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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本章含有段位不够的攻被受逆推的情节,但不是反攻,本文没有反攻】

    大晚上一个人在荒野上四处游荡对于一个瘦弱的醉鬼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主意。

    那个名义上是我父亲与母亲的人绝不会给我一个随从,而那些哥哥姐姐们就更不用说了,恐怕也不会有一个下人愿意和我这个不受宠的废物一起出来。

    那个父亲让我去谈判的大家族估计更是让人恶心,或许是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处境,给我出了无数难题耻笑侮辱我。

    那该死的老太婆和她那群畜生儿子们,我真想一把火把他们都烧死,除了他家的小女儿,那姑娘倒是品性不错,就是性格稍微强势一点,不过我曾看到她和一个实在谈不上是正派人的先生偷偷交换信件,少女涨红了脸像一只快乐的小百灵鸟快要从亭子里飞上蓝天,恐怕早已心有所属。

    但是这种仿佛只存在于文艺作品中颇为甜蜜又治愈人心的场景并没有办法拯救我。

    我刚才被那些畜生灌了好几瓶所谓的自主酿造高浓度麦芽发酵类饮料,导致我现在被烧得喉咙很痛,脑子也不太清楚,最后是靠装醉又陪着笑脸应和了一堆充满恶意的话语,这才终于被他们放了出来。

    走远后,我在某棵树下抠了半天喉咙,把胃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饮料连带为数不多酒菜全吐了出来,被夜里的冷风吹了一会儿,尽管喉咙被胃酸烧的更难受,但能不会被马甩下去就足够了。

    可说实话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好多少,我住的旅店离这里很远,就算是清醒的时候我也因为腿部的先天不足而骑不快马,更何况现在脑子被酒精烧了一大半痛的要命的情况下,在马上走了几步脑子就快要被震碎了。

    不过我可以肯定,这绝对是我18年人生中最受人欢迎的时刻之一——受那些帮派亡命之徒或者强盗的欢迎。

    就算我没有遇到什么亡命之徒,一旦在这片荒野里睡着了等待我的也只能是冻死,实际上我现在已经疲惫到连维持呼吸都快要耗尽我全部的气力。

    反正就算我死了,我那些所谓的家人也不会为我流一滴眼泪,他们只会觉得如愿以偿地解决了一个让家族蒙羞的麻烦。至于这个生意?如果是我上面任何一个受宠的哥哥出面,只要半天就能谈下来,他们不屑干这种不怎么干净的活儿,又舍不得这些高利润罢了,我在就把麻烦都推给我,然后再把赚来的钱以家人的名义分得一干二净。

    想到这里,空空荡荡的胃袋开始发沉发冷,方向感变得模糊,四周的风景也变得越来越陌生,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往哪边走,在快要抓不住马缰摔下来的前一秒,我看到不远处某个巨石后燃烧着的篝火。

    天知道是什么给我了凑上前询问露营的人能否在篝火边待一会儿的勇气,总之我下了马,牵引着它靠近了篝火和那个背对着我的人。

    “抱歉先生,我现在的状态很糟糕,请问可以在你的营火旁边待一会儿吗?等好起来我马上就走。”一开口我才知道我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吓人。

    扭曲的视线勉强看到了那个人手里银白色的手枪,漆黑的枪口正对着我。

    “滚开。”大概对方早就察觉到了我的靠近,然后在看清我的脸后冒出了一句西班牙语,虽然听不懂,但我猜他的意思一定十分粗俗且直白。

    “怎、怎么……”我可能还说了什么,但是很快意识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感觉到自己好像摔倒在地,耳边的火堆劈啪作响。

    大晚上一个人在深夜荒野上迷路四处游荡的瘦弱富家子弟,胃袋里只有一点残留吸收的酒精,在晕倒前被一个亡命之徒拿枪指着,而且这个亡命之徒一个月前刚被他强奸(不,最初应该是和奸的……)过。

    如果这件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绝对会在听到的一时间笑到缺氧。只可惜这件事发生在我自己身上,而在那个瞬间我只能勉强推断了一下自己的存活概率。

