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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父兄轮奸宫交内射,后穴开苞前后轮操,

    栾重山喘着粗气向外拔射精后依然坚挺的男根,半途被狭窄的宫颈夹得又射了几滴精,他警告地拍拍栾景圆圆的小屁股,欲望暂时得到满足的男人心情很好:

    “小馋猫,都吃到精液了还不松口。快松开,别舍不得父亲的大鸡巴,该换你哥进来享受享受,他那玩意儿都要憋废了。”

    “唔。嗯~~”

    栾景的神志已有些清明,知道害臊了。

    他哼哼唧唧地扭腰撒娇,一手捂着满是红霞的小脸遮羞,一手欲盖弥彰地掩住性奋到流水的粉白阴茎,反让被精液灌到轻微鼓起的小腹更加突出。

    “呵呵^_^,景儿喜欢吃父亲的大鸡巴,不舍得我抽出去是吗?嗯,那我就再肏一轮。”

    栾重山说着挺着屌向前顶了几下,一副不下火线继续奋战的架势。

    栾晟可不干了,他看这么久活春宫鸡巴硬得要爆炸,再等下去真的要就此作废了。

    “父亲!刚才你怎么说的,是不是说给景儿子宫开了苞就让给我肏?人无信而不立啊。快快快,让给我,鸡巴要炸了,再不肏屄真的废了。父亲,你也不希望你儿子废掉吧,你还没抱孙子呢……”

    “……”

    栾晟平日里表现得也没这么二啊,难道是因为精虫上脑所以变蠢了?老(?)父亲栾重山困惑不解。

    “咳,急什么,先看看景儿破膜的伤口严不严重。”

    栾重山缓缓抽出性器,压着栾景的双腿扒开腿心花唇检查。

    在粗屌拔出后刚被开苞的小穴眼在缓慢恢复原状,过程中一股股向外吐出精液和处子血,浓白混合了少许鲜红,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嫩口缩回破身前的细小后,能清晰地看见浅表处已经撕裂成多瓣的处子薄膜。残缺破损的肉芽边缘沾染了男人污浊的白精和处子纯洁的落红,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色情而艺术,一如栾景被毁掉的童贞。

    “哎,没事儿,这小骚货爽着呢。刚才你干他的时候也没给他撸,那小鸡巴一个劲儿地流水,这就是一天生欠肏的主儿。”

    栾晟这个粗人可没那个耐性陪着父亲欣赏什么残缺之美,他支棱着驴屌般粗壮的大鸡巴火急火燎地扑到栾景身上,直接一杆进洞肏入仍在流精的紧致小穴。

    “啊——嘶……操!真特么紧!开了苞还这么紧,真是名器啊,太爽了!”

    年轻气盛的栾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美德,根本不顾初经人事的雏儿受不受得住,硕屌全力捅破恢复成针般细幼的穴口贯穿柔嫩的阴道,就着精液的润滑一下子就干到了底,铁锤似的大龟头强劲有力地撞开微肿的宫口,向重新闭合的宫颈顶进了半个巨大的肉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捂住小腹扬声长叫,那里让在他体内飞快挺动的大鸡巴顶得微微刺痛,撑得酸软发麻。

    体格雄伟看上去快有栾景两倍大的栾晟,握着他细长的小腿抗上宽肩,将沉重的躯体几乎全部压在栾景柔弱单薄的身子上,借着体重的便利一下下势大力沉地重重捣干。

    才被开苞的宫口毫无招架之力,轻易被捅开了嫩肉闯进宫颈,稚嫩的宫颈还没从上一轮的狠肏中缓过来,又遭受到一阵狂轰滥炸的袭击,很快溃不成军一败涂地,彻底臣服于这个太过勇猛强硬的入侵者。

    “呼……呼……爽死了……唔,景儿的小嫩屄又紧又软,真舒服啊……呼……哈嘶……爽!……呵,真是个小骚货,刚开的苞居然都学会裹鸡巴了。馋大鸡巴馋成这样吗,嗯?别急,哥这就喂饱你……”

    隐忍多时的巨根被弟弟紧致水嫩的软穴柔柔地包裹、轻轻地按压,栾晟爽得粗气直喘荤话不断,粗黑大掌掐着栾景的水蛇腰更卖力地挺摆雄胯,充分享用雏儿幼美鲜嫩的肉体。

    栾景作为初尝情事的新手,接连让两个强壮凶猛的成年男人轮流压在身下奸污蹂躏,如同一朵新鲜水灵的娇花被鲁莽的采花人糟蹋得花枝乱颤、香蜜潺潺,隐藏于雏稚身体里的敏感渐渐被开发出来。

