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发现屁股上的性虐痕迹 | 惩罚:暴奸深喉,热烫浓精直射进胃里,含精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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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的合作条约一一敲定,两方相继签字盖章。 又倒时差又熬夜的几人都累瘫了,一致决定回宾馆睡觉,郑远山却定了机票,要连夜往家里赶。 被留在国外的下属面面相觑:“昨天还熬到半夜两点呢,郑总怎么这么急着回去?” “……听说郑总刚结婚?”有人这样揣测。 剩下几人觉得不大像,停顿几秒,道:”管他呢,快叫个车,困死了!” 飞机上,郑远山冷峻着一张脸庞看着窗户。 按理说,出差这几日连轴转,人会疲乏得厉害,他却全没有休息的打算。 他眼里泛着血丝,眼里一丝人情味也无,神情颇有些骇人。 ——他回家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捉奸。 他与温瑜恋爱三年,结婚三月,本该正是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时候。 但是出差之前,他发现温瑜出轨了。 发现这件事不需要多少脑子,他妻子的情夫着实是个胆大爱玩的,全然没有掩饰的打算。 他在温瑜屁股上发现了掌掴的痕迹。 那痕迹极重,可以称得上是性虐,温瑜原先饱满紧实的屁股,被打成了一摊淤红泛紫的烂肉。 无意间看到妻子白皙的屁股闪过一大块狰狞的淤红时,郑远山还以为是哪里磕到碰到了。 他心里惊跳了下,下意识伸手,猛地拽下剩余的布料。 温瑜剧烈地战栗了下,慌乱地想拿手遮住屁股,被郑远山抓了住。 郑远山便是在这时意识到不对。 心痛还来不及消化,迟钝的怒意就从后方超车。 他抓着妻子的手慢慢挪开,看见妻子两瓣被彻底打烂的屁股肉。 那地方,短短几日之前还完好无损,现在却布满了红紫的印痕,原先美好圆润的弧度坍塌下陷,细腻白嫩的表皮被打得粗糙多孔,几道拿鞭子或者什么东西抽出的红痕凌乱交错着,高高肿起——整个屁股,居然找不见一点完好的皮肉,僵硬成一个臃肿糜烂的馒头。 这样重的痕迹,没有几天根本不可能消得下去——妻子的情夫已经是指着郑远山的脸在和他说:“你的妻子已经被我玩烂了。” 房间里一时静地能听见针掉下来的声音,郑远山什么话都没说,用手指细细抚摸伤处。 温瑜被打烂了的屁股发着高热,在他手下不由自主地发抖,活像颗烂熟的水果,略一用力,就能挤出浓稠的血水。 郑远山冰凉有力的手指掰开了温瑜两瓣红肿发烫的屁股,又略摸了摸内侧完好的皮肤。 温瑜的膝盖打了个抖——屁股内侧是他的一个敏感带,他原先就被郑远山撩拨得兴起,现在又被这无意识的抚摸刺激到了——紧接着他绷紧小腿。 温瑜两瓣红烂的屁股间,皱缩着的是一个圆而细小的孔洞,郑远山的手指插了进去,粗略地搜刮了一圈。 那感觉很不一样,平时是为了调情、扩张、做爱,现在却是为了检查他是否偷荤。 ……像对待所有物一样。 郑远山没查出有什么不对,他接着把温瑜翻了过来,检查妻子的阴穴。 温瑜仰躺着,被汗水溽湿的发贴着额头,肿烂的屁股压在床上,双腿朝郑远山敞开,被郑远山握着的小腿不住颤抖。 “怕了?”郑远山问。 “远山……”温瑜低声叫他,他的声音里有细微的不稳,隐约有点哭意,旁人很难察觉,却一下让郑远山听到了。 他把温瑜吓到了,郑远山想。 