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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冰棱虐肉根阴蒂失禁柔情蜜意甘之如饴

    五.

    袁起回来的很快,手上捏着一根细长的冰棱,他回味着舒忧的话,“不就是个冰棱么,有时嘴闲还能拿来吮吮。”

    张晋远在慢慢的颠弄舒忧,这回性器是插在了前穴里,面对面把没了骨头的人拥在怀里肏弄,舒忧呜呜的软着嗓子哀叫,双手奋力的攀在张晋远的肩膀上,一副黏人的模样,他眼神有些迷茫的看向凑近的袁起,呻吟带着颤,带着弯儿,红唇湿润饱满,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只细细的抽噎。

    太惹人怜了。袁起抚着他的脸蛋温柔的亲吮他,“好乖。想不想吮冰棱?”说着就把已经在融化的冰棱贴到舒忧的唇边,“张嘴。”

    张晋远也哄,“乖宝,舔两下,就喂你下面的小嘴儿吃。”

    袁起把冰棱递给张晋远拿着,他急不可耐的脱了斗篷就从后拥住舒忧,把自己依旧威风堂堂的性器肏入那个嘟着一圈红腻软肉的后穴里,那么小的一个肉洞,到底是要多么淫浪才能把他吃进去,袁起揉弄两团腻手的屁股肉,不轻不重扇了两巴掌,扇出一层肉浪。

    舒忧吐息灼热,还是乖巧的探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尖舔上去,瞬时被冰的皱起眉心,他唔唔啊啊的躲开,不论张晋远怎么哄都不肯再舔一下,反而奋力的回过头去寻袁起的唇舌,委屈的告状,“他...唔啊!他冰我...嗯啊...太深了...”

    张晋远被他可爱坏了,“不分青红皂白,小傻子。”说罢就低头捉住舒忧乱甩的性器,龟头濡湿一片,小口还尤不满足的往外吐着汁液。

    两个就喜欢糟蹋人的混账默契的放缓肏弄,反而还惹来舒忧主动的扭腰,“啊...肏我...不...嗯啊!”袁起从后掐紧了他的腰肢,“待会儿有你爽的,还想不想用下面尿出来,嗯?”

    还不等舒忧摇头,张晋远就将融化着在滴水的冰棱抵在了龟头小口上,火热与冰凉,强烈的刺激让舒忧受不住的哀叫,身子挣扎的仿若在承受酷刑,他漂亮笔直的小腿在床铺里胡乱踢蹬,却怎么也逃不开肉根上越来越深入的肏干,“救我...啊哈!晋远...袁起...不...啊啊!啊哈...”

    两人一瞬间的心软在看到舒忧依旧高高竖着的阳物时,怜惜就被恶劣的心思彻底吞噬,袁起揉捏着舒忧的乳尖,把那本就布满了牙印吻痕的乳肉捏的更是红痕交错,“记得那回宝贝儿爽的都晕过去了。”

    寺庙那回用了银叉和白玉石,还有乳夹,后来张晋远回味过许多次,就连春梦里都梦见过几回,他“嗯”了一声,不容拒绝的把冰棱仔细的插进肉根的小口里,“这回估计也差不多。”

    舒忧也分不清这到底是疼痛还是过于爽利的快意,寒气似乎在他最要命的一处肆意散发,直窜到他的脑海深处,几乎将他一整个人都穿透,他满眼是泪的低下头,看着自己备受凌虐的性器吞吃掉了一根冰棱,只剩下最粗的尾巴坠在小口顶端,还一丝丝的往下流着冰凉的水滴。

    贯穿身体的肉棒又徐徐动起来,前面后面一样的炙热灼人,仿佛把他已经被过度摩擦而敏感万分的软肉都融化掉,随着没完没了喷发的淫液一起被肏的流出来,就连他这具被彻底淫弄的身子都要融化掉,融化在两个怀抱之间。

    “啊啊!---唔!受不了...不行...”冰棱被火热的性器夹吮,冰水全都顺着尿道倒流进去,直让舒忧快要疯掉,他抱紧身前的人,摇着头哀叫的求饶,“求求你了...不行...我...啊啊!!”

    张晋远只将他哭叫的唇舌狠狠的欺负了一番,肉棒抵在鲜嫩多汁的宫口里,一次次把那处小腹顶的鼓起一块,舒忧委屈的要命,迷糊的又反手去寻袁起,慌乱间捉到了袁起的手腕,立马抱到怀里,还把袁起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满是讨好的模样,边吮边求,“求...唔唔...嗯...求求...”