    被持续摩擦的阴道内壁及宫颈腔道开始主动配合粗硕雄屌进出的节奏,小幅度地轻轻收缩,使得本就异常狭窄的空间愈发局促了。

    男根粗糙的茎身和娇穴嫩软的穴壁充分接触紧密相贴,抽插中产生的巨大摩擦力凭润滑的汁水也缓解不了,而这种阻滞却让他们彼此都感到无比的舒爽。

    栾景失贞后的不安和落寞被这升腾的快感一击而溃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激烈的肉体碰撞带来的真实感,和被强者征服所感到的满足。

    “嗯啊~~~啊……哈嗯……啊啊啊……唔啊……嗯……啊啊啊……”

    栾景半睁水眸口吐娇吟,大脑被连绵的快感阻断了思考,根本喊不出有意义的句子,只胡乱地“唔唔啊啊”,表达着情欲中的混乱迷离。

    栾晟趴在弟弟胸口投入地啃吸幼乳,强健的腰腹似打桩机一样维持着同样的力度和速度一刻不停地来回挺动,直肏得嫩穴里的细肉越来越柔韧滑软、越来越会轻压收缩,也越来越渴望更为深入彻底的快活。

    栾景让体内陌生的欲望磨得难受,想要兄长快些帮忙满足身体越来越急迫的需求,于是抛却了处子的羞涩柔柔地开口求道:

    “啊嗯~哥哥……哥哥,唔……啊啊啊……求,求你……嗯~啊哈……景儿~啊啊啊……嗯,好难受哦……嗯……”

    恶劣的男人对雏儿的渴盼故作不知,邪恶地笑着看向胯下满面潮红的美人,依然保持着将将肏进宫颈的深度,让阴道和前半段宫颈腔道体会极致的冲撞擦磨,而后半段宫颈和精水半满的小子宫却感到无比空虚,冰火两重天般的强烈对比真叫人抓狂又饥渴。

    栾景不了解情欲,却很了解兄长的恶趣味,而越来越迫切的欲望也容不得他再纠结矜持。

    他弓起背脊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用细白的双手拢起被啃得遍布红痕的雪乳,让那精致娇小的两包勉强挺出个丰满的样子,将红肿的小奶头送进栾晟的薄唇,主动喂兄长吃奶。

    “景儿给哥哥喝奶,嗯,哥哥肏肏景儿嘛~~~嗯……嗯……肏得再深些嘛……”

    栾景嗲兮兮地撒完娇,妍丽的小脸已经红透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望地盯住栾晟,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任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心软。

    栾晟果然受不了他这一招,被美人塞了满口甜香,咀嚼着绵糯似软糖的小小乳头,心里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一如既往的,只要栾景撒了娇说了软话,任何要求都能得到满足。

    栾景羞赧娇笑,积极地自己勾住腿弯让双腿分开近极限,献祭般地敞露出所有稚嫩和隐秘,任兄长予取予求。

    栾晟挑起一边粗黑的眉毛,黑漆漆的眸子里透出一股类似野兽的危险。

    占有欲爆棚的雄性生物怎能受得了这种纯真直白的勾引?即刻便化身发情的猛兽,嘶吼着咆哮着冲向雌兽温暖而美好的肉体。

    硬若坚铁的硕物直捣黄龙,全根肏入娇嫩不堪的稚穴,破开阴道宫颈凶狠地捅进软濡的小子宫,大力撞上弹韧的子宫内壁,撞得那弹性极佳的肉壁震颤不已,被迫初次开拓自身的延展性,以防真的被野蛮的力量捅得破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嗯……啊嗯……嗯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栾景无意识地哭了出来,他感觉自己要被那根铁杵似的大肉棍捅穿了,身体被开发到极限的痛,裹挟着过度激烈的快感充满他的整个世界。

    他的大脑随着身体一起软成一滩烂泥,失神无力地向疯狂的男人袒着最珍贵的圣地,任其奸淫占有。

    浓郁的雄性气息侵入每一个毛孔,霸道的印记随着一下一下迅猛的速度、雄劲的力道,刻进栾景的肉身,刻进他的心灵和魂魄。

    栾景被肏得眼泪直流,薄薄的眼皮泛着粉红,小巧的鼻尖也哭红了,抽抽搭搭的好不可怜。

    “栾晟你轻点肏,景儿才破了身,小身板经不住你折腾,你看他都哭成什么样了。”

