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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神父 6至10

    等到严昔年终于把饭菜做好,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严望乡将一切都收拾了干净,虽然脸还是红红的,但应该没有引起哥哥的怀疑。他低着头,仿佛还在回味刚才那种快感,严昔年却突然出声说道:“刘审言呢?他洗澡还没出来?”

    严望乡啊地一声抬起头来,这才意识到审言似乎在浴室里已经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正要起身去询问,却被严昔年伸手拦住了:“你坐着吧,我去找他。”

    此时的刘审言正看着手中沾满了自己精液的内裤发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帮这两兄弟洗内裤的话,会不会很奇怪……不对,这样反而更加像变态了吧。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浴室外传来了严昔年的声音:“喂,我说刘审言,我饭都做好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在里面生孩子啊。”

    刘审言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答道:“马上就好了。”

    他正想着把手上的内裤随便先找个角落藏起来,结果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响起,原本反锁住的门竟然从外面被人打开了。严昔年好整以暇地看着正拿着内裤手足无措的刘审言,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语气却是十分惊讶的:“刘审言,你在做什么!”

    “我……”平日里还算机灵的刘审言顿时失了言语,连忙把那两条内裤扔在了地上:“不是,严昔年,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严昔年走近了些,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哦,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在浴室里看到我和望乡的内裤把持不住,偷偷用它们自慰呢。”

    被一语道破真相的刘审言顿时脸红得发烫,对心爱的人照片自慰这种事情或许很多男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可用对方的内裤还被对方的哥哥抓到,这样的场景让刘审言实在是羞耻得无以言表。他深吸了一口气,立马捡起了内裤将它们扔进了洗衣机里,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就是看到你们随意乱扔内裤,才想把它们放到洗衣机……里去,刚好你就闯进来了,话说我不是锁了门吗,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你猜。”严昔年狡黠地笑着,反而是凑得更近了,刘审言几乎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油烟的气息,以及……他瞪大了双眼,才发现严昔年竟然什么都没穿,只系了一个围裙,这完全就是裸体围裙的场景!

    刘审言惊得说不出话来,严昔年眼睛里闪过一丝冷笑,突然指了指刘审言的下身:“审言,你的鸡巴顶到我了哦。”

    刘审言仓惶地退了几步,差点要摔到浴缸里去,严昔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反而让刘审言的鸡巴贴紧了自己的:“看不出来你精力还挺不错的,要来一发吗?”

    “你疯了?!”刘审言虽然刚才幻想着同时操弄两兄弟的场景,可那毕竟只是他的幻想,他可没有背叛严望乡的打算,他连忙把严昔年推开,可是后者力气出乎意料地大,竟然把他强行按在了浴缸的边缘:“望乡还在外面,你却在浴室里和他的亲哥哥偷情,不是很刺激吗?再说,你那里也很想要吧。”

    “不是这样的!”刘审言不想再和面前这个疯子胡搅蛮缠下去,他知道严昔年生性淫荡,可没想到他竟然丧心病狂到要对自己下手,他脑子里乱成一片,几乎是口不择言地说道:“这个只是我……我的生理反应而已,大家都是男人,况且我还是那个……处男,你也应该懂的。”

    严昔年眨了眨眼,像是没反应过来他的话:“处男?刘审言,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吧,居然还是处男?你打算做什么,练童子功吗?”

    “滚!”刘审言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这是要为望乡守身,你这种私生活混乱的人不会懂的。”

    严昔年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他笑得够了,这才开口说道:“我说刘审言,你可别装了,我刚才一边做饭的时候一边看着某人在厕所里撸得起劲,还喊着要操死我和望乡两个骚婊子呢。”

    刘审言脸色突变,猛然想起最开始那双面镜来,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你……你这个变态!你居然还在厕所里装了摄像头!”

    严昔年笑了笑:“平常望乡根本不会用到这个浴室,用这里的只会有你吧。怎么样,既然敢说要把我操死,那就来试试如何?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像你这样的处男滋味了,有点怀念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扯下了围裙的系带,那玩意瞬间滑落,露出严昔年肌肉分明的身体来。

    不说其他的,对着这张和严望乡几乎一样的脸,刘审言已经发泄过两次的鸡巴又有了精神。

    “我知道你很爱望乡,可是跟我做一次的话也没关系吧。”严昔年大胆地握住了他的阳根,主动贴了过去,满心满眼只有他下面那根东西。

    刘审言站在原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知道他应该推开严昔年,可不知道为何,他的脚像生了根似的,竟然无法挪动分毫。严昔年得意地用唇舌舔弄着刘审言的脖颈,亲得他整个人湿黏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真的不想插进来吗?这里很舒服的。”严昔年背过身去,朝着他微微分开了自己的菊穴,那娇嫩的所在裂开了一条缝隙,似乎在迎接大鸡巴的进入。

    “我……我……”刘审言双目赤红,看着那空虚的肉洞,恨不得立即扶住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操进去。他深呼吸着,突然伸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是严望乡的男朋友,怎么可以和他的哥哥发生这种关系!

    严昔年是也被这一个耳光惊吓到了,他退后了几步,站直了身子,语气里带着些许冷意:“看来你还真是对望乡忠心不二,这样很好,我还真是羡慕他能找到一个你这样的男朋友。”说罢,他俯身将围裙捡起来,那菊穴口离刘审言挺起的阳根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只要自己伸手,就能够享受那种紧致的快感。

    刘审言吞咽着口水,连忙拿了浴巾将自己的身子裹住,急匆匆地走了出去。直到他在严望乡对面坐下来的那一刻,他才回过神来,明明只是那个该死的严昔年而已,为什么自己竟会有一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错觉。

    严望乡虽然心神慌乱,但他明显也注意到了刘审言的不对劲,何况刚才他和严昔年在浴室里也耽搁了有一段时间,他看着姗姗来迟的哥哥,出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严昔年毫不顾忌地坐在了刘审言的旁边,微笑着说道:“这个傻子脑子不干净,需要多洗洗。”

