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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醉(H)

    郁涵之,郁家的小少爷,本该是含着金汤匙,脚踩金砖呼奴唤婢的金贵人儿。

    此时却是名为周元景,被人贩子拐走,辗转多地好容易逃出生天落户贫民之家。虽无长物,却能温饱且养父母宽厚,一家和乐。

    虽也曾想过父亲驾着大马寻来接自己回家的美梦,但日子也不算太难过。他已然考中秀才,独得夫子喜爱,直称再苦读几年金榜题名亦不是不能之事。

    只是如今一切都叫这李家的娇蛮之女所破坏,将自己绑来,还用了不上台面的手段,给自己下了软骨散。将他困在这方寸之地,如同猫犬之流苟延残喘。

    周元景紧紧抠住自己的手心,叫自己清醒一些。想起那痴女一脸贪慕望着自己,这叫他感到无比恶心。

    必不能如此坐以待毙。

    好在这两日为着亲事将近,为了仪式顺利进行,李家给他下的药量少了些许。他又刻意少吃些饭食,保持基本体力,又不会服下过多药。水亦是静置澄了半日才会去喝,要让他做赘婿,也得有这能耐才行。

    春娘草草吃了几口饭食便叫人撤了下去,坐在窗前发了会儿呆,又想到夫君离别时对夫子团聚期盼之情。

    那张笑脸在自己眼前晃着,不肯离去,夫君...难道也知晓少爷的困境了么?

    那...你一定要保佑明日一行顺利呢。

    我必会将涵之接回郁家。

    已是辰时,赵奕还未归来,他一早便出发了,如今也不知是何境况。那郡王爷看到县令爷的信物,是否会践诺?

    又听闻他爱书画,在书法一道颇有造诣,送去上等宣纸不知能否得其青眼。需知如今南海帛简居多,于书法而言,宣纸自是胜其千里。

    “嘚。”春娘扔下手里把玩的小玩意儿,不愿多想,明日还有要事,还是早早歇着。

    翠兰正巧推门进来,早就备好了热水,这两日夫人浅眠易惊醒,翠兰特意放了安神的草药进去,此时飘出淡淡香气。

    春娘吊着的神经也瞬时放松下来,衣衫轻坠,如玉琢般的胴体缓缓进入水中,时不时撩些水花洒在肩上。

    “行了下去了,我泡一会儿子。”

    “是...过半刻奴婢来加些热水。”见春娘点了点头,翠兰捧着换下的衣物退了出去。

    门被轻轻阖上,春娘躺在温热的浴桶中,闻着袅袅的草木气息。一天的疲累尽数散去。不知不觉,春娘已浅眠睡去,鼻息加重却十分平稳,可见已是累极。

    恍惚间,春娘听见门响声,她抚了抚额,沙哑着嗓子,“怎么这么快就来添水?”

    水尚还温热,春娘让出些位置好让翠兰加水。等了片刻无人上前,她又觉不对劲,翠兰从不吃酒,怎会传来丝丝酒气?

    待她回过身,便对上一双醉意朦胧的桃花眼。袅袅水汽中,那双多情眼蒙上水雾,此时里头饱含情意。

    带着炽热的欲。

    外头披着的外衫已被他抛在屏风上头,本想悄悄的,却不料叫她发觉。趁着醉意,被她当场捉住也不羞窘。

    反倒笑意盈盈地趴在浴桶边沿,点了点她的朱唇,“在下幸不辱命,不知夫人该如何赏赐小的?”

    春娘方才还浆糊一般昏沉沉的脑袋突的清醒过来,“果真?”

    “是,郡王爷一行恰在此地落脚,见了信物一口便应下。我又奉上你特特备上的宣纸,郡王爷眼里都闪起光来。”赵奕轻尝一口香唇,“若不是我拦住,他立马要来见你一见。”

    说及此,赵奕难免心口泛酸,那郡王爷一表人才,又好风月,见了宣纸便满心牵挂着春娘,这叫他心存私心,不想让郡王知晓春娘便是这纸的造就者。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此时,最重要的便是讨赏。方才丫头们被他打发走了,本想悄悄爬进桶里,好来一出鸳鸯浴,不巧被她发觉。

