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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狗

    医院里只要忙起来时间就过得特别快,天色黑了下来,夕阳留在一角苟延残喘,席然一边给病人打针,一边着急得要赶回家给萨尔兰做饭。

    他中午捏着萨尔兰的阴蒂刺激着雌虫在昏迷时间尿了一次,但肯定是撑不到他回家的,他也没有给萨尔兰清理干净下身,午休的时间不算长,他头脑昏热和萨尔兰在床上纠缠,就失去很多他可以做到的事情的时间。

    他急匆匆地把书桌收拾好,病历本夹在教科书厚厚的书页里,临出门又被那位病人拦下,他急着要走,病人从包里掏出皱巴巴的票,塞进他的手里。

    “我不能陪你吃饭的。”席然急得要哭,萨尔兰连午饭也没吃,脆弱的胃肯定受不了,病人看出了他的为难,也看得出这位非典型雄虫脾气好的很,于是软声提出了另一个方案:“你送我一段路可不可以。”

    这种没有意义的请求当然是可以,席然把东西收拾进公文包,去药房开了几板药片塞到夹层里,和病人并排走出医院时,天已经黑了。

    首都市中心的空气从来不算太好,席然居然罕见地从紧巴巴的时间里闻到了空气里的湿润泥土味道,病人被送到地铁口就与他告别,席然盯着他一会,半天软了脾气,把药片从包里掏出来,简简单单两粒:“这个你回去要记得吃。”

    病人看着他,似乎还在等他说些什么,席然又说:“谢谢你的票,祝你早日康复。”

    他一边回头一边从光脑里调出同事的联系方式,商量一下最近排班的调换问题,他要把自己和那个床位隔开。

    萨尔兰抱着随手拿来的玩偶歪头睡在沙发里,连席然开门进来也没有发觉。

    新闻播报已经结束,这个电视台偶像剧演了一集多,席然悄悄把电视关掉,一回头就是萨尔兰的裸体,萨尔兰整个人陷在懒人沙发里,可能是不舒服,双腿大开露出湿润红肿的花穴,连带着大腿根部也是难得的丰腴的红嫩,精液混着淫水凝固在腿根,以及无法忽视的软嫩乳肉上鲜红的指印。

    席然发现自己又硬了,萨尔兰扯着头躺着,金发贴在额头上,安静下来乖巧又柔顺,还因为没有清理的泪痕更可怜些,席然不忍心叫醒他,把从外边打包回来的饭菜倒在盘子里,放在机器里面保温。

    比起营养液还是家常菜更便宜些,席然蹲在地上记录自己的开支,没忍住叹了口气。那头咚的一声响,他急急忙忙从厨房跑出去,萨尔兰摔在地上,尝试了几遍爬起来,都显得很困难,眼神里还有没睡醒的迷茫,蜷缩着形成一个自我保护的体态。

    席然比自己反应更快的上去把他扶住,萨尔兰的皮肤比他想象中要更滚烫一点,黏黏腻腻,一下就知道是发了烧,萨尔兰像是化成了一摊水,席然怎么也提不起来。

    该死的政府。席然心力交瘁,蹲下来撸了一把自己的额发,给情趣工具不给套,真有你的。

    他跪坐下来,萨尔兰恰好枕住他的腿,席然小心翼翼的拿手指碰碰萨尔兰的额头:“你还有力气吗?”

    “应该有。”萨尔兰被他手指一碰,冷的有了些意识,飘飘忽忽难受得很,席然把手贴在他滚烫的脸上,给他人工降温,问道:“那我们去洗个澡怎么样?”

    他最近和幼虫呆的久,连说话都带着哄孩子的耐心和乖嗲,萨尔兰愣了愣,不确定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席然觉得荒唐,更发认为萨尔兰烧傻了,有了意识的萨尔兰更好对付,他让萨尔兰靠在他背上,两个人缓慢艰难地向浴室走。

    席然不知道第几次为自己只有钱租这个小破屋感到庆幸,厕所离所有地方都四通八达,大一平他都撑不住萨尔兰。

    “发烧药很贵的。”他在心里盘算,可能还要在来一粒消炎药,萨尔兰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我可以不用药。”

    席然差点把他从背上扔下来:“你疯了!等会烧出肺炎或者直接把你烧死了。”

    “不是,”萨尔兰喘着粗气说,他声音很冷静,看上去似乎早有准备,或者是习惯了,“我都是这么挺过来的。”

    “把我泡在冷水里,再过几天,等我有力气了,自己就会爬出来的。”他回忆到了些厌恶的画面,皱了皱眉,发烧使得他几乎无法思考,“你不用管我的。”

    席然把他摔浴缸里,冰冷的内壁使得雌虫短暂清醒,看清楚了雄虫难看的脸色,他一瞬间堂皇地向角落里缩,没想到席然倾身下来,捏住了他的脸。

    “你听好了,”席然气的头疼,“我不管你以前过的什么日子,在这里你都得听我的,生病了吃药,我再穷也不会看着你寻死。”

    “你是我妻子,是我的狗,”他的手指冰冷,萨尔兰病恹恹地躺着任他宰割,他一手拧开水龙头,冷水倾泻而出,冻得雌虫发抖,“你看你还会害怕。”

    “所以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他的狠厉一散而过,马上又变回温和的兔子样,把水温调回了温热档,席然站起来,红着脸一粒一粒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萨尔兰头脑昏昏涨涨,问道:“你要进来吗?”

    “这里比平时更热一点,会更舒服的。”萨尔兰说,席然把上衣脱掉,瘦削的躯体几乎白的反光,他摇摇头,把手伸进水里,伸进萨尔兰柔软的肉穴里。

    “清理干净,以后就不会发烧了。”他把萨尔兰的大腿抬到浴缸两边,手又轻又软,萨尔兰在热水里昏昏欲睡,那寸莹白的手腕从他眼前划过,却让他睡意消减大半。

    明明完美无缺的皮肤上,却留下了一圈疤痕,肉瘤一般鼓胀的伤疤贴在皮肤上,像一条狰狞的肉虫。

    另一只手的同一位置好像也有这样的伤痕,只是席然先前遮的太好,压根没有人能看到。

    席然把纸袋里的新睡衣拿出来,抖一抖递给萨尔兰。

    比起网购他更喜欢自己去商场挑选,这次也是回家路上踩着低价清仓买回来的廉价品,好在是纯棉材料,也能算物超所值。

    由于萨尔兰发烧的缘故,他特地网上买了一只鸡,还把炖豆子的铁锅刷了又刷,来迎接许久没有开过的荤。

    萨尔兰捧着一杯热水,被塞进沙发里当花瓶,空调暖风让室内热气腾腾,他犹豫了片刻,张口:“席然。”

    他本意是帮助席然杀鸡,哪怕他站也站不稳,杀生这方面也比雄虫来的在行,席然回头应一声,手下菜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断了鸡头。

    萨尔兰选择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