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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婚礼下,游戏室穿刺拳交,婚床激爱

    婚礼结束后,小新娘就被丈夫带走,公主抱进了游戏室。

    徐安真身体绵软如泥,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就被丈夫放在了一张很像妇科检查床,却放在游戏室里的床上。

    他的臀部被垫起来,双腿又被托脚板分开架起来,简直像要生孩子似的,两腿大张。

    婚纱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徐安真穿着一套都是纯白色的内衣,蕾丝内裤还有胸衣,被束腰紧紧勒着,像被献祭在魔神祭坛上的圣女般纯洁无辜。

    但也只是看起来像而已。他下面湿透了,脸上带着玫瑰红,嘴唇被吻得发肿,胸口正不断起伏着。男人对他展示手中拿着的盒子里那枚白金镶钻石的乳环。少女新娘缩着肩膀柔声求饶:“不要好不好?我好怕……”

    其实也不只是怕,尤其当他看清楚乳环上还刻着男人姓名首字母缩写的时候。他躲不过的,于是搂着男人的脖颈撒娇,把嘴唇凑上去任凭采撷,被吻得两脚翘起,好像不谙世事绵软热烫的小羊羔,还带着奶味。

    男人隔着新娘胸衣揉他的奶,让少女新娘再次软绵绵躺下去,像团果冻似的弹软甜蜜,恋恋不舍嘴唇微张,真是无时无刻不勾引男人的小东西。

    魏玠弹了弹那个放着乳环的盒子,将它放在一边,抚摸着男孩被武装带勒出可爱肉痕,还配备了手枪,军刀,弹匣的大腿,慢慢往他大腿根摸去,语调却温柔甜腻,几乎溺死人:“宝贝,你该叫我什么?”

    徐安真红着脸,双眼泛着湿漉漉的泪光,手捏着他的手指却不敢用力,脸红心跳,却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鼓起勇气:“老公……”

    明明是应该的,可是正因为梦幻婚礼带来的巨大冲击尚且没有被完全消化,所以这一刻看起来是那么像一场美梦,让他没有太多实感,根本不敢叫出口。

    男人又那么温柔,反倒让他恐惧自己留不住对方,于是越发服从,顺着男人的力道分开修长丰腴的大腿,将湿漉漉含着走廊那场狂热欢爱留下的精液的穴口暴露在男人眼前。

    潮红湿热的小穴正不断开合,流出亮晶晶的淫液,徐安真今天身体敏感得要命,只是被看着就喘息不止,两眼只顾着看自己的丈夫,下面更是热情翕张。

    一根手指轻轻剥开两瓣软绵唇肉,徐安真微微颤抖着咬住嘴唇,将一声呻吟闷在齿间。男人将手指插进他的小穴里乱搅,徐安真仰着头闷闷发出哭声,身体像一大块软绵绵奶冻,还顶着正流淌下来的奶油。

    “好紧,好湿,是不是很想要了?”魏玠显然也受到新婚之夜巨大满足感的刺激,比平常温柔许多,但占有欲却炽烈狂热,根本没有掩饰,只是眼神就让徐安真颤悠悠晕乎乎悬在高潮边缘。男人俯身亲男孩颤抖不止饥渴万分的嘴唇,同时用另一只手拉下胸衣边缘,捏着男孩早就硬邦邦的奶头又拧又掐。

    徐安真唇舌纠缠不止,舍不得让他离开,奶头被玩得更硬,小穴还在被两根手指搅弄不休,整个人都快淌出蜜来。结束这个吻后,男孩娇怯怯主动求欢:“再来嘛,好想要,结婚了我就全部都……都是你的了,要我啊……”

    男人低声笑,似乎终于等到猎物自己走进罗网:“真的全部都是我的了?”

    小新娘不知道这其中蕴含着多少人间险恶,点头:“是的呀。”

    男人用指尖拨弄他沾满淫液挺立如豆的小阴蒂:“那我是先给你戴上乳环呢,还是先看你吃下我整只手?”

