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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险出意外先生自愿受罚(走绳)

    三公主是赵贤妃所生,因是第一个女儿,所以被庆和帝封为长安公主,颇受皇帝宠爱。赵贤妃母家是赵国公府,又给庆和帝生了六皇子,虽然没有许贵妃受宠,可赵国公任礼部尚书,博学鸿儒,又曾任过几次会考主考官,可谓是门生便天下,在士林中有着非常高的声望,可比许贵妃那满门的浪荡子直挂了个虚职的许家超出了八百里区,一个有帝宠,一个母家给力,这些年两人在宫里一直成分庭抗争之势。

    三公主的驸马前些年病故,这几年一直未嫁,可私下里的入幕之宾却不知凡几,选在这个时候举办书画宴,请的又不仅仅只是闺秀,还遍请未婚的勋贵子弟。这意图便不得不让人玩味了。

    太子殿下在即将完成的八骏图上落下最后一笔,嘲讽的勾了勾嘴角,赵家也坐不住了吗? 礼部是他穆家的礼部,不是给他赵尚书沽名钓誉收拢人心的地方,都动了才好,他才好趁着父皇还在,一起都收拾了,省的等他登基了还要落个刻薄寡恩的名声,这大雍外表看上去鲜亮华丽,内里满是隐患暗疾,他需得一颗颗毒瘤都清除了,才能恢复大雍圣祖时的泱泱大国万朝来贺的荣光。

    “保护好嘉瑞郡王即可,其它人不必理会。”

    第二日嘉瑞郡王刚下了自己的车架,便被六皇子景安郡王亲迎进了长安公主府。

    “九弟,三姐在女眷那边,让六哥过来迎你,还请九弟别挑理才好。”穆家人的样貌都不差,自己这六哥却是所有皇子公主中相貌最普通的,平日里也更是老老实实的什么事都不冒头,表现的一副惟太子命是从的模样,简直比自己这亲弟弟还听话,却没想到现在就连六哥都起了心思。

    “六哥哪里的话,六哥亲自迎弟弟已经给足了弟弟面子,弟弟哪里还有道理再挑理,难道在六哥心里,弟弟是那种不通道理之人?”一个两个的话里话外都打着机锋,前头刚传出他不敬先生,现在又想将不敬兄姐的帽子扣到他头上,那也得他允许才行,嘉瑞郡王从小到大就从来不是吃亏的主。

    “九弟别恼,是六哥说错话了,六哥一会自罚三杯,向九弟赔罪。”景安郡王见嘉瑞郡王根本就不往他的套子里跳,心里骂着狡猾,嘴上却打着哈哈赔罪将此事揭过。

    两人往里走,只见公主府今日布置的格外雅致,亭台楼阁一花一树皆韵味十足,那一盆盆盛放的各个品种的菊花,足以看出他三皇姐花了多少心思,大夏天的弄出这么多菊花可不容易,那从未见过的墨菊,以及在百花开尽过后才会盛放的黄金甲更是难得。

    嘉瑞郡王被安排和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一起坐在首席。向皇兄们行过礼之后,嘉瑞郡王状似无意的转过头,看向周围,一眼就看见离他不远处的席面上坐着的夏先生,正好夏先生也看向他,嘉瑞郡王微微点头示意,夏先生的脸却有一丝丝泛红,嘉瑞郡王心中好笑。经过昨夜之后,两人的关系莫名的便生了些温度,夏先生对着嘉瑞郡王就好像情窦初开的闺秀一般再也装不出原来那副冰冷矜持的模样来。

    不一会长安公主来了男席这般,公主近前的女官端着古集书画请众位鉴定品评,端毅郡王直接说:“若说兵法宝剑良驹骏马,本王还略些,这些本王还真是通了八窍七窍,一窍不动,众位不用理会本王,请自便。”嘉瑞郡王也说:“本王也是对这个文绉绉的东西头疼得很,弟弟陪二皇兄喝酒。”

