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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反压+被肏开宫口,羞愧逃离+含一夜

    青纸懵懵懂懂的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以前被银兰骑乘的爽爆记忆还在可是他做了这么久的攻了,心理上对主动含着情敌粗大鸡巴上下套弄还是过不了那关,加上又是第一次被操,还不太熟练,是以他下半身还没有行动。

    青纸趴着和奚佟接吻,花穴就放松了对鸡巴的咬合,奚佟得了一点精液和津液,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趁着花穴的放松浅浅抽动起来。

    “唔...不要动啊、”青纸一紧张,登时咬的更紧了。

    一旁的夫柯问:“青纸,你坐上去又不动,是想等子宫自动分泌蜜液,以此解毒是吗?”

    青纸抽出精力点头,不备之下,被奚佟抓住机会抽插起来。

    察觉到鸡巴在蜜液的滋润下愈来愈大,青纸乌亮的双眸此刻雾蒙蒙的,眼角泛着红,皓齿紧紧咬着红唇,又似哀苦地频频唤着“上校、上校、上、、”

    被紧致、温暖的花穴包裹着,奚佟爽得头皮发麻,下体不停向上抽插,嘴里也狠狠吮吸青纸清新柔软的舌头,稍显霸道的alpha气息随着舌头弥漫到青纸嘴里的每一处,退出来的时候甚至还遭到了青纸伸出来的舌头纠缠。

    按照惯性奚佟想要抚摸奶子的时候,手部却因捆绑而困难重重,当然,指的是不能一只手抓一个奶子。她双手一易,右手手掌正对青纸的一只奶子,隔着白衬衫揉弄他穿着束胸衣而显得平坦的胸部。

    青纸青春期时的遗憾是不是一位alpha,因此在外形上对自己有近乎严苛的要求,常年裹着束胸,成年之后即使胀痛也没有取下,如今奚佟一揉,显得格外疼痛。

    青纸被弄得不舒服,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

    青纸是雄性激素较多的beta,因此阴唇不像别人那么肥厚,就注定不能给阴蒂很好的缓冲。这意味着奚佟的每一次撞击都毫不费力地撞到了敏感脆弱的阴蒂上,一瞬间仿佛电流通过全身,青纸微微痉挛抽搐,马眼里喷射出一道白浊,花穴更是浇淋出滑腻粘稠的蜜液,登时把粗大的鸡巴完全浸泡在恍若温泉的肉道里。

    青纸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高潮,面色潮红,忍不住张了张微微红润鲜艳的嘴巴,低低喘息起来。

    夫柯不声不响绕到后面找了个视野好的角度,蹲着观察两人下体交合的部位。

    青纸被肏红了的阴唇随着气势汹汹的击打荡起肉花浪,仿佛一朵正在绽开的牡丹绝色,夹在中间的阴蒂微微红肿充血,青纸被鸡巴顶起来,鸡巴又向下撤退,花穴跟着地心引力向下,又精准的降落在粗大的鸡巴上,汁淋的蜜液也四溅不少。

    “啊好爽、好紧、好湿!”迷糊的奚佟加大力度在肉道里搅弄起来。

    青纸羞得想要捂住上校的嘴。

    肉道里层层媚肉吸吮着暴涨的鸡巴,青纸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暴起来的青筋,这种姿势使得鸡巴插入得更深,花穴含得更深,隐约触及到某处,仿佛另一张紧闭的小嘴,更敏感也更饥渴,每一次撞击那张小嘴,脑子里炸裂般闪过电流,身体也喷溅出更多的淫液,爽得头皮发麻,口里不住留下暧昧的口水,双腿酸软倒在奚佟身上。

    “不不、我不要了不要了,干死我了...”察觉到那张嘴是宫口使得青纸对未知的高潮恐惧起来,嘴里胡乱地求饶,想要起身,不想,被奚佟反压,两人完成了体位的对调。

    奚佟手上绑的是坚韧不易断而且绑法有技巧性不易挣脱的医用绳子,实在不方便抓奶、抓腿等行动,她低吼一声,扭头对夫柯说:“解开!”

    夫柯眼神一亮,有力气反压、有短暂的自我精神交谈,看来青纸的蜜液对春毒真的有效。

    上前解开绳子,夫柯闪退。

    此刻鸡巴在青纸贪吃的小穴里浅浅抽插,多多少少带出粘稠滑腻的蜜液,顺着股缝流进后穴眼。青纸的后穴一张一合的小口吃着自己的蜜液,这个认知让他羞得想要捂住眼睛。

    奚佟挥开他的手,想要看清身下这个人是谁,在少量春毒的制约下,只能隐约辨得出这人有青色的头发,默默糊糊地想起那个人。

    “是,青纸吗?”

