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校草的色情直播间 10-13
书迷正在阅读:魔法少女小裤裤防卫战(男孩子性转挨艹)、快穿之女配来了(高H,NP)、【短篇故事合集】、快穿之爱你无罪、继父(禁忌h)、【np总受】飞烟春情、肏遍天下美男(女攻短篇)、辣手摧花的一B、短篇脑洞合集(女攻)、叶家乱伦港
经过上次的饭店轮奸直播之后,陈曦终于有机会在家里好好休息了几天。这期间,应远暮倒是一直贴心地照顾着他,陈曦毕竟不是铁石心肠,也难得有点感动。 薛且越专门安排了私人医生上门,这天,在医生离开之后,应远暮又按照他的嘱咐给陈曦喂了药。后者费力地吞了药进去,脸色依旧很是难看:“远暮,你有没有想过从这种生活里解脱出来?” 应远暮皱着眉看他,有些担心地问道:“解脱?陈曦,你不会想不开吧?” 陈曦摇了摇头,眼中一抹冰冷的恨意闪过:“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这些恶魔都没有死,我为什么要死?” 应远暮暂且放下心来,但他同时也嗅到了陈曦语气中的危险气息:“你……真的想从这个深渊里爬出去吗?” “怎么,远暮,你要和他们告发我的想法吗?” “你误会了,”应远暮叹了一口气,“我进这个公司比你早得多,受到的威胁也更多,我如果离开,那受害的就可能是我的父母亲人朋友,他们掌握了我的一切生活,将我囚禁在这个牢笼之中,我……实在是……唉。” 陈曦浑身颤抖了一下,是啊,自己可以为离开这个地方而拼尽全力,可完全置身事外的父母呢,朋友呢,他们也要为此承担不必要的痛楚吗?至少在那一个瞬间,陈曦心中是绝望的。但他很快就振奋了起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相信总有一天,这个地下色情组织会被取缔的。” 应远暮苦笑了一声:“但愿如此吧。”他的那抹笑容了含了太多的意味深长,他没有告诉陈曦曾经也有许多人想像陈曦一样逃离,可他们的结果究竟是如何,以及……所谓的报应不过是弱者的祈祷罢了。 很快又到了月底,两人所在的平台又安排了一场线下的大型粉丝见面会。自从陈曦与薛且越签订肉便器合约之后,对方也毫不吝啬地投入了大笔资金帮陈曦在日常直播过程中刷流量,很快,陈曦的知名度几乎要超过应远暮,成为了平台人气主播中上升速度最快的黑马。 “陈曦,都几点了,还不睡呢?明天的见面会你不打算去了?”应远暮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站在门边看着依旧在电脑前不知道在鼓搞些什么的陈曦。 陈曦匆匆地关闭了文件夹,回头朝他笑了笑:“嗯,马上就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没错,陈曦此时正在自己的色情直播平台搜集一切可能存在的证据,包括进入平台的方法,直播时间,和直播内容,他内心坚定地告诉自己,先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总是没错的。 粉丝见面会的过程一如既往地普通,对陈曦唯一触动的点或许就是那些捧着自己周边的小姑娘们一个个喜笑颜开排队来找自己签名或者合照的场景了,那些女生们夸他的长相时,陈曦都忍不住会想,她们真的知道自己喜欢的不过是个虚假的表象,自己根本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吗? 眼见还有一个小时见面会就要结束了,陈曦的环节基本已经结束,他坐在台下看着应远暮在上面温柔和粉丝互动,心中也不禁生出羡慕之情来。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让应远暮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然而下一秒,他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薛且越。 陈曦惊慌地去看手机,果然,薛且越发来的消息是约他马上去场馆周边的花园里见面。 距离上次他的色情直播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不出意外的话又快要到了他上镜的时刻。但是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个时候,偏偏要选在今天。陈曦沉默着,低头走了出去。 因为参加见面会的缘故,陈曦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配上他英俊的外表显得格外高大帅气,他微笑着走出了场馆,时不时被路过的粉丝们镜头捕捉。 约定的地点的场馆后的花园,这个地方本来就偏僻,更何况人大多数都集中在了场馆中。陈曦沉默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薛且越的到来。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好像已经渐渐习惯了野外的性爱。 “来了啊,”薛且越猛吸了一口烟,上来就把陈曦的西装裤脱了下来,他看着他白白嫩嫩的屁股,赞叹道:“看来你这些天休息得还不错嘛。” 