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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⑤:被疯批情敌打碎幻想 无法逃离 沦为肉便器

    岑昕被挂断视频之后马上就去找他们,但他们不在酒店里,岑昕根本找不到,再联系也联系不上,没有过多犹豫就去报了警。

    可是她不能提供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即使视频后半段录了屏,但她的顾虑很多,不敢直接把视频给警方看,最后还是没有立案。

    岑昕不知道该怎么办,但第二天就接到了警方的传呼,说是顾成洲和路遥知要见她。岑昕跟着上次接待她的警察到了一幢郊区的别墅。

    他们是被佣人引进去的,警察还和佣人交谈了几句,一副很熟稔的样子,岑昕心里一沉,感到非常的不安,“你们认识?”

    警察没有回话,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顾成洲和路遥知都在会客厅里,他们进来,顾成洲并不起身,很随意的挥手示意他们坐,路遥知安安静静的依偎在他旁边,他潮湿而红的眼睛望着岑昕,好像在求救,可是他的身体姿态又显示出对顾成洲的依赖。

    岑昕一直都知道路遥知漂亮,她尤其喜欢路遥知可怜兮兮的样子,眼尾殷红,眼睛潮湿,像受惊的兔子,猫咪,或者小羊,任何乖而可爱的小动物。

    岑昕终于知道路遥知这样的状态是怎么弄出来的。

    路遥知看起来好可怜,柔柔弱弱的,带着被肆意消磨的疲态,比起上一次,更显出摇摇欲坠的病弱,他好像已经碎了,岑昕能感受到他的怯态,倦态,以及无声呐喊着的恐惧。

    岑昕情不自禁的跟他说,“遥遥,过来,没事了。”

    路遥知收回了视线,不敢再看她,把脸埋在顾成洲的颈间,顾成洲摸他的后颈,感受到颈间微微的湿意,知道路遥知在哭,心里有些烦躁。

    顾成洲冷笑一声,阴恻恻的盯着她,“岑小姐,听说你对我和我老婆的关系有些误解。”

    岑昕冷着脸,她担心直说会触碰到路遥知的伤口,所以只是说,“顾成洲,你要脸吗?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顾成洲侧过脸亲了一下路遥知的额头,笑着,“老婆,你被我强奸了吗?跟岑小姐说说。”

    岑昕不敢直说,顾成洲却一点也不遮掩,直白坦荡,好像说的不是强奸而是吃饭一样平常的事。路遥知的身体微微的发抖,他的脸还埋在顾成洲的颈间,声音带着哭腔,“……没、没有。”

    “老婆,不要躲着,看着岑小姐,”顾成洲笑起来,“看着你前女友,把事情说清楚,免得她来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路遥知停了一会,把眼泪在顾成洲的肩上的衣服蹭掉,心里又害怕又委屈,他好想直接跟着岑昕跑掉,他想说他被顾成洲强奸了,可是他不敢,路遥知浑身都在发抖,连抬脸看岑昕都不敢。

    顾成洲捏他的耳朵催促,路遥知才抬起脸来,他的眼睛很湿,睫毛也是湿漉漉的,明显哭过,岑昕确认他是被强迫的,也看的出来他的身不由己,温柔的哄他,让他说出真相,让他不要怕。

    但路遥知还是颤着声音说,“…没有…对不起…我、我没有…被强奸…”路遥知的眼泪掉了下来,顾成洲叹一口气,伸手给他擦眼泪,“怎么这么爱哭,说清楚了不就行了吗。”

    岑昕没有办法,因为不管怎么说,路遥知都咬定了没有被强奸,警察又在催她走,岑昕气的不行,忍不住发火,“你他妈看不出来他是被逼的吗?!”

    “路先生,您是被逼的吗?”警察的语气很客气。

    路遥知掉着眼泪发抖,“…不、不是…”顾成洲拍着他的后背,低下脸亲他湿淋淋的眼睛。

    警察看向岑昕,耸了耸肩,“岑小姐,你听见了吗?你到底要路先生怎么说才信?”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岑小姐,虚假诉讼,妨碍司法也是罪。”

    路遥知用手背抹眼泪,他不敢看岑昕,低着脸,声音低低的,“昕昕…算了…”

    顾成洲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声音很冷淡,“小陈,带她走吧,没什么好说的。”

    “岑小姐,请。”

    岑昕当然不愿意,但最后还是被强行带走了,事实上,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路遥知是被强迫的,可那又怎样?受害者都不敢为自己说话,旁人又能怎么帮他?

