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苞后一边舔一边被插 他里面痒再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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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盛躺在床上,瞳孔涣散地看着天花板。 徐欧走了进来,他换了身浅色条纹西服,看上去显得更加年轻了,配上温和的笑容像是那家教养良好的小少爷。 黎盛却浑身一抖,他不会忘记这个男人逼着他给他口交的凶残样子,动作牵扯到了后穴的伤,他咬牙吞下已经漫到唇边的呻吟。 徐欧坐到他床边,轻柔地抽出丝质手帕擦起他脸上的泪水和精液,笑着问他:“客人刚才没碰你前面,你就高潮,被插的那么爽是因为含着我射出的东西吗?” 黎盛扭头不看他,徐欧也不生气,他在床下显得永远都那样温和:“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来吗?” 黎盛:“……” 徐欧:“我刚刚去给你拍照了。” 黎盛猛地转头看他:“你下面那个东西漂亮极了,我都有些后悔是林柏给你舔出来了。” “你下面那张小嘴也漂亮极了,”徐欧的手按在黎盛的那点殷红上,蹂躏起来,“粉红的颜色,像我今年春天在日本的看到的樱花,”他另一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抚慰起自己的阳具,一小时他才刚射过一次,现在依旧精神十足。 “早知道我留着自己享用了,”他揪起那点红樱,浅色的乳头已经被他弄的红肿,“我可比那位客人温柔多了,”他低头用力咬着乳头,用犬牙撕咬,直到血腥味溢到口腔。 黎盛也尝到了血的腥甜,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欧哥,”林柏推门而入,瞥了眼黎盛,软软撒娇,“你说了要分我一杯羹的。” 徐欧抬起头,唇边一抹红,说不出的妖异。 “来,一起。”徐欧解开黎盛腰上的束缚。 黎盛缩回腿,牵扯到后穴的伤口,转身跌在地上。 林柏用质地精良的皮鞋勾起黎盛的下巴,笑嘻嘻道:“刚开苞的小美人,欧哥可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徐欧温言:“如果是你,我定然是怜惜的。” 林柏兴奋道:“怜惜到是不用,欧哥打算怎么玩他?” 徐欧走到黎盛身边蹲下身,将黎盛摆成四脚着地的屈辱姿势,“客人夸他第一次不用前面就可以射出来,是个挨操的,我想想试试。” 黎盛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感觉到有什么炙热的东西在他双臀上磨蹭,不用回头看他都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一瞬间,他的大脑装的飞快,论武力,他是如何都打不过徐欧,更不说还有个林柏,硬的不行不如来软的。 他放软了声调,听上去可怜兮兮:“欧哥,我真的不行了。” 徐欧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满意地看着下手的地方泛起红晕,问道:“你怎么不行了?” 黎盛:“我受了伤,还流了血。” 在黎盛看不见的地方,林柏听闻笑了起来,洋娃娃般好看。 “真可怜。”徐欧一只手放在他腰间,轻轻安抚着,突然,他力气加大禁锢住黎盛的要,一冲到底。 “啊。”黎盛大叫一声,很快咬牙闭嘴。 徐欧在里面横冲直撞,抽出一节有深深插入,他眯眼看着黎盛,男孩高挺雪白双丘被客人的精液浸染着,在光下亮晶晶的,艰难地吞吐着他巨大的阳具,后穴边本来粉色的皮肤被他的耻毛撞的一片艳红。 他重重撞击,身下的身体蓦然一震,他开怀笑了:“是这里,你的高潮点,”他对着那个点抽插,精准无误地碾磨着那点,“你这种贱货,过不了多久就会像荡妇一样求我让你操你,让你出来。” 