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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乳头凌虐,揉弄阴蒂漏尿不止肏干嫩逼

    春意渐浓,融雪化冰。高大巍峨的妖界大殿中,一股清纯圣气沿着台阶徐徐而上。圣子回归妖界的消息犹如石沉大海,并没有给目前妖界与修真界紧张的局势造成半分影响。

    阳光正暖,照在大殿守卫的身上都有些懒洋洋的意思。他们有些垂涎地打量着这位美貌绝伦的圣子,心中琢磨着有机会自当豢养一名鲛人奴隶放在家中日日欢好。

    今日的谢慎情难得地换上了圣子的装扮,鲛人以月为尊,他额前的月形配饰在阳光下散发着温柔的光芒,更显得他这张脸洁白如玉,呈现凛然而不可侵犯之态。

    苏圣卿徐徐跟在他身后,这位昔日的佛门高僧只是简单地穿着一身黑色便衣,去除了繁琐而华丽的僧袍,这使得他看上去身材更为挺拔,犹如一柄离鞘的剑,不动声色地守护在谢慎情身旁。

    台阶以至最上层,殿内妖界数脉的王者正汇聚于此,狐族、蛇族、羽族……方载秋端坐于王位之上,默不作声地盯着谢慎情,眼神有些陌生:“圣子来此为何?”

    谢慎情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目光,冷冷说道:“我乃是鲛人一族之王,当有权利参与会议。”

    方载秋还没出声,向来能言善辩的羽族王者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嘲讽起来:“圣子怕不是被佛气影响,连脑子都糊涂了,妖界鲛人一脉如今已完全覆灭,当不存于世也。”

    谢慎情不去理会他,目光却是投向了王座旁的叶栾景:“昔年大祭司将我鲛人一脉屠戮殆尽,不留活口,如今也是该偿还的时候了。”

    方载秋蹙眉,虽然知道谢慎情迟早会知晓这件事情,但正好赶上多事之秋,他实在是已将没什么耐心再去温柔劝慰谢慎情,只得说道:“怀妄,此事本王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好笑,”谢慎情突然一个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到叶栾景面前,怒道:“亡国之恨便只有一个交代?我只要他死!”

    叶栾景温柔地注视着自己这位已经脱胎换骨的小师弟,犹如对待孩童那样,轻轻地将他的手心握住:“此事确实是我当时一时糊涂,如今小师弟寻上门来,为兄这颗项上人头,自然是双手奉上的。”

    他话音刚落,王座底下便一片哗然:“万万不可啊,此乃妖界危急存亡之时,怎能少了祭司?”

    谢慎情这一腔怒火犹如打在了一团棉花之上,他强压心头怒火,冷冷道:“这么容易便让你死,那也太便宜了些。三日之后,妖界之巅,你我一战见分晓。”

    这场颇有些莫名其妙的决斗倒是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度,妖界私底下都在八卦圣子突然搞这么一出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尤其在方载秋原谅了他多次擅自出逃并失去混沌之子的情况下。 当然也有部分人思考着说不准圣子最后会沦落成人人可肏的婊子,他们抢先去了还能提前分一杯羹。

    而三日后的妖界之巅上,夕阳半沉,妖界祭司紫色眼眸内光华流转,美丽非常,默默地等待着来人。

    蓦地,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灰色人影,直奔山巅而来。前来应战的不是谢慎情而是苏圣卿,这早已是叶栾景所预料之事,他一身白衣如雪,手中长剑泛着冷冷寒光,整个人都透出一种静默的杀意来,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宿命一战。

    唰。那声音极轻,又极重,落在叶栾景的耳朵里,仿佛是九天之上的神同九泉之下的魔重合在了一处向他袭来。

    “魔佛之体,当真不同凡响!”剑间激烈的碰撞在空中划出一条璀璨的线,如同烟花绽放的绚烂,落入凡尘之中。

    两道身影交缠在一处,数十招内,双方皆判断出对方乃是自己平生所罕见的大敌,当下更是不敢轻举妄动,越发小心谨慎应敌。

    然而此刻,在高处的云海之上,正有一双眼睛在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迷雾上去,赫然露出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容来,竟然是另一个叶栾景!

    他冷冷地盯着妖界之巅正在混战的两人,手中金色弓弦缓缓拉开。倏然间,苍茫夜色被这逼得人睁不开眼的金色光芒撕开,箭矢携雷霆之势朝人群中的一人激射而去,仿佛要将阻挡的一切都化为齑粉。

    没错,他的目标不是正在同自己化身酣战的苏圣卿,而是……被苏圣卿故意拖延住而晚到的谢慎情!

