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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爱情之渣贱Ⅰ(头篇介绍背景/配角男女向肉渣/预计两个攻/受双性/初相识)

    凉瓜山里的王大板家有个打了三十几年的光棍的王二狗,这王二狗人长得不孬就是脑袋不灵光,榆木脑袋轴得很搁半天转不过个弯来,整日里被他头上那个老大压了一头。

    在王二狗三十五岁这年,眼瞅着他哥家里刚出生的白胖大孙子,又馋又眼红地吐了口吐沫,下了狠劲把攒了多年的钱掏出来和人贩子买了一个痴呆媳妇儿翠苗。

    这翠苗媳妇儿虽然脑子也不好使但好歹样貌清秀,二狗子接了人喜爱的紧,草草办了两桌酒席请亲戚吃完酒席,这媳妇儿就算进门了。王二狗看着被请进破土屋里的翠苗,搓巴搓巴手对着亲朋好友笑得跟根狗尾巴草似的。

    就说这二狗子当了半辈子和尚,一开荤就跟个饿死鬼似的搞了个天昏地暗,这痴呆媳妇呆呆的也不闹腾,成婚当夜就随着这二狗子闹腾,那地儿被插痛整个地儿火辣辣的都不吭一声。

    二狗子搞过之后就觉得天底下最快活的事儿就是做这事儿了,男人外面的那根东西插进女人的身体里,来回抽插就能让人爽的头皮发麻,蘑菇头再吐口唾沫,人都要升天去见老天爷了。

    翠苗平日里都不咋吭声,也不咋出门,慢慢就被二狗子养出了一身皮肉。二狗子舍不得媳妇儿受罪,把人照顾得好好的,翠苗眼瞧着变得越发水灵,身材也跟着越来越胖了。

    这天晚上,二狗子正在埋头搞得起劲,突然就被搁在翠苗肚皮上的手吓得射了,他纳闷呢这肚皮好好的怎么在动呢,就好像有人隔着肚皮踹自个儿似的。他心里虽存着疑问,但翠苗因为他射太快了没舒服到,哼哼唧唧地拿大腿磨蹭他的二两肉,于是爱妻心切的他吐了口吐沫在手上搓了几把鸟,把二两肉搓硬了重新对着入口插进去,这事儿也忘了干净。

    直到第二天中午跟村里的人扯皮说荤话的时候才想起来这回事儿。怀了?二狗子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是怀了,等他反应过来,瞬间脚下生风掉头回家看他未出世的儿子去了。

    这二狗子平时不上进,赚的钱够用就行,如今家里多了口吃饭的人,尤其是这人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小的得加强营养,钱肯定是不够用的。他叼着跟野草寻思着赚钱的法子,但就他那脑袋想了半天能想出个啥。最后还是跟上山打猎的城里人扯皮的时候才脑袋灵光了一次,去山里抓野味高价卖给收货的,就那好的皮毛更值钱。

    这路是走对了,二狗子干这行没过几个月就攒了笔钱重建了个平房,两室一厅,还是照镇上的屋子整的水泥屋,和原来那所孤零零的旧屋组成了个小院子,想象一下自己子孙满堂的画面,二狗笑的见牙不见眼。

    翠苗临产这一天,稳婆早早就进了门。这时两口子刚搬进新家没几天,孩子顺利出来的时候稳婆本是松了一口气,心道这次生产这么顺利产妇和自己都省不少力,可见了婴儿性别的时候,她心里咯噔一下,掰开婴孩的双腿看了一眼又赶紧合上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把婴儿清理干净套上柔软的衣服,心道这孩子不知是个什么下场,村里有不喜欢女娃的都是卖了或是干脆扔在后山,哪管什么死活,更何况是这样的......

