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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浪逼可真贪吃!

    宋柒锦失神地想,反正已经在她面前丢过脸了,再丢一次也没什么。

    “尿吧……”她嘶哑的嗓音蛊惑着他,“尿出来就舒服了……”

    不……他所受的教养,怎么可以做出这么粗俗无礼的事,呜呜,不要!

    “在我面前没关系的,你尿得这么美,我很喜欢。”

    “真、真的吗?”他没有怀疑她奇葩的癖好,反而觉得动容。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被操得头晕目眩,凌非说什么,恐怕他都会信。

    尤其在他非常想尿的时候,她的纵容和喜爱,简直让他感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再加上凌非有意在他G点上搓揉捏弄,刺激得男人好不容易憋回去的尿液,再一次有崩堤的迹象!

    身心的依赖和信任,让他羞答答地放开紧绷的尿道,缓缓尿了出来。

    透明干净的水液像是一朵绽放的喷泉花,在红肿漂亮的淫穴上汩汩流淌着。

    凌非抱着婴儿一样抱住他,把开他的两条腿,将他放在马桶正上方,让他安心地尿下去。

    见他羞耻地咬着手指,跟吃手手的小孩无异,简直难以想象,这个还在上学的男人已经生了一个孩子。

    难怪他大一下学期休了学,这么看来,那会正是显怀的时候吧。

    那么细窄紧致的甬道,丝毫没有生完孩子后的松垮,身上也没有留下一点印记,除了过于敏感的身子和孕夫特有的肿大乳头。

    这样的特征,孩子三岁后才会消失,有的男人性欲强烈,到孩子五岁都欲求不满。

    凌非眸色一黯,抵在他屁股后面的肉棒,往前一滑,剖开急切翕动的穴口,龟头瞬间被软和温暖的粉嫩逼肉包裹,她停住不动,感受里面不断吸咬的力量,强烈的麻意迅速弥散至全身上下!

    “嘶,浪逼可真贪吃!”她粗暴地分开两指扒拉阴唇,将穴口绷得大大的,腰胯重重往里一耸!

    “唔别!”正在失神撒尿的男人猛地被插得尿不出来,小穴紧缩的同时,把尿道也再次封上。

    掺杂着尿液的腻滑淫液浸泡着女人粗硬的巨物,里面湿泞得像是烂泥,还保持着一定的韧性,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妙,让她低哼一声,将他双腿岔开,让他扶住冲水箱,就着半蹲的姿势以一种极缓的速度抽插起来!

    “不啊——又尿了!”高潮余韵的身子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操弄,宋柒锦尖叫一声,没有释放完的尿液再次奔腾而出!

    大部分尿液滴洒在马桶里,少部分顺着阴部滑到腿上,在两人交接的地方,一次次地流淌而过。

    凌非爽得加速了活塞运动,每次拖曳阴茎都带着他的身子前后摇摆。

    她从背后将他抱紧,一手搓揉花蒂,一手拨弄乳头,炙硬的鸡巴狂热地插着水逼,刺激得他不断躬身弯腰,想要躲过这些密密麻麻让他窒息和晕厥的手段!

    却被抬起一只脚放在马桶边缘,粗壮如婴儿手臂的肉棒不断抵弄着骚穴,啪嗒啪嗒,两肉高速拍击时,淫沫横飞,溅得到处都是,腥靡的气息萦绕在鼻端,让人面红耳赤、心脏狂跳。

    “呃呃……好胀!太……太深了!”洒上尿液和淫水的边沿湿漉漉得随时都有可能踩空,让他惊恐得不断缩紧阴道,绞得凌非不得不停下来。

    将手掌覆在他阴毛丛生的阴唇上,先是缓慢揉搓,在他喘息着娇吟舒爽的时候,猛地加大力度和速度,激得他全身紧绷,反而放松了对私处的控制。

    凌非才插了一半的阳柱一举刺进深处的软肉里!

    “嗯呜!”他刚要反抗,凌非就咬着牙干进他的子宫,让他彻底无法摆脱。

    上百次的插弄,每次拔出一半,就再次操开宫口,白皙的小肚子一次次被撑出大阳具的形状。

    最后几下射意来袭,女人压着他的手按在他的肚皮上,像机关枪一样扫射着浓郁滚烫的精液!

