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交媾前后夹击,双龙入逼危险内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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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一楠爬过去,用审视的目光在岑轻云的鸡巴上打量了一圈。这根鸡巴长得笔直粉嫩,茎身均匀,上面沾着亮晶晶的体液,却没有污秽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忽略它的攻击性。但是身体是有记忆的,闫一楠的菊穴情不自禁地收缩几下,大概是想起了这根看似人畜无害的肉棒在体内行凶的情形。他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一下,岑轻云轻抽一口气,龟头立刻大了一圈。再舔了几下,只觉满口淡香,竟然一点腥臊味都没有。抬眼看岑轻云微微皱眉一脸隐忍的模样,眉眼清冷,眼角的痣鲜红欲滴。闫一楠平时吃惯重口味,忽然吃点清淡的,内心居然兴奋莫名,卯足劲头对着那根鸡巴又舔又吮,对岑轻云情动难耐的表情简直上头。他前边埋头吞吐,后边撅着屁股晃得像尾游鱼,又白又嫩的两瓣臀肉中间裂开一道缝,上下两朵肉花,淫水顺着腿根流到膝盖,湿漉漉的一片,看得张彪邪火乱窜,粗糙的大掌重重落在肉臀上,啪地一声把他打得往前一顿。闫一楠正专心嘬着,冷不防这么一下,嘴巴就像个套子一样猛地将岑轻云的阳物套进去一大截,龟头都抵到嗓子眼了,牙齿还磕了一下。岑轻云整个弹起来,发出痛楚和欢愉交杂的叫声,勉强忍耐住没有推开闫一楠的脑袋,眼睛狠狠剜向张彪。张彪低笑一声,一掌接一掌地击打闫一楠的臀部,一声比一声响,一下比一下快,很快岑轻云就没空剜他了,双肘弯曲支撑着上半身,十指扣着草皮,雪白的胸膛渐渐染上一片绯红,被挺在最高点的两颗乳珠殷红如血,随着他的喘息而起伏不已。张彪把自己硬得快要炸开的老二猛地插入闫一楠雌穴之中,几乎是一插到底,强横的撞击力也把闫一楠直接推向岑轻云胯部,后者的阳物也在口腔里达到了前所未至的深度。三人同时发出闷哼,张彪上半身越过闫一楠,张嘴含住岑轻云的乳头一顿猛吸。闫一楠屁股高高翘起接纳张彪的肉刃,胸脯低伏贴地,整张脸埋在岑轻云胯部的草丛,腮帮子撑得胀鼓鼓的,鼻端萦绕着属于岑轻云的檀香,又夹着雄性精液的腥潮味。大脑缺氧使他整个人飘飘然,身后的剧烈撞击犹如海浪将他一波一波推向高峰,前后夹击的巨大快感令他不自觉地收缩着两张含着异物的嘴,越发地收拢,吸得岑轻云双腿一会儿夹起来,一会儿在草皮上蹬,腰肢随着张彪撞击的节奏疯狂摆动。张彪每向前撞一下,他就把胸膛往他嘴里送一下,同时鸡巴往闫一楠嘴里顶一下。张彪往后退,他也往后退。两人一前一后把闫一楠肏弄得神魂颠倒淫穴全开,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像头专用于交媾的雌兽。 张彪在岑轻云的胸口留下一圈圈牙印,在他小腹紧绷到极致时一口叼住他的喉结,岑轻云啊地一声像被咬断喉管的猎物,整个人发着抖,腰肢快速而小幅度地抽送着,在闫一楠喉咙深处喷出一股股浓浆。过了一会儿,他身体瘫软下来,手肘也撑不住了,往后仰躺下来。张彪一边操一边推着闫一楠向前跪爬,让他趴在岑轻云身上,两具白嫩的肉体紧紧相贴。他黝黑壮实的身躯从最高处压下,这回是操进了闫一楠的后穴。底下两人被他带得耸动不止,性器贴在一起不停摩擦,岑轻云刚发泄过,气还没喘顺,下面想胀不胀的十分难受。他气得骂道:“张彪,你,你快滚!你想,啊,想弄死我啊!” 