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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妓篇17.欲望交缠的微妙关系

    亚伦在医院里睡了整整两天才醒过来,也恰好见证了程虞和韩嘉晴的结局。

    他原本在护士的陪同下在花园里散步透气,远远就瞧着程虞被一群保镖模样的人簇拥着走向停车场,整个人像霜打了茄子一般,再也没了以前趾高气昂的德行,步履蹒跚活像老了几十岁,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坐在轮椅上的韩嘉晴,依旧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不时摸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泪水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听说他们被家里的长辈逼着离婚了呢。”旁边的小护士随口说起听来的八卦。亚伦听了心中一动,却也只是笑了笑。

    外面的世界也不过如此了。

    之后他去探望了薛崇明。对方的伤势显然比薛崇华说的严重,人一直躺在那里昏睡着醒不过来,亚伦原本想问什么也只得作罢。

    最后来陪他的自然只有薛崇华。

    “俱乐部那边我已打过招呼了,他们同意你留在这里休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果然是被放弃了啊。”

    亚伦倒是显得很平静,似乎预见到了这个结果,却难以掩饰眼底的那份失意。薛崇华摸了摸他的头,权作安慰。

    “别乱想了,身体要紧。”又道:“不回去也好,我也不希望你一直留在那里。”

    “是吗?这话从您嘴里说出来还真有趣。”

    亚伦看也不看他,兀自盯着窗外树上的一只小鸟出神,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可我不回去,又能去哪儿呢?薛先生如果做得了主,当初也不会隐瞒身份,只能做个与我有一夜之欢的恩客了。您也应当明白,在锦色这种地方,最不值得的就是真心和承诺,又何必……”“如果你愿意我当然会不惜一切代价!”

    男人看起来年长而成熟,此时却露出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冲动与急切。

    “现在已经没有人拦在我面前了,薛家所有的权力都掌握在我手中。从前做不到的那些我现在都能给你!”薛崇华说着一把抓住了面前人的手,紧张的手心都在出汗。

    “所以不用害怕。答应我,对我有信心,好吗?”

    “……”

    亚伦盯着他慢慢皱起了眉头,攸地就是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您是在对我说话吗?”话音刚落果见对面愣了一下,转眼又露出了讪讪的表情,任由亚伦抽手出去,无力地握住了那只空拳。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这些都是真心话。”

    半晌过后薛崇华轻轻地说道。

    “多年来我一直在失去林达的愧疚中度过,总以为再无机会弥补,直到半年前监督你的成人礼。”

    “那是你被选为头牌后第一次亮相,所有的男人都在为争抢你的初夜而疯狂,可只有我知道,这十几年来锦色换了无数的头牌,却没有一个人举止姿态都如此像他,除了你。那副青涩又柔软的模样是与生俱来的气质,就像烙印一样让人念念不忘,所以有时我就在想,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轮回转世,是老天在给我弥补的机会,好让我完成那个当年没有实现的愿望,不至于悔恨终生。”

    “……那您还真是想多了。”

    亚伦低头盯着自己修的整整齐齐的指甲,像是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对锦色的娼妓来说,在不同的场合如何包装自己是最基础的课程,相信您也是阅人无数,居然也会沉迷这种荒唐可笑的假象之中。”临了又笑了笑,仰起脸抛出一个风情万种的魅惑眼神。

    “您瞧,这不是很简单吗?”刚说完就被捏住了下巴。男人凑上来极尽深情地吻住他,双眼盯着娼妓瞬间变得呆愣的表情,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要打破一个人的假面具也并非什么难事。你不过比他处世圆滑些罢了,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说着半个身子都压了上来,将人搂在怀里,隔着轻薄的病号服抚摸对方这些天有些消瘦的身体,成功地引出一丝若有似无的轻哼。

    “我说过您想多了……唔……您又何必……啊……这么执着,一定要将我这个娼妓……做您妻子的替身呢……”

    亚伦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对方的亲昵,被掀开盖着下身的被子时双腿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一时间所有的激烈情绪都涌了上来,又是期待又是害怕,难得的无所适从。