    严望乡以为只是哥哥日常和刘审言吵架而已,也并没有多想,刘审言却是明白他话中的隐藏之意,又觉得严昔年坐在自己旁边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他正想起身再往旁边挪一个位置的时候,严昔年的手却是又伸到了他的胯部握住了那根坚挺的器官,他笑着与严望乡说话,手指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抠弄着刘审言龟头顶端的铃口,那淫液源源不断地流出,刘审言甚至能闻到自己那里传出来的腥臊气息。

    他很想站起身来将严昔年臭骂一顿,可是……这样的话他要怎么和严望乡解释,说是你这个淫荡的哥哥主动勾引我的,严望乡会相信吗?何况,严昔年这个变态的家伙用摄像头记录了自己用他们内裤自慰的情形,如果他把视频拿出来发给严望乡怎么办?无论如何,自己都没办法再在严望乡面前保持那样的形象了。

    刘审言被严昔年灵活的手指弄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本来就蠢蠢欲动的阳根这下更是在严昔年的手中不断跳动着,大有发泄出来的意思。

    “审言,审言?”严望乡接连叫了几声,刘审言都像没有听到一般浑浑噩噩的。

    “啊……哦,抱歉我刚才走神了,望乡你刚才说了什么?”刘审言强行忍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我是说……今晚,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严望乡脸红红的,纤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从这张脸上说出的话真是让人无法拒绝。刘审言毕竟也只是个凡人而已,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严望乡,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下那只正在作乱的手:“望乡,你的意思是说……”

    严望乡咬唇,又看了旁边的严昔年一眼:“哥哥说得对,我或许不应该太过禁欲,欲望……是我的原罪,也是必须要面对的一部分。”

    虽然极其讨厌严昔年,刘审言在此时却也不得不感谢他,他果断地推开严昔年的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走到了严望乡的身边坐下,恨不得立马把这个金发碧眼的温柔男子抱在怀中好好疼爱。

    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悉数落在了严昔年的眼中,他微眯着眼睛,在刘审言的视线范围之内,轻轻舔了舔上方的黏液。

    虽然这个别墅里有给刘审言专门留的客房,可晚餐时候严望乡那句话完全就是暗示他来自己房间。刘审言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怕自己误解了严望乡的意思,说不定对方只是想找他过去谈心呢,对啊,他还没说之前的事情是什么,然后就被严昔年打断了。

    刘审言猛然从床上爬起来,正蹑手蹑脚地朝严望乡房间走去,突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将他拉进了另一个房间去。

    不必多说刘审言也能知道一定是严昔年在搞鬼,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正想质问严昔年到底想怎么样的时候,刘审言突然觉得一个柔软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嘴唇。虽然还是处男,但是接吻的经验总是有的,刘审言好像见了鬼似的把严昔年推开,一脸恼怒地说道:“严昔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房间里没有开灯,严昔年似笑非笑的脸庞一半隐藏在了阴影之中:“我说过了,我就是嫉妒望乡有个你这样对他忠心的男朋友,所以我想试试你到底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刘审言这才发现此刻严昔年身上穿的竟然是那种极其裸露的兔女郎衣服,股缝间那毛绒绒的圆球让人不禁开始遐想他究竟是怎么把那玩意插进去的。

    “不可能!我不会……背叛望乡的。”刘审言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心,试图用疼痛抵抗不受控制的下半身,严昔年笑了笑,干净利落地将那插在后穴的胡萝卜形状的假鸡巴拔了出来,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分开黏糊糊的淫水极了进去。他没有用任何东西制作刘审言,可后者觉得脚下已经生了根,根本挪不开步子。

    严昔年轻轻地扭着屁股,又转过身去跪在了刘审言的脚下,用牙齿轻轻拉开他的裤链,那粗壮的阳根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让他兴奋得眼睛似乎都在发光。严昔年迫不及待地将龟头含入口中,从上到下热情地吸吮着。

    好舒服……刘审言愣在了原地,根本无法伸手把严昔年推开,等他好不容易伸出了手去,却是一把按住了严昔年的头,将自己的阳根往更深的地方撞去。

    “唔……嗯……”严昔年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喉咙里不停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就像是在吞咽着淫液般收缩,让刘审言呼吸更加急促,失神地倚靠在门上享受着男人的口交服务。

    严昔年见时机差不多了,干脆地将阳根吐了出来,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说道:“怎么样,还想不想更舒服些?”

    刘审言炽热地呼吸喷洒在严昔年的耳侧,腹下紧得发疼,双目赤红,只想找个洞狠狠地捅一捅。可看到严昔年那和严望乡完全一样气质却截然不同的脸,他心底里仅存的一点良知又清醒过来,摇头道:“严昔年,你放弃吧,我不会操你的。”

    “当真?”严昔年突然站起了身来,神色慵懒地打开了灯,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点了根烟说道:“好吧,我相信你对望乡的心了。你走吧。”

    刘审言本该是立即离开,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他满目心思都落在了严昔年的身上,看着他白皙的小腿,在烟雾中的朦胧侧脸,还有还沾着他淫液的唇瓣,刘审言心中背德的欲念疯长,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他心底最后的一丝良知。

    他动了动嘴唇,却是什么都没说,径直地走了过去。严昔年挑眉看着男人朝自己走过来,他知道这次还是他赢了。刘审言急切地脱下他的外套,露出那一身紧身的兔女郎服装。即使明白严望乡此刻可能还在隔壁房间等待他的到来,但刘审言已经完全无法抑制自己,因为严昔年这个骚货实在是太会勾人了。

    对不起,望乡,原谅我。刘审言一边急切地吸吮着严昔年柔软的唇瓣,一边在心底不停地对严望乡说着抱歉。他原来一直以为自己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不是那种会被下半身控制的动物。可直到他遇到了严昔年的勾引,才知道精虫上脑四个字怎么写。

    严昔年看到他顶在自己小腹的鸡巴,知道刘审言这下是彻底被他击溃了。可他却是出乎意料地推开了对方,冷冷说道:“你说得对,你是我弟弟的男朋友,我不能对不起望乡。你出去吧,望乡还在等你,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得不说他这一遭欲擒故纵用得实在高明,刘审言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凶狠的表情和刚才的怯懦判若两人,他狠狠地将严昔年压在了床上,粗暴地扯开了紧身衣侧边的拉链,狠狠说道:“你这个荡妇,刚才是怎么在浴室勾引我的,又是怎么把我拉进你的房间吞我的鸡巴?都说婊子无情,看来这话不假,几分钟前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就能忘个干净!”

