧的女蒂和温暖的怀抱,一切的一切都散发着和天神完全相同的气息。

    虽然此刻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但海因茨只感受到了一种冒犯。内心深处慢慢涌起的敬畏感,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此刻的海因茨,唯有以疯狂的撞击来回馈格雷戈里所带给他的感受。

    在鸡巴猛烈的撞击下,身体相交,粘稠的液体在两人之间,拍出一道响亮的水声。

    实际上对于格雷戈里来说,他内心的震惊完全不亚于海因茨。因为这是第一个性奴在感受到他女穴的魅力后,还残存着理智不立刻将肉棒顶入子宫内的。客观来说,从外表上他并没有看出眼前这个性奴的过人之处,只是普通的英俊长相,甚至皮肤还略显苍白了些,不是他更为喜爱的古铜色。

    从这样的技巧来看,他明显是在训练室经过了长期的训练,并非是那种天赋异禀的人。格雷戈里习惯性地舔了舔唇,在他觉得有意思的时候,他通常会做这样的动作。

    看着海因茨激烈而不失克制的动作,这让格雷戈里轻轻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个人。一个同样也是恪守本分的皇家性奴,但他没有海因茨这样的野性天分,甚至可以说是显得懦弱了些。每一次做爱的时候,格雷戈里都觉得他如同一条温柔的溪流,缓缓地抚慰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但这样的性子偶尔尝尝还可,久了也总觉得腻味和无趣。

    但眼前的海因茨不一样,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是那样地毫无预兆。如同皇宫外高悬的古老挂钟,毫无预兆地撞击着格雷戈里的敏感点,每一次贯穿时都用了足足的力道,傲人的长度次次达到花心,压迫性的,强势的,已经无法形容他的攻势,唯有掠夺才堪堪可以。

    于是格雷戈里开始觉得好奇,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用沙哑的嗓音劝告着眼前的性奴:“射进来吧。”

    海因茨并不知晓王内心的想法,他只知道这项测试到达了最关键的地方,成败在此一举。

    他开始觉得紧张,因为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持久力虽然不错,但精液的控制力并不算很好。因为这份紧张,他甚至连射精的冲动都没有。

    按照皇室们的习惯,只要在五分钟完成射精动作即可。海因茨慌忙地将自己的肉棒挤入宫口,捅进了那毫无防备的子宫。两人结合处的蜜水像是一条溪流,源源不断,每次进出时,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快速抽插的动作将那蜜液捣成白色的泡沫,喷溅到两人身上,看起来格外淫靡。

    格雷戈里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子宫终于被肉棒填满的快感让他险些失态。在这样一个性奴测试中失去理智,作为这个国家的王是非常失职的,他早已不是还可以任性的王子。

    海因茨疯狂地肏干着,几乎忘记自己还处于性奴测试中。这样美好的女穴让他根本不想让测试结束,恨不得能永永远远地将肉棒泡在格雷戈里的穴内。

    最后还是身旁的赫德森微笑着上来提醒:“父皇,已经超过五分钟了。”

    “无妨……”格雷戈里轻轻地应声道,下意识地想帮助海因茨通过测试,于是下身突然将肉棒绞紧。在赫德森的提醒下,海因茨再疯狂的捣弄了几十下,这才依依不舍的射出浓稠的精液。

    格雷戈里的敏感位置他已经摸得差不多了,从刚才鸡巴调整好的角度射过去,精液喷射的角度应该刚好能在敏感区域之内。

    一股接一股白浊被射入了格雷戈里的子宫内,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般颤抖不止,还是海因茨及时地扶了一把他才没丢脸地在测试当场腿软下去。

    “我宣布测试通过。”格雷戈里匆匆地说道,迫不及待地想把海因茨带入后殿继续开发他的身体。

    “父皇,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有权利提出附加测试吧?”

    赫德森的话让殿内瞬时安静了下来,就连正在被两根鸡巴狂操的普尔曼都命令性奴停了动作,颇为不爽地说道:“哥,父皇都同意了,你还要为难什么?”

    赫德森走近了些,眼睛几乎要贴在那根软下去的肉茎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龟头上的液体,尝了尝后又道:“不够甜。”

    海因茨本以为测试就这样顺利通过了,谁想半路突然又出现个大殿下。他参加的测试是皇室性奴中专职肉棒技巧的,并非是那种专供精液品尝的性奴,可赫德森突然这样说,岂不是故意在刁难他么?

