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小皇后,围观下的初夜和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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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皇后入宫的时候才十五岁,而他的丈夫已经等他好几年。两人是早就相识的,徐皇后出身高,早早定下这门亲事,原本没有几个人真觉得他们的关系会和睦,但偏偏一早都没有什么选择了。 这是他第一次穿裙子,不过皇后的钗钿礼衣繁复厚重,也不觉得太像女孩子,反而觉得太沉重。 到了夜晚他被人引去沐浴,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这才察觉自己从今之后,就只能是天下身份最尊贵的妻子了。换上的衣裳是薄软的横罗,又软又透,上襦是浅淡的红,下裙里头什么也没穿,两腿光光的走到外面去,坐在床上等待自己新婚的丈夫。 小皇后垂着头坐在婚床上,脸色微微发红,被沐浴用的热水蒸出可口的粉色,神情乖顺又忐忑。 男人从门口进来,同时命人挑亮灯芯,坐过去把男孩抱进怀里。男孩吃了一惊,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亲近,但是挣不开男人的怀抱,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挣扎,只好虚虚坐在他的大腿上,偏过头不看他。 围绕着婚床的宫灯被剔得亮亮的,如同白昼般照亮了床帐附近这一方天地。小皇后不敢冒出头,躲在丈夫怀里,然而丈夫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掀开他的裙摆,露出他那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将一只手插进他的大腿缝里,肆意抚摸。 小皇后害羞又敏感,顿时发起抖来,趴在男人怀里直不起身,大腿被推开,露出一条深幽的缝,被男人亵玩。虽然知道从今之后怎么都没有办法拒绝对方的行为,男孩仍然试图求饶,声音软软的撒娇一样商量:“哥哥……还有人在的,等一会,等一会好不好?” 谁也不知道婚前小皇后就被男人堵在不同的地方摸过了,叫哥哥自然也是男人教给他的。虽然还没怎么他,但身体已经知道自己是属于谁的了,也大概明白所谓夫妻之实到底是怎么回事,因被人看着而格外不安。 即使是和自己的丈夫,婚前做那种事当然也是不对的,然而被哄着摸遍了的小皇后却天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自己的丈夫,被男人以各种理由占尽了便宜。即使是这种时候,也没法理直气壮的拒绝丈夫的求欢。 徐安真和丈夫的年龄差距太大,其实一直都有些怕他,尤其是离开家到了这陌生的环境里,于是被搂着分开双腿也不敢怎么推拒。男人的唇舌在他耳际脸颊上游移,最后终于噙住他的嘴唇,男孩怕的厉害,小兔子一样一动不动的被推倒在床榻上,宫女还没有退下,他上身的衣裳就被剥开,袒露出雪白胸脯。 男孩本能的伸手去遮掩,手却被拉开,裙带被轻轻一扯,整个人就如同剜出来的蚌肉一般新鲜剔透的赤裸摆在床上,不知多少双手收拾他,拿走他的衣服,抽走他束发的玉簪,接着把他扶起来,给他后背垫上柔软的枕头,好令男人能够以最方便的方式享用。 虽然知道规矩如此,徐安真仍然羞怯万分,不能承受,捂着脸不敢看,欲哭无泪的瘫软着。男人撸硬了他的性器,又让宫女扶着他分开他的腿,再拿来盛在白玉盒子里的脂膏,涂在他窄小女穴上覆盖的花唇两侧,接着剥开幼嫩的花唇,把湿软滑腻的脂膏摸在他脂红色的漂亮小穴上,缓慢揉开。 虽然早在婚前就被亲过摸过,可是真正赤身裸体这还是头一回,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伺候自己的夫君,徐安真感觉男人在自己下身羞人的地方做的下流功夫,死死咬住嘴唇,两腿乱颤的强迫自己接受,却憋不住泣声,胡乱扭动。 宫女帮忙按着他,俏脸绯红,看着男人揉开男孩生涩的小穴,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捅出不少被脂膏催发的淫水,随后再加一根手指确保男孩的身体彻底敞开,这才缓慢的插进去。 男孩顾不上遮脸,两手被男人拉开固定在身体两侧,茫然无措,眼含热泪,畏畏怯怯对着索吻的男人张开双唇,因痛楚而皱起眉头,又因为下身塞进来的那东西感觉起来又烫又硬又恐怖而瑟缩着,舌尖顾不上动作,被趁势卷走。 男人掐住他的细腰,唇移到男孩的脖颈上,低声道:“忍一忍就好了。” 于是用力一刺。 男孩又惊又怕,失声大叫,身子就被彻底破了。 他本以为真正可怕的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却不料男人埋在自己体内缓了一会就抽了出来,从宫女手里接过一张巾帕,拭去了沾染在两人身上的元红,又把帕子递出去了。徐安真惊讶的看着,明白过来这大概是真正的规矩。 夫妻交合在之后了。 被这样一打岔,徐安真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在丈夫再次俯下身的时候主动缩进男人怀里,搂住男人的脖颈,低声道:“好痛的……哥哥,咱们能不能让他们出去,就剩我们两个?