张彪按着他肩膀出力猛操,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络腮胡里,又从下巴尖那绺胡子滚下,滴滴答答落在岑轻云仰着的脸上,跟先前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混在一起,散发出充满雄性气息的气味。岑轻云再次偏转头,一脸激愤。 张彪摸着他脸蛋笑道:“啧啧,岑公子这就不行了?我帮你一把。” 他暂时退出来,把闫一楠的腰拉高一些,把岑轻云的性器从闫一楠双腿之间捞出来,握住不紧不慢地套弄,一边道:“岑公子,客人在等着呢,你可得赶紧的。” 岑轻云喘着气:“你他妈行不行,不行就滚,别跟这逼逼!” 两人中间幽幽飘出一个声音:“要不我给你俩腾个地儿?” 岑轻云连忙道歉。客户显然不高兴了,张彪又是个脸皮比城墙厚的,不用指望他。然后他还火上浇油:“道歉有什么用,岑公子你倒是雄起呀。” 反而是闫一楠看他又气又不能发作的脸看得于心不忍,双臂环着他脖子,笑嘻嘻道:“没事,打个啵就起来了。” 岑轻云从善如流与他交换着黏答答的唾液,亲得水声啧啧,两人都是个中好手,又存心撩拨,轻而易举便营造出一片旖旎风光,倒是便宜了一旁的张彪。 岑轻云边亲边伸手摸向闫一楠的下体。他还记得刚才张彪说闫一楠下面长了个女人的器官,心里是不信的,但当指尖触到两片出奇柔软的肉瓣时,说不惊讶是骗人的。他把手指挤进肉瓣之间往深处探去,一路水嫩柔滑又不失紧致,四周的软肉一张一收地把他手指往深处吸,可以想象如果换成某物会是如何销魂。正联想翩翩时,另一根粗糙的手指挤了过来,厚厚的茧子不但刺激了敏感的阴道,也让在里面温柔开拓的先到者很是不适。 张彪压在闫一楠背上,贴着他耳根说话:“好软啊小少爷,刚才我一插进去就出了许多水,动一下你就哥哥夫君叫个不停,到底哪个是你哥哥,哪个是你夫君呀?” 他话是对着闫一楠说,眼睛却盯着岑轻云,手指也故意缠着他的在雌穴里胡乱搅动。闫一楠也顾不得他俩的眉来眼去,下面都空虚得快原地爆炸了,拼命摇着屁股吞那两根手指,喘着气媚声道:“谁能让我怀孕,谁就是夫君呗!” 张彪操地低骂一声,岑轻云立刻瞪他,用眼神警告:你可别乱来! 客人情迷意乱是一回事,但他们作为服务者,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是很严格的。刚才张彪虽然射在外面,但其实已经是相当危险的行为。万一冲动射在里面,客人绝对要秋后算账的。 张彪捶了一下地,准备起身去拿安全套,闫一楠双臂向后抱住他的大腿,屁股贴着他的鸡巴,跪立着,像求偶的蛇一般磨蹭对方扭摆不停,“是不是男人?快点进来呀!” 张彪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许多,闫一楠俯下身舔着岑轻云的唇,边舔边道:“刚才我醉了的时候,你不是干我干得挺有劲吗,现在怎么了?是你本来就这点能耐,还是被男人压过之后,翻不了身了?” 岑轻云神色一凛,闫一楠嘻嘻一笑,摸到他的阳物撸了几下,又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直接肏我,射在里面,没事。” 这回轮到张彪急了:“岑轻云!” 闫一楠已经握着那硬邦邦的鸡巴往下坐了,殷红的小肉穴一缩一缩地将硕大的龟头往里吞,同时溢出一道道透明汁液。岑轻云身体绷得很紧,头微微抬起盯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张彪也用同样炙热的视线盯着这个情景。闫一楠好不容易清醒着吃到心心念念的肉棒,反而不着急了,进两分退一分,把岑轻云磨得几欲发疯。他正得意着,忽然肩膀一沉,一双大手把他狠狠往下一按,噗嗤一声一坐到底。闫一楠爽得啊地一声,软绵绵地趴倒在岑轻云身上。岑轻云本能地正要挺胯,忽然身上似压了巨石,不仅是闫一楠,张彪也压了下来,又硬又热的鸡巴深深戳进闫一楠后穴,不带停顿地开始摇撼起来。 “啊!啊!好爽!