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全肉/邀男奴插入缠绵/骑士头钻袍底/被王惩罚尿两穴就尿肏得三口喷水失禁/尿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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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林的肚子里灌满了精液,他被雅克国王和骑士长干晕了过去,醒来后身体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只除了花穴里鲜明的异物感。 看他皱眉,阿肯忙贴心地说明事情经过:“圣子大人,这是国王离开之前放入您体内的,他说要您含着他的精液……” 弗林轻哼一声,他双腿随意地伸展在床上,低头弯腰查看自己的私处,他拨开小腹上的阴茎,就看到下面的雌穴红的娇艳欲滴,含着白玉的穴口一圈都隐隐泛着莹润的水光,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花瓣,那个他以前从触碰过的地方。 纤长的手指一抚上媚红的大阴唇,整个花户都瑟缩了一下,整片酥麻的快感袭向含着白玉的花心,男孩都能感觉到花穴里的媚肉不受自己控制地蠕动起来。 弗林挑唇,恶狠狠地看着那个地方:“真是贱啊,昨晚被肏了一整夜,现在就已经不痛不肿了,呵……听说有一种专门惩罚女子的酷刑,便是用针线将这里缝合起来……” “大人,圣子大人!”阿肯略微加重声音,把陷入魔怔的圣子大人唤回神。 弗林摇头,把荒唐的自虐想法抛诸脑后,生活已经这样艰难,他为何还要虐待自己,要折磨也是该折磨那些逞凶作恶的人。 “那后面呢,你们替我掏干净了?”他动动臀,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没记错的话昨晚骑士长可是每次都把精液射在他后穴里的,但阿肯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 “没有大人的命令,贱奴不敢擅自行动。”阿肯老实道。 弗林维持自己的姿势不变,挥手让男奴来他跟前:“行吧,你过来一点。” “大人。”阿肯两步就走至他面前。 弗林伸出手握上男奴的驴物,他打量驴物那通体干净周身色泽鲜明的外观,微微出神:“国王陛下,要是您和低贱的奴隶操着同一处地方,甚至那里还被低贱的奴隶撒过尿,若是您知道了不知该做何感想?” 于是弗林抬头温柔地看他的奴隶:“阿肯,你使用过这里吗?说起来,你以前在邬藤族是做什么的?”男孩一边问,一边轻柔地撸动起那根驴物。 男奴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他尽量维持自己的仪态,本就醇厚的声音因情欲变低了些后更加赋有韵味:“没有使用过,阿肯以前是部落里的勇士。” 这声音可比国王陛下故作姿态的陈腔滥调好听多了。 “哦?这样,那么阿坎呢,他性子这样可爱。”应该是无忧无虑长大的一个孩子。 “阿坎……是族长的小儿子,除了阿坎,族长一家都被王国的士兵斩杀了……”男奴犹豫着说起惨烈的往事。 “我可怜的阿肯和阿坎,未来一定会好起来的。”弗林难过地抱住了男奴给予安慰,他并不是为这两个男奴而感到悲伤,而是感同身受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命运。 “好阿肯,我让你用这里进入我的身体,你愿意吗?”圣子大人半搂着男奴跪在白玉床上,他凝视着男奴,清澈的眼神不含一丝亵渎的意味。 “贱奴……”男奴把“不和规矩”这几个字含在嘴里默念了几十遍,但最终说出口的却是:“贱奴愿意。” 弗林满意地笑了,他迫不及待地探到自己的腿心,把那根白玉整根抽了出来丢在地毯上,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潇洒不已。男孩让男奴坐在床沿,而他则翻身跨腿落坐至男奴腿间,扶着阿肯的驴物撸动。 “好阿肯,你坐着,我来动。” 弗林一手扶着阿肯宽厚的肩膀,一手握着男奴那根未经使用的驴根,把龟头对准湿润的穴口就往下坐。 “嗯……阿肯……你太大了……还这么长……” “你说你这家伙长这么大做什么。”弗林一边抱怨,一边慢慢把屁股往下坐,漫长的驴物被娇嫩的穴口翕张着逐渐吞没,只剩下寸许露在外面。 “呀……好胀……” 龟头已经顶到宫口了,圣子大人一咬牙,重重坐了下去,宫口昨晚一直被国王的巨物撑着,现在冲进去倒也只难受了一会儿便适应了。 “啊……” 硕大的龟头刺破了宫口,弗林的小腹酸麻,他倒在阿肯健壮的胸膛里笑着喘息。 “好不容易全吃下去了,阿肯,你舒服吗?” “大人,阿肯很舒服,大人……”阿肯的脸上是全心全意的迷恋,嘴巴张合喃喃自语。 弗林扶着他的肩主动坐落起来,他们鼻尖蹭着鼻尖,在起起伏伏中缠绵?绕的气息,阿肯的喉结不停滚动,他的棕眸和弗林清澈的蓝眸相望,唇瓣欲去捕捉那甜腻的喘息。 弗林错过脸,阿肯的唇瓣因此只落在他的耳边,男奴只是微顿了几息,便启唇含住圣子大人娇嫩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弗林把头埋进阿肯的宽厚的肩膀低低呻吟着,“阿肯……你好棒……我很舒服……”他丝毫不吝啬给予能鼓舞这个男奴的话语。 阿肯神情迷乱地凝视弗林美好的身体在他怀里起起伏伏,男孩柔软的金发随一起一落而漾起,优美的身姿在他面前舒展绽放。男奴不可自抑地呻吟了出来,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那耀眼得令人眩晕的金发,俊美却柔情四溢的脸庞,和那完全包覆着自己下体的柔软、湿热、紧致,都像回到了胎儿时期,宁静地蜷缩在母亲的肚子里,胀热的阴茎仿佛置身于天堂。 弗林侧过头,把炙热的吐息全部喷散在男奴的颈侧,要知道,绝大多数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阿肯同样也是,他的阴茎跳动几下涨大,把男孩的花穴撑得更开。 阿肯的第一次格外长久,弗林主动动了半个多小时就再也没有力气了,他用有些干哑的嗓音认输:“阿肯,我没力气了,接下来要看你的了。我会绝对地包容你,所以弄痛我也没有关系,毕竟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总得留下什么记忆深刻的东西来,你说是不是?” 阿肯严肃地抱起弗林,庄严地将他放置在床上,他架起男孩的两条双腿撑到自己肩上,醇厚的嗓音已经暗哑异常,他说:“好,大人。” 接着,他架着弗林的双腿,先是缓慢地整根抽出,再整根挺入,来回数十次,等男孩脸上的媚意充盈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花穴疯狂地翻涌滚动绞紧他的驴物时,男奴的腰臀骤然发力,把翻滚着的浪花暴力地撞散,失去凝聚力的成为一滩一滩的水花,柔软地依附在他的肉棒上,随着驴物的进出被牵扯磨平。 “嗯……阿肯……好棒……” 阿肯全程凝视着圣子大人动人心魄的神情,那才是对他最有吸引力的地方,他会因为圣子大人愉悦而愉悦,会因他难过而难过,也会因他高潮而高潮。 男奴无视交合处四溅的水花,全神贯注地凝视弗林充满情欲的俊美脸庞,但这并不能否定他们结合处激烈交合的程度,他自然是也爱圣子大人的骚穴的,事实上,圣子所有的部位都是他所爱的。 “啊啊啊……阿肯……你要弄死我啊……” 阿坎一回到圣殿就面对这样的场景,差点洒了手上特意为圣子大人准备的果汁,他把果汁放好,不自在地侯立在寝殿里,眼睛不停往圣子大人身上瞄,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羞又涩,成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阿肯庄严地像一个勇猛无畏的航海者,在暴风骤雨降临时站在船头,无惧凶猛的海浪扬帆起航,一路高歌猛进,乘风破浪,他那驴物飞速地插弄着那软儒的甬道,穴口不断飞出白沫,又被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在阴户上。 “贱奴只想让圣子大人感到快乐,圣子大人要我肏他,我就把他肏到高潮,我自己的感官都不那么重要,因为圣子因我高潮,我便因此高潮。” 弗林被插得不停挺胸,花穴疯狂地翻涌,重峦叠嶂的穴肉蠕动着吸吮着男奴的驴根,快感汹涌而澎湃,他从未想过阿肯能带给他这般人间至乐。 “唔……阿肯……我要丢了……啊啊……” 阿肯闻言加重挞伐的力道,圣子大人的花穴被他的驴物插弄得汁液淋漓,水波粼粼的阴唇看得阿坎不停吞咽口水。 “啊——”圣子大人高高挺起胸膛,花穴死死吃着驴根迸溅出淫液,甬道极速翻涌收缩着把男奴缴射在他的花心里头。 