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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滑王子冰场伦为巨根省长狗奴精盆/粗暴皮带捆绑羞辱/站立一字马姿势/胯下受虐/奸b七次/强制X爱

    “你说什么?要我去当私人花滑教练?”美好的周末,贺言正躺在泳池旁享受傲彬雄的按摩,一件突然的消息打破了平静。

    他已经退役好几年了,当教练什么的,以前倒是想过,但自从和傲彬雄结婚后,他就不想了,毕竟也没什么时间。

    傲彬雄半蹲着按摩贺言后背,他手法娴熟,以前可没少给贺言按摩。

    “是谁?”贺言扭头问道。

    傲彬雄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回答:“就上次宴会你认识的周省长,他夫人为周小公子要找一个花滑老师,我听说了,就跟周省长推荐了你。”

    “我不去,没时间。”贺言白了一眼傲彬雄,直接拒绝了。

    “你先别拒绝,听我说,我有事求周省帮忙,你可得棒棒你老公我。”吴傲权揉着白嫩的后背,他挠人般往下抓住挺翘的屁股蛋。

    “什么事?”贺言又闭上眼睛躺在人字椅子上。

    “还不是那块地,一直不给我,只能派你出马了。”

    “哼!我可以帮你,但不用想我满足你的性癖,周省长看起来可不好惹,还有他家里那母老虎夫人。”贺言哼唧了几声,很快被傲彬雄揉爽了,发出呻吟声。

    “没有的事,你安心去当老师,我保证没其他心思。”傲彬雄知道自己得手了,便扯了贺言的短裤,他站起来扯掉泳裤,猴急地趴到白花花的肉体上,挺身将勃起的巨根捅进流水的小屄里。

    在傲彬雄的请求下,贺言给周公子当起了花滑教练,他每周去一天,时间不定,大部分是周六日。

    当了别人的临时教练,贺言其实觉得挺有意思,他好久没在冰场上展现自己了,当穿上花滑的表演服,往冰场上一站,他瞬间回到了运动员时期,又成了大家口中的“花滑王子”。

    “老师,你身体可真软,这动作我都摆不出来。”周小公子有些气馁,他学花滑也有好几年了,自从被贺言执教,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

    “你先别急,我从简单的教你,这几个旋转动作先不做,到后期我再纠正你。”贺言用拿手的招牌微笑看向周小公子,并且温柔地抚摸后脑勺。

    “唉!我觉得老师真厉害,难怪能在奥运会得那么多金牌。”周小公子发出赞叹。

    “你跟着我好好学,说不定以后你也能得金牌呀!”贺言属于典型的良师,发脾气什么的他真不会。

    “那我们赶紧从简单学吧,不然我爸回来看到我学这个,又不高兴了。”周小公子又燃气雄心,必须把今天的全学会。

    听到周小公子一说贺言眉头紧锁,问道:“你爸不让你学这个?”

    “对,我爸压根不想让我学这个,还是我妈强势,给我找老师你。”周公子说起这个,挺不待见周泽涛的。

    “这样啊,那你更要认真跟我学。”贺言滑动冰刀,性感的身子随着优美的曲线运动,他旋转一圈,径直站在了冰城中间。

    下班的周泽涛到了家,从车里下来,他脱掉西服递给助理,看了一眼空荡的客厅便问:“周朗呢?”

    “再跟老师学花滑呢?”

