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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的初夜,肠肉被拖出来了(3P)

    柔和的月光将乌鹭白金一般的头发映出一个朦胧的光圈,他十分难得地穿上了裤子,忍耐着不适踱到房地产商约定的旅馆。

    这间旅馆装潢十分华丽,乌鹭扯着劣质的布料心中满是不安。他不知道房地产商要他来这里做什么,但是来之前警告他,如果不能服侍好里面的人,明天就会拆掉孤儿院!

    格斯目光灼灼地锁定那从旅馆门口出现的身影,这个男人比魔法影像水晶里面更诱人,他不知道那些见过男人的人,是怎么按捺住把这个纯洁的人儿玷污的欲望的。

    终于,乌鹭走到了他的跟前,那花瓣似的薄唇吐出空灵清澈的声音:“请问您是格斯先生吗?”

    “是的,我是!”格斯再也压制不住欲魇对自己欲望的操控,他把迷茫的乌鹭丢到松软的床上,乌鹭那劣质布料缝制的裤子瞬间变成两块破布。

    那浅色花瓣似的嘴唇吐出的那句格斯先生,仿佛像精灵在树上歌唱,把他叫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

    迟钝的乌鹭没有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太多思考,反而痛惜地看着躺在地上成了两片的裤子,他为数不多的裤子呀!

    格斯抬起乌鹭的一条腿强压在他的肩膀上,露出干净透着粉的肛口,剑士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忍不住低下头来嗅了嗅,比想象中还要干净的味道!

    “嗯唔!”乌鹭的眼镜滑到了一旁,他看不见面前的东西了!因此雏穴被揉搓时传来的感官更加强烈,握剑的手指很是粗糙,揉得乌鹭直抽气,乌鹭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好奇怪的感觉,这样的动作带来的不仅仅是生涩的痛,还有一股奇异的灼热感从下腹升起来。

    格斯把乌鹭的白袍子也化作碎末,他以为掩盖在劣质袍子下的躯体会很单薄,但是穷困潦倒的乌鹭院长有好多事情都需要亲力亲为,一点都不瘦弱呢!

    相反的,乌鹭那匀称的躯干上覆盖着流畅的肌理,紧绷的大腿看起来结实有力,腿型又很美,让人忍不住想舔一舔……

    格斯这么想,确实也如此做了,灵活的舌头在乌鹭的小腿肚、腿弯一直沿着线路舔到大腿内侧,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的红的印记,那吻痕像盛开在腿上的花,性感而诱惑。

    在一瞬间,格斯心底产生了玷污圣洁的罪恶感,但是很快被摧毁纯洁的乌鹭院长那股肆虐的快感掩盖。

    他捏着乌鹭胸肌上因为刺激而敏感凸起的乳粒,小小个的太袖珍了,嘴巴把那个小圆点吸进嘴里,脑子里幻想着那精致的乳粒溢出甜美温热的鲜奶,供他品尝。

    敏感的乌鹭院长本能地挣扎着想要逃脱欲望的旋涡,这种失控的情绪太可怕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格斯整个拆食入腹。

    然而,相对剑圣来说,乌鹭的体格和力量显得那样弱小,他无法反抗格斯的索取,脆弱的菊蕾被迫接受粗糙的手指的开拓,娇嫩的直肠被抠挖开拓着,那三根手指要从乌鹭那窄小的地方开拓出一条容纳格斯可怕肉棒的甬道!

    “不,好痛,不要用手指……不要了!不要再把手指放进了!呜!”乌鹭痛苦地叫道。他该庆幸自己此刻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因此他看不到格斯那根让身经百战的妓女都不想接待的客人,是什么样的分量。

    格斯低头哄他:“好好好,不用手指了,不要哭。”哭得越惨,他只会把他操得更厉害。

    格斯撤掉手指,换上自己手腕粗的硕大肉棒,那根鲜红的肉棒上面布满狰狞的青筋,鲜红的龟头和茎身都淋了大量的润滑液,闪着水淋淋的光泽。

    他将乌鹭的臀肉分得更开一些,强行扩张摩擦得有点发红的穴口也被扯得微张着,这种强行掰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乌鹭难受地呻吟着,直到那鸡蛋大的龟头抵上那窄小的穴口,怎么看都不觉得那么窄的地方,能承受格斯可怕的性器。

    滑溜溜的肉棒抵着入口,却总是擦着边滑过去了,格斯很急躁,他用手指头触摸过那灼热的内壁,因此知道里面的感觉是多么棒,又热又紧,但是他不得门入。

    在这个时候,他恨死了自己过于粗大的肉棒,那紧窄的小嘴总是不愿意张开,这可怎么办?

