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肏嫩逼,美貌鲛人饥渴吞鸡巴骚水狂喷
距离谢慎情被苏圣卿从西禅寺带出来已经过了几日,这几日间,武林上将佛门高僧犯了淫戒叛出一事宣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而当事人苏圣卿却如同没事人一般一直带着谢慎情向南行去。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谢慎情懒懒地躺在苏圣卿的怀中,脸上还呈现着情潮未褪的痕迹。 “去你的家乡。”苏圣卿答道。 谢慎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要同我回妖界么?” 苏圣卿瞧他一眼,又笑道:“你还真是……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族人了。怀妄,你可是南海鲛人一族最后的王族血脉。” 谢慎情这才哦的一声,想着在魔界时看到的族人,神色有些黯然:“对不起,我竟然将他们忘了。” “这不怪你,”苏圣卿道,“等你回到归墟之处,自然会记起一切。” 两人一马,如同浪迹天涯一般,花了整整月余才堪堪到达南海。广袤的海洋之上,苏圣卿望向那海天交界处的泠泠月光,神色有些庄重起来:“那里便是你的故乡。” 谢慎情闻言望去,传闻中南海有地名为归墟,将天下间所有山川湖海之水皆尽纳入。千百万年来,归墟似有无尽空间,从未被填满过,犹如神迹。而在它周围,更是居住着鱼尾人身的鲛人一族,因归墟之本源滋养,鲛人一族眼泪可化为珍珠,容貌更是天上人间罕有。而每到月圆之夜,月光照在蔚蓝大海上时,只有有缘人方可瞧见归墟真容。 “可是……”谢慎情脸上显露出疑惑的神色来,“我们要如何过去?” 苏圣卿叹息道:“那便要问你自己了。” “我?”谢慎情瞪大了眼睛,蹲下身子掬了一把月光下的海水。水珠滴落之下,海上竟生异像,茫茫水雾间一切仿佛都失了踪影。 “苏圣卿?!”谢慎情失声叫唤他的名字。 “我在这里。”苏圣卿握住他的手,“别怕,跟随你的感觉前行。” 谢慎情紧紧地抓住那现今唯一能给他带来温暖的手,依靠着冥冥之中的直觉朝前方走去。他依稀感觉脚下已不再是海水,而是一道道冰冷的石阶。 两人不知在这苍茫大海中行走了多久,终于,迷雾缓缓散去,巍峨宫殿现身于南海之下。头顶竟是缓缓流动的海水?谢慎情诧异地望着眼前一幕,有些难以置信。 “难怪要等到月圆之夜方能见得归墟真容,只有今日潮水才会退却,显露出下来的石阶。” 月光透过清澈的海水照进鲛人的宫殿,倒映出石壁上的万千星辰雕刻,如同银河落九霄,构造出着华丽而吊诡的一幕。一道长长的阶梯向大殿最高最深的地方延伸而去,宛如浸透了月光的缎带,渐渐没入海水深处中,也不知通向何处。 两人共同走下,长阶的末端是一个水晶雕刻的古老王座,即便深在水底,它依然布满灰尘,像是很久没有人使用过。而王座的四周则摆放了无数具水晶棺材,里面几乎都躺着一个貌美的鲛人尸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慎情甫一走进殿内,便觉得心中浓浓哀愁感袭来,却又不是是何故,心中只有一片茫然和悲哀。 苏圣卿紧握着他的手,将真气缓缓渡给他助他安定心神,随后又道:“鲛人一族遭逢大劫,想必定然会有遗迹留下。”他一面说着,一面将真气外翻仔细寻找起来,却见王座之下隐隐有红光溢出,上前查探果然从王座机关中寻得一封密信来。 谢慎情将那信缓缓张开,羊皮的古老信笺上渗透着干涸的黑色血迹,观之便让人有触目惊心之感,那分明就是鲛人长老们泣血而书。 先王崩逝,后携吾王前往妖界经年未归。而今妖界祭司背信弃义,为将吾王困于妖界,竟起灭我族之心。吾等遭其暗算,终是不敌,无奈之下只好深眠于海底,等待吾王精气再临归墟之日。