    “花滑?怎么又是这玩意,谁给他请的老师。”

    像周泽涛这种在政治圈有一定地位的人,潜意识就认为花滑这项运动不是正经人该玩的,更何况男人学这项运动。

    “您忘记了,这老师是傲老板推荐的。”

    “噢?!”经助理一提,周泽涛瞬间想起教儿子的老师是谁了,傲彬雄千亿资产的继承人,那天宴会上不知羞耻在厕所性爱的骚货。

    周泽涛一个人到了冰场,外面的大门合着,只能听到里面的儿子合不拢嘴的赞叹声,他推开门一点点,十厘米的门缝,他不动了,冰场中央滑动的人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冰场上贺言的一招一式充满了生命力,性感的身体滑出的效果兼并了女性的美感和男性的力量感,二者合一,直让门外偷看的周泽涛同时感受到来自花滑的刺激感,冰场上的贺言面带微笑,由于穿着花滑服,姣好的身材立刻展漏无疑,虽然没有让所有男人疯狂的乳房,但灵活柔软的腰身,和花滑裤兜住的翘臀让周泽涛呼吸变得粗重,他从未像今天如此失礼,被一个骚逼扰乱了理智,竟下流地趴在门缝里偷看。

    周泽涛总算明白为什么傲彬雄要把千亿家产全部继承给贺言,有了这种“尤物”,平常的人谁还看在眼里。

    教完周小公子,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到了晚上,贺言准备开车回去,还没走就看到了送他的周夫人、周省长。

    “贺老师,晚上在这吃饭吧,饭都给你做好了。”周夫人热情地挽留贺言。

    “不用了,我早点回去吧,我怕人再等急了。”贺言没有下车,只打开了窗户,客气地拒绝了。

    周泽涛面瘫脸,没有多余的表情,在贺言看过来的瞬间,他对上了,一时间强烈的电流在两人之间冲击,甚至能感受到电流的威力,两人丑陋的念头都被炸开了。

    之后两个星期贺言依旧过来教周小公子花滑,即使时间并不充裕,但脑海回忆起那天周泽涛看自己如同看到猎物的凶恶眼神,心中一时汹涌澎湃,这种陌生情愫令他感到新奇,但内心更多的是躁动。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看你能旋转了,已经很不错,下周教你新动作。”下午课程结束后,贺言表扬了一番周公子的神速进步。

    “真的吗?”周公子傻笑起来,能听到贺言的表扬,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的还有假?”贺言摇摇头,笑了一下。

    两人正讨论着,大门开了,周泽涛走了进来,可能是刚下班,带着倦意,总是一副面瘫的脸今天又蒙上严肃的神情。

    “爸,你怎么来了。”周公子先发现了他爹的到来,他赶紧迎上去,但脚上还穿着冰刀,他又退了回去。

    周泽涛天生的不会笑,对自己的儿子也是一副冰冷的样子:“我过来看看。”

    周泽涛说是过来看看,但眼神却看向了蹲在地上正在脱另一只冰刀的贺言。

    一旁的助理连忙搭腔:“小少爷,我们先出去吧,省长有事跟贺老师谈。”

    “谈什么?不会是不让老师继续教我了吧?”周公子警觉起来。

    “你先出去。”周泽涛对谁都一个样,只有听从命令者和服从者。

    “可是...”周公子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跟着助理走了,大人的事让大人谈吧。

    偌大的冰场只剩下周泽涛跟贺言,周围突然陷进沉寂,两人平稳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氛围中显得焦躁起来,甚至有些兴奋。

    两只冰刀都脱掉的贺言站起来,他看了周泽涛一眼也没说什么,而是径直走进了更衣室。

    身后周泽涛在原地楞了十几秒钟,他也进了更衣室。

    贺言背对周泽涛,他低着头将上身衣服扣子一个一个解开,不知道是不是男性荷尔蒙作怪的原因,解扣子的过程中,他出汗了,额头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液。

    周泽涛盯着贺言姣好的后背看,他也不迈腿,就站在原地,似乎在跟贺言比赛谁的自制力更强。

    贺言也不说话,解开扣子,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慢慢脱去薄丝般的上衣,先是露出白净的肩膀,再是美好十足的后背,等露出纤细却不失精实的腰身时,他明显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呼吸加重,再往下,挺翘的臀部稍微撅起来,美好的肉体都隐藏在花滑裤内。

