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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花式撒娇,委屈着喊姐姐

    “不可能,我不会娶她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永安侯被他这句大逆不道的话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还是旁边的顾氏抓紧把他扶到椅子上给倒了杯茶水,永安侯喝过水后指着邵然一连好几个你,却因为幼子肖像忘妻的眉眼而说不出什么重话。

    最后只能压着胸膛的起伏轻声叹气,盯着抱胸立在门框上的少年郎恨恨道:“那相家小女碧玉年华,容貌上佳,才情也是人人皆赞,如何就配不上你了,这婚事都是我强压着脸面给你求得,亲都定了,你这个时候跟我说不娶?”

    邵然抿着唇一脸不耐,他只不过是现在才知道,要是早知道早就出来拦着了,落得这个地步还不是因为都想先斩后奏拴着他,如今翻了车又能赖着谁?

    邵然眉眼肖像将军世家的母亲,眉骨锋利,双眼皮又深,垂着眼睛面无表情看人总给人一副凶巴巴的感觉,再加上从小用长枪的一身腱子肉,裹在衣服里的躯体像只警惕的豹子,浑身桀骜难训的模样。

    今天下午有约,他急着去见人,浑身就有些压不住的烦躁,只抬眼跟父亲说了最后一句话:“我及冠还早,这几年寻个由头退亲了便是,我还有事,先退下了。”

    任凭身后的人忍不住的丢开涵养大骂出声,邵然也没再回头,而是急匆匆的回了自己院子,穿过层层风景走到最深处,邵然推门关门进到内室。

    小侯爷的房间未经允许不得擅自入内,所以屋里略微有些杂乱,邵然拉开衣柜把身上玄色束腰长袍解了,再把规整的白色亵衣全脱干净,露出少年浑身矫捷紧致的小麦色皮肤来,两瓣屁股浑圆挺翘,光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揉上去的手感,前面半软不硬的家伙也颇有分量,只不过圆润的头上有个亮晶晶的珠子卡着,看着不像是好受的东西。

    邵然红着耳朵随手拨弄了一下,拔出来几分又觉得不如刚才舒服,便又狠心按回去,柔嫩的铃口被扯弄的红肿,邵然抬头,开始在柜子里东挑西捡的,把前几日从锦绣阁定制的东西全翻开来,最后扒拉出一件大概男子三个巴掌大的红肚兜。

    那肚兜是极好的水绸料子,滑不溜丢的抓不住,差点就从手心里掉出去,这下小侯爷的脸是真的红透了,低着声音小声的骂了句操,攥着肚兜回头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很安全,才捏着肚兜的系带往脖子上挂去。

    那肚兜是江南水乡的绣娘精心绣了好些日子的,胸口上两只交颈鸳鸯绣的栩栩如生,如今裹着少年人的身躯也不算突兀,邵然急匆匆的在身后打了两个死扣就去拿干净的亵衣,末了又咬着牙停住手,随手扯了个赤色的便服弯腰穿了起来。

    不算薄的胸肌也给肚兜的撑起了一点弧度,一线红色绕着脖颈腰身环了一圈,意外的真有了令人血脉喷张的魅力。

    没有亵衣直接穿衣服,皮肤摩擦的感觉格外明显,前面的性器一跳一跳的难过,邵然憋的难受也不再碰,束好腰带看了看镜子里自己就不再动作。

    换好衣服的小侯爷差着侍从急匆匆的往鹄合馆赶,越着急越出错,路上还碰上了闹事的纨绔堵住了街口,仿佛攒了许久的不如意碰见了靶子,邵然冷着眉眼把人从人群里揪出来丢到平地上揍了一顿,直把人打的抱头哀嚎才算。

    “小侯爷,与雪姑娘约的时间快迟了,可不敢再耽搁了。”