    “他本来就不是专供精液品尝的,味道正常即可,无需过多要求。”所幸格雷戈里还是为海因茨说了几句公道话。

    “父皇言重了,”赫德森仍是笑着,缓缓说道,“他已经足够完美了,我只是在想,是否还有更完美的方法呢?”

    他话音刚落,便低声同格雷戈里说了些什么,紫色头发披肩的王沉默片刻,脸上也露出了赞许的表情。

    一刻钟后,随着轻柔的钢琴声响起,穿着白黄色宫廷长袍的侍从们带来了一些奇特的小东西。他们生硬地跪在海因茨脚底下,用刻板的声音宣布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应大殿下的命令,我们接下来将会将糖水注入到您的睾丸之中,以中和精液的甜度。”

    这对比从前在训练室中受到的练习要小儿科了许多,但赫德森突然的异想天开还是个海因茨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他无奈地向赫德森的方向行了礼:“谢大殿下赏赐。”

    似乎是已经餍足,赫德森穿上了他最惯常穿的丝白色主教长袍,这样看起来,他身上总是带着一种令人难以忽略的贵族高洁气质,和方才饥渴而大胆的诱惑者截然不同。他缓缓地摩挲着指尖的金色戒指,眼睛眨也不眨地观察着海因茨的反应。

    看来皇室的三个人中,这位大殿下才是最难缠的那位。海因茨在心底叹了口气,对底下跪着的侍从说道:“请开始吧。”

    冰冷的注射针管贴近了他的囊袋,从侍从的操作手法来看,海因茨几乎可以肯定他之前一定是从某个医学院校毕业的,他曾经也有过做这个行业的朋友,听他们说业内最高的荣耀就是成为皇室医师,专门为宫廷贵族们提供小穴或者肉棒的装饰服务。

    海因茨平静地注视着针管里的液体被注入了自己的睾丸中,脸上没有显露出丝毫痛楚。说实在的,他确实不觉得很痛,但如果赫德森喜欢,他也可以马上表现出痛苦的神情来。

    等到那满满的两针管注射完毕,刚刚已经发泄过的睾丸又再度膨胀了起来,显得那里鼓鼓囊囊的。

    侍从恭谨地说道:“请殿下品鉴。”

    海因茨走过去,迅速勃起的阳根摇摇晃晃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他将那粗大的玩意送到赫德森的嘴边,用几乎是恳求的话语说道:“希望大殿下满意。”

    赫德森仍是微笑着,声音很轻:“但愿如此。”

    随着他将睾丸纳入口中吮吸,海因茨难以自抑地全身颤抖了一下。因为他吸得太重了,更别说牙齿还触碰到了那注射留下的微小伤口。但他不能退缩,他只能挺胯,将囊袋送入他的嘴中。

    没一会儿,里头精水和糖水的混合物就缓缓地流入了赫德森的嘴中。他的喉中传来咕咚的吞咽声,像是口渴至极,突然碰见了一汪清泉,拼命的满足了口腹之欲。

    “如何?”格雷戈里也凑过身来,一脸好奇地询问着自己的大儿子。

    “很甜。”赫德森半晌才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上的甜汁,很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乳白色的精液从男性的睾丸中缓缓溢出,格雷戈里再也忍受不住,同自己的儿子一起,含住了另外一侧的睾丸。

    他忘情的吮吸着海因茨的睾丸,源源不断的精液仿佛流不尽,他拼命的吞咽,还是会从口中满溢出来。乳白的汁液沾上他的下巴,滑落在他的身体上,又让格雷戈里觉得分外可惜。直至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沾满了这个性奴的味道。

    等到这对父子完全将海因茨吸干之后,那处雄壮有力的地方已经彻底软了下去。此时目睹了全程的二殿下普尔曼开始大声嚷嚷起来:“父皇和哥哥享用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我了吧。”

    格雷戈里方从海因茨的胯下抬起头来,唇畔还沾着乳白色的液体:“普尔曼,他今天已经到限度了。”

    “切!”普尔曼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说道,“既然哥哥能把糖水灌进去,那为什么不能把精液灌进去呢?这样他不就是永动机了?”