    徐安真轰的一下就脸红了。他听的清楚,更清楚的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浑身酥软发麻,居然动弹不得,明明在从前的他看来这都是很可怕的事,但现在提起来他忽然满心渴望,甚至都不知道该选哪个。

    他小声道:“可是……可不可以一个一个来?我怕……万一吃不下……”

    想着自己小穴里含着男人的整个手掌,他就浑身更加热,话说到一半就忍不住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索吻,胡乱在男人脸上不断用粉嫩软热嘴唇又亲又蹭,这才软声羞怯问:“要是松了……该怎么办啊?”

    男人故意在他小穴里一顶,笑起来:“那你也是我喜欢的样子。”

    说完又在他额头上怜爱地亲了亲:“不会的,就算松了,我也会把你治好,我的小宝贝还没有生过孩子,怎么能变松呢?”

    徐安真被亲得晕晕乎乎,再次躺在了检查床上,摆出任人鱼肉的样子,男人于是将他的白色蕾丝胸衣撕破,露出粉嫩挺立的小奶头,又吸又亲弄得整个鼓鼓胀胀,这才用医用酒精给这漂亮可爱的奶头和乳环上锋利的银针消毒。

    他的小新娘明明是害怕的,可眼神却暗含着渴望,咬住嘴唇看了一会,见针尖靠近了自己可可怜怜又莫名色情的奶头,终于不敢再看,扭过头去避开了穿刺的场面。

    几乎没有任何铺垫,在感觉到针头寒意的那一刹那,徐安真就被刺痛击中,叫出声来了。惊慌去看的时候,白金镶钻石的藤蔓花环造型乳环已经挂在了他的乳头上,略有些沉,存在感十分鲜明。男人低头,刻意色情又缓慢的舔掉了他渗出来的那点血迹,夸奖他:“宝贝好乖。”

    只要已经穿上去了,徐安真也就不再害怕,但他毕竟不敢动,看着男人给奶头涂了一层药,后知后觉意识到现在轮到自己的小穴受罪了。

    方才穿刺的时候只是一瞬间,因此没有给他加上束缚,现在拳交是第一次尝试,要是胡乱挣扎可就坏了,于是用皮质束缚带把他的双手捆在了头顶上。

    徐安真双眼湿润发光,怯怯看着男人走来走去做准备,自己的身躯暴露在游戏室微黄灯光下微微颤抖着,蕴含着期待与畏惧两种情绪。

    虽然从来没有拳交过,但徐安真也很清楚男人四根手指一起插进自己小穴是什么感受。饱涨,充实,有无可比拟的满足感,但同时又好害怕被撑破了。男人有时候很喜欢一根两根慢慢加码,用手指玩弄得他还没有被正式插入就失魂落魄,毫无理智,流水甚至高潮好几次。半个手掌塞在里面几乎能够让他昏过去,但每次结束后都由身到心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被占有的感觉。

    徐安真怯怯的看着男人将润滑液挤到自己干净无毛却泛着一层淫靡水光的小穴上,慢慢抹开。

    他已经明白今夜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未完成的仪式,象征着男人对自己的拥有和占有,所有权的证明罢了。他要把自己逼到极限,体验一切从未体验过的,再次明确自己是属于谁的,是谁的妻子。

    正因明白了这一点,男孩并不是不愿意的。

    他的丈夫捏住了他湿漉漉硬挺挺被碰就刺激得发痛的阴蒂,手指在上面滑来滑去,几乎不用力就可以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凝视着那饥渴放荡却生了一副处女模样的小穴,男人低声道:“告诉我,我在做什么?”

