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小王子的奴隶上线,半透明裤难掩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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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陷在柔软的纱帘里。平时这纱帘像牛奶一样光滑细腻,但是当他情热中发烫的后背贴在上面的时候,就显得太过粗糙了。 男孩抬起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显然还没有忘记自己是不可以出声的。他知道即使别人发现了这荒淫的场面魏玠也不会停下来,只好将抽噎呻吟都深深藏在喉咙里,试图遵从对方的命令,做个乖孩子。 这种紧张带来另一种偷情般的刺激感,他被男人整个举起,两瓣软弹臀肉落在对方手里,被肆无忌惮的揉捏着改换形状,小穴被火热性器贯穿,即使刚才射精之后男人也没有拔出去,反而在他的身体里磨蹭到硬起来,接着改换了姿势。 后背拉开到腰上的拉链被再次合拢,裙子包裹着他的身体,裙摆落在男人手臂上,像绵软的云朵,什么都遮蔽不了。露台上的纱帘重重叠叠,但光线仍然透过来落在他们身上。徐安真几乎疑心别人能从纱帘上看到自己的屁股。 如果动作再大一点,他的淫水飞溅,弄湿了纱帘,把乳白色的鹅黄色的帘幕变成半透明,男人只要逼着他扯着纱帘把屁股贴上去,那肯定是会被人看见的。 他潮热滑腻的小穴里夹着一根要十分努力才能全部吃进去的阴茎,整个人都坐在上面,裙子底下就是一只甜美的甘泉。 这当然是一种妄想,至少徐安真流出的水不会把露台上的帘幕打湿,但他仍然免不了这样想,并因此浑身滚烫,在男人怀里扭动,小穴湿透,顺顺利利在他挺起腰的时候滑进他张开小口的子宫里。 “嗯……”男孩尽量无声的呻吟,被过度使用的嘴唇红润如同樱桃色,凑在男人耳边,吮住一块颈侧的皮肤,紧紧搂着在自己紧窄的子宫里横冲直撞起来的男人,两条腿用力的缠在他身上。 二人隐秘的相爱,因为世界上并没有几个人相信他们是真的相爱的,又大张旗鼓的做爱,在场的恐怕没有几个不知道消失的两人在做些什么鬼勾当。这有些可笑,但更多的是一种快感。 男孩穿着尤其令自己显得稚嫩却色情的裙子,在汹涌的情欲浪潮之中像条诱人至深的鱼一样,鳞片珠光闪闪,嘴唇红艳如雪,低声道:“他们都知道的,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他们以为我是你的小东西,他们都会知道我不能碰的,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你会操我,你会把我扔在你的床上,把我脱光……呜……” 男人越来越粗暴直接,用力推进他体内,撞击着他抽搐不已,咬紧塞进来的任何东西的子宫,咬着牙呼吸粗重,在他身上,在他内里实施占有。 然而徐安真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搂着自己的男人,勉强而又固执的说下去:“但是他们也不知道,不知道的是,你……你爱我,我得到的远比他们想到的多,你是我的……” 他忍不住了,然后就被顶在墙上抽插,身体越窜越高,在男人的手掌下高潮绵延不断,他的头被拉下来,被吻封住嘴唇,高潮几乎把他整个人拍碎,然而终究没有高亢的尖叫和哭吟冲出帘幕被人发觉。 男孩最后走出去的时候双腿发软,神情恍惚,嘴唇艳红,一张清丽的脸上布满红潮,柔若无骨的依靠在男人怀里。 他的裙子有几处褶皱,眼底还有泪光,手腕上有一圈红印,随着男人的脚步往前走,但却没有精力和任何人寒暄,无论男人说什么,他都说好。 他还穿着那件被自己的口水和淫液弄湿的内裤,且因为今天没带任何玩具而无法阻止穴里的精液淌出来,慢慢打湿布料。男孩开始坐立难安,频频往魏玠脸上看去,想要早些回到家里,好换件衣服,或者干脆什么都不穿。 总好过这种折磨和考验。 然而魏玠似无所觉,带着他与无数人寒暄,想要和他说话的人一眼望不到头,而魏玠平时肯定不是那种和颜悦色很好搭话的人。徐安真有一部分明白对方是在炫耀和宣示主权,同时令自己提心吊胆,越发依赖他。 但他顾不上,只好更依赖他,用一双湿漉漉羚羊一般的眼睛把他看着。 男人抚摸他的头发,亲吻他的发顶和额头,当众的时候如此绅士,又如此彬彬有礼,就好像刚才在露台上把他肏得魂不守舍差点叫声掀翻屋顶,还威胁要把他抱上桌子当众占有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徐安真的大腿内侧有些痛,他猜测不是磨破了就是红肿了,不禁在心里抱怨了两句野蛮粗暴,接着把头埋进男人怀抱里,像只躲进猛禽翅膀下取暖的幼鸟。 他就知道晚宴对自己不是一星半点的难熬,也不可能仅仅被操过之后就全都结束了。 然而回到家里的时候他仍然已经筋疲力尽,眼睛半睁半闭洗完了澡,被抱上了床。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徐安真隐约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不是魏玠的房间,也不是他的房间。床单和枕头都是白色,上面有金色的花纹,宽阔的四柱床上悬挂着薄薄的金丝床帐,是一片宁静的小空间。 空气里还有花香味,男孩坐起身发现自己穿着长及大腿的宽松棉布睡衣,下面空无一物,什么也没穿。他揭开被子准备下床去观察一下,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在发现床边有什么之后停住了动作,呆呆坐在床边。 “早安,我的王子。”上身赤裸,带着一个有铃铛的项圈,下面穿着一件半透明宽松长裤,晨勃的巨物清晰可见的魏玠在床边的毯子上坐起身,捧着他的手在白皙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对呆滞的徐安真宣布:“您的奴隶听从您的吩咐。” 男孩的脸迅速红起来,无数混乱的语句从他脑海掠过,起初的惊讶过后,他终于明白今日他可以对男人为所欲为。 这幅打扮的男人是全部属于他的。 “上来。”男孩拍了拍床沿,蜷起膝盖,下达第一个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