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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兰折玉(虐身,SM,灌肠,自慰,口爆,强制排泄)

    这里依旧是那座半山别墅,但这间房间却不是苏越以往住的那间,而是不知何时改造出的地下调教室。

    在被带进来之前,苏越一直以为雷霆之前在床事上对他做过的那些已经足够变态了,他从未了解过性虐,自然也不知道这世间还有这么多淫虐折磨人的法子。

    屋子里的灯光是那种非常暧昧的黄光,丝绸一般柔和,间或有一些小射灯夹杂其中,射灯的角度设计得十分巧妙,全部打开时会从四面八方直射而来,在屋子中央聚成一束,形成仿佛聚光灯一般的效果,全数照在屋子中央的木马上,黑红相间的三角木马如同一座淫邪的舞台,而苏越此刻就被禁锢在这个舞台上。

    大概是昨天用枪指着雷霆的行为,真的惹恼了他,将苏越带回别墅后雷霆便将他以双腿折叠双手高举的姿势吊在木马上整整一晚上。

    手臂上的束缚虽分散了一部分的体重,但柔嫩的私处依旧是耐不住这样尖锐的折磨,下体会阴处疼得快要裂开,手臂的血流不畅,仿佛已经断掉一般的麻木冰冷,身体疲惫至极,却又因姿势而无法获得片刻休憩。

    时间每过去一分钟,身体的疼痛便加剧一分,到了最后,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如同漂浮在苦海里,意识混沌中,苏越感觉有些微的湿意从睫毛根部溢出,又因满头满脸都浸泡在汗水中的原因,也分不清那究竟是不是泪水。

    坐在木马这样的刑具上固然让人痛苦万分,但在这整个残忍的施暴过程中,唯一令苏越庆幸的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雷霆竟让他穿着上衣,上衣略长,堪堪能遮住私处,这好歹给他留了一丝尊严。

    对于雷霆的阴晴不定,苏越早已习惯,如果说昨晚肉体上的惩罚还可以熬过去,那么今天雷霆折磨的对象又变成了他的心灵。

    “屁股再撅高一点,腰往下压,让我看清楚的你小洞。”

    身后极具侮辱性的命令如同碎裂的冰渣一般砸落在皮肤上,激起一层颤栗的颗粒。许久不曾经历过的屈辱感席卷而来,苏越难堪极了,唯有无能为力地闭上双眼。

    “睁眼,头抬起来,好好看着镜子,一秒也不许漏了。”

    反抗会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苏越早就彻心彻骨的领教过。

    这一次他终于学乖了,听话地抬起头,正对上不远处的一架专业摄像机,而像这样的摄像机,每一个角度都放置了一台,纤毫毕现地记录下即将发生的一切肮脏淫乱的画面。

    这间房四面八方都布满了巨大的落地镜,镜中映出赤身裸体的自己,仿佛一只卑贱的狗一般,睁着无神的大眼跪伏在冷硬的梨花木地板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看起来就像在邀请别人蹂躏自己一样。

    雷霆站在他身后,手中拿着一个粗壮的针筒状器具,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宝贝,我虽然不是性虐爱好者,但是你太顽劣了,逼得我不得不换一种方式来让你更清楚地认识到我们之间谁才是主导。”

    已经经过扩张的穴口处被插入一根细长软管,有冰凉的液体从那个本应用来排泄的地方倒流进身体,陌生又刺激的感觉,令苏越微微地瑟缩了一下,忍不住闭起眼来,臀部立刻挨了重重地一下,猛地睁眼,镜子中雷霆一手拿着灌肠的器具,另一手握着一条戒鞭,刚才那一下应该就是用这东西打的。

    “我说了,不许闭眼,好好地看着。”

    死死地咬住下唇,苏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镜子,在雷霆手上他已吃过太多苦头,身体上的、心理上的,如今被他逼得连人都杀过了,他的人生早已被他毁得彻彻底底,现在的他不过是一具被掏空了情感的躯壳,不管他再想如何的作践,都已经无所谓了。