    被刺激得厉害,双手却被束缚着无法堵住自己的嘴,徐安真含糊呻吟着,双腿不自觉蜷起,却被强硬地再次分开,仍然用淫荡不知羞耻的小穴面对着自己的丈夫,他羞得厉害,浑身又像是火烧一样热,根本忍耐不了多久,乖乖答道:“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你的,呜,什么都是你的……”

    知道事实如此和真的说出来差距真的太大了,每重复一次那种梦幻感就再次袭击一次,徐安真幸福得双腿发抖,又眩晕起来,好像身体所经历的一切刺激都变成了对精神的刺激,让他彻底过载,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哭着不断重复:“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随便对我做什么吧,我都要……我什么都想要……呜呜呜,老公……daddy……”

    有了夫妻这层关系之后再叫daddy就好像更加羞耻且下流,但徐安真毫无所觉,胡乱撒娇求欢,淫靡痴艳,浑身裹着一层诱人的欲光。

    男人将堵在他湿润穴口的润滑剂全部用手指推进去,然后揉开里面层层叠叠夹在一起的嫩肉,用两根手指慢慢拓开,然后再加进更多手指。小穴囫囵吞下这么多东西,被撑得鼓鼓的,好像贪吃孩子的小肚子。那枚乳环随着徐安真无意识扭动挣扎和呼吸的动作颤动不已,上面钻石迎着灯光一闪一闪,又被渗出的薄汗黏在奶尖上动弹不得。

    男孩双腿不断屈起,好像要生孩子一样,小穴更是慢慢被不容商量地撑开,不一时就吃进了四根手指。

    这已经是平常男孩的极限,他虽然淫水不断,被刺激得浑身都泛了红,深陷情欲之中,可是若没有略带催情效果的润滑液帮忙,恐怕就进行不下去了。

    那软肉嫩穴虽然有弹性,但毕竟他的小新娘是有承受极限的,如果内心开始抗拒,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现在徐安真这个姿势是看不见自己下身的情景的,只能靠想象。感觉上实在太涨太可怕,穴肉处处都被从内部压迫,带来无限满足充实的同时又让他担心动一动就要涨破了,心中又怕又渴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神志不清,泪眼迷离,嘤嘤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快不行了啊……老公,daddy……真的好涨,满了,里面都满了啊……”

    他虽在求饶,声音却又甜又媚,湿漉漉撩人,魏玠被他勾引,更加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了,把他弄得香汗淋漓,像条鱼一样翻来覆去,下半身却不敢怎么动,双腿下意识保持着张开的姿势任人鱼肉。

    四根手指进出不断,将红嫩穴肉全部抻平碾开,指节和手掌最宽的地方每进去一次小新娘上半身就挺起一次,气喘吁吁,神情越来越狂乱痴迷,像被操坏了似的,红润舌尖伸出来舔舐嘴唇,居然忘了收回去,模样又娇又媚,又痴又艳。

    魏玠紧盯着那被操出白色细沫,媚肉外翻,仿佛活物一般不断收缩却无力合拢的小穴,知道已经到了更进一步的时候,于是再一次将手掌最宽的地方塞进这只肉套子里面,大拇指收拢起来,一并塞入。小新娘叫得声音都哑了,弓起背抵御魂飞魄散又不自觉自我毁灭般渴求的那一阵冲动。男人稍一用力,整只手掌噗嗤一声插进小新娘下体里面。

    那湿红小穴被撑到极限,好像一张饥渴大嘴,两张柔软充血和手腕比起来却太娇小的肉唇颤巍巍在半空中张开,好像两只蝴蝶翅膀,淫穴上方顶着的小阴蒂格外红润饱满,仿佛一颗赤红小豆一般硬挺勃发,湿润润反射着一层淫靡光晕,下面一道窄小裂隙极尽全力吞咽塞进来的这只庞然巨物,应激般急急吐出更多花液润滑,打湿了男人的手,让他用指尖在里面摸索起来。

    小穴已经被撑满,里面其实没有太多动作的空间,指尖稍微往前一探,就摸到硬硬的肉环,男人低笑一声,对着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动不动的小新娘道:“感觉到没有,这就是你的小子宫,你说,我能不能摸摸它里面?”

