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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XX日:女攻!!!雷萌自鉴,

    第XX日:女攻!!!雷萌自鉴,玫瑰花海里两对乳房相互拍打磨镜,逼墙角舔阴指奸,穿戴假阳具入内姬情满满

    这天,师海月少见地出现在白天的俱乐部,冬日里的暖阳是可遇不可求的,此刻淡金色的箭矢穿过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把金色铺了满屋,这种温暖的颜色让人看了心里暖烘烘的。

    师海月来到俱乐部自然是接待客人的,可眼下他却并不在惯常待着的房间里,反而出现在俱乐部顶层的某个房间里,他被一片玫瑰花海簇拥在中间,散落的长发挡住了胸前的旖旎风光,师海月坐在个软垫上下身只着一条大破洞情趣丝袜,丝袜一副被凌辱过得样子,中门大开。

    房间里自然不会只有他一个人,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个女人,那人看上去四十上下的样子,衣着名贵,举止优雅得体,相貌却有些普通,微微下撇的嘴角和旁边两道浅浅的法令纹让她看上去凛然不可接近。

    师海月拿起就近的一支玫瑰花捏在手里把玩,玫瑰花的刺早被花匠剔地干干净净,他一条胳膊柔柔地搭在旁边人滕南栀的肩头,娇软地在她耳边呵气道:“我又不是女孩,送我这么多花做什么?”

    “人比花娇,用花衬托你的美丽,喜欢吗?”滕南栀嗓音很是低沉有磁性,像是醉人的红葡萄酒,总攻气场十足。

    师海月粲然一笑,突然把一朵红玫瑰吃进嘴里,用牙齿撕扯两下,然后把满嘴脱落的玫瑰花瓣吐出来,师海月用手背把唇角一擦,靠在滕南栀肩上,回答道:“嗯,喜欢。”

    师海月一米七五的身高头靠在身高相仿的滕南栀的肩上竟丝毫不显得违和。

    从师海月嘴里吐出的玫瑰花瓣有一片落在滕南栀的黑色连衣裙上,她把那片带着齿痕的玫瑰花瓣放进嘴巴里嚼了两下,师海月从容地摸上滕南栀严肃的面庞,傍进她伸出舌尖在滕南栀的唇尖上轻轻舔过,滕南栀启唇,两人双唇再次触碰到一起,不知是谁先凑上来的,口唇相磨,师海月在滕南栀面前向来温柔主动,他染着和红玫瑰一样热烈的指甲轻勾过滕南栀的侧脸,两人像亲吻光滑的镜面一样细细舔吻。

    两人的手都各自钻进对方的下体,动作轻柔地像羽毛掠过,如同他们的亲吻。

    师海月在滕南栀的上唇一舔,两人分离,他拉开滕南栀胸前的拉链,剥玉米一样把滕南栀的连衣裙以及胸衣从肩部脱落,他的拇指在滕南栀暗红色的乳头上一带而过,双手圈簇着滕南栀不小的乳房。

    过程中滕南栀神色依旧雍容,她把师海月带起身来,两人站在玫瑰海洋的间隙中,师海月翘臀身子贴着滕南栀的腹部蠕动,他手指灵巧地把滕南栀包裹严实的内裤从一侧拨开,露出女性私处,手指在期间摩动。

    两人赤裸地面对面紧贴着身体,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两对乳房相互拍打,波起复落。

    他们直立的双腿穿插纠缠,用对方的肌肤搔着最敏感处的痒。

    继而滕南栀牵着师海月的手来到床边,师海月伏在地上双手从滕南栀光裸平坦的腹部抚过,分开她的双腿,染着红指甲的手在滕南栀下体拨弄,他的中指从滕南栀阴蒂上抚过,按在肥软的花穴上,两片大阴唇给予他舒适的温床,师海月并拢的手指画着圈地在滕南栀的阴部搓揉,滕南栀坐在床边从上而下地看他,神色如常,眼底却闪露着温和而包容的光亮。

    师海月跪趴在地上,优美的身段往前涌动,他一手把滕南栀的大阴唇往外稍剥,阴蒂处的小尖无所遁形,他用手指在外阴出轻轻拍打,抬起手臂,手指像跳舞一般舞动放在滕南栀唇边,滕南栀张口在他如玉般的指节上含弄,随后舌头轻巧地勾弄师海月的手指,并在中指上深深一舔。