黎盛怒了,“滚,你这强奸犯,你这个骗子,畜生……” 徐欧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后仰,少年的眼尾已经染上情欲的嫣红,“小柏,怎么还不让他闭嘴?” “这不是怕欧哥舍不得吗?”林柏脱下裤子,将早已勃起的阴茎塞到黎盛口中。 徐欧浅浅抽插起那点,刚刚尝过大餐的肠壁显然不满足,带动着双臀向后,主动吞咽起徐欧的阴茎,黎盛还在呜呜嗯嗯的骂着什么,他的身体却诚实的希望有什么东西满满地塞紧肠壁,狠狠地操自己、鞭打自己。 “这种小母狗,不就是用来操的,”徐欧抽出一半,黎盛的双臀忍不住高抬挽留,温暖的内壁念念不舍“抓”着徐欧的阴茎,“小母狗,感觉到自己想被我操了,你要开口求我操我才会操你。” 黎盛愤怒地想转头骂他,被林柏捏着后劲更深地吞下他的阴茎,他阴茎的尺寸不如徐欧却也比寻常人大些,前段已经溢出淫液。 他不想徐欧直往咽喉深处冲,他在黎盛口腔中辗转碾磨,把淫液涂了个遍,有时还把囊袋侧着塞进他的嘴里,比徐欧更加恶心人,黎盛恨不得把他囊袋咬掉,可林柏的另一只手死死摁着他的下颚,让他动弹不得。 徐欧九浅一深地插着他后面,热意席卷黎盛全身,他被欲望一点点抬高,看见那片白的的光却如何都够不着,他想要身后那个强奸犯鞭笞他、深入他,像公狗操母狗那样的那样操他,他阴茎挺立着无人抚弄,憋的通红,他需要徐欧狠狠插他他才能射出来。 如果林柏把阴茎拿出他恐怕已经从咒骂转为叫床,林柏似乎看出他的困境,把阴茎抽取,转而在他在脸颊间游走。 黎盛死死咬牙,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开口。 林柏的阴茎在他唇角边蹭了蹭,却不进去,沿着他利落的下颔线向上,经过耳垂在耳廓中停留,湿漉漉的淫液像软体爬过。 耳垂是黎盛的敏感地带,林柏经过的地方像被烈火烧过一般灼热,那些热汇聚在血管中直直往下送,阴茎涨得难受。 黎盛抬起一只手摸向下方,还未接触到便被林柏抓住,双手被领带捆在背后,身体前倾,双臀高高翘起贪婪地将徐欧的阳具吞的更深,客人留下的精液也顺着体位流向更深处。 “这是备孕的体位,”徐欧一只手按压他的腰,让他挺跨提臀,阴茎在地上磨蹭,“感觉到了吗?精液在往里流,如果你是女人,它会流进你的子宫,下次你们学校体检你就会被查出怀孕,但你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大家会把你当成一个荡妇,那些男人会轮流约你,在厕所就上你,而你为了打胎钱不得不挨操。” “你让我怀……”黎盛哭着说,到一半又硬生生吞下,地上铺着地毯,随着徐欧的撞击,他的阴茎在地毯上磨蹭流出不少淫液,却无法痛快的射出。 他的眼角烧的通红,一直弥漫到颧骨,他的理智所剩无几,摇摇欲坠。 徐欧加重了点力气撞了几十下黎盛的G点,黎盛终于崩溃了,他一边在毯子上蹭着双乳和阴茎,一边颤巍巍地叫,“欧哥……操……操我。” 徐欧冷漠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 眼泪夺框而出,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尊严,黎盛提高了声音:“欧哥,操我!” 喊出第一句后,他似乎觉得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欧哥,再深点,我里面痒,让我射出来。” 徐欧了,大力顶撞着那点,让黎盛射了出来。 黎盛深深地将脸埋进地毯中,哭泣着。 林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兄弟,叹息地撸了撸,“欧哥,是不是到我了,它都等不及了。” 徐欧拔出自己的阳具,它昂扬怒张着,艳紫的颜色外裹了层淫液,林柏吞了口唾沫。 “看他被操,你屁股痒了?”徐欧语带嘲讽。 林柏无所谓笑,“看到欧哥脱裤子,它就痒了,”他脱了上衣,皮肤玉石般细腻,然后他主动摸了自己胸前亮点红樱,那是真正的“红樱”,色泽艳丽如樱桃,等人采撷,“欧哥,”他娇软甜腻唤到。 徐欧的眼中带上一丝宠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