若来日能再见吾王,臣等必当为我族兴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臣等泣血而书。 谢慎情看到最后,水珠却突然啪地一声将这羊皮卷浸透,他茫然地抬起头来,却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苏圣卿见状,只得叹息一声,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希望能给他一些安慰。 “他们……我的族人们,是不是还没有彻底死去?而是……而是在等我回来?”谢慎情跑到每一具棺材前,仔细观察着里面的尸体,指尖触碰只觉身体冰凉,内里却隐约还有生命的气息,“果然,他们是在等我来复活他们。” 谢慎情喃喃自语地望着透过海水照射下来的苍茫月光,像是模糊中想起了什么似的:“王座,对了王座,关键就是在王座。”他奔向水晶王座,这才发现王座之下竟有特殊凹槽向外延展而去,似乎是通向殿中的每一具棺材。 “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我身上的……”谢慎情思考片刻,又转头去询问苏圣卿,“会是我的王族之血吗?” 苏圣卿蹙眉道:“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你看这句,等待吾王精气再临归墟之日,重点当是精气二字。” “精气?”谢慎情脸色变了变,蓦地想起了什么似的,“莫非是……” 苏圣卿苦笑道:“兴许并非精液,而当是淫水。你自己也应当清楚自己这玩意天生与别人不同,泛着一股甘甜气息。” 谢慎情本来还一脸肃穆庄重,这下却是被苏圣卿说得红了脸,但族人的生命还需要自己却挽救,少不得还得眼前人相助:“圣卿师傅,嗯……恐怕……怀妄这次又得劳烦你了。” 苏圣卿将他一把抱起坐在了王座上,轻轻地揭开他的衣袍下摆:“怀妄的事情对我来说怎么能叫劳烦呢?”谢慎情乖巧地趴在他的怀中,紧紧依靠着他结实而有力的胸膛,露出雪白的屁股任由苏圣卿玩弄。 将那散落在光滑背脊上的黑发揭开,却瞧见一个玲珑剔透的孔塞正不偏不倚地深埋在女穴之中,苏圣卿一取下来,那里头被灌满的精水便喷射而出,缓缓沿着水晶王座流下。在这种地方交媾的羞耻感让谢慎情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那孔塞本是他专门所求,为的便是能为苏圣卿诞下一儿半女,也算是自己能够偿还他恩情的一点方式了。 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稍微隆起的小腹又变得平坦起来,这具敏感的身体已经被激起情欲来,他伏在苏圣卿身上发抖,克制着体内的瘙痒感。 “不必如此。”苏圣卿像是察觉了他的意图,缓缓劝解道:“今日本就是用此复活他们而来,你不必觉得羞耻。” 谢慎情点了点头,已被淫水染湿的雪臀颤抖着,后穴在苏圣卿手指的动作下泛着水光,甘甜的淫水啪嗒啪嗒地落下,沿着王座上的凹槽准确地通向每一具的棺材。 “嗯……难受……”这一路上他从未忍耐过,只要身体一有反应,便缠着苏圣卿交媾。后者从来不拒绝他,尤其是在魔佛功体大成后,更是精元充沛,将谢慎情肏干得魂飞魄散。此刻这美貌的小妖精又摇着腰肢,在苏圣卿胯间来回摆动,想是内里已经饥渴不已。 苏圣卿好整以暇地坐在王座上,充满趣味地看着他:“来,乖怀妄,自己坐上来如何?” “唔……”谢慎情半是埋怨半是娇蹭地看了他一眼,眼角眉梢尽是冶艳风情,手却不得已地伸到自己下身,主动地以两指分开了那红通通的女穴口,缓缓地对准龟头就想要吞入。奈何那处淫水泛滥,实在是滑得很,谢慎情试了几次,那龟头仍是浅浅地刮过穴口便溜走,始终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急得快要哭了出来,身下男人却仍是气息平缓,没有任何要帮他的意思。谢慎情噘着嘴,干脆便先用后穴坐了下去,这个姿势相较女穴更为方便,便也没有费多大劲便将肉根吞到了底。