    说实话,海因茨可真不想当这个永动机。他不觉得很累,而去实际上他的囊袋今天射出的精液仅有三分之一而已。如果没有充足的精液储备,怎么敢来征选皇家性奴呢?他只不过是装出干瘪的模样来欺骗他们而已。

    普尔曼偏偏不肯罢休似的,又命人拿来了专门放置新鲜精液的玻璃壶。海因茨显然很清楚这个东西,它是来源于皇宫内专供精液的性奴们。这类性奴只要每天按时上交足量精液即可,工作对比他这种性奴可以说是轻松至极,但条件也非常严格,尤其是每天的饮食。而且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经过身体机械化改造,以便能生产出更独特更合口味的精液。

    注射才刚刚结束,普尔曼就迫不及待地按住海因茨的腰身,将阳根送入了自己的骚穴内。一路曲折,鸡巴破开自己的媚肉,快感席卷头皮,他整个人都兴奋的颤抖。海因茨一直进到最深处,普尔曼还在压着他的身体让他往里面挤,像是要把后面两颗肉球都挤进那一方窄穴里。

    过后的动作变得简单直接,要命的紧致感让他不自觉的在那一方窄穴中驰骋起来,拉锯般的进出,带出一股股晶莹的蜜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花穴被撑到了极致,就连小腹也高高隆起。

    每次被海因茨强势地插进来,都快把普尔曼顶的抛起,反复如此,让他顿时生出一股窒息感。

    头顶的彩绘玻璃折射出炫目的光彩,众生在交媾,他们在结合。

    3.

    窗外的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雪,海因茨在早上六点醒来,为新一天皇室的早餐做准备。外头仍是漆黑一片,在这个国家里,大家只能通过时钟来判断时间。

    厨房里挤满了性奴,海因茨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学着旁边的人向厨师讨要食物。打着呵欠的男人语调奇怪,像是带着南方的独特口音。相对于其他人夸张的食物,海因茨只是简单地在阳根上涂抹了少许的芝士蛋糕,并在龟头上以樱桃点缀。

    排在他前面的男人将自己打扮成了刚从热带雨林出来的冒险家,他将乳珠画成圣女果模样,并在乳钉上挂了一连串的绿叶,下身则更是夸张,高耸的阴茎上盛放着一个用刀雕出来的格雷戈里小像,让人很难想象那么个庞大的西瓜装饰品是如何固定在他的鸡巴上的。

    海因茨猜想他一定给阴茎做过内置增骨手术,在其中植入机械骨,可以使阳根保持一整天的挺立。当然他所带来的后果就是不一定会被所有的皇室成员喜欢,譬如大殿下就觉得这样鸡巴里流出来的精液都带了金属味,不够天然纯正。

    他在这个男人身后等了好一会,直到他把一连串不知名的水果都塞入菊穴,才终于慢吞吞地离开了。

    海因茨思考片刻,决定往后穴中灌入一些咖啡,并在这之后又拿了几枚樱桃以堵住咖啡的溢出。在尝过前方的精液芝士蛋糕之后,咖啡必然是绝配。实际上,就算他不这样做,早已收缩自如的后穴也绝不会流出一滴液体来。

    在进入早餐室之前,海因茨最后一次用毛巾擦干了身体上多余的水渍。他的肌肉鲜活而有力,明显呈现出一种并未被机械改造过的气息。

    从入宫至今,他就经常能感受到旁边投来或嫉妒或欣羡的目光。他对此不发一言,因为或许只有老天爷知道他为了练成这个模样花费了多少力气。

    他出生在文德尔市,众所周知,那里是这个国家最贫穷的地方。在方言中,文德尔有着被神遗弃之地的意思。海因茨和生活在这里的百万居民一样,住在一栋破旧的房子内。如果他从小就在这儿长大,或许还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在漫天的星辰下,海因茨曾经也和那些贵族儿童一样嘲笑过低贱的庶民。他那时从不觉得这种笑声刺耳,只觉得欢快。当然,那已经是他很小时候的事情了。在他亲眼目睹姐姐被饥饿的人们分食时,他突然决定要做点什么。