    那侯府的小侍急的团团转,一叠声的提醒,邵然才压着火气抽手,急匆匆的走了。

    那鹄合馆其实不是个什么好去处,大抵意思和欢场勾栏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主人神秘管理严格,轻易进不去人。

    小侯爷带来的人只能等在外面,邵然一个人皱着眉头走过下层花花绿绿的淫乱地界,一层层的往上走,越往上越安静,等到了雪意居门口,周围就几乎没有任何闲人了。

    小侯爷忍不住的四处观望,听着屋里模糊传出来的少女轻笑声,慢吞吞的双膝着地跪了下去,然后规规矩矩敲了三下门。

    屋里正经主子没说话,另一个倒是咋咋呼呼喊起来了:“谁啊?进来吧。”声音粗糙沙哑,要不是话音里的活泼笑意太多,几乎很难听出来是个女子。

    邵然绷紧了腰有些脸热,用手指顶开门半伏下了身子。

    那女子他认识,最想知道姐姐身份的那些日子头脑发热去查过,嗓子毁了的妙龄少女实在好查,微微留心就能找得到答案,是细水雾庄的少庄家余绯,只不过后来被姐姐抓住教训了一通,就没胆子顺着往下查了。

    平日里屋里就姐姐一个人就直接走进去,有旁人就显得不合规矩,小侯爷不自在的撅臀塌腰,低着头慢慢的往里爬,没几步就听见明晃晃的嗤笑,当即就停下了动作,颇有些羞窘的顿在了原地。

    “不至于吧晚晚,都快半年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跪不是跪爬不是爬的,不怕让人看见了笑话你。”

    邵然羞的手掌都攥紧了,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没人教过他。

    从头到尾,跪立,展示,爬行,承宠,什么时候该有什么姿态,姐姐从来都没教过他,他只不伦不类的看过几眼别人怎么做,自然学不到准确,做出来只能引人发笑。

    “做什么在这欺负我的人,旁边的还不够你折腾么?左右他不知事变数大,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也有担子要担了,我可是长了记性了……”

    少女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来替他解围,继而招手让他过去,邵然急匆匆爬过去伏在人膝上,任由坐着倚在软塌上的顾雪晚摸了摸他的头。

    骄纵的小侯爷头发也是偏硬的,摸起来糙糙的喇人手心。

    顾雪晚畏冷,入秋屋里就有暖炉了,还点了熏香,能闻得到一点特别淡的雪梨的香味,顾雪晚提起精神微微扣着小侯爷的下巴给人解了几颗扣子就算了,抬手示意人自己脱,邵然却蹭着人的腿弯不愿意动作,脸红着漏出胸膛的一点赤红布料来,只不过外袍也是赤色,便不那么明显。

    这在平时不过是个撒娇的小动作,看在别人眼里就有点蹬鼻子上脸了

    “你这小家伙怎么这么难教啊。”

    旁边的英气少女下意识地皱眉,挥手把旁边的赤身少年推开说话。

    “跟你上一个比…简直…”

    余绯话没说完,周围人却都听懂了。

    小侯爷是最听不得这种话的,上一个怎样怎样,上一个如何如何,就像他多么拿不出手一样,可明明已经很努力,怎么样都行,什么玩法都不拒绝了,可是半年都过去了,甚至主人也不能叫,只能喊姐姐。

    明明那个人,也就只是一年而已。

    带着怒气一样,邵然直接跪直了伸手扯碎了自己的上衣,顾雪晚不自觉轻皱眉头,就连余绯也是一惊。

    顾雪晚脾气好,罚人声音都是温温吞吞地,见状也没有发作,倒是余绯,从小就是个一点就爆的炸药桶,当即就提高了声音道:“你当真是好大的脾气!”

