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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脱衣检查舔O,舞会红裙勾引监护人

    徐安真看出来魏聿对自己挺好奇。按理来说他也算是日理万机,不该有这种小孩子脾气,但魏聿总是能悄悄避过魏玠的关注来逗一逗徐安真。

    他人挺好,又没有什么敌意,徐安真其实挺喜欢和他来往。住在这里很难交到朋友,虽然学校里的同学都不知道徐安真的身份,但他本性就没有那么容易和别人交上朋友,魏聿算是个惊喜。

    何况魏聿是魏玠的弟弟,说话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的带到他的哥哥。徐安真一点都不了解魏玠,不光是对方的情史,人生经历,还有想法和念头。但魏聿就不同了。

    魏聿几乎是魏玠带大,谈起长兄的时候虽然只是寥寥几句,但谁都能听得出来亲近和信任,徐安真岂止是只有一点羡慕他。

    但他也没有料到,魏聿会成为第二个知道他的身体秘密的人。

    起先是魏玠发现了他和魏聿的日渐熟识,似乎不大高兴,有一天到了徐安真的卧室,二话不说就命令他脱下衣服,检视他的身体。徐安真并不清楚为什么疗程中段还得时不时地检查身体,但是魏玠的脸色并不好看,徐安真也并没有违抗他的勇气。

    他只是觉得很委屈。往常魏玠的表情也不会很多,但让他脱衣服的时候总是带着点诱哄意味,就好像一点点蜜糖涂在刀锋上,哄着他引诱着他去舔,进而接近寒光闪闪的刀刃,但这次连蜜糖也没有了。

    他脱了衣服,将校服衬衫随手扔在床尾,站在面无表情且毫无波动的魏玠面前,头一次觉得自己好像一条猪肉被称量估计,羞耻和隐晦的愤怒像是火种,在他心里渐渐燃烧起来。

    徐安真伸手捂住胸口。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赤身裸体面对衣冠楚楚的魏玠确实太难,他回避着魏玠的目光,却不料被他拉了一把,站在了男人打开的双腿中间,被紧实有力的大腿夹着,大腿接触到昂贵的面料,而魏玠再一次抬起手抚摸他的身体。

    这一次与从前许多次都不同,魏玠抚摸他荏弱的脖颈,清秀的锁骨,随后轻描淡写的拨开他的手揉他的胸口。徐安真忍不住用力呼吸,胸廓变大,就好像他正努力的把胸部送到魏玠滚烫掌心里,同时还起伏着让对方体验自己的曲线。

    魏玠的手往下滑落,检视自己的所有物一样掌住他的腰,轻轻揉了两把,又在他的腰窝处抚摸。

    徐安真细细颤抖着,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也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他的两腿之间开始濡湿,一阵潮热,甚至连秀气可爱的粉色分身也微微抬头。

    他不能骗过自己,他就是魏玠的所有物,或许是洋娃娃,或许是玩物,以这种亲近的程度,可能某一天,终有一天,魏玠会向他索取他的身体,否则魏玠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在乎他的女性器官,他的发育情况,他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徐安真的肉体喜欢这种亲近,渴盼交媾和全然的奉献,被掠夺。可是除此之外,他的心想要爱。

    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失衡,以至于徐安真都不敢细想爱情这个东西。魏玠救他的目的并不单纯,留下他也同样如此,他的身体和特殊情况是最微不足道的变量,魏玠怎么看待他?肯定不是他这样的渴望。

    徐安真默不作声,发着抖,感觉到魏玠摩挲他的性器,手法堪称意料之外的温柔,掌心是热的,摩擦龟头的每一下都让他忍不住战栗,往湿热舒适的快感迷幻之中堕落的越深,甚至不知不觉的自己微微打开两条大腿。

    魏玠并没有让他射出来的意图,反而把他吊在半空,以两根手指分开他的阴唇,推着他的大腿肉把他细嫩如同新剜出来的蚌肉一般的小穴露出来。

    站立的姿势显然并不怎么方便,于是魏玠搂着他示意他坐在自己膝上,接着让徐安真踩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对着自己张开两条腿,把身体中央娇嫩可爱的粉白色软肉剥开,细致抚摸,同时冷淡又平静的吐出一个让徐安真猝不及防的问句:“你喜欢魏聿?”