    对已经在最底层的人来说,贩卖脑力是不现实的。光是活着就已经很艰难,唯一的可能只有通过身体训练,成为皇家性奴。

    索性他的身体还算健康,海因茨第一次来到性奴训练室时,战乱刚刚结束,导师指挥着士兵把各种奇怪的器具搬进室内,空气中还残留着挥散不去的硝烟味。

    “三十六号,你可以进去了。”侍卫生硬的话语打断了海因茨的思绪,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在这里,他的名字是三十六号。

    早餐室的陈设和金碧辉煌的大殿没有什么不同,除去长得看不到尽头的桌子和排成一条长龙的性奴们,其他的几乎一模一样。海因茨稍微提了提臀,缓缓地走了进去。

    格雷戈里坐在最中间,优雅地用叉子切开一块牛排。所不同的是,放置着那块牛排的铁板被固定在性奴的阳物上,而他要不停地在管道里上下抽插,才能使那特制的机器发挥加热的作用。

    看着性奴辛苦地操着一根铁管,在座的皇室成员们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海因茨垂下眼眸,他并不觉得可笑,只觉得可悲。

    格雷戈里只是咬了一口牛排便捂着嘴将他吐在了性奴的身体上,旁边的侍卫冷冰冰地让他滚下去,他一边走着,抽插的动作却并未停止。那样滑稽的走路姿势又引起了一阵笑声,很多皇室成员几乎把早餐当做了一天份的喜剧表演,连素来优雅的大皇子也对此忍俊不禁。

    终于到他了。海因茨小心地走过去,融化的芝士蛋糕顺着他的阴茎往下流,显得色情而淫靡。

    “是你?”格雷戈里显然还对这个充满野性的性奴有着极深刻的印象。他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好像某种安静的大型动物。

    素来挑剔的王难得开始品尝起他平时并不喜欢的芝士蛋糕来,海因茨阳根上所散发的浓烈腥臊味反而使他更加卖力地将那些甜品咽下去,只想早点尝到男人鸡巴的味道。

    “我怎么不记得父皇喜欢吃芝士蛋糕。”普尔曼吸吮了一下递到嘴边的鸡巴,大口精液被他吞下去,喉间发出咕咚的声音。

    赫德森笑道:“你还记得那天睾丸被你注射精液的性奴吗?”

    “哦?是他?”普尔曼闻言脸色也稍微有了些变化,“难怪了,他叫什么名字?”

    “三十六号。”

    “嗯……三十六号。”普尔曼舔了舔唇畔的精液,若有所思。

    格雷戈里已经将鸡巴上的芝士蛋糕全部舔了个干净,却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地,小舌不肯从海因茨的阳物上离开。

    “如果王很喜欢的话,我可以再端一盘上来。”

    “不用了,”格雷戈里咳嗽了几声,“太腻。”

    “那正好,我还为您准备了咖啡。”海因茨转过身来,用紧致的后穴面对着格雷戈里,邀请他品鉴自己菊穴中的美妙。

    这样的善解人意让格雷戈里好感倍增,他一遍遍地从外至里地将菊穴内的咖啡喝完,舌头却像 是被绞紧在里面似的,怎么也无法摆脱媚肉的禁锢。

    那股骚味从他的舌尖迅速扩散到身体上,才刚清醒不久的身体马上被唤醒,血液飞速流动,一下子窜到后穴,让格雷戈里立即有了反应。

    “来,过来操我。”格雷戈里这话一出口,其余的性奴都朝海因茨投来了异样的眼神,能让王在用餐时伺候,这相当于是至高无上的荣宠。

    海因茨无视掉那些目光,刚走过去就被格雷戈里的双腿缠住,男人的身体完全攀附在他的身上。还没等他调整好姿势,肉棒就已经被后穴咬住了。

    格雷戈里撅着满是淫水的屁股一举吞下了粗大的鸡巴,他的目光饥渴而大胆,像是要把海因茨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一般。

    普尔曼冷哼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酸味:“父皇好像很喜欢这个贱奴。”

    赫德森看一眼自己弟弟的神情,就知道他是在抱怨父亲独享了这么一根完美的鸡巴。他温柔地笑着,又说道:“听说他们又培养了些新人,都上来让尝尝吧。”

    在他的吩咐下,人体盛的性奴们纷纷离开了早餐室,全部换成了专为皇室提供精液的性奴们。

    赫德森微笑着看向正把格雷戈里操得欲仙欲死的海因茨,又问道:“三十六号,在训练室的时候,你学过精液鉴赏课程吗?”