陈曦屈辱地跪在公园的长椅上,任由着薛且越的手在自己奶头上胡作非为,后者用肉棒顶着他的小穴,口中尽是污言秽语:“陈曦,你知道吗,看到你在台上的样子,我真TM想让这些小姑娘们知道他们崇拜的偶像是个怎样下贱的婊子,不如,我们下一次来一场粉丝向的奸淫直播怎么样?” 陈曦虽然面色惨白,但他清楚薛且越此言不过是逗逗他而已,他们公司的收入来源除去地下色情直播之外,线上的正常直播平台也是不可忽略的收入,薛且越自然不会为了一时的利益而抛弃长久的收入。 “嗯?不说话?知道我们今天的直播内容是什么吗?” 陈曦摇了摇头:“嗯,不知道……唔,主人,有人过来了……啊……” 离他们不远处的石子小路上缓缓地走过来了两个人,一个人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看上去正当壮年,另一个则是极为年轻的中国男人,他戴着金丝框眼睛,正和外国人交谈着什么。 “嗯,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勾引过往的路人,看有多少人愿意操你这个骚婊子,这样吧,如果能勾引到五个人,就算你赢了好不好?” 陈曦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又问道:“主人,要是我赢了的话,有什么奖励吗?” 薛且越正调试着他的直播设备,闻言道:“看来你这母狗倒是很有自信,还没开始就和主人我谈起条件来了。既然这样,那你要是赢了我就让你放假一个月怎么样?” 陈曦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少许笑意来:“主人,母狗会努力的。” 薛且越看了一眼越走越远的那两个路人,又笑道:“还不上去?等下人家就走了哦,这边除了一个研究所之外,可是没什么人会过来的。” 陈曦一咬牙,索性坐在了薛且越的身上,强行用自己的小穴将薛且越的鸡巴吞了进去,瞬时的快感让他痛得尖叫出声,但与此同时,那两个正在聊天的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们同时将目光投向陈曦和薛且越,神色有些微妙。 “没想到你们也这么开放,两个男人竟然在公园做爱。”这个说话有些别扭的显然是那个外国壮男,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陈曦,眼睛却在不停地打量他:“噢,身材还不错。” “彼得,别……别看了,我们快走吧。”那个年轻的中国男人显然被这一幕惊得合不拢嘴,他脸红红的,连忙拉着彼得就要走。 “不,等一下,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彼得饶有兴趣地盯着陈曦,眼睛一眨不眨。 薛且越也没有料到陈曦竟然如此大胆,他难得地享受起对方主动吞吃鸡巴的快感来:“不错嘛,看来上次轮奸之后你也学习到了不少的东西。” 陈曦咬着牙,强行忍受着那根如烙铁般的阳具在自己体内驰骋,他能感觉得到,那个外国人此刻赤裸裸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并非是欲望,还有……其他的东西。 “彼得,你……你难道也是?嗯?同性恋?咱们能不能快走?”中国男子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交合中的陈曦和薛且越,甚至那种叫声传到耳朵里他都觉得自己的耳朵脏了。 “不好意思,鑫,我能感觉得到,那位被进入的男士并非是自愿的,他看上去好像十分痛苦,我们应该上去帮助他,不是吗?” 李鑫远愣了一下,仔细分辨起来,果然,那声音根本不是享受,而是包含着痛苦的呻吟。何况,薛且越有些凶恶的长相更加让他往强奸的方向怀疑,他有些犹豫地说道:“彼得,如果不是强奸呢,你要知道,有些人……嗯……他可能就是好这一口。” 外国男子愣了愣,随即笑道:“如果不是强奸的话,或许这对同性情侣就是有暴露的癖好而已,我们过去看看反而会让他们更兴奋,但如果是的话,我们不就是救人一命了吗?” 李鑫远点了点头,反而比彼得走到了更前面去,离陈曦越近,他就越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面容。男子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汗水,破碎的呻吟之外,翁动的唇瓣却说着两个无声的字,救我。 他一愣,神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对着身后的彼得点了点头,眼神交汇间,彼得快速地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结果很奇怪,向来是信号满格的研究院附近竟然没有丝毫的信号,甚至连紧急电话也无法拨通。 他拉了拉李鑫远的袖子,低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没有信号。” 李鑫远也答道:“不管了,救人要紧,他在向我们求救。” 彼得看上去身强体壮,他按住了打算冲上去的李鑫远,判断了下当前的局势:“你别动,我先上去。” 薛且越自然也察觉到了来者的敌意,怎么,以为这是在上演强奸戏码么?他轻咬着陈曦的耳垂,鸡巴胡乱顶撞着对方的媚肉:“想求救?” 