    穴口的软管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硬质的肛塞,触感冰冷,尺寸却算得上仁慈。腹内很快便升起一阵绞痛,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在肠道内汹涌翻腾,急欲排泄的渴望占据了苏越大部分的意识,他歪斜着身子,拼命收缩穴口,谁料甫一动弹,雷霆手中戒鞭再次毫不留情地挥下,“啪啪啪啪”连续的抽打锐痛中,苏越不得不强迫自己再次回到原始的趴跪姿势,以此来讨得施暴者的欢心。

    两片浑圆雪白的臀瓣上纵横交错地已经出现了好几条红肿鞭痕,雷霆弯下身用手指在臀缝上方的“T”字型纹身上来回抚摸,如愿地感受着身下之人痛苦的颤栗。

    腹中绞痛越来越剧烈,冷汗密密麻麻地渗出,从鬓角流向下巴,在那里汇聚成小小的颗粒,随着主人的颤抖而摇摇欲坠。

    苏越已经忘记了要抬起头盯着镜子的命令,想要排泄的欲望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痛苦难当中,他以额头抵着坚硬的地板面,细碎的呻吟终于从咬紧的牙关中溢出。

    裸露的脊骨上传来滑腻而冰凉的触感,雷霆的手指像一条毒蛇一样灵活地从纹身部位慢慢地往上顺着骨骼生长的方向一寸寸爱抚过去。

    “让我……去厕所……”终于忍受不了腹中剧烈的翻滚搅弄,苏越压抑了声音,头几乎要磕进地板。

    “啪啪啪”,又是三下诫鞭,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抽在已经见了些红肿鞭痕的臀部,长期不见天日的皮肤苍白到近乎透明,映衬着上面几道血痕更加的鲜红,透出令人兴奋的残虐美感。

    “呜……”体内的强烈痛楚引发了精神上的脆弱与敏感,苏越示弱般的呻吟着躲避。

    “啪”地一声,又是一鞭子。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再说一遍。”

    “呃……”痛苦难当地喘息着,耳道中像塞入了一团棉花,朦朦胧胧地听不清楚,苏越拼命地咬住下唇,锁紧了眉头,满脑子只剩下期待痛楚能够稍稍退却这一个念头。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雷霆目中寒芒陡生,他蹲下身来,用手中细细的诫鞭柄挑起苏越正安静蛰伏在黑色毛发中的疲软分身,小东西感觉到危险,和他的主人一样,随着主人身体的颤抖,生出脆弱不堪的颤栗。

    诫鞭尖细的头部滑过细嫩的龟头,象征着危险的坚硬质感在接触皮肤时令苏越畏缩着再一次呻吟出声。

    “不愿意说话那就不说吧,”雷霆带着剥茧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苏越的分身,大发善心地开口,“这样吧,你就这样跪着,对着镜子自慰给我看,射出来,我就放你去排泄。”

    艰难地抬起头,朦胧一片的视线中,镜子里的一切都形容模糊,依稀能辨别出那像狗一样趴跪在地毯上的自己,视线只要稍一偏移便能从旁边的镜子中望见自己那高高撅起的红肿臀部,以及正中的穴口处塞着的那枚金属制的肛塞,卑贱至极。

    没了选择的余地,多犹豫一分,折磨便多一分,苏越咬着鲜血淋漓的下唇,用昨日受了伤的手指握住自己疲软的性器,指尖传来刺痛,然而他已顾不上那些,干燥的指腹用力地搓揉着柔嫩的私处,疯狂地刺激着冠状沟之下敏感地带,发狠一般毫无技巧可言,只是急迫地希望能够尽早释放出来,以此来求得这场酷刑的终结。

    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的前提下想要勃起谈何容易,更何况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指尖也被针扎般的刺痛感磨得仿佛要着火一般,所有的痛楚无一不在分散着苏越的注意力,分身在自己急切又毫无章法的套弄下被磨出道道血痕,却始终维持着半勃起的状态,没有丝毫进展。

    已经濒临身体极限的苏越终于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崩溃般嘶吼着哭泣:“霆哥,我求你了,请你让我排泄吧……我求求你了!我射不出来……我真的射不出来!”

