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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不会受伤的选择

    席然把装鸡汤的海碗啪的一声放桌上,表情自信无比,那只被拍断的鸡头漂浮在浅黄色的鸡油里,死不瞑目。

    萨尔兰握着勺子坐在桌边,本来就拿不动勺子的手对如此惨状更加微微颤抖,那头席然手上拿着两把青菜,问他要炒菜还是再喝点汤,雄虫做起擅长的事情就没有先前那样苦巴巴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连眉毛都要快乐地挑起来。

    也许这就是面子,萨尔兰想,议院先前得了理以后也是这样的神态,没席然顺眼先不提,抬杠的心思倒是先起来,他面对席然明显就要温顺些,略加思考以后说:“就炒一下吧。”

    他没怎么看过别人炒菜,鸡汤也是席然盛好放在他面前的,雄虫睡衣腕口扣子紧紧扣起,深蓝色衣料遮光,看不清里面的状态。

    他盯着那寸手腕,直到席然尴尬地把手收回去,不自觉地捏了捏袖口问道:“你干嘛?”才回神,他在短时间内找到最好的回答:“这个汤好香。”

    席然马上雀跃起来,开开心心地挨夸:“是吧,喝一点暖一暖肚子。”

    虫总是对未知的东西抱有更大的兴趣。

    萨尔兰抱着碗一口一口地喝汤,席然做饭不算他吃过最好吃的,一尝就知道赶时间用大功率煲的汤,机器的味道藏在鸡油的浮沫里,席然拎着菜刀咔咔切菜,油烟与菜香一起冒出来,端出来的米饭和青菜只有一小碟,席然坐在他旁边,垂着眼认认真真给他扒肉。

    萨尔兰看了一会,才发现两个鸡腿肉都撕下来给他了。

    “你多吃点。”萨尔兰说,他拿筷子敲敲席然的碗边,“瘦胳膊瘦腿,一掰就折。”

    “现在谁都能轻易让你死去,病号。”席然说,他拿纸擦了擦满是油的手指,把碗推到萨尔兰面前,后者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徐临在电话里说:“真不可思议,你居然平安度过了那么多天。”

    席然已经解释的有点烦了,他哀嚎一声把书盖在脸上,瘫在椅子上不愿意起来:“他没问题的,至少最近打不了我,行了吧。”

    “我总觉得不放心你,席然。”徐临说,“要是前几年我可能会觉得你发起火来和萨尔兰能旗鼓相当,现在我就不确定了。”

    席然把书从脸上扯下来一点,天花板上只有小灯的光亮,他眨了眨眼睛:“别提以前。”

    “对不起。”徐临很快改口,席然说:“他伤的很严重,我认为从心理和生理条件上他暂时离不开我,所以我还不能离开他。”

    “那就结束这个话题,你上星网陪我打扑克好不好啊小席,我这边没人陪我玩了,好无聊。”

    “你说你日理万机就是打扑克?”席然深知徐临牌品,果断道:“不陪,我要学习。”

    “你!”

    “学习人,学习魂,学习都是人上人。”席然慢悠悠地把书摆正,一边去挂电话,“懂就快去忙你的。”

    萨尔兰坐在床上,被饭菜撑满的胃久违的有了温暖的感觉,席然几个小时后过来敲他的门,谈进来一个脑袋,问他有没有时间去一趟浴室。

    他闲得很,军部不用他操心,议会花了时间架空他,他也乐的再放一会权清闲,于是踢着拖鞋一步一步挪到了浴室,席然蹲在地上,手上握着一个东西,费力把头探到洗手台下插电。

    伴随着机器轰鸣声响起的是他逐渐僵硬的半身,席然把头伸出来,不小心撞着边缘,哎呦一声坐在地上,看到萨尔兰以后,圆圆的大眼睛亮起来,拍着地板说快来。

    他心跳如擂鼓,花穴不自觉地夹紧,阴蒂湿漉漉的,疼痛在记忆里先来一步,这声音仿佛是一种刑具,鞭打出记忆里最不堪的一块肉,他蹒跚地过去,乞求着雄虫能再心细地发现他的不对劲,席然从地上站起来,拿起那根震动棒:“你躺下吧。”

    他咽下一口口水,试图逃脱:“我可以不要这样吗?”

