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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回 夹得我鸡巴都要断了~

    虞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慕容琅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桌案上,“王爷不是要喝汤么?”虞妘双手抵住慕容琅的胸膛。

    “是要喝,不过不是这会儿,待会儿有你渴的。”慕容琅痴痴笑着,揉了揉虞妘的胸口,“多喝点汤对妘儿好”

    虞妘奈何不得慕容琅,只得任他施为,哪知刚半褪了衣衫,就听得荀殷报:“王爷,陈大人、郑大人到了。”

    虞妘推了推埋在她胸口的黑色头颅,“王爷召了人议事,妘儿先……”

    慕容琅好容易才抬头对外道:“让他们进来。”

    虞妘一惊,就要跳下桌子,不解慕容琅这是什么意思。

    “乖乖,妘儿先躲会儿。”慕容琅长长地亲了一口虞妘,将她藏在桌下,陈越溪、郑宏中等进来,一撩衣袍便要行礼,“王爷!”

    “爱卿不用多礼!此番把你二人招来,是有两桩事找你二人探讨探讨……”

    慕容琅让人不察的低了低眼,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虞妘,伸手捉住虞妘的手扯到胯间。

    虞妘便把手覆上了那棍子似的物件,敷衍地抚弄着。心里头却惦记着外面的事。

    她听慕容琅提过这两人,都是崇贤书院的高才,慕容琅把他们叫过来有可能是为着女学的事,也有可能是崇贤书院招纳学生有限,要借鉴崇贤书院另建一座书院。

    这厢慕容琅用手捏了虞妘的下巴一抬,使得她的唇险些碰上那昂然之物,虞妘还顾不得害羞和挣扎,就见慕容琅朝她做了嘴型,“乖乖,妘儿要是应了我,今儿晚上我就不扰你。”

    虞妘这厢不从,只怕慕容琅还有其他损招,思及此,也只得忍羞含怒张开嘴含了个尖端。

    但手上难免有泄愤之嫌,在那囊上握了握,手劲儿一重,引得慕容琅长长地“嗯”了一声,慕容琅一把将虞妘的手捉住。

    郑宏中刚把那招考对象、教育内容一说,听慕容琅嗯了一声,只道慕容琅这是有话要说,便停下问:“王爷可有何见教?”

    “孤听闻那李山长最重修养品德,其次才是道艺、文章,这修养品德又是如何甄别呢?”

    这个问题郑宏中没思考过,还真有点答不上来,还是陈越溪回禀道:“回王爷的话,其实恩师也没有什么法子能甄别学生的修养品德,只是平日强调自律、自省,学生哪里犯了错,会严加管教,要是做了善事好事,也会加以褒奖,以此勉励,关键还在于自己修养性情,重言重行。”

    “说得好,”慕容琅瞪了桌子底下虞妘一眼,虞妘还觉得委屈呢,她蹲在桌子底下都舒展不开,这人还嫌这嫌那,觉得嘴都酸了,将那物吐了出来。

    无奈拿手拨了拨那物,险些给了虞妘雪白的小脸一棍子,一副待会儿有你好看的样子。虞妘只得打叠起精神来,偎上前重新含了那物。

    那小嘴一吞一吐的动作,让人一看就浑身绷紧,慕容琅吐息几口,这才能控制得住。

    道:“上回我把你们叫来,谈过那辽东之站,我军毕竟还是折损了不少将士,孤有心支助他们的子女上学,与李山长也商讨过此事,书院能接纳的学生有限,所以孤有心再办一所书院,若将此事交于你二人去办,你们可能办妥?”

    “王爷爱民如子,实乃百姓之福,臣等一定不让王爷失望!”

    “除了这书院,孤还有心办一所女学,二位可有什么高见?”

    陈越溪看到慕容琅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潮红,但心中有事,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眼下这位王爷的出身,他们都是再清楚不过了。女帝大力倡导女学一事,王爷鼎力支持,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陈越溪读了不少圣贤书,本也是明事理之人,女子若能上学,可谓是兴国兴民的大好之事,几乎忍不住要为慕容琅的英明决定拍案叫绝。

    郑宏中却是个略为迂腐之人,觉得就该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恕臣愚钝,男女有别,丈夫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本应该安分守己,相夫教子”

    用不着慕容琅发话,陈越溪已经与他辩了起来,“郑兄此言差矣,古人有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因为此两者皆能使人开阔眼界,增长知识和能力,男子也需读书万卷,方能下笔有神,女子难道能有如神助,生下来便具备贤淑的品德?”

    “越溪以为自然是不可能的,越溪不才,也已度过十八个春秋,未尝见一女子深居闺阁,足不出户,不识一字,不读一书,而能明大义者”

    “不识一字,不读一书,又足不出户,必然耳目闭塞,孤陋寡闻,决策时也会人云亦云,偏听偏信。此类人大多又是眼光短浅,不明事理的,谈什么为夫婿分忧解劳,更别说培养出德贤兼备的继承人。唯有读书,脱去胸中尘浊,自然丘壑内营”

    慕容琅一边听着,底下更是迫着虞妘为他吞吐。

    那二人辩得十分激烈,到后头虞妘觉得嘴都酸了,只含混地舔一舔,慕容琅若动一动,她就咬一咬,惹得慕容琅浑身绷紧,眼见着那头上眼里汩汩不绝地流出水来。

    陈越溪渐渐也察觉有些不对了,他抬头看了看,只见慕容琅往后仰去,俊脸上流露出一种压抑般既欢愉又痛苦的神情,这才恍然大悟。

    郑宏中虽然迂腐了点,但本心却也不坏,听陈越溪一通说下来,也觉得女子不通文墨诸多弊端,而通文识字,方能明大义,也不与他再辩。陈越溪便开口道:“王爷,臣看您脸色不好,我等便先告退了!”

    慕容琅道:“陈爱卿言之有理,孤以为这番言语人人都该听听,爱卿回去后,上个折子,孤命人抄发各地。今日两位爱卿也累了,便先回去吧。”

    他两人刚走出门去,慕容琅就猛的把虞妘扯了出来按在桌案上,扒了她的亵裤,扶着那物件挺了进去,这才舒舒坦坦出了口气。

    “嗯~”他的抽插引起虞妘无法自制的娇吟,敏感的花穴再度泌出热液,“别在这里,”

    “那我们去软塌上。”他边说边走,巨棒还在她体内随着他的移动而抽动着。

    “这样不行~”虞妘身子早就软了,却不敢掉以轻心,深怕一个不小心掉下来。

    “小荡妇,是很喜欢这样吧?夹得我鸡巴都要断了~”在虞妘耳边吹了口气,邪恶的语气更是让虞妘本已够红的娇艳俏脸,这下更红得滴血了。

    慕容琅看她仰首俏脸通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小汗珠。乳头还蹭着他的胸膛,那满是蜜液的小花穴也不断夹着他的肉棒,简直都骚到了骨子里,无一处不在勾引他,让他狠狠操她,再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