    格斯又插进两根手指抠了抠,歪打正着抠到了乌鹭过浅的敏感点,在情事上格外有天赋的院长喉咙泄出磁性而性感的低吟,把那侵入的手指吸得更紧,高温的腔穴被弄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这淫靡的声音让矜持的院长红了耳朵。

    “不要……这么弄!”那里发出这种声音,太令人难堪了,他嘴上抗拒着,心里却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他对那进不来的肉棒产生了难以自抑的期待。

    电光火石之间,格斯响起了自己风流的老友,那位老友并不是人族,而是一位强悍的狮族兽人。他记得这位老友曾说过,当兽人想要和比他们体型小许多的种族交配时,会在那承受的种族身上种下兽族独有的纹身,被种了纹身的种族耐受力会变得很强,能吃下兽人的阴茎。

    恰好,拓普就在这城里,格斯被乌鹭吊得不上不下,当下毫不犹豫地向他求救了!

    格斯把乌鹭的腿合拢起来,让他夹着自己的肉棒,借着润滑液在他的会阴抽插,勉强缓解一下几乎把理智吞噬的欲望,嘴巴含着那微微隆起的胸肌上那一点凸起,舌头和牙齿一并用上,轮流把两颗小乳头吸得又红又肿。

    乌鹭腿侧娇嫩的皮肤可怜地红了一大片,狮族人拓普终于健硕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由于兽族天生体型大,拓普化成人型后也有2.2米的身高,那壮硕的身材散发着阳刚的气息,他穿着紧身的黑色长裤,清晰地勾勒出胯间分量极重的那坨肉。

    拓普解掉围着的披风,走进格斯身边瓮声瓮气地说:“老友,你总算开窍了?”

    格斯隐忍地说:“别说了,我快被欲魇折磨死了!”

    拓普躺在床上,顿时宽大的床变得很逼仄,并且下陷了一大块,他将乌鹭的腿拉开,露出红色一片的肌肤和挺立的肉棒。尖锐的指甲在平坦的小腹上游走,他一面下咒,一面自语道:“看起来很单薄,但一看就知道是一具很耐操的身体呢!”

    乌鹭身躯轻微地颤抖,承受着兽人的巫力,也就拓普这样强大的兽人,才能在神的宠儿木精灵身上刻下阵法。

    他们静静地等待咒印生效,拓普对这具美丽的躯体动了心思,“格斯老弟,你大半夜的把我从美女怀抱里拉过来,是不是该……让这位小美人顺便给我解决一下我的个人问题?”

    格斯捧着乌鹭的长腿舔着,听到这话犹豫道:“我怕乌鹭他承受不了我们两人。”

    拓普不以为然地说:“你以为兽族的咒印是那么好受的吗?要是今晚只有你一个人,怕是喂不饱小美人呢!”

    “那好吧……”格斯不情愿地答应了,拓普这人虽不着调,但是从来不说谎话。

    说话间,乌鹭的咒印起效了,他的理智慢慢地抽离了身体,主动攀上格斯,用胸前敏感的凸起去磨蹭格斯的胸口,湿润的舌头舔着格斯那性感的喉结和锁骨,他跪在床上,屁股撅着,正巧对着拓普,被润滑液沾湿的雏花一张一合地诱惑着没什么意志力的兽人。

    拓普两只宽大的手掌分别抓住那紧实的臀肉,厚唇舔舐着那诱人的雏菊,把入口变得柔软,沾满了兽人催情剂效果的唾液。

    乌鹭的菊穴开始发胀发痒,不自觉地摇起了屁股,穴肉用了收紧,夹得操弄菊穴的舌头寸步难行。

    拓普的舌头和人的不一样,他的舌头又薄又长,又十分有力,舌苔上的细小倒钩骚刮着脆弱的内壁,乌鹭呜咽着,他产生了肠子被勾出体外的危险错觉,于是身体绷得更紧,格斯掌心下的胸肌硬邦邦的很结实。

    而实际上,乌鹭的肠肉还好好地待在身体里,他抓着床单,仰着脖子发出压抑的喘息。

    格斯看着乌鹭可口的模样,更加难受了,他问拓普:“老友,你弄好了吗?”