    席然歪歪头,不解道:“这对你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方案了,不想受伤的话就躺好。”

    这句话仿佛是催命咒,萨尔兰闭了闭眼,认命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清冷的白炽光刺激虹膜,他闭着眼睛,双手掰开颤抖的大腿。

    仿佛又是那些见不着天日的日子,轰鸣的机器以及哄笑的群众,腥臭的精液打在脸上,喉咙里,一次一次不间断的高潮,推到顶峰的情绪居高不下,他在窒息的边缘挣扎,阴蒂从爽被刺激到痛,无法逃开的痛,以及被禁锢住没办法动弹的双腿。

    他只能期望席然能够早点玩厌,在他能够承受的范围停手。

    圆柱的顶端贴在了红肿的肉粒上,席然手上擦了沐浴乳做润滑,一下一下揉他的腰,他被雄虫如把尿一般抱在怀里,全身赤裸着颤抖抽泣。

    按摩棒的力度从小慢慢推到大,双腿在不适地挣动时无力的手第一次爆发力量,牢牢锢住了紧绷的大腿肉,他的头向后仰,拼命地想逃,又靠意志力硬生生留在原地,连姿势都没有改变过。

    席然把干净地那一只手手指插进萨尔兰大张着呼吸的嘴里,舌头灵巧地缠上手指,席然甚至用指尖点了点舌尖,逗弄似的抚慰他,一直到尿水顺着导管流出,淅淅沥沥断断续续流了一地。

    席然把导管从他尿道里旋转着轻轻拔出来,随着尿道的钝痛结束,震动棒的刺激也随之停止。席然拿出药膏点在手上,涂在紫红的阴蒂上。

    冰凉的,伴随微微刺痛。萨尔兰大口呼吸着,手指在腿肉上捏出红印,席然把他手掰开,扶着他站起来。

    “这两天上厕所可能都要这样刺激一下。”席然说:“这总比你自己把它扯烂好,你看我干什么,没受伤吧。”

    “没。”萨尔兰喘着气靠着洗手台站好,腿肚子依然发着抖,金发已经被汗打的湿透,贴在额前,他皮肤白,脸又没颓红,皱着眉漂亮的不想话,席然看着这张脸就心痛,当下拧着浴巾要帮他擦身子。

    萨尔兰弯下腰,把脸凑过去,雄虫嘟着红艳艳一张嘴,眯着眼仔细地把他上上下下擦了干净,在脸上特别捏了两把,他都当不知道,盯着雄虫的嘴想亲,刚刚上了厕所正巧带着他高潮,潮吹的水沿着腿根流下去,席然拿着毛巾擦干净后随意按了按他的穴口,差点让他从洗手台边摔下去。

    席然依旧和萨尔兰分房睡,其实雄虫信息素对雌虫恢复有所帮助,只不过徐临生怕他深夜遭受不测,硬是把他说服在房间里。他迷迷糊糊喝完了水打道回府,不知道为什么,站在了萨尔兰的房间门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停下脚步往虚掩的房门里面看上一眼,也刚好是这一眼,让他发现了萨尔兰的不对劲。

    雌虫坐在床上,没有睡着,也没有动静,他就那样静悄悄的坐着,瞪大眼睛看着黑黝黝的房间。

    这是个很恐怖的画面,席然甚至有一刻觉得他马上就要死了,以至于他被吓得失去了困意,他左右为难一阵,还是推开了门。

    “最近天气凉了,”席然觉得自己的笑容肯定很狗腿,“我来挤一挤,别感冒了。”

    萨尔兰转头看着他,换上了一副疲惫的笑脸:“那你的房间绝对大的没边…你睡里面吧。”

    席然把自己的枕头抱过来,年终抽到没有用过的香薰机也派上用场,胖胖的小机器人发着淡淡的浅黄灯光,柠柚味道轻轻浅浅,消散在空气里。

    萨尔兰握住他的手,席然坐上床,把被子扯过来一半给自己盖上,另一只手捂住萨尔兰的眼睛:“好了,好了,快点睡吧。”

    萨尔兰闭上眼,过了一会,席然听到他轻轻说:“我睡不着。”

    像是撒娇,也像自暴自弃的妥协,席然觉得自己应该拉他一把,也确切马上做出行动,席然轻轻拍拍萨尔兰的背,说:“我唱摇篮曲给你听。”

    萨尔兰被捂上了眼,雄虫的声音在黑暗里被无限扩大,温热的掌心按在他的眼皮上,烘的脸蛋暖热。

    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听清了歌词,席然为了让他入眠还放了些信息素控制他,席然的手轻轻拍在他的背上打拍子,歌声轻柔绵长。

    “当星星坠落时,请记住我的愿望。”

    “当静夜来临时,为我摘下一枝花。”

    这像是唱诗班的曲调,萨尔兰想,他小时曾无数次听这样的歌曲入眠,可是席然怎么会知道这样的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