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继父这样那样的小伴娘QAQ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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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真从不知道自己未来的继父在见到自己的第一面就产生了那种想法。 他其实对这个年轻的继父没有什么复杂的想法,除了淡薄的为决意安定下来的母亲高兴之外,他也挺欣赏这个位高权重,相对年轻,但又很有威势的男人。 即使他的欣赏之中夹杂着不少小型食草动物对大型食肉动物的警惕和畏惧。但考虑到母亲婚后仍然与自己住在一起,或许将来和他熟悉之后,这种感觉就能好很多吧。 他当时并没有在意。 母亲的婚礼上他担当了伴娘,虽然不太合乎习俗,但徐安真确实能够胜任。他穿上长度及膝的希腊风纱裙,在头上固定一顶小小的钻石公主头冠。头冠是真正的珠宝,可能是很适合芭比的那一类,相当梦幻。 徐安真不太习惯女装,这种露肩设计让他觉得很没有安全感,于是披着一张蕾丝披肩遮挡雪白的胸脯。披肩对折之后两角垂落在他的纱裙上,母亲在帘子里穿婚纱化妆,而他百无聊赖站在外面等待婚礼正式开始,手里还拿着等一下要用的结婚戒指。这一枚是新郎的,新娘那一枚在继父手里。 直到继父推开试衣间的门,徐安真惊讶的回过头:“婚礼之前你们是不能见面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男人正用相当直白的惊艳目光看着他,这种目光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应该知道其可怕程度。徐安真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又扯了扯披肩。 “你穿裙子真漂亮,非常可爱。”男人出乎徐安真意料的直白夸赞让他更不自在,低着头用头发遮挡表情,又拉了拉裙摆。 纱裙蓬松,男人在他露出来的膝盖和穿着高跟鞋的脚上看了一眼,对他的小腿似乎很有兴趣。 母亲的声音从帘子里传出来,徐安真听到她是在说自己的决定非常正确,自己的儿子果然漂亮。继父随口附和了几句,关上了房门走了进来。 徐安真还在想习俗不应该让新郎和新娘在仪式完成之前见面,男人就走到他面前伸手拨开了他的披肩和拢住披肩的手,对着他露出来的半个雪白胸脯深深看了几眼,一双手搂到了他的腰上:“这件裙子也很适合你。” 男孩迅速脸红起来,试图从他怀里挣脱:“我要到妈妈那里去了,你不可以偷看妈妈。” 男人让他溜走了,但男孩并没有意识到背对着男人是多么可怕的事。他才揭开帘子,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撩开了自己的裙摆,从他大腿上不轻不重慢慢往上摸,一直摸到他的屁股。 徐安真脸色顿时变了,用一只手试图按住男人,但却在蓬软裙摆的阻碍下不得其法。男人的手目的明确,挑开他穿在里面的白色女式内裤,径直穿过他的大腿缝,摸上了他隐藏在双腿中间的柔软女穴。 他回头看了男人一下,两眼含泪,但男人的眼神却坚定得多,神情甚至很平静,对他微微挑眉,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抚摸挤压着他柔软的阴唇,又在挤开空间之后摸索他小小的,从未受过刺激的阴蒂。 男孩拼命惊慌地喘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看着这个在马上就要结婚的未婚妻子面前亵玩对方儿子的男人。 他的内裤被脱下来,挂在膝盖上,男孩被拉扯着分开双腿,更方便了男人的玩弄。他的小穴不听他的警告,也不顾他多么害怕紧张,在男人技巧娴熟且刺激准确的抚摸下很快湿了。 徐安真还没有动过这种情,不知所措的咬住嘴唇试图遮掩异状。男人比他大胆许多,另一只手从裙摆下摸到他平坦的小腹和无毛的阴阜,接着捏住他半勃的小肉棒玩弄,在他耳边低语:“别被你妈妈发现哦,否则的话,你该怎么对她解释呢?” 真是可恶啊。 但徐安真不得不被他威胁,眼泪汪汪的极力隐忍着,没法对男人的举止做出反应,甚至在对方的引导下撅起屁股。 男人在他身后半跪下来,捏住他的屁股肉观察他漂亮的两个穴口。粉嫩,甜美,湿润。 “呜!”男孩闷哼着,被一口含住小小女阴。 他那里是娇嫩又不见天日的,在男人的舔弄下内里发狂般抽搐,喷溅出腥甜液体,直接方便了男人用舌头插入穴口的动作。徐安真被舔的浑身发软冒汗,在男人不间断的亵玩下没完没了的打抖,战栗,闷哼,无意识的摆着屁股试图逃离这种情境。 但男人并不放过他,舔开他软嫩纯洁的穴口,用舌头反复抽插,接着又用手指与舌头轮番揉按舔吸他敏感到痛苦的小阴蒂。徐安真一只手松开帘子捂住自己的嘴,泪眼朦胧把淫荡汁水飙射进男人嘴里。 他隐约知道那些水都被吃掉了,可却不敢细想,嘤嘤呜呜痛苦地流着泪。 男人舔够了他,也让他足够湿润打开,就站起身来,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强硬的搂进了自己怀里,拉下他背后的裙子拉链,一直让整条裙子都从他胸脯上掉下来,不费吹灰之力扯下他紧紧勒着胸部的bra,在他背后观察他漂亮可爱稚嫩的小奶包,舔着他的耳垂和耳际性感低语:“你真美,宝贝。” 徐安真簌簌发抖,看着自己隆起的小奶,看着男人的手揉捏覆盖,挑弄他的乳尖,刺激他粉嫩的乳头,又捏住他的乳根用力揉搓,让他吃痛又刺激,颤抖着在男人怀里无法挣脱。他侧着头被男人热情的舔吻弄得意乱情迷,终于悲哀的意识到没有什么熟悉了就好了,男人早就想吃掉他了,像吃掉一头小羊羔那么简单。 “别在这里,求求你,不可以的……” 男人的手伸进他的小穴,男孩苦苦哀求起来。他毕竟还有良知,被男人这样威胁猥亵,内心已经认定没法逃脱,身体又不争气,不愿意逃脱了,但在母亲面前被她的丈夫玩弄太过分了,徐安真做不到。他胡乱摇着头,在男人用两根手指挤进他紧巴巴的漂亮处女穴的时候带着泪拒绝。 但男人要的正是这种羞耻情境下夺走他的贞操,因此不肯转移,甚至把他压在帘子上,抓住他的一条修长大腿,让他不得不张开腿,容纳手指尽根插入进去。 男孩一手抓着帘子维持平衡,另一手堵着自己的嘴,无声尖叫。男人的手在他穴里反复刺探,辗转,成剪刀状揉搓他的穴肉,坚硬如铁的勃起就贴在他屁股上,隔着一层西裤,存在感异常强烈。 徐安真几乎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和谁做这种事。他颤抖着低下头,肩膀脖颈一片雪白,纱裙挂在他腰上,遮住漂亮屁股,也遮住男人无情作乱的手,男孩裙下一片狼藉,内裤已经掉落,只挂在一条腿上,是被男孩胡乱踩下去的,甚至已经脏了。 男人忽然惊讶的咦了一声。与此同时,徐安真也痛苦地蹙起眉。 “这里,”男人在他耳边小声说话:“就是你的处女膜哦,还是小女孩呢,这里居然有这么厚,如果捅开,你就不是处女了,还会很痛哦。” 男人的手指不怀好意的在他的处女膜边缘打转,男孩瑟瑟发抖,扭转头带着泪光害怕的看着他,胡乱摇头:“求求你,不要……” 他的话没能说完,送上门的红唇就被男人噙住了。男人强迫性的吻他,男孩不仅不知道如何回应,也不知道如何拒绝,僵硬的牙关被推开,怯怯的舌尖被纠缠,男人和他津液交换,吞噬了他的意志,也吞噬了他的存在。就像是完全融入了。 被男人吸走舌尖和灵魂的时候,一种钝痛在身体里炸裂开,徐安真瞪大眼睛,一滴眼泪流到颧骨上,他就是知道,自己的处女膜被那两根手指无情的捅破了。 这个男人,就在这种地方,夺走了他的贞操。当着他的妈妈的面,也当着自己的妻子的面。 徐安真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是错误他已经犯下了,无法弥补了,他是个可耻的,偷窃了母亲的丈夫的人。他本来可以推开,可以拒绝,可以大叫,可是男人用那样炽热的眼神望着自己,赞美自己,他就像是被车灯照傻了的羚羊,傻兮兮的被脱光衣服侵犯了。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被男人舔去了泪痕:“傻孩子,别怕呀,你会喜欢的。” 他拿出快要搅坏了徐安真柔嫩小穴的手指,当着徐安真的面舔去了上面的血丝和汁液,就像是让徐安真看到了对方是怎么舔自己下体的一样。 男孩迅速脸红起来,自己知道自己的腿发软,自己的小穴又涌出一股液体。 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就是这么无耻的人,对于抢走了母亲的男人,对于当着她的面,一帘之隔,一个房间里面做出这种事都能接受吗? 他居然这么有感觉。 徐安真百感交集,十分自责,但男人却一把抱起他,以公主抱的姿势将他转移到了沙发上。