    可没想到王二狗虽然脸色不好看,却也没有想把这娃捏死或是扔了的想法,他让稳婆别把这事儿说出去,又看这娃尿尿还是用的前头,对外便只说是男孩。

    因为建了屋子手头又变紧,而且这娃以后若是当女人定然不会幸福,若是当男儿,这娶妻之事又是难上加难,二狗子不得不为将来打算,连日上山深入密林只为了多弄些钱,希望运气好还能碰见大补之物。

    稳婆被村子里的人问起二狗家婴孩性别时,只依照约定说是男孩,可后面才知道……

    二狗子死了,被野兽咬了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他大哥带着村里人在山林深处找着的,找到的时候尸身已经有些发臭。这群人把散落在地上的值钱东西分了,然后把尸体带回村里草草埋葬。

    稳婆不由就想到那个怪物,太邪门了!刚出生没多久就克死了父亲!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手脚发凉,竟再也不敢给人接生了!

    ——

    指望翠苗一个痴呆替她丈夫办丧事是不可能的,于是这活就由二狗他哥大柱包揽了,顺便还顺走了翠苗家里不少钱。

    王大柱如今四十五的年纪,媳妇儿还跟着儿子住镇上负责照顾儿媳妇和小孙子,他独自一个汉子每天来弟媳家给送些吃食,孤男寡女处了一段时间,胯下二两肉痒的很。

    尤其翠苗这个痴呆不懂人伦在他面前哺乳的时候,那白花花的两坨大奶子,和他家的那干瘪老妇人的鲜明对比,大柱实实在在咽了口口水。

    这日子一长,大柱就忍不住动手动脚的,那两只奶子首当其冲被玩了个痛快,翠苗被揉奶子的时候不仅不反抗,还跟着呻吟。大柱嘴里咕噜咕噜吸着奶水,一只粗糙的像树皮的手下体也越来越硬,却只能掏出鸡巴让翠苗替他口出来。

    大柱又看这人实在是个呆的,平日里真的就不出门,若不是他好心给他们母子俩送吃的,一大一小都得饿死。于是等翠苗身体恢复了,大柱就忍不下去操了自己的弟媳,其它的废话不说,鸡巴那是真爽。

    翠苗是个痴呆,根本认不清人。怀孕后期很久都没跟二狗子做,所以和大柱头两次很不适应,让她开始隐隐约约意识到这人不是自己的老公。但吃的都是这人送给翠苗的,而且她被脔惯了,所以没有怎么反抗。

    说起来,大柱本来还惦记弟弟家房子,想占为己有。可他下半身爽了之后人就跟着心虚了,媳妇儿不在家他也不敢在翠苗这留宿,只趁着送吃食时干上几炮,就怕被人撞见说闲话。

    翠苗的儿子王小呆就是在这么一个环境下长大的,他爷爷王大板也在四年前病死了。磕磕绊绊长到七岁以后,小呆才渐渐有了自己的意识和想法。王小呆人如其名,中和了他爹他娘的脑子,智商低,但能正常生活,不像他娘一样得靠人养着才行。

    那时候的山里人哪会想着什么避孕,王大柱每每爽完都直接在翠苗身体里射精,他也不知道清理,就着精液继续干,爽完拔出鸡巴擦一擦收进裤裆里就可以走人。

    然而王小呆十岁那一年,王大柱那没有什么作用的精子竟然奇异的生根发芽,于是翠苗怀孕了。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翠苗肚子已经有四个月大,王大柱知道后整个人臊得慌,生怕让家里人知道这件事,于是偷偷买了打胎药喂给翠苗。