这样看着我,我觉得好羞人……” 他的胸口腰肢大腿都被男人摩挲,两人肉贴肉的躺在一起,亲近感油然而生,何况经过方才那么一回事,男孩已经很清楚自己是对方的妻子,撒娇远比从前被逼出来的更熟练。想起曾经被手指送上高潮的滋味,男孩的身体也微微发热起来,因痛而萎靡不振的小玉茎也再次硬了起来。 男人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上抱了抱,先和他接吻,几乎要吃掉男孩一样那么凶猛,随后慢条斯理的回答:“不行,你还太小了,自己是不行的。” 究竟是什么不行,徐安真这时候还不知道。但他也没有勇气要求第二次,于是只好再次在宫女的帮助下摆出一个敞开的姿势承欢,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第二次插进来。用的脂膏有轻微的催情作用,即使是对刚破身的处子也效果显着,这一回徐安真就只觉得快要涨破,但痛感已经不再明显,男人刚进来他就呜咽一声,惊慌的睁大了眼睛。 男人那东西比他能想象的更粗更大,要全部吞下去自然更难,少年的粉白馒头被涨得快要撑破,存存挺进的时候徐安真几乎要背过气去,毫无章法的喘息着,只觉得被撑开到了极限,眼前一片模糊影子,连自己到底怎么回事都不晓得。 稍微一动,就好像五脏六腑都化成水在腹腔里震荡不休,又好像顶到了心里,再往上就要从嘴里出来一样可怕,男孩胡乱抓挠着,却不料这还不算结束。 他先是被结结实实的一顶,随后感到饱满硕大的龟头从体内一路勾着软肉滑出来,直退到穴口,被软软唇肉包裹。才松了一口气,蚀骨的空虚感就紧随而来,里头的水涌出来,一直黏连滴落到床单上。然而一口气还没有喘匀,男人又顶了进来,这一回甚至比上一回更深更狠,男孩控制不了自己发出的奶猫般甜腻幼弱的哭声。 他自己也知道这样子很丢人,然而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什么样,更咬不住嘴唇,也就没有办法谈什么隐忍了,在男人身下胡乱挣扎着,找不出办法舒缓这种感受。 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让他明白自己体内还藏着别的东西,男人正对着那一点攻伐,他的感觉就越来越鲜明,小腹鼓胀的被扣在男人身下,肚皮朝天的青蛙一样承受着,身体里面又酸又软,然而舒服是深入骨髓的,飘飘欲仙,亦真亦幻的。男人咬他的脖颈和奶子,揪着他的乳头玩弄,用舌尖钻进奶孔里折磨他,又用缎带捆扎他玉茎的底部不让他多流一滴淫水,更不让他射。 起先只对床笫之事有个模糊认识的男孩今夜被折腾得十分彻底,每一处的欲望都被自己的丈夫控制着,体验都是被给予的,而他只好承受,也只能承受,被掌握的死死的。 身周都是手,有人扶他的肩膀,也有人帮助他用腿缠住身上的男人,虽然是一种伺候,但毕竟太羞耻,活像是要把无力承受的男孩逼迫到极限。 他胡乱的求饶,试图让掠夺来得更温柔,男人偏偏不。他入宫前尚且不知道做人妻子这么辛苦,只恍恍惚惚的觉得早该结束了,小腹里确实全都是被灌入的液体,不能打开的地方也被打开承受男人的占有了,然而仍旧没有结束,他被搂在男人怀里,坐在男人腿上,身后有人扶着他汗涔涔的后背,又替他直起腰,反反复复在男人仍然硬挺炽热的下身上起起伏伏。 男孩泣不成声,胡乱求饶,就被吻住,小穴里灌满了液体,呜呜哭泣着怎么也包不住了,弄得两人下身都是一片狼藉。 他是看过几张春宫图,不过无论如何,那上面都没有这么多人来帮助承受的那个,把女人的每一丝体力都榨干,也没有这样的触感,热度,更没有接吻的时候又湿又热被蛇纠缠的恐惧与喜悦。他搂抱着男人的脖颈,低低说着胡话:“不行了,真的再也不能了……里面好痛……哥哥,求你,求你,别……” 他天然有一种娇憨,在床帏里就显得更可爱,虽然不是妩媚,却比妩媚更胜一筹,是迷离醉眼里蕴满了的天真与稚弱,纯然的美与纯洁,更容易沾污,也更容易侵占,在他这个年纪比妩媚更迷人。 然而他不知道,越是娇弱不胜的求饶,越是容易激发男人的欲念,至少此时此刻确实是的,男人哄他,像是哄他脱了裤子在假山里被摸一样,声调又软又黏,在耳朵里萦绕不去:“乖宝贝儿,夹好,听我的话,过一会就好,忍一忍好吗?你好乖,好甜……” 套路是一模一样的,但徐安真偏偏就吃这一套,只要被哄着,就云里雾里什么都不知道了,分明肉身受苦受难,内心也是心甘情愿的。他早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然而一颗心都落在人家身上了,也埋怨不了自己。 这一夜多么漫长,长到几乎没有尽头,小皇后玉体横陈在榻上,几乎找不着自己的呼吸。他到了后来眼睛也睁不开,只感觉到浑身酸痛,体内尽是轻飘飘的感觉,整个人都能飞起来。幸而没有力气去洗澡,于是沉沉落在被褥之间,被人仔仔细细爱若珍宝的擦拭过身体之后,搂着一起睡了。 他本以为成婚,入宫,做皇后,都是很可怕的事情,然而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相信丈夫疼他爱他,只是最可怕的事情已经变成了一同睡觉。 可惜这一夜只是个开始,此时此刻蜷缩在男人怀里睡过去的徐安真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