也是,二十出头,刚入社会的孩子。 但郑远山依然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抽出手指。他不希望之后的某天,反过来耿耿于怀今天没有检查彻底。 结果还好,阴穴和后穴差不多,没有红肿,没有精液,也没有多少淫水,看起来没被肏过。但是他依然不确定,做了又不是一定会留有痕迹,而且,就算这次温瑜真的没被别人肏过,这又真是第一次吗? 但是,没检查到什么不该有的东西——这确实让他的心情好了一些。 郑远山把人拉起来,问:“谁干的?” 他原要和妻子做爱,解了裤子拉链。此刻,本就特别庞大的阴茎因为怒意勃起得更为狰狞,龟头棱角分明,明晃晃立在空气中,上面青筋盘桓跳动,如同一柄凶淫而残忍的戒尺。 温瑜裸着屁股坐在床上,屈膝抱住自己的腿,侧眼躲着郑远山勃起的性器。 他像怕得狠了,过了好半天,才小声地说,是自己打的。 郑远山不信。 温瑜的疼痛阈值低到不行,是位极为怕疼的主儿,平时不小心磕碰到桌角,眼里都会泛起泪花。 两人的初夜更是进行得万分艰难,郑远山略用重点力,温瑜就发冷汗、嘴唇发白,身体紧绷得不成样子。后来郑远山好不容易哄着安慰着,插了半根自己的驴根进去,每肏上一下,温瑜就会流点猫泪,生理性克制不住的那种,把郑远山心疼得不成样子。即使是现在,两人的性事渐入佳境,每次做爱时,郑远山都温柔体贴,循序渐进,温瑜也都水道湿润,高潮频起,温瑜的脸上,依然时不时会泛起痛楚的表情。 ——这也是他刚开始就极为生气的理由,温瑜屁股上的伤痕实在太重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温瑜捧在手心上,几乎是当成儿子在疼,温瑜却叫人打成这个样子,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说实话,我不怪你。”郑远山缓声说,他不介意年少的恋人偶尔犯些错误,只要他知道错。而且这事,温瑜说不定只是个挨欺负的。 “没有、真没有,真的是我自己打的……” “瑜儿,我再给你次机会,是谁干的?” “真是我自己,我——” 郑远山捂住了温瑜的嘴,他是真的火了,是主动偷荤而不是被人欺负也就算了,还死不承认。 “瑜儿,你这样真的……得好好罚罚……”他低声说,然后低头吻了温瑜一口。 温瑜僵住,随即整个身子骨都软下来,被吻成一滩春水。 短暂的吻后,郑远山摁下温瑜的脑袋,把自己勃起的粗狞性器插进温瑜温热的唇里。 他的动作极为强势,温瑜下意识收住坚硬的牙齿,含住郑远山热烫蓬勃的性器,几乎同时,一股腥膻的热气淹进他的口鼻。 “唔——唔!哈啊——唔、啊!” 甫一入港,郑远山就粗暴地挺动自己的欲望。他肏干温瑜的口腔里的每寸软肉,像公狗撒尿标记地盘一样,侵占温瑜的口舌。 成熟男性的性器在口中肆虐,四处戳刺碾转,温瑜的眼角泛出泪花,狼狈而无措。他不知作何回应,几欲闪躲,却被郑远山压住脑袋。 这样肏妻子的口腔,只是郑远山的劣习,相当于擦拭餐具,品尝甜点,较不得真。接着,郑远山挺腰,将坚硬的性器插进温瑜柔软的喉咙。 “呜——” 温瑜发出悲鸣。郑远山疼他疼得厉害,他压根没有口交的经验,更勿说深喉。他在郑远山厚实有力的大手和粗黑热腾的性器间竭力挣扎,像个不会水却被强摁进水里屏气的孩童。 郑远山仿佛没看见温瑜狼狈的姿态,他两手掐着温瑜的下颔,凶狠地挺动胯部,如同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不会疼痛的飞机杯。硬烫的肉茎勃发着狰狞的怒意,直入直出地贯入温瑜柔软滑腻的喉腔,丛密杂乱的毛发夹着雄性浓重的体味,掩住温瑜的半张脸蛋。 “呜——呃、啊唔——唔!——唔——” 温瑜的口鼻被郑远山性器的膻味侵占,喉管反射性地紧缩,数次拼命地想呕吐出异物,却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妥帖地含紧郑远山插进他喉咙里的滚烫阴茎。 好不容易,郑远山的性器抽了出来,温瑜的喉咙得了点间隙咳嗽残喘,紧接着,郑远山狰狞的凶器又呼啸着狠狠凿进他闭合的喉腔。 “呜呃——啊、呃!——呃——啊!——唔!——” 郑远山使的力极为狠重,一下又一下往温瑜喉咙内暴奸,温瑜面容痛苦,脸拧皱到一起,泪水在皱缩的缝隙间流动,喉咙底发出一声又一声混合着呕吐和吞咽声的凄惨哭叫。 “呃呃——唔——呃啊!——呃——呃、啊——” 郑远山凶悍的鸡巴棍暴奸着温瑜的喉腔,棍棍有声,几乎插进他的脑子,凶蛮地捣鼓他的脑浆。 温瑜失去抵抗的心力,他难以呼吸,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竭力张大嘴巴,打开喉咙,以迎接着郑远山戮刺进他喉咙内的凶器。 他原先平和舒展的脸庞,饱受凌虐,痛苦地皱缩到一起,泪水和口水四下纵横,分不清彼此,一张嘴张到极致,拳头大小的黑色巨龙在其中往返肆虐。 大量晶亮的唾液沾染在那呼啸的黑色巨龙上,被带出口腔。时间一长,温瑜的嘴唇便从郑远山粗烫的性器上,刮下一圈湿润腥膻的津液。 温瑜的喉咙被摩擦得仿佛被火灼烧,他原先仅供吞咽食物的柔软喉管,抵抗不住郑远山凶淫残暴的肏干,被粗硕的性器硬生生肏开,拓宽至阴茎大小。嘴唇、口腔、喉腔,在这暴奸下,更是被肏成一条笔直的、可供性器尽情奸淫的蠕动肉道。 郑远山凶戾地狠奸了数百下,给温瑜一会儿时间休息。没办法,他太持久,如果一个劲爆肏到自己射精,温瑜会被他肏到窒息,死在他硕大的阴茎之下。 而所谓休息时间,就是郑远山把性器深深插进温瑜的喉管里,一动不动。 这时,温瑜已经被他肏傻了,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这短暂的风平浪静。他大张着几近开裂的嘴角,忍住喉咙呕吐的本能,乖顺地用喉管包裹住郑远山狰狞粗烫的性器,用鼻腔短促地呼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郑远山私处的杂毛里。 郑远山垂眸看着温瑜狼狈而顺从的样子。 青年的鼻翼翕动,上半身因为窒息而泛着大片的潮红,狼狈的泪水蜿蜒着溢了满脸,汗湿的发粘着额头和脖颈,整个人依着喉咙趴伏在郑远山粗硕的性器上。他背部朝上,衣服被汗水浸透,湿泞地紧巴在皮肤上,烂肿的屁股和一双长腿裸露在空气里,一截雪白的腰若隐若现。 ——那模样,说不出的虚弱欠肏,十分能满足一些人畸态的掌控欲。 郑远山面无表情地看了会,握住自己蓬勃怒张的阴茎,在温瑜的喉咙深处挑拨转碾了会,又肏干起来。 接着,大概是温瑜渐渐回过了神——又或许是被肏迷糊了——他开始给郑远山舔。他抱着郑远山的大腿根以固定身体,整个舌面死死抵住郑远山直入直出的柱身,以增加快感,被暴奸的喉咙甚至勉力在郑远山肏入阴茎的时候吞咽。 他动作艰难、生涩,但能看出花了心思,是在竭诚尽力地讨好着口中凶戾无情的巨兽。 很难说他的做法是好是坏。但是这确实让这场口交进行地更为彻底。 最后濒临射精的时候,郑远山将整根性器都贯进了温瑜的喉咙——温瑜的阴穴最厉害的时候,也仅能吞下大半——温瑜的脖子上甚至浮现出清晰的柱形凸痕。他痛苦地呜咽,感到自己的口腔直至深不可知的喉咙底部,都被火烫的烙铁贯穿灼烧。