    “你还没明白吗?林达与你是同样的出身,他从未成为我的妻子,却是我最爱的人。”

    薛崇华急切地将美貌的娼妓压在床上索取着。宽大的病号服只是件简单的袍子样式,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从下摆摸进去,按住了颤抖的腿根向两边分开,当中那团嫩红湿软的饱满肉阜顿时一览无余。

    “呜……”

    亚伦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淫浪的叫声,却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不可避免地勃起了,肥逼里也涌出了更多的腥臊黏液,两瓣犹如蝶翅般的肥大阴唇都湿漉漉地浸上了一层晶莹水光,随即就被吹了一口热气在上面,顿时紧张地翕动不停。

    “这里都湿了。”

    薛崇华用两根指头在那口肉洞里轻轻搅动着,故意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就听亚伦呃了一声,不知怎的生出一股抗拒之意想要挣脱,抓着袍子下摆发出了急促的喘息:

    “别摸……啊……疼……”虽然身体内部的伤口已被特效药快速治愈,却已经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这也是亚伦抑郁的根源之一。

    他再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娼妓了。

    “不会疼,我会小心的。”

    男人还是那样的柔情蜜意,手指却一寸寸地探进,摩挲着紧张颤抖的湿黏腔壁,最后停在了凹陷紧缩的宫口前,有意无意地探索搔刮,直撩的那处频频抽搐,又从细小孔眼里喷出一股潮热春水,亚伦的叫声也随之高亢起来:

    “呜啊——”

    终究还是败给了本能。

    高潮的一瞬间他恍恍惚惚地想到。

    之后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两人在病床上一直厮缠到了午后,仿佛就此抛开了身份的桎梏,像一对真正的恋人用最普通的性爱感受肉体的契合,感受彼此。

    “呜……呜呜……好粗……大鸡巴……把骚逼插坏了,好酸呜,啊——别,别插子宫!慢点,慢……啊啊啊——”

    亚伦不顾一切地发出尖利的哭叫,哆哆嗦嗦地捂着被顶的微微凸起的小腹,似乎还能听到黏稠的精液在里面晃荡而发出的水声,汗湿的鬓发紧紧贴在颊边,失神的双目几乎看不清那个压在自己身上,如野马般驰骋的帅气男人。

    现在的我又被当作什么呢?这个人……真的值得相信吗?

    “呃呜——”

    涨的满满的胞宫里又被内射了一股强而有力的白浊热流,教他再无心胡思乱想,惊喘出声。薛崇华跟着长舒一口气,依旧扶着身下人的膝窝不放手,感觉到两条细白小腿颤栗着蹬了几下,又无力地耷拉下来,那具被他爱抚的情动的娇艳身躯从头到脚都浮着淡淡的汗气,病号服皱皱巴巴地堆在胸口以上,一对饱满酥胸软软地朝两边摊开,高高凸起的乳头又红又润,顶端还挂着几滴淡白色的奶汁,颤巍巍地要掉不掉。男人见状想都不想,低头含住其中一边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你真美……”

    他将人抱起来坐进怀里,爱不释手地抚着那片潮湿的腰背,贪恋着对方从里到外的每一寸皮肉香甜。亚伦浑浑噩噩地随着动作发出杂乱的喘息,只觉得肉逼里那根硬物又深了几分,下意识地乖乖夹紧,却耐不住愈发强烈的酸涨,松弛的宫口猛地抽搐几下,咕滋一声喷出了大量的黏稠白浊,黏糊糊地沾满了两人结合的下体。

    “呜!呜呃呃呃呃——”

    产量不多的奶水被男人几口就嘬吸殆尽,但排泄失禁的错觉让亚伦已经顾不得乳头被牙齿咬的生疼,扭着身子自顾自地迎来了异样的高潮,阴道里疯狂潮吹的同时,涨硬成紫红色的肉棒也艰难地涌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

    “不……不要,不要吸了……求求你……放过我……”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哭着求饶,对方才算是暂时作罢,在那张满脸是泪的漂亮脸蛋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乖。我怎么舍得伤害,我最心爱的宝贝呢。”