裙子脱掉了,内裤还挂在脚踝上,被扯下来的bra被扔在一边。徐安真双手护着胸,却被男人拉开了大腿,仔细观赏他的小穴。 那里是湿漉漉的,柔软,湿红,透着甜蜜的味道。 男人再次跪在沙发前,将两根手指当着徐安真的面插进他的小穴里。男孩咬着嘴唇小兔子一样低吟一声,难耐地夹紧双腿。男人拉开他遮胸的手,含住他的一侧乳尖,用深邃的目光望着不知所措,感受十分奇怪,一动也不敢动的男人。 这种体验男孩之前从来没有过,这一点男人当然也知道,而且为此心满意足,更加用出十分温柔手段,好让男孩欲仙欲死,明白做爱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男孩在他手下辗转低吟,怯怯喘息,湿漉漉的眼睛无措的望着他,真像个小处女一样任凭摆弄。 魏玠对他的表情爱得不行,很快就用手指在他穴里飞快抽插着,抬起上半身和低下头来的男孩接吻。男孩闭着眼睛,发出细小的呻吟声,环抱着他的肩头,恋恋不舍的和他唇舌纠缠,反复舔弄他的下唇,又用牙齿咬住他的嘴唇拉扯,练习自己学到的吻技。 片刻后,魏玠离开了他,站起身脱了西裤和内裤,男孩露出渴望的眼神,抬起头看了看他的脸,似乎很想舔一舔那根东西。可惜魏玠并不准备这样满足他的口腹之欲,于是将内裤翻过来,在男孩面红耳赤又明白意图的眼神中将包裹自己性器的那部分放到男孩面前。 片刻纠结之后,男孩张嘴舔了舔。上面的味道其实不浓,若有若无。魏玠换衣服洗澡都很勤快,所以上面最多也只有刚才情动时刻分泌的前列腺液而已。男孩皱着的脸放开了,张嘴叼住那一片布料,好像一只乖巧聪明的小狗。 魏玠赞许的亲亲他的额头,把整条内裤都塞进了男孩嘴里,解开袖扣,脱了外套,慢条斯理把男孩修长的大腿拉开到极限,用自己的性器顶住他窄小紧致的穴口:“不许出声哦,否则就会被发现了,真真是个乖孩子,不想让妈妈失望的对不对?” 徐安真热切地叼着他的内裤点头,两条腿却悄悄环住男人的腰,摆出一副可以承受的模样。 魏玠托住他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全部插入了男孩身体里。这一下对徐安真来说不好接受。他虽然已经习惯了和daddy做爱,但毕竟总是被弄到完全盛放,或者被玩具弄到高潮好几次,或者被彻底打开才会容纳魏玠的巨物,所以现在只是被舔湿,被两根手指开拓过,喷过水,插入就显得太难了。 为了故意营造破处和不情愿害怕的处女才会有的情绪,魏玠刻意保留了一部分的疼痛,但却吻着男孩的胸口,脖颈替他缓解:“乖,很快就不会疼了,你会被操开,再也合不上,你会喜欢的,你会求着我操你。” 这倒不仅是台词,徐安真确实最喜欢和daddy做爱了,他宁愿做个淫荡的小孩,也不愿意离开daddy的大叽叽。 男孩含着泪水露出虚弱可怜的样子,被他的话撩出满脸红晕,羞羞怯怯,软绵绵的躺在沙发里,被抓住胯骨,感觉到插在里面的东西正在慢慢退出。他已经足够了解魏玠的习惯和爱好,因此马上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接着是胯骨相撞的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男孩呜的一声,胡乱抓住魏玠的肩膀,紧贴在了他身上。他爱死了狂风暴雨一般的侵占,也爱死了细水长流缓慢的把他送上高潮,虽然还有点怕隐隐的疼痛,可里面的水堵都堵不住,身体是很喜欢的。 男孩一进入状态,魏玠就拿走了他嘴里的内裤,要他自己忍住。这是个太过分的挑战了,徐安真根本做不到,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和哭声,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缠上来想要索吻。 可这时候还是坏心眼继父的魏玠并不给他亲,反而加快了速度,啪啪操干男孩又湿又紧的小穴,搅得他抑制不住喘息和骚叫。男孩胡乱分开自己的大腿,两只手抓住大腿根,掰开阴唇抬起腰迎上来请他干自己,扭过头像是想要回避激烈的肉体交合一样,胸口剧烈起伏着,又是咬嘴唇又是张嘴无声喘息,上半身时而抬起,小奶子在胸口摇摇晃晃。 为了今天这场游戏,他好几天没有吸奶,乳头没有那么大了,但还是胖乎乎的,乳尖又缩了回去,刚才还被太紧的bra勒出了红痕,软嫩胸部上一道红痕,就像是大腿袜勒出的肉痕一样天真又性感。 他顺着男人的命令挤出自己的乳头,用力拧了一下,顿时无声尖叫起来,忍不住重复这个动作,掉泪的同时爽得失魂落魄,夹紧男人的腰,像个熟练的小娼妇一样吞吃对方的性器。 