    一兄一弟都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长安公主的脸色很不好看,嘉瑞郡王真是对这个姐姐没什么好感,身为公主谁上位都亏待不了你,只管过你的富贵悠闲日子罢了,偏能力配不上野心,偏要参合到这里面去。

    六皇子赶紧站出来给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打圆场:“弟弟最近从外祖父哪里学了些皮毛,今日正巧拿来给皇兄皇姐献丑了,也算抛砖引玉了。”

    嘉瑞郡王看着那些和赵家交好的门生故旧凑上前去给六皇子捧臭脚,和自己二皇兄碰了碰杯子笑而不语。

    这时另一边有些响动,嘉瑞郡王偏头一只见斟酒的侍女不小心将酒洒在夏先生的衣服上。那侍女慌忙跪下请罪,夏先生还没说话,那侍女就被长安公主命人拖了下去,还命令身边的女官带夏先生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嘉瑞郡王本来没放在心上,只是过了半响却迟迟不见夏先生回来,心里便感觉不妙,假借出恭之名从宴席上出来,叫住一个小太监询问,那小太监只惊慌颤抖着摇着头,见实在问不出来什么,嘉瑞郡王只得放开他,自己朝前走,这时候一个侍女低着头匆匆茫茫走了过来,一下子创在嘉瑞郡王山上,手里端着的酒撒了嘉瑞郡王一身,侍女跪下磕头请罪的时候却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句:“郡王请跟奴婢来。”

    “还不带本王去更衣!”嘉瑞郡王装作不悦斥责那侍女,在那表面上颤抖诚惶诚恐的小侍女的带领下在公主府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极偏僻的院落。只听见瓷器碎裂的声音,嘉瑞郡王一脚踹开锁着的房门,只看见夏先生满脸潮红双眼已经渐渐不再清明,手里拿着一片破碎的瓷片,胳膊上几道血淋漓的伤痕,接着疼痛的刺激才能保持片刻的清醒,不让自己沉沦。

    见夏先生的模样嘉瑞郡王便知道他中了烈性的春药,赶紧打开腰上挂着的锦囊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解毒丸给夏先生塞进了嘴里。随后察觉到自己头也有些晕脸也有些人热,便随手将那燃着的小香炉扔出了窗外。

    等到夏先生略微清醒了些,嘉瑞郡王便扶着夏致远走出那院落准备离开公主府,刚走出院子就遇见一身华丽的流光锦曳地长裙,头戴海棠盛放的金步摇,独自款款走来的长安公主。在这里见到嘉瑞郡王和夏致远,让长安公主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原本还志得意满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嘉瑞郡王也不点破,这是自己的皇姐,大雍的公主,传出去损害的是皇家的脸面,父皇会怪皇姐荒唐,更会怪自己不友爱兄姐,不识大体,为了外人损坏皇家的威严,到最后更是会怪罪到夏致远身上,恨他勾引自己和三皇姐。

    “夏先生身体有些不适,弟弟的正好顺路送他回夏国公府。弟弟今日便失陪了,还请皇姐不要怪罪。”

    “夏大人身体要紧,你我亲姐弟还拿来那么多客套,皇姐今日便不多留你了,改日再请你吃酒。”长安公主心里恨不得咬死这坏她好事的小崽子,脸上却依旧带着笑。

    嘉瑞郡王回了府,直接摒退吓人拽着夏致远来到了浴池边上,将他的头按在浴池里帮他清醒,任凭夏致远如何挣扎,手脚胡乱蹬着,嘉瑞郡王也只是见他快要憋的受不了了,猛地把他的头从水里拽上了,让他喘上一口气,之后在把他按下去,几次之后,再加上解毒丸的药效,夏致远是真的清醒了,嘉瑞郡王就不再管他,把他扔到浴池边上,让他自己去反省。

    嘉瑞郡王则自己坐在浴池边的玉榻上生闷气,拳头捶在玉榻上,气夏致远不小心,气他招蜂引蝶,气三皇姐对夏致远起了心思手段卑劣,更气自己疏忽了连自己的人都差点没看住。

    嘉瑞郡王还在生闷气,夏致远却爬到他的身前,将他的手捉住,小声的说:“是我不好,您要是生气就打我吧,别伤害自己。”