陈曦摇了摇头:“主人在这里,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不过是想把他们吸引过来罢了。” 说时迟那时快,彼得瞬间拉住了陈曦的胳膊,把他一举从薛且越的身上抱了下来,鸡巴骤然脱离体内,可那菊穴仍旧大张着,一点一点向外漏着淫水。 李鑫远此刻也走了上来,愤怒地对薛且越说道:“在这种地方当众侵犯同性,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薛且越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曦,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表现。 只见陈曦颤颤巍巍地靠着彼得,一直不停地说着救我救我之类的话语。 李鑫远见状,连忙帮他把地上的西服外套捡了起来,勉强遮住他还在滴着淫水的屁股:“你别怕,我们已经报了警,警察很快就会过来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上?” 彼得也附和道:“我们会救你的,没事的。” 陈曦深吸了一口气,竟是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外国男人的鸡巴:“救救我,我……我想吃鸡巴。” 外国男人明显愣了片刻,才迟疑着望向李鑫远说道:“鑫,我没听错吧,他……他在说……” 李鑫远眼中的同情立刻化为了深深的厌恶,他急忙甩开陈曦拉着他袖子的手,好像见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急忙说道:“彼得,我们快走吧,真恶心。” 陈曦不是没有受过讥讽,可不知为何,从这样一表人才的社会精英口中听到这种话,他再度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是一个多么下贱的人,他强忍着对自己的厌恶,依旧紧紧贴在彼得的身上,因为此刻的陈曦能够感觉到,这个外国人的下身已经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 彼得吞咽着口水,有些不舍得放开怀中的陈曦,他本来就是男女不忌的,如今又有个身材健壮的中国男人主动献身,他怎么舍得离开:“鑫,他的意思是说我们只有操他的屁眼才能救他是吗?” 李鑫远神色一变,皱着眉头催促道:“彼得,你在想什么呢,这个人就是个单纯的变态吧。” 陈曦低声说道:“不是的……那个是我的主人,他让我来勾引你们,如果你们不操我的话,我就会受到主人严厉的惩罚,所以……请你们救救我。” 他低声的哀求让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更加舍不得离开了,既然是主人和奴隶间的私密乐趣,自己还能享受这骚货的屁股,何乐而不为呢?他看了李鑫远一样,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的西服裤,露出那一条毛腿来:“别担心小宝贝,我现在就来救你。” 他黑色内裤的前端鼓胀的一大包已经被浸湿,露出淫靡的水液来,陈曦心中暗暗感叹外国人的尺寸果然不同凡响,据他目测应该已经超过20厘米了,这样的粗物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 的,除了恐惧之外,他的心头竟然还出现了一丝兴奋的情绪。 “彼得,你疯了!这种婊子看上去就很脏,说不定身上有不干净的病!”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薛且越就发话了:“这话怎么说的,我的肉便器每个月都会去做体检,更有全套的私人医生陪护做定期检查,小兄弟,你要是不想操可以走,让你同事享受就OK,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更像是想要被人操的那个吧。” 李鑫远瞬间涨红了脸,辱骂道:“同性恋真他妈恶心!”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他跑到小径上,这才回过神来,如果不是回头还能看到彼得的身影,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这个公园里遇到了妖魔鬼怪呢。李鑫远本想就此一走了之,可他想到接下来的实验必须要有彼得的参与才能进行,就算自己先走了也要在实验室等上这么久。他冷笑一声,索性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那头的彼得已经开始玩弄起了陈曦的乳头,他的奶子和女人自然没法比,可胜在肌肉尚可,不是女人那种绵软的触感,而是极其富有弹性的:“操,你这个奶子怎么比女人的摸起来还舒服,乳头也硬得不行。”男人胡乱地说着,中文英文参杂在一处。 “啊……别摸那里,先停……唔,好疼……”陈曦实在不明白这个外国男人哪来的这么大力气,一直扯着他的奶头,疼得他泪水都涌了出来。 “变得好红了呢,一定很舒服吧。”彼得尽情玩弄着陈曦的奶头,又伸手向陈曦的后穴探去,“果然,这里全是水,你这样的长相在女生中也是很受欢迎的吧,看不出来原来是这么喜欢被鸡巴操的同性恋哦。” 