    往常做爱的时候,那里也没有少吃过几把,每一次进去的时候虽然艰难,但那根肉棒杀进杀出,从来不答应他的哀求,习惯了之后那被撑满五脏六腑之间空隙的感受也实在令人上瘾。可是此时此刻插在自己小穴里的是比肉棒大了那么多的整只手,徐安真害怕。

    他也知道自己身体是可以接受的,毕竟只是一根手指进去比整根肉棒进去容易,心里却不好接受男人用手玩弄自己的子宫和小穴,那感觉就好像他不再是人了,而是一条被好奇地翻来覆去毫无下限玩弄的母狗,并没有办法拒绝。然而对着男人的目光他就想起方才男人问自己的,你是谁,你属于谁。他默默流泪,模样可怜又可爱,简直惹人欺负,带着鼻音道:“那……要慢慢的来啊……”

    那双眼睛里盛满渴求和欲念,徐安真只看上一眼就无法拒绝了,舍命陪君子。男人微笑,仿佛食肉动物捕猎前那样带着令人战栗的强大感,继续用指尖轻轻拨弄那个敏感肉环,旋即找到上面那道小缝,用指甲轻刮。肚子里面涌上一阵奇异的瘙痒,徐安真下意识往下看,却正好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起一个模糊的手掌形状,最深的位置超出他的预料,顿时再也不敢动了,甚至呼吸都放慢了节奏。

    男人却丝毫不怕,只温柔摸了两下就开始刺激宫口那道裂缝,又掐又捏,一根手指用力往里面挤。柔韧宫口被迫打开更大的入口,终于让他将手指挤进去了。

    小穴里面就已经够湿够热了,可子宫里面更加湿滑甜蜜,热液一波一波涌出,湿得一塌糊涂,子宫内部滑腻软韧,内壁被一摸徐安真就忍不住叫起春来,敏感至极。男人小心的动了动手腕,开始了正题,在他小穴连带子宫内操弄起来。

    徐安真原本以为进去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却没有料到居然还要动,又怕又爱,惊声叫起来,捂着肚子不敢动,摆出任人鱼肉的模样,像只被公猫咬着后颈压着强奸的小母猫般,带着痛苦又带着无限微妙的快意,钩子一般动人心弦,引人发情。

    手腕在小穴里抽出又操进,幅度虽小,里面的动静却不小,子宫已经敞开任凭进出,被操出一大滩黏腻情液,进出间被噗噗挤出,染得小新娘吊袜带和蕾丝内裤一起湿得一塌糊涂,连绑在大腿内侧的弹匣都染上骚媚淫液,虽然是至纯的黑与白,却显露出一种刻骨的色情。

    徐安真怕得厉害,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呜呜哭泣的同时含糊低语,却也不全是求饶,还有被操昏了头的淫声浪语。好像已经忘了在自己里面的是多么恐怖的东西,哼哼唧唧挺着腰:“快一点……呜重一点嘛,好想要,还要……”

    他浪也只浪几分钟,男人只抽插了一小会,徐安真就上气不接下气,受不了了。方才那番剧烈反应耗尽了他的体力,昏头涨脑地瘫软下来,只有双腿还在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时抽搐,双手抓着束缚带不松开,却没有更多力气做别的了。小穴也被插得大大敞开,外翻的媚肉湿红甜腻,被带进带出,淫水淋遍了显得美味又可怜。没多久小新娘就双目失神只剩下呜咽抽泣和含混嘶哑呻吟,仿佛一张琴一般被逼出断断续续的悦耳声音。

    那小穴承受不了更多,高潮上一次就绵软如同被捣烂的花泥,湿哒哒一团软绵绵任凭占有,里头的子宫口也径直张开了任意进出,一副抵挡不住任凭采撷的样子。小肉棒更是射得一塌糊涂,精液全都涂在小新娘胸腹上,湿漉漉歪着倒在小腹上,再也硬不起来了。片刻后,女穴上面的尿道也守不住了,溢出晶莹尿液。徐安真大声哭着,像被欺负了的孩子。他被操到失禁的模样是这么美,到处都湿漉漉的,不受控制的出水,浑身都泛着情欲的红,神情却仍然带着一丝挥不去的纯真和甜蜜,好像对他做什么都是一种强迫和亵渎。