    无限接近于0。

    所以我很惊讶我竟然还能再次醒来,并意料之中地发现自己靠在某个巨大石头上,双手被牢牢绑在背后,而罪魁祸首就拿着个旧杯子坐在我身边喝着什么,听到我醒过来的动静后,他把杯子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你喝了多少酒?味道真重。”他从篝火边的一个架子上取下一个小铁壶,从里面倒出来一点热饮在那个他刚用过的小杯子里,然后递我到我面前,我嗅了嗅,应该是咖啡。

    “我也不清楚,因为我醉了以后最多只能数到十。”我半开玩笑地接话,然后意识到他是让我把这杯咖啡喝掉,于是小心翼翼地咬住杯壁喝了一小口,里面的咖啡很烫,我吐了吐舌头,“唔——”

    我听到一个几乎要被柴火的噼啪声盖过的轻笑。因为声音真的太好听,所以我选择装作没听到原谅他。

    然后在我正式喝下第一口时,他又半跪在我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小心里面有毒。”

    于是这一口好不容易含进嘴里的咖啡我也吐出去了,还被呛得咳嗽到差点断气,他也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笑声,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折磨我能让您这么开心,这令我也感到非常荣幸,先生。”我舔舔嘴边呛出的咖啡,被他这么一闹脑子倒是清醒了一点。

    “这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小子。”他脸上还带着笑意,生着茧子的手指帮我擦了擦淌下来的咖啡,力道和语气都温柔的渗人,“我是不是还没来得及感谢上个月你给我的款待?那可真是害得我第二天都骑不了马的‘热情款待’。”

    “呃……谢、谢谢夸奖?”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如果不是见识过这个人在床上的样子,我可能真的会被他现在的眼神吓死,我努力保持自己至少看上去是镇静的,并试着转移话题,“所以……你到底下没下毒?我真的渴得厉害。”

    牛仔啧了一声,他一手撑地稍微往我这边靠了靠,近到我可以闻出他身上木质的香气。

    他拿着的杯子喝了一小口,再一次把它递到我的面前,轻轻用有些蹩脚的英文笑话我:“胆小鬼。”

    我盯着杯沿那一小圈嘴唇碰过的深色水渍一点点被篝火烤干,不知道是不是他算计好的,只要我喝就一定会咬在他之前嘴唇碰过的位置。

    “你不渴了吗?”牛仔清澈的声音就在耳边,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毕竟除去我双手被绑在背后快要断掉了以外,现在的气氛的确很好,但是上一次事之后……我已经,我真的已经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眼前那只小小的杯子又一次被拿走,这次被他喝掉了大半,正在我以为他已经失去耐性准备收拾我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将我强行从地上拎了起来。

    然后温热而苦涩还带着一点酸味的劣质咖啡顺着他的舌头一点点灌进我的嘴里。

    我被迫吞咽下了所有温热的液体,荒野中煮好温热的咖啡味道没我想象的那么糟,它们顺着喉咙一点点流进冰冷的胃袋,被融化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颤抖,但很快这在体内一点点扩散的温度就开始过火了。

    我挣扎了几下想推开他,可是我们的舌还纠缠在一起,我甚至可以听到唾液被搅动的声响。

    他的舌头灵巧的吓人,几下就把我舔弄到喘不来气,入侵者软软地扫过上颚与牙龈,这让我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但很快就被他添了干净。

    “瞧,小子,现在知道你的吻有多糟糕了吗?”他说这句话时脸离我很近,绵软的语句如同一声轻柔而沙哑的叹息,温热的气在耳边呼开,这简直比之前的吻还要让我面红耳赤。

    “你想干什么?”我再次吞了吞口水,那双倒映着篝火的眼现在清醒得很,我根本不可能从这双眼中逃走。

    “我说过了,感谢你一个月前对我的‘款待’。”或许他原本说话语气就是这样有气无力的,听上去像是个温顺的小动物,可实际上他的爪牙锋利到足以撕碎每一个妄想靠近他的猎人,或许现在他就要来咬碎我的喉咙了。