两人同赴爱的高潮后紧紧相拥,他们融为了一体,弗林流了一身汗,就连睫毛都湿润了,他喘息着,搂紧了阿肯,和他缠绵着感受高潮的余韵。 “阿肯,你的身体很漂亮,很有力量感。”弗林抚摸着男奴健美的肌肉,由衷赞叹。 “大人喜欢就好。”男奴刚刚射精的阴茎却并未疲软,依旧硬邦邦的像根火钳,烫的高潮不已的穴肉又开始骚动起来。 弗林食髓知味,涌动阴肉缠着男奴又做了一次。和阿肯之间的性爱,完全抛开了一切的顾忌,只需沉下内心静静感受其中的快乐就行。 弗林含着男奴的汩汩精液,抚摸男奴的发顶:“尿进来,我的阿肯,我命令你。” 男奴只是拧眉犹豫了一会儿,便如男孩所愿的开始排尿,他的龟头早已插进弗林的子宫里,这时排泄,强劲炙热的水流冲刷着宫壁,几乎是同时,男孩就痉挛着潮吹了,他的宫口急剧收缩,狭窄的子宫内渐渐被男奴的尿液填满,尿液逐渐累积没过宫口,只是宫口被粗大的阴茎牢牢堵住。窄小的子宫承纳不了这么多尿液,被撑大了一点,还有些尿液被强大的压力挤出了宫口,充盈了驴物与穴肉交合的细微不平之处,只是圣子的花穴口被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完全堵住,一丝尿液也不曾流出。 圣子大人拥着阿肯翻身调换了位置,就这样趴在男奴胸膛上沉沉睡去,让阿坎有些失落。 …… 圣殿里终日点着两排蜡烛,因为殿内的窗户并不透光,圣子大人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百无聊赖地翻着经文。 骑士长把殿内的男奴挥退下去,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袋,小声道:“上次大人说想吃烤羊肉,所以道夫就给您带来了,羊是我自己猎的,也是我亲手烤的,您尝尝味道如何。” 弗林扯动嘴角:“谢谢你,亲爱的道夫。”他将油纸包接过,用餐巾擦擦手,便拿起一条被切码得整整齐齐的羊肉块来,放在鼻尖闻了闻,才放入嘴中慢条斯理地咀嚼。 “唔,真是美味,骑士长好手艺,您未来的妻子有口福了。”弗林由衷称赞道。 道夫耸眉不置可否,他静静等男孩吃完东西后把手指伸到他面前,然后他张嘴含住那纤细的三根手指细细吮吸起来,把圣子大人的手指都舔净后,道夫就走到圣子面前,一弯腰便将男孩抱起来。 “您吃饱了,就该轮到道夫进食了。” 男孩嗔怪地搂住骑士长的脖子,被饥渴中的男人放在床上,随即一具沉重的身躯覆上他的身体。 骑士长甚至等不急脱下圣子大人的圣袍,他打开圣子的两条腿,把头钻进弗林的袍底,从男孩白嫩的膝弯沿路亲吻至大腿内侧,然后吻上那个即将要承纳他的湿润缝隙。与此同时,他伸手把被顶到男孩腿间的布料拂上去,露出柔腻的大腿和令人心驰神往的天堂之门,他的动作轻柔又色情,薄如蝉翼的布料被他摞积在男孩的腰间。 道夫跪坐在弗林腿间,伸手抚摸他温热的花户,指节插入穴内感受了一下,疑惑道:“国王昨日没用这里吗?” “用了,但如您所见,它恢复的很好。”弗林戏谑地说着,他屈起一条腿,方便骑士长动作。 “真是神奇,弗林。”你简直天生适合承欢于男人胯下。 道夫的阴茎抖了抖,马眼渗出情液,所以他抽回手指准备进入正题。他将自己昂扬的欲望埋了进男孩的腿心,用龟头抵着肉缝刮捣一阵后便插入花穴彻底肏到了底。 “数日不见,我是如此怀念您里面的滋味。” 被他说得自己除了这么个身体其余毫无用处似的,男孩也不恼,而是继续嗔道:“骑士长说笑了,您两天前才弄过呢。” “是吗,道夫不记得了?也许正因此我才对其念念不忘,弗林,您别夹这么紧,哦,我受不了了……”说着,骑士长便受不了地俯身压上男孩的胸膛,狂猛地挺动腰杆快速肏捣骚穴。 弗林柔顺地由他为所欲为,只有在男人弄痛他时才狠狠咬他一口,然后惹得骑士长闷笑着用更大的力肏他的骚穴,他们在床上相处的模式就像情妇与情夫一样。 “骑士长……嗯……您慢一点……” “弗林,您的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它流了多少水出来?” “弗林,弗林……哦……我真是要死在您身上了……”骑士长沉迷地飞速耸动臀部将凶器狠狠插捣着男孩的花心,他已经完全对以前那些女人提不起性趣了,性欲只能在弗林身上才能得到疏解,为此,他成了圣殿的常客,还得偷偷地瞒着陛下。 弗林绯红着俊美的脸笑看道夫,他的花穴被骑士长肏干得酥麻不已,花心的水雾潮湿得能够吞噬一切物体,媚红的阴肉贪婪地紧紧吸附着男人粗大的阴茎。