    周泽涛硕大的喉结禁不住滚动了几下,前面的贺言真是个骚逼,懂得怎么诱惑男人,一步步脱衣服就比其他人有心机,看着白嫩的后背,还有隐藏在裤子里的翘臀,他心动了。

    “周省长,你找我做什么?”贺言很会拿捏言语,这时候不说话,周省长怕是会觉得他不知好歹。

    周泽涛眉头紧锁,吐着粗重的呼吸回答:“来找你谈谈。”

    贺言用实际行动扫除自己身上最后的“隐蔽”,花滑裤被直接脱掉,那挺翘饱满的臀部弹出来,白皙的屁股弹出的瞬间荡漾了几下,可见弹性十足,这要是摸上去不知道多带劲。

    “咕嘟。”周泽涛吞咽的口水声很大,他暴露了自己身为男人的劣性,色的本质。

    贺言已经全裸,他转过身,将正面对上周泽涛,平坦的胸部,胯下半勃的男性器根,腹部紧实的肌肉和修长的双腿,这一切都在验证他的性别。

    “你过来。”周泽涛依然不多话,短短三个字,昭示出他的不耐烦,接下来连腰带都没解开,直接将勃起的巨根从裤裆里掏出来。

    而贺言被弹出的大黑屌吓坏了,没想到周省长人长得白,高高瘦瘦,下面的屌出奇的又大又黑,可以说黑的过分,完全跟他的皮肤成反比。

    周泽涛很高,达到了一米九,四肢硕长,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瘦,但贺言看得出来,周省长也是猛男,胸部、臀部、腹部,该有的肌肉都有,光看那西装裤裹着的健臀,硬实的弧度绝对经过多年的锻炼,如今再看到垂在胯下的黝黑驴根,他彻底相信周省长作为男人的资本。

    “不喜欢?”周泽涛看着呆愣的贺言,心情很好,自己这玩意该是吓到了贺言。

    贺言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他的脑子里都是周泽涛巨根的模样,尺寸惊人的黑屌硕长雄浑,二十五厘米长,可能由于长度太过分,茎身微微打弯,而那大龟头早已经从包皮中裸露,龟头呈现出黑红色,茎身表面布满紫黑色青筋,他饥渴地吞咽口水,没了思考能力,一切行动都不受控制,等他不要脸地过去跪在男人胯下,像骚浪的母狗想要握住黝黑的巨根时,男人竟然握住鸡巴狠狠摔在他脸上。

    “我问你喜欢吗?”论起变态,傲彬雄是性癖变态,但周泽涛是人格变态,平常发现不了,但要是亢奋起来,比谁都疯癫。

    贺言脸蛋都被打红了,他现在就想吃周泽涛的阳具,即使鼻息间全是浓郁的骚臭味,他也不恶心,捧住黝黑的长屌就往嘴里塞。

    “骚逼!”周泽涛咬着牙,低头看着自己黑红的龟头被贺言含进嘴里,他忍不住爆粗口。

    “唔...真大...鸡巴头撑满了...”贺言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也耐不住浪叫,他没少舔男人的鸡巴,所以该怎么让男人爽,根本不用交,紧致的口腔裹住鸡巴头又吸又舔,口水声“滋滋”响,将肮脏的沟壑处也不放过,那是男人最骚的地方,都被用口水给洗干净了。

    “操!”周泽涛想过贺言骚,但没想过这么贱,捧着他的鸡巴舔,饱满的大龟头被嘬得涨大,撑满了小嘴,马眼忍不住分泌出肠液,腥臊的肠液与唾液融合,整个口腔弥漫着腥臊味。

    “唔...鸡巴好骚...你是不是没洗...”不知道男人刚才回来是不是尿尿了,他舔了好大一会,越调骚味越浓。

    “是你嘴骚。”周泽涛粗暴地抽出巨根,又握住左右使劲抽打脸蛋,马眼分泌出的黏液甩在脸上,硕长巨根打在脸蛋上发出“啪啪”声,受不了这种折磨的脸蛋被抽红了,被打了十几下,他狠重地把龟头戳在嘴巴说:“继续给我舔。”