薛且越对这场直播的节目效果相当满意,还附和着说道:“先生,他可是大学里的校草呢。不过淫荡也是真淫荡,之前当主播的时候就是故意哀求我干他,还在肉便器的合约上用奶子和骚穴盖了章。” “肉便器啊?”彼得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这个中文词汇的意思,他有些惊叹地说道:“想不到你们这边也有这种玩法的,真不错。可是你喜欢自己的肉便器被别的男人操吗?” “无所谓啊,”薛且越摊了摊手,“有些肉便器就是喜欢被很多陌生男人轮奸,我是个好心的主人,当然要满足他这一点咯。” “喔~~”彼得试了试陈曦小穴的松紧度,有些惊讶:“他真的被很多人插过吗,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 薛且越笑道:“你别不信啊,之前他还被一群民工们轮奸了,这婊子爽得不行,后来还缠着我说还想再来一次呢。我最近工作忙,没时间管他,好容易有空就到这边玩野战刚好遇到你们两了。” 彼得听他说了前因后果,这下才彻底放下心来,抓住陈曦的后脑勺就往自己下身塞:“那……我先来试试骚货的嘴怎么样。” “唔……太大了,好大……啊……别这样……”外国男子体毛极其旺盛,那里的毛发也可见一斑,那粗黑的阴毛因为口交关系扎在陈曦脸上,让他痒得要命,而那根玩意的长度和粗度更不用说,即便他已经吞到了嗓子眼,也才进去一半而已。 此刻公园的长椅旁边,一个衣裳凌乱的男子跪在地上正在为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吞吐鸡巴,而在他们的不远处,一个西装革履仅有一根鸡巴露在外头的男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一幕,不轻不重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身后淫荡的叫声和水声实在很难不影响到李鑫远,他翻遍了口袋,失望地发现自己并没有把耳机带出来。可恶!我为什么偏偏要在这里等他不可啦!李鑫远愤恨地想着,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刚才被薛且越的话语戳中了心事。 他非常讨厌同性恋的原因就是,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gay。 李鑫远对同性的意识是在高中觉醒的,虽然在此之前,他对女人就没有什么欲望。那个年纪的孩子,性冲动都是十分强烈的,李鑫远在第一次对着男人的裸体照片打飞机之后,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特殊的性向。 可多年的教育让他坚信自己这是病,他是被同性恋传染了,才会变成这么恶心的人。于是他从此逼迫自己绝对不能再对男人产生欲望,可很明显,他对女人也无法起反应,久而久之,直到他大学毕业在研究所工作了近五年,也依旧没有任何对象。 彼得是半年前国外研究机构调过来帮忙的专家,他身材高大,长相英俊,正是李鑫远青春期时渴望的那种男人。多年来产生的条件反射让他没有对彼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这一切的假象,都在今天破灭了。 天知道李鑫远此刻要有多么坚定的意志力,才不会回头去看彼得操干别人屁股的场景。 彼得沉浸在陈曦小嘴的快感中,浑然不知原来李鑫远居然对他有着这样的念头,来研究所这半年内,他每年投身于工作,闲暇时间极少不说,他对这里又人生地不熟,根本没有任何发泄欲望的渠道。今天遇到了陈曦,被他含了二十分钟鸡巴,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他也不含糊,一股接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入陈曦的小嘴中。直到那张嘴实在是含不住了,精液都开始沿着陈曦的唇角往下流是时候,彼得才把鸡巴抽出来,用龟头将其余的精液均匀地抹在了陈曦的脸上。 “唔……好多,啊……射了好多……”大量的精液喷洒在陈曦的脸上,他喉咙还在不断咕噜咕噜地吞吃着,这个外国男人意犹未尽地用鸡巴将他的脸涂满精液,一时间,陈曦的脸被腥臭的精液完全覆盖住了。 “看来先生您这段时间累积了不少,不过今天可以一次性在他身上发泄出来了,他一定会很高兴您的赐予。”薛且越微笑地看着这个外国男人,内心却盘算着今天的流水,起码也有个百万上下了吧。 一阵接一阵的淫叫冲击着李鑫远的耳膜,即便不用回头,他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陈曦此刻的欢愉。他有些羞愧起来,自己这么多年最多只尝试过按摩棒,还不知道男人的鸡巴尝起来到底是什么滋味,而不远处的那个肉便器,居然可以这样大张旗鼓地勾引彼得。 他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嫉妒的情绪,终究是忍不住回头去看了一眼,远远看过去,只见陈曦跪在地上,脸上跟敷了一层面膜似的,让李鑫远内心震惊不已。原来……原来彼得也是个gay,他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厌恶同性恋的事实,只是嫉妒陈曦能够吃到彼得的精液而已。 