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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屄潮吹/嫩逼磨桌角/淫水乱流/射满肏哭

    逼仄的空间内久久回荡着程珉低哑的喘息,少年此刻浑身无力,在高潮的余韵中被男人灌了一肚子尿,隐约中只觉得连骨头都被人肏软了。

    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尽是酸麻的钝痛,精液混着淫汁,与排泄不出的尿水一起把他莹白的小腹撑得浑圆饱满,如同怀胎五月般,让少年克制不住地扶着腰簌簌发抖。

    “贺总……好胀啊,小穴要坏掉了,疼,呜呜……”

    程珉小声呜咽着,眼底模糊的视线尽是自己微隆的小腹,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嫩屄里的褶皱紧紧收缩了几下,鼓胀的阴户仿佛还没得到满足,箍着肉棒的软肉更是瘙痒发烫,缓缓蠕动着,绞吸着搅拌在肉道里的阴茎。

    怀里痛苦的呻吟时断时续,程珉哑声啜泣,红唇轻启,似有似无的颤音仿佛在撒娇,贺怿被他此刻横生的媚态所吸引,忍不住把他紧紧圈在怀里,掌心无意间正扫过少年绵软的小腹。

    与他手上温暖干燥的感觉不同,少年那层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汗津津的滑腻感,像是被涂了一层带着甜味的蜜糖,光是抚摸在手心,就体会到了其中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贺怿轻轻蹭了一下,手掌便情不自禁地在少年软白的小肚子上游走起来,时轻时重的按压让逼肉里堵住的液体发出仄仄的水声,程珉快被胀坏了,努力绞紧了花穴,刚聚起点力想推贺怿,媚肉深处却冷不丁被阴茎一搅,爽得他“啊”地一声又软了身子,情潮未褪,只能被男人抱在怀里,楚楚可怜地蹙着眉心,颤颤的眼睫上还挂着一滴摇摇晃晃的清泪。

    “嗯啊……!贺总不要顶了,求求你、拔出来吧……”

    少年哀声求饶,濒临崩溃的呻吟与涨红的脸无不显示出他已经受不了再多亵弄,他委屈地望向贺怿,耐不住这般温吞的折磨,楚楚可怜地前倾着身子凑近贺怿的唇,讨好地在上面轻轻吻了吻。

    滑嫩的舌尖探向男人的唇缝时怯怯的,蜻蜓点水般在男人的嘴巴上碰了一下,刚有了个示好的苗头却又飞快地缩回去了,只剩下一个湿湿的吻痕显示出他刚才的主动。

    贺怿被他这种生涩的卖娇弄得心尖发软,不忍再索取更多,却没想到才托起他的身子,阴茎还没从嫩逼里抽出来,陆陆续续的脚步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程珉吓得一瞬就僵住了身子。

    这时已有几部电影散了场,原本安静的洗手间渐渐有了嘈杂的动静,听着隔间外交杂的靠近与离开的脚步声,少年心底那些羞耻和胆怯突然上升到了顶峰。

    “贺总,有人、我们怎么办……”

    他忐忑地咬着下唇,面上的惶恐的表情好似生怕溢出一丝呻吟,可他怕得过头了,花穴深处的媚肉随着他的紧张又紧绷起来,裹着肉棒蠕动收缩,趁着贺怿托上他腿根的功夫,肉道深处的小嫩嘴竟开始狠狠绞吸着肉棒,像是不舍得男人离开般,骚浪地献媚,用尽最后力气的挽留。

    “不准乱动!”贺怿被少年的紧致绞得头皮发麻,双手捧着他被淫液浸湿的嫩臀胡乱揉了两把泄火,努力克制着心头躁动的欲火,压低了嗓音道,“先别发骚了,乖,别夹,放松点。”

    男人比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程珉会意,忙用手紧紧捂上了嘴,等贺怿从他腿间退出时,他连穴口都管不住了,随便被男人揉一揉肚子,精液与尿水便一起从外翻的肉逼口淅淅沥沥地漏出来。

    “唔……”