    贺言还真有受虐的倾向,被周泽涛如此对待,最后还是张开了小嘴,把龟头含进最近,舌头食髓知味绕着龟头旋转舔舐,刚舔完一圈,男人就受不了了,抱着他的头狂插起来,健臀前后凶猛地撞击。

    “唔...啊...太大了...小嘴...哦...”贺言口腔里被鸡巴头给塞满了,再多余也塞不进去,他艰难地张大,口腔鼓涨出大包,可怜的的腮帮子生疼。

    “喔...嘴巴再张大点...吼...”周泽涛发出粗吼,他脸上露出男人沉浸在欲望中的丑陋,胯下紫黑的长屌被舔得黝黑发亮,全是透明的口水,胯下的骚逼嘴巴张到了极致,他低下头,看到骚逼流出生理泪水,他没有疼惜,只顾大力地抽插,只为了满足骚逼受虐的体质。

    “轻点...啊...嘴巴受不住...啊...”贺言头部被控制住压在男人浓密阴毛的胯部,他的小嘴成了男人泄欲的性道,由于男人天赋异凛的巨根,硕大的龟头只要往前插一点就戳到了喉咙眼,随着巨根的抽插,他的喉咙眼遭殃了,被龟头连续深喉,伴随大股腥臊的前列腺液。

    “该死。”周泽涛活了半辈子还从未这么粗暴地性爱过,简直把人往死里捅,他咬着牙,胯下黝黑的巨根凶猛地前后耸动,结合处口水大股地喷出来,湿透了裤裆。

    “不行...哦...好大...哦...”贺言实在是受不了非人的巨根,他抓住男人结实的健臀,用力抓,但男人没有任何回应,依旧凶狠抽插,甚至有加重的趋势。

    周泽涛抓着贺言的后脑,又是几次狠重地深喉,白净的下巴已经堆积了大量的唾液,在剧烈的抽插中,甩的哪都是。

    “够了...啊...饶了我...”由于男人的巨茎在持续加深,贺言感受到恐惧,这样下去喉咙就要破了,他赶紧收紧嘴巴,可巨根实在是太粗了,没有多少作用。

    “骚货。”周泽涛暴力地将巨根深捅进去,一半塞进口腔,龟头堵在喉咙眼,遵循男人的天性,他用力一桶,龟头陷进喉咙眼,这样逗留了四五秒钟,胯下的骚逼彻底不行了,下巴颤抖,双手开始大力拍打他。

    “唔...不要了...啊...啊...”贺言剧烈反应,龟头塞进了口腔最深处,他根本呼吸不出来。

    “嘶!”周泽涛龟头受到极致的挤压,酥麻感从龟头传遍全身,精关耸动,他赶紧抽出来。

    巨根抽出的瞬间,大股地液体从无法合拢的嘴巴里喷出来。

    贺言瘫在地上,他大口地呼吸,嘴巴好长时间才合住,但他身上喷的哪都是液体,隆起弥漫浓郁的腥臊味。

    “起来,还想不想挨操。”周泽涛眯着眼,胯下仍勃起的巨根展现出惊人的持久性。

    被操怕的贺言看了一眼上方难以征服的巨根,他吞咽了一下,可天性使然,他下贱地起身,又爬过去,抱住的大腿,头部闷在腥臭的胯部,不用等男人命令,他抓住男人的腰带,舌头顺着勃起的巨根从下往上舔,直到浑圆的龟头。

    周泽涛想起第一次见到贺言的情景,那时多年前去其他地区访问,在宾馆电视看到的奶制品广告,看了那条广告,他对贺言唯一的印象就是纯,可看看现在跪在胯下给自己吃屌的骚逼,他不屑一顾。