    “王爷,您罚我吧,狠狠的罚我,让我长记性…”夏致远的身体都是颤抖的,他再后怕,他不敢想象若是真被长安公主得手了,他将面临的是怎样的境地,是隐瞒身份被举报牵连的夏家获罪,还是被长安公主将自己甚至整个夏家都拿捏在手里,他更怕从此和嘉瑞郡王再无一丝交集和可能。

    嘉瑞郡王自然知道夏致远在想些什么,夏先生急需一个突破口去发泄心中的恐惧,让自己从噩梦中惊醒,而他又何尝不需要一个渠道来发泄心中的愤懑呢。

    当再次来到那个可怖的刑房的时候,夏致远自动自觉的脱掉身上的所有衣物,赤裸的跪在嘉瑞郡王面前。

    嘉瑞郡王将一根没隔一段便系了一个绳结的麻绳的两端分别绑在刑房的南北两面墙上钉着的钩子上。

    一根细细的红绳穿过夏致远阴蒂上的阴蒂环,红绳的两端分别拴上了一个带着细细尖锐锯齿的乳夹,乳夹分别夹在夏致远粉嫩的乳头上,锯齿微微刺破乳头和乳头被用力夹扁的疼痛让夏致远猛地绷紧了身体,却死死的咬着双唇没发出一丝声音。

    “张开你的狗嘴,除了爷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就连你自己也不行!”霸道无比的话,却让夏致远心里一热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他眼前闪过他今日在绝望之中嘉瑞郡王犹如神明般出现在他面前的情形,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夫君,自己的主子,自己这身子是他的,他想怎样玩都可以,也只有他才可以。

    “致远是主子的,主子想怎么都可以,求主子狠狠罚致远,狠狠管教致远,让自己长记性,以后再不敢随意勾人,主子把致远的鸡巴和骚逼都锁住也可以的…啊…”

    嘉瑞郡王从来没有想过夏先生可以这么骚这么浪却这么勾人, 拿起刑架上的小羊皮皮鞭,用力抽在夏致远的屁股上,在雪白肥腻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让夏致远疼的浪叫了一声。

    “嘴上说的好听,一会可别和爷求饶!骚货,自己跨到绳子上去!”

    夏致远话的抬起雪白修长的腿骑在了麻绳上,抬腿的时候骚逼已经自动分开了,跨上去的时候粗糙的麻绳便刚好卡在两半肥嘟嘟的阴唇中间,娇嫩的小阴唇骚逼口的淫肉以及最敏感的阴蒂便全都被那粗糙的麻绳摩擦着疼痛中还带着丝丝的快感,在加上穿过阴蒂环上的红绳被带动,奶头也被向前拉扯,夏致远一下受不住的便踮起脚尖弓起身体来。此时嘉瑞郡王又用绳子将夏致远的双手绑在身后。

    “脚放下,抬头,挺胸,向前走!”

    一放下脚,麻绳更是深深的勒进了逼缝里,挺起胸奶子被扯的好像快要扯掉了一般,夏致远强忍着快要让他发狂的痛感和快感,向前走了一步,行动间粗糙的麻绳摩擦着阴蒂和骚逼口,让他的身子一下子都软了,嘴里也发出难耐的呻吟。

    “啊…嗯….”

    嘉瑞郡王却不满足夏致远这样的动作,扬起皮鞭抽在夏致远的另一个屁股蛋上,像赶牲口一般抽着他向前走。

    “不是说听话吗?快点走!别磨蹭!”