    一直保持静默的栾重山不忍心宝贝小儿子受苦,规劝长子收敛。

    “呼……他明明是爽哭的,你来看。”

    栾晟掐着栾景的小蛮腰固定他在撞击中不停颠簸的身子,略带戏谑地用长指从他腿间捏起精致的小阴茎。

    那根粉嫩漂亮的小肉棒直挺挺地硬着,不知何时已性奋地射出了白精,淅沥地附着在肉粉色的茎干上,而细小的马眼里,此刻仍然随着男人肏干的节奏一口一口向外吐着透明的粘液。

    “啧,原来是被肏射了。行啊儿子,才开苞的雏儿你能给直接肏射,不错不错,不愧是我儿子。”

    “嘿嘿,过奖过奖。刚干进子宫景儿受不住就射了,小家伙太嫩太敏感。您也不用谦虚啊,这嫩子宫里头全是父亲射的种,大鸡巴干进去都是黏黏糊糊的水声。您这是老当益壮,能力依旧不减当年啊。”

    父子俩一波不走心的商业互吹完毕,一个继续休息观战撸屌以待,一个继续埋头奋战卖力肏屄。

    刚才父亲给开苞时只是捅进子宫里肏了几十下,到了兄长这里子宫已开过苞不再紧得令屌窒息,于是栾景这个小嫩雏儿可就惨了,精力旺盛的栾晟认准了这个最最稚嫩娇柔的器官肏个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男人胯下那根微微侧弯的粗长硕屌每一次肏插都是全根尽入,肏通整条阴道宫颈,强力突破着狭窄子宫内腔的禁锢,坚硬屌头一下下撞击柔韧的内壁,如铁锤般砸上去,砸得娇软不堪的薄壁凹陷坍塌,不堪承受。

    栾景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这根驴屌肏破了子宫壁,肏进了腹腔,那个被巨大屌头顶出的鼓包甚至出现在了肚脐上方,腹内一时间又痛又爽又酸又麻,数种滋味齐齐涌来,让他哭得更加厉害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轻点嘛……呜呜呜呜……嗯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呵,小骗子,哪里疼了。你看你那小鸡巴硬的,又要射了,屄里也爽得全是水儿,听这动静。”

    栾晟的手掌狠狠掐着栾景的细腰,丝毫不减速力道地狂肏猛干,变化角度让微弯的大屌冲顶子宫壁上面不同的位置,顶得弹紧的子宫内壁拓展了些许,有更多的空间来接受巨屌的捣干以及被搅动出响亮的水声。

    那水声来自于粗棍肉棒快速捣搅残留的精液和新鲜分泌的汁水,在子宫腔壁间激荡冲撞,从而产生了黏腻淫乱的声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第一次听见这种羞人的声音,栾景特别不好意思,忍着不适让兄长继续在自己的小子宫里肏来肏去。

    可过了半晌他依然觉得很痛,忍不住哀哀地求道:

    “哥哥~~呜呜呜……真的好痛嘛……呜呜呜……”

    栾景边哭边扭,长腿蹬住栾晟肌肉贲张的胸部,小手推着硬邦邦的腹肌试图从男人的身下逃走。

    正在进食的猛兽哪能让进嘴的鲜肉跑掉,栾晟一掌压在栾景小腹的正中央,一下子就按住腹中快被顶穿的嫩子宫,同时胯部发力沉沉向内一顶,将这个脆弱不堪的器官挤压在两股强硬的力量之间,直接肏得稚嫩的雏儿哀嚎一声晕了过去。

    栾晟傻眼,他本来只是想警告试图逃跑的栾景,谁知道用力过猛直接把人干晕了。他呆愣愣地保持着惯性的挺胯,没有意识该如何处理眼下的情况。

    继续肏吗?难道要停下?唔,可是这种事情他自己也控制不了啊,在精虫上脑的时刻,胯下的大兄弟是完全不服管的。

    “栾晟你给我停下!景儿都快让你给肏死了!”