    海因茨卖力地在格雷戈里紧致的女穴中捅干,说话的气息却没有丝毫不稳:“回殿下,学过少许,并不十分擅长。”

    “你很诚实,那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品尝下今日的特饮吧。”

    他话音刚落,一根冒着热气的粗大鸡巴就送到了海因茨的嘴边。虽然贵族们也都以品尝美味精液为荣,但能在宫内豢养这么多精液性奴,以便随时能喝道最新鲜精液的,也只有宫里的这几位了。性奴的脸上都带了面具,显然又是这位大殿下在故意刁难他了。

    海因茨暗暗叹了口气,只好含住男人的鸡巴浅浅地吸了一口,那液体瞬时被吸出,美妙的味道充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光从这个味道来看,这位性奴的身份地位恐怕也非同一般。”海因茨一边说,一边将肉棒狠命地插入男人的女穴深处,每次都会带来一道麻痹般的强烈快感,耳边是格雷戈里猫般的呻吟,腰不停的耸动,整根没入,整根没出。

    赫德森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如果要仔细算起来,他恐怕还与我有那么一丝血缘关系。”

    海因茨细细品尝片刻,又说道:“这股精液甜度适中,气味浓厚,味道复杂,并不是寻常的单一味道,而像是混合了巧克力、烟草和橙花的味道。若是将它和其他精液混合在一起,它也必然是其中的主角。”

    赫德森闻言不由大笑道:“竟然能在这种时候还分得出口中的味道,看来是父皇没有能够完全吸引住你的心神啊。”

    海因茨脸色一变,赶忙道:“贱奴不敢。”

    格雷戈里听到大儿子的挑衅,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女穴,紧致的内壁吸食着大棒的壁身,像是上瘾了似的,穴里的媚肉不停地来回缩紧,花壶中盈满了动情的蜜汁,透明的汁液顺着大棒流出,将本就湿漉漉的屁股染上了一层粘稠的爱液。

    不过片刻,下一位精液性奴又走了上来。与方才的那位截然相反,这次的精液带有些许苦味,充满了成熟的气息,口感也十分醇厚。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第二位性奴的年龄应该是比较大了。这样成熟的味道,绝非年轻精液能体现的。”

    普尔曼惊呼出声:“还真被你猜到了,这位是宫里年龄最大的性奴,已经有四百多岁了。”

    赫德森想了片刻,又命人将海因茨的眼睛用黑布遮上:“性奴们的精液都还尚可,不知若是换了其他人,你还猜不猜得出来?”

    海因茨笑了笑,却反问道:“若我是全部猜对,大殿下又能给我什么奖励呢?”

    “你一个低贱的性奴,也敢和我们提要求?”赫德森还没出声,普尔曼反倒先嚷嚷起来。

    “无妨,”赫德森看着海因茨紫黑色的肉棒在父亲小穴里进出的模样,突然感觉骚穴也有些发痒,“你如果能全部猜对,那我就准许你一个月同我一起睡。”

    他话音刚落,在场众人都惊呼了起来。按照规矩,只有王子的夫婿才可以与他们在同一张床上就寝,赫德森这样做,无疑是极大的赌注了。

    “哥哥!不行!怎么能……让一个贱奴上你的床?”

    海因茨紧紧搂住怀中的格雷戈里,狠狠地操入了他的子宫内。格雷戈里的花穴剧烈地痉挛着,猛烈地蠕动着,惊天骇浪的快感狂潮让他已先泄了身,喷洒在深处的肉棒上,极度糜烂的淫乱美感冲击着赫德森的视线。

    父皇居然就这样潮吹了,如果此刻被操的是自己的话……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命令鉴赏继续开始。

    这次被插入嘴中的阴茎偏小,像是双性人的鸡巴。海因茨谨慎地思考着,会是普尔曼或者赫德森亲自上阵考验他吗,味道似乎又不像。这种含了草莓和樱桃香气的精液,并不太符合这两位殿下的身份。

    见到了陷入了为难,赫德森的语气却更加得意起来:“怎么,需要思考这么久吗?”

