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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上:一 ~ 三章正文+彩蛋

    寺庙

    一.

    初夏的夜晚虫鸣,舒忧静静的倾听了半晌后心思又转回到眼前,身后是张晋远温暖的怀抱,身前是袁起与自己十指交扣正睡的沉沉,舒忧默默,心里五味陈杂。

    时间倒退到六日前。

    舒忧收拾好小包袱去驿站签了位马夫,心事重重的也无暇游山玩水,漫无目的晃悠了两日晃到了后山的寺庙,他顿时眼前一亮,这里不可谓不是个好去处啊,吃斋念佛修身养性,说不定机缘巧合还能看破红尘,舒忧当下就决定要在寺庙求得佛祖的指引,便挥挥手让马夫独自一人打道回府去了。

    时间倒退到昨日。

    舒忧高估了自己,面对着素斋心里想的是猪肘子糯米鸡荷花排骨,抱着木鱼不仅没把自己敲的心如止水,反而捏着那根木棰遐想到了十分淫乱的玩法,让他呜呼哀哉的想要敲自己的脑袋,深感这样对佛祖是大不敬,于是只坚持了三日便不再打坐,跑去同庙中年不过七八的小和尚一同为庙里打杂,倒也自在。

    今日。

    细细算来已经有半个月没和那两个混账见面,下午在河边洗衣时还矛盾的又想要见又怕见,大约是心里实在牵念,就真的把这两个人给念来了,然后便是伤风败俗的白日宣淫,晚间还架火烤鸡,回了屋又继续没完没了的宣淫。

    【此处宣淫的两万七千字大口肉请移步第17到23章,谢谢!这里就不再重复贴出,谢谢!】

    舒忧想至此,心里凉了个透彻,定是要遭佛祖厌恶的,心下把同床共枕的两个人狠狠的骂了一通,正暗骂的起劲儿呢身后一动,腰身又被拥紧了几分,舒忧赶忙闭上眼装睡,却感觉肩头被拱了拱又落下一记亲吻,他嘟起嘴,心道算了,就如袁起所说,他想要的佛祖给不了,厌恶就厌恶罢。

    也是被折腾的乏累至极,舒忧揉顺了心气后很快就在温暖熟悉的怀抱里一觉睡到公鸡打鸣,半梦不醒被扰的直往被窝里面缩,手心也不自觉的遮住耳朵想要再多懒一会儿,倏然间手背就被一片温热覆上,袁起低沉的轻笑声传来,“全寺庙就属我们舒忧最懒了,是不是?”

    舒忧“嗯?”了迷迷糊糊的一声,颤抖着眼睫睁开眼才发觉自己蜷在袁起的怀里,光溜溜的不着寸缕,登时回忆如走马灯旋转,一画画全都清晰的涌上来,还不待舒忧做出反应,身后晨起就欲望勃勃的张晋远人坏话不多的逞起兽欲,一条腿挤进舒忧双腿之间,手上也不闲的握住两团白腻的臀肉,二话不说将自己的肉棍捅进了那个还含着精液的后穴里。

    “嗯啊...不...啊哈...出,出去...”舒忧老大不乐意,一张小脸都皱成了包子扑在袁起的胸前,昨晚胡闹完时已是深更半夜,就只来得及换了间屋子睡,洗也没洗只大致擦了擦,此时后穴里紧致又松软,含着淫液和精水就如被肏成了烂熟的小口一般湿呼呼又热潮潮,张晋远才一埋进去就舒爽的在舒忧颈后嘬了个吻痕,“不是睡不醒么,这样唤你起床不是正好?”说罢就慢条斯理的在红腻软肉间抽送起来。

    舒忧哼着软糯的气息不愿意搭理他,这水磨工夫一样的亲热说不上难受还是舒服,大抵还是舒服占了上风,甬道里酥酥麻麻,肠肉似乎都要在肉棒火热又温存的攻势下融化成一汪黏腻的汁液,舒忧不知是抗拒还是调情的反手推搡了几下,被张晋远捉了手去摸抽出穴口的那截肉根,炙热又挂着靡靡的淫水,舒忧只摸了一瞬就呜咽着抽回手,惹的张晋远低笑出声,再肏进去时就多了几分力道,磨出一片汁水淋漓的快意来。

    舒忧仰起头去寻袁起的唇舌,“要亲”,喃喃后就张口咬在了袁起的下巴上,轻轻的一小口,像迫不及待的抓挠一般,让袁起眼里盛满了浓郁的笑意,最近听这个要求听的有些多,上一回不给亲还把人给委屈哭了,他低下头从舒忧的额头一路啄吻到唇瓣,将热乎乎的喘息碾碎在两人唇齿之间。

    唇舌缠绵了半晌,舒忧之前的包子脸只剩下晕红的情潮,但他还没忘记这里是有着佛祖神像的寺庙,此时房间外不仅传来此起彼伏的公鸡打鸣声,还有窸窣的脚步声和人言声,想来是已经起床的和尚主持们,舒忧说不怕不害臊那是谎话,他讨好的又扭过头去寻张晋远的唇,“亲,亲一下...啊嗯...就,快...快些放了我...唔啊...”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张晋远抚着他的脸蛋贪心的亲了好几下也没说要放了他,身下挺动的倒是越发凶狠起来,囊袋拍在嫩豆腐似的屁股肉上啪啪作响,让舒忧心下怕的直往袁起怀里缩,他扒着袁起的肩膀,要哭不哭的一面承受着肠肉被肏干的肆意快慰,一面仰头在呻吟中跟袁起告状,“他...啊哈...厚颜无耻...唔---!!”