    程珉歪靠在贺怿怀里,雪白的腿缝间藏着的肉珠已经缩不回去了,蒂头正沾着一圈黏连的白色泡沫,酥软透熟的一颗便俏生生挺立在绽放的一片嫣红上,湿乎乎地蕴着水光。难耐的浪叫被少年悉数堵在指缝间,男人像给小儿把尿般提着他两条滑腻雪白大腿,耐心等着那湿红的穴眼里的淫液都滴尽了,才施施然为他整理起狼藉的装扮。

    宽松的卫衣拉下来便好,可是那内裤的布料早就被他的淫水喷得透湿,两团白腻的臀瓣上贴着的尽是凉凉的湿意,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刚才做的是怎样的荒唐事。

    “贺总,等等……”

    程珉挽着贺怿的胳膊堪堪站好,他的一只手别扭地遮着裤子外勾勒出的轮廓,与男人对视的眼神一点都不自然。

    “怎么,又湿了?”贺怿瞥了一眼他的动作,了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给程珉系在腰间,勾唇轻笑时满带戏谑,“你知道吗,你挨肏的时候下面那张小骚嘴特别能流水,泡得小屄里面又滑又软,操起来舒服得要命,特别是你每次哭着求我停下来的时候,喷出来的骚汁多得不行……不信吗?不如下次我专门录下来给你看好不好,嗯?”

    男人一手撑在少年的耳际轻轻呵气,仗着程珉不敢出声,偏要把他欺负得满脸通红。

    程珉被他这几句下流的挑逗弄得浑身发颤,就算后背抵着隔间的门板,也几乎快站不稳了,他清晰地感受到一墙之外就有人走动的声音,甚至连对方轻咳交谈的细节他都能听清,这般秘密好似掩在一抔细沙下的不安让他越发惊颤,见贺怿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好半响终于下了决心,用两只细瘦的胳膊圈上男人的脖子,语气柔软又讨好:“贺总,别欺负我了,我……我不想在这里,不想被别人看到,我们回去好不好,我回去以后我随便你弄,贺总,求求你……”

    他这样说着,白净的小脸上晕着淡淡的羞赧的肉粉,好像把贺怿刚才的逗弄都默认了似的。

    少年的一再服软的确能取悦人,更别说那般软糯可欺的模样又有多么合贺怿的心。只听一声低低的回应后,贺怿餍足地揉了揉程珉的脑袋,便把门稍敞了一道缝,静静窥着外头几个人走净了,才带着他出去。

    一直到上了车,程珉脸上的红晕还消散不去,甚至贺怿倾身给他系安全带时,他还吓得往后瑟缩了一下,不着痕迹地皱了皱鼻子,生怕男人在车上逼迫他做出什么羞赧的事情。

    贺怿只是笑笑,却也懒得再惹他,只惦记着这小兔子似的人早被自己翻来覆去地品尝过了,这般怯怯地透出几分委屈气,底下藏着的,倒像有几分冲他撒娇的小性子。

    所以这天夜里他便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一到家催着程珉洗完澡就兀自进了书房忙了些事情,连睡觉时也是规矩的,让程珉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备又找不到该使用的地方了。

    至于贺怿的态度,程珉是从来没有摸清楚过的。他曾经以为自己只是男人可有可无的消遣,但自从上次带他出去以后,一连好几天,贺怿都会很准时地在工作结束后过来,甚至有耐心陪他做很多他喜欢的事,那般百依百顺的温柔疼爱仿佛一种隐在暗处的无形攻势,矛头直直冲准了少年的抗拒,累日下来,让他只甘缴械投降。

    况且程珉这人性子软得离谱,按理说小孩要是受过生活的苦,怎么也该早早成熟一些,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命运总是让欺负过他的人又从另一方面给予他馈赠,所以那些心酸无奈的经历并没有让他变得精明,反而让他逆来顺受惯了,愣愣长到十八岁,还是个看起来蠢呼呼的傻白甜,不太有打心底里恨人的经历,胆子又小,看起来倒是没心没肺。

    他就这么怀着对贺怿的复杂态度,一边被男人各种蹂躏他的手段弄得羞耻不堪,每次在床上被弄哭以后都要在心里对贺怿添上几分埋怨,可是一边又觉得要不是贺怿,自己的生活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安稳,或许有一天男人烦了腻了,那时候两个人的结局如何还不一定。