    两人任谁也顶不住这画面,张晋远探手就把舒忧的肉根捉在了手心里来回撸动,瞬间就让尿道娇嫩的内壁把冰棱裹的更紧,舒忧哑着哭腔哀嚎,吐出袁起的手指,张口就朝张晋远的肩膀上咬去,可之前本就憋过一回,精液积存在卵蛋里,随时都等待着被肏射,这下不仅有两个穴腔里凶神恶煞的肏弄,还有性器上手法娴熟的撸动,舒忧感觉自己就要死过去。

    连泄愤也顾不上了,舒忧一松口,血丝染在唇角更添艳利,他在狂乱的颠弄里大声的哀求,“要射!唔啊!要泄了...求求...受不了...唔啊!让我射...”

    实在是太可怜,袁起把哭颤的人揉进怀里,安抚的四处亲吻,正要开口“让他射了吧”,就看张晋远捏着冰棱的尾巴慢慢往外抽出,遂改口哄着舒忧,“乖,射出来,射完再尿出来。”

    张晋远好心的帮他一直撸动,连下面两颗卵蛋都轻轻团在手心里,“乖宝。”他看舒忧被血染的艳红的唇,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肩窝正泌出缕缕鲜血,他笑叹一口,还是把人欺负过头了。

    这回没再受到任何的为难,舒忧绷紧了身子射的痛痛快快,几乎把魂儿都要射出去,连着两个裹着肉棒的小穴都一同喷出大团大团的淫液,将三人的交合的下身喷的一塌糊涂。

    张晋远帮他撸的干干净净,精液溅在两人之间,射完后性器很快软成了黏腻湿滑的一团,再看舒忧,卸了力气就倾倒在张晋远的怀里,哭湿的眼睛是爽到九天里去的失神和涣散。

    经过连番的绞紧,两人都不太能再坚持,张晋远拨开舒忧的黑发,在他的耳边一声声唤道,“乖宝,小掌柜,乖宝贝儿。”

    可惜舒忧的回神还是因为袁起的作恶,上一瞬他也还在后悔将人欺负过头,下一瞬又把那融化的只剩下寸长的冰棱按在了舒忧红到犹如滴血的蒂珠上,顿时就让还在余韵中晕晕乎乎的人惊喘一声,哀叫着回了神。

    先是被冰凉的淫弄了肉根,眼下又是柔嫩的花珠,舒忧再忍不住因为凉意侵袭而起的失禁感,他无力的胡乱挥动双手,想去拨开袁起的手腕,可惜怎么能拨得动分毫,“混账...啊!放开...啊啊!不...”

    两人都被他沙哑的哭叫惹的血脉喷张,肏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不像话,用这要把舒忧肏死在床上的力道狠狠捅干进喷汁的火热肉洞里,里里外外的刺激都太过强烈,更甚刚刚才被抛上高潮,全身没有一处不如针扎,不如浸在陈年酸醋中。

    “尿出来,宝儿,”袁起捏着舒忧哭脏的脸蛋,可谓是凶狠的在威胁,“尿出来就放过你。”

    舒忧呜呜的抽噎,又被张晋远握着膝盖,把他已经大大分开的双腿几乎劈成了一字,让两根正待喷发的肉棒撞的更深,更用力,直欲取他性命一般。

    “射给我吧!求你们了...唔啊...受不了!啊啊!!”舒忧不知道还要怎么办才好,他被颠弄的眼前都晃花,才歇的高潮又席卷重来,他生怕自己会晕过去,抱紧了张晋远的肩膀奋力的睁大眼睛,“射给我!啊啊!要泄了...要...嗯啊...”

    在灼灼精液一股股强劲的喷射进他疯狂抽搐的嫩肉里时,舒忧只用最后的力气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在剧烈的快感中失去意识,今日已经失禁过一回的尿口猛然一松,就汩汩而出淋漓的尿液,伴随着羞耻的失禁,大腿根急速的颤动,舒忧连骂都骂不出口,瘫软在袁起的怀里失神的呻吟。

    欲仙欲死应该就是这样一个故事。

    被折腾到筋疲力尽的舒忧恨不得再在袁起的肩膀上咬出一口血,然而当他又被抱进温热的泉水池中,那点儿想要咬人的念头也消散干净了。

    三人脑袋上都顶着叠好的长巾,舒忧上半身缩在张晋远怀里,手捂在那处破了口子的牙印上,用坠着水汽的沙哑嗓音问,“浸了温泉水,会不会感染?”