    若不是张晋远伸手过来捂住了舒忧的嘴,最后那声拔高的媚叫就要从窗户缝飘到外面去了,他咬着舒忧耳朵低喘,压着声音调笑道,“嗯,厚颜无耻,是谁昨日在河边都被肏到尿出来了?宝贝儿难道不也和我们一样不知羞耻么?”

    舒忧正颤着腰肢抖着屁股,嘴巴被大力的捂住发不出一丝呻吟,只能从鼻腔里漏出些难耐的喘息,肏干在后穴里的肉棒一改之前的从容不迫,次次都对着肥胀起来的骚心顶撞过去,饱满的龟头碾着那块瑟缩的软肉不住挤压研磨,用肉棱去搔刮和摩擦,整条湿润的甬道都惊惧的痉挛起来,绞紧了肉棒喷泄出滑腻的汁水,将两人交合处湿的一片黏滑,让肉贴肉的拍击声更为响亮。

    袁起瞧不得舒忧被糟蹋的淫乱的样子,看他眼睫挂满了水珠,用双手奋力的想要扒开张晋远的手却扒不动丝毫,那受虐的模样比什么都来的催情,他不由分说的捉过舒忧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按去,迫使他摸上那根同样兴致勃勃的阳物,“宝贝儿找我告状,难道真不是在邀请我一起来肏你的小嘴么?”

    舒忧气的咬牙,唔唔啊啊的不成一言片语,手里攥着粗长炽热的一根撸了两下,趁着袁起爽的闭眼嘶气时手指收紧,狠狠的揉了一把,直让袁起闷哼出声,“这么狠心呢。”

    张晋远被喷了满手心的湿热潮气,终于好心的放开了舒忧,一得空舒忧张嘴就骂,“怕不怕不能人道了啊!”只可惜气势被肏的撑不起来,凶巴巴的口气就像被四下飞溅的淫水给粘稠住了,话尾巴已经弯成了软媚的呻吟,“啊!---唔啊...不行...呜呜,混账...”

    张晋远惩罚似的深深肏干了两下,只觉得整根性器都浸在软油一般的紧致销魂处里,他掀起眼皮和袁起对视,两人默契的一笑,“自然是怕,昨日又是谁说想要我们俩个一起肏进来的?”袁起故作沉吟,“到时候谁来满足宝贝儿的这张小嘴呢?”

    舒忧在抽噎中后悔的想要去后山投河,他绝望的感受到手心里袁起的东西不仅没有萎掉,反而又胀的粗大了几分,“会被...啊...听到的...唔嗯...”

    张晋远捞起他一条腿挂在臂弯里,让他门户大开的对着袁起,后穴被肏的潮汁翻飞,花穴也早已吐出一团一团的淫液糊在穴口,袁起伸手勾了满指,黏糊糊将肉唇花珠肆意的涂抹了个遍,几乎整个手掌都罩在了湿透的花穴上尽情揉搓,好似磨墨一样将两瓣阴唇揉成了滑腻的软烂肉片,拉扯间惹来舒忧想躲又无处可躲的求饶,“别弄...啊哈!轻些...求你了...呜呜...”

    袁起咽下一口,将挂满了淫水的手覆在舒忧的耻毛里胡乱蹭了一通,这才扶着自己怒涨的东西往花穴里插去,可惜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这样的姿势不太好用力,龟头回回都戳在肿胀的花珠上,疼痛中有邪恶的瘙痒快感让舒忧不停的扭动腰身,似是急切的要吞吃又似害怕的躲开,黏腻的汁液让袁起的阳物打滑,又试了两回,还是没能肏进馋到口水直流的小穴里。

    舒忧的肉根已经被肏的翘起,颤巍巍的竖在小腹上,一整根都泛起纵欲过度到极致的酸楚感,“进不来...嗯啊,就...别...”说着泪眼朦胧的抗住羞耻心,把双手都伸下去捂住了花穴,手心一碰到温热的潮汁就让他难堪的呜咽出声,“快些...放了我吧...啊哈,求...”

    嗯,这样誓死不让肏的清纯小样惹得袁起欲火中烧,张晋远被他们宝贝儿给可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直大力顶弄的肉棒堪堪停住,随后慢慢的带着大片湿滑抽出来,拍拍他被撞的绯红的屁股尖儿,“别装这可怜巴拉的小样,湿的都快将寺庙淹了。”

    袁起捧着舒忧脸蛋亲了一口,“别急,这就进来。”说罢跪起身,提着不情不愿的舒忧让他跨坐在躺平的张晋远身上,舒忧红唇颤抖,每回听这两人讲荤话都耳朵疼,偏偏还总是会心跳加速,像要被情潮溺毙了一般随波沉浮,他咬着唇生怕自己在两人都插进来时抑制不住的叫出声,双手撑在张晋远的胸前,撅着屁股用花穴将那根形状可怖的肉棒慢慢吞吃进去。

    实在是感觉非凡,舒忧从嗓子里难耐的泄出呻吟,圆润的龟头破开媚肉长驱直入到紧缩的宫口,插的他胳膊都软的支撑不住,若不是袁起在后面提着他的腰,他早就扑倒在张晋远的怀里,“太...呜呜,啊哈!太粗了...”