    感到掌心底下如暴雨拍打的雄厚力度,他嘶声急速啜泣起来,爽得多次高潮的身体喷薄出大股淫汁,却被大鸡巴堵住反弹到肉壁上!

    “啊……”一声短促的呻吟之后,他又被做晕了过去,倒在她的怀里。

    凌非拔出稍显疲软的性器,抱着他去浴室冲洗。

    毫不含糊地说,他虽然身体敏感出水多又快,但绝对不会像风想那样随便就能潮吹。

    甚至如果不是遇到她,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潮吹是什么滋味。

    看着男人一脸缱绻满足的表情,凌非将他抱了出去。

    床上已经被蹂躏得乱七八糟,她只好将他放在沙发上盖住满是性痕的身体。

    起身时,凌非无意瞥到对面墙上的人物油画。

    一幅赤裸着身子的丰满男人正在弯腰采花,美好的身体曲线毕露无疑,诱人的三点无一遮挡,热辣而醒目。

    微微凸起的嫩乳因为弯身而下垂出完美的弧度,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阴部上一撮灰褐色阴毛娇小可爱,两条光滑玉润的纤腿羞涩地交叠,让人想要粗鲁地分开,窥探他腿间昳丽的风光,深入神秘的黑洞,探索未知的柔软。

    这是凌非十年前在画展上遇到的油画,并非什么世界名作,甚至连画家是谁都没有标属。

    当时凌非一眼看上要将他买下来,结果全馆的作品都在卖,唯独这一幅不卖,无论她出价多少。

    馆长和她私交甚笃,一再表示为难,她并没有强人所难,意兴阑珊地回了酒店。

    结果刚一打开房门,它就出现在她的眼前,显然是被谁送到了这里,作为礼物。

    凌非觉得有趣,就将他带了回去,挂在了卧室的墙上。

    有时候寂寞的夜晚,还会对着他撸两发。

    后来有了男人,她就渐渐忘了他,现在看到,莫名生出愧疚的心理。

    ……

    隔壁,墨明月做好计划之后,正为此感到兴致勃勃,突然听到旁边传来隐约的动静。

    瞬间拉下了因为常年不见天日以及生病而没有气色的精致小脸。

    “坏表姐!”他醋怒地跺了跺脚,走到她的卧室门口,使劲敲门。

    三声过后,不仅没有回应,还叫他趴着门听到了男人动情的呻吟。

    男孩失神落魄地回到房间,她明明知道自己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带男人回来做这种事?

    故意刺激他,以为这样他就能放手?还是……宋柒锦跟她打了小报告,她要帮他报仇?

    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可恶了,他会把那个还在嗷嗷待哺的小可怜剁碎了做成香肠让他吃下去哦。

    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在两间屋子中间的墙壁上打通了一个门,以及一个可以暗中窥探的猫眼。

    镜头就安在油画的眼睛里,很难察觉。

    只不过,他还没用这个看过她,她是真的不怎么回富山居,回来的时候,他都不在这里。

    他踩上椅子,想要观摩一下他们在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唔,心痛……”

    还没够到镜头,他就突然痛苦地捂住胸口滑坐下来,脸色瞬间白得不像话,唇瓣也在以极快的速度变紫。

    “表……表姐……”他虚弱地喊了一声,如蚊蝇一般细不可闻。

    眼前光芒渐渐黯淡下来,他竟然神奇地回忆起往事来。

    他的往事,满满的都是她。

    类似的经历,以前也遇过。

    濒死的时候,回光返照。

    他……又快死了吗?

    真不甘心呐,表姐……

    另一边,凌非正要擦拭油画,忽然捂住胸口蹲了下来。

    类似的经历,以前也遇过。

    他出事的时候,心灵感应。

    再抬头时,她的脸色惶恐不安,一把扔掉画,迅速冲了出去。

    凌父在外面打麻将,听佣人说凌非带了男人回来,连钱包都忘了拿,就往家赶。

    刚到门口,她就跑了出来,一把抓住她急切地问:“你带哪个男人回来了,结婚对象吗?哪家孩子?人呢?”