郑远山私处浓密的杂毛捂住他的口鼻,扎进他的鼻腔,他浸在郑远山性器的腥膻味里,于窒息的边缘竭力吸取空气。 这样静止了一会,喉腔里粗硬的阴茎却没有射精,而是再度往外退去,温瑜几乎是下意识地明白——郑远山还想肏得更深——温瑜简直不敢想象,他含着郑远山粗大的阴茎呜呜直叫,小幅度扭转脑袋、摇头,一双眼睛流着热泪,惊惶而可怜地看着郑远山,拼尽手段、用尽全力地表达“不要!别!”的意思。 火烫尖锐的阴茎直冲着他发声的喉咙贯入——数十下疾风暴雨地凿干,郑远山竭力地往更深处捅,动作堪称凶戾,厚重的囊袋随着肏干,扇巴掌一样“啪啪啪”地打在温瑜的脸上,粗长杂乱的毛发,戳刺着温瑜的鼻腔。 温瑜失了声,两眼泛白,完全没有呼吸的余裕,他大张着泛酸的嘴巴,由着郑远山暴奸他的喉腔,濒死的恍惚中,喉咙内的阴茎终于又猛进一寸,龟头插进更深处柔嫩娇弱的管道里,大半个硕大的精囊也硬生生塞进他的嘴内—— “呜呜呜——” 接着,郑远山的阴茎震颤着,被他嘴唇半含着的阴囊抽搐几下,通过郑远山深插在他喉管内的阴茎,猛射出十几股浓稠的热精,直直灌进他的胃里。 “呃啊……咕噜……咕噜……呜……咕噜咕噜……” 温瑜被迫着仰着脖子,被强撑到泛白的嘴唇像圈被撑到变形的橡皮圈一样,牢牢巴在郑远山抽搐着射精的饱满阴囊上。嘴唇、口腔、喉道,被撑成夸张的一管通道,最深处的喉咙蠕动,咽下郑远山从张裂的马眼处射出的、带着怒意的新鲜精液。 “呜……咕噜咕噜……呃啊……咕噜……啊啊……” 诡异的热流从被射精的地方扩散开,汹涌的情潮从私处涌起。温瑜深喉着郑远山的阴茎,一管一管地吞着浓精,两条大腿抽搐着夹紧。他甚至不记得呼吸,脸埋在郑远山的胯下,两腿死命摩擦,挤压阴蒂,直到一股热流从他阴穴里缓缓流出,带着全部的精力从他身体撤离。 温瑜失力栽进床里,口腔和喉道依然套裹在郑远山热烫的阴茎之上。 一时间房里只有粗重的喘气。 郑远山将半垂的性器从温瑜口中慢慢拔出,一大摊透明的唾液跟随着湿润的性器,从温瑜湿润的口腔中涌出。 温瑜看起来仍然没从这场粗暴狠戾的性事里缓过神来,他两眼失焦,大张的嘴巴如被破坏关节的玩具一样无法合拢,扁扁的舌头抵在下颚,舌尖僵硬地探出。 ——就仿佛他喉咙里头仍然插着一根硕大而透明的阴茎。 郑远山钳着温瑜的下巴,仔细看了看自己妻子红艳湿润的口腔,在喉眼处发现了反胃涌上的白色精液。 他什么也没说,伸手搓揉温瑜酸痛的脸颊,渐渐把人的嘴巴合上。 郑远山抚摸温瑜汗湿的脑袋,温瑜在他手下神色恍惚地呼吸。 好一会后,郑远山状似不经意地下令: “把嘴张开。” 温瑜听着他的话,张开嘴巴,水红的口腔里能看见一大团絮状的白色精液游在透明的唾液里,仍未被咽下去。 “闭上。” 温瑜又合了嘴,接着,不等郑远山说些什么,他便很乖地仰起下巴,裸露出形状优美的脖颈。 他向前膝行一步,将自己的喉咙递到郑远山手里。 郑远山拿手指抚摸他刚刚彻底暴奸过的地方,手指最后停留在喉结之上。 “行了,吞下吧。”他说。 他手下的喉结接着他的声音,滚动两下,乖乖地将口腔里剩余的精液,重新咽进胃里。 “疼么?”郑远山问。 温瑜摇了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往前膝行一步,把脸埋进郑远山怀里,吸取他的气味。 郑远山抚摸他的后颈,接着摁着背,让人整个投进他怀里。 “记着了,乖。” 这一事便这么揭过。 温瑜不知道的是,郑远山其实有了尿意,一度想就这么跟着尿到他喉咙里,好让他真正地长个教训,知道自己是谁的东西,中途却忍了住。 我不能这么欺负自己的妻子,郑远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