没有接吻,男孩难过极了,指责一样看着男人,舔舐自己的嘴唇,含吮自己的手指,咬住关节不放,又把自己的手指捅进嘴里,模拟口交的动作。 他沉沦性爱之中,完全忘记了剧本的要求,虽然还是乖乖的没有出声,但表现却骚极了,一点都不像是没有经验的小处女。 魏玠也不介意,在男孩穴里反复进出,操遍了他的敏感点,又捅进子宫里,反复在韧性极强非常紧实的肉环里进出,挑弄着男孩敏感至极的子宫壁,在他耳边羞辱他。 一般人并不一定适合宫交,因为太超过了,如非经历长期调教,贸然尝试会很痛苦。或者只有身体极度敏感,天生就适合被人操干玩弄的体质,才能轻易从中获取快感,甚至沉迷这种感觉。 徐安真从前是不知道这一点的,被男人在这个时候告知,马上就勾起了他方才对自己是不是真的淫荡的提问的回忆,剧本设置混淆现实,男孩胡乱摇着头,虚弱的反驳:“我不是……我没有,是你,明明是你背叛了我妈妈,是你摸我,又把……” 男人含住他的嘴唇,吸吮他战栗的柔软甜蜜,不无恶意的低语:“是吗?那你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如果你不愿意,为什么你的子宫都被操开了?你就是个淫荡宝宝对不对?只有小贱货才会和妈妈的男人做爱,还是在这种地方,在妈妈面前,不知羞耻,小狗一样夹不住尿,对不对?” 男孩被逼到绝境,几近崩溃,身体颤抖着,两条大腿无力的散开,再也勾不住男人的腰,他迷乱的哭起来,下意识的在指责面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那你做错了什么?”男人诱哄着,要他承认自己是毒蛇,是夏娃。 男孩泪眼朦胧看着这个蛊惑自己的男人,喃喃说出半真半假的话,像是分明无罪却坦诚自己犯了淫欲戒律的无辜修女:“我错了,不应该勾引妈妈的男人,不应该和你做爱,也不应该喜欢,可是我真的好喜欢,想要……想要你,不要出去,以后,以后也请和我做爱啊……我是坏人……” 他真的哭起来,被男人压着射了一肚子。射精的时候男人捂住他的口鼻,男孩瘫软在他身下,眼神溜到门口。 被……被人看到了呢,是保镖先生啊,他看到了自己被操到高潮喷水的样子,也看到自己是怎么装满了男人的精液,像个榨精容器的。淫荡的小孩,不要脸的小孩,做出了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事后,徐安真穿着带着脏污,被自己踩了几脚的内裤,但却没有穿bra,仍然穿着纱裙,被磨着肿痛的乳尖,作为伴娘出席了母亲的婚礼。 母亲一点都不知道,儿子的裙摆下大腿沾满了内裤无法吸收的精液,半干在上面的污迹斑斑,是淫欲之罪的罪证。她也不知道半个小时前给自己戴上戒指的丈夫脱下裤子操透了自己满面红晕却说是热了的儿子。 男孩与男人的精液沾满了沙发,被草草擦拭之后还有一种浓烈的味道。 男孩双腿发软,打着战,勉强跟完了整场婚礼,在深夜里走到新婚的母亲卧室前,看到男人在半掩的门里和他的母亲缠绵,他抚摸着门扉,神情迷离,无意识的用手抠弄着刚被破处的女穴,满含委屈与无法抑制的渴望。 那之后他和继父没完没了的通奸,即使明知道已经被保镖发现了也不收敛。先是半夜里继父走进他的房间,脱了他的睡裤,压在他身上操他,让他无意识的撅起屁股在睡梦里和半梦半醒中挨操。 之后是在母亲卧室的房门外,让他趴在门上胆战心惊吃下男人的巨物。 再往后是母亲不在的早餐桌上,男孩张开大腿,让男人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后把手伸进去,抽插装满黏糊糊精液的小穴。 接着捡掉落的餐具的借口,男孩趴在餐桌下面给继父口交,男人扯着他的头发使用他柔软紧致的嘴,小穴里含着精液和跳蛋。他从餐桌下面看到两双脚,一双是继父的,一双是站在餐桌后面的保镖先生的。 继父连他的后穴也一并使用了,给他装上兔子的尾巴,小狗的尾巴,猫咪的尾巴,让他赤身裸体在家里爬行,在走廊和露台摇尾巴,在温室的花丛里和他秘密的做爱,甚至把他带到外面去,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玩弄他。 徐安真沉溺在无边无际的快乐之中,合上眼睛。 他感到有人亲吻他的额头,然后低语:“乖宝贝,你做的真好,睡吧。” 然后他感觉到一个吻印在自己的脖颈上,于是迅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