    ……

    有那么一瞬间亚伦觉得薛崇华的确是发自真心的疼惜他,可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将被当做另一个人的替身,仅有的那点慰藉也就烟消云散了。

    逢场作戏这么久,真真假假之间,人心都跟着冰冷了起来。既然对方活在梦里,他也无所谓配合着演下去,至于结局如何,且随波逐流吧。

    反正他现在是一枚无足轻重的弃子,回到锦色做个低等娼妓,或是成为被恩客包养的脔宠,并无不同。

    只是他忽然想起了麟,才恍然发觉原来这世上还有让自己牵挂的存在。原来自己并不是没有心。

    于是之后的几天里亚伦终于向薛崇华提出将近侍也一同赎出的请求。男人嘴上答应了,却又笑道:“那你准备怎么谢我?”一面抱着人极尽挑逗地爱抚,满意地看到那张俏丽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红晕。

    “您真是……明知故问。”

    娼妓娇嗔着在他脚边跪下来,乖顺地脱去了那身病号服,纤瘦的酮体柔软白嫩,眉目含情朱唇微启,无愧于锦色调教出的上等货色,任谁看了都要心动三分。

    “嗯……”

    两只纤纤玉手覆上西装裤的裆部熟练地揉弄,隔着布料感受到越来越烫的温度才不急不慢地解开那处的皮带拉链,将脸凑上去磨蹭着棉质的白色内裤,深深地嗅了一口浓烈的雄性气息,身体也随之兴奋起来。

    “求主人……让母狗服侍您的大鸡巴,呃……”话没说完就被捏住了下巴。薛崇华笑微微地看着他。

    “小妖精,要叫我什么?”

    “唔……老公……”

    亚伦的耳根都红透了,迫不及待地掏出那根硬烫巨物纳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吞吐吮吸起来,一双巧手抚摸着肉柱上暴突的条条青筋,又捧着沉甸甸的囊袋不轻不重地揉捏挤压,软香小舌灵活地在兴奋翕张的马眼周围打转,不时抵着冠沟来回搜刮,楚楚动人的双眼里透着无尽的贪婪与饥渴。

    “呜咕……咕……呃……呜……呜……”

    整个病房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人交错混杂的呼吸和喘息声。薛崇华努力稳定心神靠窗站定,西装革履一丝不乱,胯间却跪着一具光裸的双性肉体,一面为他口交一面不自觉扭腰摆臀,白花花的脊背和肥润的浑圆翘臀摇摇晃晃近在眼前,散发着犹如毒药般的妖媚,令人上瘾。

    想起他的林达总是一副怯怯的羞涩模样,又是另一番欲罢不能的可口滋味。

    你们两个,明明不同,却又为何让人这般放不下呢?

    “呼……”想到这里薛崇华长出一口气,下意识伸手按住了那颗晃来晃去的小脑袋,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哑着嗓子开口了:

    “宝贝儿的这张小嘴可真贪心,是怕老公喂不饱你吗?”

    “嗯……呜咕——呃呃呃——”

    亚伦一愣神的工夫就被猛地撞了上来,挺翘的鼻尖都被深深埋在男人胯间茂密的草丛中,几乎透不过气来,喉咙口更是被雄壮的肉刃堵的满满当当,艰难地收缩几下,被迫发出了惊慌的泣音,下一秒就有一股强而有力的喷射强灌进来,滚烫粘稠的液体瞬间充斥着娇嫩的口腔,教他不自觉地努力吞咽,整具身体激动地颤栗不停,眼圈都跟着红了。

    “咕……咳!咳咳……”

    半天过去他才被松手放开,美貌的娼妓顿时狼狈地跌坐在地,口舌间黏糊糊的全是那些腥臭白浊,下半张脸都被染脏了,一缕黏液挂在唇边摇摇欲坠,随即就被伸舌舔去,愈渐迷离的双眼中竟有几分意犹未尽,泪光盈盈地写满了无尽渴求。

    “老公……啊……老公……”