    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干了什么,邵然迅速低着头把自己剥干净了,大红肚兜亮的刺眼睛,小侯爷讨娇一样的抱住了顾雪晚的小腿。

    平日里的时候姐姐多半会挠挠他的下巴说他乖,甚至让人跪到软塌上,亲亲人的眼睛耳朵什么的,今日倒是一言不发,邵然晃着挺着胸膛蹭了蹭人的小腿,压着嗓子小声试探的喊了声姐姐。

    “没规矩。”

    顾雪晚低着眼睛,不咸不淡的回了这一句话。

    邵然就不敢动作了,头一次穿女人的肚兜讨好人还没落的好,小侯爷赌气一样的闭了嘴,听着头顶上淅淅索索的,顾雪晚抽了个竹条出来,随手丢到了地上。

    邵然不服气的不动弹,又真没几分胆子,没过一会就乖乖低头咬住叼起来了,膝行几步头触地,换的顾雪晚温吞的一句话。

    “自己惹了谁生气不知道吗?”

    小侯爷没几次被当着外人面调教的经验,所以大多数时候小自尊还是会突然一下的冒出来,更何况今天还穿着没穿亵衣精心准备,要去被不是姐姐之外的人教训。

    但又不敢真的不听话,只能低着头膝行到余绯身边,余绯也晓得自己说错了话,况且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顾雪晚看着是在难为邵然实际是在难为她,当即就把竹条丢给身侧的奴隶了。

    “二十下,臀肉腿根。”

    邵然转身跪好了撅高屁股,细小的竹条也能带起风声,一下下挨到屁股上说不上难捱也绝不好受,邵然咬着牙不出声,不一会麦色的肉臀就出现了红棱,交叉斑驳的分布在整个屁股上。

    余绯也呆不住了,嘴天天没把门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结束了抽打就带着自家的小奴隶出门了。

    邵然忍着疼和委屈又把竹条叼起来,回到顾雪晚身边去,乖乖低头碰地

    “邵然…没规矩,请姐姐罚。”

    “攒着晚上一起吧,竹条放下,上来。”顾雪晚拍拍小榻,小侯爷就红着眼眶爬上去了,顾雪晚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转身翻了活血的软膏出来,柔软的指腹贴上碧绿的脂膏再抚上红肿的臀肉揉弄,小侯爷的委屈就开了闸的憋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小孩一样,故意哼哼的轻叫,惹得屁股上的手指更轻。

    “二十下,不痛不痒的,娇气什么?”顾雪晚停了手问他,邵然就慢吞吞爬起来光着身子钻进顾雪晚怀里,少女的身体柔软又纤弱,能闻得到一点女孩子的脂粉香气,温柔又浅淡,花一样的。

    邵然磕磕巴巴的贴在人身上说,虚虚的搂着人:“我十七岁了,没有不知事,也不会后悔,姐姐…”能不能别总是逗小孩一样,不痛不痒的,什么都不教他。

    但后面的就不敢说了,顾雪晚确实没怎么教训过他,但也不是真的从来没打过,总的来说,他那点胆子,也算是顾雪晚有意惯出来的。

    顾雪晚没应他,反而下面的手动了动他龟头上卡着的珠子,邵然低喘着绷紧了大腿,任由姐姐拔出来又重新慢吞吞的插进去。

    屁股夹得紧紧的,也被人单手划开了臀瓣,来的时候做过润滑了,穴口微湿,并指也能轻而易举捅进去,小侯爷趴在人身上呜咽着缩紧了屁股,肉壁紧紧嘬着手指不放,任由姐姐草草插弄了几下,转手塞进了一个大码的兔子尾巴。

    毛茸茸的兔子尾巴连着光滑的暖玉,前期逼口紧的时候只是涨,后期逼口开了就容易咬不住,掉在地上还是扑通的声响,没少受这个罪的邵然努力抬高屁股,亲昵的去蹭姐姐的手掌心。

    葱白的手指挑开背后的红绳,被包裹住的乳头从赤红的布料里露出头来,整齐的指甲从尖上划过去,小侯爷绷直了脚背挺高胸膛,淫荡而不自知的哼叫,脖颈一片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