随后,彼得把陈曦抱到椅子上,让陈曦坐在他主人的旁边,高高撅起屁股任由其他男人享用。 那样粗的肉棒,光是用嘴巴含一含就让陈曦花了半身的力气,要是真的捅进来的话,岂不是? “不行……太大了,母狗会死掉的……主人……不要啊……母狗不要……” 薛且越笑眯眯地举着微型摄像机,专门朝陈曦的穴口拍摄着,彼得压着他的腰,鸡巴毫不留情地刺入陈曦的小穴里。 “啊……好痛……不要……不要动,唔……母狗要被插坏了……啊……要顶到胃了……啊!” 听到陈曦如此淫荡的话语,彼得更是化身猛兽,狠狠地干了起来:“Oh fuck! Fuck you! 干死你这个骚货!” “啊啊啊……真的要死了,主人,救救母狗吧,目光要被插死了,唔……”薛且越将镜头对准了陈曦的小腹,隔着皮肉,甚至能清晰地看见那里有一点突起,可以清晰地看到龟头已经干到了肠道是深处。 “就是要操死你这个婊子!”外国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脏话,把陈曦干得直翻白眼,整个人在长椅上疯狂抽搐着,仿佛下一秒这个椅子都要被他掀翻在地。 不远处的李鑫远实在忍不住这一幕带来的刺激,手颤颤巍巍地伸到裤子拉链,轻轻揉搓起自己那根鸡巴来,他的阳物还是粉嫩的,透着股青涩的感觉,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彼得操干陈曦的场景,幻想此刻彼得的鸡巴正插在自己的屁眼里,一边担心着这里还会不会有研究所的其他人经过。 在这样场景的刺激下,还不到五分钟,尚且可以被称作是处男的李鑫远就射出了浓浓的一泡精液,他喘息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手中那散发着腥味的白色浊液,又陷入了自暴自弃的深渊之中。 彼得足足在陈曦的身上发泄了两个小时的兽欲,却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双手捏住陈曦两边的奶头用力挤压着,直让他痛得连连哀声求饶:“啊……主人,好疼,贱奴好疼,主人救救贱奴吧……啊,要不行了……” 彼得差点把陈曦奶头磨破,这才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骂骂咧咧地将鸡巴抽出来,对着薛且越咧嘴一笑:“看来你这个肉便器不行啊,才这么一会就支持不住了。” “毕竟才刚刚入门而已,再多过些时间就没问题了。” 彼得吹了个口哨,俯身捡起自己的衣服,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和纸,又说道:“在搞直播吧,下次还有这种好事可以联系我,我免费出镜。”他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写在了纸上,随后又将纸塞入了奄奄一息的陈曦后穴里。 薛且越看着外国男人远去的声音,又说道:“还有一个男人,不去勾引了吗?陈曦,你这样可是凑不够五个人的。” “主人……我……我认输,啊……他太猛了,我……我已经被操得站不起了,唔……”陈曦浑身青紫地躺在地上,不止后方的小穴,甚至连前端的阳根也是狼狈不堪,看上去凄惨无比。 薛且越缓缓地走过来,难得温柔地将他抱了起来:“这样的话,可是要遭受惩罚的哦。” 陈曦有气无力地问道:“唔……什么惩罚……” 薛且越抱着他上了车,还对着仍然在那头说话的李鑫远和彼得微微笑了笑,又解释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公司做直播的,不止有你这样的肉便器,还有另一种性玩具吧。” 陈曦浑身一个激灵,他这些日子以来在搜集证据,也对这个色情直播公司有了不少的了解,他不抱希望地问道:“是……是什么?” “与你这种肉便器正好相反,他们作为打桩机一般的存在,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最厉害的甚至可以一直勃起一天一夜。那么,陈曦,你觉得他们平常是靠什么来锻炼的呢?” 陈曦张了张嘴,无力地看着窗外快速飘过的风景:“是靠我们这种肉便器。” “没错,所以惩罚就是你要去当他们一天的义务训练员,怎么样,主人对你还算好吧。” 陈曦惨白着一张脸,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嗯,主人……主人对母狗最好了、” “那就这么定下来了,下次直播的时间是在下个星期,你好好准备一下,可不要到时候丢脸地被送到医院去了。” 连薛且越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那所谓是义务训练员是个多么危险的事情。陈曦好不容易回到家,连拿钥匙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后来终于撑着墙壁开了门,又脚下一滑摔在了地上,幸好是应远暮听到声音急忙跑出来把他扶到了床上去。 “我就知道你中途离场肯定是被越哥叫过去了,你们这次玩的是什么啊,怎么这么严重?比上次的轮奸还可怕?”应远暮马不停蹄地去浴室给他准备热水,嘴巴却也没有闲下来。 陈曦唯有苦笑应对:“其实只是一个路人而已……” 应远暮更是瞪大了眼睛:“一个路人就把你操成这样?是有多猛啊,难不成是公司里那些打桩机不成?” 