    无妨,反正他醉了。

    “那...”春娘还想再问,却叫他满是酒香的唇堵着,醇香的酒气渡进她口中,舌头闯进她牙关,肆意扫荡。

    酒香醉人,春娘已是分不清这是酒醉人亦或是人自醉。

    赵奕砰地跳进浴桶,浴桶承受不住两人的体量,水直往外跑去,哗啦啦流了一地。

    他放开她的唇,拉着她的手替自己擦身。

    “这里也要仔细擦擦。”翘起的欲龙嚣张至极,直直地顶在她的腹间。偏手还叫他困住,去擦那处私密地。

    卷曲的毛发硬硬的,刺痛她的手。

    更叫她怕的是那腹间的一团火热,粗粗硬硬,越擦越热,越擦越挺。赵奕喉间逸出爽快的声响,握住她的手动更快。

    “好娘子,此处劳累你多洗几下才可,干净些才惹娘子喜爱。”平日里不敢说的浪语此时也一个劲儿地往外冒着。

    叫她用手堵着嘴,方才停歇。

    她被他从水中抱起,烛火叫他走动的风吹得晃动不止,相叠的身影印在窗上,无比亲昵。

    床身震动,窗上的影又渐渐贴近,逐渐合二为一,融在一道,不分彼此。

    刷的一下,窗前的光影已毫无踪迹。

    床幔晃动不止。

    “轻些...”春娘咬唇抵住他的胸膛。

    这人吃醉了酒全无平日的小心,莽撞的很,不曾开拓便要举着那粗壮的家伙往里入去。

    偏春娘小息了一段时日,又生的紧致,哪吃得住他如此直冲冲的进伐?

    “好乖乖...好妹妹...哥哥疼你,定不弄疼你。”

    一会儿子疼一会子不疼,春娘早教他弄昏了头,只知在他身下软成泥,化作水。

    赵奕更是趁她松下防备之时,一杆入洞,重重撞向最深处。春娘自是吃痛,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背脊,道道红痕显现出来,他也毫不在意,只一味地征伐。

    圈住欲逃的人,他用手锁住她的腰肢,又温语哄她将腿圈紧他。徒然加快了撞击速度,屋里只剩二人交合的黏腻声。

    滋滋水声伴着阴囊拍打撞击响,春娘咬唇欲掩盖自己难耐的情欲呻吟,赵奕一阵畅快,喉间时时喟叹出声,恨不得叫人人都知晓他这般快活。

    赵奕垂首望着自己身下的女子,粉颊玉身,细细碎碎的娇语从红唇中逸出,叫他欲火更盛。

    埋在娇穴中的巨龙又粗硬了一圈,赵奕绷紧手臂,腾出一只手来,将她的腿抬起挂在臂弯。

    身下动作不停,只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深红巨物在那粉嫩穴口进进出出,那张小嘴儿甚是贪吃,每吃进一些又紧紧圈住,将他的欲根吸得更紧更深。

    每每他抽出,又万般不舍,百般留恋紧紧吸住他不叫他出去。赵奕要紧牙根,才能奋力将他自己的欲根拔出至洞穴口,又重重地撞进去,将层层软肉撞开。

    直直打到她花心处,每每如此,那嫩穴轻颤,春娘亦是抬高呻吟,紧紧攀附着他,在他耳边媚叫,更用身下的小嘴儿死死咬住他的肉棒,叫他魂飞魄散。

    尝了几回滋味,赵奕亦无师自通,知晓她欢愉之处,抽插一会儿他便寻到那处。

    待她捏紧他的背,扭腰附和之时,便重重撞击那处,根根入底。听她失态吟叫便得以自满,到底自己还是很能干,将她入的春水泛滥,都将他的肉棒子浸湿,毛发黏连,白沫泛起媚语连连。

    终于春娘绷紧了白嫩的脚背,娇俏可爱的脚趾缠在一块轻磨,小穴儿更是阵阵收缩,潮水喷涌。

    “春娘...松...放松些...”赵奕连连想撤,却叫她含住退不开去,肉棒子被小穴儿一阵痉挛吸得美上了天。

    一股脑儿全数交代进了小穴儿,足足射了半晌,直至精元溢出才算停。

    赵奕甚是懊恼,只晚了片刻,否则再来半柱香不在话下。

    瞧见春娘嘴角挂起的笑,赵奕一阵脸热,还待再来一场,被她冷脸拒绝,只得翻身睡去。

    “奕哥...你且回房罢。”

    “......”赵奕趁着酒意,装疯卖傻,也不接话立马发出微微鼾声。

    春娘到底还是心软,不再催促,侧身躺下。身后又环上臂膀,将她圈进怀中。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