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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用嘴帮肌肉学长脱裤子,被爆操射尿

    “那你想弹什么”肖凡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钢琴前。

    严屿飞把手放回琴键上,好看的指节弯成圆形,悠扬的乐曲从指间倾泻而出。

    “闭上眼睛。”严屿飞说。

    肖凡闭上眼睛静静聆听,仿佛眼前出现了一场大雨,屋檐下站着一个没撑伞的少年,正望着窗户里温暖的壁炉和亲密的爱人。少年哈出的白气仿佛就在眼前,手中握着一封信,塞在这家人的门缝里,又冲着冰冷的门框递了一个飞吻,束紧衣服,转身走进雨里。

    一曲弹毕,肖凡睁开眼睛,空气里鼓动着奇怪的气氛,两个人都没说话。

    “这是舒伯特的小夜曲。”严屿飞用手摸了一遍琴键,钢琴烤漆十分高级,摸上去温润光滑。

    “真好听。”肖凡的词汇量并不多,但眼神里的真挚骗不了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真好听。”

    “这首是舒伯特的小夜曲,我只弹给你听。”

    “啊?”肖凡看着一脸认真的严屿飞。

    “音乐是最好的窗口,可以表达甚至自己都不清楚的东西,即便是同一首乐曲,在不同人的心里,都会出现不同的画面。刚才你的脑海里,出现的意像是什么呢?”严屿飞不打算说为什么,合上琴盖,问道。

    肖凡描述了一遍自己看见的男孩和大雨。

    “你看见的,只有你自己才明白。”严屿飞摇头。

    “那你看见的,又是什么?”肖凡好奇。

    “我眼前出现的,是晴朗的夜晚,月光洒在一座二楼的阳台,上面开满了蓝色的鸢尾花,有一位清秀少年站在花里。望着地面上弹着吉他的另一位少年。弹吉他的少年边弹,边冲着清秀少年微笑。一曲弹毕,接住清秀少年从阳台上掷下的鸢尾花,放在鼻间狠狠地嗅了一口,然后冲着清秀少年打了个响指转身离去。”严屿飞说完起身,把红色绒布重新铺盖在钢琴上,看着肖凡戳着下巴思考自己的话,无声的笑了一下,摇摇头,关掉那两盏小灯,走出剧院门口。

    “你弹的比那天巴赫弹得还好听。”

    “他是我徒弟。”严屿飞手背在后面,像变魔术一样,手中突然出现了四五朵郁金香,双手捧着递给肖凡,眼睛弯起,嘴角带笑,期待肖凡接过。

    “你从哪变出来的。”肖凡想也没想就接在手里,轻轻嗅着眼前香槟色的大朵郁金香。

    看着肖凡接过去,严屿飞牵起肖凡另一只手,十指交叉握住。

    “干嘛啊。”肖凡轻轻甩了几下,却没能把手甩开。

    “不牵着你,我们会迷路。”严屿飞嘴角从肖凡接过郁金香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弧度。

    医院行道两旁种满了高大的银杏树,入冬时节,银杏树叶全部都已经变黄,被风一卷一吹,给地面铺了一层金色的地毯。两人牵着手漫步其间,像在进行什么纯洁的仪式。

    “你这时候,应该戴个头纱。”严屿飞说。

    “什么头纱?”肖凡

    虽然夜色已经很深,但严屿飞的手又厚又烫,肖凡已经有些依恋。

    “那现在我们去哪。”肖凡问。

    “就这样走下去,从地球这端,走到另一端,从黑沉的夜走到天色明亮,从峡谷走到山巅,从河滩走到平地,如果起风了,你就到我怀里来,风再大我也会抱紧你。”严屿飞温柔的说。

    “啊?”肖凡没来由的心里一抽,然后一股暖意从胸膛蔓延开,但并不清楚这种陌生的感觉是什么,张口道“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奇怪,我是认真问你的,我走的心都莫名其妙抖起来了。”