    栾重山怒气冲冲地想要上前阻止。

    而正在栾晟纠结、栾重山愤怒的时候,栾景嘤咛一声又悠悠转醒。他弱柳扶风般地轻抖着身子,泪眼朦胧地看向相貌英武的兄长,贝齿轻咬下唇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

    “唔,哥哥~景儿好痛好痛的……嗯,先,先缓些嘛……”

    “嗯嗯好的,哥哥不弄了。好景儿,不痛了哦。”

    栾晟心虚地哄着哭泣的弟弟,缓缓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

    在雏儿嫩处征战多时的硕屌粗干糊上了水亮的粘液,白乎乎的一层,有的是栾重山射进去的精水,也有的是抽插过程中被粗肉棍打成泡沫的分泌液。

    而更多的这种代表着情动的清透水液,在整根长屌全部抽出后,争先恐后地从初尝性事的嫩穴里汩汩涌出。

    “嗯~~~~~哈啊!……”

    硕长男根最后抽离时猛地向上弹动,坚硬的龟头擦过被撞击得微红的小阴蒂,让栾景敏感的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无人碰触的粉白阴茎颤巍巍地跳了跳,噗噗地一股接一股向外发射精液。

    栾景的腿心至下腹原本嫩白的皮肤,已经快被各种浊液糊满了,糜乱又淫污,妖淫得叫人移不开目光。

    栾晟还没爽够就被无情地赶出来,心情很不美丽,他报复性地解下领带绑住栾景射精后有些疲软的小阴茎,语带邪恶地:

    “啧,你这小玩意儿忒不中用,哥哥先给你束上,省得到后面你射到脱力,再晕过去。”

    “唔……嗯?”

    栾景没听懂兄长的话,他天真地以为这场禁断的性事已然结束,却不知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栾晟看着懵懂的栾景轻轻“呵”了一声,语调和父亲栾重山几乎一模一样,嘴角挑起一抹邪笑,让本就有几分凶相的俊脸显得更加凶残。

    栾晟猛地扣住栾景的肩膀将他整个人翻转趴伏,露出洁白无瑕的背脊,纤细微凹的腰部,以及浑圆挺翘的软臀。

    宽大的手掌钳住软绵绵两个肉团,大力地揉搓,随意的仿佛是在揉面团,却惊得栾景轻呼一声:

    “啊!……哥哥?!”

    肉乎乎的嫩肉塞了满掌,触感软似棉花糖弹似小布丁,栾晟暗暗赞叹弟弟这副曼妙身子哪哪都精致得如同艺术品,果然天生要是给人肏的极品。

    趴伏的姿势不好扭头,栾景见栾晟迟迟不理会自己,踢踏着白腿胡乱扑腾,想引起注意。

    “哥哥~你干嘛呢?!”

    “干嘛?当然是干你了!”

    栾晟将那两瓣肉敦敦紧贴在一起的臀瓣用力掰开,暴露出深藏其中浅淡微粉的小小菊穴,兜头就舔了上去。

    “啊!——不要!”

    栾景被臀间忽然出现的奇异感觉吓得一叫,男人湿滑的舌头在那处隐秘的地方舔来捅去,带来一种妙不可言的麻痒。

    毫无经验的处子哪会想到那种地方也可以如此地亵玩,顿时羞得脸蛋连着脖子红成一片,急急地挣动不停,嘴上也不住地讨饶:

    “别,不行!哥哥~~~你干嘛?!不能……嗯啊……不能舔那种地方!嗯……脏,很脏的……唔……啊……”

    “怎么会脏呢?明明香的很。我们景儿可真是个勾人儿的小妖精,屁眼都是甜滋滋的。”

    栾晟吐了口口水糊在那处微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小眼儿上,埋头故意舔得滋滋作响,强韧有力的舌尖一下下顶弄着那个小小的穴口,试图顶出缝隙让口水全渗进去。

    兄长荤素不忌的言语和举动,让纯情的小少爷羞得全身都红了,像一只煮熟的虾子,香喷喷红嘟嘟,不停向外散发着“我很可口”的讯息,显得更加的诱人了。

    栾晟耐心有限,将这朵小巧的粉菊舔出个小口后,有些急躁地用长指戳了进去。

    “啊——!好痛!!!”