    “唔...好大...”贺言裹住龟头含了一会,他松开,继续往上舔,舌头滑到多毛的腹部时,他忍不住放肆地用牙齿咬住卷毛润吸,慢慢解开腰带,宽松的西装裤自动脱落,那浓密阴毛的胯部袒露,纯白的内裤裹着黝黑的健臀,他鼻子凑上去闻,是男人天生带有的荷尔蒙味。

    “真贱。”周泽涛没想到骚逼主动给自己解开了腰带,他干脆命令:“内裤。”

    上方男人的命令带着高傲的大男子主义,隐藏受虐体质的贺言乖乖拔掉内裤,内裤脱了,当他看到了腿毛茂盛的大腿帮,更不要脸的还在后面。

    “嘶!”周泽涛觉得骚逼的三观已经没了,竟然趴在他腿上,舔那些黑毛。

    “唔...”贺言发出难耐的呻吟,穿着花滑服的身体扭动,全身的薄肌紧绷,圆润的翘臀挺出性感的弧度,印在男人眼里,这些成了最好的情欲催化剂,男人抓起正舔腿毛的他,将他扔在一旁更换衣服的沙发上。

    被粗暴对待的贺言没有自知之明,身后男人抽出了皮带,他下贱地撅起浑圆的翘臀,等待男人一会捅进去,插死他,谁知道鸡巴没过来,男人的腰带过来了,“啪啪”连续抽打他的屁股。

    周泽涛一脸残忍,他抽插屁股好几下,紧接着将贺言双手背在后面,用皮带死死捆住,过程中,还破口羞辱“让你欠男人操。”

    男人捆绑他的过程该死的熟悉,贺言想起这是色戒中男女演员第一场床戏的花样,以前看这部电影,贺言心里小小的幻想过,可电影是电影,并不真实,他现在真正经历了,才知道这花样并不好,因为他手腕被弄痛了。

    “你不能这样...痛...”贺言还没有完全地适应捆绑的力度,身下紧身的花滑裤就被撕烂了,身后的男人沉稳正经的伪装下竟然是何等的粗暴与狂虐,他知道自己遇到了比傲彬雄还变态的男人,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活着出去。

    周泽涛不吭气,他撕扯掉花滑裤,分开双腿,那隐蔽小屄就露头了,看着贺言多出的女人通道,他没有惊讶,因为以前听人说起过贺言的身体,但今天一见,男人有生俱来的征服欲让他只想赶紧插进去。

    紧致的小屄在过往男人的滋润下已经展现出淫荡的本性,在周省长的注视下,不停地紧缩,贺言觉得男人太过分,绑了他不操,干看,有病吧!他便说道:“你到底行不行,屄都让你看了,鸡巴软了吗?”

    “妈的!”周泽涛本来就粗暴,贺言不知死活的刺激,让他挺身压了上去,硕长的巨根对准屄口捅了过去。

    “啊...你...啊...太大了...进不去...”硕大的龟头粗暴地就歇屄口往里进,贺言难受地仰起头大叫,男人的鸡巴头太大了,哪里塞的进去。

    “放松...嘶!太紧了,插不进去。”周泽涛屁股蛋绷紧,身下人的屄嫩,龟头凑上去没有插里面,就爽得他吼出来,如此爽快的滋味逼他插进去。

    “啊...屄...哦...你...啊...”贺言现在哪里放松得了,身后男人一直挺着巨根粗暴往里插,他只好撅起屁股。

    “别动!”周泽涛挺起身,他啪打在屁股上警告不要动,然后撤离巨根,他将贺言翻过身,按在沙发上,大力地分开修长的双腿,他挺着硕长的黑屌跪在沙发上,显得好色又猴急,为了解决插不进去的问题,他双手掰开诱红的屄口,挺着鸡巴抵了上去,浑圆的大龟头在屄口又磨又抽打,很快骚水流了一屄。

    “哦...好痒...唔...”贺言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痛还是痒,他躺在沙发上,被捆绑的双手使不上力,压在身下并不好受,但被顶着磨擦的屄口瘙痒难耐,快感更加强烈。