    四面八方环绕的镜子和摄像机将苏越此刻狼狈不堪的丑态记录的涓滴不漏,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雷霆冷若冰霜的面容渐渐放大,眼神中饱含着熟悉的恶意。

    身体被迫被扶正,禁锢在下颌上的手力道大的生疼,瞳孔中印出雷霆高高在上的身影,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打得苏越身子又是一偏,重又倒回了地上,带动后庭内的肛塞和体内翻涌的液体,疼得他连着呻吟抽泣了好几声。

    雷霆后退几步,拉下裤子拉链,将那傲人的性器掏出,禁欲多时的器官肿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颜色也红得发紫,硕大圆润顶端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溢出。

    “这么简单的命令都无法完成,你真让我失望,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下半身早已叫嚣着不满,雷霆却还故作镇静地抱着胸,对着跪伏在身前的人发出指令:“爬过来,给我舔出来吞下去,我就放过你。”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苏越强行支撑起身子,忍受着体内的疼痛艰难地挪动四肢,一点一点拼命地朝雷霆爬了过去,模样下贱的就像是路边为了一口吃食向路人摇尾乞怜的流浪狗。

    短短几步路却仿佛是爬过了半生,苏越拼命咬着下唇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在雷霆残酷至极的折磨和虐待之下,他的底线一次次地被强行打破,如今更是连作为人最基本的尊严都要丢失了。

    鼻尖停留在擦得锃亮的皮鞋上方,苏越小心翼翼地用手攀着雷霆的裤脚来拖起沉重的身体,将脸慢慢地凑近那昂然巨物,讨好般地用鼻尖和嘴唇轻蹭几下,随后伸出舌头仔细地来回湿濡整个柱身,等做好了润滑这才张口将肉棒含了进去,他努力回忆着之前雷霆给他做口活时的步骤,也亏得苏越学习能力与记忆力都是极佳,虽然已经很久不曾做过,但甫一回忆还是能够将大概的方法和技巧在脑中勾勒出来。

    雷霆眯起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显然是被伺候得舒服至极,他轻轻地抚摸着苏越的发顶,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性器在那双艳红的唇中进出的淫靡画面,而苏越闭着眼睛翘起屁股卖力吮吸肉棒的淫荡样子,也是雷霆从未见过的。

    “真贱。”

    轻飘飘地两个字落在苏越耳中,如同利剑穿心而过,他眼皮紧了一下,连带着鸦翅般的睫毛也微微一颤,随后再无其他反应,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吮吸起来,主动将性器回回都深入到喉口,发狠般地冲撞着自己细嫩脆弱的粘膜。

    雷霆被连续不断的深喉挤压得爽翻了天,他按住苏越后脑,更深更快地一下一下撞击着,俨然忘记了那是人的口腔。

    剧烈的生理性干呕袭来,苏越拼命地压制,却还是无法阻止喉口肌肉自然的紧张收缩,这乍然收紧又放松的过程,像极了性交高潮时候甬道的痉挛。

    喷射来得那样的酣畅淋漓,炽热滚烫的液体喷洒在饱经蹂躏的喉管中,一股接着一股,又多又浓,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唇角溢出,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在射灯的映照下闪着淫靡的光。

    咸腥苦涩的液体充斥着苏越的口腔,他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厌恶,强忍着屈辱和恶心滑动喉头,将口中精液尽数吞下后,却惊恐地发现了地上不小心漏掉的几滴白浊,深色的花梨木地板之上,乳白色的精液如此地刺目。

    雷霆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唇角略微动了动,浮出一个几不可查的弧度,一闪而逝,紧接着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道具柜那里。

    苏越惊惧交加,吓傻了一般瘫在原地,体内割肉断肠的折磨令他不住地颤抖着,不知何时才能解脱的恐惧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神。

    片刻之后,雷霆心情颇好的拿着一个透明容器走了过来。

    几乎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精神早已混乱的苏越挣扎着逼出一丝清明,他惊恐而无助地摇头,口中嘶哑地喊着“不要。”

    然而雷霆心意已决,又怎会动摇。

    他的手接触到苏越身体的瞬间,苏越疯了一般挣扎着发出一声绝望而凄厉的惨叫,如同发了狂的精神病人一般,然而雷霆却对他的崩溃视而不见。

    身体被迫被扶正,雷霆有力的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毫不费力地将苏越一把抱了起来,接着缓慢而坚定地将他放置在那个透明的便携式坐便器上,随后伸手拉掉塞在他后庭中的肛塞,又细心地为他无力支撑的身体调整好便于排泄的角度,最后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站到了一旁欣赏苏越最后的挣扎。

