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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睡眠根本无法纾解他这段时间的疲惫。秘书也看出了他的不耐,便不敢再耽搁,立刻汇报道:

    “秦总,楼下有一位自称林晋安的客人……说要见您。”

    “林晋安?”他的眉头猛的拧起,眼神都阴鸷了几分,“他要见我?”

    “是的,正在楼下,需要我带他上来吗?”

    男人沉默了一瞬。

    他其实并不意外,毕竟这种平民百姓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以恩挟报,他母亲当初被他父亲赖上便是最好的例子。不过若是没有这些事情,他也不会过分为难对方,给上一百万作为过去一年的费用,再签订协议永远不相往来。

    可是……

    他不能容忍,自己会为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口交。

    “让他上来。”秦贺东冷笑了一下,一双漆黑的眸中满是阴暗,无论如何也找不出半点喜悦和感恩的情绪。

    秘书安静的下了楼,不消片刻就将人带了过来。

    林晋安有些手足无措。

    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又羞耻自责,又隐约有些期待见到东子的那一刻。毕竟他们彼此还那样亲密无间过,就算对方如今已经重新回到本该处于的地方,也应当不至于那般不念旧情。心跳一下一下的,清晰地仿佛是跳在他的喉咙口一般。他死死的抿着唇,才将自己所有的失态都压下,努力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轻轻的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秦贺东正坐在办公椅上,似笑非笑的凝视着他。

    就这样对上了视线,林晋安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所有在心里排练好的话语在这一刻都消失了个干净,只剩下对方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他曾经与这个人百般缠绵过,曾经与这个人互诉衷肠过……

    “东子……”他忍不住的呢喃出声。

    秦贺东也被这样的称呼愣了一下。

    但他很快又回想起来,这正是那天早晨林晋安喊自己的方法,大约是曾经彼此之间亲昵的称呼。明明也不算什么好听的嗓音,但这两个字却让他不禁生出了一股熟稔感,仿佛身躯比意识先一步投降了一般。但他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立刻就沉了脸色——

    “我想我并不认识你,林晋安先生。”

    男人冰冷的嗓音让林晋安猛的清醒了过来。

    那张脸确实是熟悉的,但是他的衣服,他的面容,他的神情,却全都与当初那个东子不同。心口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然而只要思及他来的目的,林晋安又根本没有心思去回忆当初的种种了。他低着头喃喃了一句“对不起”,又有些沙哑的喊了一声“秦总。”

    “我……来找您,是希望借一笔钱……”

    “借?”男人低笑了一声,嗓音中掩饰不住那股轻蔑,“我凭什么要借你钱呢?”

    “我……”林晋安觉得喉口堵塞不堪,仿佛噎住了一般。可是他的父母还在等着,医院的账户还在等着,根本不容许他此时再去羞恼。他只好低下了头,掩去了那股酸涩的情绪,努力的让自己把面前的男人和当初那个东子区分开来,“我母亲生了肺癌,需要肺移植……您之前失踪的时候……是和我住在一起的……”

    秦贺东勾了勾唇,似乎不为所动,反而拨弄起手中的钢笔来,“我知道,不过……为什么我一走,你母亲就得了肺癌?算好的日子吗?”

    刻薄甚至带着些许恶毒的话语十分轻易的就从男人的口中吐了出来,他说罢还轻笑了一声,心满意足的看着面前的青年摇晃了一下。连续多日的难眠早已让他对这个罪魁祸首充满了怨恨,此时能欺辱几分,心口便畅快几分。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林晋安垂着眼眸,缓缓的摇了摇头。

    他大概是要哭了,睫毛始终在颤抖着,但又实在是将眼帘垂的太低,让人瞧不清里头到底有没有泪水。

    “不是的……就,昨天早上……刚刚确诊,我可以给您看病历……”说罢,他便要伸手去拿自己放在口袋里的诊断书。不过到这一步时,秦贺东又失了兴趣,往后一靠抵在了椅背上。

    “你要多少钱?”他转了一圈手中的钢笔,目光刚刚从对方身上错开,耳边就不自觉的响起一声带着情欲的“东子”。莫名其妙的幻听令他烦躁不已,面色又不禁难看了几分,不得不重新将目光挪了回去,像是打量物品一样打量起面前青年的面孔。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求什么,而且也明白大约是中间消失的一年记忆在作祟。但是他就是不想那么轻易的认输,毕竟他秦贺东……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上这种不男不女的货色的。

    “……四十万。”林晋安梗塞的开了口,“我以后会还给您的……只要借一下就好了……”

    这倒并不是很多。

    四十万对于秦贺东来说,或许也只是出去住上几天的花销,但他从来都不大方,因此还凝视了一会儿面前的林晋安,轻缓的吐出了三个字:

    “凭什么?”

