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小师弟不见了(预防肾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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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悠在睡梦中蹙起眉,魔气在胸口隐隐骚动,他在丝被里卷成一只虾米,温热的身躯从身後覆上,将他环在怀里 「醒了?」 「嗯……」 熟悉的硬物充盈後穴,冉悠因为累极了醒不过来,身後顶弄的力道恰到好处,频率不急不徐。 尽管冉悠的心里对这件事反感,可是身体已经被调教的很好了,甚至食髓知味夹紧臀瓣,当巨刃闯入敞开欢迎,退出时依依挽留。 他的迎合取悦了玄裔,他解开束住阳根的银环,牵起冉悠的手引导他玩弄自己的玉茎,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肩头欣赏美人自渎,一边挺动下身。 冉悠的音色愈发媚人,在玄裔手中释放,他迷迷糊糊沉浸在快感中。 精水浇灌在肉壁上的温度让冉悠彻底清醒,他反应过来那淫魔引他做了什麽後,甩开那只色狼的爪子缩到被子里。 「何必生气,刚才瞧你的脸色分明很享受。」 「拔出去。」 冉悠推开肩头的淫魔,面具的边角喀得他不舒服,玄裔揉了一下他滑嫩的臀瓣。 「先运行功法。」 冉悠把脸埋入软枕,丝毫不理会他。 「你前几日动用灵力,现在半点灵力也无,在我的禁制之下你恢复不了,照我说的话去做。」 冉悠重重哼了一声,由於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玄裔揽过他把某样东西顶在他的臀後,冉悠对那事物已经很熟悉了,闭着眼睛都能在脑海中描绘形状,虽然没有硬起,但冉悠真怕了他,只好炼化体内的精液。 炼化完毕冉悠打算继续睡,玄裔见少年对他不理不睬,单手撑在枕上,手掌隔着空气描绘少年优美的身段,以法力在冉悠身上化出几件饰物。 金项圈锢住白皙的颈子,黄金细链在胸前的小圆环分成两股连接乳环,软胶材质的乳环严丝密合圈住粉嫩的乳尖。 胸前的小圆环分出第三条细链越过肚脐连接贴合细腰的腰链,前面的腰链系着玉茎上的锁阳金环,後面的黄金细链没入挺翘的臀部,系住埋在後穴里的东海罡珠,再分化两条细金链勒住双珠连上前头的锁阳金环。 大掌覆上少年的後腰,股沟上方现出一条雪白蓬松的猫尾巴,长度直达膝盖,连头顶也冒出一双抖动的猫尖耳。 玄裔伸手揪住柔顺的猫尾巴,又拉扯贴合纤腰的细金链,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这是什麽?」 冉悠的猫尾巴炸毛了,先不论忽然出现在後穴里的珠子,他这副模样简直是……简直不堪入目! 变形术经常用来欺瞒别人或隐匿踪迹,这种用法真是前所未闻! 冉悠摸索颈子的项圈在发觉是一体成形後更气了,金链子为他量身打造,完美地贴合身段,他找不到接缝处,根本无法解开。 「这是用法力凝成的,除非你的法力比我高,否则解不开。」 冉悠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愤怒地翻身跨坐在玄裔的腹上,右手掐住他的脖子。 「解开!」 「你先运行功法。」 「做梦!」 「我不会解开的。」 「你这不要脸的淫魔!」 冉悠脸都气红了,猫尾巴也炸毛了。 玄裔正想好好逗弄这只可爱的小猫咪,忽闻罗渔的传音。 盘月青蛇的长子集结手下准备攻过来。 玄裔冷笑了一声,松开冉悠,不情不愿地起身,说道:「我有些琐事要处理,过几日回来。」 冉悠指着黄金项圈冷声说道:「把这些鬼东西弄走再滚。」 「你戴着好看。」 玄裔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下榻取衣物往身上套,冉悠用力擦了擦额头,拿起软枕丢向那个混蛋,不出所料落空,对方已经先行一步。 冉悠摸到身後拉扯臀缝间的链子,可是链子的长度太短,拉不出珠串。 那淫魔也不知何时才解了链子,难道他的屁股要天天含着那些东西吗?可是炼化那些阳元和那些修习邪魔外道的魔修有何两样? 可是炼化後他就有微薄的灵力……聊胜於无。 