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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玉(清理下体自慰,在厕所坐脸被舔到喷水)

    郁玉到家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里做菜,混着饭香的油烟气从厨房的门缝里袅袅地钻出来,一如往常安抚着他的情绪。

    郁玉的家在一幢老式的居民楼里。楼和楼之间距离太近,采光不好,再加上房子有些年头了,一些设备也已经年久失修,通风状况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总的来说整个屋子显得阴暗又潮湿。

    但郁玉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成长环境压抑,相反,他有一个称得上幸福美满的家庭。

    当年爸爸妈妈都是纺织厂的职工,结婚三年后有了他。尽管生下一个双性人这件事情并不令人喜悦,但年轻善良的小夫妻不认为这是孩子的错,甚至有些自责给了这个小家伙生命的同时给了他一副畸形的身体。在短暂的难过后,夫妻两个决定把他作为男孩子养大,等他的身体满足条件了就带他去做手术,让他整个儿地生活在阳光下。

    自打郁玉记事起,爸妈就告诉他,他是一个男孩子,只不过比别的男孩子多了一点点东西,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不好,而是像带着一块墨点的玉,等他长大了就带他把这块瑕疵剔掉。在此之前他要把自己像一块真正的宝玉一样藏好,免得招人惦记带来麻烦。

    郁玉慢慢长大,也就慢慢明白这个道理,也慢慢明白爸爸妈妈对自己的爱护。除却普通家庭都有的亲情,郁玉对自己的父母更怀有一份额外的感激。

    所以要说自己在成长过程中最痛苦的一件事,那就是爸爸的离世。

    七年前郁玉的爸爸因病去世,母亲一个人抚养他长大,其中的辛酸不言自明。生活的压力几乎压垮这个瘦弱的女人,前年因为多病办了提前退休,拿着微薄的积蓄,再加上四处打工,算是供郁玉上了大学,可她自己的身体也出了大问题,半年前查出了肿瘤,长在脑子里,已经开始压迫视觉神经和听觉神经。

    郁玉知道要尽快攒钱给母亲做手术,但母亲却摇摇头对他说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左不过再活几年,不如攒够给郁玉做手术的钱,让她在有生之年看到他娶妻生子。

    手术......不管怎么样,前提是要攒够钱。郁玉想着母亲也想着自己,从卧室拿了毛巾走进浴室。

    虽然每天都仔细清理,老旧的浴缸还是开始微微发黄。郁玉放了半浴缸的热水,脱了衣服跨进去,半个人浸在水里,露出水面的皮肤被蒸得泛起一层粉色。

    他半躺着把腿分开,细长白嫩的手指往那处探。在储怀那里他只是赌气般擦了擦,尽管两个小时里流出了不少,但储怀射得深,还残留了一部分精液在阴道深处。他在地铁上用力夹紧双腿,可是到家的时候流出来的精液还是打湿了内裤。

    左手无名指和中指掀开两片被青年亵玩得有些发红的阴唇,右手伸了两根手指插进阴道仔细抠挖起残留的精液。

    “唔......”郁玉抬高了一点屁股,让手指进得更深,唤起了阴道里穴肉被肏弄的记忆,抠挖精液的动作也变了味,蜷曲的手指转动着按了按躁动的穴肉,伸长了就往阴道深处搅。

    “哈啊......再...再深一点......”他难耐地扭着细腰,左手抚摸逐渐挺立起来的阴茎,试图纾解越来越满涨的欲望,屁股扭着迎合手指的抽插。

    其实青春期以来,不知道是不是双性的身体欲望特别浓烈的缘故,郁玉一直有偷偷自慰的习惯。一开始他是不齿的,但欲望来袭的时候根本无力抵抗,于是渐渐学会向欲望妥协。他敏感的身体总是不用太费劲就能达到高潮,有时甚至不用触碰阴蒂也能让自己尖叫连连达到阴道高潮。

    但今天不太一样。吃过阴茎的女穴像是不满足于手指的粗细和长度,饥渴地收缩着却得不到满足,尤其是最深处得不到抚慰的穴肉,今天第一次开荤,发了疯似的痒,渴望一根粗长的阴茎捣进去一寸一寸地摩擦。

    郁玉的手腕开始发酸,手指也越发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没办法,他脑袋里开始试图回想和储怀做爱的画面,回想他阴茎的长度和硬度,回想他精壮的身躯,回想他用低沉的嗓音说出的下流话。

    “唔......骚货......”郁玉不得不难堪地承认自己有多喜欢那些羞辱性的词汇。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有被那样说过,赤裸的辱骂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地敏感,像是真成了青年嘴里恬不知耻的骚货,一听到那些字眼下面就痒得出水,渴求被粗暴地蹂躏。