陈曦一听这个词,想起来应远暮应该知道不少这方面的事情,遂皱眉问道:“这些打桩机有这么可怕吗?” 应远暮去柜子里拿了他们惯常使用的伤药,一个劲地往陈曦身上抹着:“他们的训练员一般都是违背了主人规定或者犯了大错的奴隶,而且十有八九呢就死在训练室了,我不是吓你,是真的死了。” 陈曦浑身冰凉,被应远暮这番话吓得说不出话来。后者见他神情不对,立即也想到了什么:“不会吧?你惹怒了越哥,被安排去做他们的训练员了?” “没有,”陈曦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而显得有些面目狰狞起来,“因为输了赌注,所以要去当他们的一日训练员。” “一日啊,那还好,我也去当过几日这样的一日训练员。不过,好歹我也有两个穴,比你多占些便宜,但是……就算这样我也还是老老实实地躺了半个月。”应远暮回忆着自己当初的景象,“不过后来和你合租之后我就没有去做过训练员了,总之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就是了。” 陈曦咬了咬唇,终究还是颓丧地说道:“算了,就这样死掉也没什么不好。” 应远暮连忙道:“你怎么又在说这样的话了?嗯,这是什么?”他从陈曦的后穴里掏出了那张彼得塞进去的联系方式,“好像是电话号码。” 陈曦心中一动:“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扔了吧。” 应远暮哦了一声,随手把他丢进了垃圾桶里。而在他离开浴室之后,陈曦强忍着疼痛撑起身子来把那串号码牢牢记在了心上,说不定……会有用得到它的地方呢。 时间很快来到了下个星期,陈曦刚醒过来,不想面对这噩梦的一天,他迷迷糊糊地把闹钟按掉,却无意间看到了薛且越发过来的消息:“出来开门。” 他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立马去开了门,现在才早上七点钟而已,薛且越就已经衣冠整齐地站在了他家门口。陈曦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感觉很是尴尬,不知道是要请他进来还是如何。薛且越笑了一下,竟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走了进去。 陈曦有点愣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去洗漱,等他把自己弄好了再出来,客厅里已经响起了淫荡的呻吟。不用想他也能知道,一定是被吵醒的应远暮又缠上了薛且越。 只见应远暮眼睛半眯着趴在薛且越的怀中,自己撑着身子上下动作着,肉穴被鸡巴堵得严丝合缝,口中不停地飘出淫声浪语来。薛且越神色从容地拍了拍应远暮的屁股,眼睛却是看着陈曦的:“远暮一大早就这么有工作干劲,你怎么一脸死气沉沉的样子。” 呵呵,有本事你让他去当一日训练员啊。 应远暮在薛且越怀里嘟囔着,如同撒娇一般说道:“越哥,陈曦第一次去当训练员,肯定很紧张。那种地方可是连我都受不了的,越哥你真不怕他被送医院以后都工作不了了吗?” 薛且越淡淡地答道:“有我在旁边看着,能出什么岔子,不过,远暮,都这么久了,你还喜欢陈曦?” 应远暮连连摇头否认:“以前我……我那是馋他的鸡巴,现在他都被越哥操熟了,没以前那种味道了。” 陈曦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知道应远暮其实是在隐晦地为自己求情,其实在偶尔寂寞的夜里,他和应远暮也会紧紧地搂在一起,来一场激烈的性爱。谁插入都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慰藉罢了。 “行了,咱们也该出门了。”薛且越话音刚落,应远暮就乖巧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用唇舌把他阳根上的浊液舔了个干净,这才站起身来,像个目送主人离开的女仆。 “对了,远暮,之前你那摩托车还在吗?” 应远暮一愣,连忙点头道:“在的在的。”他回房间把钥匙递到了陈曦的手上,低声说道:“那个摩托车其实是个性玩具,你注意点。” 陈曦还没回过神来,薛且越就拉着他下了楼,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停放摩托车的地方寻找了起来。他脑海里还在想着应远暮刚才的话,薛且越就招手示意他已经找到了。 从外表上看,这辆摩托车和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可薛且越刚刚按了一个键下去,后座就突然升起了一个男性生殖器官模样的东西来,让人一望即知它的使用方法。 按照规矩,直播的当日都是不允许穿内裤的,薛且越拿出剪刀在陈曦裆部剪出了一个洞来,恰好让他深红色的菊穴能够暴露在外。他坐了上去,启动了发动机,示意陈曦上车。 后者颤着身子扶住了薛且越的肩膀,用屁股对准那根假鸡巴缓缓坐了下去,还没到底,薛且越就故意冲了出去,陡然之间,那根偌大的假鸡巴就一捅到底,把陈曦弄得失声尖叫了起来。 这一段路还算平整,路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飞驰的摩托车上竟然还藏着如此淫乱的真相。薛且越开得很快,冷风一直灌入陈曦裸露的穴口和隔着薄薄布料贴住衣服的奶头。 “啊……主人,慢些,开慢些……”陈曦失声哀求着。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楚,开快些吗?好!”薛且越故意曲解着他的意思,还顺势把摩托车开入了偏远的郊外土路上,凹凸不平的路面让陈曦欲仙欲死,内里疯狂分泌着淫水,合不拢的嘴往外拼命流着口水,只有紧紧地抱住薛且越的腰才能让他没有从摩托车上摔下去。 本来陈曦以为薛且越会这样一路载着他去公司,没想到在途径一个郊外集市的时候,薛且越突然放缓了速度,缓缓朝旁边的水果摊驶去。此时陈曦已经射精了两次,薛且越衣服的背后都沾满了他淫乱的精液,他察觉到薛且越的意图之后更是大惊失色,连忙问道:“主人你要去做什么?” “我口渴了,想吃点水果。”薛且越将车停在了水果摊前,陈曦只好紧紧地抱住他,把身体都压在他的背上,不让那些淫乱的水液被人看见。 “先生想买点什么?” “弟,你不说口渴了吗,想吃点什么?” 陈曦此刻菊穴还含着那根假鸡巴,整个人敏感得要命,害怕张口吐出来的都是呻吟,索性拼命地摇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水果摊的老板也纳闷了起来,尤其他看到陈曦脸红到脖子根的样子,更是心下起疑:“兄弟,你弟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怎么脸红成这样?发烧了?” “没事,给我称点橘子吧。”薛且越难得好心地没有再折磨陈曦,同水果摊老板算了价格便扬长而去。 临走前,老板终于发现了不对,他们摩托车的坐垫上怎么这么多水呢,他沿着水渍一路往上瞧,这才隐隐约约发现原来陈曦的屁股里好像还含着什么东西,而且那玩意好像还是固定在摩托车上的。 “我操!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他妈会玩!”老板骂骂咧咧地,感觉自己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幸好之后薛且越没有再折磨陈曦,一路载着他回到了公司。这次他们的目标是十三楼,这个数字在西方并不算吉利,在这栋写字楼更是几乎没有人敢踏足的区域,因为这一整层楼,都被被誉为打桩机的男人们日常训练使用着。 陈曦心惊胆战地才刚出电梯,一只手就只见摸上了他的屁股,似乎发觉他内里还是真空,那只手更是大胆地摸进了后穴里:“越哥,今天送来的训练员还挺紧的,你舍得?” 薛且越笑了笑,对那个纹着花臂一身肌肉的男人说道:“不过就是个肉便器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 此刻陈曦才看清男人的面容,他满脸胡渣,咧开嘴对陈曦笑得时候让后者心底一阵发毛,自己第一次见到薛且越的,似乎也是这样的感觉。 “哟,来新的训练员了啊,怎么还穿着衣服?”正说话间,后面一个黄毛青年也走了过来,他看上去虽然不像纹身男那么危险,可他虽然伸手过来就把陈曦穿着的T恤分成了两半。陈曦吃了一惊,这才发觉男人指缝见若隐若现的刀片。 “连奶子都没有,啧,还是女人好啊,越哥,他看起来还不错,有把他改造的想法吗?要是能长一对大奶子操起来肯定更舒服。” “暂时还没有,”薛且越笑了笑,“小劲,你喜欢巨乳这点倒是和以前一样。” 被称作小劲的男人面前捏了捏陈曦的奶子,露出了无趣的表情,纹身男则是已经用手指抽插起陈曦的小穴来,那里面湿漉漉的,刚刚被假鸡巴操弄了一路的穴口根本合不拢。 “好了,该进去了。”薛且越友善地拍了拍陈曦的肩膀,后者曾几何时还为自己的身材骄傲过,只有此时站在犹如练舞房的训练室里面对着十几个肌肉猛男,他有些腿软了起来。 “怕什么,我说了我会在旁边看着的,他们不会做过分的事情的。”薛且越点了根烟,坐到了旁边去。 “那就开始咯!”小劲二话不说掏出了鸡巴,打算要正面侵入,陈曦此刻才看到他那根带着淫具的鸡巴,如同狼牙棒一样,柱身上都布满了倒刺,他吓得不停地后退,最后被逼到了镜子边缘。 “主人,不行……他要……他要用这种东西插进来……”想到马上要被这种东西侵入,陈曦心中无比地抗拒,尤其是那淫具让男子的阴茎比寻常男人的更粗长了一倍不止。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听话,就像我操你的那样,手放在镜子上,把屁股翘起来。”薛且越冷冷的话语几乎让陈曦产生了本能反应,如果不按他的话去做,那或许就会受到更严厉的折磨。于是他只能听话地按照薛且越说的那样去做了,让小劲的狼牙棒能够更容易插入。 “这婊子这么听你的话啊,越哥,不愧是你。”小劲虽然对陈曦没什么兴趣,但毕竟是工作,他也干净利落地把那根玩意插入了陈曦的菊穴中。 当然,他们这些打桩机的日常训练内容也是极为难得一见的直播内容,这个训练室到处悬挂着旋转摄像头,保证能够最清晰地呈现他们的训练内容。 “啊……啊……插进来了,”陈曦吓得直哆嗦,知道那玩意插入了大半他才意识到原来那些看起来狰狞的刺其实都是软的,刺入媚肉中只会让人觉得痒,根本不会痛。他不禁觉得有些丢脸,配合地淫叫了起来:“啊……全部……全部都进来了,要被干坏了啊……”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看起来很普通,这穴倒是还挺紧,一直咬着我不松。”正在操干着陈曦的小劲说话仍是一派淡定从容的模样,完全想象不到此刻他是多么疯狂地干着陈曦的小穴,几乎要将他的穴口捅坏了。 “真有这么厉害吗?”后面围观的几个裸男也围了上来,甚至有个看到陈曦的脸,愣了一下:“你是不是以前XX大学的啊?” 陈曦听到自己母校的名字,忍受着体内的铁棒,疯狂摇着头:“不是……不是的……” 男人走上前来看了好一会,又笑了出来:“怕什么,怕给你们学校丢脸吗?我就说看你怎么这么眼熟,你好像是叫做陈曦吧,我比你大两届,还是你的学长呢。越哥,有你的,我们学校校草都能给你弄过来。” 薛且越不置可否:“他现在可不是什么校草,就是个肉便器而已。小劲,你今天是不是没吃饭,怎么干得有气无力的。” 虽然此刻陈曦已经感觉在自己屁股里抽插的那根东西已经脱离了认知范围,真的像打桩机一般,可就这样薛且越进入还说他不卖力。 被他这么一说,小劲立马抽插得更快更猛起来:“操死你!你个骚货!”经过长久的训练,男人们都熟练掌握了把全身力量集中到腰部的方法,此刻这个男人操干的仿佛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性爱玩具,和充气娃娃没什么两样。 薛且越又看了一会,又笑道:“陈曦看来你还是不行,我瞧着他用飞机杯自慰的时候都比干你得劲,你都比不过一个玩具。” “啊……”即使已经被操到神智模糊,陈曦还是依稀从薛且越的语气中听到了不耐烦,他连忙呻吟着说道:“啊……不是的,我……我不是玩具,主人……主人,他太厉害了……我要被操坏了……” 随着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终究是连倚靠在镜子上也做不到,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小劲也感觉自己的阳根越来越热,几乎就要忍不住泄在这个骚穴里。 他们为了缓解射精还有很多种方法,比如减缓抽插的速度,或者是将肉棒抽出一小会,但此刻薛且越在旁边瞧着,小劲当然不敢这么做,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在陈曦体内动作着,这样的结果就是连陈曦也感觉到体内的鸡巴涨得更大,几乎要将他的窄穴撑烂。 “啊……射出来,射给我……全部射进骚货的身体里没有关系的……”如果是在从前,陈曦死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可现在他明白只有顺从才能减少被折磨的时间。薛且越告诉过他,只有这训练室中的所有男人都射过一次后,他今天的工作才算结束。他拼命地提着屁股,狠命地夹着男人的龟头。 “操!”男人低吼一声,终究是没有抵抗过这一波情潮,把精液全部射入了陈曦的体内,他射了足足有一分钟,把陈曦的肚子都灌得鼓了起来。 “小劲你今天不行啊,才半个小时多一点。” “就是啊,还是说这骚货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滋味?” 陈曦所不知道的是,如果打桩机们没有达到规定的一个小时,相应的也会受到惩罚,比如会被灌入烈性的春药后戴上套子,让阴茎一直保持挺立的状态而不射。于此同时,设备上的仪器会检查阳物的充血状态,在超过警戒线之后会暂时放松,允许放出少许精液后继续刚才的行为。就是在这样的训练下,这里的所有男人最低都保持着一小时不射的状态。 “下一个下一个!”小劲颓丧地喊着话,知道这次肯定少不了被折腾一段时间。 “啊……不行了,里面全部都是精液,不要进来了……不要……啊……”下一个男人无视陈曦的哀求,仍然将阳物插了进去。 “这样就不行了?我看你那天被那个外国人操还支撑了两个小时呢,后面还有这么多个人,最快也要到天黑吧。”陈曦通过镜子勉强看清了第二个男人的长相,如果不是他那可怖的性器,陈曦看到这张脸几乎都要以为他还是个高中毕业没多久的学生了。 “唔……你,你怎么知道……啊……我被……顶到……顶到骚点了……”陈曦也支撑不住,前端喷出一股精水来,将镜子弄得泥泞一片,恰好遮盖住了男人的脸。 “上次你的直播我有在看哦,那个外国人超猛的,越哥你不考虑让他来我们这边做个兼职吗?” 薛且越没有说话,陈曦却是想起了一些事情,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其实在那之后,他有偷偷联系过那个叫做彼得的男人,他发了一条无署名短信给他,用的是中文,写着救救我三个字,配图则是那天的花园。为了防止被薛且越或者薛且越发现,他偶然一次经过那片区域的时候找到了那边的环卫工人,让对方将自己的求助信扔在了那天的长椅后面。 如果能够成功联络上彼得的话,他说不定还有从这里逃出去的希望。 此时此刻,陈曦口中仍然淫乱地叫着,心底却将希望寄托在了那个只见了一面的外国男人身上。有更多的男人走上前,抓着他的头就把鸡巴塞入了他的嘴中,或者用肮脏的阳物摩擦着陈曦白皙的身子和大腿。 “果然是不可多得的骚货呢,恢复能力也很好,看来怎么玩也不容易留疤呢。”说话的人抓着陈曦的手套弄起他的阳根来。 “对啊,这个嘴……我没试过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嘴,居然天生就掌握了真空吸的技巧……” 干着陈曦嘴的男人没到半个小时也低吼了一声,抽出阳根后浓浓的精液全部都洒在他的脸上,顺着他的下巴流下去,一滴,两滴,肮脏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