    师海月收回因沾着口水而莹亮的手指,双手托着滕南栀的大腿,塌下腰去用嘴舔砥滕南栀的阴蒂,他嘬着阴蒂吸了几口,于是滕南栀开始闭上眼睛喘息。

    师海月动作轻柔地用舌头扫过阴部,他吸着一小瓣阴唇抬头,阴唇和嘴唇分离前被扯成长而薄的一小片肉,之后便弹性十足地缩了回去,变成小小的一瓣。

    师海月用嘴包住滕南栀的阴部,他的嘴唇贴在滕南栀身下的皮肤上,鬓边长发从耳后垂下来,柳枝一样飘摇在滕南栀的大腿内侧。

    师海月抑扬顿挫地摇动头颅,唇舌在阴部搅弄不止,他一甩头把吹落的长发甩到身后,在包裹着阴蒂的突起处温柔吸吮,左右晃动舌尖摇摇摆摆地舔弄阴唇。

    滕南栀一手插在师海月发间,看见他起伏的身段突然间有了动作,他拖师海月起身,翻过他的身体把他逼到墙角,把他披散在身后的乌黑长发拨到一侧,紧贴着他的身体,一手自然下垂伸向他的下身。

    师海月往后翻着身子,石拱桥一样的腰身,摆动着肥嫩的白屁股在滕南栀下体磨蹭来磨蹭去,滕南栀从身后抱着他,在师海月美丽的肩头轻啄一口,随后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里吸吮,师海月的头往另一边偏去,下颚骨分明而诱人。

    滕南栀的手附在师海月的花穴上,她的手指很是细腻,指触更带着女人独有的温柔,滕南栀伸出舌尖顺着师海月脖颈弧度向上舔去,随之细细密密地亲吻到他颈后,舌头勾地皮肉下面的经脉跳动不止。

    师海月微语似的呻吟,他在滕南栀怀里身体摆动地像是在春风里舒缓荡漾,又像是听到一首情歌般欲翩翩起舞。

    滕南栀双手游走上来,轻缓地捏揉着师海月的奶子,她先是用双手把师海月的奶子包的严严实实的,把她的奶子全部握在手中,并拢的五指伸展开来,陷入柔软的乳肉里,之后双手捏包子一般揉弄,食中二指分别夹住两粒奶头把玩,最后用指尖捏着奶头细细捻揉。

    师海月把头撅得老高,只留一个尖尖的下巴可见。

    滕南栀一只手从师海月的乳房上滑到他的腿上,师海月呻吟一声,握住她的两只手,滕南栀在他大腿肉上抓过一把,旋即一手摸上她的屁股,并在师海月的臀肉上捏了两把。

    滕南栀蹲下身去,在师海月的屁股上亲了一口,绕到他身前,用牙齿在他下身破烂的丝袜处又用牙齿撕扯着把它往外撕了下。她双手沿着师海月身体的线条把他从上到下地一抚而过,双手摸着他白白的大腿在腿根处舔弄。

    不论滕南栀平时雷厉风行的作风,在这事上她是很有情调的一个人,她伸出舌头沿着师海月的腿根跟蛇一样弯弯曲曲地舔着师海月的赤裸身子舔上来,和师海月接了个吻复跌下身去吻师海月腿间的阴蒂,“啵”,和亲嘴发出的声音是一样的,滕南栀极有耐心地在师海月三角敏感地带抚过,接着才把阴蒂还进嘴里,她嘬吸两下就会像安慰样地给红肿的阴蒂以温软的舌尖,“嗯啊……”师海月兴奋地叫出来声音,原来是滕南栀用舌头对他展开来猛烈地攻击,她模仿着男女性交时的动作用舌头在师海月的花穴间进出,“啊……”师海月婉转地呻吟出声,滕南栀舌头一伸一伸地挑逗着他的身体。

    “啵……”滕南栀用舌头对他又插又舔,又用嘴唇来亲吻他,师海月总是承受不住她的温柔,他“啊哈……”娇俏地哼出一声,被泡酥了一般身体往下一落,然后他撑起身子,皮肤摩擦着滕南栀把她抱起身来,两人面对面赤身裸体地相拥,两人身高相配,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师海月的手在滕南栀背上摸索,滕南栀的双手也分开他的臀瓣。

    一会儿,两人从连体婴一样的姿势中分开身体,嘴上接吻,一手则纷纷在两人阴部抚弄,滕南栀用嘴巴去寻师海月的唇儿,师海月冲他张开的嘴里呼进一口滋着水珠的热气。

    之后师海月顺着滕南栀的身体蹲下复又起身地用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摩擦对方,滕南栀身体直立,女人的身体即使是在直立的情况下也有着妙不可言的曲线,她把手放在师海月肩上,眼看师海月的双唇擦过他鼓胀的奶子却不肯有些许停留,只直直啄住她的唇。

    师海月蹭过之后正面朝上双臂撑在地上,滕南栀用两指在嘴里舔过后插进他的花穴,不停抽插,他下边水流的多,手指抽插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浪的声响,滕南栀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她嘴唇微张露出雪白的牙齿,师海月随着她抽插的动作薄薄的肚皮翻涌,他洋溢着脑袋往上伸去。