    这一碗药灌下去就是一尸两命,翠苗躺在床上一口气吊了两天还是没挺过去,胎死腹中。

    这触目惊心的结果把王大柱吓得手脚发凉,导致他被媳妇儿发现端疑,吵了一架后两个人还是熄火偷偷摸摸把人埋了。

    本来大柱媳妇儿臭着脸威胁王小呆不许把事情说出去,可一瞧他跟他娘一样的呆样,顿时心里冷哼一声也不把这崽子放眼里了,没爹没娘活不活得下来还不知道呢。

    王小呆一下子成了孤儿,竟一滴眼泪也没流。办丧事的这天,他着一身补丁衣裤和一双被大脚趾磨破窟窿的黑布鞋,蹲在院子忙活洗碗刷锅。

    要说有什么稀奇的事,是今天王大柱家的孙子也被他爸爸带来了。

    这孩子今年才十二岁就已经长得很高了,一身白色衬衫配上黑色直筒裤整齐又干净,脚踩一双黑色小皮鞋,蓬松的整齐短发在阳光下反射出栗色的光泽,一看就是个讨人欢喜的读书人。

    小男孩上山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还是连同婴儿时期一起算上的,村里相亲见了都稀奇,一直在打趣。

    在一众说笑中,王建梁给他儿子指了指王小呆,把人带到王小呆面前介绍:“远明,那是你叔父,去叫一声。”

    “叔父好,我叫王远明,你可以叫我远明。”小男孩伸出右手和王小呆打招呼,很是好奇这么一个比自己小的叔父。

    王小呆呆愣了一会儿,乌溜溜的黑眼珠打量着王远明,视线在对方洁白细嫩的右手上停留一阵,点点头,没出声也没有回握。

    王建梁见这样出声缓解气氛,他拍拍远明的肩道:“你们俩这是长大了第一次见面,小呆比你小两岁,害羞正常。远明应该不记得了,五岁的时候你还抱着小呆不肯撒手呢。”

    王远明收回手,闻言挑了挑淡色的眉。

    被王小呆黑白分明的眼珠一瞥,王建梁尴尬笑了两声说:“咳,小呆洗下手,让她们忙活就行,你带远明去玩吧,这里你熟。”

    说完弯腰在王远明耳边补充了什么,然后把王远明往王小呆身边又推了推,自己转身走掉了。

    王远明回味着父亲和他说的话,对王小呆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走呀,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吗?”

    王小呆洗干净手,站起来在背后衣服上蹭了两下,疏离地问:“你想玩什么?”

    虽然口音有些重但远明还是听懂了,他畅想了一番问:“我看电视里的大山有凶猛的兽类,好吃的果子,清澈的泉水,壮观的瀑布,你们这里有瀑布吗?”

    “??”

    看王小呆呆滞的眼神,远明恍然自己是为难这位叔叔了,他摇摇头说道:“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带我到附近走走吧。”

    王小呆的视线在男孩飞扬的发丝上驻足,摸了摸自己参差不齐手感粗糙的短发,率先走出院子,心道如果自己也留这么长的头发,会不会像他一样好看?

    看见他们两个走出去,王大柱家的不放心地想要跟上,王建梁拦住了她,看着两小孩的背影说:“让他们两个孩子玩去吧。”

    “这怎么行,那小呆子一看就不靠谱,山里多危险啊怎么能让小明和他一起乱跑!你叔是怎么死的你忘了!”谷红梅瞪自己儿子。

    王健梁才觉得自己心太大了些,但也没他妈说的这么夸张,于是对着已经走到院子外面的两个小孩大声叮嘱了两句:“就在这附近玩啊!别走远了,记住啊!不听话回头打你们屁股!”

    王小呆蹙眉回头看了一眼王建梁,回头慢吞吞问了一句:“你爸打你屁股吗?”

    王远明脸上明显有羞恼之意,他不快地说道:“你信他的?他有那胆子!?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才打人屁股呢!”