好胀……” 闫一楠毫不掩饰地大声呻吟起来,张彪实在太给力了,不但把他后穴肏得软烂如泥,而且节奏带得又快又猛,自己的雌穴一口口吞吐着岑轻云的性器,把人弄得表情一阵阵恍惚,反倒像是被自己肏了一般。 闫一楠从情犊初开就喜欢男人,天生的零号,但此时此刻,看着岑轻云长眉轻蹙低声闷哼的模样,不但小穴里越发的湿软,夹在他和岑轻云腹部之间的老二也越发地硬挺,一颤一颤的仿佛要大干一场。 莫非小爷从此要往攻的方向发展?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来自身后的一波猛攻打散了。张彪掐着他的腰让他屁股紧咬鸡巴根部,稳住重心,两人一起大幅度摆动。如此一来每次往前雌穴就把岑轻云的性器吞入了前所未至的深度,龟头顶开层层肉浪,渐渐逼近藏在深处的神秘的入口。岑轻云光洁白皙的额头上全是汗珠,长发如沾湿的鸦羽般贴在鬓角,眼角的小痣透出鲜活的充满情欲的血色。随着动作越发狂野,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恍惚,嘴里喃喃道:“不……不行……这样不行……” 闫一楠抱着他,声音被张彪撞得断断续续:“哥哥……哥哥顶到了……那里……就是那里……啊……小楠不是故意的,是,是可恶的……采花贼啦,啊再来!……” 闫一楠故意叫得又娇又媚还带了哭腔,张彪被他夹得十分舒爽,喘着粗气笑道:“小少爷,那里是哪里呀?是不是顶到了你能生娃娃的地方?”又对岑轻云道:“岑公子,今晚是在下唐突了,这便先让你一回,看看是你有本事,还是我有本事。” 岑轻云大脑晕乎乎的,下意识问:“有本事什么?” 张彪狠狠地往前一撞:“有本事做他的夫君啊!” 岑轻云惊道:“你疯了!” 他一挣扎,性器就进入更深,闫一楠的雌穴里仿佛有个旋涡,一旦被捕捉便无法逃离,只能顺从主人的意志沉沦。张彪打桩机一般动作越来越快,视线越过闫一楠的肩膀盯着岑轻云,眼神像要把他吃下肚似的。岑轻云与他瞪视了片刻,闭上双眼,任命般含住闫一楠的嘴唇,在辗转濡湿的热吻和形如痉挛的摆动中,精关大开泄在最深处,与此同时两人紧贴的小腹也感受到一股热流,闫一楠也射了。 “唔……” “啊……” 两人同时松开彼此的唇舌,静静地等待高潮过去。张彪还没射,但也十分配合地沉着胯,把闫一楠牢牢压死在岑轻云身上。隔着不远的距离,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岑轻云的宝贝是如何搏动着一股股喷射出来,这种节奏也通过闫一楠后穴的收缩传递过来,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骄傲感—— 不管怎么干,他总有办法让骄傲的岑公子爽到腿软! 岑轻云从大脑空白的状态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闫一楠趴在他肩上,手指一边绕着他的长发,一边哼哼着“好酸”“慢点”。张彪仍在他身后,只是动作缓和了许多,操一会儿后穴,又操一会儿雌穴,把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见他睁眼,闫一楠嘻嘻笑道:“哥哥,你醒啦?那我们继续。” 张彪道:“想不想玩双龙?” 闫一楠思考了一下:明天还要回学校……管他妈的! “放松!”张彪伏下脑袋,大嘴贴在闫一楠的阴唇上。那两瓣嫩肉被岑轻云的性器撑得很开,中间根本没有一丝缝隙。他只能用舌尖一点点顶进去,绕着肉洞一圈圈地舔,试图找到突破口。 岑轻云也很难受。他靠在榻上,闫一楠背对着坐在他怀里,转过头跟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接吻。可眼下最迫切的是,他想肏他,立刻,马上!记不清有多久没直接射在一具鲜活肉体的深处了,如果不是张彪使坏,他是不可能破坏规矩的,但说到底还是自己专业素质不够。