    栾景疼得软臀轻颤,团团嫩肉微微颤出白腻肉浪,看得栾晟眼睛发红,张口就啃上一瓣棉花糖似的浑圆。

    嘴巴吃了满口嫩滑糯软,手指进入到貌似比前方紧致穴道还要狭窄的热处,栾晟被高涨的欲火烧昏了头脑,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草草地用手指将那处窄穴来回捅了几下,极为简单地扩张,便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狂躁的情欲,提屌对准那处雏穴嫩菊狠狠地顶肏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痛得浑身都麻木了,像是在后穴雏菊被破入那一瞬间,彻底丧失了全身的感官知觉,唯有那处在被深入侵犯蹂躏的雏稚穴道,仍一阵阵传来撕裂的剧痛。

    “操!太特么紧了!哈嗯……嘶……哈哈,爽!景儿的小屁眼比屄还嫩,里头又热又紧,操……”

    栾晟铁钳一般的大掌牢牢固住饱满的肉臀,大力掰到最开尽量充分暴露出娇小的粉菊,猛顶公狗腰飞速肏干这朵初初被采撷的花儿,肏得娇弱不堪的嫩花破了口流下落红。

    栾景在强力的压制下根本无法逃脱,他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臀间密口破处后形成了撕裂伤,不停传来绵绵密密的痛。

    可栾晟混迹欢场多年技艺高超,哪怕此时欲火中烧有些失控,但那抽挺捣肏的习惯动作却很精准地次次奔着敏感点而去。

    双性人比男性更加敏感的前列腺被大力而密集地狠磨猛顶,栾景不多时便从连绵不绝的痛苦中缓解过来,甚至感觉到了绝顶的快乐,不堪蹂躏的嫩穴也很快吐露了花蜜,迎合着男人失控地狂奸乱插。

    初经人事的雏儿在男人身下勉力承欢,菊穴被插得流水儿,白臀软得像面团,身前被束缚住的粉白阴茎胀得艳红,隐藏于体内的精囊已然蓄满精水,只待一个解脱。

    栾晟揉着弟弟的美臀奋力耕耘,眼见一开始痛呼不止的美人缓缓轻吟起来,紧涩桎梏的雏穴也分泌出了肠液来润滑,为接受巨屌肏奸提供便利。

    他轻笑,眼神中明灭着复杂的情绪,口中仍是不停口花花:

    “我的骚景儿,哥哥这大鸡巴好用吗?是不是不痛了,嘿嘿,嫩屁眼一个劲儿地流水呢。我就说嘛,哥哥我这根鸡巴和技术都是顶极,给景儿的极品小穴开苞,只有你爽翻的份。”

    栾景略单薄的身子被压在兄长魁梧的大身板下,随着男人前前后后地挺屌顶肏,有些无助地耸动,娇魅的吟声被撞得有些破碎凌乱。

    “嗯哼~~啊……啊啊啊……唔,好……啊啊啊啊……啊哈,好舒服……啊嗯~~~哈……嗯,那里……啊啊啊啊……啊,那里还要……啊啊啊啊啊……前面……啊啊啊啊……要……啊啊啊啊啊……”

    栾景在越来越激烈的肉体撞击中,吃力地想去解开阴茎上被绑紧的结,射精的欲望趋使着他开口求饶。

    可栾晟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拔出沾染了后穴初血的男根,微移硕大屌头对准已然闭合的嫩屄口狠力一冲,再次肏入恢复紧致的红肿雌穴。

    “不要!啊!……嗯~哈啊……坏死了!……嗯哼嗯……啊嗯~啊……别,别太深……唔啊……啊~~嗯……有点~啊嗯……嗯,痛嗯……哈啊……”

    栾景快要疯掉,邪恶的男人不但不管他快要胀爆的小阴茎,还深深地肏穿轻微肿胀的软热阴道,甚至再次破开细小宫口顶进嫩子宫里疯狂捣干。

    茎身微弯的粗硕雄屌飞快地来回冲顶脆弱的子宫内壁,肏遍每一处角落,肏得栾景又再次感到下腹酸痛,又麻又爽。

    栾晟亦即将达到极限,他死死按着栾景的嫩臀,借由重力从上至下爆肏狠捣着栾景腹内稚嫩的子宫。

    男人暴胀的精囊强力地拍击在已经肿起的大阴唇上,发出密集的“啪啪啪啪”声。

    这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到后面几乎连成一片,最终猛地一下戛然而止。

    以极限深度深深肏进栾景子宫的硕屌,终于张开马眼劲射出大量浓精,一股一股强劲地喷射在子宫内壁,热烫黏稠,激得柔嫩的小子宫抖动不停,连带着男人正在打种的性器一起跟着抖。

    那直击灵魂的快感爽得栾晟仰首一吼,又用尽全力地凶狠一顶。这一下猛肏深得都不知顶到了子宫的哪处,直接将栾景肏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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