    种种弯弯绕绕的繁复思绪纠缠着程珉,他摇摆犹豫,好像要把一辈子的判断机会都用在里面了,甚至偶尔冒出几个瞧不起自己念头,浑浑噩噩的,总不知道应该要存什么态度才是最正确的。

    但林炀曾经告诫过他许多,用带着恐吓和威胁性的建议,告诉他贺怿这类人的心思是他不准乱忖度的,那些可怕的话语早就在他心底生根发芽,于是贺怿不点破,程珉便没有胆量明说。

    他依然像一朵被养在温室里的玫瑰,不历风雨,只将自己的生动和美丽留给一个人观赏,同样的,也任贺怿予取予求,在他的青涩软糯之上补添几束魅惑的光。

    但两个人的相处却在这种类似妥协中有种奇怪的和谐,今日一如往常,贺怿依旧早早回了公寓,不过才吃晚饭不久,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

    程珉看着他进了书房,乖乖坐在沙发上看了好久的电视,一直到十点还不见贺怿出来,终于有些坐不住地往书房门口挪了过去。

    “贺总。”程珉敲敲门,小脸从门缝外展露在男人眼前时,唇角勾着一点讪讪的笑意,显然在为打扰人家而不好意思,“我困了,可以睡觉吗?”

    “嗯?”

    “我的意思是……那个东西,要摘下来。”少年指指自己的胸口,听男人漏出声轻笑,只好抿着嘴掀开宽松的睡衣,露出胸前两颗红艳的乳珠凑到他脸前道,“贺总,帮我把铃铛拿掉吧。”

    那是贺怿进来前挂上的小玩意,却可惜被一个电话打扰,让那东西尚没有真正的用武之地,不过他告诉了程珉不准私自摘下来,除非来找自己,才可以把这点束缚拿掉。

    此刻程珉的乖巧让贺怿心生满意,他刚忙完了工作准备出去,却不想有只傻乎乎的小兔子竟等不及要把自己送上门来。

    男人目光很快便被少年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肤吸引了去,凝神观赏着微微起伏的胸口上顶着两颗圆溜溜的茱萸,因为带着乳夹的缘故,红嫩的花珠与乳晕都有些发肿,让人只想含在嘴巴里好好尝尝其中的甜味。

    程珉两只手拉高了睡衣,见贺怿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一下又不好意思地往下盖了一小截,指骨抵着的两三厘米下正缀着两颗摇曳精致的铃铛,将露未露的,更衬得那点艳红似雪地里的红梅,满是诱惑滋味。

    “贺总……啊!”

    少年毫无防备地被人抵在书桌上,堪堪撑住桌面稳住身子,贺怿的唇已经纠缠上了左边一颗嫩红的乳粒。

    “唔——!”

    贺怿摘掉了左边的乳夹,唇舌把乳晕都尽数含进去使劲裹吸,还用牙齿衔着乳珠往外拉扯,把奶尖叼得长长的再蓦地松开,让它在白皙地胸膛上跳动不停。淫糜的吮吸声响个不停,乳头就被玩得水光淋漓,程珉扶着贺怿的肩膀,嘴巴里逸出几声难耐的呻吟,正要拿手去挡敏感的乳头,那个刚被摘掉的玩具居然又被男人重新戴了上去。

    “珉珉的奶子真甜,叫得也好听。”

    简单直白的话语脱口而出,贺怿一路寻上去吻程珉的唇,捉着他的舌尖厮磨嘬吻,冷不丁听到一声弱弱的抗拒,忽然皱起眉心道:“为什么不行?”

    他不满地反问,见程珉讷讷说不出什么,直接拉下程珉的裤子,抓着他的手放在腿缝直接道:“你自己摸摸,骚逼湿透了没?”

    “湿、湿了。”

    程珉早就有了反应,刚刚就能感觉出来,男人在玩他的奶子时,他连内裤上都带了一层潮潮的湿气。

    “喷了那么多水还说不要,怎么这么喜欢骗人?”