    然而女穴却死死缩紧,在尿的同时高潮不断,吸着整只手不得脱身。男人虽然尚未得到欲望的纾解,却对他这幅模样满意至极,插在子宫内的指尖不断顶弄延长小新娘的快感,直到他抽噎着慢慢尿完,小穴也逐渐松开,不再淌水,这才慢慢抽出。

    出来就比进去容易得多,里面满都是淫水,手也被全部润滑,只要小心用力将最宽的地方抽出来,剩下的就自然滑出来,被下意识收缩的小穴一推挤,就带着一串晶莹透明淫液整个滑了出来。整只小穴犹如被倒挂翻剥出的花蕊一般,缓缓收缩着淫水淋漓的穴肉,却怎么也收不回去,大大敞开一张赤红肉洞,能直接看到里面深藏却也一样敞开着的宫口。徐安真啜泣着:“松……松了……呜……”

    他哭得伤心,唯恐以后好不了了,男人却并不担心,走到一边洗了自己的手,将下半身一片狼藉的小新娘从检查床上解下来,抱起到婚房——纯白色床单上铺满红色玫瑰花,正等着新人在上面翻云覆雨。一被放到床上徐安真就用麻木的双手死死搂着丈夫不放了,委委屈屈抽噎的同时索吻,被亲得喘不上气仍旧不肯放开,一面胡乱的亲一面抱怨:“你都……你都不吻我,你好坏,弄得人家……都、都松了……”

    男人哄着他,予取予求,吻得小新娘晕晕乎乎张着嘴躺倒,这才翻过这只甜蜜可爱的小猫咪,让他跪在床上屁股正对着自己,对准那松软小穴趁着徐安真还没有反应过来拍了好几巴掌。

    小新娘被打得左右摇晃,好像雨打梨花一般,然而男人却忽然严厉起来,凶巴巴的命令:“自己分开,我要打你的小骚逼。”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小新娘再也不敢躲了,脸埋在枕头里双手伸到后面来扒开小穴,分开软嫩大腿,将柔嫩小穴整个暴露出来迎接男人的狂风暴雨。他被打得屁股往上不断的挺,细腰几乎要扭断了,下意识躲闪,却怎么也躲不开。巴掌无情和小穴接触,牵连无数银丝,淫水更是四溅,甚至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阴蒂和穴口都被打得好痛,又红又肿,阴阜高高肿起。

    不知打了多少下,男人满意地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收了手。

    小新娘嘤嘤哭泣,只觉得小穴似火烧一般肿得可怜。男人用一根手指在他小穴肿起来的湿红肉缝上勾弄,随后抓住他的屁股挺身,将勃起发硬到快爆炸,再也忍受不了更多复杂前戏的肉棒顶在小新娘被打肿之后紧巴巴的穴口,稍一停顿就整根插了进去。小新娘仰头大声浪叫,抓挠着枕头,因终于被真正插入而爆发出一阵狂热激情。男人每动一下他都浪声淫叫,屁股不断向后凑,迎接男人的动作,都快要扭出花来了。

    男人骑在他身上,将还带着武器的小新娘肏得浑身无力瘫软在婚床上,除了淫声浪语不断,其他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这最后的交合似乎是婚礼的最后一道程序,徐安真痴狂难以抑制,分明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却勉强自己迎合,将湿漉漉一张被使用过度的嫩穴再度送上,硬是要男人每次都射在自己的子宫里。

    “让我给你怀上孩子吧,我想要怀孕,要大着肚子和老公做爱啊呜呜呜呜……”

    小新娘哭得可怜,却没能让他的丈夫停下来不再索取,他模模糊糊觉得自己曾经被操晕过去了,转眼间却又躺在男人身下,两条腿被折起来抱在胸前,屁股翘起迎接新一轮灌精。不知折腾了多久,眼睛也哭肿了,嗓子也叫哑了,小穴里装满了精液,打种终于告一段落,小新娘狼藉一片瘫软在丈夫臂弯之间,二人头靠头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