    严昔年知道刘审言这下是彻底上钩了,他假意在床上挣扎了起来:“刚才是我晕了头,这几天都没被男人操过才想勾引你的。我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一个电话就能开个群P派对,用得着你这个处男来?”

    他扭动的身子不断地磨蹭着刘审言的鸡巴,欲望早已被勾起的男人再也忍不住,整个脑海中只回荡着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身下的男人狠狠压在床上,操得他说不出这些讥讽的话语来。刘审言快速地将严昔年脱了个干净,舌头强行挤入他的嘴中,肆无忌惮地吮吸起来。那口腔还满是自己的腥臊气息,他不但不厌恶,反而很兴奋地又拉开了自己的裤头,将严昔年的头发一把抓起送到了自己胯下:“好,我今天不操死你我就不姓严,还不给老子好好舔鸡巴?”

    “唔……”突然变了性子的刘审言让严昔年也兴奋了起来,他本来以为对方就是个只会痴汉弟弟的处男,没想到内心还有这么鬼畜的一面,严昔年一口将龟头含了进去,卖力地吮吸了起来,并用手紧紧裹住了后方的囊袋,仿佛催着男人出精一般。

    “对,就是这样……”刘审言享受片刻严昔年小嘴的快慰之后,耳边又传来了滴答滴答的淫水声,一瞧,原来是严昔年后穴的淫水狂喷而出。他低声骂了一句,又将严昔年狠狠压在了床上。

    后者眼前一黑,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男人分开后反而更加骚浪起来,眸中一片水色,无声地勾引已经被欲火燃烧殆尽的刘审言。

    “这里都被操成深红色了,果然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刘审言趴在严昔年的双腿间,手指还有些颤抖地分开那湿漉漉的穴口,那被淫水浸得晶莹透亮的媚肉一下一下地蠕动着,让他脑中仿佛炸裂开来一般轰然巨响,瞬时凑了上去,用舌头吸吮着那些流出来的淫水。

    虽然严昔年的男人很多,可没有一个会像刘审言这样为他舔穴的。他仿佛也被震惊到了,弓起身子来娇喘着,那柔软舌头的怪异触感比鸡巴更甚,让他有些受不住地尖叫起来:“别……别舔了,啊……进来……进来……求你了……”

    刘审言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这种地方应该是肮脏无比的,可他此刻却觉得那股男人的骚味美味至极,鸡巴又涨大了几分,虽然很想插进去,可舌尖又舍不得这股淫荡的味道,舌头便进入地更深,牙齿轻轻咬着穴口周围。

    太过刺激的快感让严昔年惊诧无比:“你……你怎么会……啊……”

    刘审言一边卖力地舔弄着他的骚点,一边还没忘记伸手捂住他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你是想让望乡一起来加入我们吗?”

    严昔年内里越来越痒,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处男舔得濒临高潮,断断续续地答道:“啊……你要想不被望乡发现……就快点……快点把鸡巴插进来,我要不行了……啊……”

    刘审言眯着眼,扶着自己的巨物顶在他的菊穴处,稍微一用力,那根鸡巴就顺着淫水顺畅无波地滑了进去。

    “啊……进来了,唔……好舒服……”相比严昔年的放荡,刘审言却也是难耐地低吼起来,原来肠道是这么舒服,比用手来得不知道畅快了多少倍,层层湿润的媚肉不断蠕动收缩着,像无数张小嘴在舔舐他的茎身,还没有开始抽插,刘审言就感觉自己头皮发麻,仿佛下一秒就在射在里面。

    他俯下身去,心底终究还是有些害怕地吻住了严昔年的唇瓣,那淫荡的呻吟声都被堵在了嘴中。处男的初次哪里会懂什么其他的姿势,就挺着身子愣是维持着一个动作把严昔年狠干了半个多小时,起先严昔年还舒服地扭屁股,到了后来,他也有些支撑不住,被干得成了一滩水,除了筋疲力尽地喘息,其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刘审言却是越干越来劲,他清楚地看着那窄小的菊穴是如何将自己的巨物吞吃进去,再被撑到极限的。当他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带出里面深红色的媚肉,这一幕幕的重复动作让他疯狂,理智早已被抛弃,只剩下了操死眼前人这一句话在脑内徘徊。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这已经是严昔年在短短半个小时内的第二次高潮,他被刘审言干得浑身抽搐,汹涌的快感将他吞没,脑中一片空白,早已忘记了自己最初勾引刘审言的目的是什么,只有肉体的快乐在不断积累着。

    刘审言此时眼中只看得到严昔年那张被操得失神的脸,耳中只听得到严昔年那骚浪的淫叫声,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人性,恶狠狠地辱骂道:“你这个婊子怎么还是这么紧,被这么多男人操过的逼还是这么紧,严昔年,你是不是妖怪,专门勾引男人的?”

    “是……是啊,”严昔年射了满满的一泡精液,此刻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就是妖精来的,只是附错了身,啊……变成了男人,但是……啊……对,就是那里,继续操我,把我操死!”

    在刘审言又疯狂地操了几百下之后,严昔年终于是抵挡不住,嗓子都喊得哑了,只能无力地哀求男人放过他。心中却还模模糊糊地想着,原来处男居然这么厉害,果然是……惹不得……

    而另一头的严望乡在房间里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等到刘审言的到来,不禁有些奇怪。他打算主动去找刘审言的时候,却在走廊上听到了那种奇怪的声音。他瞬间红了脸,想着哥哥怎么又把男人带回家来了,可是……这个声音……怎么越听越像是审言的?!