    “我、不是……”

    程珉对自己的反应有点羞于启齿,他局促地想解释是因为身后的桌沿硌得他腰痛,可惜嘴笨惯了,已经被男人褪下睡裤、勾上食指和中指盖在两片滑腻的阴唇上,还没说出万全的应答来。

    “小骗子,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你诚实多了。”

    贺怿拉着他的手罩住温热湿润的花穴口,透明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泌出,湿漉漉地沾染在程珉的掌心,牵扯出黏连的细丝。贺怿闷闷笑着,一边把程珉小巧敏感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吻,一边推着他的手往不断往翕张的肉穴里送,忽然之间,程珉便切身体会到了潮湿柔软的肉道柔柔贴着他的手指蠕动的滋味。

    少年的手指被湿红的软肉包裹得彻底,果然像贺怿一直对他说的那样,指尖挤进去的地方真的像一张小嘴在啜吻,仿佛陷进了一团绵软多汁的蚌肉里,肌肤上满是幼嫩滑腻的触感。

    “唔,贺总,里、里面痒……”

    程珉被贺怿带得缓缓抽插起来,动作温吞而满,渐渐让他在这种半是强迫的自渎中觉得不上不下,挣了两下不得其法,绯红的薄唇轻启,软绵绵的呻吟里慢慢夹杂着几声不满的呜咽。

    贺怿看出他得了趣,一边压着他的手指向里深入,一边颇有兴致地拍打起少年紧绷的小屁股,两瓣肉臀绵软又挺翘,瞬间就留下几道红红的指痕,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程珉腿心一直在滴滴答答地出水,纤细的指根颤巍巍卡在肉缝中,小脸涨得通红,浑身的情潮都因男人的挑逗而翻涌。

    “珉珉这就爽到了吗?小骚蒂居然已经偷偷跑出来了。”男人终于把程珉的手抽了出来,俯下身把他指尖上晶莹的蜜液尽数卷在舌尖,又对着那颗充血挺立的淫核滋滋地吸了两下,连那根翘翘的小肉茎都照顾到了,程珉在他温柔的吮吻中欲乱情迷,双眼渐渐失了焦距,贺怿见他望向自己时满是茫然和迷离,便带着几分蛊惑意味凑近了他的脸,一边亲一边诱哄道:“那我找个东西帮你解解痒好不好?”

    “嗯……好,我听贺总的……”

    少年仰躺在书桌上,逐渐沦陷在贺怿温柔的语气里,直到被全部剥光了衣服,还有些懵懂地想去牵贺怿的手,脑子里混沌迷糊着,却被男人转了个身,分开双腿抵在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上。

    “用这里。”

    贺怿突然出声,胸膛贴着少年赤裸的脊背,一手拨动着娇滴滴的肉花,把蠢蠢欲动的蒂珠从软肉里彻底掐捻出来,一手托着程珉的臀在桌角上轻轻撞了两下。

    “啊!唔……好痛!!”

    酸麻的感觉瞬间充斥在脑海,少年白嫩的身体被男人禁锢在怀里,只能被迫地接受男人抱着他在书桌一角碾磨嫩逼的姿势,贺怿故意把桌角对准了阴唇上鼓胀的小核,每次肿胀那勃起的阴蒂被坚硬的桌角重重地压回软肉以后,又被男人用手反复抠挖出来,抵在冰冷的桌角上下又碾又磨,弄得程珉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娇嫩的肉核饱受蹂躏,酥麻的快感与痛苦交杂,却让淫水失禁般大股大股涌出来。程珉胡乱地扭着屁股求饶,柔嫩的花缝间源源不断的黏腻汁液流淌着,他觉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好像要被弄坏了,那个尖尖的角残酷地折磨着他,令高潮像过电似的毫不间断,在频繁的刺激中,花唇上凸起的可怜的小红豆贴着凉凉的桌角惨兮兮地抽搐,红得就像要滴血一般。

    “贺总,痛,不要掐,唔啊……不可以磨,会坏掉的,啊啊啊!”