    成功地被男人的精液勾起了骨子里的淫性,亚伦也就顾不得许多了,跪坐在地上扭起水蛇腰,红嫩饱满的阴阜紧贴着冰凉光滑的地板摩擦,两片肥大肉翅被拖来拽去的扭成柔腻的卷曲花瓣,簇拥着顶端一粒紫红葡萄突突乱跳,油亮水润的蕊尖似乎有点被磨破了,动一动都是酥到四肢百骸的酸痛,引得他娇喘连连:

    “啊哈……骚逼想要了……老公快用大鸡巴……狠狠肏母狗吧……呜啊……母狗身上的洞,都想被老公插一插,好棒……好舒服,要爽死了呜……求求老公了……”

    娼妓一面哀求着爬起来背过身去,当真摆出个母狗交欢的姿势主动掰开两团肥屁股,大咧咧地献上了自己骚的直流水的两口淫洞,胸前那对雪白奶子沉甸甸地坠下来,拖成了长圆形的肉袋前后轻摇,凸立的硬涨奶头在空气中甩来甩去,从里到外都是抓心挠肝的麻痒,加重了他的急切,俱被对方看在眼里,不禁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那么,小骚货是想先被肏哪里呢?”说着伸手摸了两把绵软的臀肉,将人抱起来摆出个把尿的姿势,屹立不倒的阳物直直地抵在敏感薄弱的会阴软肉上轻轻磨蹭,换来怀中人愈发急促的喘息,两手胡乱地剥开耷拉在外的硕大阴唇,露出湿淋淋的鲍壶内芯,一腔红肉柔腻腻地蠕动收缩,只盼着有根粗大硬物狠狠捅进来,搅得熟透软烂,痛痛快快地杀杀痒才好。

    “前面……骚逼想吃大鸡巴……老公快点……啊啊!——”

    薛崇华摆明了要与他玩游戏,肉棒一滑径直破开了皱缩的肛穴,借着里面分泌的骚水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可我更喜欢这个骚屁眼!嗯!吸的比小逼还紧!最舒服了!——”

    “啊——呃啊——慢……呃呃呃!呃啊!——”

    亚伦哭喊着挺起了胸膛,肥软的奶子被从下而上的凶狠顶弄颠的簌簌耸动,嫩红的乳尖愈发钻心地涨痛,两颗浑圆肉球里充斥着分泌出来的大量奶水,似乎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腿间那口得不到满足的淫烂肉洞却不知羞耻地开开合合,按在阴唇上的手指随着颠簸不由自主地往湿红酥软的肉腔深处滑去,咕叽咕叽地贴着娇嫩的内壁摩擦,带起愈发兴奋的春潮涌动,骚水四溅。

    “呃!呃呜——呜!老公好会插!母狗的屁眼……要被插烂了呜啊——磨到骚心了,好爽……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咿!——”

    怀中的娼妓紧贴着男人穿着西装的胸膛磨蹭,犹如垂死的天鹅扬起线条优美的脖颈,雪白后背被布料磨的微微泛红,汗水淋漓地浮着一层雾蒙蒙的水光。凄艳的模样只引得薛崇华更加霸道的索取,转身将人压在窗台上,打桩似的肏了数十下。亚伦流着泪啊啊地急喘不停,白嫩圆润的脚尖颤巍巍地绷直了,不时被撞得上身都探出窗外,一对大奶在半空中甩的乳波荡漾,却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看到,一手勉强扶着窗棂,一手胡乱地揉着自己的下体,腿根处黏糊糊的除了阴茎射出来的精液就是肉逼里喷出来的骚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洇出一片湿痕。

    “啊……哈啊……骚逼潮吹了……大鸡巴好棒……呜……求求老公……把这个逼也肏烂吧……啊……”

    明明后穴被肏的麻木红肿,都快合不拢了,肚子里也被那根滚烫的粗物填充的又满又涨,毛孔都像泡在热水里惬意地舒张开来,不时被从尾椎直窜天灵的过电感激刺激的浑身哆嗦,饥渴的肉体仍旧像是不满足。亚伦扭动屁股哀求着,忍不住拨弄着硬如石子的阴蒂,随着男人在身后挺腰的速度并起四指,发了狠似的在熟烂炙热的阴户里抽插,带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