    “等、等等,先生,如果我向你道歉的话,你能原谅我吗?”我动了一下还算是自由的双腿,但很快这仅存不多的自由也被他夺走。

    他跨坐在我的身上,一手玩弄着我衣领上的扣子,挑开两个扣子之后,那只有些粗糙的手就摸上了我的脖子,粗糙的茧子蹭着我脖子上不习惯被碰触的皮肤有些刺痒。

    我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野兽在杀死猎物前的玩弄与侮辱,还是一个单纯的性暗示,也不知道这两种情况我更想要哪一种。

    “小子,你真的成年了吗?”他不等我开口,张口含住我的喉结并轻轻啃咬着,那种被压迫的窒息感让我发出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呻吟。

    “是的先生,在三个月前……我……”我的声音又一次因为他在我脖颈上小口小口的啃咬戛然而止。

    如果他要杀我的话,我宁愿是用枪,匕首的话……最好一刀戳中心脏,而不是像这样折磨我。

    “然后就拥有了一个农场?”他的动作顿了顿,因为他的脸埋在我的怀里,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似乎情绪变得有些低落,过了很久(大概一两秒后,但上帝啊,我就是感觉过了有那么久),他有些发闷的声音才软软地冒了出来,“真让人羡慕。”

    我不明白,我这样一个弱不禁风根本不受家人喜爱,一成年就被放逐到荒野自生自灭又挣不开家族束缚的家伙,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自由自在又健康强壮的人羡慕我。但目前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

    “唔呃——等、这很疼,先生。”感觉到锁骨附近被狠狠咬了一口,我开口求饶。

    “小少爷,如果你不能叫的好听一点就闭嘴,嗯?”他终于仰起头看着我,就算是在这种情景下,我还是觉得这个人现在像撒娇的小猫一样可爱,尽管他随时都有可能杀死我。

    但这个可能性正在渐渐下降。在他解开我的裤子后,管他妈的理智冷静,现在这个数字在我心理已经归零了。

    “看来你更喜欢粗暴一点的,小少爷。”他伸出舌舔了舔我已经抬起头的性器,湿软的舌引起我一阵颤栗。

    “看来你那天……也没醉的那么严重。”我努力平复着呼吸,但这简直太难了。

    “我只是没醉到会忘掉所有事而已,比如说——”他抬起头,一只手撑在我身后的巨石上,“你教会我的那个单词,那可真难,我几乎从来没有听过。”

    “呃……好脑子?”我的视线闪躲着,“所以——你这次是要在我身上实践一下这个词?还是想再试试那个词到底能不能在你身上……呃……我的意思是……”

    “我们都知道男人是不可能怀——呃……‘怀孕’的。”磕磕巴巴的他太可爱了,我甚至可以想到他时不时练习发音的样子,他拍了拍我的脸,“你挺漂亮的,小子,或许屁股会很受那些人的欢迎,但是很遗憾,我没办法开发你,也不可能让你怀孕了。”

    不不不,一点都不遗憾,我完全不想被开发,就算是你也不行。

    在这期间,他的手完全没有闲着,一直在套弄我的性器,但也仅仅是让它硬起来而已。

    大概是觉得润滑不够,他低声嘀咕了什么,直接从一旁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半透明管状的东西,里面装着些油性液体。

    “你做什……那是什么东西?”我绝望地看着他把那些不明液体倒在我的性器上,并慢慢涂抹均匀。

    “枪油。”他褪下自己下半身的衣物,再次跨坐回我的身上,“擦枪用的。”

    “这是个隐喻还是个明喻?”我本想调笑他几句,却在抬起头看到他的脸后忘记了自己想好的话。

    他半抿着唇,一手撑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涂满了剩下的油剂从身后探入自己的体内扩张。

    他缓缓地吐着气,诱人的潮红在脸上晕染开,当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他皱着眉别开脸,好像不希望我一直盯着他看。

    他身后黏腻的咕啾声渐渐明显,凌乱的呼吸中也开始夹杂细细的呻吟,或许他已经插进了三只手指,而粗糙的指尖正围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打转。