    屁股上的疼痛让夏致远不敢再磨蹭,猛地又向前走了一步,却更大声的浪叫出来,腿也软了,大腿死死夹着,丝丝的淫水顺着大腿流淌而下。

    “啊~~摩到阴蒂了~~奶头要被扯掉了~~嗯嗯~受不住了~~”

    嘉瑞郡王却爱极了他此刻在痛苦和快乐中挣扎为他忍耐承受着的模样,皮鞭一下下的抽在夏致远的屁股上,屁股上已经满是交织的红痕,夏致远被强迫着一步一步的缓慢朝前走着,每走一步都会浪叫出声,晶莹的淫水已经把麻绳都浸湿了,每次走到绳结上时,夏致远都会颤抖的更加剧烈仿佛随时都会摔倒似的,刚刚还说不求饶,可每次骚逼一沾上绳结,便哭着哀求。

    “呜呜…主子…致远阴蒂要磨烂了…奶头也要扯掉了…主子饶了致远吧…致远给主子舔鸡巴…用骚屁眼伺候主子…呜呜…”

    等到再次阴蒂顶在绳结上时,只听见哗啦哗啦的声音,夏致远颤抖着身体,居然就这么潮吹了。高潮过后的夏致远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差一点摔倒在地,被嘉瑞郡王一把抱住,也不给他解开双手,就这么将他按在地上急急的解开裤子掏出大鸡巴对着他的屁眼就插了进去。

    嘉瑞郡王也吸入了一些春香,一直压抑的欲望此刻再也不需要忍耐,双手掐着夏致远的纤腰,在他的屁眼里狂抽猛插起来,每一次粗长的大鸡巴都顶到他肠道的最深处,顶在让夏致远想要尖叫哭求让他又怕又爱的敏感点上,这里和宫口几乎是夏致远的死穴,可嘉瑞郡王最喜欢玩的地方,操弄这里会得到身体和心灵上双重的快感,让他切实的感到这个男人完完全全是他的,他想要他笑便笑想要他哭便哭,痛苦和快乐都是自己赐予他的,他只能承受没有拒绝和选择的权利。

    “操死你个骚母狗,长个母狗逼还敢去勾搭女人,就凭你那小鸡巴?”

    “呜呜…不敢去勾引女人了…啊啊…不敢了…要被主子操死了…屁眼要烂了…主子的大鸡巴好大…母狗的小鸡巴是长来给主子玩的….踩的…啊…”

    嘉瑞郡王感觉到自己快要射了,猛的一拽夏致远身前的红绳,奶头和阴蒂一下子都被扯动,夏致远猛的绷紧身体瞪大眼睛颤抖着浪叫着骚逼屁眼鸡巴同时喷出水来,三处一同高潮了。

    嘉瑞郡王就在那高潮后更紧更热死死的咬着自己鸡巴吸吮的屁眼里快速的抽插着,再次顶在夏致远屁股里的骚心上时,颤抖着将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夏致远的肠道最深处。

    等到嘉瑞郡王回过神来,解开夏致远身上的束缚,抱着瘫软的夏致远在温泉里清洗干净,便搂着他回到寝房内自己的大床上。

    比嘉瑞郡王还要高一些的夏致远努力的蜷缩着身体毛似的缩在嘉瑞郡王的怀里,彻底发泄过后,这会他也一切恢复如常了。只是却红着脸小声的说:“爷,你给致远下面都锁起来吧?”

    嘉瑞郡王认真的看着他问:“真想带贞操带?”夏致远认真的点点头,经过了一场惊吓,他现在有些明白了,其实那些束缚双儿的器具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保护,他不怕受些苦楚,只怕不清白之后和嘉瑞郡王再无可能,说来可笑便是以前的他也如何不会想到的,仅仅月余的时间,他便对一个胁迫他抢占他身子的男人死心塌地了,只是无论以后怎样他现在都不会后悔,因为这辈子他从未得到过那样的温柔疼爱,又在绝境时仿佛天神般出现在他面前,虽然有时候霸道粗暴了点,可就是那霸道和粗暴也让脸红腿软无可自拔。

    “等明日爷给你量了尺寸,找上好的工匠做些合用的来,今日也累了,早些睡吧,三皇姐那里,你莫怪爷偏心,不给你讨回公道,现在三皇姐本王还动不得。”

    “您不用解释,致远都懂的…”夏先生在嘉瑞郡王的怀里蹭了蹭,这怀抱是如此的温暖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