    “该死,都是水。”龟头上粘的都是屄水,周泽涛觉得差不多了,没有耐性再等待,挺着巨根粗暴地将龟头往骚红的阴唇里塞。

    “噢...别磨了...啊...给我...啊...好粗...”贺言嘴巴大张着浪叫,嫩屄被磨得张开,骚红的屄肉紧缩着,当男人将龟头猛插进去时,他猛然间夹紧屄口,一大股骚水从屄里挤出来。

    “嘶!你这屄...噢...”周泽涛同样兴奋地大口喘气,他没尻过这么软滑的屄,龟头插进去,一阵刺激的爽快,他仰起头发出低吼,胯下的巨根弹跳着涨大。

    “啊...别大了...小屄塞满了...啊...”龟头突然的涨大,贺言明显感觉到,手无助地伸到结合处,可根本没什么用,涨大的巨根像被镶在骚屄上,一点点进入。

    “我要插进去,不要乱动。”周泽涛被贺言的小屄吸得失去了理智,丢了魂,双眼通红着,不顾身下人捆绑的双手,抓住乱弹的双腿,挺腰往屄里狠插,巨根渐渐进去了一半,裸露在外面的黝黑发亮,全是透明的液体。

    贺言看到男人处于疯癫的状态,他也神经质地浪叫道:“啊...全部插进来...啊...给我...啊...”

    可怜的屄道已经被撑大,巨根塞的满满当当,嫩红的骚肉一直在颤抖中,随着巨根的插入,屄口的弹性越来越差,尤其男人得根本甚是雄壮,所以嫩屄不见得能吃下去。

    周泽涛抬高翘臀,他眼见自己黝黑的巨根进去了大半,身下人屁股一直颤抖着,他干脆将双腿搭在自己肩头,又给贺言松绑,他做出进攻的姿态,一鼓作气,巨茎全根而入。

    “啊...屄顶烂了...啊...好可怕...啊…”贺言捂住肚子,全根塞进屄里的巨茎简直要把肚子捅破了,他恐惧地尖叫出来,肚子被龟头顶出形状来,整个肚子滚烫炙热,巨根在磨擦中制造更多的热量。

    “噢...吼...骚逼...”双腿扛在肩头,周泽涛巨茎停在屄里不动,嫩屄裹着肥硕的巨茎吸吮,这爽上天的滋味让他沉迷,低头看向结合处,他的屌完完全全插了进去,不可思议。

    “快插我...屄难受...插我...啊...动动...”男人巨根停在屄里不动,刚爽上的贺言不干了,他自己动屁股套弄起巨茎来,屁股摇晃着,巨根在屄道里抽插,胯部与屁股连续撞击。

    可贺言的力气是有限的,十分钟不到。贺言就不行了,他圈住男人的脖子骚浪地乞求道:“老公...啊...干我...奸烂母…狗的屄。”

    身下人不知羞耻地把自己比喻成母狗,周泽涛还真想自己做一次畜生,干死这头吸人精血的骚母狗,有了这种念头,他双手掰着翘臀,雄腰前后剧烈撞击,胯部凶猛地啪打臀肉,垂在胯下的两颗卵蛋重重打击屁股蛋。

    “啊...好猛...啊...大鸡巴干的好深...骚屄要漏了...啊...干死我...”贺言张着嘴,他横躺在沙发上,上身精致的花滑衣已经散开,里面紧实白皙的肌肉裸露,鲜红的奶头被剧烈的抽插给刺激硬了,漂亮的脖颈出了汗,随着男人的猛操仰起来。

    “喔...吼...夹紧点...”操屄渐渐上瘾的周泽涛猛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巨根“噗嗤噗嗤”在屄道里冲撞,大量的骚水喷出来,紧致的屄肉夹着巨根吞咽,爽得他巨根颤抖个不停,半年没有性爱的巨根在经历过一番极致的深喉后,持久力开始下降,在一阵强有力的冲撞后,他喷射了,大股的精液从马眼涌出来,像灌水一般,塞满了整个骚屄。

