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脚趾玩O,公共场合指奸,操烂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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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在游戏室做了两天兔子。 除了做爱的时候,他总是戴着兔尾巴,穿着网纹袜,吊袜带上装饰着绸缎的蝴蝶结,项圈换来换去,有时候是黑白条纹,有时候是金属质地。他蜷在高背椅前面的小垫子上,长腿委委屈屈缩在一起,透出朦朦胧胧如玉的辉光,手上甚至还带着蕾丝手套。 他的女穴里塞入了形状各异的人外假阳具,巨蜥,龙,还有湿漉漉的触手。长长的触手和跳蛋的电线一起延伸出来,有的捆在他的大腿上,有的把他整个人束缚起来。 他在食盆里吃饭,在水碗里喝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干净碗底上的水迹,然后膝行到男人面前,用兔耳朵蹭他的小腹,软绵绵的以逐渐熟悉的方式撒娇:“今天要不要插进来?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在垫子上舒展身体,分开大腿,用力的拔出被自己紧咬着的粉蓝色龙的阴茎,蓝白条纹的长袜裹着他漂亮纤细的小腿,男孩扒开自己的小穴,露出湿红柔软的甬道,给男人看里面饥渴的收缩:“这里,是湿透的,是热乎乎的,会很舒服的,你来……来填满它,好不好?” 男人赤着足,脚踝和赤足的线条流畅又漂亮。他抬起一只脚,踩在男孩大腿根上,低头看着他:“不要脸的小婊子,你这么大的兔子还没有成年吧,为什么会出来卖淫呢?” 该说什么徐安真是知道的,他不敢动,在男人足尖越来越往下的研磨之中抱住他的腿回答:“不是的,我……我已经十八岁了,可以、可以合法做爱了,是想要体验不同的人所以才……” 他的兔耳朵被揪了起来,男人俯下身咬着他怯怯的嘴唇,热气渗透入他的躯体,他的小奶子被攥在大掌中,而下一个问题羞耻的多:“那么今天接了几个客人?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嫩,很多人都喜欢你吧?喜欢玩什么呢?” 男孩抽噎起来,但仍然乖巧的按照剧本回答他:“我……我不知道了,很多很多,里面都肿起来了。客人,不管你怎么对我都是可以的,我现在是你的兔子,请你使用我的身体,可以内射,也可以玩屁眼,在里面尿出来也可以哦……” 说出这种话对男孩而言很不容易,这是调教必经的过程,虽然魏玠不会这么早就对自己的宝贝女孩做这种事,但徐安真得知道是可以这么做的,而且他应该接受。 他的宝贝女孩,打扮的多么可爱,蓝白条纹的这套内衣让他清纯如同每个人的初恋,又让他透露出一种自然而然的骚味,是被宠爱的孩子才会有的。 这双水汪汪的眼睛,这两处湿漉漉的软穴,可以在台词里被任何人拥有,但这些人全都是他,只能是他。 魏玠勾出男孩的舌尖,把他引渡到一个吻里,男孩陶醉的吸吮他,舔舐他,急切的扑在他怀里,贪婪的寻求他的味道,小屁股小心的翘着,避开他的脚趾。 但那是没有用的,男孩呜咽一声,下体被脚趾戳开,磨蹭着他敏感充血的穴口,越进越深。湿软穴肉确实是热乎乎的,却被假阳具和跳蛋玩得绵软无力,吸着插进来的脚趾,肉道松松的含住,连推挤的动作也做不出来。 跳蛋还在深处震动,男孩有些害怕,发出呜咽的声音,随即被他的daddy吞掉。他被脚趾玩弄到高潮,坐在男人脚上呻吟着磨蹭自己的阴蒂,细白手指埋在穴口又揉又掐,按照男人的指示亵玩自己。 