    严屿飞含笑不语,看着天上的繁星。

    “这天上的灰云,什么时候才能散啊。”肖凡也望着天上的灰云道,毕竟这是他这次的任务,现在这个奸尸的钱医生也被抓了,就等着去提交任务报告了。

    “明天早上,应该就会被太阳吹散了。”严屿飞道。“但现在我们还有一件要紧事必须立刻完成。”

    “啊?”肖凡愣住,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

    回到病房,严屿飞锁上门,转头看见肖凡撅着嘴,叉腰站着,“到底什么事啊,快…”。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屿飞从门口一把丢在了床上,“干你。”

    然后被严屿飞高大的身躯直接压住,嘴巴被严屿飞堵住,舌头也被对方卷来卷去,肖凡呜呜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怎么突然就发情了!!

    严屿飞用一只手把肖凡的手牢牢制住,用腿压住肖凡的腿,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在肖凡光滑的肌肤上摸索着,从平滑的小腹一路摸到胸口,两根手指把已经立起来的两颗红丸拨来拨去。

    胸口两点布满了敏感点,肖凡脑袋一热,像过电一样,胸口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

    “不要这样捏,轻一点。”肖凡嘴里抓住亲吻的空隙,嘴唇被亲的既红又水润,吐出严屿飞的舌头,抗议道。

    “那这样怎么样。”严屿飞干脆把肖凡衣服全部撩起来,张开嘴,用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来回舔动画圆,乳晕上有些细小的颗粒,被舌头舔过时,爽的让肖凡立刻就呻吟出声。

    “爽吗。”严屿飞用嘴照顾左边的乳头,用手照顾着另一边。

    “爽…啊…”仅仅是乳头被重点关照,就已经让肖凡腿间开始慢慢骚动,后庭仿佛已经适应了被进入,甚至已经开始自主的分泌起淫荡的液体。

    严屿飞看着眼前红色的突起,没忍住,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立起的乳头,肖凡身体立刻又疼又痒的躬起。

    “爽吗。”看着肖凡身体屈的像一只虾,严屿飞舌尖从肖凡肚脐上舔过一遍,问道。

    “一般吧…”肖凡吞下一口口水,看着一小时前还像天使一样的人,此刻埋在自己胸口遵循着身体的欲望。

    “嘴这么硬,下面也这么硬吗。”严屿飞伸手,探进肖凡病号服中,擒住铃口已经流出些许透明液体的阴茎。

    “啊。”要害被严屿飞的大手握住,但却不帮忙撸动,肖凡主动抬抬屁股,让自己的阴茎在严屿飞的手中抽动着。

    严屿飞抽回手,看着被欲念控制的肖凡,指指自己胯下,粗硕的英伟阳具已经把病号服高高顶起,肥厚的龟头棱隔着病号服都能看见形状。

    肖凡爬过去,伸出手准备解下严屿飞的裤子,却被严屿飞挡住,大眼睛瞪了严屿飞一眼,严屿飞张嘴,清楚的命令:“用嘴。”

    脸上飞红,但回忆起严屿飞那根上翘阳具的无穷活力和火热,还是乖乖的低头,俯身扶住严屿飞的大腿,用嘴巴叼住病号服的裤带的一头,往后一缩,把裤袋上的活结解开,再用牙齿勾住病号服的松紧部位,咬住不放,从上到下把裤子褪到膝盖位置。

    蓝色宽边的黑色内裤,此刻正被高高的撑起,仿佛里面藏了一柄弯刀。肖凡想故技重施,咬住内裤的边沿,从上到下褪下内裤,可是褪到一半,内裤却被下面的圆润饱涨的龟头卡住,又重新弹回严屿飞的大腿上。

    “太紧了,我脱不下来。”尝试了几次,但都被龟头卡住而失败,肖凡急的快哭了。

    看着眼前少年的急色模样,严屿飞摸摸他的顶发,单手把他头抓起来,用力的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迅速的脱掉两人的衣服,把肖凡推倒在床,双手捧着肖凡的头,像在看什么宝贝一样珍视的看了一眼,然后鼻尖叠着鼻尖,嘴唇对着嘴唇,给了肖凡一个绵长的深吻,长的仿佛就要让肖凡窒息了一样。分开嘴唇,两人之间牵起一条细白的银丝,滑落在严屿飞的大腿上。