    “呜——呜呜呜——”

    对方终于大发慈悲地从后穴里拔出了那根湿淋淋的巨物,鸡蛋大小的龟头贴着两瓣软嫩的花唇磨了两下,一举破开肥红饱满的鲍壶尽根没入,不知疲倦地埋在里面冲撞驰骋,砰砰地凿着腔道尽头紧缩的小嘴,没几下就撬开了一条缝,哆哆嗦嗦地蠕动着绽放开来,迎接近乎凌虐的行为带来的绝顶高潮。美貌的娼妓已是浑身战栗涕泪横流,手掌紧紧地贴住小腹,清楚地感觉到雄壮有力的肉根不时将肚皮顶的微微凸起,一时间又痛又爽,只恨不得下一秒就被插的肠穿肚烂,所有的烦恼都一了百了了。

    “啊啊——大鸡巴在肏……母狗的逼,嗯——骚逼好酸,插到子宫了,好酸噫啊——”

    猛然间亚伦甩着脑袋发出了一阵尖声哭叫,勉强抵着地面的足尖也微微离地,像是悬在半空一样,仔细看竟是薛崇华将他拦腰抱住,双臂紧紧箍住硬涨的下腹,不顾亚伦在怀里如何痉挛挣扎,两人的下体始终牢牢地结合在一起,就着这个姿势将龟头彻底插进宫口,黏稠热精突突地飚射出来,烫的那枚娇嫩肉袋发疯似的收缩,猛地喷出一大股晶亮汁水,情不自禁地跟着高潮了。

    “呜,呜呜……被老公内射了……骚子宫好涨,好饱……”

    亚伦双目失神地瞪着窗外万里无云的天空,微微半张的小嘴发出连连娇喘与泣诉,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淌落,无声地滴到了高耸的胸脯上——下一秒两团嫩肥白肉就被握住,男人一边捋着他肿胀的奶尖一边在耳边不住地喘息:

    “宝贝儿……就这样……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美艳动人的双性娼妓闻言嗯地拖长了鼻音,僵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喷涌而出的奶汁簌簌地顺着胸口往下流,沾满了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

    “生不出来的……老公好坏,就知道取笑人家,……”娇滴滴地说着忽然住了口,沉默了几秒才换了平静的语气,身体也放松下来,却依旧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像我这样的人,怎么配为薛先生生孩子。”又道:“您和林达在一起的时候,也喜欢开这种玩笑吗?”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薛崇华笑着叹了口气,在那张汗津津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我儿子都和你一样大了。如果真的在乎所谓的身份,当初林达就不会生下他了。”说罢果然见亚伦扭过脸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有儿子?那你……”“怎么,不愿给我家薛奕当小妈?”

    薛崇华抱着他进了浴室。两人泡在浴缸里又是一阵亲吻缠绵,才听男人继续开口了:

    “这孩子性格一点都不像我,倒有几分他爸爸的模样,所以不会反对你进门的。如果实在相处不来,让他搬出去就是,毕竟是个成年人了,他会照顾好自己的。”说完却见亚伦摇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说道,“如果他是林达生的……怎么会是你的‘儿子’呢?”

    “可薛奕就是个健康的男孩,是林达留给我的,最宝贵的遗产。”薛崇华笑笑,表情却有些苦涩。

    “那时我年少无知,被父亲派去锦色学习打理家族生意,却偷偷的和身为头牌的林达相爱。他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美丽,温柔,又倔强,不会对任何人屈膝献媚,也不向命运低头。我要他成为我的妻子,他也说要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当年的我无权无势,光是来自父亲的压力,让我们在一起都非常困难,所以最后我决定铤而走险。”

    男人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娼妓,久远的回忆又让他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手按在亚伦平坦的腹部不住地抚摸着,眼中亮闪闪的似有泪光。

    “我在黑市替林达买了秘药,期望生下一个健全的孩子,父亲就能看在后继有人的份上接纳他们父子。可头牌怀孕这种事又怎么能瞒得过去?何况林达自从怀上孩子就闹着不肯接客,自然很快东窗事发。那之后我们就被分别监管起来,直到大半年后,父亲从锦色抱回了刚出生的薛奕,并说林达因为难产大出血,被他放弃了。……”

    薛崇华说出最后一句话后深深地吐了口气,似乎呼吸都跟着艰难了许多。亚伦只是静静地坐在他怀里,半晌才忽地问道:

    “后来呢?”