    徐安真神志恍惚。他仅仅被抚摸两瓣柔软娇小的阴唇就快要用女穴体验从未有过的高潮,汩汩流出的情液腥甜,带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幽微香气,而魏玠居然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时刻问出这种问题。

    “不……我没有……”徐安真胡乱否认,摇着头的同时腰肢如同出炉的舒芙蕾一样塌陷,也如同舒芙蕾一样甜蜜。他靠着书桌把腰腹弯成无能为力的样子,眼睁睁看着魏玠用两根手指来回危险的抚摸挑逗自己最隐秘的女穴,将他自己的情液涂在他的阴唇上,接着捻起他软嫩的阴唇让那两片鲜嫩软肉互相摩擦,似乎丝毫不为所动。

    这动作其实很危险,徐安真两腿发软,姿势又到了他的极限,什么有效反抗都做不出来,只觉得自己或许下一秒就要被吃干抹净。他以草食动物的警惕意识到眼下情况已经连检查身体这个勉强的借口都没法解释了。

    可是为什么会提到魏聿?

    少年人带着哭腔摩擦大腿根的回答并不能令魏玠太满意,可徐安真用慷慨而泛滥的淫液在某种程度上取悦了他,于是他不再徘徊不定,反而违反了自己一贯的原则,决定给少年一点甜头尝尝,不再吊着他的胃口了。

    他轻易的将徐安真放在了书桌上,在少年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干脆的俯下身吸住了一张一合的小小穴口。

    徐安真紧紧的捂着嘴尖叫一声,两腿僵直架在男人肩上,大腿根抽搐着,当即高潮了。

    他什么都没有射出来,只有一股清液缓慢的吐出来,沿着柱身往下流淌,小穴里涌出一股热液。然而魏玠并不准备放过他,他方才击破了少年的意识,让他漂浮着破碎,宛如星辰的碎屑,闪闪发亮,毫无意义的在半空旋转飘飞,找不到自己的身体。

    但这当然不算结束。

    他缓慢而有力的运用自己的舌头,从会阴往上舔舐少年无人造访过的美丽小穴,令那处子矜持的粉白渐渐染上醉人红晕,舌尖路过孔窍,钻进去略作探索,吸掉所有溢出来的甜美汁液,再往上超越了徐安真的想象,在他濒临惊恐与痛苦的反应中含住了他勃起,天真而淫荡的小小阴蒂。

    和少年的乳头一样,一到这种本该坦然表达欲望的地方,他的身体就格外羞涩,小小阴蒂远比女人的更不显眼,即使用力勃起,一副饥渴得接近痛苦的地步,仍然难以捉住,只好以唇舌抚慰舔舐,按进绵软女穴的顶端,让徐安真发出溺水一般的哭吟声,随后爆发出一声绵长的,遮掩不住的,最终发泄一般的嘶鸣,好似被驯服那一刻的猎物。

    然而魏玠并没有说这就是结束。

    他执着的爱抚那颗羞涩的阴蒂,把它吸得发红,很快就瑟瑟颤抖着发肿,舔得水光淋漓,同时以手指揉按少年下面潮热淌水的穴口,却并不准备突破。

    接着他给了徐安真贫瘠的想象之中从不存在的一个完美的口交。少年发育迟缓,性器却端正漂亮,尺寸也不算太小,笔直粉嫩,被一口吞下。

    徐安真艰难的扣住桌沿,大口喘息,大汗淋漓,哭声哽咽断续,浑身上下都紧绷着,无意识的弓起身子看着魏玠对自己施行这样的淫秽行为,却丝毫没想起自己还可以阻止,或者抵抗。