    更何况,顾成洲的背景太深,从他漫不经心的称呼警察就可窥知冰山一角。岑昕其实知道,就算路遥知敢出来指证,到最后也是蚍蜉撼树,可是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想让路遥知抓住。

    可是路遥知说“算了”,路遥知还说“对不起”,岑昕看到的路遥知明明坐在亮堂堂的房间里,可她却觉得他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淹没了。

    岑昕想,遥遥在和谁说对不起呢?是她,还是他自己呢?

    岑昕去警局报案虽然没有立案,但因为牵涉到顾成洲,所以当下就跟顾成洲联系了,顾成洲于是安排了这一场会面,让路遥知自己切割一切。

    昨天挂断视频之后,顾成洲哄着路遥知答应了给他生小孩,即使知道路遥知是迫于恐惧,但还是忍不住心生甜蜜,于是变本加厉的要从路遥知嘴里哄出情话。

    路遥知心里恨死了顾成洲,但是又怕,只能顺着顾成洲去说那些违心又恶心的话,阴道里被灌了满满当当的精,又热又烫,小腹都鼓起来。

    路遥知被内射太多次,他甚至疑心自己马上要怀孕。

    顾成洲牵他的手让他摸鼓胀的小腹,声音很温柔,“老婆,你摸摸,像不像怀孕了?”

    路遥知掉眼泪,他不想说话,但还是要说,“…嗯…像…”他说着,内心越发的恐慌,他怕极了顾成洲说这种话,他总觉得说的多了就会变成真的,而他一点、都不想生下强奸犯的孩子。

    他不可能爱那个孩子的,他一定会恨他,恨他赤裸又狠毒的强调他被强暴灌精的日日夜夜。

    顾成洲的眼神有些痴乱,珍视的捧着他的脸,低声呢喃,“好乖,老婆好乖。”

    “老婆可以真的爱我吗?”顾成洲被路遥知乖巧的状态欺骗,甚至流露出内心真实的想法,轻轻的,甚至近似于撒娇,“老婆不要喜欢岑昕,来喜欢我好不好?”

    路遥知原本已经极力的让自己忘记掉岑昕,全部都忘掉,因为他没办法接受他被顾成洲插穴的视频被岑昕看到,他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路遥知除了逃避没有别的办法。

    路遥知甚至还有天真的想法是,顾成洲不过是看他不顺眼,没多久就会腻了,他可以重新追求岑昕。但他怎么都没想到,顾成洲会疯到这种程度,他都不敢想岑昕看到视频会怎么想他,岑昕的静默,是凌迟他的刀。

    路遥知其实根本不信顾成洲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他只觉得顾成洲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但顾成洲非要逼他面对,非要逼他在他们之间做选择,路遥知被他逼着说了太多违心的话,这次甚至只需要说个“好”就可以让顾成洲满意,但他却没办法逼迫自己张口,他说不出来。

    顾成洲原本有些甜蜜的表情渐渐冷淡下来,路遥知意识到他生气了,他知道接下来会被弄的很惨,但他却还是说不出口。顾成洲笑了,路遥知忍不住发抖,顾成洲按着他,“别怕,老婆,不喜欢就不喜欢嘛,有什么的。”

    “不过,老婆这么喜欢岑昕的话,那继续视频怎么样?”顾成洲的声音轻缓温柔,却又带着满满的恶意,路遥知抖如筛糠,满脸都是淋淋的泪水,他害怕极了,颤抖着哀求,“…不要…老公…不要…”

    路遥知很主动的叫,“…老公…呜呜…求你…”

    顾成洲的手机突然响起来,路遥知惊慌失措,他条件反射就以为是岑昕的电话,他吓坏了,甚至凑上前去和顾成洲接吻,湿软的嘴唇贴着他,又主动的伸舌头,柔软的手臂攀着顾成洲的背,整个人热情的挂在顾成洲身上讨好他。

    连屄都主动的绞紧去吮顾成洲的阴茎,他好害怕,他不想再经历那样难堪的场景第二次,但顾成洲依旧是冷着脸,好像路遥知的讨好无关紧要、不痛不痒似的。

    如果不是穴里含着的阴茎越发坚挺,顾成洲这样反常的冷淡甚至会让路遥知以为顾成洲对他已经腻了。

    路遥知湿漉漉的哀求,可怜透了,顾成洲按住路遥知的腰凶猛的顶起来,单薄的小腹被他骇人的巨根顶出凸起,路遥知被他顶的摇摇晃晃还要热情的去贴他吻他,然后顾成洲拿过了电话。