    “再等一下……”拓普埋在乌鹭的腿间含糊地答道。

    格斯抓过乌鹭跟葱白一样修长白嫩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带动乌鹭的手给自己抚慰。那细嫩的掌心比他自己撸要舒服多了。

    乌鹭被巨大的性器吓了一跳,刚刚只知道格斯进不来,现在才直观地感受到这一只手握不住的粗壮尺寸。

    “这,不行,太大了,我会死掉的!”他的那个地方那么小,格斯插进来几根手指就叫他吃疼不已,乌鹭甚至想像到自己的屁股被格斯撑裂流血的情景。

    格斯心底有个秘密,他之所以不找性伴侣,就是因为他过于巨大的尺寸,他谈过的对象都不愿意接纳他的粗大,这一度引起他的自卑感。

    拓普哈哈大笑:“不要怕,小美人,有我给你画的咒印,你完全可以承受我们的生殖器,等你尝过大肉棒的滋味,以后能满足你的男人就不多了!”

    格斯说:“快点,我等不及了!”

    “好吧,应该可以了。”拓普舔了舔下唇说,他的性器把裤子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不过这时他也不好意思说要自己先上,正好让格斯帮小美人松一松。

    拓普强壮的手臂以把尿的姿势把乌鹭托起来,格斯扶着自己的肉棒调整好位置,乌鹭的一张一合的小嘴吻上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后不停地挣扎,哭喊着说:“进不去的,我会死的,救救我,我不要被撑死!”

    拓普零散蓬松的头发贴着乌鹭精致的脸,爱怜地舔吻着这个即将承受大肉棒侵犯的美人,把他的求饶都堵了回去。

    格斯感受到里面的湿软和热度,不再迟疑,两手按着那细窄的胯,不容乌鹭后退半分,硕大的性器以缓慢却坚定的气势前进。

    “唔,嗯嗯!”好大,好粗,还那么的热,如果不知情,乌鹭还以为有人拿烧红的烙铁插进他的身体里了。

    格斯强势地占有了那紧窄的嫩穴,拓普很有经验地爱抚着乌鹭身上敏感的位置,一边揉捏那被吸肿的小乳头,一边裹着乌鹭不纤细却粉嫩好看的性器。

    “看,这不是全部进来了吗?怎么会被撑坏呢?”格斯捉着乌鹭的手,让他触碰两人连接的缝隙,乌鹭抽泣着,他感觉内脏都要被顶得移位了,这个人类,怎么能把这么恐怖的东西放进他的身体里?

    饱胀的钝痛电流般从下方传达到脑子里,乌鹭的腿不住抽搐,然而被插入并不仅仅是痛,那酸麻的电流里夹杂着被填满的快感。虽然格斯的尺寸并不是入门级的,但是在咒印的加持下,乌鹭的身体很快地适应了巨根的占有。

    拓普侧着头望了望那绷得死紧的肉穴,像一根肉色的橡皮圈紧紧地箍在肉棒上,格斯抽插了有几十下,渐渐地不能满足这种程度了,他把乌鹭从拓普手里接过来,将那修长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托着紧窄的屁股一顿猛干,那抽插的频率极快,乌鹭被格斯顶到半空,才落下一半就再次被操上天。

    乌鹭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插穿了,因为格斯太快、太快了!猛烈的抽插让他哭得断断续续地,那连接的位置把体液和润滑液打出一圈白沫。

    就这样插了有十来分钟,格斯才渐渐慢了下来,他把乌鹭重新放回床上,将两条腿压在乌鹭胸前,让那抽插到红了一片的屁股凌空竖着,然后自己的胯一下一下往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里凿,像一部强力的打桩机,速度不快,但是每一下都很有力,砸在肠道的弯曲处。