    “啊...你怎么...啊...好多...别射了...满了...满了...啊...”体内涌出大量的精液,贺言不知所措,他不想被内射,可男人没有任何前兆地射了,想不接收也无济于事,他裹紧骚屄,男人射的越来做多,体内敏感的屄道感觉到巨根还在抖动,胯下的两颗卵蛋持续紧缩,这阵射精用了半分钟才停下来。

    由于刚才太爽,不小心射出来的周泽涛黑着脸,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射出来,为了再次证明自己,他压到贺言身上,结实的健臀狠劲往前撞击一下,黝黑硕长的巨根深插进去。

    “啊...你又...天呐...不要命了...啊...”贺言吓坏了,他以为男人干了一次会拔出去,毕竟年龄大了不比那些小年轻,谁想到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压在他身上抽插起来,就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抱紧我”周泽涛最喜欢现在这种姿势操干,他思想保守,又大男子主义,在床上他就是主宰者,所以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大大满足了他的大男子主义。

    贺言不知道男人做什么,他赶紧抱住后背,接着便是一阵疯狂的撞击,男人覆盖在他的身体上,雄腰学着公狗操干的姿势前后耸动,结实的屁股蛋拱动着,撞击的频率吓人的迅猛,整个更衣室回荡肉体的碰撞声,和他的浪叫。

    “啊...不要...不要...啊...天呐...要死了...啊...”身体被压制丝毫动不了的贺言摇着头大叫,男人太猛了,他的骚屄被捅到发麻,屄水一股股喷出来,白皙的翘臀一片片红印,印出卵蛋“嚣张”的痕迹,他双眼眯着,看到上方咬牙抽插的男人,操麻的屄口不知怎么又痒了,这该死的男人魅力怎么这么大,他光看浑身就难受的不得了。

    周泽涛也操昏了头,他好久没这么放肆过了,压着贺言往死里操,黝黑硕长的巨根疯狂进出,松软的屄道被捅得敏感不已,屄肉涨得通红,骚水湿透了男人的两颗卵蛋,随着剧烈的抽插,淫水渐渐起了白沫。

    “滋滋滋滋...”屄水大股冒出,贺言受不了太过强烈的快感,他抬高双腿,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痉挛颤抖,脚指头都并在一起,着画面足以证明他爽得要死了。

    “爽吗...吼...”周泽涛持续地深插猛捅,身下的贺言受不了了,在一段急促的抽插中,他翻着白眼被操射了,在腹间磨擦的阴茎接连不断喷出精液来,多水的屄道同时死死夹住巨根,屄肉缩紧,双腿夹住凶猛撞击的雄腰。

    “啊...好爽...啊...大鸡巴好会操...啊...搞坏了...啊...啊...”贺言几乎缠住了男人的雄体,下身花滑裤几乎全烂了,残片破布挂在脚腕处,上身全露了出来,而男人只扒了裤子,挺着健臀抽插,上身依然完好无损。一米九的身体,双腿长有力,所以蹬着沙发撞击时,力道别提有多可怕。

    贺言骚浪贱的淫叫让周泽涛操得更猛了,雄腰打桩的频率达到了一秒两次,身下人遭受一番狂轰乱炸,又一次高潮了,骚红的屄肉缩紧,屄水喷溅,敏感的屄道几乎要夹断巨根。

    “啊...又来了...啊...啊...”贺言身体剧烈抽搐,两次高潮要了他的命,硕长的黑屌还在往里捅,白沫布满了两人结合处,硕大的卵蛋上也全是。

    “该死。”周泽涛知道身下人尝试了自己恐怖的性能力,他一阵全力抽插中,抱着贺言站起来,他赤裸双脚,男人味十足的脚指头绷紧,腿毛发达的双腿鼓出精壮的肌肉,抽插中将贺言放在地上,两人都站立着,他抓着屁股抽插了一会,便不满足了。