    “就以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模样,你以为我会花四十万来操你屁股底下的那张逼吗?”

    林晋安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秦贺东会说这样的话。

    他猜测过自己可能会被冷待,也幻想过东子还记得一切,像过去一样将他搂进怀里亲吻。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会嗤笑着讥讽他的身体。

    他还记得第一次与东子缠绵的时候,他低泣着露出自己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羞耻之处,生怕惹了对方厌恶。然而东子却一言不发的蹲了下去,直接掰开了他的腿,含住了那一处不该有的女穴。

    像是在接吻一样。

    吻到林晋安终于潮吹之后,男人才抬起头来,深邃的凝视着他,沙哑的说了一句“我喜欢”。

    然而现在……他却只得到了四个字。

    不男不女。

    最为脆弱的伤口直接被撕开了痂皮暴露在阳光之下,林晋安甚至想要转身逃跑,可是身躯刚刚摇晃了一下,他又不得不死死撑住了自己,逼迫着大脑去考虑还躺在病床上的母亲。他以为自己是有尊严的人,但是当真的面对这一切时,他又懦弱到连他自己都唾弃的地步——

    “对不起……”眼泪都蓄在了眼眶里,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辱而感到愤恼,还是因为物是人非而感到悲伤,“那请问……我该怎么做呢?”

    林晋安终于抬起了头来。

    秦贺东很想让他直接滚出办公室,但就在此时,身体又泛起了那股怪异的感觉,连安分了一上午的阴茎都开始蠢蠢欲动。他拧着眉握紧了拳,又看向面前一幅没出息模样的林晋安。办公室里无比寂静,一时间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他听到自己的心口似乎传来了一声轻微的破碎声,就像是一个玻璃杯子摔在了地上——

    “我可以给你。”秦贺东将钢笔扔在了桌上,转而拿了一只烟出来,按下打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我甚至可以给你母亲安排最好的医生,而你需要做的就是……”

    “是……什么?”林晋安轻声呢喃着。

    “你跟着我走。”

    第八章

    林晋安颇为忐忑的跟着秦贺东上了车。

    车子是他决计坐不起的那种,连发动起来的声音都响的厉害,仿佛里面要烧坏了一样。他小心翼翼的坐在后座上,甚至还不敢过分的靠在椅背上。走之前他听到秦贺东打了个电话,让人备好一系列东西过去,他虽然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但看着男人有些冰冷的目光,还是本能的心慌了一瞬。

    明明借到了钱,应该开心的……

    他却一点都做不到。

    秦贺东一直在郊区有一栋别墅,尽管之前一年多没有住,但还是有佣人日日打扫,因此也并不显得沉闷,反而十分干净敞亮。他大步走进了里面,让站在门口的林晋安颇为犹豫需不需要换双鞋子再进去。

    “东子……”他又下意识的呢喃了这两个字。

    到底是喊了一年多的称呼,一时半会儿要让他忘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好在秦贺东此时距离他颇远,也没听清他的低语。男人显然并不打算带他去楼上的主卧,转而拉开了一个平常并不使用的客房。当看到地上的箱子时,他满意的眯了眯眼,又转过身来去寻林晋安。

    林晋安正蹲在地上,想要把自己的鞋子放在一旁。

    他穿了一双拖鞋,尽管身上还是短袖衬衫和裤子,但却一下子显得家居了不少,令秦贺东又生出几分熟悉的感觉来。他第一次喊了对方的名字,林晋安果然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一点点茫然和乖巧。他立刻站起了身,走到秦贺东的身旁,小声的问他需要做什么。

    男人的眉又拧了拧。

    在林晋安没有看到的地方,秦贺东的手微微伸出,似乎是打算将人搂进怀里,但不过刚刚抬起,又立刻按了回去。这种本能的动作让他极度恼火,刚刚升起的些许柔和情绪也尽数消失了个干净。林晋安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一下子又变得冷漠了不少,无措的站在原地,结果就被推着肩膀进了屋里——

    “你把衣服脱了。”男人低沉的开了口,“我想你应该不至于不明白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

