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潜规则(双性xtm和男一啪被男二撞见/男二威胁攻/受被攻操完蒙眼给男二操/内射潮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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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森!郑森!” “哎,来了!”郑森推开面前这个不断把手伸进他戏服里揉弄的男人,微喘着道:“别弄了,临到我的戏份,我要先走了。” “嗯,去吧,拍完来找我,我还在这等你。”黄北泽拍拍少年光裸的胸膛,然后替他整理好了衣襟。 郑森从休息区走出去,立马有助理上前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现在是四月末的下午,影视城里的温度虽然不算太高,但穿着两三层的古装戏服,刚刚又被黄北泽一番调戏,额头真是忍不住的冒汗。 拍完自己的三场戏份时,已经四点多了,郑森有些犹豫,再等一会儿就到剧组吃饭的时间了,可他犹豫过后还是老老实实去了黄北泽的休息室里。 “拍得顺利吗?”男人原是翘着二郎腿躺在椅子上玩手机,见郑森进来后便坐直了身体,放下腿,拍拍自己结实的大腿道:“过来,坐这儿!” 郑森有些发怵,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走过去,道:“还可以。” 说完他就被一股大力拉跌进男人炙热的怀里,黄北泽迫不及待地把他的戏服扯开,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大掌罩着阴户整个大力揉捏。 “想你一下午了,快让哥疼一疼。” 郑森像被捏住尾巴的耗子似的上半身往上窜了窜,用手不停推拒道:“别,黄哥,剧组马上吃饭了……” “干一发再说,晚了我让小赵订外卖。”见郑森双腿还是夹得紧紧的不让他的手作乱,他有些不愉地凑到少年耳边,故意低声色情地说:“还是说你不愿意?可你的小逼已经流了好多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郑森一下子就红了脸,缩在男人怀里指责道:“你胡说。”明明只流了一点。 黄北泽低笑两声,罩在他阴户上手掌的中指动了动,挺进大阴唇那条湿漉漉的缝隙里来回滑弄,怪声道:“哦?我说的不对吗?那小森的水是被黄哥我干得干涸了吗?” “你别说了……啊……”郑森喉头哽咽着,敏感的花穴里被捅入两根手指,在那近日每晚都被贯穿的甬道里肆意抽插,同时一只大掌伸进他戏服的领口里,略微粗糙的属于男性的手掌不断揉着他的胸口,每每研磨过那两颗小巧的赤色乳粒。 敏感的乳粒被粗糙的掌面拂过,郑森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用自己的手掌抓住男人的。 “别弄了黄哥……啊……” 谁知黄北泽揉弄的力道更大了,带着少年的手在凌乱的衣领里四处乱摸,把衣领弄得松松垮垮露出整块白皙的胸膛。 “不弄你怎么行,哥是要干你。看,骚逼开始流水了,哥再插一根手指进去,小逼给我好好含着。” “嗯……不要扣……啊……黄哥别……饶了我……啊受不了……” 花穴里的手指变为三根,聚拢在一起放肆地玩弄着肉穴,像泼皮的熊孩子一样折磨软嫩的穴肉,手指插在郑森的下体里不停抽送的同时还扣弄着肉壁,少年受不了地仰头呻吟。 见他被操服帖了,黄北泽慢悠悠抽回埋进深处已经被泡皱的手指,一边解着郑森的腰带剥开他凌乱的戏服,扯下里面的内裤。然后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抱着郑森的腰把粗壮的阴茎对准花穴,龟头抵着穴口一点点挤了进去。 “嘶……怎么还是这么紧,小逼放松点,乖乖把你黄哥的鸡巴吃进去,不然插烂你的小穴!”黄北泽一边抄着郑森的腰往下按,一边拍打他屁股。 腿心的入口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不停贯穿进来,饱胀感沿袭四周。郑森的心脏高高提着,他思考这时候说什么能讨好男人,然后他就说:“是因为黄哥的太大了……啊!” 