    “哦。”王小呆闷头看着脚下的泥路,他没听懂王远明说的什么,却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欲望。

    王小呆领着男孩绕着村里人家走了一圈,沿路摘花逗草,赏各种稀罕的树木,看村里人家里养的小狗小猫。

    还有一家年轻小两口养的一窝白兔。

    王小呆以前脑子愣登,当着人家的面想要逗兔子,可那窝兔子被精心饲养的皮毛水滑白亮,人家哪里舍得让他这么个野孩子碰,呵斥了两句让他赶紧离开。

    此时他把王远明带到这儿,只是想让男孩看这些兔子,原是带着显摆的心理:看我们山里有这么白净喜人的兔子,你一定没见过。

    谁知那小两口此刻正好都在家,见了他们不仅没有不喜反而热情地招呼他们过去。

    王小呆嘴巴里含着小夫妻给的糖,手里还捏着一颗,看王远明摸完兔子还被小妻子揽着肩膀各种夸奖。

    “小伙子这么俊呢,你看看这脸白嫩嫩的,哪像我们山里人。”小妻子打趣完就要伸手去捏王远明的脸颊,想看看这皮肉是否真是用豆腐做成的。

    王远明往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挪开小妻子搭在他肩上的手,笑道:“姐姐胡说了,我是豆腐做成的,那你就是水似的人了,不信你问姐夫。”

    他一个人就把小夫妻两逗得眉开眼笑,然后走到一直不吭声的王小呆面前,牵住他的手,对两口子说:“姐姐我们回去了,不然我爸要说我了,再见。”

    王远明一边挥手拜拜一边拉着王小呆往外面走,王小呆见他脸上一直带着盈盈的笑意,越发从心底觉得这人奇怪。

    王小呆带着人抄小路回家,正走着忽然被拉住了。

    “叔叔”

    要说换其它的孩子,让他对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叫叔叔,还真不一定叫得出口,偏偏王远明不仅不觉得变扭,还叫得十分勤快。

    “怎么了?”

    “那是什么?”王远明指着刚才走过的一棵树上问。

    只见那树枝分叉的底下筑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蜂巢,零散十几只蜜蜂围绕着蜂巢嗡嗡地飞着。

    见王远明一脸好奇地望着自己等待答案,王小呆不禁站正了身体,然后撇了撇嘴不屑道:“那是蜂巢,里面会有蜂蜜,很甜,我吃过不少。”

    “蜂蜜就是这个东西做出来的?”王远明得到答案后更加感兴趣了,他松开一直牵着王小呆的手,几步就跑到树下,有点想把这玩意儿弄下来。

    “哎!别!会被蛰!”王小呆见王远明捡起地上的枯树枝就要捅蜂巢,吓得急忙跑上去拉住他就跑,十几只蜜蜂被惊扰嗡嗡嗡地攻击他们这两个讨厌鬼。

    两小孩慌不择路地乱跑,直到前面有一条溪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没有了,呼~”王远明回头看了一下,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笑意刚要爬上来,忽见自己手紧紧拽着王小呆的脏衣服,赶紧松了开来。

    “对不起,我没想到蜜蜂会这么凶,呀!你脸肿了一块,是被蛰了吗?真的对不起!”王远明虽知道这小东西会蜇人,但他自己也见过单只的蜜蜂,却从没被蛰过,便以为大人都是夸大其词。

    王小呆低头捂着脸颊不说话,心里嘟囔这还是他第一次被蛰,不算多痛却又痛到心底。他咬着唇,憋回那一丝从心底爬上来的委屈。

    王远明杵在原地没等到谅解的回应,只能走到王小呆跟前,内心一顿挣扎后,还是用手指捏着小呆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仔细观察被蛰的地方。

    只见王小呆左眼下的脸颊皮肤肿起一大块,王远明皱起淡色的眉,心道自己回去免不了要被爸妈一顿说。

    “刺还在呢,你先不要用手碰,我们回去洗手再弄。嗯,怎么走回去?”

    ...

    两人走在小路上,隔的远远的都听到谷红梅坐在院子门口和人说话。

    “谁说不是呢,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可惜我们夫妻俩精力有限,只能挤出时间帮这一点忙了,哎!”

    “王嫂子你和你家的都是心善的人,我们都瞧在眼里的!小呆长大了必须应该好好报答你们!”