    他的两腿被推着大大张开,浑身上下都涂上一层淋漓汗液,让他好像涂上圣油,准备就绪的祭品。

    而撒旦正埋在他腿间,享用他的同时交给他淫欲之门的钥匙,把他撕得粉碎,又把他重新拼合,给他超出原本所有的欲望,要他贡献自己,以惊人狂热和迷乱投身入地狱。

    天哪。

    他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实在太过混乱,他的小穴和阴茎也并不同步,当他接连两次射在魏玠嘴里之后,魏玠站起身,放开了他的大腿,俯身拥抱他,俯视他。

    徐安真无法自抑地抽搐着,感觉到男人以一种克制而狂热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手握着他无人触碰乳头却高高挺立,乳晕胀大,晕染在娇小胸乳上的胸脯,对他宣告:“你喜欢谁,并不要紧,你的所有一切都属于我,明白吗?”

    徐安真还在哭,泪眼朦胧,抽噎着并无多少理智的点头,胡言乱语:“daddy,我爱你,我受不了了……我会不会死掉……”

    魏玠似乎愣住了,随后哼笑了一声,舌头从他无力闭紧的嘴唇间伸进来,徐安真由此记住了精液的味道。他无力的抓住男人肩部的衣料,接受这个堪称烙印的初吻,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下来。

    隔着衣物的滚烫勃起按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徐安真一哆嗦,魏玠就抓住了他的腰,威胁,或者通知近在咫尺:“这里也同样属于我,终有一天,当你准备好了的时候,我会使用你,彻底的,毫不留情的,让你比今夜更激烈的高潮,让你对我奉献一切,实现你的承诺,从此之后无论你在哪里,在做什么,你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是如何属于我的,你永远都无法爱上其他人。你的身上会带着永久的印痕,你永远无法在他人面前脱掉任何一件衣服,更不可能从他们身上得到我曾经给过你的东西,我会彻彻底底,从里到外的改变你。”

    你不再是男人,也不再是女人,你只是我的,一切都为了我存在,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我。

    此时此刻你已经忘了魏聿,将来你也不会爱上他。

    你只会属于一个人。

    那一夜的最后,徐安真只记得自己坠入黑甜梦乡。他醒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潜意识里以为魏玠应该在自己身边,但是当然不在。

    他并不知道魏玠对自己冲动下计划外的行为多少有些后悔,但同样无法弥补。魏玠坚持在此阶段不碰徐安真并非自己真的没有这种渴望,而是因为在第二疗程结束之前,徐安真的身体状态还是追不上年龄。即使药物之中的催熟已经让徐安真初尝性欲,但他其实承受不住。

    可惜魏聿这个并没有什么用的变量带来了太大的变化,魏玠忍不住要让徐安真明白,他既然做出承诺,就再也无法离开,更不允许改变。

    徐安真的滋味青涩,但却比一切能够想象到的更甜美,他那么天真,又由于药物和成年男人居心叵测的引诱而露出纯真的淫荡与无声的渴求,最让魏玠意外的是他脱口而出的daddy这个称呼。

    或许这证明了徐安真缺少安全感,又或者他对魏玠毕竟有些孺慕之情,真正把他当做一个长辈来看。

    魏玠原本准备温水煮青蛙,引诱徐安真对两人的关系毫无疑问,自然而然的接受,但眼下情况变化了。魏聿的介入让他有些恼火,更多的是印随效应的效果被打断的失落。

    徐安真原本应该更喜欢他的,只喜欢他,最喜欢他。

    可是退而求其次,作为长辈诱奸强奸本能的认为这不对的孩子,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过了两日,宅邸里准备了一场盛宴,徐安真和魏玠都要出席。宴会的目的是告诉虎视眈眈的各方势力,魏玠确实在照顾徐安真,他生活的还不错,魏玠的动作完全合情合理,有充分的理由。