    严望乡心中疑惑极了,他明白哥哥因为身体问题而私生活混乱,但是……他无法想象……严望乡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应该相信审言的,刘审言不是这样的人。他站在严昔年的房间外,尝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锁,可那越来越近的声音毫无疑问地暗示着里面正发生的事情和参与者的身份。

    严望乡犹豫了起来,他真的要去揭开这个真相吗?如果这只是一次意外,他不撞破的话,会不会就相当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这样的犹豫只是一瞬,有些事情它就是摆在那里,不会因为他的承认与否而消逝。何况,他内心深处也并不相信,刘审言那些对他死缠烂打的日子难道都是假的,是伪装出来的吗?如果是,那这个人也太可怕了,更不能让他接近哥哥。

    门打开的一瞬,房间里的呻吟并没有停止。严昔年躺在刘审言的身下,菊穴紧紧吸吮着巨物。刘审言毫无察觉地继续抽插着,看着两人交合处四溅的淫水。

    沉迷于情欲中的两人甚至没有注意到严望乡的到来,他想开口,可刚张嘴泪水就禁不住流了下来:“审言……”

    那带着哭腔的语气宛如一记重锤,将刘审言的情欲砸得粉碎,他几乎是立马就从严昔年那紧致的小穴中抽身出来,急匆匆地说道:“望乡,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可他顶着水光油亮的阳根,全身赤裸的模样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没有半点说服力。

    相较刘审言的慌乱,严昔年却是要淡定许多,他缓缓地撑起身子来,脸上还带着未被满足的红潮,语气中甚至还有些责怪严望乡的姗姗来迟:“望乡,过来,哥哥与你说清楚。”

    “严昔年,这件事情确实有我的过错,但你勾引我在先,居心叵测,我不得不事先说清楚!”刘审言生怕严昔年又给弟弟洗脑,赶在他前头先把事情说了出来。

    一听到是自己哥哥主动勾引的刘审言,严望乡的神色果然又僵住了,他本来打算迈出去的步子又停了下来,只流泪站在门口,不知该相信谁的话语。

    严昔年冷笑一声,索性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刘审言,是我勾引你的没错。但是我勾引你的目的,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工具人,我心里面装的,可都是我宝贝弟弟望乡。”说罢,他走了过来,暧昧地吻了吻严望乡的耳垂,和平常那种兄弟间的亲吻截然不同,是带着些侵占气息的吻,严昔年低声在严望乡耳畔说道:“好望乡,你要相信哥哥,哥哥心里最爱的一直都是你啊。”

    严望乡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慌张地看着自己的孪生哥哥:“可是哥哥,我们本来就是……亲兄弟啊,你为什么会……会对我有那样的感情,而且我从来就不知道……”

    严昔年捏了捏严望乡的脸,又温柔地吻去了他的泪痕,干脆把所有事情一次性说了个清楚:“哥哥从小就喜欢你啊,望乡和哥哥不一样,没有身体上这样的怪病,所以一直都是纯洁地侍审言父。男人对我来说就像是解药,没有他们的话我几乎活不下去。可是哥哥也知道这样的错的,也想从这样的深渊中逃脱,就是在那段最绝望的时光里,望乡,我一直是靠你才能支撑下来的。”

    严望乡听得出了神,青春期的少年最是敏感,那个时候他无法接受自己有个私生活混乱的哥哥,几乎从不和严昔年联系,对这张和严昔年一模一样的脸也非常厌恶,甚至生出过毁容的念头来。后来兴许是想通了,哥哥是哥哥,自己是自己,他一心扑在神学上,让大家都知道了学院里的那对双胞胎,弟弟是学霸,哥哥是个花花公子。

    “可是……那个时候,”严望乡看着严昔年,愧疚地说道:“我真的很恨哥哥,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困扰,最初……他们甚至没办法分清我和哥哥,就在教室里对我动手动脚……”似乎是回忆起了那段糟糕的中学时光,严望乡的眼泪又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此时的严昔年难得手足无措起来,他慌乱地道歉起来:“和望乡无关,都怪哥哥这个淫荡的身子,是我害了望乡。”他紧紧地将弟弟搂在怀中,轻声呼唤着严望乡的名字:“我那个时候看着望乡那么优秀的样子,就想着如果我没有这样的性瘾,是不是也会和望乡一样,站在演讲台上,就和天使一样。哥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你有特殊的感情的,是你救赎了我啊,望乡。”

    两兄弟亲密抱在一团的模样让旁边的刘审言十足尴尬,明明是一处抓奸的戏码,怎么就变了味,人家两兄弟和和美美,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他有些郁闷地开口道:“望乡,我……”

    严望乡啊地一声,这才意识到被冷落在旁边的刘审言,又责怪地看了严昔年一样:“哥哥,就算没有审言,我也还是你的弟弟,这世间没有人可以剥夺我们的感情。”

    “我知道,”严昔年咬牙切齿地瞪了打断他们的刘审言一眼,“可是我就是不甘心,这个混蛋凭什么能够夺走望乡你的视线,还让你……”他本来想说还让你也衍生出了那样淫荡的人格,但这件事情实在不该在这种场景下说出,严昔年立即转移了话题,冷笑道:“总之,我虽然无法插入望乡,但是……有刘审言作为我们兄弟二人的载体,也就相当于我和望乡合为一体了。”

    刘审言被他这离奇的理论弄得晕头转向的,他苦笑道:“按照你的意思,我就是个提供一根鸡巴的工具人呗。”

    “没错,那又如何?你是插不进我们兄弟两人之间的!”

    看着对自己有这样强烈独占欲的严昔年,严望乡也颇为无奈,他小声地插入了一句:“哥哥,审言他不是工具人,我……我也是喜欢他的。”

    严昔年冷哼了一声,反倒是将严望乡搂得更紧了。他赤裸的身子紧贴着严望乡轻薄的睡衣,让后者也有些难受地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哥哥,你别抱这么紧,我……我难受……”

    弟弟绯红的脸颊让严昔年瞬时反应过来今天刘审言是被他截胡了,他突然挑眉一笑,对刘审言使了个眼色:“难受么?望乡,难受就不要憋着,要好好释放出来。”

    刘审言一怔,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莫不是刚才自己在浴室里自慰时说的话要成真了,他可以同时享受这两兄弟?