    师海月把头往后用力一样,肚皮被牵扯地平坦坦的,他撑着身子晃动臀部去迎合滕南栀在花穴里抽插的手指。

    滕南栀左手小拇指上的尾戒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过华丽的色泽,她沿着师海月的腹部袭上他的乳房面团一样揉了一把,离开时师海月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颈部上,他的头颅往后仰去,长发曳地。

    师海月捉住滕南栀徘徊在他身上的保养得极好的手,按着她的手背让她去掐自己的喉咙,“嗯~嗯……”师海月被她掐住喉咙,叫的愈发欢淫,他反撑在地上的手臂绷得笔直,腿缝敞开一个很大的豁口把滕南栀包围着,滕南栀两根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抽插地很快,快到师海月根本来不及感受到阴道里运动的手指的形状,只觉得是个稍稍带些弹性的棍子在插自己。

    滕南栀看着他的淫态也是情动不已,她嘴边略显深刻的两道法令纹被游走的活泛的脸部肌肉所取代,变成一个笑得模样。

    她是一个很有气质的中年女人,做起这事来也是显得游刃有余,师海月在她手下晃动地厉害,她也就和他舒缓骀荡,像是在跳一支永不散场的舞蹈。

    师海月“嘶哈嘶哈”地喘着急气,他往前送去的肩膀美丽极了,有着山河大川的壮阔雏形,他的身子蚕涌不止,朝前边把手伸去,攥住滕南栀的手腕带动她在自己阴道里抽插的动作,女人已经把四根手指全捅进他的阴道里了,却和男人三根手指的骨架差不多大小,师海月的手搭在她的腕上,被滕南栀并成刺刀一样的手刃贯穿进入阴道,“啊哦。哈……”呻吟声不断,他听见由于活塞运动产生粘腻地水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脑子里嗡嗡的,听不真切,像是情人凑在身边耳语上下唇肉相碰的声音。

    滕南栀跪坐在地上,两腿在他屁股下面,她的表情带着难得的懒倦,表情端庄而辉煌,滕南栀操进师海月身体的手指绞动着转了个方向,由原先的竖排变成横排,翻转时手指刮动地阴道内壁的媚肉互相牵扯,最终随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掉头的船只一般被顺顺当当地扭转乾坤。

    师海月被她用手指奸得肚腹上直抽抽,起先滕南栀的动作又缓又稳,带给他十分悠长的舒爽,转而风帆一扬,挥挥洒洒地打着旋在阴道里翻弄风云。

    滕南栀反复转动手腕,在他的阴道里打旋拧转,阴道口被手指撑得大而薄,泛白。

    滕南栀以手插进师海月的阴道里,手指在肉缝里反复搅动跟个电钻一样,她另一只手在师海月腿上抚弄,转而竖平手刃在里面抽插不止,师海月大腿根部薄皮下的筋骨凸现出来,滕南栀把手指深深插在他里面,修剪整齐的指尖朝里向内壁抠动,“啊!嗯啊!”师海月的头颅不住后仰,摇摆的身子都要飞扬起来。

    他细细弱弱地从喉咙眼里挤出一声猫叫,受不住地丧家之犬一样夹起腿来,不过只一瞬便打开来,滕南栀把手从里面抽出来,捏住一边贴在大阴唇上的小阴唇搓捻,复褪去花生皮般把阴蒂把玩在指间, 师海月嘶嘶地用嘴吸着气摸上自己的奶子,把奶头捏在手心揪得高高的。

    滕南栀俯下身子来覆在师海月身上,两人缠绵地两条蛇般依偎着起身,两人衣衫尽数褪去,赤裸相拥,师海月叼住滕南栀上翘的奶头吃进嘴里,她的那部分不管是乳量还是乳晕和奶头都要比师海月的大上一圈,他噙住她的红枣奶头往嘴巴里一裹,细嫩的奶肉就主动挨上脸,这时他嗅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女人香。

    师海月离了左乳在滕南栀右乳上打了个转儿,便有伸出舌尖来挑逗左乳,她奶头大小和一粒枣般大小,颜色也是大致不离,师海月用舌头从挺翘着的奶肉舔上来的时候,舌头搡过奶头受到不小的阻碍,他的舌头游走过去的时候,仿若越过了一个风景秀丽的山包。

    师海月用手指揪着自己的奶头上下嗦动,搂着滕南栀的背把她拥向自己,忽而神出鬼没地转到她身后,一只胳膊横到她的胸前,滕南栀在前两人前胸贴后背地接吻,之后画风一转,师海月按着滕南栀的腰把她压塌身去,她跪伏在地上,师海月一指探进她的花穴,滕南栀顿时双手拜地,身下手指逐渐增加到两根,她闷哼不止,很有女人味的背部带着中年女人出挑的丰腴,中间一条脊沟,跟条能淌水的小河一样,带着一种成熟的性感。