    郁玉一边在脑海里搜罗淫词浪语在心里偷偷骂自己,一边狠狠拧了一把挺立起来硬得像一颗小石子似的阴蒂。

    “唔啊啊,骚货要喷了...要喷了!”女穴里终于喷出一股热流,融到一浴缸快凉了的洗澡水里。

    他脱力地倚在浴缸边,抬头盯着已经不那么明亮刺眼的浴霸,脑子嗡嗡发响。

    第二天是周日,他去离家三站远的快餐店打工,被储怀堵在厕所。

    储怀倒也没变态到去跟踪他,只是储怀的公寓离他家本来也只有五站路,今天和同学约了出来买颜料,恰好在快餐店解决午饭。

    穿着红黑两色的统一制服,郁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么惹火。他骨架并不算小,肩膀就是正常男性的宽度,不会太窄,像个衣架子似的撑起黑色的上衣,显得整个人挺拔而精神;腰上系着一块小小的红色围裙,勾勒出纤细腰身诱人的线条,而围裙只遮挡着前边,后面对他而言过小的男性制服裤勒得紧紧的,肉感的屁股又挺又翘。

    这一切落在储怀眼里无异于勾引,心里直冒火。他知道郁玉脱了衣服的样子有多勾人,却不知道郁玉穿着衣服的时候也能这么引人遐想,甚至比脱了衣服更加诱惑。他对朋友说了声要去厕所,就腾地站起来快步走到郁玉身后,从背后抓着他正在收餐盘的手,直接拖进厕所塞进隔间。

    郁玉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青年抵厕所隔间的门板上死死吻住。

    疯了吗?在这里?郁玉用尽全力从这个令人窒息的热吻中喘息着挣脱,把手臂抵在自己和青年之间:“储怀,你干什么?”

    “干你。”

    储怀喘着粗气又要低下头来咬他的嘴唇,被郁玉偏头躲开:“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

    储怀看着他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唇瓣,突然笑了一下,薄唇贴在他耳旁,一边摩挲一边压低了声音:“想什么呢?不在这里肏你,只给你的小逼止止水。就这么想挨肏?小骚货。”

    郁玉白嫩的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他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储怀就跪在他两腿之间扒下他的裤子,丰盈的屁股从过紧的裤子里解脱出来,叫人几乎怀疑发出了“啵”的一声。

    储怀迷恋地抓着两团手感极好的雪白臀肉,把脸埋进郁玉双腿之间。他张开嘴含住郁玉的整个阴部,高挺的鼻子蹭得那颗淫贱的阴蒂迅速充血探出头来,舌头钻进已经有些湿润的阴道。

    郁玉又要恨起自己敏感的身体来。刚才亲吻时其实已经有了感觉,储怀又说那样羞人的话,穴里果然又咕滋咕滋冒起水来。青年的舌头没有直接插进阴道,只是浅浅地戳着尚未打开的小口,沿着缝隙来回舔舐。最可恨的是那张嘴时不时像吮果冻似的嘬着整个阴部,发出羞人的水声,刚离开他的下体复又含了回去。

    郁玉被他弄得两腿发软直打抖。储怀像是算准了似的猛地把舌头深深插进阴道,激得他双腿脱力直直坐在了青年脸上。

    “啊——唔......”郁玉惊叫出声,双手牢牢按住泄出呻吟的嘴,默默祈祷这时候不要有人进来上厕所,发现他们在公共场合做着令人不齿的下流事。

    舌头整根埋进了阴道,前所未有的深,同时像根打开了开关的按摩棒疯狂摇动,像是要舔遍阴道里每一寸软肉。蹭着阴蒂的鼻尖此时把小小的豆子抵进肉里,让那颗小东西爽得发麻。

    “别......别舔了......”郁玉小心地松开一点手出声告饶。

    储怀这时候哪里听得进,更别说即便他听进去了也不过觉得是郁玉又在欲拒还迎。他埋头在郁玉下体,肉屁股整个儿坐在他脸上,让他几乎窒息,也被快感激得窒息。他嗅着郁玉下体那股带着点体香的骚水味,几乎要喷出鼻血。

    郁玉想夹住腿,可敏感的大腿内侧一碰到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就痒得发疼,下面又淌出水来。于是他只好扭着屁股,一边挣扎一边享受舌头的蹂躏。

    他的下体早就泥泞不堪,像是要融化在青年火热的口腔里。

    郁玉轻声尖叫起来:“别舔了别舔了!烂了,烂了,小穴要......要被舔烂了!啊——”

    储怀掐了一下郁玉发骚的阴蒂,他立刻整个人软了下来,女穴里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液。储怀一滴不剩地把骚水舔了个干净,还恋恋不舍地把阴部舔了一边,扶着郁玉还半软的身子替他把裤子提好。

    郁玉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呼吸间全是青年身上混着颜料味道的男士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