    严望乡有些慌张,他对与刘审言做爱这件事情都鼓足了勇气的,更别说还要加入一个哥哥。他羞耻地将头埋在严昔年怀中,低声拒绝着:“哥哥,不要……不要这样。”

    严昔年一望即知他的小望乡其实对场性爱也是十分期待的,他一把将严望乡抱起放在了床上,又瞪了一眼还在旁边呆愣着的刘审言:“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哼,今天算是便宜你了。”

    刘审言心跳如擂鼓,不由分说也加入了两人。此时的大床上,三个赤裸的男人交缠在一处,严望乡被两人挤在中间,严昔年帮他温柔地通着穴,刘审言则是贪婪地汲取着严望乡的唇舌,直把这个青涩的金发美人吻得神魂颠倒,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唔……审言……啊……”严望乡全身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从头到脚都沾上了情欲的味道,唇边溢出的水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刘审言的,一股脑儿沿着下巴往下滴,都被松开他的刘审言又舔了过去,还调笑道:“望乡的唇舌真甜,和蜜汁似的。”

    “才没有!”严望乡轻喘着作势想要推开刘审言,结果倒被抱得更紧了些,他那小脸被刘审言亲得全是水渍,后者还继续朝他的胸口吻下去,越发变本加厉起来。而下方被哥哥抚弄的后穴也并不好受,那软穴哪里禁得住别人的撩拨,手指一动就流出水来,让严望乡越发不好意思起来,试图将双腿合拢。

    “怕什么?望乡刚才饭前不是自己弄得很舒服吗?”严昔年突然凑上去低声说道,惊得严望乡说不出话来:“哥哥,你……你怎么知道的?”

    严昔年才不会告诉他早就亲眼看到了弟弟偷偷舔舐地板上刘审言精液的场景,他装作无意地看了刘审言一眼,又说道:“你说如果他知道了的话……”

    “不行!”严望乡陡然提高了声音,却又立即乖巧地低了头,委屈地看着哥哥:“好哥哥,你……你别说,太……太……羞耻了……”

    严昔年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臀尖,屈起手指在他的穴里抠挖起来,严昔年何等经验丰富,光是这灵活的手指就弄得严望乡前方稚嫩的阳根高高挺起,甚至已经濒临射精的边缘。他满面羞红,整个人扑在刘审言怀里,屁股高高撅起,却还是对着严昔年说不要。

    欺负自己这个单纯的弟弟真是有趣,严昔年另一只手绕到严望乡的身前,轻轻捏着那小小的奶头动作。刘审言见状,也俯身叼住了严望乡胸口上那奶头吸吮起来,灵活地将奶子卷入口中,严望乡从未想过原来男人的这处也可以这么敏感,他挺着胸脯,撅起屁股,把自己最敏感的两处都主动送到了男人们的手中。

    刘审言毕竟没什么经验,只会一味地吸吮舔舐着严望乡的奶头,连严昔年都看不下去,亲自开口指导起来:“傻子,你就不会用用牙齿么?”

    刘审言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用牙齿轻轻咬了起来,把整个奶头咬得又红又肿,硬得发疼。严望乡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口中嗯嗯啊啊地叫着,终于在严昔年的手指无数次碾磨过他敏感点的时候射了出来。

    看着自己的精液粘在刘审言的脸上,严望乡紧闭双眼偏过了头去不敢再看这淫荡的一幕,看到男友羞耻难耐,刘审言却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退了几步去旁边将身上的精液擦了个干净。

    ?

    严昔年见状,突然站起身来从衣柜的最底层拿了什么东西出来,笑眯眯地对严望乡说道:“望乡,哥哥想看你穿这个想了好久了呢,去年本来就打算送你生日礼物的。”

    ?

    严望乡闻言望去,只见那是一件特制的情趣女仆装,裙子短得刚好可以看见菊穴。他胡乱摆着手,拒绝道:“哥哥,不行……我怎么怎么能穿这种东西。”

    ?

    严昔年耐心地哄着弟弟,还拿着女仆裙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多合适啊,我还特意是按照望乡的尺寸来的呢。”

    ?

    刘审言在旁边看得也是欲火难耐,索性也添油加醋了起来:“望乡,你不然就穿穿试试看?”

    ?

    严望乡有些不可置信地望了自己男友一眼:“审言,你怎么也……”

    ?

    刘审言接过严昔年手中的衣服,站到严望乡身后去替他穿上了衣服,又耐心地帮他把裙子的褶皱都弄整齐,大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粉嫩的肉臀,刘审言情色的上去在那臀尖上各自亲了一口,还顺带在严望乡的穴口捞了一大把的淫水。

    ?