    他愣了一愣。

    心里其实已经预料到了,但当真的说出来时,林晋安又觉得难过的厉害,呼吸都疼了起来。他艰难的扯出了一点点微笑,缓缓的点了点头,又像是老旧的收音机一样,沙哑的低喃:“知道的。”

    “会灌肠吗?”秦贺东这才勾了勾唇,“我对你那张不男不女的骚逼不感兴趣,去把屁股洗干净了过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踢了踢脚下的箱子。林晋安这才发现,这一箱里头全是生理盐水和灌肠用的东西。面孔瞬间涨红起来,但眼睛又猛的红了,像是要哭了一样。秦贺东有些不耐烦的抿起了唇,索性亲自把箱子拎了起来,“妈的……你不会用?”

    “没……没用过……”

    “……”秦贺东忽然陷入了沉默。

    他的身上还带着烟味,随着微风一阵阵的飘过来。林晋安红着眼眶看他,结果就被粗暴的推着进了浴室。他本能的感到了一丝恐慌,在脱衣服时还颇为犹豫,甚至生出了直接逃跑的念头。可是一想到他的母亲,那张遍布病灶的CT图,他还是咬住了下唇,缓缓的伸手解开了衬衫的第一个扣子。

    明明是熟悉的人……熟悉的面孔……

    但一切,都不一样了。

    衣衫落在了地上,露出他削瘦的上半身来。从前天夜里到今天上午,林晋安基本没吃几口东西,此时自然显得憔悴不少。站在他面前的秦贺东却并没有露出半点心疼的神色,反而像是打量货物一样上下扫视着。目光滑过对方浅粉色的乳头,他不禁眯了眯眼。

    这倒是很难得。

    林晋安微颤着手,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

    当着一个衣冠整齐的人的面,将自己脱的一件不剩,就算曾经彼此无比亲昵过,他也没有办法做到坦然。皮带的扣子甚至卡了一下才被抽开,他僵硬的将拉链拉开,把裤子也脱在了地上。

    一双纤细的腿就此裸露。

    其实,林晋安的身体很漂亮。

    大约是双性人的缘故,他的身体并不像平常男人一样僵硬,反而带了一点点属于女性的柔美在里面。但是又并不过分,至少看过去还是能轻松的分辨出是男性的骨架。小腿的曲度从中上三分之一便开始回缩,一直到脚踝处最为纤细。大约是没有多少脂肪,皮肤又白皙的缘故,连底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怜。

    秦贺东笑了一笑,意味不明。

    此时只剩下最后一块遮羞布,他的阴茎不大,因此连前部的弧度都格外的小,看着就让人认不出嗤笑。林晋安深吸了一口气,才将其完全扯开,露出自己光溜的羞耻下体。一根毛发也无的地方实在是漂亮的很,连前面的小茎都是嫩嫩的颜色。秦贺东不禁想起了他刚醒时林晋安躺着的模样,又生出了些查看内里那张小屄的念头。

    大约是粉色的……被肏得狠了,还会充血变成深红。

    就像是……玫瑰花一样。

    心里忍不住惊叹着,但他的面色却依旧没有半点缓和,反而还晃了晃手中的一袋生理盐水。林晋安立刻就白了白面孔,像是仓皇不安一样。尽管是夏天,浴室地上的瓷砖也还十分冰冷。但秦贺东并没有怜惜的情绪,只是沉声让人趴跪在地上。

    他直接拿了一根大的针筒出来,从袋子里抽了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林晋安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低喃了一声“不要”。可是此时的男人哪里会在乎他的拒绝,直接就掰开了他的臀肉,把针筒的头部顶进了菊穴入口。

    没有任何润滑和抚慰。

    “啊……”瞬间的疼痛让林晋安眼泪都涌了出来。

    他哪里经受过这样粗暴的侵入,但秦贺东却并不打算停下,直接就开始往里面注入生理盐水。冰冷的液体逆流进肠道,那股不适感愈发强烈。林晋安死死的握着拳,才没有让泪水不争气的从脸颊上滑落下来。而他身后的秦贺东却并不知道他在承受怎样的痛苦,反而凝视起菊穴下方翕张着的花穴来。