粗长的性器一下子凿进深处,那股蛮力把郑森捅得一下缩起身体,完全瘫软在男人的背上:“怎么能这样……” 黄北泽摆动腰腹,性器小幅度地来回抽插着,他有些痞坏地笑道:“哪样?这样操你的小逼?还是这样?”说着他狠狠顶了几下肉壁。 “啊不要……轻点……黄哥别……啊啊啊” 原来是黄北泽正式进入状态,掐着郑森的瘦腰不停抛弄,让少年只能啊啊啊叫个不停却不能说出完整的词语来。坚硬的肉棒竖在花穴里不停抽出一截又插进去,没有戴套的鸡巴肉红泛黑,青筋虬曲鼓胀,被花穴里分泌的淫液染了一层水光,根部的两颗阴囊被不断坐下的阴部挤压,湿漉漉的随挺送的力道抖动着。 “哥慢一点啊……啊啊啊……嗯慢……” “不要……不要进来……我怕” 龟头残忍地捣进宫口,郑森忍不住扭腰摇臀想要躲避,却被牢牢固在男人的性器上,花穴受不了地喷出水液浇灌在男人肿胀的阴茎上,沿着交合处喷洒在黄北泽的大腿上。 “呃啊……” 一下大力顶弄,阴茎狠狠顶进深处,龟头卡着宫口对里头射出强劲的精液,黄北泽掰过郑森的头和他亲吻,埋在阴道里的鸡巴搅了搅里头的精液,他放开被他亲的殷红的唇,叹道:“等这部戏拍完就跟着你黄哥,搬到我那里去让哥好好疼你,也别出来受罪了,反正有我养你。” 郑森没有说话,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还在不停喘息,不过他心里却道:等这部戏结束了,他就要绕着男人走才行。拍戏拍的好好的,结果半路被男一潜规则这种事,放以前他真是想都不敢想,这几个月就当是炮友了,反正男人弄得他也很爽,就是性欲过于旺盛,随时随地发情不说,在外面一点也不留给他面子。 —— 身为男主的黄北泽拍完夜戏,准备回剧组为演员准备的酒店休息,这时男二的扮演者于腾忽然凑到他跟前说话。黄北泽对于这人没大没小的态度感到不喜,但碍于对方是大导和影后的儿子,只能忍着不耐和他说话。 “黄哥,下午我看见了,你和郑森那小子在休息室里干坏事!嘿嘿,那小子叫得真骚,我都听硬了!” 黄北泽脸色不变,眼神却暗了下来,他扫了一下四周,然后把大大咧咧说话着的于腾拉到偏僻的道路上:“你想做什么?” 于腾抬起自己被捏疼的手腕,不在意地揉了揉,然后笑道:“没什么呀,就是对这小子有点兴趣,可他见了我就要掉头走,我都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了,就想请黄哥给我们牵个线呗。” 黄北泽的脸色在夜色中黑了下来,声音却一如往常,听不出什么异样:“他太容易害羞了,而且只喜欢我一个人,所以我——” “害羞?黄哥说笑呢,叫那么骚,哎,算了,你不愿意我只能自己去找他了,就是……”于腾拖长了语调,故意吊着黄北泽。 “就是什么?” 于腾一笑,惋惜地说:“就是可惜了,本来我爸那部电影的男一有意请黄哥参演,可惜了,可惜了呀!” 黄北泽心里生起涛涛怒火,他如今三十有余,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素人,在没有后台、没有资本的帮助下打拼至今,虽然成功翻红但是根基不稳,正缺一个奖项借以站稳脚跟,他不能让自己为了一个郑森而错失这次机会。 “你想怎么样?” “把郑森给我操几次,别急,我不要他的人,给我玩几次尝个新鲜就成。” 黄北泽死死捏紧了拳头。 —— 郑森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已经睡了一觉,听见开门的动静,头从被子里钻出来往门口去看:“回来啦?” “嗯。” 郑森看着男人一步步朝他走来,然后不知从哪儿拿到的眼罩和手铐,不解地问:“你拿这些东西干嘛?” “今天玩点刺激的,别躲,放心不弄痛你。”黄北泽走到床前固住少年的身体,替他戴上眼罩,把少年的双腕铐在背后。他把衣服脱光后上床压在郑森身上与之亲吻,手上抬起少年的两条腿,手指在那生涩的后穴里扩张。 黄北泽的舌头在少年的口腔里温柔的扫荡,碾着对方的舌一起嬉戏,郑森察觉男人忽然变得很温柔,便也放松身体回应起来,两只舌头从湿热的嘴巴里伸出,在温度适宜的空气里搅弄勾搭。 黄北泽抬起郑森的饱满的臀瓣,龟头对着后穴研磨一阵,把那紧缩在一起的穴口磨软了包住了一截龟头才慢慢插入进去,空闲下来的那只手探到前面,握住少年那只微硬的阴茎慢慢撸动起来。 “嗯……”好胀。 男人的阴茎整根埋进他的肠道里,郑森不适地扭了扭臀,却让男人呼吸不稳地律动起来,唇从少年红肿的唇瓣上挪开,沿着下巴亲吻至脖间,在喉结上舔弄一阵又来到少年的胸膛,留下一路的水渍后,含住那颗微微颤栗的乳粒,含在嘴里吮吸。 