眼下既然坏了规矩,坏一次是坏,坏几次也是坏,内射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心里的魔鬼不断诱惑着:就今晚,就放纵一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张彪一边继续舔一边试图把一根手指塞进来,闫一楠身体绷了一下,岑轻云轻吻着他,安抚道“忍忍,很快就好了。” 闫一楠道:“哥哥,人家不要臭烘烘的采花贼射进来,好脏。” 岑轻云:“……” 张彪看他纠结的表情差点笑场:“小少爷,待我进了你家门,你就知道我的好处啦。” “不要,不要你~”闫一楠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不像往外推反而像往前拽,被男人满脸胡子扎得一会儿叫一会儿笑:“哎呀,可恶,你好坏……” 终于成功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三个人都适应了一会儿才稳住呼吸。张彪第二根手指揉按着充血肿胀的阴蒂,冷不防叼起岑轻云的囊袋小小咬了一口,岑轻云啊地一声往上一弹,颠得闫一楠腰都软了。 “小少爷,你哥哥存心阻挠我进门,可怎么办呀?” 岑轻云的性器又胀大了一些,别说进第二根手指,连第一根手指都快被挤出去了。闫一楠嘴里说不要,心里不知多兴奋多期待,忙道:“你,你再舔舔,可以的……不,不行,太满了……” 张彪道:“可是我忍不住了,我也想插进你里面,射大你的肚子,做你的夫君。” 闫一楠继续作:“才不要你做夫君,你搞大了人家肚子,肯定会不负责任一走了之。” 张彪道:“我哪跑得了,你哥哥厉害得很,我跑不掉的。”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岑轻云,后者给了他一双白眼。 闫一楠嘴上作天作地,却是最沉不住气,两条大白腿自己架上采花贼肩膀,在对方眼皮底下完全展露出正被侵犯的雌性器官,发出赤裸裸的邀约。张彪眼睛发红,在他屁股上抹了几把刚才流出来的精液,涂在自己亢奋到发紫的鸡巴上,把又大又硬的龟头抵在边缘,发力下沉。岑轻云吓得变了脸色:“张彪!”那个菱形的头部已经强势地挤了一点进来,不光闫一楠疼得直哼哼,岑轻云也感受到异乎寻常的挤压,感觉很诡异。他也不是没玩过3P,4P5P也算不得什么,干这行久了什么没见过。然而他也知道这一行再红也是一时,前浪迟早会被拍死沙滩上,现在自己业绩好,任性一点老板只眼开只眼闭,想不跟张彪玩就不跟张彪玩。但新人一波波地来,保不齐哪天老板看他不顺眼就给他扫地出门了,所以今天这种情况,也算是自己对年龄、对职场的一种妥协。 他深吸一口气,把阴茎抽出来一些,腾出更多空间,张彪的鸡巴就顺势插入一些,但仍是举步维艰。岑轻云忍着自己的不适,长指在闫一楠腰间富有技巧地按摩着,帮他放松阴部肌肉。闫一楠喘着气道:“按、按后面更有感觉。”岑轻云便把两根手指探入他后穴,里面又绵又软早被肏熟了,轻而易举便找到了微凸那处,一下下按压。闫一楠手臂向后抱住他的脖子,屁股被两人固定在下面,像头尾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般弹动扭摆,身体舒展出漂亮的弧度。张彪咬着牙挺进,这个过程中三人都不能说舒服,但心理上的快感却一点点叠加。岑轻云还想往外退,张彪按住他,笑了笑,又轻又快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低头继续。岑轻云有些愕然,心跳漏了一拍,闫一楠的嘴已经贴了过来索要亲吻。他迷迷糊糊地想,还是香香软软的小受好,张彪个粗汉连接吻都像啃猪蹄,而且还那么臭! 张彪把大半根鸡巴都塞进去后,三人身上早已大汗淋漓,停在那没敢乱动。谁都疼,但疼之中透出来那股痒意更让人无法忍受,越发地激起内心深处那股往死里干的狠劲。闫一楠已经疼得没法亲嘴了,哆嗦着窝在岑轻云怀里,把张彪也拉过来抱作一团,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疼痛。