    过窄的地方被开凿得很痛,但是坚硬的龟头划过那敏感处时,乌鹭又爽得浑身哆嗦,肉穴每被干一下,都是同时经历了天堂和地狱双重的感受。

    拓普担心小美人被格斯操坏了,自己还硬邦邦的没法泻火,于是开口说:“别操那么深,小美人会痛。”

    格斯眼睛里布满血丝,他猛地抬头,果然那双美丽的眼睛泪眼朦胧,上面写着委屈和隐忍,他终于慢下点速度,变幻着方向去操那软化而充满皱褶的内壁。

    刚刚那疯狂的操干将乌鹭的肠肉调教得十分乖顺,无论换什么方向,那肠肉都会紧紧地贴上来给予肉棒亲密地吮吸,却又没了初时那勒得发痛的紧绷。格斯发出舒服的喟叹,这个男人的身体太合心意了,他有点后悔才买了他一夜,并且这一夜还要分给拓普一半。

    软下来的肉棒让乌鹭重新合拢的穴肉推出体外,浓厚的精液过了有半分钟才从肠道深处溢出来,那是剑圣丢掉处男称号的证明。

    乌鹭捂着酸胀的肚子哼哼,他半闭着眼,可他万万没想到这才是刚刚开始。格斯一退下,拓普马上贴上来,硬起多时的肉棒强势地朝那被干得红肿外翻的肉穴挤进。

    拓普的性器直径堪比男人前臂,即使有格斯的开拓,依然觉得寸步难行。

    要坏了,真的会坏掉……拼命瞪大眼睛,喉咙发出一串到达极限的呼噜声。

    拓普把手掌按在乌鹭下腹的咒印上,朝它输入斗气,把咒印催发到极限,乌鹭被强行开拓的痛苦逐渐抽离,只剩下永远无法填满的欲望。

    乌鹭主动沉下身体去吞拓普的兽茎,拓普发出浑厚磁性的笑声:“别急,都给你,大肉棒全部都是你的,我的小美人!”

    属于兽类的尖锐前端把穴口挤得陷了进去,那强烈的扩张感让矜持的男人叫出声来,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一日会被这样硕大的性器贯穿,而自己像个荡夫一样饥渴地哀求兽人性器的插入。

    咕滋——

    兽人23公分的性器已经进入了一半,乌鹭的穴口已经完全失去弹性了,惨白着,可怜兮兮的,由于拓普的性器过于巨大,连收缩都做不到。

    “你不会把他弄坏了吧?”格斯摸着那失去血色的肛口,担忧地说道。

    拓普话语中夹着粗喘:“有咒印,没关系的,小美人好紧啊!”他被勒得很痛,但是他舍不得里面软滑高温的肠壁,等会操开了,那就有的爽了。

    拓普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自己的性器,浅浅地抽出后挺得更深一些。

    乌鹭内脏移位的感觉更加强烈,感觉自己的内脏全部都被那可怕的性器顶到嗓子眼上,下一刻就会吐出来。

    “唔!已经、已经到了,求求你,不要再进来了!”乌鹭抱着肚子,那里可怕地隆起一个小丘,是拓普过于壮硕的性器顶起了他的肚皮。

    拓普舔着乌鹭充血的耳垂说:“还没到呢,宝贝儿!你可以全部吃下去的,对吧?宝贝儿最棒了!”

    乌鹭虽然不壮,但也有183公分的身高,这是他能吃下巨根的根本原因,拓普以前的床伴根本做不到全部吃进去。

    格斯舔了舔下唇,望着紧密相连的两人,乌鹭仰起圣洁脆弱的脖子,肉穴被撑到极限,让他产生了一丝怜惜,又很快被升起的暴虐取代。

    神使鬼差地,他俯下身去舔弄那相连的地方,那脆弱的地方被粗暴扩张后又被这样温柔地舔舐,乌鹭不住抽泣,因为舌头舔着肛口,会让他痉挛收缩括约肌,但是被拓普的肉棒撑着,使得蠕动的肠肉紧紧地缠在拓普的肉棒上。

    拓普捧着乌鹭的脑袋啃噬他的嘴唇,叹息道:“美人宝贝儿,你的屁股好会吸,以后做我的情人好不好?”