冉悠捉紧被单,在做与不做之间犹豫许久,最终被着被单掀开红纱床帐下榻,寝殿的地板铺了一层厚软的兽皮毯,脚掌深陷米色的软毛,即使他没穿鞋脚也不会冷。 他走了几步就顿住,每走一步体内的珠子都会轻轻磨擦肉壁,他面染红晕小步挪移,寻了一个坐垫坐下,深呼吸後消灭杂念开始打坐。 魔宫的战情室。 沧海、军团师团长、王宫的护卫军统领和魔宫阵灵立於案前,沧海神情凝重地望着案上的军事地图,那些代表敌军的旗子包围月城,军力远胜於他们,要突破重围谈何容易。 师团长灰狼和护卫军统领八瞳为了制定作战计划各持己见,吵得不可开交,魔宫阵灵离不开魔宫,城外的作战计划没有他出场的余地,他趴在案边打了个哈欠。 阵灵率先察觉主上往这处来,立刻起身站好,身形和柱子一样笔直。沧海的双手拢於袖中,灰狼和八瞳还在互掐。 灰狼说道:「直接从正面杀出去,把那些虫子串在枪杆上,杀个片甲不留!」 八瞳说道:「你娘忘了生脑子给你啦?他们的兵力是我们的十倍!」 「你这眼睛长在头顶的虫子!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虫子,那些杂鱼怎麽胜得过我训练出来的精英,老子一掌就能拍死大半!」 「白痴!你的杂鱼兵团一堆旱鸭子,连护城河都过不去打什麽打!依我之见应当守城!」 「没远见的八脚怪!」 「杂毛犬!」 两个妖魔的手都按住配戴的兵器,沧总管重重咳了两声,没得到关注,又咳了几声,沧总管的肺都快咳出来了,两个妖魔烦不胜烦地把炮火转向沧总管。 「有病就去吃药!」 「都住口。」 「谁敢叫老子闭嘴……」 灰狼眼神一瞪,看见说话的是何人之後夹着尾巴闭上了嘴,向主上行礼。 阵灵幸灾乐祸地冽嘴一笑,八瞳行礼的姿态温文尔雅,和刚才骂街的模样判若两人。 玄裔没理会他们的装模作样,直入正题策划作战,三个时辰後众魔恭敬地退出战情室,各自执行任务去了。 玄裔唤出灵光黯淡的本命武器,他轻抚武器,两柄双生的武器发出低鸣,他沉默地看了一阵子才将其收起,去武器室挑了一柄顺手的剑前往西方战场。 西方有一匹军队正在暗夜中行军,领军的白蛇三歧坐在飞船上,由两匹妖鸟拉船。 盘月青蛇子女众多,估计其他兄弟都暗中觊觎盘月城中的宝物,三歧要抢在其他弟兄之前破城,好将宝物全数据为己有。 三歧身为长子,大多老臣在父亲死後前来投奔,集结的部众声势最大。那个杀了父亲的妖魔估计在新的地盘上脚根未稳,连城墙都还没修好,他对拿下那座城势在必得,只是要抢在其他兄弟之前率先抵达。 五名水蛇姬围着三歧搥腿捏肩,三歧握住水蛇姬的楚腰,让美人以嘴喂酒。 「小嘴儿真甜。」 水蛇姬倒在他怀里娇笑,三歧的拇指磨蹭着美人丰润的红唇,水蛇姬舔了一口他的指尖,眼眸含春。 「让本王嚐一嚐你的血,看是不是和美酒一样醉人。」 三歧亲吻她的颈子,尖锐的蛇牙刺破雪肤,水蛇姬惊恐尖叫,身子却被死死按住,转眼间血液就被吸食一空,三歧眯起金眸舔去唇边的血。 其余侍妾尖叫着逃跑,三歧嫌他们吵,命令侍从划破他们的喉咙扔下飞船,重新唤一批新的蛇姬进来。 过了半个时辰,醉醺醺的三歧才问起出去处理屍体的三名侍从怎麽没回来,屋里的侍从去找,结果全都一去不返,他被酒精浸泡过的脑袋这才清醒了点,招来一名客卿。 肥胖的青年边啃苹果边走入屋,嘴叼苹果,对上座的三歧拱手。 三歧忍了下来,只因这个疑似猪妖的胖子只用三招就打倒了他座下最强的大将,於是他奉王小茶为客卿。 王小茶说道:「殿下,发现四名侍从的屍体,确认有外敌入侵。」 三歧说道:「那你还在这儿做什麽,不管你用什麽法子,尽快把外敌找出来!」 王小茶粗眉不悦地微挑,无论是在师门还是外头都少有人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这条长虫的实力不如他还麽狂妄,看来不会活得比他久。 他的目光扫过屋子说道:「要不动声色潜入主船,来者数目应当不多,我推测只有一个,而且就在这附近,也许就在屋里……」 「莫非是蛇姬?」 三歧疑心一起,二话不说拔剑斩了屋子里的所有水蛇姬。 王小茶翻了个白眼,暗骂他没脑子,表面上客气说道:「在下只是猜测,门外的侍卫都还活得好好的,那名刺客应当还没找到这里。在下这就去搜索这艘船。」 王小茶转身出门随手把苹果核扔到船外,向门外的侍卫问清负责抛屍的侍从的去向,天空乌云密布,这处地界魔气盘绕终日阴云,他也没太在意,寻着侍从曾经走过的路走一遍。 