    “让开!”凌非推开他,深呼一口气,颤着手打开隔壁房门。

    “你别给我转移……啊,明月!明月你怎么了!”凌父吓得连忙扶住门框。

    凌非二话不说,沉着脸对倒在地上的男孩做着心肺复苏,感受到一点微弱的心跳,呵若至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了起来。

    凌父追了过来,“怎么样啊,明月怎么样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懂事的孩子,他要是……”

    “闭嘴!”凌非开出柯尼塞格超跑,十分钟不到,就将墨明月送到帝都医院,立马推进了手术室。

    负责墨明月手术的主刀医生秦汉眉头皱成一团疙瘩,“怎么会提前,以他的求生欲,能挺到十六岁的。”

    凌非拳头握得咯吱咯吱直响,自责到恨不得杀了自己!

    很可能是她做了过分的事情,刺激到了他。

    他那么脆弱的心脏,最是受不了刺激,她却忘了这点,想要以此来警告他收手。

    难怪他会那么难过,以往只会在意他一个人的她,竟然为了外人,而去惩罚他。

    用最残忍的手段……

    “凌非啊,你做好心理准备,不是伯母没尽力,明月已经很了不起了,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爱。”

    一直以来,如果不是她固执地不放手,恐怕这个孩子早就去了天堂,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凌非握笔的手微微抖动,无法落下,仿佛签完字,他就会离自己而去。

    “凌非!”秦汉看不下去了,“何必这样自欺欺人!”

    “……好。”她像是下定决心,瞬间恢复大家面前的凌非,手起笔落,凌厉潇洒的签名就落在了病危通知书和手术风险告知书上。

    中年女人拍了拍她,“我进去了。”

    “等等!”凌非连忙叫住她,拳头握了又握。

    在秦汉以为她要改口后悔的时候,凌非笑得有些僵硬,“让他……走得舒服些!”

    秦汉点了点头,转身时又摇了摇头,哪有什么舒不舒服,闭眼离开这个世界,不过是刹那的事情。

    嘭!身后突然传来一拳头砸在墙上的沉闷巨响!

    秦汉重重叹了口气,走进去,发现原本在执行急救的人全都齐刷刷地看着她。

    她心口一沉,“走了?”

    ……

    沈家,沈映灵的父亲沈瑶在他房间抽屉里翻出十几盒药,全都没有拆开,一看就是几年的量,再看生产日期——

    他的面色巨变,“臭小子,结婚后就敢不吃药!难怪凌非不要他,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他指望用什么拴住她的心!”

    沈瑶气得全身发抖,当即拨了个电话给沈映灵。

    对方似乎知道他的来意,语气漫不经心,“看见了?”

    沈瑶满嘴的脏话狠狠一噎,“你是故意的?”

    “我不想短命,所以这种药我不会吃了。”沈映灵扬起唇角,笑意不达眼底,“凌非说,你要是再敢逼我吃这种送命药,她会找你算账!”

    “我……我宰了你个白眼狼!我不是让你偷偷地吃,别被她发现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压根不想跟她好好过日子!现在好了,一拍两散,公司也没了,我的心血全都糟蹋给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上了,你拿什么赔我!”

    沈映灵行走的身形猛地滞住,脸色瞬间痛苦地扭曲,“你怪我不是儿子,不能继承家业,其实……我也怪你多给我生出个把来!我想跟她做爱,想给她生孩子,用什么?用屁眼吗!”

    沈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大发雷霆,仿佛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怨气,猛然爆发的山崩海啸。

    “本来我可以好好地做女人,是你的自私,让我从出生开始,连奶都没有喝到,就开始嗑药!是你的自私,将我当成男孩教养,让我在心理上彻底变成男人,生理上却是一个彻底失去女性功能的人妖!”

    沈映灵恶狠狠地嘶吼,眼泪控制不住地扑簌直落。

    无力改变的痛,拉扯着心扉,撕碎了灵魂,只剩下哪那都不满意的躯壳,嘲笑他这错位的人生!

    沈瑶张了张嘴,半天才憋出一句,“如果不是我,你能嫁给凌非吗!你能享受这三年来被人呵护备至的幸福吗!你以为在我们沈家这样家庭生长出来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只会像你妈一样是个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