    “要么,你就排在这里面,要么,你就带着肛塞再被吊一晚上。”

    冷漠无情地话语如冰水一般当头浇下,浇熄了内心深处最后的一丝希望,苏越回想起刚才他为了得到解脱而终于屈服在强暴之下,亲手杀死曾经的自己,像条狗一样去讨好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换来的却依旧是更为残酷的折磨。

    可笑。

    丢盔卸甲一般,苏越拱起背部,萎靡地坐在那个透明容器上,将头深深地埋入双腿之间,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不留丝毫空隙。

    片刻后,他哽咽着,抽泣着,瑟缩着,颤抖着,终于将体内留存多时的液体尽数倾泻在雷霆的注视之下。

    身体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解脱,心却仿佛被极度的耻辱烧成了焦炭。

    苏越从昨日起就没有进食,故而并排不出什么脏东西,将灌入腹中的灌肠液尽数排出之后,苏越依旧保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似乎连灵魂都随着这次的打击而碎成了齑粉。

    雷霆绕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伸出手来抚摸苏越的头发,平时总带着些硬度的发丝在被汗水打湿后冰冰凉凉的,十分柔顺地垂落下来,一如他的主人,像只被拔掉了所有硬刺的小刺猬,只留下一眼望到底的柔软肚皮。

    “你做的很好,宝贝,从今往后你都要牢牢地记住,你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给你的,不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只能由我赐予你,你不能违逆我,更加不要妄想逃离我,我可以给你相对的自由,但也可以在某一天尽数收回。”

    一直紧紧环抱着自己的手臂被强硬的力量掰开,苏越的脸上看不出喜悲,失神迷茫的眸中映出恶魔的身影,他先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仿佛一只没了心的破碎的人偶,突然他身形一晃,摇摇欲坠地向旁边栽下去。

    雷霆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托住抱在怀里,浸透了热汗和冷汗的赤裸身体滑腻冰凉,苏越双臂交叉于身前死死地抱住自己,瑟缩着蜷成小小的一团,怕冷一般拼了命地往雷霆怀里钻,贪婪地索取着他身上的热度。

    雷霆从未见过这样脆弱又无助的苏越,仿佛在被剥夺了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之后,他终于不再尝试反抗,终于明白谁才是他的依靠,终于将身心都交付。

    低下头吻过湿润一片的眼睫,将眼角泪痕细细地舔去,末了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他抱得那样紧,仿佛要将人捏扁了揉碎了再融进骨血之中。

    雷霆的眼中再次浮现出了脉脉温情,许久不曾感受过的熨帖,在此刻将他的一颗心填得满满当当。

    当苏越终于回到雷霆房中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时,早已累得昏睡过去。雷霆在苏越身边躺下,侧过身子拥着他劲瘦的腰肢,将他以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埋首于苏越颈间,鼻尖嗅着沐浴过后发梢处的淡淡清香,这才沉沉睡了。

    一片黑暗中,苏越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一颤,黑亮的眸子缓缓睁开,眼中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这两百多个日日夜夜,他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要疯掉,在彻底扳倒那个人渣之前千万不能疯掉,他还有亲人,还有朋友,还有梦想,总不能为了一个畜生葬送自己的人生。

    他知道这些都是通往光明之路上必须经历的黑暗考验,可是今天,就在刚才,他第一次有了一种快要撑不下去的疲惫感。

    在雷霆残酷的改造和折磨之下,他已经渐渐习惯了尊严全部粉碎的耻辱,他的认输,他的求饶,他嘶声痛哭时流出的每一滴血泪,都是真情的流露。

    他不过是一个才22岁的大四学生,从小品学兼优,一直以来奉公守法,连说谎骂人都没有过几次,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竟要经历这样的炼狱。

    被隐隐生出的放弃念头吓到,苏越赶忙用一只手用力地掐着掌心的皮肉,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来,在床单上小幅度地无声地一遍一遍刻着雷霆的名字,每写一笔,指尖传来的刺痛就提醒着他曾遭受过的凌辱和践踏,他将这个名字以仇恨为刃深深地刻入骨血,从今往后,只要他存活于世上一日,便是一日的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