好在那些水蛇姬的血腥味尚未消散,他走到船尾,鼻子用力嗅了嗅,拐入船板底下的小船舱。 血腥味扑鼻而来,他点燃油灯不意外见到一地的屍体,正是那些失踪的侍从,肥胖的手摸了摸屍体发现犹有余温。 这几只是现宰的,凶手肯定在附近! 王小茶环顾四周,谨慎地退出船舱,凭他圆如球的体型,在这麽狭窄的空间不好发挥实力。 灰色的天空雷声滚滚,王小茶抬头望天,右眼皮子跳个不停。 数量庞大的飞船从厚重的云层中显现,王小茶见飞船上的旗子绘有六翼妖魔,正是他们要攻打的军队,他掉头往自己的船舱跑,急匆匆地把所有家当往储物袋里塞。 他娘的有人在这布下术法,百里之内都是施术者的领域,第一道雷劈向外围的小型飞船,一击就劈落了飞船,天空雷电交织,一时之间雷光大作。 一道雷劈向主船的结界,整艘船剧烈动荡,王小茶在船首望着那道近在咫尺的雷光双腿一软,大喊道:「他娘的是谁要劈我?」 黑色的身影如雷电闪现在他面前,反手持剑,面罩掩住大半的容貌,王小茶见到对方身後的六翼就知道完了,竟然碰到敌军的头子。 他在心里盘算正面迎敌和跳船的存活率,认为两者的存活率都不高,不如先下手为强! 王小茶瞬间挪到玄裔面前挥出拳头,拳头尚未落下身後就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语。 「太慢。」 後背受到重击,王小茶往後弹飞撞破船舱,血从额头蜿蜒流下,他从瓦砾堆里爬起来抹掉脸上的血,双眼赤红吼道:「老子跟你拚了!」 …… …… 太一观的阁楼里,二师兄躺在卧榻观书,忽地收到天外飞来的八师弟王小茶的求救符讯,他放下书卷慢吞吞地挪到案前,拿起占卜用具卜了一挂,皱起了眉头。 他望着卦象喃喃自语:「要派谁去接应小八才好?师姐闭关,老四不在,老五太冲动……」 要从师弟妹们之中拎一个出来,每一个似乎都欠了火侯,他愁眉苦脸地望向某个方向,其实也不是没人选,就是那人闯祸的本事大,交给他实在不放心。 可是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二师兄叹了一口气,传音唤道:「三师弟。」 後山的榕树下,一名青年躺在草地上晒日头,青年双手撑在脑後,打了个哈欠,问道:「二师兄,何事?」 二师兄说道:「八师弟传来求救讯息,他临行之前我对他下了咒,一旦出事就可以寻咒找他,你持着这道符去寻他。」 他一挥衣袖,一道微光从二师兄袖中飞出楼阁,遁入三师兄燕桥所在的树下,三师兄抬手将符咒纳入掌中。 他逆着阳光观察掌心逐渐隐没的符文,说道:「那个死胖子干了什麽蠢事?」 方才的求救讯息内容也不甚明了,二师兄只得挑重点说道:「他去北方历练,似乎被一个妖魔捉住了。」 三师兄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说道:「才一个妖魔不难应付,这也许是他的机缘,随他去吧。」 二师兄说道:「你把人救回来,我就帮你牵线,介绍霓裳仙子给你认识。」 三师兄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义正严词说道:「师弟有难,做师兄的,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人救出来!」 榕树附近的琴台有一名俊雅公子端坐其上,衣色如潇湘青竹般素雅,十师兄云初停止抚琴,两手按在琴弦上,道:「三师兄,我也很担心八师兄,请让我同行。」 三师兄朝他摆手,道:「别想用利用小八躲过禁足,罚你一年就是一年,少一天都不行。」 十师兄说道:「我的琴功已练得十分熟练,不会给三师兄造成麻烦的。」 三师兄说道:「你能在我手下走过三招我就解除你的禁足,在此之前待在观里好生修行。」 众人皆知太一观实力排行最末的是十师兄,师父向来采取放牛吃草的方式教养徒弟,十师兄自入观以来从未对修行一事上心又喜爱惹花捻草,上回被大师姐撞见他招惹了一只狐狸精一怒之下罚他禁足一年。 三师兄想了想,算一算时日小师弟该出关了,云初和冉悠交好,有冉悠在或许云初没那麽无聊,他吩咐十师兄:「小师弟闭关已久,你探一下小师弟的情况。」 「是。」十师兄抱琴起身,转身前往冉悠闭关的洞穴。 过了一个时辰,十师兄慌慌张张地传音给三师兄。 「三师兄,小师弟出事了,有魔物闯入了他闭关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