    这股味道还带着青涩气息,看来此人的年龄并不大。不过这种口感并不太像是本国所偏好的口味,邻国倒是很喜欢这种带有果味的精液……对了,海因茨脱口而出道:“这位想必就是远嫁过来的前任皇后吧。”

    正如海因茨所说,此刻赤裸着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委身嫁给公爵的奥斯汀,他身为皇后虽然只有短短数月,但经常被战胜国的人们嘲笑。

    许久没有听到赫德森的言语,这次却是两根气味迥异的阳物一齐塞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这样就想为难他吗?海因茨想,这位不懂人间疾苦的大皇子还真是低估了他的决心啊。

    “左边这位的精液富含了泥土和雪松的味道,想必从前是从事农作的。右边这位虽然有浓重的蘑菇松露味道作为掩饰,但还是能从精液里尝到挥之不去的焦油和皮革味,从前也是在工厂中待过吧。综上所述,这两位应该都是宫中的侍卫吧。尊贵的殿下,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呢?”

    “你过关了。”此刻赫德森的语气中已再无了平常的那种泰然自若,他言语中的寒意散发在空气中,就像夏日里碎裂一地的冰块。

    他走出了早餐室,海因茨听见他洁白的圣服拖曳过地板的声音。随后海因茨就像醒悟过来一样,再一次将怀中的王送上了高潮。

    4.

    潮湿的雾气如同蛇一般在梦中缠绕着他,海因茨全身冷汗地从壁炉旁爬起来。他昨天在伺候完格雷戈里后稍微喝了一点酒,没想到就这样直接在壁炉旁睡了过去。

    身下暖和的羊毛毯提醒着他这里是宫殿,并非他梦中的贫民窟。身为王偏宠的性奴,海因茨自然有资格得到更好的居住环境。桌上盛放着的清水甚至都加上了几滴格雷戈里特别赏赐的淫水。丝丝甜味渗入舌尖,让海因茨顿时神智一清。

    “一个时辰后,你要随赫德森殿下前往教堂布道。”侍卫长直接推门进来,他只需要把命令传达到,并不在乎此刻的海因茨正在做什么。性奴是没有隐私的,再高级的也是。

    距离上次的早餐已经过去了好几日,海因茨完全连赫德森的面都没有见到。他想起那日这位大殿下离开早餐室时,那完全超脱于愤怒的态度,海因茨怎么想也不认为今天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所以在离开之前,他习惯地用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祈祷今天会有好运吧。

    皇家教堂建在海边高高的山崖上,背后就是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星辰之海。永无停歇的海风和巨浪拍击着岩壁,激起求道者们的虔诚之心。

    此刻的海因茨正在马车上,与帝国高贵的大殿下赫德森同坐在一处。

    月光照在赫德森圣洁的面容上,宽大的主教衣袍被高高掀起,而他的一只手停留在下身。偶尔的海风吹过,坐在他正对面的海因茨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湿透的白色内裤,淫水勾勒出女穴的形状,中间勒出一道深深的缝隙。

    “啊,嗯啊……”叽咕叽咕的水声带着粘稠的湿腻感,手指在湿热内壁里打着圈,快速地进进出出着,带出的晶亮水渍或是落在股缝间,或是挂在手指上滴滴答答往下淌。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被汁水浸润着,原本的粉嫩色泽早已在手指不断地揉搓蹭弄中变成了玫瑰花似的嫣红。而那怯生生探出头的女蒂愈发肿大,仿佛熟透的鲜妍草莓。

    海因茨的身体在经年累月的训练中早已有了能控制阴茎自由勃起的能力,但此刻赫德森故意的勾引让他这个饱经历练的老手也有些顶不住了。

    空气中飘荡着的异香异常浓厚,赫德森还生怕外头的护卫听不见似的,故意仰着头大声浪叫着:“啊……好舒服……操得我好舒服……”

    海因茨的阳根从性奴粗劣的破烂长袍下露出来,流着水的紫黑龟头昭示着男人的迫不及待。

    赫德森光是看着海因茨那无动于衷的冷淡模样,就气得牙痒痒。自己不顾颜面地勾引他,他居然还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动心,不想上来用鸡巴狠狠地捅进自己的骚穴?

    “三十六号,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赫德森站起身来,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容,他的手指还在腿间来回抽插,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在马车厚厚的地毯上留下晶亮水渍,“告诉我。”

    “回殿下,贱奴本名海因茨。”

    “哦,海因茨。”赫德森性感的嗓音低声唤着海因茨的名字,他弯下腰,双性人娇小的一对奶子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海因茨的视线中,“想喝点什么吗?”