    “无碍的。”张晋远搂紧他,一口一口啄在他的眼角眉梢,“怪我,没忍住。”

    舒忧哼了一声,踢踢和袁起交缠在一起的双脚,“就我放衣裳的那个包袱,你再去帮我取个东西。”

    袁起把他的腿捞进怀里,把玩着那双纤细的脚踝,“宝贝儿要取什么?”

    “有...嗯...两个锦囊,”使唤人的语气骤然不见,变得有些犹豫和羞涩,“就是两个锦囊,你不许拆开。”

    两个锦囊?那八成是给他和张晋远的。袁起被勾起了好奇心,抬起舒忧的脚在他脚背上亲了一口,害的舒忧若不是被张晋远捞着,就要倒进池子里去,他踹踹袁起,“快去,再把瓦罐串串拿来!”

    袁起又在他脚踝亲了一口,这才依言起身。

    舒忧抱着张晋远的脖子嘀嘀咕咕,“就怪你个王八蛋,饿死小爷了。”张晋远随他骂,“就怪我,等下串串来了喂你吃。”

    袁起提着食盒回来,手上还捏着两个锦囊,试图从手感猜出里面的东西,他踩进池子里,重新把舒忧两条白生生的腿抱进怀里,琢磨道,“似乎是...”

    猜测被舒忧嚷了一声打断,“不许说!”一张小脸红晕更甚,他只伸手取过其中一个递给张晋远,“去年新年送了酒。今年,就...你们俩,一人一个,这是我...是我平日里最喜欢的,也最宝贝的两个...嗯...”

    舒忧实在说不出口,呜咽一声,索性把长巾从脑袋上捂到了脸上,声音闷闷的传来,“你们自己看吧,看完就立刻收起来!”

    两人都被他们宝贝儿这副羞赧至极的小样儿逗笑,拆了锦囊,从里面摸出一块玉佩来,还有一片火红的叶子。

    玉佩?

    记得那回请糖人师傅去寺庙里投喂小和尚们,有一个小和尚想要画个玉佩,脆生生说出许愿,“我喜欢舒公子腰间挂戴的玉佩,师傅您能画出来吗?”

    当时舒忧听罢,就要解了玉佩送给那个小和尚,被两人拦下来,问他,“小掌柜可知道赠玉佩的深意?”

    他当时不知,可后来知晓了。

    温泉池里一时安静的只有雪花簌簌的轻声,小半晌后才响起几声低低的,愉悦无比的笑叹声。

    舒忧听了,把脸捂的更严实了,从嗓子深处漏出些羞到不知所措的哼唧,催到,“快收起来,别看了!”

    袁起轻轻的抓了抓他的脚心,惹来水花扑腾的踢踹,他问,声线里温柔至极,“玉佩收到了,那叶子呢?叶子是什么深意?”

    张晋远抱着他晃了晃,“乖宝,问你呢?”

    舒忧也是把自己憋的不行,犹豫片刻后忍着害羞把长巾又顶回到凉飕飕的脑袋上,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我铺子后院里的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店小二摘了好多送给他的心上人,我...我怕高,没敢爬梯子,就从他那儿顺了两片来。”

    又是一阵安静,舒忧快被他们俩的眼神给烧穿,他鼓了鼓脸蛋,问,“好、好看吗?”

    张晋远一颗心软的要化成温泉水,袁起自觉满心的喜爱能融化天朝的冰天雪地。

    舒忧实在受不了这样告白心意的场面,又扑腾起好些水花,“收起来,收起来,再不收起来我就要收回了。”

    玉佩和叶子又装回到锦囊里,放在了池边的石头上。

    瓦罐串串也终于一串接着一串的吃进了舒忧嘴里,他吃的打起饱嗝的时候,看着遥远无边的天际,喃喃道,“书里常言‘转生来世’,你们说,会有吗?”

    张晋远宠溺的揉他,“会有。这一生生在官场,无聊无趣,转生便转生成教书先生,也许在我的学生里就能遇见你。”

    舒忧咧嘴,“我才不要做你的学生,你肯定是个招人嫌的教书先生,门下寥寥。”

    袁起还沉浸在甜蜜中,他幻想了一瞬,“只看江河上行船,笨重且缓慢,希望来世有能在天上行的船,届时便可以穿越千万里,寻到我们宝贝儿。”

    舒忧不再咧嘴,他望着袁起,又仰起脸看看张晋远,最后脑袋一歪,靠在了张晋远的肩窝里,他说,“好啊。会像书里所言那般的,会有的。”

    心满意足。

    舒忧慵懒的闭上眼,他想,迁来苏州城真好,恍若做了一场荒淫无度的春梦,却那么的甘之如饴。

    若是有来世,也会春梦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