你看,无论是谁,都能让他淫贱的身体得到难以承受的快感,哪怕是他十分厌恶的国王陛下,也总能把他在床上肏得高潮连连,潮吹失禁,他的两个淫洞甚至能够吸收男人的精液,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呵。 “天……你笑这么淫荡做什么。” 骑士长受不了地低头捕捉他的唇瓣,弗林顺从地张开嘴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搜刮他的津液,勾磨他的口腔,他从不与那两个男奴接吻,国王也从不会亲他,只有道夫这个傻的不行的男人会“爱那些精液的味道”,造访他肮脏的口腔。 与往常一样应付完骑士长,弗林洗了个澡正准备让阿肯服侍他入睡,就听到国王陛下又要造访他的圣殿,以为能够像往常那样将雅克随意打发掉的弗林,慢悠悠披上圣袍。 …… “圣子大人,这么晚来打扰您真是抱歉。” 弗林嘴角抽搐,又来了,天知道他有多么不想和这个危险的国王说话。于是他一边应付,一边做出诱惑的姿态,像以前那样无意间露出洁白的大腿,或是纤细的脖子,又或是弯腰捡拾东西时撅起挺翘的臀部。 是的,这些日子,弗林都是这么做的。反正国王陛下来找他的最终目的不就是那种事情吗,那就无需浪费口舌,直接进入正题好了。 雅克国王也如以前那样上钩,他粗暴地当着殿内两个奴隶都面撕扯下圣子的圣袍,将弗林压在挂毯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就将巨物匆匆插进了圣子的花穴里,他感受到花穴一定刚刚被人使用过,便不留情面地发狠肏干。 “陛下……求您轻点……”弗林皱眉,他被国王插得有点痛,这是这些日子难得感受到的疼痛。 年轻的国王轻笑:“不痛些圣子大人怎么能够长些记性呢?” 无视弗林慌张的神色,发泄般戳着圣子的宫壁射了一次后,雅克国王捏住弗林的下巴,在男孩脸上搜寻一阵后,启唇说出令男孩心惊的话语:“听说圣子大人尤爱男人在您的骚穴里排尿,那么雅克只好成全大人。” 说完,他埋在弗林子宫里头的龟头就喷射出尿液,水流重重击打在脆弱的宫壁上,逐渐填满整个花穴和花心。弗林崩溃的双腿发软要跌坐下来,可惜他的身体被国王牢牢钉在鸡巴上,甚至因此被进入得更深,让他体会到了子宫都要被捅破的感觉。 “不……放开我……” 雅克国王排净液体后,抬起弗林的两条腿举在空中,让男孩维持全身都靠着背后的墙壁和男人的鸡巴才得以支撑这种极其下贱的姿势,他就着充沛的尿液继续肏干骚穴,不顾喷泄而出的液体,腰杆飞快地挺动巨物打桩机一样重重凿穿花心。 国王把圣子大人肏得花容失色,圆挺的屁股钉在他鸡巴上在空中起起伏伏,脏泞的交合处不断挤出黄色的尿液,这样顶弄了几百下后花穴里还始终含着一些尿液。雅克又重重插了几下再次泄出精液,他把阴茎猛得整根抽出,巨物因此上下晃动了几下才恢复原位,而失去堵塞又被快速摩擦过的花穴剧烈张合着吐出一大股黄白秽物,又紧跟着喷射出几股透明的花液,两个尿道口都失禁地淅淅沥沥排着水液。 “啊啊啊——”弗林崩溃地仰头尖叫。 “大人果真如此享受被人撒尿,您快活得三处一齐喷水了呢。” 说着,雅克国王又粗鲁地把弗林拽翻过去,握着男孩的胯迫使其淫贱地高高撅起屁股,他污浊的巨物插进丰盈的臀肉里,龟头熟稔地寻到入口遽然捣了进去,男人低吼一声重重插到底。 国王的巨根插在男孩的后穴里疯狂地进进出出,他拽着男孩的金发迫使其摆出母狗一样的姿态,不含一丝情意与尊重地恣意亵玩弗林这个永远都有办法惹怒他的妓女。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又接着响了半个多小时,雅克在弗林的肠道里射完精后又往里面排尿,排到一半他就松开了男孩,让其狼狈不堪地屁股着地跌坐在全是尿液与淫液的地毯上,然后他握着鸡巴对着弗林的后脑勺尿出剩余的体液,把男孩柔软的金发彻底淋湿。 “十日后,雅克将在宫中举办祭典,届时也会邀请您的父亲,希望圣子大人能够盛装出席,服装会在十日内送至您的寝殿。” 已经收拾好自己的国王陛下对瘫坐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的弗林彬彬有礼道,接着他的视线扫过殿里那两个敢怒不敢言的奴隶,不屑地轻轻勾起唇角,然后收回视线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往后的十天都不曾再光临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