    娇嫩的穴肉被粗粝的桌角肆意折磨,一波接一波的刺激把少年冲击得哭叫着潮喷了,在羞耻与极度的快感交叠里,穴口两片骚肉胡乱地颤个不停,连尿道口都被磨得火辣辣的痛,原本细小的肉缝更是张开一个圆圆的肉孔,轻轻一拨就会咕叽咕叽地冒着水声,再用手捏一捏软烂的蒂头,那嫩穴哭泣喷汁的样子好像要把淫液一次都榨干净。

    “疼……好疼,呜呜我不要了……”

    程珉被疼痛与高潮时翻涌的快感席卷着,全身都在簌簌发抖,带着单薄的胸膛上挂着的两颗精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衬得一对挺翘嫣红的娇乳越发鲜嫩可口。

    少年拼命往后撤着身子,白皙肥软的屁股正蹭着贺怿的裆部躲闪扭动,四处乱流的淫水简直把男人的裤子都浸湿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贺怿觉得自己陷进少年臀缝中的的阴茎,似乎已经被那紧致的肉道裹住吸绞起来了。

    “啊……贺总,呜呜贺总……”

    程珉喃喃喊着贺怿往他怀里蹭,嫩红的肛口被淫水沾湿,猛地往后一动,销魂紧致的滋味就越发清晰无比地传导过去。

    “小骚货,不准乱动!”

    贺怿被程珉勾得燥热不堪,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几下把裤子褪下来,用手抵在松软湿滑的臀眼上草草扩张了几下,硬挺的阳具一凑近湿乎乎的穴眼,紧致的肉道立刻就裹吸上来,夹着他的肉棒柔柔蠕动。

    “唔!嗯啊……”

    淋淋漓漓的肠液滋润着硕大的龟头,敏感骚浪的媚肉被肉棒抽插翻搅,程珉颤抖着夹着屁股,肉道绞紧带来的巨大舒爽感让男人欲罢不能。贺怿突然生了些作弄人的心思,一边狠狠肏着程珉的后穴,一边又架着他的腿根被分到最开,压在早已失了一大片的桌角上继续颠抛起来。

    程珉简直要被他欺负坏了,湿红的私处被桌角无情地干着,透明的淫水把周围都镀上了一层晶亮的水光,他啜泣呜咽,张口却尽是破碎的呻吟,好像被臀缝中含着的粗长的肉棒和桌角碾磨捣弄得欲仙欲死,只知道享受快感和流水了。

    “珉珉,爽吗?乖,叫出来,说你喜欢。”

    贺怿把程珉夹在桌角与身体之间,坚硬的桌角戳进肉道带去的极致刺激在花穴里蔓延深入,让少年痉挛得厉害,连求饶的声线都是发抖的,但贺怿置若罔闻,自顾肏着他紧致的后穴,干得那骚肉软烂滑腻见少年一味只是压抑地哭泣,心底痒痒的,忽然想听他嗓子里那些甜腻软糯的淫叫声,他偏着头去吻少年的后颈,空出一只手去抠花唇上那颗早已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蕊豆,掐住樱果似的肉珠搓揉摩挲,才用指剥出那点儿最酥红软烂的嫩肉捏了两下,突然便听到程珉拔高了调子的哭叫,紧接着“呲”地一声,泥泞不堪的女穴里竟喷出一大股黏稠的淫水来。

    骚浪的蜜液溅得到处都是,滑腻的触感让男人的肉棒几乎插不住了,贺怿正欣赏着这种奇异的美景,可后穴疯狂吸咬的媚肉却让他射精的欲望达到了巅峰,他把着程珉的腿又使劲操了十几下,大开大合的动作干得程珉被欲望吞噬,一味张着嘴巴只会哭泣和浪叫,骚媚的啜泣声响彻在宽敞的书房里,贺怿舔着程珉后颈的软肉,猛地把少年压在书桌上,大股大股的精液全射进他抽搐的后穴里,射得小屁眼兜不住,等他拔出阴茎时,肠液混着精水便滴滴答答地滑落出来,像前穴被肏坏时含不住骚汁一般淫糜。

    程珉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瘫软在桌子上气喘吁吁,发肿的肛口被肏得外翻,浑身都出了一层密密的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透过模糊的视线,只能看清贺怿又朝他伸过来的手,好像说要带他去洗澡,可惜他脑子里混混沌沌的,除了弱弱地拉了男人的一根手指,其余的,便再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