    “哪有什么后来。”薛崇华苦笑出声。

    “开始我不相信,还拜托崇明那小子暗中调查,结果他说,父亲放弃林达是真的,但另一个原因是林达被秘药的副作用伤了身体,就算想救也无力回天。所以我还能怪谁呢?我甚至不敢去想,林达当时有多痛苦……”

    男人高傲的头颅一点点垂了下去,颓败如枯死的草木,被悲伤的气息渐渐包围。

    “是我对不起他……因为我年少轻狂的草率承诺,却害死了自己心爱的人。林达一定很恨我,这么多年了,就连做梦都不肯让我见他一面,所以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他生下了那个孩子。”

    亚伦从浴缸中站起,兀自走出来裹上了浴巾,湿哒哒的身体周围还散发着朦胧的水蒸气,晶莹的水珠顺着两条细白长腿缓缓淌落,忍不住就让人浮想联翩。

    “不管怎样,你和他都算是得偿所愿,所以薛先生如果真的心中有愧,就该用双倍的父爱去对待自己的孩子,毕竟他才是林达真正的继承者,而不是我。”话音刚落就听对面一声轻笑。

    “我何尝不是这么想。不过薛奕现在凡事都有主见,已经不需要我这个父亲的庇护了。”

    薛崇华说着起身凑到了小娼妓的近前,伸出手轻轻地摸着那张精致的面颊,眼中又生出了死灰复燃般的热情渴望。

    “至于你,现在只有你能收留我这颗无处安放的心了。如果这是上天赐予的机会,希望你我都能好好把握,别再错过了,好吗?”

    “……那,老公想让我生个什么样的孩子呢?”

    一番沉吟后亚伦忽然就笑了,别有深意地看着对方。男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反手将他压在墙上扯掉浴巾,抓着两团肉感十足的肥圆臀肉揉捏不停,膝盖抵着腿间那口黏糊糊湿哒哒的肉壶密缝来回磨蹭,几下就将人撩拨的喘息起来,趴在冰凉的瓷砖墙上软绵绵地直往下滑。

    “唔……啊……骚逼好麻……不要了……让人家休息一下……”“是你先勾引我的,小妖精!”

    薛崇华咬牙说着,啪啪地拍着娼妓的肥屁股示意他主动些,亚伦也只得满脸通红地弯了腰,发出一阵甜腻的鼻音,随后就被贴上逼口的那团火热烫的打了个哆嗦。

    “呜……老公……”

    男人随手撸了两把胯下巨根就进入了状态,硬涨如铁的鸡巴上青筋遍布,紫红油亮的龟头只抵着那只鲍壶外的软肉磨蹭就得到了迫不及待的热情回应,乖巧地张开入口迎接侵犯,甚至在吞入时还一寸一寸地蠕动着内里的饥渴媚肉,推挤着男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兴奋的从里到外都在不住地发抖。

    “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顶到子宫了……呜啊!——”

    疲软的宫口此时仍旧松弛着,还未从先前的性事中恢复过来,稍稍碰触便是过电般的酸麻,更别提薛崇华用力向前一撞,亚伦便惊慌地哭喊出声,下意识想去捂肚子,一甩手不小心碰到了淋浴的开关,霎时间一股冷雨从天而降浇了满身,激的他连连打颤,肉逼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呜呜……好冷……好冰……”

    幸而,男人从背后拥住了他,就着抱团取暖的姿势缓缓地抽插着,不多时又被快感占据了身心,亚伦这才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不时扭头与对方交换一个亲吻,随着浴室里渐渐被热腾腾的蒸汽萦绕,两人之间的亲昵越发显得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