随后他撅着屁股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摇晃着努力向后吞到最深处,一直顶到跳蛋为止。毛绒绒的新兔尾巴蹭在男人下腹的毛发上,男人在他背后印下亲吻,夸赞他:“我最乖最可爱的小婊子,我的小女孩……” 徐安真幸福得快要化掉了,他满屁股都是daddy的精液,小穴里吃着daddy的性器,热热的,涨涨的,憋着尿,哭泣着高潮了。 这两天的调教之后,徐安真的学校召开了家长会。 实际上魏玠之所以安排了这次调教,就是为了家长会。 早晨起来,他把男孩面朝下按在床垫里,扇他的屁股到红肿如蜜桃,反复问他你是谁,你是谁的,你是我的什么,在得到满意的回答之后扒开他的臀瓣舔肛舔到男孩大汗淋漓,哭叫着高潮好几次,才放过了他。 接着他亲自给昨夜就已经脱去兔子装扮的男孩润滑,又亲自动手挑选了一套内衣。 开档的内裤是男款,里面仍然有鸟笼。吊袜带就不必了,他们有衬衫固定带。粉红色的胸衣是丝绸的,手指很难伸进去,徐安真的乳头被调教了那么久,肿的好大,穿上这件丝绸胸衣的时候他呻吟一声,仰着头脖颈修长,像是敏感至极的天鹅。 魏玠亲吻他的喉咙,揉揉他的乳头,男孩乖乖张开手臂,穿上了衬衣。这下谁都看不到他硬起来的乳头,和衬衫里面粉色的内衣了。 夹好每一个衬衫固定带上的夹子,男人隔着内裤在他穿戴好鸟笼的小肉棒上亲了一下,徐安真立刻就忍不住勃起了,顶着硬邦邦的鸟笼,仍然被男人察觉了动静。 他埋在男孩肉乎乎的腿根深吸一口气,男孩流下来的淫水就把内裤打湿了。 穿好裤子和外套,男孩坐在床上看着他给自己穿袜子,眼睛还是红的,神情却很幸福。魏玠托着男孩漂亮的脚,抬起头吻了吻他的嘴唇:“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男孩温顺至极的回答:“我是你的。” 他说完就咬住嘴唇,显然仍然为此不好意思。 魏玠抚摸他的嘴唇,男孩马上含住他的手指,痴痴地望着他。 “是的,你是我的,就算在外面,你穿着这身衣服,叫我叔叔,你也必须全身心的知道你是我的,我想对你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我要怎么用你,就会怎么用你,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你的屁股,你的小穴,你的嘴巴,你的全部,都属于我,这是你答应了的。” 这是对徐安真唯一的要求。 家长会上,徐安真和魏玠坐在礼堂后面,坐立不安。他们的座位靠近侧门,相对偏僻,魏玠果然松开了他的腰带,把一只手从后腰伸进了男孩的裤子里。 “抬起你的屁股,把我的手指吃下去。” 徐安真为难的看着他,唯恐被发现。 但男人又加了个称呼:“乖宝贝。” 眼神是不容拒绝的。 徐安真噙着眼泪在数千人的大礼堂里提着松松垮垮的裤子悄悄抬起屁股,用湿润的屁眼吃下了男人的两根手指。他虚虚坐在男人的手上,屁股被手掌包裹,屁眼里被手指搅动。湿润淫靡的水声从他身体内部响起,他的前列腺被反复苛责鞭挞。男孩颤抖着,捂着自己的嘴。 他想要了。 屁股里的手指成了意识之中唯一存在的东西,鞭子一样的快感既是责罚,又是奖赏,他靠在男人怀里软成一团,悄悄咬住男人的衣领,辗转反侧,闷声淫叫,小声的在严肃的讲话和剧烈的高潮里换气。 男人始终玩弄着他的屁股,他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他们在做什么,被从早上开始就丰沛不断的快感弄到精神恍惚,春情勃发,只想找个什么地方脱光衣服,让男人狠操自己一顿,或者不止一顿。 他知道自己渴求什么,于是悄悄将一只手按在男人胯下,揉按挑逗那一大坨东西。弄硬这个,他就能吃饱了。 男人坚定而轻柔的拿开了他的手,在他耳边说话,顺势舔了舔他的耳廓:“再忍一忍,宝贝,很快就结束了。” 