下腹不停拍打着挺翘的臀肉,鸡巴被肠壁箍着,艰难地在里面来回抽送,等肠道被操熟了分泌出肠液,律动才变得顺利起来。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做了快二十分钟了,黄北泽开始加速用力,配合着用龟头碾压着那点,他不断撸动少年的阴茎,在少年痉挛着射出精液,后穴死死夹着他阴茎的同时,把阴茎死死插进最深处,对着肠壁射出一股精液。 看着乖乖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对着自己的郑森,黄北泽心道就委屈你这么一次,哥以后好好对你,不会嫌弃你的。他把少年后穴里溢出的精液大致清理一下,然后轻轻套上衣服,对被干得迷迷糊糊的郑森说:“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门轻轻开起又关上,黄北泽掏出口袋里的安全套递给门外守着的于腾,命令道:“戴套,就一次,不许让他发现不是我。” “okok,你去我房间等着,这是我的房卡。”说完于腾就迫不及待地推开门。 光溜溜爬上床,于腾看着床上的人,心里的猎奇心理大盛,他掰开少年的双腿,看着腿心那朵颜色艳丽的小花咽着口水,腹下阴茎迅速勃起,把手里的避孕套往地上随意一丢。 “去你妈的安全套,去你妈的一次,要是怀了老子的种,人还不是随我玩啦!”虽然在心里骂着黄北泽,于腾倒真不敢让郑森察觉出异样,他把勃起的阴茎抵在那肥厚的蚌肉里来回摩擦,看着自己整根阴茎都被淫水沾湿,于腾口干舌燥地扶住肉棒,对准穴口把性器插入进去。 “操,怎么这么紧,下午不是才被狗男人操过!妈的咬得老子喘不过气了!操不管了,全捅进去再说!” 于腾本想温柔一点,但奈何他耐心实在有限,等不及地噗呲一下全部捅了进去,囊袋啪得一下撞在穴口旁。 “疼啊……”郑森被捅得挺起胸膛,可眼前黑蒙蒙什么也看不见。 性器被穴肉牢牢包裹住,于腾爽得不停仰头叹息,阴茎受不了这般紧箍,他的腰臀失控地不停往前撞击着,深埋着的性器在甬道里横冲直撞,这样粗鲁的蛮干把花穴干得不停收缩穴肉,夹得更紧了。 “啊啊啊……不要……受不了……黄哥……慢一点……” 两具年轻的身体激烈碰撞着,交合处水花四溅,于腾屏着呼吸,鸡巴一下一下死死捣进花心里。他的脖子和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掐着郑森瘦削的肩,去撕咬少年的唇,唇瓣厮磨间,于腾的心里无声嘶吼着。 “操!真他妈带劲!老子鸡巴都要被夹射了!妈的太爽了嗷” “骚逼怎么这么热,鸡巴要闷死在里头了,哦,受不了了,想射” “不行,老子要憋住,非把这骚逼干吹了再射,妈的怎么还不喷水,被姓黄的干怎么就那么多水,操!老子鸡巴比不上姓黄的吗!” 于腾的小腹啪啪啪一刻也不停地撞击着郑森前面高高竖着的鸡巴,交合处肿胀的阴茎不停凿穿绵软的穴肉,龟头每次进入都要挤开紧紧吸裹着它的肉壁,然后狠狠顶到宫口,他憋着一股气用龟头狠狠捣磨甬道里的敏感点,把甬道捣的不停流水后终于松了一口气,鸡巴开始冲刺,大开大合不停贯穿穴肉。 “啊……不要磨……不要嗯……呃啊!”花穴溃不成军地涌出汩汩水液,打湿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腹臀,阴毛都湿漉漉的纠结在一起乌黑发亮,沿着臀瓣滴落的淫水洇湿了酒店洁白的床单。肉壁夹紧了体内坚硬的肉棒,重峦叠嶂的穴肉像蛇缠猎物一样绞着于腾的阴茎,郑森扬着头,嘴巴无意识地张合。 破开这般禁锢,鸡巴狠狠几个来回,最终抵进子宫里,于腾一口咬住郑森小巧的下巴,艰难地咽下低吼声,把阴茎死死钉进花穴里,如愿地在汁水淋漓的穴肉里迸射出精液,精液冲刷上内壁。与此同时,敏感的花穴痉挛着吐出一股失禁般的淫液,浇灌着刚射完的鸡巴。 于腾浑身肌肉紧绷,屁股钉在郑森的穴口绷紧着哆嗦几下,然后重重压倒在少年斑驳赤裸的胸膛上,狠狠喘息着。 “妈的太爽翻天,骚逼真的厉害,老子射完头都晕乎了。” 他把玩着少年光滑的身体,嘴巴含着胸膛上的乳粒像吸奶一样吮吸得啧啧作响,埋在花穴里的阴茎很快再次发热充血,迅速挺立起来撑开甬道。 “不行,还想要,操不够!去你妈的一次,老子非要操烂这个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