    乳头也落到张晋远的手里拉扯玩弄,昨晚挂了半夜铃铛乳夹的软肉还有记忆一般,才一被捏住就酸涩的散发出快意,舒忧喘着粗气将张晋远的东西完全吃了进去,撑的他小腹鼓出一块,身后袁起早就急不可耐,扒开两个白团子就朝着嘟起一圈嫩肉的后穴里狠狠贯穿进去。

    “啊!!!---唔...唔唔...”舒忧被顶的扑倒,张晋远稳稳的抱住他,连着媚叫一并含进口中吞到肚子里,舒忧还来不及去适应一下,身后袁起就大开大合的摆动起腰臀,挥舞着坚硬的肉根把那圈嘟出穴口的嫩肉肏的翻进翻出,肠液被气势汹汹的肉棒挤出甬道,顺着会阴流到花穴上,又被张晋远给肏进花腔里,淫乱的一塌糊涂。

    可惜亲吻也快要堵不住呻吟,快感盈满了身体,舒忧趁着自己还有几分力气,伸手在枕边胡乱的摸索,还真的叫他摸索到不知谁的一件小衣,他扭过头错开张晋远的唇舌,张口就把小衣给满满的咬住,袁起瞅了一眼,眼底的欲望更甚,张晋远深深吐出一口气,抬手捏着舒忧的脸蛋,将那小衣又往他嘴里塞了寸许,撑的舒忧不住的摇头。

    袁起被激的要生吞活剥了这个人,一手按着舒忧的腰肢将他按的腰肢更塌屁股更翘,一手抓过他后脑的头发强迫高高扬起脖颈,袁起低下头看了几眼那白腻臀肉间艳红的小口是怎么淫浪的边吐汁边裹着自己的肉根吞吃,随后脑袋充血一般,虽然放慢了速度,力道却翻了番,一下一下又重又深的冲撞进去。

    舒忧快要死掉。他手腕没什么力气的撑在张晋远肩窝里,能扬起上半身全靠袁起抓着他头发施虐,可虐待中他情潮汹涌,张晋远又仰头逮住他完全暴露的脖颈不住亲吻,含住了他乱跳的喉结又亲又咬,可这些跟压在小腹上的肉根来说完全不算什么,舒忧叫不出声,只从鼻子里漏出些可怜至极又媚意十足的哭腔,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住,身下的肉根如同浸泡在陈年的酸醋中,一波一波翻滚出酸楚的快慰来,就快要被肏射。

    张晋远一直都跟着袁起的节奏,这时慢而重的力道也将花穴拍击的红肿起来,蒂珠瑟缩的挨着每一下耻毛的搔刮,被缠住时就会被拉扯的寸长,引来甬道里更为绞紧的裹吮,似乎比起昨晚来还要更为销魂,张晋远连着吮了好几处吻痕,终于放过舒忧颤抖的喉结,他躺下身,手指摸到两人的小腹之间,指尖描绘着他一股一股冒汁的龟头,引来身上这人急促的喘息,“白日宣淫是不是感觉更甚?咬的比昨夜里还要销魂。”

    舒忧又涌出了成片的泪水,还不待滑落到下巴上就被咬住的小衣给吸走,他慢慢绷紧了腰肢,不论是被肆意揉虐的两个小穴,还是被拉扯的头发,被指尖戳弄的肉根马眼,每一处都让他沉浸在等待高潮的酸楚感中,舒忧闭紧眼睛,将塞了满口的小衣咬的更紧,不知道是他的肉穴绞的更加紧致还是插他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直撑的他无法抑制的从嗓子里泄出些崩溃的哀叫。

    正是要命的时候,突然。

    “嘭嘭嘭---”敲门声过后是小和尚脆生生的询问,“张公子,袁公子,睡醒了吗?”

    一时间正在泄欲的三人都猛的顿住,舒忧被吓的呜咽抽噎,手指捉紧了张晋远的肩膀就缩着身子在紧张中被卷进狂乱的高潮里,肉根激烈的抽搐数下射了好几道精液,两穴更是濒死一般,甬道里的每一处媚肉都在极致的痉挛瑟缩,裹紧了两根埋在深处的性器不停歇的倾泄出成片的潮汁...

    张晋远也难得的咬紧了唇,好容易缓下心神,见袁起松了舒忧的头发将人揽起拥在怀里到处亲吻,终于良心发现的做了回好人,他轻咳一声,转头冲门外道,“再睡一会,不用管我们。”

    “好嘞。”小和尚应道,听脚步声应是小跑着走掉了。

    二.

    犹记得前些日还在铺子里时,和店小二闲聊说起迁来苏州城的这大半年的时日,舒忧叹到,“苏州是个好地方,如果没有那两个混账的话。”叹完没几天就因为思绪繁杂而跑到这处寺庙来“看破红尘”,红尘自然是没能看破,反倒越发坠入其中无法自拔。

    眼下,舒忧差些因这狂乱的高潮而窒息,全都拜这两个没让苏州成为好地方的混账所赐,他紧紧咬着衣服急切的喘息,从嗓子深处漏出些难以承受的可怜呜咽,袁起还在他汗湿的后脖颈处四下吮咬,喃喃的赞叹,“宝贝儿总是这么敏感,是不是喜欢被人听到?”