    高定服装店的人上门给徐安真定做衣服,而魏玠的注意力暂时都在请客吃饭上,花了一点时间和颜悦色的告诉徐安真晚宴的目的,同时安慰他一等到开场他就可以离开,同时警告他不许喝酒,更不许乱跑,即使在自己家也得因为人多眼杂心存警惕。

    徐安真一一答应。

    他还没有适应自己的秘密已经可以逐步对其他人开放的事实,但是首先是医生,现在是裁缝,他们都在魏玠的主导之下知道了,徐安真也只好强迫自己接受。

    定制衣服最好的一点就是可以不动声色的修饰他,隐藏他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

    然而魏聿意料之外的发现了这一切,于是很快的主导了第二个方案,给了徐安真一个机会。

    晚宴开场之后,徐安真在魏玠的安排下跟着阿姨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假面主题的舞会这才开始。而徐安真在自己的房间里换上了另一套衣服,他对着镜子拧开魏聿提供的一管口红,犹豫而生涩的红着脸涂上,接着戴上了鸟羽假面,穿上珍珠色低跟鞋,悄悄从另一条通道下楼,溜进了宴会厅。

    他穿着一件修身的红裙子,像个与情人幽会的少女一样在辉煌灯火之中靠近了魏玠。女式内衣让他十分不自在,但又有叛逆和堕落的兴奋,在口红的香气之中忍不住拿起一杯冰镇香槟喝下去,平缓自己紧张的心情。

    接着,他走到魏玠面前,和他对视。

    魏玠缓慢的眨眼,接着对他伸出一只手:“来,跳一支舞吧。”

    徐安真心中酸涩,不明白为什么魏玠会对一个甚至没有开口说话的少女主动邀舞。可这个女孩是他,于是他稀里糊涂的和魏玠滑入舞池,在男人越来越灼热的视线之中旋转飞舞。他第一次与人共舞,对象还是魏玠,于是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被带离了舞池,身处与喧嚣大厅一墙之隔的走廊上。

    魏玠把他挤在墙壁和胸膛之间,抓住他的大腿根把他抱起来,用已经勃起的下身顶着他,残忍低语:“想让我在这儿干你吗?”

    徐安真发着抖,祈求的看着他:“不……”

    然而他的拒绝并没有说完,红唇就被凶猛而准确的咬住,口红香气蔓延在两个人的嘴唇和舌尖,裙下撕拉一声,徐安真的纯白内裤被撕开,魏玠显然是真的会在这里操他。

    徐安真睁大了眼睛,极力抵抗,却好似软绵绵的小羊,踢蹬都是无力的。魏玠把他重新放在地上,撕开他的领口,对他和内裤配套的纯白蕾丝抹胸挑了挑眉,伸手不耐烦的扯下,搂住他的腰和自己紧贴,轻声细语:“怕了?你今晚来,难道不是想勾引我?”

    这样的魏玠徐安真从未见过,他确实害怕了,于是抖抖索索,自己摘掉面具,嘴唇颤抖着:“求你,不要在这里,去楼上,随便你对我……对我做什么,好不好?”

    魏玠听见了魏聿的笑声,似乎近在咫尺。他半阖着眼帘,以自己的阴影笼罩住徐安真,将一根手指顶进他的蜜穴里,缓慢而恶意的旋转。

    徐安真的呼吸抽紧了。他的药还没有停,身体总是濡湿的,可是这种近乎羞辱的侵犯并不在他的预料,他没法面对这个。

    魏聿说的不对,魏玠不喜欢这样,也不喜欢他,即使不是他,魏玠今天也一样会……会这样的。他现在这样对待自己,都是因为他没有听话,他不够乖,他违背了魏玠的安排,还欺骗了他。

    “对不起。”徐安真道歉,一滴眼泪掉出来。

    魏玠的动作一顿,抽出手指收起了表情,拦腰把他抱起,往楼上走去了。

    徐安真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而魏玠俯身看着他:“脱。”

    他的漂亮裙子一团糟,徐安真衣不蔽体,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咬住口红晕开的嘴,乖顺的服从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