    大地轰然一震,战斗中的两人同时受到这股气息影响,而只有苏圣卿冲了过去,挡在谢慎情身前,用传说中的魔佛之体接下了这可怖的一箭。

    金箭将他的心脉贯穿,在光影斑驳间,苏圣卿倒在了谢慎情的怀中。他死的那一刻,表情仍是微笑着的。

    “对不起,没能帮你的族人报仇。”

    这便是苏圣卿的最后一劫了。第一劫魔佛之体入魔界,第二劫遇谢慎情,第三劫为他神魂湮灭,此三劫可谓是环环相扣,应证天地轮回宿命。

    谢慎情怀抱着苏圣卿已经冷却的尸体颤抖不止,他想哭,可是怎么也哭不出来。耳边仿佛有无数魔音绕耳,全身每一寸都被一股令人窒息的力量拉扯着,让他痛苦万分而找不到出口。以至于他连胜利的叶栾景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前都毫无察觉。

    “妖界圣子谢慎情,目无礼数,勾结佛门高僧,妄图引起妖界内乱,其罪当诛。即日起剥夺圣子称号,十日后赐鸠毒打入幽冥暗狱,永世不得超生。至于苏圣卿的尸体……”

    谢慎情毫无知觉地茫然坐在地上,对自己的一连串处置闻所未闻,知道听到苏圣卿三个字他才猛然抬起头来:“你要把他怎么样?”

    叶栾景冷冷一笑,昔日温情的紫色眼眸中隐约有妖异光华流动:“当然是挫骨扬灰,以儆效尤!”

    “不……”谢慎情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当着无数围观者的面,下贱地爬过去抱住了叶栾景的腿,口齿不清地说着:“求求你……求你……”

    “好,”叶栾景神色一转,竟凭空生出一个冰冷石座来:“如果你让我舒服了,我就网开一面,留他个全尸。”

    周围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这一幕,大家都对妖界圣子是如何淫荡地勾引男人的这点非常感兴趣。只见谢慎情站起身来,将苏圣卿的尸身放在了一旁,缓缓地褪去了那早已被鲜血染透的白色圣袍。

    他的黑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雪白的身体缓缓坐在了叶栾景的腿上。感受到他身体微微的颤抖,妖界祭司更加兴奋起来,深藏在内心的凌虐欲望骤起,只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圣洁如斯的美人骚穴狠狠捅烂。

    “在情人还没有凉透的尸体面前,这两个地方也会这样流水吗?”谢慎情下身两处滑腻的肉穴淌着淫水,将叶栾景的衣袍浸湿了一大片,阴唇外翻着,显然是被肏干过多还没有完全恢复紧致的模样。

    叶栾景粗暴地用手指翻开那花穴,使得周围的人们能够更好看清那里头的软红嫩肉。他手指上冰冷的指环划过阴蒂时,毫不意外地引来了谢慎情甜腻的呻吟。于是叶栾景更觉得有趣起来,用那指环上稍尖的一端,粗暴地刮弄着敏感的女蒂。

    “啊……痛……好痛……”极致的痛楚和悲伤之中,映入谢慎情眼帘的依旧是叶栾景那张让他爱极的面容,虽然知道面前这个人早已被夺舍,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来:“大师兄……栾景哥哥……放……放过怀妄吧……”

    这样的求饶让叶栾景更加兴奋起来,他愈发恶意地用指环在谢慎情粉嫩的龟头上狠狠一刮。后者全身痉挛几下,竟因为这痛楚而射出了几滴淡黄色的液体来。

    “这骚货这样就射尿了?”

    “操,不愧是婊子,这么容易就高潮。里面的骚逼估计也被操松了吧,真是便宜了这和尚。”

    叶栾景显然也是听到了人群中的对话,他心情极好地笑道:“各位稍安勿躁,要不怎么说我这位小师弟有本事呢。好端端地便用身体将正道第一宗门弄得分崩离析,就此不存,还让佛门隐修多年的高僧甘愿为他叛出,跟随他到这妖界来同我一战。”

    “祭司,他的骚逼莫非真有什么魔力,能让人对他念念不忘?”

    叶栾景轻轻揉捏着谢慎情的龟头,在他觉得舒爽些的时候又以指环狠狠刺下,如此循环往复,倒像是要把他逼得能勃起也不能。谢慎情身体经受此等折磨,竟是逐渐产生了条件反射,原本还是半硬的肉根软了下去,无论叶栾景再怎么刺激也没了反应。

    “这穴倒是次要,”叶栾景将谢慎情双腿张开展示给众人,“这淫水才是奥妙所在。”

    只见那滑腻的臀瓣中间,夹着一道软红缝隙,正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着水。看得人更是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即上前将那淫水一卷吞入腹中,好好将骚穴含入口中仔细吸吮品尝。

    叶栾景折磨完他的男根,又将注意力转向了后穴。冰冷的指环在菊穴口周围转着圈,像是随时便要深入其中一般。

    “祭司真是好耐性,这骚货……光是看着我都要射了。”

    叶栾景淡淡一笑,对旁人的夸赞毫不在意。他缓缓打量着在他怀中颤抖的身躯,上半身衣物犹自完整着,只有下体一丝不挂,露出粉红色而饱满的阴阜来。

    “这里被操了那么多次居然还是粉红色的,真是难得。”叶栾景亲吻着他的额头,笑容却有些不寒而栗,“我还是比较喜欢更深一点的颜色呢,比如……这样。”

    指环大力地在女穴口划过,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划出一道道细小的伤痕,血珠缓缓滴落,疼痛直达神经末梢。

    “啊啊啊……好痛……痛……怀妄好痛……栾景哥哥……求求你……”谢慎情此刻像极了那些屠宰场里的羔羊,只能无力地哀鸣着,接受着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痛吗,痛就对了。叶栾景冷冷地笑着,想着自己在飞烟剑派卧底的那么多年里,曾经无数次地从梦中惊醒,眼睁睁地看着妖界的最后一位子民丧生于修道者之手。

    “你身为妖界圣子,胆敢勾结外人,更是将混沌之子遗落在修真界人的手上,这样的过错,该不该罚,该不该杀!?”