    舒忧胡乱摇头,只希望快些结束一大早就没甚节操的宣淫,前后两处娇嫩的甬道里还深深含着硕大勃勃的肉棒,他满脸羞耻又无奈,心下明白这两人还没够,遂强忍着高潮后淋漓的酸楚感慢慢扭动了几下腰身,乖巧讨好的乞求能被快些放过。

    袁起捏着舒忧的下巴迫使他后仰起头,身下开始耐不住的重新抽送起来,这回是配合着张晋远的节奏大开大合,丝毫不顾虑响亮淫靡的啪啪声,奋力的将舒忧牢牢的贯穿在两根炽热的肉根上,袁起瞧着他眉心蹙起,眼睫湿漉漉的糊满了泪水,可无辜的眼神里又满是浓郁的媚意,直叫人想更加不择章法的下手蹂躏,他抬手又把小衣往那张平日里就喜欢讨亲的嘴里硬塞了几分,撑的舒忧唔唔的想躲,袁起安抚的亲了下他的眼角,手上力气却没松下丝毫,“不堵的牢一点,你就该叫的比下面那两张小嘴还要欢畅了。”

    “三张,明明是三张小嘴,”张晋远接腔,吃吃的低笑了两声道,“昨晚这里的小嘴不是被好好的肏了一通么?”说着抓起舒忧射完后就软软垂下的肉茎,连带着把卵蛋也包在手心里一起揉抓起来,满是黏腻的汁水,随便一揉就咕叽咕叽的作响,“哦,我还想着怎么这张小嘴不叫呢,原来是被肏的只会喷汁了。”

    舒忧被他们俩的荤话气的眼角泛红,又实在受不住肉茎落在张晋远手心里被这样把玩,处处都挂着深浅吻痕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被插的除了抽搐就是痉挛,酸楚的似乎下一瞬就要裹着两根肉棒没完没了的拧绞,被肏的如同张晋远所说,三张小嘴都只会喷汁,被毫无办法的逼迫到快意九霄的高潮里。

    “你说...若是有谁趴在门缝或是窗缝里偷偷瞧上一眼,咱们舒忧这么骚浪的模样不就全被看光了?”袁起一手掐着舒忧的脖颈,指间轻轻骚挂在他乱跳的喉结上,痒意也升腾变为快意,舒忧无力去躲,只感觉自己这具身子一旦被肏成了浪荡无匹的模样时,全身无论是哪里,也无论遭受什么样的对待,是疼是痒,皆能化成邪恶的快意四处乱窜,他双手握在张晋远的手腕上想要拨开他试图插进马眼的手,“唔...呜呜...唔!!---唔!”

    腰肢猛的绷紧,是袁起另一手也摸到了身下来,直接毫不客气的掐在了花珠上,因着接连不断的大力撞击,花珠早就涨红成血滴的淫荡样子,此时被掐的痛极爽极,又缝后穴被肏穿,前穴的宫口软嘟嘟的咬紧了冲撞到红腻软肉上的肉棒,几重刺激猛烈的来袭,让舒忧无法承受的高高扬起脑袋,眼神在狂卷而至的高潮里慢慢空洞,只余眼角不断涌出泪珠滑到潮红的脸蛋上。

    张晋远被吸的都泛起疼痛感,也发起了狠,手压在舒忧仍旧痉挛的小腹上,配合着较于之前凶狠数番的肏干力道一下下按压,当每一回喷张的肉根狠肏进宫口最深处,把小腹顶出一块凸起时,手心就用力按压下去,让身处高潮久久没能落下的舒忧爽的几乎要癫狂,两腔的媚肉都发了疯一般紧紧裹着肉棒吮吸拧绞,袁起咬紧牙关,也泄出了几丝呻吟,腰肢摆动的不知疲倦,将两瓣沾满了淫水的屁股肉肏的肉浪翻飞。

    每一次以为这就是极乐,不会再被肏到更加极致的时候,下一回舒忧便能体会到两人身体力行的将他带入更加极致的欢愉里,若是真的有人在窗缝里偷看,便能看见这三人在端庄肃穆的寺庙之中胆大妄为,而被两个强悍的身躯夹在中间的白嫩小公子,已然是爽的不知身在何处,即使嘴里被堵上了小衣叫不出呻吟,也能从那销魂至极的表情中猜想他该是被肏到了一塌糊涂的地步。

    施虐的两人不停歇的捅干欠肏的小洞,手上也不闲的逼迫着舒忧沉浸在高潮中,袁起掐着花珠挤压揉捏,稍稍再往上分寸,指甲陷在那颗隐秘的花籽上抠挖,生生逼的如针尖大小的硬籽胀大成米粒任由玩弄,张晋远见少了一处要命的地方下手,也不甘示弱的捉起没能硬起来却胡乱喷汁的肉根,捋一捋层层挂着淫液的软皮,同在青楼里迫他失禁一样,将敏感嫩红的龟头描摸了一圈后屈指弹在那翕合不断的马眼上。

    登时,身上本是不住颤抖的人陡然绷紧了身子,两穴也被弹打了一般惊惧万分的抽搐起来,连番喷泄出成片热烫的汁水,全数浇灌在仍旧捅干肏入的肉棒上,舒忧唔唔嗯嗯的僵直了小片刻,喉结乱跳,胸膛起伏,连绵软的肉根也痉挛的涌出了一团黏液,似乎是含着一点乳白精絮的淫水,随后又猛的软掉了腰肢,全然无力的歪到在了袁起的怀里,鼻子里尽是哭腔的喘息,眼神还消散着没能聚拢,一副被肏瘫了的淫乱残败模样。

    张晋远却还没收手,把那团黏液勾在指尖上涂抹在蜷曲的耻毛上后,又屈指朝着红肿的小口上弹去,力道比起之前小了些,连着弹了两下,惹的还在高潮余韵中的人不知怎么收紧媚肉来讨好行凶的肉棒才好,嗓子里漏出满是示弱的哀鸣。

