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忆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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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5年,孟聆通过网络会议将手头的一个项目汇报完毕,六点二十准时下班,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想到等会儿要上游戏去见那个阔别许久的人,他的喉结动了动。 越九徵,是他在‘仙缘’这款大型全息仙侠类游戏中的师尊,而孟聆在这款游戏中的玩家名称是叶归珣,两人皆是【衡虚宗】这一门派下的剑仙,三个月前缔结了亲传师徒关系。 当时孟聆并没有告诉越九徵,那日高岭之花一般的剑仙从郢渡城门上翩然而下,袍袖鼓涨,周身皆是凌厉之气,偏生容颜却是极为秀气,连嘴唇都是恰到好处的樱红。孟聆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越九徵的脸,而他又天生是弯的,因此这场拜师从一开始就有人单方面居心不良。 越九徵身形修长,容貌俊逸出尘,实力也位居几大修仙门派年青一代中的前列,只是性格颇有些高冷淡然,话少,表情也不多,使得孟聆一度以为对方是NPC,即游戏中不受玩家操纵的角色,还因此闹出了些笑话。 但在他后来发现了越九徵的玩家身份后,孟聆对于将师尊拿下这件事更加势在必得了。毕竟诱拐NPC这种受到GM监管、违反了游戏规定的事,在他看来依然属于不可逾越的雷池。 十五天前,越九徵不知怎么的运行功法出现了问题,在对战活动的野外场景里如同中了情热一般化身为雌兽,孟聆便趁机占尽了便宜,在野外将他剥了衣裳压着肆意欺负了一番,只是临到了最后一步还是被他师尊逃走了,孟聆虽觉可惜,但也明白徐徐图之的道理。 他借着近日工作忙的借口晾了越九徵几天没有上线,这回项目顺利,他想趁着人逢喜事精神爽,继续磨一磨他师尊这块顽石,好让他早点开窍。毕竟在那种不可言说的方面,‘仙缘’这款游戏独创的人际互动高仿真系统功能,可以根据玩家的喜好进行个性化的调整,他很早之前就想试一试了。 先前发生的意外令他与越九徵仅仅是浅尝辄止,但回忆起了男人在身下平日不容易见到的媚态,孟聆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上一次在乱慧峰下线时,越九徵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毕竟正是衡虚宗在与另一个魔修门派开战的时机,叶归珣却一反常态地冲到了前线,吸引了许多没有必要的注意力,出尽风头的同时差点被一名结丹期的魔修打落深渊。 而当时,他的理由仅仅是因为需要足够的门派贡献度去兑换越九徵想要的那枚丹药,叶归珣经过缜密的计算,认为这个方法虽然冒着不小的风险,但值得一试。越九徵虽然看起来高冷,对待他这个徒弟却是很好的,这样的一个人叶归珣非常清楚怎么把握他心软的度。 毕竟游戏嘛,就算陨落也是可以重来的,最多跌落点境界,多花点游戏时长不就补回来了,何况叶归珣自己还有点武侠情节,觉得自己可能是那种被上天眷顾的大气运玩家,跳崖捡到绝世秘籍这种开挂的奇遇在“仙缘”当中也不少见。 结果这崖他并没有跳成,因为越九徵竟然动用了三滴蕴含本命精元的血,从万仞高空驱使着法宝飞鹤揪着他领子把人捞了上来,他一落地便腿一软仆倒在他师尊身上。却看到身下的越九徵面如金纸,眼皮紧闭,额角大滴的汗从鬓边滑落,原来是为这凶险情形强行运转功法过度,动了大忌,叶归珣急切扶着越九徵呼唤他,越九徵闷哼一声,醒转过来却是吐出了一句话:“我……叶归珣,竟是忘了你还能复生,等着我跟你算……账。” 