还是张彪先轻轻动了一下,岑轻云责备的眼神马上扫过去,他抱着闫一楠的脑袋,对岑轻云说道:“没事,他喜欢的。”他轻轻晃动腰部,闫一楠发出嗯、嗯的鼻音,听起来撒娇的意思更多。岑轻云也不得不佩服张彪这点,胆够大,不怕得罪客户,不喜欢他的人很多,喜欢的也很多,还喜欢得不行不行的。张彪双眼看着他,含着笑意,用口型说道:“你呢,喜欢吗?” 岑轻云心跳又停了一下。张彪的律动堪称温柔,又硬又热的鸡巴紧贴着他的,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烫伤。两根性器互相摩擦着,在嫩滑的小穴里缓缓进出,似乎不舍得快进一秒。两人默默对视着,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默契,若忽略其他因素,简直就像在跳一支旖旎的双人舞。随着周围空气热度上升,舞步也越来越快,张彪特地撑起一点身体,岑轻云因此也有了可以稍微活动的空间,立刻本能地挺动起腰肢来。张彪随着他的节奏,他顶上来时他便压下去,他沉下去时他便抬起来,过了一会儿张彪又换了个方式,与岑轻云你进我出,轮番插入。两人一起把闫一楠肏得腿根打颤眼神涣散,软得连叫床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打开身体任人玩弄。雌穴被撑开到匪夷所思的程度,两瓣阴唇似乎都被挤压成透明状了,小腹也隐约可见两根巨物的狰狞形状。 张彪道:“岑公子,带个路,上哪播种去啊?” 岑轻云此时也无暇吐槽,下腹一股股热流激荡,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了。他抿紧嘴唇出力狠顶,肏到亢奋时更是推着闫一楠的屁股跪起身,发狠地往前猛撞,把闫一楠撞进张彪怀里,然后把张彪也撞倒在榻上,来了个上下颠倒,一阵大开大合的抽插后整个伏在闫一楠背上,非常自然地与迎上来的张彪接起吻来。两人的龟头都抵在闫一楠深处那个入口,几乎同一时间射出,双倍的精液量烫得闫一楠头皮都炸起来了,一口咬在张彪厚实的肩膀上。被两个男人同时射入就像火箭被点燃的瞬间,然后是持续燃烧,上升,一直升到化为灰烬。等一切尘埃落定,唯一有真实感的是酸胀的肚子和屁股,满满的都是今夜的战利品。 “哇哦,好爽……” 高潮过后的三人挤在狭窄的榻上,闫一楠在中间,摸摸左边美人的脸,蹭蹭右边猛男的胸,美得直冒泡泡。岑轻云低声道:“真的没关系吗?”闫一楠吧唧吧唧亲了他好几口,笑道:“没关系,怀上了我养。”岑轻云:“……”又道:“帮你清洁一下?”闫一楠把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轻轻磨蹭,道:“急什么,再含一会儿。”岑轻云决定不说话了。他忽然觉得自己老了,不然怎么会跟年轻人有代沟呢?余光瞥到某人在一边偷着乐,气不过悄悄伸手掐他,反被抓住手亲了一下,抽也抽不出来。更过分的是,张彪居然还拉着他的手往胯下摸。两人动静越来越大,闫一楠坐了半天车,打了半天鸳鸯,又操了半个晚上,实在困得不行,打着呵欠把他俩都赶下榻:“去去去,你俩爱咋搞咋搞,别烦小爷!” 张彪一边嚷嚷“小少爷你不能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呀”一边抱起浑身乏力的岑轻云往池子里走,“夜还长着呢岑公子,嘿嘿……” 连胜把陆归抱回大床上,后入抽插数十下后,趴在他背上喘了好一会儿才翻过身躺在一边,陷入长久的贤者时间。窗已经关了,啪啪啪的声音还隐约可闻,也不知后来换了什么姿势,谁操谁,怎么操,那凶猛劲头让他汗颜。 难道我老了吗? 他看着陆归年轻帅气的脸蛋,摸了下自己眼角的细纹,神差鬼使地去找了片面膜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