    不料这个问句引起了青纸强烈的反抗,双手拍打着奚佟,发出呜呜的哭声。

    奚佟两只手抓着他的手摆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亲吻起来,温热灵活的舌尖试探性的在他的口腔里游走,两根舌头碰到一起随即纠缠起来,谁也不让谁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舌头上的敏感点被一一照顾。

    青纸的呜呜哭泣声被吞入,反抗渐弱,得了味的他甚至主动拱起身子回应,口津顺着嘴角流下,最后小舌也无力地伸出来。

    感受到身的人缓慢的放弃挣扎,奚佟放开了禁锢的手,头挪到脖颈处,细细舔弄起来,似在安抚哀泣的青纸,再往下,就遇到了束胸衣的阻碍。

    即使口水打湿了束胸衣,口感还是有差,奚佟咬着缠绕的带子想要扯开,疼痛不已的青纸却主动求饶起来。

    “啊啊痛!我我我自己解开!”说着,赶忙伸手到背后解开了束胸衣,顿时,一双奶白充血的鸽乳从黑色裹带里弹跳出来,和附近散落的纯黑裹带形成了鲜明靡丽的对比。

    奚佟带着茧子的手掌捧着奶子粗鲁的揉推着,从未被人摸过的奶子又痛又爽,小小的奶子不堪一握,和银兰硕大丰满的双乳比起来别有韵味,沾有青纸口津的舌头碰到弱小可怜的乳首,惹来青纸冷颤一下。

    奶子随着鸡巴的捣插晃荡着,乳首被含入口中舔弄吸吮起来,小小的乳粒第一次有了坚硬膨胀的趋势,此刻正被他最尊敬的上校含在嘴里狠嘬,仿佛在给不知轻重的婴儿喂奶,刚刚他们还由有违人伦的湿吻过,甚至上校的鸡巴几次顶到了宫口,青纸却在奶子面前丢枪卸甲,仿佛心里防守的防线被破除,放任自己像滩春水般舒服地享受。

    “啊啊啊,舔我的奶子、上校在舔弄我的奶子,啊好爽、”

    青纸浑身酥软,双手攀上上校的脖子,拱着身子把奶子送到奚佟嘴里,花穴也紧紧吸附着奚佟还未射精还未完全解毒的粗长鸡巴,一道道蜜液从宫口喷淋到鸡巴马眼上。奚佟被刺激得头皮一麻,鸡巴在蜜液的浸泡下又粗大几分,火热的温度比起健康状态时要烫上几倍。

    “呜呜好烫、上校您的鸡巴好烫,又大了,我吃不下了...”

    青纸胡乱叫着,夫柯却看得很清楚,病患的鸡巴由发病初期的暗紫色变为现在的深红色,正如教科书所写的温度变烫就是毒解前的最后一个变化。

    奚佟的鸡巴有硬度也有长度,几次插到青纸宫口却被紧闭的宫口拒绝了,如今蜜液多到随着捣弄滋滋作响,一阵一阵地喷到敏感的龟头处,更加坚定了鸡巴想进去的决心。

    恶狠狠地用牙齿撕磨着乳粒,在宫口再一次开口喷出蜜液的时候强势地抵住宫口插进去。

    “啊——”那里、不行...青纸的叫声还来得及喊出口就被席卷全身的强烈刺激吞没,短暂的失神过后簌簌流下眼泪,眼眶红润,舌头舒服地伸到外面。

    宫口被顶开的瞬间,青纸大脑闪过夏日海滩上绽放的火花,身体的悸动让他爽得尖叫出来,温暖湿润的宫腔紧紧包裹着奚佟粗大炙热的龟头,而整条阴茎都被紧致的层层媚肉吸附,阴茎也将花穴严丝无缝的填满。

    两人都没有动。青纸是摊成一汪春水,奚佟则是细细感受阴茎被他的花穴吮吸,生怕移动一下就错失了进入宫腔的机会,宫口正好卡在她的冠状沟上,又紧又很会吸,吸得她头皮发麻差点交代了去。

    奚佟抬起他的双腿压在脑袋边,鸡巴死死抵住花穴,发出舒爽的喟叹,一双手把奶子抓出饱满丰盈、乳尖挺立的山峰形状。

    “你的子宫正在紧紧的嘬着我的龟头,你感受到了没?”