他一双铅灰色的凤眼盯着叶归珣,锁着眉头,神情复杂之极,既有残留的怒火亦有焦灼,似乎还夹杂着一些茫然,并不知道为何自己刚才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不想看着弟子掉进那无边的深渊中去,想要一直看着他的笑容,想要他在身边。 “师尊……”叶归珣颇为震动,反手握住了越九徵的手掌,欲以同源灵力输送于他为其缓解伤势。谁知越九徵脸色苍白,直接出言阻拦,身上反而越发滚烫,从勃颈处涌起了一股馥郁撩人的香气,下丹田也一阵阵地发热,带给他一些不妙的预感。 叶归珣闻到这阵香气也是神色一阵迷乱,随后迅疾醒转,下身硬物却不可遏制地抬头,抵住越九徵的小腹,他深呼吸了几下,吃惊道:“师尊你这是中了什么术,是天魔干的?好香啊——” “不可,你走,别靠近我……嗯……”越九徵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感觉近在咫尺的弟子呼吸之间每时每刻都是一种对自己神经的折磨。下身已是一片泥泞,他难耐地磨起了娇嫩的腿根,咬着嘴唇才没有发出放荡的呻吟。那根物事半硬着,从腿间渗出的清液很快地打湿了亵裤,身体渐渐变得酥麻敏感,而那处本该紧闭的穴口正在隐隐苏醒,寻找一个可以填满、贯穿那处的凶器。 “你真的要我走开?”叶归珣诚恳地建议道,“你忘了现在是门派对战活动期,脱离战斗不满120分钟不能下线,你这幅样子若还能御剑,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皮球踢。再说了,师尊你这样,我怎么可能忍心抛下你不管?” “嗯……不要、不,归珣,你放开我,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叶归珣神情却突然冷漠了下来,他理智地盯着男人说:“越九徵,用你所剩无几的脑容量思考一下,有这样的设定还会让你一个人挺过,你放心好了,按照用户协议,刚才就不会有游戏监管在看着了,大可放心。” 越九徵脑中嗡嗡直响,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只是看着那人翕动的嘴唇,俊朗立体的五官与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此时突然有了难言的吸引力,像一对巨大的藤蔓将他的理智撕碎了拖曳进了泥沼里。 想要……被肏,被狠狠地贯穿、灌满精液,过慢都是一种折磨……越九徵想要捂住嘴,他几乎是疯了一样扭动着臀胯去蹭叶归珣那勃发的物事,舒服地快要叫出了声,他绝望地半闭起了眼睛。最终还是在这个极其在意的弟子面前露出了放浪形骸的一面,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呢。 “没事的,师尊,有我在呢。”他恍惚间听到叶归珣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叶归珣将手攀上了他的肩胛,越九徵的下丹田立即涌起一股甘甜清冽的滋味,玉茎似乎是被极其舒服的热意所包裹一般,越九徵猛地一弹,却像滩水一样化在了原地。 他向下望去,叶归珣的手正在熟练地套弄着他的茎身,圆润的指甲刮掀了下顶端的薄膜与小孔,找到了敏感的系带处,玉茎湿哒哒的,透着一股鲜丽的湿红。叶归珣撸动了一会儿,手指间便溢满了清液,玉茎仍在兴奋地汩汩而流,他好奇般地俯下身,对着龟头顶端吹了一口气,满意地听到越九徵咬着嘴唇忍住的半声沙哑呻吟。 “你做什么!”他恼怒地捶了下越九徵,只是躯体的软弱无力使得这个动作颇为女气,但在叶归珣看来真是可爱透顶。 “师尊,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啊?不要闭上眼,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美不胜收。”叶归珣低低笑了起来,不怀好意地撩开他的墨发,他记得越九徵的左边额角有一个桂金色的印记,如同古代妇女流行的一种碎妆。