    “嗐,咱不指望这些。小呆都10岁了,是个小大人了,人家从小就懂得照顾他娘,会洗洗弄弄也会做饭菜,我们夫妻说起来也帮不上什么忙,谈什么报答呀!”

    “是是是,小呆这孩子不孬,长大了定是个会疼人的,就是不知道哪个女娃有福喽!”

    “呵呵呵呵~”

    两个人相视而笑,谷红梅内心翻了一个白眼,心道梦里的媳妇。就听另一个人问:“说起来你家的孙子书读得怎么样了啊,我亲戚家那个小维你记得不,说上次语文考试考了100呢。”

    谷红梅一听这话题便正襟危坐,拨了拨头发笑道:“哎,这就不提了呦。他妈妈跟我说,这孩子仗着学校看他成绩好会保送他去xx中学,学习就懈怠了,上次考试竟然有两门没拿满分,他爸也不教育教育,哎~”

    那妇人讪讪一笑,不经意就看见话题主人公和王小呆站在一旁,不由大声道:“呦!这不是咱们的神童回来了吗,快过来让婶疼疼,诶?小呆脸怎么肿了?”

    妇人屁股从板凳上离开,快步走到小呆面前,也不嫌他脸脏就上手摸了。

    “呦,这是被蜂蛰了吧,可怜见的小脸肿成这样,是不是远明去捅蜂巢啦!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拦着点,还让自己被蛰了!我替你把刺拔了,快去用肥皂水洗洗。”

    谷红梅听着不乐意了,眉一竖眼一瞪,叉着腰指着王小呆,尖锐的声音划破天空:“我说你个王小呆,叫你注意点你还去碰这么危险的东西,你自己皮实远明能和你一样吗,存的什么心啊!我们家替你忙活到现在,你就在背后害我们远明啊!除了你我们远明还能自个找到马蜂窝啊?他连这东西都不认得!”

    她骂完急忙把王远明揽到跟前上上下下检查一遍,见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又道:“算了,我这个当堂伯母的也不能和个小孩计较,只能怪我们远明单纯,小呆你记住,可不许再有下次了!”

    两个小孩默不作声,王远明内心上上下下,见王小呆没有出声反驳又是心虚又是怕他出言解释。他用力从谷红梅怀里挣开:“奶奶,别说了,不会有下次了,我带叔叔去洗脸。”

    他牵着王小呆的手拽着人走进厨房,兑了温水替王小呆洗脸,洗完的一盆水都是黑的,王远明忍着鸡皮疙瘩端着盆把水倒了,心道这小孩怎么能这么脏。

    重新兑了一盆水后,王远明听刚才阿婶的话在王小呆伤口上打了一遍肥皂,洗干净后,王远明不由愣怔:“叔叔,你脸还挺白的啊,你是不是压根不洗脸啊,这可不行,很不卫生的!”

    只见王小呆洗干净后的脸颊虽然有些粗糙,但看起来白白的,才有了一点孩子该有的样子。虽然小半张脸滑稽的肿着,但另一边的脸上,那飞扬的浓眉,顺延眉骨而下的高挺鼻梁和黑白分明的眼珠,都让王远明觉得这小孩看起来十分像一个有钱的女同学玩的娃娃。

    王远明不禁捏了捏王小呆的脸,然后被粗糙的触感劝回,他严肃地把小学生作业本后面的卫生准则复述了一遍,还添加了几句自己的习惯。

    最后露齿笑道:“明天我带一样东西给你,擦脸的,你要每天抹呀。”

    王小呆默默看着眼前自说自话的人,他有很多情绪来不及反应,来不及回应,来不及思考。在那黑黢黢眼瞳中,有不断张合的唇齿,有四周杂乱的摆设,还有从门口投射进来的阳光,形成了散乱的,泾渭不明的光点。

    王小呆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阳光刺得他墨色瞳仁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