    格斯提醒他:“这是我的人。”

    “这些都是情话,你还当真了?哈哈,我怎么会跟老弟抢人呢!”拓普的话里三分是心里想的,七分是情话,老友如此在意这个男人,他不好横刀夺爱。

    过了今晚,这可口的美人儿就不属于他了,所以拓普甚至萌生了把乌鹭操死在床上的危险想法。

    “哈,哈啊!”乌鹭害怕地缩紧屁股,那巨根抽出的时候,紧贴在肉棒上的肠肉也被拖得下坠,那种内脏被拖出的感觉惊得让人头皮发麻,但又确确实实是有爽到。

    最让乌鹭感觉到恐惧的是,他的身体不拒绝这样粗暴的对待,即使肠肉被拖出体外也还想继续被操干,被操得很爽,格斯舔得也很爽,还有两颗灼热疼痛的乳头也想被用力吮吸。

    “不……”乌鹭理智上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他身体却骗不了人,他否认自己被其他雄性用大肉棒操成荡妇,可被狠狠操射的人又是谁呢?

    浓浆星星点点地撒在格斯的胸肌和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可惜乌鹭有深度近视,看不到这色气满满的画面。

    拓普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乌鹭翻转了一百八十度,紧贴着肉棒的肠壁像扭在了一起,摩擦到那个脆弱敏感的位置,乌鹭才射完精的肉棒马眼一张一合,喷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

    “有这么刺激吗?”拓普撸了撸乌鹭渐渐软下来的肉棒,将他面朝着墙抵在墙上,让他的一个膝盖跪在床上,另一条腿挽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将人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这样的姿势乌鹭无法用力,也挣扎不脱,只能被动承受拓普的肉棒操弄,并且这个姿势进入得特别深,尤其是拓普的性器这样长,要不是乌鹭体型也很修长,估计要被顶破肠子了。

    格斯把乌鹭射在他身上的液体全抹到自己的性器上,“滋滋”地撸着自己的肉棒,看拓普把乌鹭操得泣不成声。

    每次插入,拓普的龟头把乌鹭的肚皮顶得吐出来,抽出时,穴口又翻卷出一些熟透的穴肉。本来直肠不会那么容易被翻出来的,但是刚刚格斯操得太狠了,又操了很久,把里面的肉都操软了,成了一滩泥,所以才会把肠肉翻到体外去。

    在格斯看来,拓普这个姿势并不算激烈,可是乌鹭的反应比刚刚被他抱着在半空操的时候还要厉害,拓普解释说:“这个姿势可以操得很深,刚刚你有碰到尽头的地方吧?操到那里刚开始时会觉得痛,但是尝出滋味来,以后操得不够深就没有那么多快感了!”

    拓普操弄的时间比格斯还长,可毕竟男人的直肠是不会出水的,操了有一个多小时,里面的水几乎都被挤出来或者蒸发掉了,越操,里面越干涩,黏腻的肠壁紧贴着肉棒的形状,抽插时对肠壁的拉扯力度变大了。

    乌鹭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屁眼,他放在穴眼的手指在拓普拔出时摸到里自己原本不见天日的柔软肠肉,再这么下去,他的肠子真的会被拖出来的!

    不……

    “别操了,他要被你这个粗鲁的兽人操坏了!”格斯连忙把乌鹭从拓普手里救下来,肉棒和肉穴分离时发出黏腻的声音,最后龟头脱离穴口还发出“啵”的一声,乌鹭还合不拢的肉穴“噗噗”喷出刚刚被操弄时带进去的空气。

    拓普很不满,但是格斯不肯退让,他两只浑圆的大眼只得垂涎地盯着那还留有大拇指宽的合不拢的肉洞。若是格斯不在场,他甚至想化成兽型,把性器变得更粗更长,操进小美人肠道弯曲的窄口,用性器上的倒钩狠狠钩住那引诱他的肠肉,将美人平坦的小腹灌得像怀了兽崽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