    “贱奴不渴。”海因茨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殿下发起骚来想让自己帮他吸奶,若是 道貌岸然起来又不知道会玩什么把戏。

    “真的不渴么?”赫德森索性坐在了他的腿上,在海因茨的耳畔轻轻地吹着热气,他一手抓住自己右侧的乳房在海因茨面前晃动着,白嫩的奶子犹如碧波荡漾。

    “如果殿下有任何需求,贱奴都会满足殿下。”这句话就像一根带了毒的针,一举戳破了赫德森的内心想法。

    是的,他可以直接命令这个人将鸡巴捅入自己体内。但他下意识地回避着这样的命令,因为……因为一旦这样做,他就觉得自己好像输了。

    不对,其实他一开始就输了。

    赫德森猛然站起来,用手指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露出内里嫣色的媚肉。仿佛春花吐蕊,被撑开的穴嘴收缩张合着,淫露如同被挤出的剔透珍珠,这淫荡到让人失态的一幕配合着他如天神般俊美的面容有如被拖入淫狱的圣子,月光之下,那皇室珍贵的淫液就这样一滴一滴地浪费在了马车的毛毯上。

    “三十六号,我要你立即用鸡巴操我。”

    “遵命,殿下。”海因茨犹如机械人偶般地站起来,将面前的男人一把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由下至上的戳击重重顶进宫口,顿时让赫德森抽搐着颤抖了一下。

    “这里……奶子……奶子也要揉……”赫德森挺着胸膛,将浑圆的奶子送到性奴的嘴边。

    海因茨用手不重不轻地揉捏着两团浑圆的乳肉,低头含住那顶端的嫣红:“殿下已经到出奶期了吗?”

    由于双性人特殊的体质,每个月都会有几日是奶水分泌期。如果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帮他们把奶水吸出来,那奶子每天都会疼痛不已。

    “是……是的,海因茨,舔……多舔舔……把奶水都舔出来……”

    海因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帮赫德森舔着奶头,他灵活的舌头对着男人白皙柔软的乳戳进,把原本凸起的奶头都陷了进去,不一会儿便疯狂喷射出奶水来,丝毫不差地落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怎么样,用你品尝精液的技巧来点评一下我的奶水如何?”赫德森在海因茨身上不住地前后摇晃,还没忘记问他自己奶水的滋味如何。

    “殿下要听真心话吗?”

    赫德森被他操得浑身发软,闻言又怒道:“当然要。”

    “很甜,如果非要以一种食物做比喻的话,应该是蜜饯吧。不过,还是有一丝腥味,味道不够纯粹。”

    赫德森脸色发青,正想呵斥这位不知礼数的性奴,谁想海因茨更是大胆地掐住了赫德森不堪一握的腰,凶狠地撞击起来,那圣洁的面孔深陷淫欲,仿佛每一次动作都会将他抛飞出去。

    这如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粗暴得让赫德森头晕目眩,他犹如风浪中的小舟,身体不自主地被侵入,快感便仿佛波涛兜头而来。他只能无力地呻吟着,任由那根露出凶猛真容的大鸡巴将小穴插得汁水淋漓,哭叫着求这个性奴放缓速度。

    “抱歉,”海因茨竟然真的渐渐将抽插的节奏调整过来,“我会记住殿下喜欢的频率,以后都会按照这个速度伺候殿下。”

    “啊……不行……”肉棒缓慢地摩擦着内壁,带来更深层次的麻痒,赫德森绞紧了媚肉,大声喊道:“快!快些!用你最快的速度操我!”