里头的软肉感觉到异物的进入,纷纷绞紧了吮吸着苏圣卿的肉棒。 谢慎情手放在王座之上,勉强撑起身子缓缓地动作起来。前方女穴大张,艳如牡丹,吐露着晶莹的骚水。女蒂则同肉棒一同高高挺立,光是看着便让人倍感怜爱。 “唔……情哥哥,帮……帮我……动一下……嗯……动一下好不好……”他后穴的敏感点极深,光是依靠自己的动作几乎很难得到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肉棒堵在穴内一动不动对他来说无异于饮鸠止渴,只能让这具炉鼎身子越发饥渴罢了。 苏圣卿温柔地答道:“好怀妄,你可是鲛人的王,复国这样的大事自然是要亲力亲为了。” 谢慎情哼了一声,暗自腹诽苏圣卿哪里都好,就是每次在这种时候特别喜欢为难他,这种恶劣的性格倒是和大师兄一模一样。思及叶栾景,他的神色又有些茫然起来。血书中所言正是叶栾景背信弃义为了将他困在妖界才转头屠灭了鲛人一族,虽然他知道他的大师兄已经被奸人夺舍,早已不是从前的大师兄了,可是要面对这张脸,这个身体的灭族仇人,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下手。 他泪眼朦胧中只觉身下苏圣卿的脸和叶栾景的渐渐重合,不由得低声道:“大师兄……我……我好想你……” 苏圣卿重重叹息一声,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他知晓谢慎情是不爱他的,他们两人的关系多半是自己的退让和身体交合罢了,他心中唯一挂念,恐怕只有那个早已不在人世的叶栾景罢了。可他这个大活人又拿什么去同一个已死之人去争呢,何况感情这种事情,从来就是讲究先来后到的。 他心中一软,抱着谢慎情的臀,也不再折磨他,肉棒重重地撞入了骚穴之中。 谢慎情此刻也不知将他认成了谁,娇喘一声便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后穴大张,吸吮着开始撞击的肉棒。他两条纤细的腿依附在苏圣卿的腿上,原本雪白的屁股现今呈现出淡淡绯色,股缝间的后穴被紫黑色的肉棒撑到极致,淫水沿着交合处流入凹槽,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温柔的光芒。 “唔……前面……前面也想要……” 前端女穴刚刚流完最后一滴浊精,又已被淫水冲刷得干干净净,只余下一口软红肉洞,无声地张合着邀请男人的进入。 “前面想要什么?” “想要……嗯……想要大肉棒……”谢慎情凑过身去,轻轻舔吻着苏圣卿的唇瓣。 苏圣卿被他弄得有些痒,干脆含住了对方的红唇仔细研磨起来,亲得谢慎情更加失了神,只知道顺着他的动作而动作。 “说清楚些,到底想要谁的大肉棒。” “嗯……”谢慎情疑惑地睁开眼睛,额间鬓发被汗紧紧地贴在脸上,水珠沿着小巧的下巴流下来,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是情哥哥……圣卿师傅……嗯……想要圣卿师傅的大肉棒……” “怎么?”苏圣卿难得感觉自己有些醋意,他勾起谢慎情的下巴,阳物缓缓在后穴的敏感点来回碾压着,“怀妄方才不是还喊着叶栾景的名字么?” “啊……嗯……”谢慎情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听他如此问,竟是直接答道:“嗯……因为圣卿师傅就是……是栾景哥哥,栾景哥哥就是圣卿师傅。” 苏圣卿被他的话气得笑了,手指探到下身轻轻一捏女蒂,激得谢慎情淫水直流,便是松了手,那硬如石子的女蒂也兀自激荡不已,在风中飘摇如蒲草般地乱晃着。 “唔……好舒服……嗯……怀妄要不行了……”谢慎情胡乱含着苏圣卿和叶栾景的名字,竟好像当真把他们当做了同一人。淫水四溅,犹如蜿蜒的泪珠,在谢慎情凝脂般的身体上绽开了无声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