    果然……如他所料,林晋安的女屄非常的好看。

    因为没有毛发的缘故,前后连带着肉唇都十分干净,还与他的臀肉一样白皙。外阴唇并不肥厚,反而十分浅薄,嘟嘟着露出里面的内唇来。两瓣花瓣还不知道自己正被盯着,依旧小心翼翼的裹着阴蒂。而后方的屄口则因为这个姿势而完全裸露,粉粉嫩嫩的,像是还未被使用过一样。

    五百毫升液体很快就打了进去。

    尽管也是第一次替人灌肠,但秦贺东也知道这些东西需要留上一段时间再泄出去。他低呵着命令林晋安夹紧了屁股,又戏谑的伸手摸了两把对方微微隆起的小腹。被灌了冰凉的水在肚子里自然不会有多么舒服,他还没多么用力,林晋安就痛苦的低喃了几声。

    “不要……疼……”

    “忍着。”男人冷漠的回应了一句,但却真的将手从他的小腹上挪了开来。

    目光重新转移到了那张粉屄上,秦贺东眯了眯眼,又回忆起那段时常在他面前播放的舔屄画面。但他决计不可能现在还跪下来为任何一个人口交,因此只伸出了手,试探性的抚弄起花穴的外口来。

    林晋安趴跪在地上都忍不住浑身一颤。

    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指腹直接就抵在了他的屄口,来来回回的抚弄着最柔软的那一软粘膜。他的身体还记得对方,就算知道如今的秦贺东早已不是当初的东子,但他还是忍不住泛起了情欲,从内里泌出了些许清亮的粘液。秦贺东自然看到了这几滴泌出来的水液,立刻就轻笑了起来。他半点都没有想到林晋安能这么放荡,因此索性伸手下去,用食指和中指分开花唇,一把夹住了前方的肉蒂。

    “呜……嗯!”瞬间的快感让林晋安轻喘着呻吟了起来。

    他的花蒂十分敏感,根本经不起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去的秦贺东从来都是将其含在口中,用舌头去顶弄罢了。屄口又吐出几滴水液,简直再淫靡羞耻不过。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光是被这样用手随意的摸了两把,就能兴奋成这个样子……

    “真骚。”秦贺东低沉的开了口,“你的这张逼,比妓女还骚。”

    “不……不要这样说……”

    第九章

    “不……不要这样说……”林晋安轻喘着趴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溢出。尽管一切都已经是事实,但他还是有些恍惚,仿佛从见面到现在,都只是一场噩梦罢了。小腹疼的厉害,被强行打进去那么多液体当然不会好受。但他还不想当着东子的面失态,因此还死死的忍着。

    如果……秦贺东还是当初那个东子,该多好。

    他无神的看着地面上的瓷砖。

    如果还是那个东子,男人大约会直接在办公室里就把他抱起来,不断的吻啄他的唇,再一点一点的吮去他所有的泪水,告诉他不要哭,不要怕。他曾经那么多次的与对方相拥,怀抱的温度早已深深铭记入骨。清亮的泪水滑落在地上,在瓷砖上瞬间消失不见。他终于回过神来,不得不继续直面现实。

    秦贺东冷笑了一声。

    他又掐了一记手中的阴蒂,不出意外的听到了一声惊愕又仓皇的叫声。臀肉猛的收紧,屄口和菊穴都肉眼可见的蠕动了一下。林晋安此时承受着来自两处的不适,几乎连趴跪的力气都要消失。他还想轻声哀求对方,结果不过刚刚呢喃了一个“不”字,男人的手指就已经抵在了他的花穴入口处。

    “你还觉得自己不骚?”秦贺东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我并不记得过去失踪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不过也能回想起一些片段。”

    林晋安瞬间一怔,愣愣的转过头看他。他有些想问是什么样的片段,结果男人比他先一步开了口:“我问你,你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用你这张骚逼勾引了我?”

    “东子……”他的神色第一次带上了凄惘,大约是有些不可置信,又大约是感到无比悲伤。那种目光让秦贺东都不禁拧起了眉,神色也更加难看了几分。林晋安本能的想要摇头否认,可一想到还在病床上的母亲……和面前这个,早已不是东子的男人。

    他缓缓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明明是两情相悦下的缠绵,此时却变成了他一个人的下贱放荡。他有些恍惚的盯着洁白的瓷砖,感觉自己肮脏的比淤泥还不如。但听到这样的答案,秦贺东显然愉悦不少,眼眸都微微眯了起来。他还不至于和林晋安详说自己都回想起的是些什么片段,只低语了一句“这还差不多”,便将手指直接没入了湿软的粉屄中。