    “唔——”他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额头抵在我的肩上,意识到我的视线后,他侧过脸看着我笑,我只觉得那些带着笑意的气息染上我的颈侧与脸颊,烧得我面红耳赤。

    然后他撑起头,在我冒着汗珠的额头上吻了吻,我很惊讶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能让这个吻纯净的不带一丝情欲。

    “嘿……先生,比起我,你更喜欢……和自己玩吗?”我完全没有现在表象一半的游刃有余,实际上我的呼吸早就乱了,只想快点碰触到他,不仅仅是额头靠在肩膀,我还需要更多,现在就要,“我不喜欢这样……”

    我本以为我不会是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人,而且令我着迷的对象大概也算不上是什么倾城美人,他只是一个从墨西哥非法入境来的亡命之徒,在边缘的破败小酒馆里几乎一抓一大把,只是个布满伤痕的,疲惫而落魄的男人。

    “哈……自己玩?当然不。”他扶着我的性器抵着他的穴口,然后那双漆黑的眼看着我,“但是我喜欢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他低声警告在他允许之前我不许射精,在我正在消化这句话的意思时他又一次舔上我的喉结,于是我顺着他的力气仰头,直到他又一次咬住那块突起的皮肤,紧接着一把匕首刺破了我的肩部的衣料,牢牢钉在身后的巨石上。

    “听话,好男孩,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又吻了吻我的额头,慢慢沉下身吞下了我的性器。

    我大概已经疯了,刚才的威胁但凡是个男人都会被吓得瘫软,我反倒更加兴奋,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因为我从没有和除他以外的人上过床?还是因为我没有和任何人这么亲密过?又或许这只是我临死前的一场梦?那么一切就变得好解释了许多。

    温热的肉膜裹了上来,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一次次无限接近吸吮的蠕动让我感到头皮发麻,有谁知道我现在多想抱住他,可我的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早就没了知觉。

    篝火劈啪作响的声音渐渐被他黏腻而湿热的声音盖过,我靠着身后的巨石,仰着头可以看到他渐渐沉浸于情欲的样子。他也垂着头看着我,汗水流过细细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懂的西语的嘴唇,我隐约看到了他嘴唇上竖直划下的伤疤,高挺的鼻梁上那道则是横着。

    我挣扎了一下,我发誓我原本只是想触碰那些扭曲的伤口而稍微动了动,他身体就立刻软下来,把我吞吃的更深。

    “唔——你……哈啊……”不知道我顶到了哪里,让他发出很难受的声音,并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唾液不受控地从舌尖溢出滴下,“再乱动我……会杀了你。”

    现在的他说出这种话实在没多少威慑力,我挣扎着用鼻尖蹭了蹭他胸口处的衬衫布料,然后仰起头尽可能无辜地请求他离我近一些,可谁知道这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他直接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力道不重,但足以让我闭上嘴。

    打一开始他就没想让我舒服,就像我上次对待他一样,他只是用着自己喜欢的速度起伏着身体,吞咽着我被他含住的性器并不时发出满足的气音。

    当他开始反复研磨体内某一处时,湿热的甬道更加用力地绞紧我,我只能咬着下唇忍耐顺着脊髓爬进大脑的燥热与颤栗,这样的忍耐反倒又带来了另一种病态的快感。

    我抬起头看着他沉浸于肉欲中的脸,热到快要融化的脑子很难分辨出他究竟是享受还是痛苦,我只能看到他垂着眼,半抿着的唇不时张开吐出包裹着微弱呻吟的热气,与火光截然不同的潮红染透了伤疤下深色的皮肤。

    我又一次挣扎起来,这一次我终于碰到了他的嘴唇。他也仁慈地伸出舌头勾着我的,并发出带着黏腻鼻音的声音,比起威胁,更像是收起爪子的撒娇。

    “我说了……嗯……不要乱动……”他伸出舌,与我的纠缠在一起,过度分泌的唾液在空气中搅动融合,然后慢慢滴落在我敞开的胸口,最后被那双有些粗糙的手涂抹开。

    而他并没有停下动作,柔软高温的肉壁吸附着性器引导它一次次碾过某处敏感,身上的人开始渐渐绷紧肌肉,他扭动着腰,几次想维持平衡都失败了,最后干脆抱住我的头,我被迫埋在他的胸口,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又一次被燃烧着的木质香气包围,头顶就是他绵软沙哑的呻吟声,更要命的是快要高潮的他已经开始变本加厉地挤压我,这一切都让我感觉到眼前发黑。