    “啊,审言,别碰了……”即使在严望乡的抗拒下,那淫液依旧很快浸湿了刚穿好的女仆装,将白色的裙摆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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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望乡,站起来给哥哥看看。”严昔年连忙把严望乡拉了起来,恰到好处的女仆裙将男人的身体包裹其中,掩盖住了严望乡的男性骨架,而前方胸脯专门设计的特殊开口,两个奶头高高挺起,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下方的肉棒更是若隐若现,随着严望乡的走动而起伏。腿根处的几点水渍,在修长的白腿的映衬下,更添了几分诱惑。穿上了女仆装的严望乡,像极了那些作为主人肉便器而存在的小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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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昔年看得痴了,嘴里可没忘记调戏自己单纯的弟弟:“望乡,你现在的样子……嗯,就像是那种鸡巴含多了的模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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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望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刘审言却是瞪了严昔年一眼,又把严望乡抱入怀中:“我的小望乡是我的神父,也是我的小女仆,才不是什么骚货。”他一边说着,一边却是在严望乡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他的右手伸入了严望乡的短裙中,爱抚着那光洁无毛的大腿,时不时插入微微分开的大腿中间,揉捏着那滑腻的软肉,指间轻轻在穴口摩挲,似有若无地撩拨着严望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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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鸡巴硬硬地顶在严望乡的屁股上,刘审言用龟头在严望乡的大腿下方来回磨蹭,舔着严望乡的耳垂说道:“望乡,我想……我想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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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望乡羞得不行,手光是碰到那玩意就好像要被烫伤一般,还以为他是要进入,便嗫嚅道:“你这也要问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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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昔年看不下去,抢话道:“傻弟弟,你这个不靠谱的男朋友是想让你用腿帮他夹夹鸡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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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还可以这样……”严望乡红着脸分开了双腿,使得男友的肉棒能够从自己大腿中间钻出来,然后用力并拢双腿将那玩意夹紧。即便他是男人,可也无法将刘审言的大棒完全夹住,那龟头从严望乡的腿间钻出来,还露出了一小段的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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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审言毕竟还是个处男,只是这样单纯的腿交就已经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了。他扶着严望乡的腿,开始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就像是在操干他的大腿一般。虽然因为严望乡本身身体的重量,刘审言的抽插幅度十分有限,但鸡巴被娇嫩的大腿肉紧紧裹住的感觉仍然是舒爽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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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严昔年自然也没有光看着,他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一边羡慕着刘审言能够操干弟弟,一边又有些馋刘审言的身子。他干脆拿了一张椅子坐在两人面前,大张着双腿,将手指伸入了自己的小穴中去。他一边上演着这样活色生香的自慰戏码,一边用脚趾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刘审言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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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严昔年淫水的那股骚味传到了刘审言的鼻尖,他看着这相貌相同的两兄弟在性事上各有各的淫荡模样,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严昔年的脚,用舌头轻轻地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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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昔年很满意他的反应,他娇媚地喊了声痒,然后将脚收了回来,不客气地将脚搭在了弟弟的腿上,用脚趾轻轻按压着刘审言的龟头,他的脚湿湿滑滑的,不知道是刘审言刚才的口水还是他自己的淫水,总之那水液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让刘审言有一种同时在操弄两兄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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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男毕竟是坚持不了多久,没一会儿,刘审言就感觉自己快要射出来了,大鸡巴开始不住地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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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昔年见状,不禁笑道:“望乡,你的男朋友果然不行,这才多久就要射了,等会还会弄得你腿上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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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哥,我……我不嫌弃他的。”严望乡还是一贯的好脾气,勉强算是为刘审言找回了一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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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昔年冷哼一声,索性俯下身一口含住刚刚才被自己脚趾玩弄过的大鸡巴,他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龟头,时不时咬一口弟弟娇嫩的腿肉。而口交和腿交的双重夹击直接让刘审言叫出声来,不过几十下就到了极限,他猛一挺胯,大鸡巴膨胀起来,浑浊的精水在严昔年口中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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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昔年紧紧吸住男人的龟头,不知道是不想让刘审言的精液弄脏弟弟的腿,还是想独吞刘审言的精液。随着刘审言的射精,严望乡好像也到了高潮一般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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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兄弟的口交加腿交果然是非比寻常的刺激,刘审言接连射了好一会才射完,严昔年咕噜咕噜地将那浊液悉数吞入腹中,这才放开阳根,低低地喘着气。可没想到他竟然还很心机地在口中留了一口精液,直到刘审言抬头看他的时候,这才缓缓张开了嘴吞下口中的精液,末了还下意识地舔舔嘴唇,很有意犹未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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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对他素无好感的刘审言都是一愣,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替严昔年简单地理了理额前的乱发。严昔年却还不罢休似的,非是要掰过他的头,对着刘审言的唇就是重重地一吻,哥哥同男友就在自己的身旁接吻,耳边还能听到啧啧作响的交换津液声音,虽然嘴上说着没关系的话,可严望乡自己心中怎么也跨不过去这个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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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审言像是也发现冷落了严望乡,连忙推开了严昔年,转头和严望乡耳鬓厮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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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严昔年倒也真不是想要和弟弟抢男人,世上男人千千万,哪里有他严昔年吊不到的人?不过是想着便宜了刘审言这个混蛋,心有不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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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审言见严望乡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也就放下心来,严昔年出去给弟弟倒了一杯水,又亲口喂了弟弟喝下去,冲着刘审言使了个眼色:“没想到你这小处男身子还倍有劲,弄得我腰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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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审言心底清楚,这是让他赶紧趁此良机把严望乡给吞吃入腹的意思,他微微笑了笑,伸手便轻轻拉起了严望乡的短裙,两个雪臀瞬间暴露在他的眼前,臀缝间沾满了刚才的淫水,端得是淫靡无比。他咽着口水,双手抚上那对屁股蛋开始揉捏,严望乡的肌肤好似能够捏出水来,让他爱不释手,更加用心地按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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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刚才已经做过了那么多羞耻的事情,可当刘审言要真正进入的时候,严望乡还是十分紧张。但当男人掌心那种温热的赶紧随着男人的手掌慢慢扩散开来,一股股暖流和情欲之火伸入毛孔,渐渐也让他放松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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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抓着他肥美的臀肉不断捏玩,这压迫感实在是让他爱不释手。严望乡的女仆裙已经被他撂到了最高,躲藏在其中的菊穴若隐若现,像是等待着刘审言的进入。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将自己的舌头伸入了严望乡的小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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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审言!你在干什么!那里好脏……”继之前的足交,严望乡没想到他的第一次竟然还能经历这样的事情。可内心之中隐隐的兴奋感是他无法否认的,对……就是这样,就是越淫荡才越好……这样的念头在他的脑中不断徘徊着,仿佛能激起他前所未有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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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审言见他身体毫无抗拒,双手更是大大地分开两瓣屁股,舌头狠狠顶进神父的屁眼里。他的舌尖不住地往里伸,卖力地舔弄着深处的媚肉,模仿着大鸡巴抽插的频率使劲地肏干着严望乡的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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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审言!”严望乡爽得挺直了身子,他的双眸微微张开,屁股使劲地乱扭,菊穴里更是淫水狂泻,一双腿不知不觉缠上了男人的脊背,配合着刘审言的舌头卖力地上下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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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严望乡又要高潮,刘审言连忙松了口,爬到他的身上轻声问道:“望乡,我可以进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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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严望乡刚才本来就被他快弄到了高潮,这下又突然停住,他怎么受得了,忍不住骂了一声:“你……审言你也要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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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是审言的错。”刘审言连忙抬起严望乡的屁股,握住自己的鸡巴,用大龟头在穴口轻划着,淫荡的淫穴一遇到这玩意便吸住不放,刘审言沉了一口气,龟头沾着黏稠的淫液,缓缓地挤入了狭小的穴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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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严昔年的感觉和进入严望乡的毕竟完全不同,严望乡的淫穴出奇地紧,甫插入龟头便让他浑身颤抖,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审言,轻点……啊……轻点,太大了。”刘审言爽得几乎要发疯,那穴口实在太紧,其中的嫩肉像是在不停咬着他的龟头。他腰部微微用力,阳根更是深入其中,穴内各种美妙滋味妙不可言。他屏住气,奋力挺进,一路上有如披荆斩棘,终于,整根鸡巴全部插入其中,狠狠地顶在严望乡的前列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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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严望乡已经快要被这股快感击晕,他甚至已经叫不出声音来,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呻吟。刘审言调整了一下呼吸,缓缓将肉棒拔出,仅剩龟头还留在小穴之中,再慢慢地插回到穴口,如此反复地整根拔出整根插入,仔细享受着男友嫩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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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感点被爱抚的感觉让严望乡全身酥麻,春情难抑,肉穴里的淫水渐渐满溢出来。刘审言起先还有些保留,不敢太过于放肆,发现严望乡已经适应之后,更是迫不及待地将大鸡巴抽到穴口,再猛地一插到底,就这样大开大合凶猛地肏干起来,龟头每一下都重重地砸在淫穴深处的骚点上,男人的小腹也不断撞击着严望乡弹性十足的大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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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严昔年看得心痒,也想再被刘审言的大棒子操弄一番,他灵光一闪,突然起身去衣柜里给自己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刘审言从严望乡身上直起身来,正疑惑严昔年想干什么的时候,后者却是干净利落地拿起了整整一杯水倒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件白衬衫本来就很透明,嫣红的奶头若隐若现,被水这么一浸,白衬衫更是紧紧贴在了严昔年的身体上,透明的水液顺着沉睡往下流。