他盖着男人的外套,涨红了脸,只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 年轻的老师注意到这里不对劲,探过头来:“哎呀,徐同学是不舒服吗?” 徐安真僵住了,在他屁股里的手指似乎察觉了他从欲望的世界掉落了,用力的夹住他肿大的前列腺,以几乎毁灭他的力道拧起来。 男孩咬紧牙关,眼泪顺着鬓角低落。他的意识漂浮在半空,裤子一片濡湿,精液挤了出来,两腿间湿热一片,高潮无休无止,快感充斥神经,根本就是一种酷刑。 而他全身心信赖的那个男人,正对着他的美女老师温和微笑:“他生病了,不太舒服,等开完会我就带他回去。” 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会议结束之后徐安真被裹挟着进了学生会的休息室,在随时都会有人来的地方,男人把他推到墙上,扒了他的裤子,让他抬起屁股,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裤链,释放了硬得发疼的肉刃,一边为自己手淫,一边跪下来舔男孩淌水的小穴。 肉棒上的精液还没有流干,被男人小心的扶起来,赤裸毫无遮蔽的女穴在开档内裤的装饰下像个桃花洞,被男人又吸又吃,两瓣软肉充血光滑柔软,清透淫液被吸出来,舔走,男孩捂着嘴,但仍然呻吟得放肆又绝望,被欲望逼得像一头枪口下的小鹿。 他大声哭泣,靠在墙上胡言乱语一些破碎的请求,里面不乏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直到男人提起他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他的小穴里。 “我早就想这样干你一次,灌满你,再把你带回家锁在床头上,让你的淫水流干,小屁股被操烂,再也没有人,再也没有人能看到你漂亮可爱的小脸蛋,因为你忙着吸我的屌,我的小荡妇……” 魏玠从没有这样滔滔不绝的说过这种话,他更喜欢干,而且是花样百出的干。徐安真被刺激得发疯,用力的挠着他的后背,大声呻吟,胡乱叫他,又是叔叔又是daddy。魏玠问他要是有人推门进来该怎么办,他回答道:“我现在是daddy的,我是你的,让他排队!” 男孩显然在被女性化和被调教的过程中接受了自己是个伪装成刚成年好奇性爱所以自甘堕落卖淫接客的放浪贱人。他喜欢这个游戏。 魏玠撕开他的衬衣,扣子被崩得到处都是,没人顾得上看一眼。徐安真尖叫着仰起头,拱起胸膛把奶尖送进男人口中,被隔着丝绸胸衣舔得当即喷水,在男人的性器上哭泣起来。 被浸湿的丝绸变成一种深粉色,好像男孩穴口的嫩肉一样,凸起的乳头清晰可见。他胡乱挤着自己的小奶,又和男人贪得无厌的接吻,反反复复高潮,直到男人射在自己的穴里。 射精那一段时间,他们都很安静,只是紧紧抱在一起,缓慢的动作着延长余韵。 结束之后,徐安真在抽出性器的男人面前跪下来,抓住他发皱的西装裤舔干净了刚才还塞在自己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吃掉了上面残留的精液,又虔诚的亲了亲男人的耻毛。 他的小穴里塞着男人的手帕,吸走了大部分淫水,但精液射在子宫里,被保存的很好,还是热乎乎的。 “爱你,daddy。” 男人对他微笑,伸手把他拉起来,任由徐安真帮他穿好内裤,拉起裤链,亲吻他:“daddy也爱你,宝贝。” “再叫我一次好不好,我喜欢。” “宝贝。” 徐安真靠在男人肩头,上衣崩裂,制服裤子湿透,乳尖发痒发麻,心满意足的笑起来,在男人耳边轻声说:“我也爱daddy的大肉棒。” 男人搂住了他的腰,给了他一个突然的公主抱:“回去让你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