    他冷冷地将谢慎情上身的衣服也撕开,两个饱满的奶子跳了出来,刺激着在场众人的情欲。

    “这里的奶水,到底被多少人喝过了?”叶栾景轻轻地捏住谢慎情粉嫩的红缨,吹了一口气,然后温吞地含住奶头。他的舌头非常柔软、温湿,包裹着他敏感的玲珑红珠,激得谢慎情浑身一哆嗦。就在瞬他火热遍布全身,双腿乱颤时,叶栾景又毫不犹豫地将两枚妇人所用的精巧玉夹啪地一声夹在了那两颗奶头上。

    疼痛让下身的淫液分泌得更加迅速,而折磨自己的恶魔仍旧用着那张脸,连表情都极为真诚,逐一地罗列着谢慎情的淫行和罪状。

    “从前在剑派的时候,小师弟就下山伪装成青楼里的婊子勾引我,后来更是主动邀约王同我一起享受你的身体。等到王恢复意识之后,你更是整日整夜地缠着我们不肯罢休,恨不得大肉棒天天埋在骚穴里不松开,是也不是?”

    面对他说得天花乱坠的罪名,谢慎情根本找不出任何理由来辩驳。勾引他与方载秋是师尊的要求,后来的饥渴更是因为身怀混沌之子的缘故……谢慎情垂眸凝视着远方,苍白的嘴唇紧咬着,不肯泄出一丝呻吟,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有人会信。

    疼痛反倒让他从情欲中抽出身来,冷冷地瞧着面前得意的妖界祭司,他凑上去低声说道:“没错,我渴望栾景哥哥的肉棒天天埋在我的骚穴里不出来,也渴望同方载秋生生世世在一起。唯独只有你,你这个蜷缩在别人身体里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懦夫,你便是将我奸淫上千遍万遍,我也能认出来你只是个自卑无用的废物。”

    这句话显然彻底激怒了叶栾景的努力,他狠狠地扼住谢慎情的咽喉,仿佛下一瞬便要令他窒息而亡:“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贺冬明,是他告诉你的是不是?”

    谢慎情面色青紫,一张脸因为稀薄的空气而越发诡异:“不用……不用他告诉我,我也知道,你……你连自己原本叫什么姓什么,长什么模样都忘了吧?你只能靠着大师兄这具身体苟活着,好好扮演着另一个人。”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内心隐约泛起一种诡异的快感来,如果叶栾景能在此刻将他杀死的话,他是不是就可以去陪苏圣卿了?

    “想死?恐怕没这么容易。”叶栾景显然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他狰狞地笑着掀开了自己的衣袍,掏出了胯下早就硬如钢枪的性器,昂首朝天,又粗又长,盘错着无数根狰狞的青筋。顶端龟头更是冒着热气,缓缓吐露着淫液。

    就在众人纷纷猜疑着谢慎情方才说了些什么的同时,叶栾景骤然将谢慎情压在了石椅上,提起鸡巴就捅入了女穴。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刺激着在场众人的耳膜,却让他们觉得更加兴奋起来。尤其是祭司的大肉棒如此生猛粗大,对于妖界诸人来说,这样的阳物在某种程度上更是力量的象征。

    “滚开!你这个恶魔……滚出去!”谢慎情的挣扎和反抗成了催化男人情欲的更好良药,叶栾景红着眼睛,伸手在乳夹上狠狠一弹,痛得谢慎情几欲晕厥。他微不足道的挣扎对叶栾景来说毫无作用,软弱无力的抗拒反而像是情趣的挑逗。

    “就算被恨着的人强奸,你这里还是这么多骚水啊。”叶栾景得意地笑着,那样的神情让谢慎情一阵恶心感涌上来。

    那青筋毕露的大鸡巴在谢慎情被蹂躏得外翻的女穴里来来回回,是要将他的最后一丝尊严也彻底击垮。终于,方才因为苏圣卿之死而一直在心头郁结的泪水缓缓落下,男人粗壮的性器在他雪白的股间进出,卖力的抽插,毫不怜惜地上下搅动,横冲直撞。那硬邦邦的鸡巴每一次都顶到他的子宫深处上,将那狭窄的小穴撑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洞。

    高潮、尖叫、哭泣,仿佛一切都化为虚无。谢慎情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离体而去,正在半空中漠然地看着自己的肉体还在叶栾景身上不停耸动。

    苏圣卿的尸身就躺在距离他们交合的石椅不过短短几米的地方,如同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一样。

    就算自己还没有彻底死亡,离死也已经不远了吧。真好,真好啊,谢慎情淡淡地想着,终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