    一大早就压着人欺负了个够,两人也情潮澎湃的快到了巅峰,好心的放过了手上的要命处改为掐紧了舒忧软到没了骨头的腰肢,心无旁骛的开始做最后的冲撞,力道猛烈的像是要折断舒忧一般,直让挨肏的人眼泪不断,可怜兮兮的哭脏了脸蛋,不多时之后,在汹涌翻腾的快感里被尽数射满了精液,张晋远抵在宫口深处,两个饱满的卵蛋收缩数下泵出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出将宫腔射满,混着成片大团的淫液,直撑的舒忧小腹鼓起。

    张晋远射过后还埋在媚肉里享受小嘴的吮咬,他缓缓吐出口爽极的气息,淡淡一笑,伸手将不知何时又浪到高潮里去的舒忧给拽下来趴在自己胸口上,“且等着,躲了这么些天,全叫你补回来。”说着把小衣小心翼翼的给抽出丢在一旁。

    得了空的嘴立刻就吐出呻吟,嗯嗯啊啊的喘的荡漾心神,欠肏的不得了,张晋远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脸蛋和嘴角,又以唇舌相吮将他的浪叫吞到肚子里去。

    身后袁起没能忍住,抬手扇了那白腻的屁股好几巴掌,随后又抓紧了那两团子软弹的屁股肉,把艳红吐汁的后穴看尽眼里,看到骚浪的媚肉随着肉棒抽出而翻出小口,带着泛滥到直接滴上床铺里的汁水,看到那圈软肉又被肏回去,肉棒全根没入后拍出的淫水四下飞溅,染得耻毛一团糟,而甬道因为连着去了几次猛烈的高潮而几乎要紧的无法抽送,袁起全力的顶撞开直取深处,碾压过骚心后肉棒勃勃的跳动了数下,酣畅淋漓的尽数喷发。

    终于结束了,舒忧在被灼伤一般的激爽中迷迷糊糊的感叹,几乎要感天谢地,若不是还被张晋远温柔又仔细的舔吻,他真要憋着委屈的哭腔张口就把两人骂的狗血淋头。

    袁起深深叹了口气,即使射完了还是伏在舒忧身上流氓兮兮的抽送,带出来失禁一般的汁水,他又抬起手把床幔放下了半边,大约能遮住三人的上半身,“唔,这样,即使有人趴在窗缝里偷看,也只能看到我们舒忧浪的全是水的屁股。”

    舒忧听罢,气的几乎眼冒金星,现下能用上劲儿的地方大概只剩上面这张嘴了,便毫不犹豫的咬了张晋远一口,没收力道,存了心要出气的,疼的张晋远闷哼出声,一动不敢动的由着他撒气,手上还讨好的帮他抹了两把脸蛋,把潮乎乎的眼泪都擦掉。

    袁起挑眉,真是不逗弄他都不行,伸手轻轻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两侧抓了抓,立时就让张晋远获救,“就喜欢你这种肏完了还耍小脾气的。”

    “出去!混账!出去!”刚刚的高潮有多么爽,现在的委屈就有多么大,舒忧鼻子一酸几乎就要掉眼泪,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上这两人什么地方,处处都这么恶劣,他扒在张晋远肩膀上使劲儿往上缩,想把还埋在甬道里的东西给吐出来,“王八蛋!下回...下回...”

    袁起笑叹了一声,揉了揉他脏兮兮的屁股蛋后把自己慢慢抽出,看着那张小嘴合拢时一收一缩的吐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只觉得心下火热,当时怎么把人提起来插在张晋远肉棒上的,现在就又怎么把人给提下来,他揽着眼睛红润润的舒忧抱在怀里哄,“下回如何?”

    “下回...给你们酒里下毒...”舒忧的吐息还很灼热,带着被狠狠疼爱过的媚意,袁起听着就喜爱的无法言喻,低头就把人亲的服服帖帖,“嗯,下些春药,干的你只会求饶。”

    泄了欲,张晋远坐起身靠在床头,支起一条腿一副懒散又餍足的模样,他扫了一周凌乱不堪的床铺,叹到,“这可怎么办,嗯?昨晚尿了人家一床,现在又浪的湿了人家一床。”说着看向蜷在袁起怀里的人,“谁弄脏的谁收拾,如何?”

    舒忧瞧他笑的别提多么欠揍,明知道是在故意打趣自己,可还是忍不住要委屈,他哆嗦着嘴唇,几次张口都说不出话来,眼睛却又红通通的蓄满了水汽,让张晋远心下无奈的凑身过来,“真是不如小和尚懂事,这么爱哭呢。”说罢俯下身温温柔柔的亲了亲他要哭不哭的眼睛,一路啄吻到一样红通通的唇瓣,含住了慢慢的吮吸舔弄,又边亲边低声哄,“乖宝。”

    舒忧自嘲自己就是太心软了,气不过一个亲吻的时间就能跟他们俩把生气的事给翻篇儿,待他和衣抱着膝盖蜷在木椅里看两人边随意说笑边收拾床铺时,心下凄凉,“是不是...不太好交代...”

    “是啊,成片的水渍,怎么说呢?”袁起朝他摊手,“要不,就实话实说吧。”

    舒忧瞪他,瞬间又亮光一闪,愤懑的表情变为偷腥成功的喵咪一样,“你们去舀水来,洒在床铺上,就说不小心打翻了水壶,被追问起来就赶忙道歉,含混过关。”

    张晋远噗嗤一笑,不是不可行,“那...咱们这么默契呢?你那屋里打翻了,我们这屋也恰好打翻了?”