    男人刚刚才发泄过的鸡巴瞬时就挺立了起来,那本来还显得十分宽松的白衬衫此刻紧紧贴合着严昔年淫荡的身体,透着似有若无的肉感。

    这婊子不愧是被千人骑的,还真他妈会勾引男人。刘审言在心中暗暗骂了几句粗口,虽然此刻严昔年的身体一览无遗,可远远比什么都不穿要来得更加淫荡。他站起身来,一把将严昔年拉入怀中,张嘴就咬出了那鲜嫩欲滴的奶头,其用力之狠,仿佛要把棉质衬衫也一起咬破似的。

    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抓着严昔年的大屁股使劲揉捏,掌心那种滑腻黏稠感让刘审言低声骂道:“怎么一会就流了这么多骚水?”

    严昔年搂着他的脖子低笑,却又不说话,刘审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严昔年倒在自己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水,而是后穴专用的润滑剂。他低骂了一声,更是将那润滑剂平整地涂抹到了严昔年的身子上,没一会儿,整个雪白的肉体就被润滑剂弄得湿滑黏腻,手感更加淫靡不堪,让人欲罢不能。

    严望乡喘了一会儿,又回过神来,看见哥哥正坐在男友腿上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子,他也有些羡慕。感受到弟弟灼热的视线,严昔年主动推开了意犹未尽的男人,然后让他转过身去对准严望乡的屁眼:“望乡还难受着呢。”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刘审言的大鸡巴,抵住严望乡那被操得还在流精水的淫穴,又拍了拍弟弟的屁股:“哥哥都把鸡巴送到你嘴边了,怎么还不主动些?”

    严望乡趴在床边,高高撅起了屁股,又慢慢地把整根大鸡巴吞入了骚穴中。

    高潮过后的甬道还非常敏感,再度被这粗壮的鸡巴塞了个严严实实,些许的刺痛感让严望乡倒吸了一口凉气。穴中的媚肉迫不及待地缠住了归来的大鸡巴,爽得刘审言一把拉起了严望乡的屁股,再次抽插了起来。

    就在两人大战得难分难解之时,刘审言突然感觉到背后严昔年的身体突然贴紧了自己的。严昔年趴在他的背上,双手握住自己柔软的胸脯肉,勉强挤成一对小奶子的形状。随后慢慢地蹲起身体,借着黏稠的润滑剂,隔衬衫用奶子磨蹭着男人的后背。

    这婊子是真的会玩!刘审言正享受着双倍的快感,又感觉到严昔年的手伸向了自己和严望乡结合的地方。

    “啊……哥哥……”严望乡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迅速分辨出了严昔年的手给他带来的感觉。

    严昔年低声地笑着,手指又一路向后摸去,竟是到了刘审言的菊穴后方徘徊着。

    “小婊子,你想干什么!”刘审言心中顿时警钟大作,他毫不怀疑严昔年这个没有节操的人想破了自己的菊穴,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连忙打开了严昔年的手。

    “我只是让你也更舒服一点而已,男人的那里也是需要按摩的呢,否则不到年纪就会被榨干精气呢。”严昔年笑得如同一只狐狸精,他松了手,不再去碰刘审言的菊穴,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用奶子帮男人推背的过程上。

    一个穿着白衬衫,下体还在流着骚水的年轻男人,用他那挤出来的娇小奶子努力地侍奉着弟弟的男友。刘审言身体上获得的双重快感自然是不用多说,而心理上的满足感更是几乎要爆炸。他爽得忘乎所以,凭借着自己男性的本能疯狂地操干着紧咬自己大鸡巴的淫贱肉穴,肏干的力度一下狠过一下,穴内的精液和淫水被不断抽出再被撞得四处乱洒,小腹上,大腿间,床单上,地板上甚至墙壁上,到处都是三人淫乱的痕迹。

    严望乡被操得大屁股狂甩不止,浪叫中都带上了哭腔,他撑起上身来,双手紧抓着床单,摆出一个想逃离男人禁锢的姿势。可刘审言怎么可能让他走,手指更是凶狠地抓住了小神父的屁股,在那雪白的臀尖上留下青紫的痕迹。严望乡徒劳地阻止着男人凶猛的冲撞,严望乡抬起潮红的脸,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合不拢的小嘴中流出来,他眼中闪着泪光,无神地看向墙壁,那上头挂着一张耶稣受难的油画。

    严昔年依然在刘审言的身后煽风点火,滑腻的软肉紧贴着男人的裸背上下游走,一双沾满润滑液的手在他的胸前和腰腹间抚摸。虽然是富家少爷,可严昔年的手却极为粗糙,他会调皮地用指尖在刘审言的背上留下红痕,让男人疼痛不已。