    “你做什么...啊...”高潮两次的贺言身体极度敏感,男人做什么,他无力反抗,眼见男人抓起他的右腿慢慢抬起来,操干却不间断,直到右腿被高难度地放在男人的肩膀上,他整个一马平川,这种高难度的姿势让他反抗,因为两人的结合处完全让男人看了去。

    “嘶!”周泽涛扛着右腿,挨操的贺言身体成了一条直线,那骚红全是屄水的淫洞暴露,看着涨大两倍的屄洞,他佩服贺言的耐操力,要是其他人,用几瓶润滑剂,也不见得能吃下自己的鸡巴。“

    “别看了...啊...”贺言敏感的不行,他喊着不让看,男人越是掰着看,胯下操干的动作也越来越急,因为他只有右腿被男人扛着,所以其他部位毫无支撑点,骚屄情不自禁缠住巨根,那力道都快把根部夹断了。

    “操!要出来...喔...喔...”又是毫无预兆,贺言也没做好心理准备,他刚有所反应,男人便咬住他的脚指头射了出来,体内巨根弹跳,马眼喷出的精液依旧大量,一波波喷在屄道上,屄肉都块烫出窟窿来。

    贺言胯下阴茎涨得通红,男人的速度因为射精明显加快,感受体内喷在屄道上的滚烫精液,他翻着白眼,嘴巴大张也射了出来,这次全部喷在地上,乳白的精液渐渐化成白水。

    周泽涛好久没这么尽兴了,高难度的姿势已经把屄给操松了,人也软了,他赶紧换姿势,抱着贺言扔到床上,让他跪趴,自己则骑在翘臀上。

    “啊...好厉害...我不要了...放过我...”贺言真被操怕了,他第一次对性爱产生可恐怖,这该死得男人就是个变态,禽兽,毫无节制地奸淫他。

    周泽涛巨根涨得紫黑,他抓住翘臀依旧狂猛地抽插,大量的汗水从额头往下滴,精壮的健臀上一层汗水,结合处的白沫越来越多,沙发上因此全是。

    “啊...快点拔出去...屄要破了...饶了我...啊...”贺言撅着屁股大叫,可越是这样,男人操得越猛,他像被骑操的母狗,身后的男人畜生一般不知疲倦,体内巨根捅得屄道难受。

    周泽涛一言不发,这样的他让贺言恐惧,可即使恐惧,体内极致的快感却骗不了人,骚屄紧紧吸住鸡巴。

    “大鸡巴...哦...又变大了...捅死我了...啊...大鸡巴省长干死骚逼...”贺言口无遮拦,他已经思考不过来,手抓住沙发,牢稳的沙发随着身后男人的猛操都在晃动。

    “吼...”男人抱着翘臀一阵极致的贯穿,大概六七百下,身下人受不了瘫在沙发上,屄道死死咬住鸡巴,他才射了出来。

    贺言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一下午的时间,男人操了他七次,这场战斗持续到晚上才结束,马眼每次射出来的精液都是又多又浓,屄道被灌满了,嗓子更是叫哑了,到最后他也晕死了过去,等男人拔出去,那灌满精液的松屄再也裹不住,精液像喷尿一般涌出来,接连不断,真成了供人泄欲的精盆。

    周省长结婚这么多年,在外表现得都是好好先生,如今被贺言这骚逼勾了魂,出了轨,尝了极致的肉欲,不知道贺言以后会遭遇怎样的悲惨。

    贺言发誓他以后要离周泽涛这野兽远远的,不会再当免费教练,不过等他去给周夫人说,却听家里佣人回复,周夫人出差了,已经走了一个月,贺言这才知道男人为什么那天如此大胆,原来正主不在家,看来是要先斩后奏,他决定不会再去周省长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