    “就这么恰好,无巧不成书。”舒忧越发为自己的机智叫好,催到,“快去,待会儿小和尚又来叫门了。”

    “好,听你的,但是...”袁起勾唇一笑,走到桌边打开昨晚一并带过来的小方盒,“没有沐浴,出在你里面的东西不怕流出来湿了衣裳么?堵住怎么样?”

    何为狐朋狗友同流合污?张晋远也走来,直接挑出一颗白玉石珠子,比鹌鹑蛋大了两圈,“就用这个堵着吧,等下下山回了别院里沐浴时再拿出来。”

    舒忧张口要骂,还不待出声,袁起更是可恶的拿起了昨晚用过的三个鸡蛋大小的串珠,“再多说一句,就换成这个。”

    舒忧一点儿不怀疑这两人在欺负他时的行动力,眼巴巴的甚至装出了可怜的模样也没能换来松口,张晋远嫌不够似的又拿起铃铛夹子,“今早没疼你上面两个小东西,这个也夹着吧。”

    舒忧憋了一肚子气,真想把盒子夺过来摔在地上,他抱紧了膝盖,最终只是气极的骂了两声“王八蛋”,又道,“赶紧去舀水!顺便投个井就更好了!”

    三.

    如何胡诌床铺的麻烦暂且解决了,舒忧不情不愿的被对折在椅子里,双手抱着自己大张的腿弯儿,将淫靡的下身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两个没人性的面前,他一双眼睛因为羞耻而润的通红,“你们怎么还不...不...不精尽人亡...”

    “要说起来谁出精出的多,我和担当两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你。”张晋远将冰凉的白玉石稳稳当当的塞进了花穴里,挤出来连片的汁水,舒忧被冰的皱紧眉头,也被气的咬牙切齿,袁起瞧他那受欺负的小样就心情愉悦,一面拿起铃铛夹子,一面捏着舒忧粉嫩嫩的乳尖拉起寸长夹上去,一边一个,因着后穴里也被塞入了一个白玉石而颤的叮当作响,袁起轻轻按在被夹的凸出的乳头上,指尖下流兮兮的打着转儿研磨,“翘这么高,是不是浪的都要掉下来了?”

    舒忧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待作恶的手收了工,立马就蜷起身子不再让这两个混账碰,“离我远点,滚开,滚开。”

    “偏不。”张晋远抬起手,故意把手指慢慢张开,连黏的淫水挂在手指间要断不断,“含着两个冰冷的死物也能让小公子这么激动,看看这水流的。”

    明明是早些时候胡闹被他们肏出来又射在里面的,关这两个白玉石什么事?舒忧被他颠倒黑白的话气的嘴唇哆嗦,如何也听不惯这两人见缝插针就要调侃他淫荡,委屈的喃喃骂道,“全是王八蛋...”又瞪着两人,怒道,“快伺候小爷穿衣!”

    等终于迈出淫笼一般的房间时已是日上三竿,舒忧每走一步都紧紧缩起还湿乎乎的两穴,生怕一个放松就把珠子给吐出来,若是恰好在不谙世事的小和尚面前出了这丑,他能从张晋远的手里抢过金边扇子折断,用锋利的扇骨划在脸上毁容毁的爹娘不认。

    早已经过了用早饭的时间,三人先去了昨夜架火烤鸡的地方,见火坑都已经收拾干净,随手捉了个路过的小和尚问起此事,只被告知管事儿的主持没有追问,舒忧放下心来,对二人道,“打道回府?”

    在马厩里取马时遇见了这几日下午河边洗衣时总会遇见的那个小和尚,他握着舀水的大勺就跑来,对玉树临风的两位大人有些胆怕,怯生生的道了好后只站在舒忧跟前问,“你们要回去了吗?”

    “嗯,出来好些天了,回去看看我的铺子。”舒忧见他眼神殷切,出言保证到,“傍晚就回来,回来的时候把糖人师傅给你们带来。”

    袁起和张晋远牵了马出来,看见一大一的正开心,而那小和尚笑着笑着陡然又疑惑起来,“舒公子,从刚刚开始我就听见似乎是有铃铛声,你听见没?”

    舒忧瞬时就不敢再动,做贼心虚似的胳膊抱胸,忍着乳尖被挤压的疼痛酸楚,说瞎话道,“没有,你这是乐不可支出现了幻想。”

    小和尚还欲再争上一句,瞧见袁起和张晋远牵着马走来也不敢再多言,目送三人连番说趣的出了马厩,阿弥陀佛道,“不知道舒公子修了什么福分,能让两位大人待他如此好。”

    待舒忧如此好的两个人此时谁也不抱舒忧上马,偏偏要他自力更生,舒忧在书上看到过,说距离他们很遥远的地方,那里的人不骑马而是都是骑一种叫做“骆驼”的动物,骆驼很高,但也会很贴心的跪下前腿让人骑到背上去,舒忧遂不太抱希望的拍拍袁起的马,“贴心一点,跪矮一点。”

    “这是我的马,贴心也是贴我的心。”袁起被逗的大笑,又心软的叹了口气,提着舒忧的腰肢把他举起来,助力让他跨骑到了马背上,“你下面那两张小嘴浪的很,吃什么都咬的紧,你当真以为能掉出来不成?”

    舒忧想捂他的嘴够不着也来不及,吓的用宽大的袖子掩着半张脸,露出两眼睛四顾瞅了一圈,好在没被旁人听去,“有你嘴浪吗?啊?什么都说!”