    当然不是岑昕打来的,顾成洲早就将岑昕拉黑了,是公安局的一个警察打来的。

    没必要接,但因为路遥知对于电话的恐惧和讨好让他非常受用,所以顾成洲接起了电话,路遥知的小屄猛地绞紧,竟是在这刺激之下直接痉挛着潮吹了。

    湿热的淫水喷涌而出,裹得顾成洲舒服极了,他挺胯更重的操弄起来,囊袋撞击阴阜发出响亮的声响,混杂着阴茎进出甬道的水声,路遥知的哀求都卡在喉咙里,他不敢说话,但控制不住的泄出呜咽和喘息。

    路遥知莫名的认为打电话来的是岑昕,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可是忍不住,他好怕被岑昕听见,无边的恐惧让他的心脏都开始疼起来,他好恨顾成洲,连自己都开始恨起来,他想,如果刚刚顺着顾成洲,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有人报案说我强奸?强奸路遥知么?”顾成洲笑起来,他拧了一下路遥知的阴蒂,阴茎重重的往里插。

    路遥知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并不是岑昕,心下一松,但很快又是惶然,他可以想象到是岑昕去报的案,岑昕没有放弃他,路遥知这么想着,可是恐惧像深渊一样将他浸没。

    路遥知不敢报警,哪怕他是被顾成洲强奸,他从头到尾,每一次都不同意,但路遥知不敢报警,他不敢暴露自己隐秘又畸形的身体。

    顾成洲挂了电话,凑上前去吮他的嘴唇,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很平淡,“岑昕去报案了,说我强奸你。”

    顾成洲就是在陈述事实,语气里明明并没有添加别的私人感情,他那样的平静而冷漠,路遥知却从中觉出轻蔑和嘲讽,他颤抖着声音,“你强奸了我。”

    路遥知的泪往下流,他哭的太多了,但还是让顾成洲很兴奋,顾成洲从路遥知身上得知自己原来还是个哭性恋,总之,路遥知流着泪说,“你一直在强奸我。”

    他的声音发抖,那张雪白的漂亮脸蛋流着泪水,湿漉漉的眼睛是暧昧的红,他不像再控诉,而像在调情,至少在顾成洲的眼里,这是彻彻底底的调情。

    顾成洲的鸡巴硬的疼起来。

    他笑着,重复,“我在强奸你。”他把阴茎从他湿淋淋的阴道里抽出来,被操熟的小穴不自觉的绞紧挽留,溢出一点鲜红的嫩肉,“老婆,这是强奸吗?如果是强奸,你的屄为什么恋恋不舍呢?”

    “老婆,你明明也很舒服,为什么翻脸不认人呢?”

    “老婆,你好狠心,你居然说我们是强奸,你这样的淫荡,怎么说我们都是和奸吧。”

    顾成洲的阴茎贴着他柔软湿热的阴阜蹭弄,用粗大的龟头顶弄他的阴蒂,磨的路遥知的屄不停流水,他的屄渴极了,但路遥知还是说,“…不是,是你…强奸…”

    顾成洲笑起来,带着恶意,“那好吧,我强奸了你,所以呢,你要和岑昕一起告我么?”

    “老婆,来告我吧,”顾成洲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带着笑意,“在警察的反复的逼问下回忆被我强奸的细节,老婆,你这么胆小,会吓哭的吧。”

    “老婆,警察问你我怎么强奸你的,怎么插入你的屄、捅破你的处女膜,有没有在你的阴道里射精,你怎么回答?你敢回答吗?”

    “老婆,你怎么证明是我强奸你,拿我们的性爱视频证明吗?但那样的话,老婆你被我操的那副骚样,怎么看都是像你愿意的,怎么办呢?”

    “老婆,你报了案,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下面多了个屄,怎么办?老婆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藏不住了。”

    路遥知只是顺着顾成洲的话去想象,就已经被磨灭了报案的勇气,他原本就恐惧报案,恐惧把带给自己无法消解的自卑的下体暴露,恐惧被关注为强奸案受害者、被警方追问案件细节,更恐惧报案最后不了了之。

    私密空间的强奸太难判定,只要在公众场合表现过一定的关系亲密,即使在私密空间被强暴,也很容易被说成是和奸。

    路遥知没有勇气。他想做一个正常人,而不是被异样眼光看待的双性人、或者受害者。