    疼痛之后,却是柔软的舌头配合着奶子的上下动作,将这些被指甲抓出来的痕迹一一舔了个干净。

    刘审言已经彻底失了智,任由快感在体内肆意蔓延。身下的严望乡仿佛再也承受不住男人的撞击力度,在失声的浪叫中再次泄身,淫穴里的媚肉又开始拼命压榨大鸡巴。与此同时,严昔年也将手伸到了刘审言的两颗蛋蛋上去,用滑腻的双手温柔地揉捏了起来。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刺激得纠纷能听猛一挺胯,龟头狠狠戳在骚点上,精液如机枪般开始在肠道深处疯狂扫射起来。

    因为严昔年故意按在了刘审言的睾丸上,男人仅剩的精液仿佛都要被榨干一般,根本不再受神经末梢的控制,射精量居然比刚才那次更多更浓,高潮的前列腺受到不断的炽热攻击,严望乡被烫得魂飞魄散,在连续的高潮中被送上了极致的顶峰,竟是被硬生生操晕过去了。

    刘审言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向前一倒,压在了严望乡的身上。接连几次的射精已经让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隐隐抽痛起来,无力和疲惫的感觉占据了全身。严昔年也温柔地凑了过来,一脸乖巧地替男人把鸡巴清理干净。

    刘审言看着旁边已经晕过去的严望乡,再看看温顺如小鹿的严昔年,突然就明白了这个毒舌的哥哥是怎么勾引到那么多的男人的。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严昔年已经偷偷地分开了刘审言的菊穴,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唔……”此刻无力的刘审言甚至连手指也抬不起来了,更别说去阻止严昔年。后者狡黠地笑着,不无得意地说道:“刘审言,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快感。”

    他粗糙的手指继续深入,才送入了两个指节,严昔年便感受到了男人的凸点。他故意屈指往那上面狠狠一按,刘审言瞬间便叫出了声来。这声音不同于男子的雄浑,而是带了一丝娇媚。

    严昔年大笑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世界一般,疯狂在刘审言的前列腺上按压起来:“刘审言,哈哈哈哈……原来你也是会这样叫的……哈哈哈哈哈……”

    刘审言面色涨得通红,只觉得被破菊的感觉又诡异又难堪,甚至还带着几分舒爽,他怒道:“严昔年!还不快点把你的手拿出去!”

    “啧,我现在就算拿出去了,你也舍不得了啊,是不是?”严昔年一边用右手按压着刘审言菊穴内的骚点,一边用左手在外面揉捏他的睾丸和龟头。刘审言牙关紧闭,整个臀部的肌肉紧绷着,甚至还不自觉地抽搐起来。被侵入的感觉实在很奇怪,但他也不可否认有隐秘的快感悄然升起,而且在严昔年神乎其技的侍奉下,刘审言逐渐感觉下体的酸楚感缓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再度逐渐升起的阳根。

    见男人又生龙活虎了起来,严昔年更加得意,低声说道:“刘审言,你以后也会变成像我们兄弟这样,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不过,你可千万别让望乡知道哦~”他猛然将插入男人菊穴内的手指抽出来,转而翻身跨坐在了刘审言的脸上:“我刚才伺候了你这么久,帮我舔舔穴不过分吧。”

    刘审言被他勾得几乎甚至不清,这样的角度让严昔年的下体一览无遗,兄弟两人不仅长得一模一样,连下身的光洁程度都相差无几。那淫荡的屁眼散发着晶莹的光泽,淫水甚至滴落在了刘审言的嘴唇上,顿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刘审言只觉得耳边一片轰鸣声,张口便咬住了严昔年的菊穴:“小婊子,让你再勾引我!”

    “啊!”随着一声惨叫,严昔年也知道自己刚才是把人给招惹生气了,否则他也不会突然使这么大劲咬自己穴口的嫩肉。

    刘审言见他眼含泪光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瞬间心又软了下来,松了牙齿,怒道:“别再玩了,让我操操你的逼,今天这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严昔年瞬时换了神情,愉悦地撑在男人胸前,一手扶着大鸡巴开始缓缓地往下坐。他的肠道天生柔软,三两下就把整只大鸡巴吞入了体内。后庭中熟悉的饱胀感让严昔年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整个肚子仿佛都被刘审言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他满脸春情地望着对方,心里想的却是按照这样的速度,不出半年刘审言怕是再也勃起无能了,在这之前,或许应该早点物色下一个对象呢……

    他眼角的余光落在昏睡过去的严望乡面容上,严昔年暗暗发誓,望乡,我一定不会让你消失的。

    彩蛋:如果严望乡的第二人格突然觉醒

    “啊……真不容易啊,你这个废物终于舍得提枪上阵了。”当阿斯莫德声音出来的时候,刘审言也被吓了一跳,他对阿斯莫德的存在一无所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严望乡的名字。

    阿斯莫德皱着眉,却没有应声,反而换上了挑剔的语气:“这根东西长度和硬度虽然不赖,但是持久力很一般啊。严望乡果然眼瞎,居然挑了个你这样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刘审言赶紧把阳根从他心爱的小神父体内抽了出来,警惕地望着阿斯莫德,脑中冒出了很多妖邪作祟,鬼上身的念头。

    “嗯?怎么不继续了?”阿斯莫德懒懒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在旁边冷冷盯着他的严昔年,轻快地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啊,哥哥~”

    “你不配叫我哥哥,你这个恶魔,快从望乡身体里滚出去!”严昔年下意识地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银质十字架往阿斯莫德的身上打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一阵接一阵的狂笑仿佛不是从严望乡的口中发出,而是从地狱传来的低语,随着严昔年将十字架按在了严望乡的胸口,阿斯莫德的力量似乎也得到了压制。

    “严昔年,刚刚那个人是……”刘审言话音未落,就被严昔年用桌上的铜制装饰品敲破了脑袋,鲜血从他的头上汩汩而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怎么也不相信严昔年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本来没想这么快杀你的,怎么也得把你榨干了再说,可是你既然提前知道了这个事情,那就对不起了,刘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