越九徵闭起了眼,眼睫湿漉漉的,鬓发散乱,衣领敞开露出了一边雪白的肩膀,模样越发地惹人爱怜,只想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哭出来才好。 这样一瞧,叶归珣又幻想起了男人穿上绯红的薄纱女装的样子,他腰窄臀翘,该有的线条都有,若是穿上了往桃林里一站,定然是艳色无双。 叶归珣又扳过他的下颔,很近很仔细地瞧,像在数这人的扇羽究竟有多少根。越九徵忍不住叫出了声,那一处的异样水声越来越不可忽视,他喘着气,像一尾光泽鲜丽的细鳞鱼不幸搁浅。 越九徵已经克制不住津液从嘴角滑落。叶归珣忍不住想吻他染上了情欲妃色的双颊,并咬上一口,左手手指摁上了胸前突起的一点茱萸,又随即放开,隔着一层细衫将这硬挺的乳尖夹在两指间搓揉。 “这股香气,我仿佛在哪本丹道书里看过,是一种魔界特有的花,味道介于梅香与慕罗草之间,和师尊你好像有一点点不协调,但是不必担心,弟子可以帮您调整它……” 叶归珣将他的衣裳扯开露出大半片雪白滑腻的肌肤,手指突现一颗冰粒,揉弄在胸口硬起的粉嫩乳首之上,凉意刺激得越九徵脊椎一麻。 冰粒很粗糙,在温热的指尖与软肉上碾动时感觉又痛又爽,随即他又“嗯啊”地叫了起来,叶归珣低下头含住了这被凉意所侵的乳肉,连同浅色的乳晕一圈圈地吸吮舔咬。他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像是要把衣裳大敞的胸口送到对方嘴下,供他肆玩另一处一般,但直到这一处热肉被咬上一个水光淋漓的齿印,另一处乳肉依然寂寞难耐地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之中。 被这样湿漉漉的眼神打量着,暗示地求助于情事一途,叶归珣简直快要把持不住当场狼化了。 开玩笑!谁能想到这位外表高冷、剑气凌厉的门派排名前十的剑仙,真身其实是兽族中的灵鹿一族呢,比起各方面都中庸发展的人族,灵鹿化身的人形优雅又轻灵,一双鹿眼无辜而清澈,便动不动就有这般含泪的示弱姿态,但其实他非常清楚越九徵这人的骨气,在外表下固守着内心的坚持,这也是他倾心此人的一个方面。 当然,叶归珣骨子里的征服欲与占有欲,更想让他去破坏这个男人的准线,让他茫然失措,为自己不断地动摇,让出心底的一片区域,从身到心都不争地承认叶归珣不再只是一个亲传徒弟,而是一个真真切切的男人,可以操他的男人。 “你……”越九徵突然睁大了眼睛,叶归珣极其强硬地吻了上来,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劲窄的腰身,舌尖含吮着他的唇珠,贴着敏感的上颚蹭过,极其热切缠绵地在齿列厮磨。随即他脸涨得更红了,因为叶归珣有意无意地模拟着交合的频率动作着,几记深吻已经让他身下完全潮湿,黏腻的体液已经在身前的衣摆上晕开一块圆圆的水迹,真是一塌糊涂。 “不、唔……哈、啊,你住手,不要……那里不可以!”越九徵越是抗拒叶归珣越像是饿狼一般将他紧紧圈拢住,拿捏着脆弱的命根子,在他身上尽情开发着敏感地位。 越九徵没有办法抗拒,叶归珣的灵力带着特有的气息在他体内经脉中近乎燃烧一般燎了原,从里到外都打上了独属于这人的印记,血液都被送向下身。他感觉无比悲哀,剩下来的事几乎可以预料,师傅与弟子在幕天席地中苟合,也许某个角落里正有仙魔或者别的生灵窥探着这一场背德的性事,而他却无法将错误归咎于任何一人。 越九徵想,我只是活该,今日之事绝对不可以再有,要让叶归珣保证从此忘掉……叶归珣在他喉结上轻咬一口,又沉下身去舔吻锁骨,一条腿的膝盖强硬地插进他双腿间,摩弄着半勃的性器。越九徵惊叫一声,感觉身上一阵酥麻,连魂儿都要被吸了去。叶归珣过了很久才放开了他,眼睛弯了起来,拇指摩娑着他肿胀的嘴唇赞道:“九徵,你真的好美。” 听到这话越九徵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他眼前白光一闪,颤巍巍地软倒在叶归珣的怀里,那人的手掌带有情欲地从他的后颈滑落到脊背中央的凹处,只看脸的话意态却轻松地像撸一只乖巧蓬松的白狐。 越九徵头皮发紧,难耐的情热虽已解了大半,可是难保什么时候就要卷土重来,这门功法的缺陷便在此处。