    “哈啊……我……我可没堵住你的嘴……”他声音舔进我的耳蜗,让我的身体酥了大半。

    我很乐意去舔他的乳首,当我含住那粒小小的凸起并用力用舌面碾过时,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泣音,我本以为是我弄痛了他,刚想松开嘴询问他时又被摁住了头。

    我听到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呼出的火热气息中夹杂着湿漉漉的泣音,我只能勉强辨别出几个英文单词:好孩子,就是这样,很快就要……

    在他进入高潮身体绷紧僵硬时,我也发出了几声没出息的声音,被压抑已久的什么东西快要在大脑里炸开,他的精液涌出溅到我的腹部,他一边痉挛着,一边抓住我的头发吻我,不时发出一些迷离的呻吟,他抱着我,好像想把我揉进他的身体化掉,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做到了。

    当他放开我软软地跪坐在我身上时,我感觉脸上凉凉的——全是汗水,也许掺杂了几滴眼泪吧,我不清楚。

    “好孩子。”确认我真的没有在他体内射精后,他又一次轻吻我的额头,并用那双有些粗糙的手把自己的精液在我的腹部涂抹开,“我应该给好孩子奖励。”

    其实那时我的脑子已经麻木了,绝不像在叙事时那么的冷静,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直到他起身伏在我两腿之间时我才清醒了一些。

    “要射的时候告诉我,我不想被这种东西呛到。”当他探出舌只是轻轻舔了一下我的顶端时,我的身体几乎要不受控制地弹起来。

    “等、你——不、快停下——”枪油能舔吗刚才我才插过你那里你在想什么啊会呛到的等一下……

    这下一直压抑在脑内的某种东西终于炸开了,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想什么,所有的感官就只剩下了被一只过分灵巧的舌包裹着的性器。

    他舔过顶端然后慢慢把阴茎含了进去,舌尖轻轻戳刺着上面的孔洞,也同样绕着包皮的边缘戳刺进去转了一圈,一只手则按揉着下面阴囊,温热的唾液混合着其他液体一起滑了下来,弄得到处都湿乎乎的。

    我仰着头,已经分不清眼前一闪一闪的是天上的星星,还是我自己眼睛里冒出来的幻觉,等意识到的时候,我发现耳边除了吸吮舔弄的水声外,还充斥着软弱丢人的喘息求饶声,而他们的来源正是我自己。

    或许他根本不需要我来告知,在我快要到到临界点时,他用力地吸了一下顶端引起了我一阵耳鸣,眼前也变得一片漆黑。

    等视线再次清晰时,我看到他正在把嘴里的白浊吐在自己的手掌上,大概是有点惊讶我积压的量竟然会那么多,然后又嫌弃地把这些液体全都抹到我的胸口与腹部,和他之前的精液混合到了一起。

    这是报复。我麻木地想着,只感觉浑身都有点发软,甚至连眨眼睛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于是我安安静静地靠在石头上,看着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裤,顺便也整理好了我的,又用咖啡漱了漱口去掉嘴里的怪味,最后把钉在我衣服上的匕首拔了下来。

    “嘿,你别总用那双绿眼睛盯着我。”终于他忙活完又坐回我的左侧——并没有给我解开绳子。

    “抱歉先生,但这天生就是绿的。”我眨眨眼,然后视线又落在他身上,哑着嗓子开口,“你知道吗?”

    “嗯?”

    “我觉得这次好像是我被你强奸了。”

    “事实就是这样。”他又笑了,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像一只偷到鱼的小猫,“我的小处男。”

    “操你。”我觉得说一次还不够解气,于是又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操!你!”

    他在一旁用手背挡着眼睛,笑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