    “我们舒忧越来越厉害了,以往只会委委屈屈的骂上两句‘混账王八蛋’,现在还能怼回来了。”张晋远骑着马过来摸他脸蛋,“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两颗珠子肏的偷偷泄身了?”

    舒忧气的捉了他的手就咬下去,咬完愤愤的甩开,“滚蛋!”若是不去在意,其实也就没那么难受,甚至连难受都算不上,冰凉的白玉石早被内里高热的媚肉给裹吮的温热,含在离穴口两三寸的位置上,比起亲热时肏进来的肉棒,这点儿大小的东西舒忧自诩都不看在眼里,却不想张晋远转手就朝着他的胸口摸了一把,让被夹到麻木的乳尖倏然窜起浓烈的快意来。

    “唔!!”舒忧腰上一软,若不是被也上了马的袁起从后捞住,就要半趴到马背上去,袁起做好人也只能做个眨眼的功夫,他把舒忧禁锢在怀里,另一手就掐到了被冷落的另一颗乳头上,捻书页似的大力捻了捻,直让舒忧小声哼叫着去扒他的手,“放开...别...啊!!疼...别碰...”

    “湿了没?”袁起用气音吹在舒忧耳边,“说了就不碰。”

    “湿了,已经湿了,唔...”舒忧讨好的歪过脑袋去亲袁起,手还握着他,不知道是想让他快些放开还是想要更加用力的捻弄,张晋远笑叹了一句“小浪蹄子”,勒紧缰绳先行一步。

    直到慢悠悠的下了山,舒忧脸蛋上的红晕还没消散,随着马步一颠一颠,铃铛也闷在衣裳里作响,袁起出尔反尔的总是时不时就碰上一下,舒忧没处躲,每次一被掐住就绷紧了身子,越发喘的急切,似乎连媚肉里的白玉珠子都吞的更深了几分,他甚至想要换到张晋远的马上去,可再一看那人也称不上友善的眼神,无非是出了虎穴入狼口,罢了。

    舒忧被逗弄的烦不胜烦,心里却密密麻麻的觉得欢喜,他很想问问袁起为何这么长的日子都没有一言片语,可眼下他们已经寻来,还生气的惩罚他,压着他做个没完没了,舒忧攥着马鬃慢慢趴下身,越想心里越像搅了糖浆般甜腻,大概身子里有什么受虐的奴性。

    另两人在说笑,见舒忧半嘟着嘴四肢垂挂在马背上,一副无欲无求的懒样子,张晋远道,“怎么了?”

    袁起俯下身轻轻拥住他,“困了?”

    “嗯...有一点。”舒忧喃喃,连番被折腾的这么惨,还真的是有些困倦,他眼皮都没掀开,因着趴伏的姿势让铃铛夹子深深陷进乳肉里,爽痛交加,舒忧情不自禁的就磨蹭了两下,嘴上又道,“你看着我些,别让我掉下去了...我...我眯一会儿...”

    袁起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满眼的宠溺,话却说的不招人听,“趁你睡着就把你卖了,一身骚浪的好皮肉,能买个好价钱。”

    张晋远笑着接腔,“还用趁他睡着?也行...睡着了也能浪出花来,还记得那回在赌坊里...”

    渐渐听不太清两人的说笑,舒忧还是翘气的默默骂了两句“禽兽”,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进了城里后,离得最近是的张晋远的一处别院,舒忧被周围的人言嘈杂吵醒,一睁眼首先感觉的是嘴边濡湿,袁起一直盯着他,此时便把人拦腰搂起,“打个瞌睡也不消停。”说着也没从前襟里拿手帕,直接用袖口帮着他把口水给擦干净,又咬着舒忧被压的红通的耳朵轻声道,“把我和王爷打湿了还不算,连匹马也不放过么?瞧瞧马鬃上都是你流的。”

    舒忧还不甚清醒,“唔”了几声,即使没听明白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胸口已经麻成了一片,再不把夹子取下来就真的要把乳尖给夹掉了,“去,去哪儿现下?”

    袁起轻笑,见他这样无辜受欺负的模样就忍不住,“去王爷的别院里肏翻你。”

    待去了别院里被伺候着放进浴桶热汤里后,舒忧才算真正的清醒过来,他身下黏滑不堪,刚刚脱下衣裳时,亵裤都湿的黏在腿根上,舒忧本想趁着两人不注意用力把珠子给吐出来的,可惜了,那两人就没有不盯着他的时候。

    张晋远赤裸裸的踩进浴桶里也不坐下,正对着舒忧的脸面指指自己胯间,“糊成一团,被谁给浪的?”

    舒忧都没敢往那纠结的耻毛上多看一眼,还有那根没涨起来就已经是分量可观的大东西,他气呼呼的扬起手甩了张晋远一身的水花,又被袁起从后捉住手腕,被束缚的动弹不得,被迫摆了个挺胸露乳的姿势出来,舒忧稍稍一垂眸就瞧见自己被淫弄成了深红色的乳尖,顿时深觉不妙。

    果然让张晋远得了方便,舒忧挣脱不开,软着嗓音开始示弱求饶,“别...别碰它,好疼...我,我们就安分的沐浴不行吗?”