    滕南栀虽然看上去似乎是禁欲系那一挂的,可是人总有欲望,她被师海月弄得喉咙里不时传出几声收不住的呻吟声,跪伏在地上,沙沙地嗓音,听起来像头发情的母狮。

    师海月一手在她穴里抽查着,一手交叠过去搔弄她的阴蒂,双重快感,把人都快挤压变形了。

    师海月沿着她的股沟吻到屁股上,像无数男人为他做的一样,在女人明显细腻不同的屁股上留下一串独特的水渍。

    滕南栀像是有一段时间没经历过这种事了,她受到碰触,身子也更加敏感,渴望的也就更多。

    “舔舔我……”滕南栀转身坐在地毯上分开双腿说道。

    于是师海月便撅着屁股,俯就下身,曼妙的曲线像滑梯一样伸展,他把脸埋向女人双腿之间,毫不扭捏地用舌头分开两片阴唇,对着洞口的花心用舌头一阵拨弄,有时也会特意找到卷着一层薄皮的尿道口挑逗,一处就分,在余韵还未消失的情况下舌头已经投怀进入阴蒂,下边的洞口也没被忽略,师海月一边唇舌并用地伺候上边,两根手指还插进阴道里,一收一缩不停地运动着。

    滕南栀脑袋靠在肩上,寡薄的面孔像是醉了,熏熏然地,鼻翼翕动。

    师海月用嘴去舔她的阴部,自然也尝到女人分泌物的味道,曾经有个人逼着他吃过自己的,由于时间久远也早就忘了,倒是吃过许许多多次和野男人在一起交融的体液,那个味道到底以不纯正,和嘴里尝到的滕南栀这个真正女人的相比,他觉得两者总是存在差别的。

    师海月的下巴沿着滕南栀身体的曲线蹭上去,寻到她的嘴巴,二人亲过一口之后,便用舌头做武器来纠缠,打架一样。

    温情的战场上不可言说的事情过多,接完吻后,师海月便沿着滕南栀的大腿内侧一路亲吻下去,那是她其中一处敏感带,他们之前断断续续地有过那么几次,所以师海月还算了解她的身体。

    果然,师海月的唇儿碰到那一处,滕南栀克制的呻吟声更低了,师海月却不留恋,离开后只手指在穴里蠕动搅弄。

    一会儿,两人双双滚到床上,标准的双人床上也铺满了富丽的玫瑰花瓣,两人的手纷纷插进对方阴道里律动着,眼见时机差不多了,滕南栀穿戴好假阳具,用两人私处的淫水将那物涂抹匀滑,接着后入进师海月阴道里,进入后,两人几乎同时叹了一声,那根硬硬的小棍把两人连为一体。

    虽难带的是假阳具,可滕南栀分明感觉到了进入的快感,柱身埋进媚肉所产生的阻力足够她兴奋,她按着师海月趴在床上腰部卡进去的身子,挺动身子让肉棒来回进出。

    滕南栀佩戴的假阳具是正常尺寸,颜色也是规规矩矩的暖黄肉色,和她身体本身的肤色差不多,可当肉棒推进师海月的花穴,两者这么一对比不禁有些暗沉,师海月肤白胜雪,跟个水润润的大白萝卜一样——这也正是他独有的标志。

    滕南栀按着师海月一下下地插弄,她抽插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带着股怡然自得和尽在掌握的姿态,师海月却有些得不到满足,他“哼哼”叫着用屁股去撞抽出的阳具,并让它狠狠贯穿,他因竭力地要露出下身的花穴导致屁股高高耸起,傲然的弧度连接着紧窄的细腰。

    滕南栀办事不急不躁,慢慢悠悠,一个姿势做到底,耐性却出奇地好——当然其中自然有假阳具坚挺不衰,一直硬邦邦的缘故。

    最后师海月折腰扭头壮阳具弄得自己先是疲累了,他把手臂放在床梁上,脸枕着胳膊,身上水光光地出了汗,然后把脸埋在臂弯里,蹭去额头上溢出的汗珠。

    滕南栀这时却贴上身来,把大大软软的胸脯往他背脊上一搁,用手去搔弄师海月的阴蒂——论活还是滕南栀一绝,她知道师海月的身子骚透了,受不得一点刺激,反而来招惹他,被她这么一搔,师海月便像被把住了命门,又疲累地啪啪以花穴撞上假阳具,他明明疲乏,却怎么也也是戒不了这口儿。

    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说:“南姐,你最会折磨我了……”

    滕南栀不以为忤,亲吻他的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