    忽然的插入让林晋安猝不及防的惊喘了一声。

    男人依旧对他无任何怜惜,一下子就将整根中指没入,而他的花穴又格外的浅窄,此时趴跪在地上,一下子就顶到了深处。这还是秦贺东第一次用手触碰一张女屄,还颇为好奇的来回扣弄了几下。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在内阴来回搅弄,光是泛起的异样触感就足以让他难耐的喘息不停。

    不过好在已经泌出了些许水液,还不算干涩。

    秦贺东虽经验不足,但到底理论尚在,来回扣弄了几下,便感觉到内里有一张格外光滑软绵的地方。他直接上去扣了几下,林晋安便疼的痛呼出声。他这才稍稍意识到自己扣到了什么地方,缓缓的勾起了唇角。

    “子宫?”男人轻笑着问他,“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还长了子宫?”

    “是……是的……”林晋安卑微的承认着,“我……是有……”

    “还长得挺全。”他又笑了一声,也不再用力抠挖,转而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开始缓缓的沿着宫口抚摸。此时的子宫口还紧紧闭合着,但也能抚摸到中央微微凹陷下去的小孔。它就像是一株嫩芽一般长在了阴道里,还可以来回拨弄突出来的部分。那样敏感的地方被这样亵玩,林晋安早就喘息难耐。他明明也曾经被东子肏开过内口,将整个龟头都塞进子宫里射精,但却没有哪一次,比现在的羞辱更让他感到痛苦。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他茫然的想着。

    大约本就不该生出多少期待的。自他瞒下秦贺东的真实身份,自私的将人留在身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要承受这样的报应。若是当初将人送回去了,他拿着一百万的赏金,也不必为母亲的治疗费用而如此发愁。

    一切,都是他自己做错了。

    是他的错。

    秦贺东还并不知道林晋安都在想些什么。

    他来来回回的将宫口抚弄了几遍,直到指腹已经记住所有的形状之后,才终于将手指从女穴里抽出,起身抽了一张纸巾擦拭起来。他还没有看着人灌肠的癖好,便索性往浴室外面走去,并且冷声吩咐林晋安自己去排掉不干净的东西。但林晋安接连两日没吃任何固体食物,顶多只在病房里陪着父母喝了两口白粥,哪里能有多少不干净。

    片刻之后,他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光裸着站在了秦贺东的面前。

    “已经……好了。”脑袋微微垂着,眼眸也几乎被眼帘全部遮去,“还需要……做什么吗?”

    秦贺东其实很希望对方再去洗一把澡。

    他以前的情人,从来都是自己洗干净了再来他的床上等肏,哪里有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阴茎已经又一次勃起到胀痛,或许根本没法再等到林晋安去磨磨蹭蹭的洗干净。他想想也知道,自己以前恐怕和对方上床的时候,连一层安全套都不会有。但此时也懒得再去计较,索性就直接让人躺到了床上。

    “四十万我会让人直接打到你医院的账户上,”他伸手扯开了领带,半眯着眼俯下身去,凝视着仓皇不安的林晋安,“而你需要做的,就是住在这里,给我操,知道了吗?”

    “可……可我还有工作……”林晋安结结巴巴的张了口,“我晚上还要去值班……”

    “辞掉。”秦贺东猛的皱起了眉,脸上满是被反驳的不悦,“再给你十万,五十万!”

    这些钱对于他来说,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但却已经足以让林晋安哑然。

    手无力的坠在了床单上,他甚至都没有想到一切会这样的突然。这一份工作虽然收入普通,但对于他来说,也是辛苦努力才换来的岗位。他本以为自己会在这家医院里工作至少十年,等到职称和经验都足够的时候,再回到老家去……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秦贺东自然不会去关注他的情绪变化,直接就扯开了自己的拉链,掏出了已经坚挺无比的阴茎。双腿被推开,整个会阴都光裸着暴露在了对方的视线之下。林晋安羞耻的想哭,结果便被对方的拇指按在了菊穴上。

    男人凝视着他不断蠕动的花穴,不禁轻笑出声。

    “你以为我会来肏你这张逼?”因为那些梦境的缘故,他对这张畸形的骚穴充满了厌恶,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了林晋安的臀肉上,“我再给你二十万,顺便把你这张骚逼也缝起来怎么样?”