    早晨时是双手捂着花穴不让肏,眼下是挺着胸口不让碰,张晋远都不得不怀疑舒忧是不是故意做出不从的样子来引诱他们,“自然不行。宝贝儿见过樱桃被压碎成泥浆么?”说罢也坐进水里,掐着舒忧的腰肢就低下头连着夹子一并叼进嘴里。

    “啊!!---!唔!不...”只剩个铃铛还露在外面,和着另一个叮叮作响,舒忧腰肢颤的厉害,高高仰起头承受酸极又痛极的快感,嫩肉被钳住太久,早就麻痹不已,此时那作恶的舌头抵在胀大如樱桃般的乳珠上大力舔弄,又弹又研磨,如针扎般的邪恶快意四处乱窜,舒忧紧紧咬着牙关急切的呼吸,奋力挣动,全身都在一条舌头绕着圈的舔舐下颤抖,扑腾的水面摇晃,倏然这具挂着处处嫣红吻痕的身子猛然绷紧,“唔嗯!!---!嗯...嗯啊...”

    舒忧几乎把唇咬破才让自己没叫出声,红肿充血的乳头被张晋远那混账狠狠裹了一口还不算,又叼在牙齿间咬出了个印子,舒忧疼的哭喘,恨不得就让他咬掉了算了,免得以后还受他俩欺凌,张晋远唇舌上挂着连丝的口水将备受揉虐的乳肉给吐出来,对比着一瞧,比另一边大了不止两圈。

    “这么喜欢?下面都顶着我了。”张晋远伸手摸下去撸了两把舒忧半翘不翘的肉根,指尖又探到滑腻腻的花唇上,“乖宝真是全身都浪,卖给谁才能招架的住?”

    舒忧渐渐平复下喘息,刚刚也算是到了一次小高潮,花穴一阵阵收缩把珠子吞的更深了,恰恰抵在肥软的穴心上,内里高热的舒忧几乎连吐出的气息都灼热撩人,“真的好疼,拿掉吧...放开我...”

    袁起好心的松了手,捏住舒忧的下巴和他接吻,另一手却恶劣的捏住铃铛,是刚刚备受欺负的那颗乳尖上的夹子铃铛,用了力气直直的往外拽去,舒忧爽痛交加的呻吟都被吃进两人唇舌间,他手上胡乱挥动,又被张晋远给捉去按到自己竖起的肉根上揉弄,上下都受到钳制,舒忧毫无办法的在乳尖被拉到寸长,几乎只剩下薄薄的通红的一片嫩皮,夹子狠狠挤压过饱胀的乳头而“啪”一声被拽掉时,再次绷紧了身子去了回颤抖的小高潮。

    袁起低声笑叹,不管不顾舒忧还在嗯嗯啊啊的高潮里便如法炮制把另一边的夹子也拽了下来,舒忧疼的满脸是眼泪,在张晋远又俯身含住用力的舔刷时,全身都像滚在密密麻麻的针尖上,被扎了一遍又一遍,连吃着玉石珠子的甬道都惊惧的瑟缩起来,酸涩的乳肉没被舔上两下就舔出了肆虐的快意,肉道里抽搐着泄出汁水,连着三次高潮都没能裹住肉棒含吮,泄身泄的有些怅然若失。

    舒忧的手还揉在自己的阳物上,手指无力的被张晋远带着上下撸动,花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进去了两只手指,顶着白玉石一进一出,磨的腔道里一片片酥麻,把高潮中瑟缩的媚肉挤开,他想来再也无法反驳两人说他浪的调侃,只是凭借着乳尖上的挑逗就高潮连连,这还不叫浪么。

    “别弄了...”舒忧低低的啜泣,唯一空出的手揽住张晋远的脖子,“进来,插...插进来...”

    张晋远听罢都愣了,抬起头去亲吻舒忧晕红的脸蛋,哄道,“乖宝说什么?再说一遍。”

    “...插进来...”舒忧难堪的闭上眼,又回过头去寻袁起的嘴唇,“也要你一起...”

    幸好是在回程的路上睡了一觉,舒忧在两人的肏弄里偷空庆幸,否则等这一场亲热做完,自己八成又要晕过去,他憋着嗓子叫的又软又急,两个出力的人却不如早晨那般凶神恶煞,温吞吞一下一下顶弄的像是要细嚼慢咽把他给吞到腹中,舒忧捉了不知道谁的手往胸口按去,“疼疼它...啊哈...想,想要...嗯...”

    袁起肏的游刃有余,手里把玩儿着先前被舒忧亲手插进肉道里拿出来的白玉石,他抽了一旁架子上的小帕擦了擦,转手就捏着舒忧的脸蛋迫使他嘟起嘴,“乖,含进去。”

    舒忧唔唔啊啊的皱紧了眉不从,张晋远咬着他耳朵威胁,“乖宝,想不想下面吃着珠子再被肏?”紧接着又被袁起狠狠顶了数下,被肏的软成了一滩瘫在张晋远的怀里,嘴巴还是被不由分说的塞进了珠子,羞耻的他满眼都蓄了泪水,想要看杀袁起也看不清,珠子被口水浸湿,滑溜的很,袁起的手指也没抽出去,一会儿玩弄下珠子,一会儿玩弄下舒忧湿软的舌头,“啧,上下所有的小嘴都浪的直流水。”

    这场慢条斯理的淫事在舒忧勉勉强强射出了几缕精絮后告歇,他累的喊饿,被抱着陷进床铺里后,还没等到饭菜端进屋里就睡的无知无觉,而另两人换上了干净的衣裳,神清气爽,用了饭后又顺带处理了些事务,两人正坐在桌边低声交谈着,陡然冒出长长的一声肚子叫,即使隔着几大步的距离,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张晋远笑道,“几时了,还要去寻糖人师傅。”

    “现下就该出发了。”袁起拍拍衣摆起身,“叫他起床,正好带他去吃点儿东西,真不让人省心。”

    “谁说不是呢。”张晋远胳膊杵在桌上,“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