    “遵命。”即便在这种事情,海因茨仍然保持着性奴的良好礼仪。

    话音刚落,更猛烈的肏干随之而来。这一次赫德森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男人每一次向上挺动下腹,都会狠狠抓着他的身体往下按。啪啪啪啪的响亮拍击声早已盖过了肉棒抽插的水声。臀肉蹭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上,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几乎让人疯掉。两瓣被肏干得大大分开的阴唇时不时挤压到湿淋淋的卵蛋,更是让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狼藉不堪。

    光是对上那双散着寒光的眸子,赫德森恍惚间觉得自己要被身下这根大肉棒活生生操死。如果是这样的话,死了也值得。他迷迷糊糊地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浑然不觉马车已经停住,远处传来凶猛的海浪声,他们已经到了皇家教堂。

    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赫德森迅速整理了衣服,仿佛又恢复到了那温柔而高贵的王子模样。海因茨站在队伍的最末端,望着教堂高大的穹顶,他想,正是为了体现皇室的高贵和纯洁,才会故意把这个教堂建造得如同坟墓吧。

    门的那一头传来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看来他们已经等待已久。

    赫德森推开了门,海风仿佛给内里的人送来了神迹。海因茨如同那些人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赫德森完美无瑕的脸,他的肌肤比那最纯正的圣袍还要白皙,一头耀眼的金色长发落在他的肩上,让人完全不敢想象就在十分钟前他的下体还含着男人的阳物。

    虽然脸上带着温柔笑容,但海因茨看得出来,对于这些生活凄苦的民众,赫德森的眼底并无一丝怜悯和同情,冷漠的上位者所独有的情绪。

    他突然感到一阵厌恶的情绪涌上来,海因茨决定出去走走,反正不会有人在意一个性奴的去向。

    教堂外的空气很好,虽然这个国度没有白天,但习惯于在啊黑暗中生存的人们从未在意过这种事情。有捕鱼的船只正在出海,海因茨望着那海上的点点亮光,突然很好奇星辰之海的尽头会是什么,还会是这样无尽的黑暗吗,还是会有黎明?

    他若有所思,竭尽全力地意图想起些什么来。而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三十六号,殿下命你过去。”

    当海因茨进入教堂时,赫德森的布道还在继续,他看见人民狂热的表情,听见赫德森富有激情的言语。

    装饰着瑰丽彩绘玻璃的教堂内,海因茨走过暗藏着的楼梯,来到了赫德森高高的演讲台下。

    在他走上来前,侍卫长曾跟他说过这样一番话。

    “王子殿下实在是太忙碌了,忙到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你应该为他解决这个问题。”

    他默不作声地跪下来,仰头轻轻含住了赫德森的阳根。随后仿佛游鱼一般窜进女穴的小舌在狭窄的通道内横冲直撞,就和男人本身一样,热情地吸吮着赫德森的淫水,刷过他骚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淫水和津液混在一处,在庄严肃穆的布道会上,上演着淫乱的戏码。

    海因茨钻入了男人的长袍之下,抬头就能望见包裹在袍内的雪乳,那娇小的奶子随着赫德森激昂的发言而上下抖动,泛着微微的淡粉色。

    海因茨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便再无暇顾及这些,他的大手滑到了男人的尿道口,又扯下了自己的一根头发从那处伸进去挑逗着赫德森的神经。虽然自己曾多次被尿道调教过,但为别人 这样做的次数却并不太多,海因茨依靠着直觉找到了赫德森尿道的敏感处。

    从未被碰过这里的触感让赫德森不得不停止了话语,大口喘息着示意自己需要休息片刻。

    而下方,海因茨的嘴对着他的龟头又摸又捏,水一波一波的渗出来,每当他用力去挑弄那根插在尿道中的头发,赫德森的两处穴口就会抽搐着喷出带着甜腻香气的晶亮蜜液。

    “不……不要……”他低声地对着身下人说道,侍卫长的命令并非他所下,他对此一无所知,也完全没有要尿在海因茨嘴里的意思。

    他从头到脚都软得厉害,好怕自己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被舔到失禁,只能撑起身子勉强答应道:“之后小穴……小骚穴给你插好不好,别……别玩那里了……不行……要出来了……”

    海因茨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误会他了,还以为这位古怪的殿下又是在唱反调。于是他的舌头进入到更深,薄唇将整个女穴都含了进去,舌尖扫过阴唇,扫过花蒂,将菊穴的精致褶皱都舔了一遍。男人耐心又细致地伺候着嘴下这朵湿淋淋的花蕊,只希望这位殿下快些尿出来,莫再为难他才是。

    “啊……啊……”赫德森猛然尖叫起来,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下身激喷而出,悉数击打在了海因茨的脸上。

    “谢殿下赏赐圣水。”海因茨跪着退了下去,对赫德森要如何解释这等场面丝毫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