    “哈、哈我的子宫正在吸上校的、啊好爽好爽”

    两只小巧的奶子好像方向盘被人抓在手里,宫腔被狠狠顶入、抽离、再次被顶开,循环反复,在情欲的浪潮里青纸仿佛一片扁舟,只能靠着仅存的意识牢牢抓住自己的脚踝。

    奚佟也说不清是哪里更爽,只是依着本能狠狠捣插,恨不得两颗囊袋也塞进花穴去,榨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

    青纸喃喃道:“我、我好奇怪啊啊啊啊——”

    他下半身的阴唇也被撞到红肿,堪堪有了肥厚的感觉,花核更是被操得殷红肥美不止,再往下,是不停吮吸阴茎的花穴,甚至,就连后穴也一翕一合,像个无师自通的小嘴儿。

    奚佟这时停了下来,最后一次顶入宫腔,身体颤抖着低吼,阴茎在这短暂的停歇里变得狰狞,随即,将积攒着在银兰那没有机会使出的存货精液,尽数射进青纸温暖湿热的宫腔里。

    滚烫粘稠的热液像高压水枪里的水,第一次狠狠射进娇嫩敏感的宫腔,像个水龙头在缓慢的时间中浇灌着这片无人造访过的土地,直至把沙漠灌溉成绿洲。

    “啊啊啊啊啊啊——”上校射进我的宫腔了,青纸高亢尖叫,脚趾爽得都绷直起来,阴蒂肿大几分,子宫里喷出一道又一道蜜液,和奚佟的精液混在一起,到最后也分不出谁是谁的来。

    两个人都在急喘,良久,是奚佟先开的口,试探性地问道:“青...纸?”

    声音不似毒发时的迷糊低沉,好像是她原本说话的强调,明亮轻快,青纸从高潮中缓过来,抬头回应她的呼喊。

    两人眼神对上,青纸看到奚佟眼里的清明,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又尖叫着推开奚佟,抓起丢在沙发下的衣服,逃跑的脚步一顿,背过身来问夫柯,“哥,上校毒解了吗?”

    夫柯看了看奚佟正常颜色的阴茎,上前摸了摸,温度已将降下来了,点了点头。

    “毒?什么毒?”刚恢复健康的奚佟不明所以。

    青纸已经匆匆穿上裤子逃跑似的逃离了奚佟家,股间的精液混合体初始流了一地,到后来是被紧闭花穴夹着回了家。

    只留下奚佟和夫柯面面相觑。

    清醒的奚佟也忆起了全程,脸色轰的一下就红了。

    捂着脸的奚佟怒问夫柯:“你怎么能让、能、让青纸做这样的事?”

    夫柯一脸无辜,摊着手,面无表情的说:“救人而已。”

    “你真是疯子!”

    夫柯一脸无所谓,从医药箱取出针和试管,冷道:“接下来我要取点你的血液拿去分析解毒与否。”

    “什么毒?噢对,我前段时间的任务是铲除某个地方的虫族,没想到遇上了难得一遇的雌皇,应该就是那次中的毒。”

    尖锐的针眼插进奚佟的胳膊,血液顺着管子流进试管,夫柯冷静地看着。

    奚佟就快要被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弄崩溃了,抓着头发乱揉,心里有太多对夫柯复杂的情绪,也许是埋怨和报复多一点,冷不丁的,她问:“你想记录AA结合对春毒的影响吗?”

    夫柯抬头看向奚佟,问道:“谁?”

    没有人再说话,空气显得有些寂静,但是夫柯敏锐的感觉奚佟在看他。

    沉思了一会儿,夫柯决定接受,他点了点头。

    “今晚你的后穴含着我的阴茎一夜,怎么样?”

    夫柯看着她的阴茎不语,似乎真的在思考方案的可行性。

    夫柯从医疗箱里找出大号的注射针筒和灌肠液,淡笑道:“好像挺有意思的。”

    还没脱下衣服的他,一身长款华服,一头长长的青丝绑成三股辫,用黑色的发带绑在发尾摇摆在身后,一副从古代仕男图走出来的温润模样。对你笑的时候,美得像一副灵动的水墨画,又美又帅,让人生不起气来。

    他拿着道具进了厕所,留下奚佟崩溃大喊:“啊——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