叶归珣的手掌恰在这时探入他的下摆,从嫩滑的大腿内侧触碰到了一手的黏腻,他笑了起来,刮了一点白浊递到了越九徵跟前:“你看,师尊,这是你的元精。” 越九徵绝无可能去研究过这仙侠游戏是否有元精这类设定,但他的确是头一回被一个男人圈抱在怀里又舔又吻地蹭弄出来,若有所谓纯阳之体,现下绝对是破了的。可是越九徵不明白的是,双方都做出了违背意愿的事,为何叶归珣的眼神依然可以如此正直淡然,可以将这种话毫无阻碍地说出口来? 他失焦的双眼凝聚在两人紧贴的下身,修士的衣裳轻薄,因为绣上了各种防御及生活用法咒,所以再寒冷都无需穿几件厚衣。 “容弟子解决下可好?”叶归珣忽然拥紧了他,再一次霸道地吮吻起了肿胀的红唇,止住了所有声音,同时身下昂扬的巨物也直挺挺地抵到了越九徵裸露着的腿根,蹭过了臀缝,猛烈地摇动抽插了起来,囊袋在前后动作间撞在他的玉茎和腿肉上,夹着水声,竟也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他被徒弟逼迫着腿交了。越九徵再度被唤起了情热,他微微痉挛,手指掐着叶归珣的背部,扬起了脖颈,想叫却又不能,他腿间嫩肉被摩擦得生疼,满布吻痕与齿印,体液打湿了滑落到腿弯的衣衫下摆。 叶归珣简直像是野兽,他抓着越九徵两条长腿并拢,将那东西在雪白腿根间抽送,一边在他耳边低吟些荤话:“你太美了……”、“再加紧些。”、“师尊,我大不大?”他气得快要昏过去,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用户协议中没有双方意愿的规定吗,越九徵开始后悔当初没能好好看过那长达十页的协议书。 叶归珣用了很久才射到了越九徵小腹上,用手指在光滑皮肤上极为色情地涂抹,越九徵双眼失神,已被难以纾解的情热折腾得脑子昏沉,却惊鸿一瞥下还能看清那蓬勃毛发间的半硬半软的巨物,尺寸蔚为可观,红紫色的一根,他几乎能够回忆起它帖伏在自己小腹时的热意与硬挺。 越九徵鬼使神差地咽了一口口水,觉得嘴角涎液克制不住地往外流溢,虽然他一向清楚这个徒弟长相出色,人也生得高大,身边总是不缺献殷勤的女玩家,但这和跟徒弟的阳具坦诚相见,继而亲密接触是两码事。 他几乎是清醒到残忍地看着亲传弟子在他身上勃发情欲,眼神从原本克制的孺慕、友善,逐渐变得火热、充满欲望,而他根本无力去主导局面,与纵欲、追求欢愉的本能厮杀已经耗尽了他绝大部分的精力,即便他从前的克制力是多么超群,依然无法去阻挡这空隙。 越九徵所修炼的是一门极其严苛的功法,有“髓玉食”之名,讲求的是辟谷吸取天地精华,人剑合一、道法天地,因此多揣摩御剑杀敌、磨砺自身的法门;因性子冷淡,甚少去克制自身欲望,而他本来属性主水风,因此这类事上更是没有拘束,这才能发挥出自身潜能,在门派中战力位居前列,只是如今反而被这功法所坑了,在荒野中发情而后被弟子玩弄于鼓掌。 刚才有一阵越九徵简直想要把脸凑到叶归珣那灼热的阳物上去,去慰藉内心的空虚,但随即他如坠冰窖般意识到了现在的局面,这种羞耻感把他狠狠钉在了原地,仿佛赤身露体,逼迫他面对着叶归珣那诚恳的询问,被那双琥珀色眼瞳认真地注视着。幸好有情热遮掩,否则他已经是脸并脖子都像虾子一样泛着熟红色。 叶归珣露骨地盯着越九徵笑了笑,手指蘸取了那白浊放进自己嘴里尝了。 “真甜。” 越九徵暗骂一声,推开身上的男人勉力支撑着自己跪在冰凉的石阶上使了个风遁术,便毫无留恋地逃走了。想来脱战时限早已经超过,这风遁术又是他诸多掌握的术法中不多几个能瞬发的之一,这一回终归是另一种极狼狈的情形。 他在云头中御风而起时都能感觉到下身的不适,冰凉黏腻在腿根处往下淌的液体以及那些情欲印迹,在罡风中都能直接感受到火辣辣的痛楚,越九徵心神不宁地召唤出了社交面板,却发现那始作俑者、犯上作乱的孽徒已经下线三分钟了。 在飞回住处的路上,越九徵来不及思考是否要清理门户,他突然身子一斜,从云头栽了下去,脑中轰然炸开的情热再一度侵袭了他,而这一回,再也无人在他身侧陪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