    “不……不要……”身下的青年被他吓了一跳,满目都是仓皇和恐惧,“不要……不要这样……”

    “这可由不得你。”他低沉的呢喃了一句,随后也无任何前戏,直接就将龟头抵在了菊穴入口,提胯开始侵犯那张紧闭着的粉穴。菊穴刚刚被灌过肠,内里连肠液都被全部洗去,有没有任何抚慰和润滑,自然半点粘液都没有。此时直接被阴茎抵着要进入,顿时就疼的让林晋安的脚尖都死死的绷紧了起来。他从来没有想过做爱会这样疼,连第一次和东子上床的时候也不曾这样疼过。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涌下,再尽数滑落在床单上。

    “疼……东子……不要,你轻一点……”他带着哭腔哀求着。

    可是秦贺东怎么可能怜惜。

    “东子”这样亲昵的称呼已经足以让他感到不悦,同时阴茎还没肏进菊穴里,更是让他烦躁不已。男人抬手便是一个巴掌甩在了青年白皙的臀上,又一次印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他打得力道极大,林晋安根本无法承受,立刻就痛呼出声。而就在此时,阴茎也猛的顶入了穴口,终于肏进了温热的穴道里。

    撕裂般的疼痛让林晋安直抽冷气。

    他没出息的淌下了泪水,但还不肯哭出声来,便死死的咬着下唇,压抑着喉口的哽咽。菊穴大约是撕裂了,因为他甚至能够感觉到温热的血液在流淌。一下子肏进这样干涩紧致的肠道,秦贺东显然也并不算多么舒服,拧着眉低骂了一句“操”。

    但客房里又根本不会备着任何润滑液。

    他其实大可以直接不管不顾的肏干起来,索性让鲜血把整个肠道润滑。然而凝视着身下林晋安满是泪水的面孔,他又无端的生出了厌烦的情绪来,深吸了一口气后便将阴茎又拔了出来,转而伸手下去开始抚弄他所厌恶的女穴。菊口果真是撕裂了一点,血液都弄湿了床单。这还是秦贺东第一次在床上把人给弄出血来,不禁拧着眉又骂了一句“操”。

    “你出来卖屁股都不做准备的吗?!”男人有些恼火的抚弄着前面的女屄,“妈的……还要我帮你弄。你他妈应该庆幸我没有操死人的习惯。”

    “对……对不起……”林晋安小声的抽噎着,“对不起……”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下贱的厉害,明明从相遇开始便从没有得到过任何一个好脸色,但此时被抚弄着女穴,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泛起了阵阵快感。黏腻的水液开始缓缓的从屄口里涌出,刚好滑落到后方,濡湿了微张着的菊口。秦贺东又低骂了一句“真骚”,随后便将两指猛的插入了他的花穴里,开始快速的用手进行侵犯。

    “呜……啊……慢点……慢点……”林晋安不敢再喊“东子”这两个字,只能含着泪哀求对方不要那么粗暴。快感又急又猛的从他的下身传来,连阴茎都有了勃起之势。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下贱,羞耻的连眼睛都不肯再睁开。而双腿却被男人死死的掰开到最大,不得不裸露着畸形的会阴。

    他没有睾丸。

    一根阴茎就像是嫩芽一样挺立在小腹前,而花穴里已经被抽插到水意涟涟。男人的手指又不断的在内里抠挖,泛起的酸麻让他都忍不住发出了轻喘。若是再温柔一些,林晋安肯定要沉湎于这场性爱,乖顺的将自己的两个穴口都掰开给对方侵犯。然而秦贺东并不会这么耐心——

    他飞快的用手指在女穴里肏干了百来下,还狠狠的扣弄着内里的宫口,不过片刻就让身下的人哆嗦着屁股开始潮吹起来。

    林晋安并非未经人事,他的身体早已被当初的东子肏弄到敏感不堪。而就算现在他的东子已经消失不见,面前的秦贺东也到底还是那一个人……

    他的身体,已经深深的记住了这个人。

    清亮的水液像是水龙头失去了阀门一般,汩汩的往外喷射着,甚至将男人的袖口、衣服都弄脏了不少。林晋安大口喘息着,满目都是羞耻的神情,都不敢再直视对方的面孔。而秦贺东则终于将手从湿漉漉的女穴里抽了出来,又来回在屄口上摸了几把水液,开始往菊穴入口上抚弄。

    “我不会操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骚逼。”他颇有些冷漠,但唇角却微微勾着,“你记住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