    严屿飞的阳具粗壮而坚硬,茎秆略弯,龟头饱满,粉红的颜色充满肌肉感,上面已经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把这根滚烫的诱人阳具包装的更加完美。

    “自己坐上来。”严屿飞握住肉棒底端,阳具充血,仿佛又变长了些。

    肖凡略用手放松了一下自己的后庭,让已经经过充分前戏的敏感身体更适合被进入,坐在严屿飞结实的大腿上,手撑着严屿飞的腹肌,慢慢的从龟头开始纳入。

    圆润的龟头被后庭最外的紧窄洞口摩擦着,严屿飞顿时就想挺腰全根捅入,好好的用力的在肖凡的后庭之中狂抽猛送一番。

    整颗龟头被纳入,肖凡像坐着无影凳一般,悬在半空中,既想好好品味身下这具肉体的年轻强壮,又有些害怕,害怕被整根如同弯刀一般挺翘的肉棒给洞穿。

    严屿飞看肖凡半天没有动作,伸出手,扒开肖凡的嫩穴,腰部肌肉向上,用力插入,全根肉棒顿时贯入肖凡穴中。

    虽然已经做过多次,但角度直通要害的粗大肉棒豁然贯入,还是让肖凡捂嘴失神,整个人直接失去了力气,仿佛被插坏了一般,伏在严屿飞的健硕胸肌上起不来。

    屁股被大手用力的拍击了一下,严屿飞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偷懒,自己动。”

    “哼。”肖凡坐起来,两只手掌故意按在严屿飞的胸口,掐了掐他的乳头。

    后庭已经逐渐适应了严屿飞的粗大。

    按照呼吸的节奏,肖凡前后晃动起来,用后庭努力的吐纳着那根滚烫羞人的阳具。

    “快一点。”严屿飞把手放在脑后,好整以暇的看着肖凡在自己身上起伏。

    “我怕快了你受不了。”肖凡不肯服输,放松臀部肌肉,把整根肉棒纳入,又抬起屁股吐出,再用重力全根坐入,滚烫的肉棒被这样来回耍弄,仿佛一根烙铁,圆钝的前断仿佛学会了导航,不管肖凡怎么闪避从何种角度纳入,总能准准的摩擦到前列腺。

    “啊..”肖凡像操纵这一根硕大的带有温度的摇杆,上下起伏着,用摇杆把摩擦着自己的内壁。

    湿润的内壁温暖而紧致,坐着的姿势让阳具进入的更深,上翘的角度几乎要把肖凡顶穿,严屿飞伸手,在肖凡腹部摸索了一阵,然后牵着肖凡的手,摸着那一点。“你看,我顶的你都凸出来了一块。”

    肖凡伸手摸着自己那个略微凸起的硬东西,感受着后庭内粗大坚实的阳具,觉得务必充实。

    伸出手抚摸着严屿飞的腹肌,感受着这具年轻躯体的活力,然后夹紧双腿,操控着那颗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对着自己最舒服的地方用力的摩擦挤撞,“啊..啊..好爽..啊..”快感如同藤蔓,迅速的缠满了肖凡的全身。

    严屿飞看着肖凡失魂落魄的样子, 喉结上下滑动,伸出肌肉结实的双臂,骨节突出的手掌握住肖凡的娇臀,快速的挺动抽插起来。

    “爽吗,嗯,爽不爽。”严屿飞咬着牙,像一头野兽一般嘶吼着,虽然是躺在床上,但是仍然把握住了性爱的主动权,挺翘的臀部发力,带动腰部肌肉,把肖凡操的哀叫连连。

    “不要,顶到了,我不舒服,我真的不舒服。”肖凡口中不自觉的滴下两滴口水,被这种超高速的频率贯穿,前列腺被龟头大力的摩擦着挤压着,几乎快把囊袋里的前列腺液给榨干了,阴茎流出的晶亮淫水,甚至已经沾湿了严屿飞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